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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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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南贼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他为什么跑到沙漠里来是不是?这件事情,我还真知道。”
  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阮烟罗,好像在说你问呀你问呀,你快问我呀……
  可是阮烟罗和于南相处了这一日对他已有些了解,知道自己就是问了于南也未必说,而且没准还要故意吊她胃口一下。
  她可不打算把自己送上门给他消遣着玩,于是一掩口打了个呵欠说道:“好困,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于兄不是也说自己累得紧了吗?”
  说完,还真的一转身,背对着于南打算会周公去了。
  于南满脸期待的愣在那里,表情渐渐变成委屈。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阮烟罗怎么能不按情节发展走呢?她睡了倒好,可他憋着一肚子话去跟谁说?
  “别睡,再聊会儿。”于南戳了阮烟罗的肩膀一下。
  “睡着了。”阮烟罗淡定地说道。
  于南无语了,通常情况下都是他把别人噎的进出不得,如今他自己也尝到这滋味了,还是被一个女子。
  他委屈,挣扎,再挣扎,终于还是抵不过心里想说话的欲望,那种有话说不出来的感觉,真的会把人给憋死的。
  幽幽说道:“北熊是戎国皇子,不过二十多年前,被戎国皇后联合着十四王子的母妃一起给赶了出来。”
  什么?
  阮烟罗一下子翻过身,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个消息一定是她今天听到最劲爆的消息了,北熊居然是戎国皇子,而且还是被人陷害出来的。
  可是她还是有疑问。
  “贺狄的母妃地位并不高,二十多年前应该还只是个小宫女吧?”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皇后联合?
  “我用词用错了。”于南说道:“不是联合,应该算是配合吧,贺狄的母妃那个时候的确是个小宫女,只不过,她刚好是北熊母妃的宫女。”

☆、618 再次发问

  贺狄的母妃,是北熊的母妃身边的宫女,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据于南所说,北熊的母妃当年很受宠,连带着北熊也被皇帝高看一眼,皇后心生嫉妒,就想把北熊的母妃弄死,于是给当时身为北熊母妃贴身宫女的贺狄母妃许下好处,一起设下一个局,让戎国皇帝误会北熊的母妃不忠,北熊根本不是皇帝的孩子。
  戎国虽然不把女人当人看,习俗也极度荒淫,可是皇帝的女人终究是不同的,尤其是被皇帝封了妃的这些女人,平常人动不得,她们自己也要守规矩。
  因为贺狄的母妃那时很得北熊母妃信任,这个局很容易就成功了,而且有她作证,皇帝连想也没想就相信,直接杀了北熊的母亲,要杀北熊的时候,却被得到消息的北熊母妃一族提前将人抢了出去,之后就再无音信。
  而贺狄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被皇后调在身边,她既有野心又有几分手段,找了个机会把皇帝勾到自己床上,还怀了孕,只是她姿色终究有限,根本没得到皇帝太多注意,只上了几次床皇帝就把她给忘了,就连妃位,都是她避着皇后的耳目,偷偷摸摸生下贺狄之后,才被皇帝按例赏的。
  因为这件事情,贺狄的母妃把皇后得罪了个彻底,之后在宫中饱受压迫,没多久就去世了,而贺狄因为生母身份低下,皇帝又不重视,幼年时候也是过的十分凄惨,但也同时养成了他隐忍狠厉的性子。
  他就像一只潜藏在暗处的狼,可以几天,几十天的甚至更久的盯着猎物一动不动,可是当他一旦发动的时候,就一定是一击致命,绝不给猎物逃生的机会。
  戎国的皇帝称大汗,皇后称可敦,不过于南为了讲述方便,就一律用皇帝皇后代替了,也省得阮烟罗不知道戎国习俗,对不上号。
  阮烟罗真没想到今夜还能听到这么一段秘辛,兴奋的还真有些睡不着了。
  于南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看着一天的碎钻般的星星,说道:“凌小兄弟,你看这星星多漂亮?”
  大漠天晴,天空就特别空明,一颗一颗的星星好像就在眼前似的。
  阮烟罗也躺平了,看着这样的美景,心情确实一畅,说道:“是挺漂亮。”
  “我听过一个说法,如果你看着星星思念某个人,而那个人也恰好和你看着同一片星空的话,他就能感受到你的思念。”
  阮烟罗心头一动,一直被她用事情岔开,用手段的封闭情绪忽然间潮水般蔓延出来,止也止不住。
  思念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总在你最无防备时,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而来。
  泪意侵袭了阮烟罗的眼睛,阿凌,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呢?有没有想我?
  你把我赶出来,可是你却忘了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
  闭了闭眼睛,阮烟罗压抑着酸楚说道:“睡了。”
  这一次,于南没有再缠着阮烟罗说话,而是躺在阮烟罗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当他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李侠缓缓舒了口中气,颜风颜月的方向,也传来一种紧绷的气氛放松的感觉。
  他们都没有中迷药,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居然都不知道于南是用什么方法到了阮烟罗身边。
  如果他真的要对阮烟罗不利,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有把握拦得下来。
  幸好于南对阮烟罗似乎是真的没有恶意,不仅如此,还告诉了阮烟罗这么多重要的信息。
  此时此刻,这三个人的脑子里都不由想着同一个问题:于南,到底是什么人呢?
  寂静的夜里,三人几乎把脑子都想破,到底有没有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一个姓于的人打过交道?
  然而直到天亮,这三个人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看到他们眼睛下的黑眼圈,兰星惊叫道:“你们昨晚做贼去了吗?怎么眼睛黑成这样?”
  颜月没好气的瞪了兰星一眼,身为阮烟罗的贴身丫头,睡的这么死,还好意思说他们?
  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走过去径自收拾东西。
  在遥远的天曜皇宫,南宫凌也是一夜未睡,昨夜星空前所未有的好,满天繁星闪耀,南宫凌忍不住步出御书房,去仰望星空。
  星光闪耀下,南宫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这些星星是有灵性的,它们在无声向他诉说,诉说一些他听不懂,却莫名觉得又甜蜜又酸楚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他不愿回房,就一直在中庭里站到了天亮。
  天亮时分,井潇的身影出现,附在南宫凌的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南宫凌神色微微一变,说道:“立刻宣他进宫。”
  想了想又说道:“悄悄进来,别让人发现。”
  井潇应了一声,快速去了。
  南宫凌又在中庭里站了一会儿,直到天上的最后一颗星星也隐去,才走回御书房。
  高培盛等在那里几乎都快哭了,这些日子以来,南宫凌就像一座巨大的移动冰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冷的,除了国事之外,他说的话,不许有任何质疑,否则的话,上手就是严刑厉罚。他因为几次在南宫凌要孤身一人的时候劝说了几句注意安全,屁股上前前后后已经挨了不下三百板子。
  这也使得高培盛现在见到南宫凌就怵,更是对他言听令从,不敢有半分违逆。
  “高公公,朕以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是不是该给朕答案了?”
  问题?什么问题?高培盛愣住了,一脸无辜地看向皇帝。
  南宫凌眼睛—眯,冷声道:“难道高公公已经把朕的问题给忘了?看来朕的话果然还是比不上先皇好用啊!”
  高培盛浑身一个机灵,他猛地想起来,南宫凌刚被迫登上帝位的时候,曾经问过他,到底要听谁的。
  当时他想到了一个拖字诀,按兵不动,静观发展,而之后的事实也果然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这么久的时间,南宫凌再没有问过他第二次。他本以为南宫凌已经忘了,可是就在此时,南宫凌竟然又问了他这个问题。

☆、619 北疆来客

  南宫凌再次问高培盛到底忠心于谁,而且目光冷冷的,如霜刀冰剑一样盯着他,让他半分回避的可能都没有。
  显然,今天南宫凌不得出一个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眼见着躲不过去,高培盛扑通一声跪在地下,挣扎说道:“皇上,奴才实在是不敢选!”
  一个是皇帝,另一个也是皇帝,影卫自组建开始,就是为了听从皇帝的话,这个观念根深蒂固,无论违了哪个皇帝说的话,都是他们骨子里的信念所不容许的。
  而且高培盛自做影卫开始,就一直守着盛安帝,这么多年下来,对盛安帝自然也有一份别样的情义,让他开口说背叛盛安帝的遗命,他还真说不出来。
  南宫凌冷笑一声,说道:“选不出来是吗?”
  高培盛跪在地上,头都不抬,一副认命的样子。
  这副样子不仅没让南宫凌感慨他的忠心,反而是用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选不出来,那就不用选了。”
  高培盛一喜,难道南宫凌要放他一马,欣喜地抬起头。
  然而刚抬起头,就听到南宫凌的下一个命令:“从今天开始,影卫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这句话让高培盛惊的魂都没有了,诧异叫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的话很难理解吗?”南宫凌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说的只不过是极轻松的一件事情:“朕要一堆不忠心于朕的人有什么用?与其留着你们浪费粮食,不如干脆死了干净。”
  高培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影卫是南宫皇室流传几百年的传统,历代皇帝都极为重视影卫,可是现在南宫凌竟然说,他不要影卫,让影卫全体去死。
  无边的苦意从高培盛嘴边滑过,他想赌一把,赌南宫凌在意影卫的势力,所以会在某些事情上网开一面,可是看来,他赌输了,他引以为豪的皇家力量,在南宫凌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可是既然南宫凌根本不在意他们,那在他违抗命令不肯去保护阮烟罗,最后使得冷宫被人钻了空子,害阮烟罗被烧死的时候,就已经该处理影卫了啊,怎么会还容他活着,而且让他活了这么久?
  说实话,当时南宫凌杀的宫中血流遍地的时候,他心里还真的是担心过的,阮烟罗之死他虽不是主谋,可也难辞其咎,他生怕南宫凌的下一把大刀就会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没有,南宫凌对他一点处置都没有,直到他以为这事情快要过去的时候,南宫凌才突然开始动手。
  这是为什么?其中总要有个理由。
  就在此时,井潇再次出现在南宫凌附近不远处,打了个手势。
  南宫凌看到那个手势,低头对高培盛说道:“高培盛,朕现在要去太后那里,所以再给你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最好能做出朕满意的决定,否则的话,就把所有的影卫都召集起来,朕亲眼看着你们抹脖子。”
  说完话,南宫凌丢下一身冷汗湿透重衣的高培盛,潇洒飘逸的离开。
  南宫凌往慈安宫去,井潇跟在身后,除了井潇之外,还跟着一个身穿僵局铠甲的人,这人一身风霜,显然是赶了远路而来,他走路有些不太利索,脸上也还有几处伤带着青紫没有消下去,即使如此,他的每一步都还是走的很稳,显示出一种军人的风骨。
  太后正靠在榻上看佛经,看到南宫凌进来,扫了一眼说道:“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皇帝吹来了。”
  要知道,冷宫大火之后,禁足的可不止是梅纤纤,虽然南宫凌不能直接下令让太后禁足,可是慈安宫里外三层的围着,太后根本与禁足无异。
  听了太后的挑衅,南宫凌一点也不动气,气宇轩昂的立在那里,淡声说道:“宫里来了个人,孙儿想着太后也许想见见,就特意带来了。”
  太后眸子精光一闪,口中却说道:“哀家可不觉得有什么想见的人。”
  “这个人太后一定想见的。”南宫凌使了个眼色,井潇立刻出去,把那个穿着铠甲的将军带了进来。
  太后口中说不想见,眼角却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待听到军人特有的沉重脚步声,太后心里就是一沉,等到看到人,太后连身体都微微直起,似乎想要一下子坐起来,但起到半途,硬生生压下了。
  “这是什么人?你怎么想要让我这个老婆子见?”太后假作不明白的说道。
  南宫凌也不戳穿,反而很认真的介绍道:“此人姓欧名战,是孙儿在北疆时的副将,乃是天生的将材,孙儿不在北疆的时候,一应事宜,就都交与他负责。”
  “原来是国之栋梁,哀家倒是怠慢了。”
  “前些日子,有人拿着盖着朕小印的书信,送信与欧战,命他前往某地伏击偷入天曜境内的蛮族,岂料反而被蛮族所埋伏,损失惨重,与此同时,朕安排在另一处休养的私军长风军,亦被不明人物袭击,导致彻底冲散,月余都没有音讯。”
  太后听着这些事,一点异样都不露,做出焦急的样子问道:“那现在如何了?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
  南宫凌心底冷嘲,就这么想知道他的实力到底被削弱了多少?
  “皇祖母不必担心,朕说过,欧战乃是天生的将材。”南宫凌语气不变说道:“将入包围圈的前一刻,欧战察觉不对,果断下令后撤,使得蛮族包围未竟全功,虽然损失了一些将士,但蛮族也没得到什么好处,两军算是硬碰硬,着实打了一场,这一场算是五五分,谁都没从对方那里讨到便宜。到于长风军,虽然一度被不明人物逼进深山,但长风军本就长于山地丛林战,虽然这一个多月过的凄惨,但损失却不并不大,再加上欧战及时发现他们留下的记号赶去增援,反倒是追杀他们的人死伤惨重,若是朕估计的没错,能逃回十分之一,已经算是万幸。”

☆、620 一个孩子

  听到此处,太后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里,面上却说道:“那真是可喜可贺,幸好没有损失太多。”
  “是啊。”南宫凌接着太后的话说道:“不过最让朕觉得万幸的,是欧战没事,所以特意把他叫回京里,来给太后瞧一瞧。”
  太后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里是让她瞧欧战?分明是在跟她示威,告诉她北疆的大军并未如她所愿易主,而是还牢牢地掌握在他的人手里。
  太后强忍着怒气,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说道:“难得皇上一片孝心,哀家已经瞧见了,果然是少年英雄。”
  这欧战虽然身穿铠甲,一副英武的样子,但年纪却十分轻,顶多不过二十三四。这么年轻的将军,估计也就只有南宫凌敢用。
  “既然太后也觉得欧战是少年英雄,那不如就给他些赏吧。”南宫凌说道:“欧战此次立下如此大功,如何重赏也不为过,皇祖母身份贵重,唯有皇祖母亲自来赏,才能体现出我天曜重视人才,求贤若渴之心。”
  这欧战打破了太后的计划,听南宫凌的意思,还让梅家派去的人损失惨重,太后恨不得撕了欧战,可是南宫凌居然还要让她还赏他。
  太后牙齿咬的咯吱做响,可偏又发作不得,只能硬挤出笑意说道:“欧将军立此大功的确该赏……”
  当下赏了欧战不少财物,又好生夸奖了几句,欧战对于太后赏了他什么根本不在意,只是一双明如朗星的眸子戏谑地看着太后,气的太后更是内火中烧。
  南宫凌觉得差不多,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吩咐欧战先下去。
  太后见南宫凌还在这里,问道:“皇上还有什么事吗?”
  “梅公子前些日子似乎请了探亲假……”南宫凌仿佛漫不经心地说道:“算算日子,也有一个多月了,孙儿记得太后的老家在松原,离京城好像没有多少路。”
  松原离京城不过七日路程,来回半月足矣,就是住上一段日子,一个多月也尽够了。
  太后笑道:“是在松原,不过安仁好些年没回去了,这次回去多住上一些时候,也是有的。”
  “可孙儿却不能放梅统领逍遥太久了。”南宫凌语意双关的说道。
  太后面色陡然一变,南宫凌却又毫不在意地接下去:“如今朕新登基,朝中正是用人之时,梅公子是肱骨重臣,朕还要倚仗他呢,太后还是派个人,叫梅公子早些回来的为好。”
  “皇上这么说也是对安仁的器重,哀家一定会让人催他快些回来的。”
  “嗯,松原过来快马的话三日即到,三日后,朕便在朝堂上等着梅公子了。”南宫凌说完,再不给太后说话的机会,直接起身就要告辞。
  太后愣在当场一口气上不来,几乎噎在那里,见南宫凌要走,终于再忍不住厉声喝道:“皇上!”
  南宫凌站住,从善如流地问道:“皇祖母找孙儿还有事?”
  此时没有什么外人,太后也顾不得撕不撕破脸了,厉声问道:“你这样咄咄逼人究竟有何好处?你明知道哀家手上有什么!”
  “皇祖母难道敢他们毁了不成?”南宫凌轻描淡写的一问,立刻又把太后堵在了那里。
  他目光淡漠的看着太后,说道:“皇祖母,你手里的那些,最好攥紧,那是保着梅家上下性命的保命符,可若是想凭那个威胁孙儿做什么,那就不必想了,皇祖母是看着孙儿长大的,一定知道,孙儿此生,最讨厌的,同时也是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太后死盯着南宫凌,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才说道:“我没办法彻底毁了他们,但边边角角的毁一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宫凌面色微变,他已经说过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可是太后还是要威胁他。
  直视着太后说道:“皇祖母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
  “解除纤纤的禁足令,那好歹也是你的皇后。”
  “那皇祖母就把她看好点,皇宫之内朕不管,出了后宫,就别怪朕不客气。”
  “把哀家这边的人也撤走。”
  “梅安仁明天要出现在朝堂上。”
  “给纤纤一个孩子!”
  太后提出一个要求,南宫凌会针锋相对的也提出一个要求,可是这句话之后,南宫凌却沉默了,静静地看着太后。
  “怎么,难道她不该有孩子吗?她可是皇后,明正言顺的皇后!”太后失态地拍着桌子。
  她就是要孩子,要一个同时流着南宫家和梅家的血的孩子。
  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后面无论要做什么,都会方便的多。
  半晌,南宫凌点了头,说道:“好!”
  一个孩子,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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