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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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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眼底有淡淡的红,像修罗恶鬼一样,曹文正想出口反驳,话噎在嗓子里,竟说不出口。
  “昨天晚上的人我只知道你一个,你又不肯说出别人,我自然要拿你来出气。别说你妻妾儿女,就是你父母兄弟九族,要是我觉得没出够气,照样会一个一个杀上门去。”阮烟罗说的很慢很慢,可越是慢,就越是恐怖。
  她停下来对着曹文正一笑,问道:“你猜猜看,杀了你一家七口,我的气能出完吗?”
  阮烟罗的笑很美,很明艳,看在曹文正眼里,却比死神还要可怕,她像是浑身上下都沐浴着鲜血,让人从灵魂深处察觉出恐惧。
  “你想……怎么样?”他颤抖着问道,问出声,才发现声音哑的都不像是自己的。
  “很简单,我和你做笔交易。”阮烟罗说道:“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其他的人是谁,而我饶你一命。”
  “你会放过我?”无边的恐惧里,忽然有了一线生的希望,曹文正立刻紧紧抓住。
  兰星身子一动,满面愤慨,这个混蛋那么残忍的折磨了兰香姐姐,郡主怎么可以放过他?只是她才一动兰月就伸手抓住她,对她摇了摇头。
  她相信阮烟罗,一个连属下在雪地里多站了一会儿都要锱铢必较的为属下找补回来的主子,又怎么可能真的放过害了兰香姐姐命的人。
  兰月兰星是双胞胎,有些奇妙的心理感应,兰月的想法清晰的传递到她脑海中,她缓缓放松身体,她的确是冲动了一点,但是她和姐姐一样,对阮烟罗有着绝对的信任。
  阮烟罗对曹文正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对天举起食中无名指,问道:“要我发誓吗?”
  曹文正咬咬牙,逼着阮烟罗发了一个极毒的誓言,阮烟罗毫不犹豫,按照曹文正说的念了一遍,放下手问道:“剩下的人是谁?”
  听曹文正说完,阮烟罗缓缓笑了,真是巧,曹文正所说的那三个人,恰好都在花神宴里,这倒省了她宫里宫外的奔波,一次就能全部解决。
  她后退几步,在桌边坐下,淡声说道:“这个人是你们的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是!”兰月兰星同声答应,狠狠的看着曹文正,目光几乎能把他生吞活剥。
  兰星捡起地上的刑杖,掂了掂,扔给兰月一支,兰月稳稳的接在手里。
  兰香姐姐的仇,她们要亲手报。阮烟罗说会给她们这个机会,她们就果然等到了。
  “阮烟罗,你说过不杀我的!”曹文正怎么也没想到阮烟罗转眼就翻脸,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的确说过我不杀你,但我没说我的属下不杀你。”阮烟罗眼中冰冷一片,知道了她要知道的东西,这个人已经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在她的眼中就只是一件人形垃圾。
  兰星的第一杖已经打了下去,她不是用全力,而是用死力。这一杖下去立时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曹文正口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几乎把房顶都掀翻。
  “等等。”阮烟皱了皱眉说道。
  兰月本来要打下去的手立刻停在半空,曹文正心神一震,期待的看着阮烟罗。她会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决定和之前说好的一样放了他?
  “堵住嘴再打,太吵了。”阮烟罗淡淡说道,冷冷的看着曹文正眼中的光芒从希望到绝望。
  “阮烟罗,你这个疯子,疯……唔……”
  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这个词,嘴巴就被兰月用东西紧紧塞住。
  棍棒着肉发出沉闷的声响,伴随着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曹文正像条死鱼一样一打一动弹,眼睛瞪的滚圆,死死看着阮烟罗。
  而阮烟罗坐在酒席后面,面对着这样的场面,优雅的,慢条斯理的,把酒菜送入口中。
  极致的凄厉与极致的平淡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副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忍不住去看的惊心动魄的魅力。
  这一刻,阮烟罗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来自地渊深处的,妖异的修罗。
  ……
  翠微居。
  “死了?”南宫敏震惊的站起身,死死盯着阮烟罗。
  她虽然说过打死了也是活该的话,可曹文正怎么说也是官宦子弟,哪能这么轻易就打死?可是阮烟罗竟然真的做了。
  “偷盗御赐物品本来就是死罪,曹文正不过是死有余辜。曹家就算不被牵连,只怕也要落个管教不严的罪名。”相比南宫敏的震惊而言,阮烟罗却是一脸平静:“而且我特意来找敏姐姐不是为了这种宵小,而是另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南宫敏惊疑的看着阮烟罗,她分不清阮烟罗究竟是胆大还是疯病根本没好全,做下这等大事,不仅不着急,还一脸如此冷静的样子。
  阮烟罗向后伸手,兰月立刻递上几张薄薄的纸,阮烟罗把纸递到南宫敏跟前,轻声说道:“敏姐姐自己看吧。”
  南宫敏狐疑接过去,看完纸上内容之后,却猛的一握拳,把几页纸揉成了一团。
  阮烟罗看着,并未阻止,淡声说道:“敏姐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烟罗以前身染怪症,虽然时常被人欺辱,但多是因为自己行事疯癫,所以也就罢了,可是想不到现在好了,这些人还不放过我。”
  说着话,恰到好处的透出几分悲凉。
  给读者的话:
  到这一章,就已经十万字了,帝妃正在慢慢长大,请和我一起呵护和见证!

☆、051 栽赃嫁祸

  南宫敏看着她,一时有些无言。
  那几张纸是曹文正的供词,写着他和另一位官宦子弟张诚不相信阮烟罗疯病已好,而且对太后亲手给阮烟罗及笄一事心有不满,觉得阮烟罗不配,因此合谋偷盗阮烟罗笄礼时的簪子,想以此陷害阮烟罗,让她获罪。
  阮烟罗疯癫的时候这些贵族子弟常常想出各种方法欺辱阮烟罗,有几次还陷害她背黑锅被抓到了大牢里,所以纸上写的事情十分可信,也的确是这些纨绔子弟惯用的手法。
  既害不死人,又让被陷害的人不好过。
  更重要的是,这纸张上的字迹确实是曹文正的,曹文正的怀里有交接班用的登记小册子,上面有曹文正亲笔写的记录,南宫敏对比了一下,如出一辙。
  就算最后的签字画押可以造假,这洋洋洒洒几页纸,也绝对造不了假。
  阮烟罗抿着茶,她早就料到了南宫敏会去对比,但她既然敢做,自然就有信心。前世她就是著名的笔迹专家,各个名家字迹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区区一个曹文正自然不在话下,至于画押,当然是拿着曹文正的手硬按上去的。
  他是害死兰香的凶手之一,现在能为兰香报仇做一点事情,也算是他死后积德,下了地狱能少落一层。
  南宫敏将手缓缓放开,问道:“烟罗郡主打算怎么做?”
  阮烟罗淡淡说道:“烟罗受辱惯了,再受辱一次也没什么,只是这簪子是我娘遗物,由南楚皇子赠送返还,又由太后亲手为我戴上。若曹侍卫只是失手偷窃还情有可原,但现在居然是合谋盗取。烟罗虽然也自认配不上太后亲手为我及笄,但太后慈爱仁善又岂能容其他人非议?烟罗自己受辱没关系,但牵连到太后,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抬眸望着南宫敏,诚恳说道:“敏姐姐,烟罗想把这件事情如实禀报给皇上和太后,敏姐姐意下如何?”
  南宫敏心脏猛跳一下,目光仔仔细细的打量阮烟罗,面前的女子算不得惊艳,但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冷静与从容,她看似云淡风清,但做出的事情却狠绝的连她都甘败下风。
  偷盗御物,非议太后,构陷郡主,无论哪一样都是滔天死罪,就是灭门都不足为奇,更何况三样兼有。
  而最最具有威胁力的,却是阮烟罗根本没有说出口的那一个。天曜的杀神王爷南宫凌,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却大张旗鼓的拉着太后去为阮烟罗及笄的南宫凌。就算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但他对阮烟罗绝对是另眼相看的。
  天曜没有人不知道南宫凌的狠绝,正如没有人不知道他的万能。数年前皇上的一个兄弟起兵叛乱,南宫凌只率三千兵马,就杀的对方四万大军无丝毫还手之力,战场血流成河,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南宫凌亲手拎着他叔叔的人头,扔到了朝堂之上。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叛乱。
  那一年南宫凌只有十四岁,这场战役成就了他的杀神之名,也让人知道惹到他的可怕下场。
  而这些蠢人居然敢去动南宫凌另眼相看的人,真是嫌死不够快。南宫凌的惩罚,绝对比国法家规要可怕的多。
  南宫敏脑中快速旋转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扩大,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是惹恼了她那个杀神三弟,只怕连皇帝都要头疼。
  这么一想,不由放缓了面色说道:“这件事情牵连太大,烟罗妹妹还要三思。”
  将称呼从郡主换到了妹妹,阮烟罗不着痕迹一笑,问道:“那依敏姐姐的意思?”
  “依我的意思,这件事情不如就此打住。”南宫敏老成的说道。
  “打住?”阮烟罗提高了声调,微微带着冷笑说道:“看来敏姐姐也认为我是个疯子,活该被人欺侮。”
  从见到南宫敏开始,阮烟罗的态度一直都非常好,表现的尊敬有加,此时突然无礼,不仅不显突兀,反而将心中那一份愤慨表达的非常到位。
  南宫敏沉吟一下,忽然叫道:“来人,去把张诚给我叫来。”
  张诚在宫中管着些日用物件,此时也在桃园里伺候这些主子,不多时就到了,南宫敏面色一板,冷声说道:“这奴才胆大妄为,给本宫绑起来!”
  “公主,奴才不知犯了何罪……”张诚本以为南宫敏叫他是有事差遣,谁知来了就绑起来,连忙大声叫嚷。
  南宫敏怕他口无遮拦说些不该说的东西出来,吩咐道:“把嘴堵上!”
  她平日里在宫中就是极有威严的,说一不二,手下人只管听命行事,多一句都不会问。
  看着张诚被捆起来,南宫敏走过去,把阮烟罗给她的纸在张诚面前一字排开,张诚看完之后,眼中立时现出惊恐之色,他也是为官的,这里面的厉害自然一清二楚。
  他抬头向阮烟罗看去,阮烟罗正端坐在椅上,随手摩挲着花梨木的椅子把手,唇角微微勾起,但一双眼睛里冰寒一片,没有一丝温度。
  张诚几乎在一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写下这份东西的曹文正必然已死,只恨他死也不死干净点,还要把自己拖下水。这个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去阮烟罗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突然浮现出昨晚那个女人明亮到惊人的眼睛,还有她露出那种明亮目光时说过的话。
  “你们不会有好下场,郡主会给我报仇,一定会的……”
  当时只以为是说笑,谁知道竟是真的。他后悔了,如果知道疯病好了的阮烟罗这么可怕,他绝对不会去参与那件事情。
  不过是个女人,哪里找不到,怎么值得把命赔上?
  可是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兰香死了,而阮烟罗,绝不会放过他!
  张诚拼命的摇着头,嘴里也呜呜的叫着,可是南宫敏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阮烟罗分明是没有交代便不会善罢干休,若把事情捅出去,不说太后和皇室的脸面挂不住,依南宫凌的性子,必然是不杀到这几家血流成河不罢休。
  曹家张家都是官宦世家,若是真的毫无缘由被屠戮,只怕整个天曜的官员心思都会动摇。

☆、052 流觞曲水

  南宫敏仔细的衡量着,与其等着那种混乱局面出现,不如现在杀了张诚一个,好让阮烟罗满意。
  当下冷冷吩咐道:“曹侍卫巡逻时从高处落下,跌断颈骨而死,张管事勤劳公事不慎落水,虽经尽力营救还是不慎溺毙,听明白了没有?”
  曹文正断的岂止是颈骨,根本全身的骨头没有一根是完整的,可是长公主要这么说,有谁敢反对?而张诚虽然还活着,却被和曹文正放在了一起提及。
  南宫敏贴身的丫头闻言虽然一怔,但哪里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当即一点头说道:“奴婢明白。”
  张诚面上血色瞬间褪尽,开始死命的挣扎,但又怎么挣扎得过这么多人?几个人拉着他正要往下走,阮烟罗忽然开口道:“就在这里吧。”
  杀了兰香的人,不亲眼看着他们死,她怎么放得下心?
  几个奴才停在原地没有动作,但都看着南宫敏,南宫敏却望着阮烟罗,看到她平静淡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面色一厉说道:“没听到烟罗郡主说什么?还不去准备?”
  一桶水,一沓厚厚的牛皮纸,这便是所有的刑具。浸湿一张,糊到张诚脸上,然后再浸湿一张。
  重复而机械的动作,但也正因如此,显得格外残忍。
  阮烟罗云淡风清的看着,让一个人溺死,其实完全用不到这么复杂,南宫敏这么做,多少含了向她示好的意思。
  但无论她的意思是什么,这个举动确实合了阮烟罗的心意,所有伤了她的人的人,都应该用最痛苦最残忍的方法死去。
  一层一层的纸张糊上去,张诚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小,终于手脚一软,彻底不动了。
  主事的丫头等了一会儿才把纸揭下来,伸手往鼻间一探,过来回报道:“长公主,烟罗郡主,张管事已经溺毙了。”
  南宫敏此时面色已然铁青,她虽然手段也向来狠厉,但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从来没有坐在一边观看的,而阮烟罗看完这一场,竟还能面不改色。
  “敏姐姐,不是我得理不饶人,实在是这些人欺人太甚,今日之事,还要多谢敏姐姐体谅。”
  阮烟罗说的客气,南宫敏却已经不敢完全信她,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子,其杀伐果断,不容任何人小瞧。
  无视南宫敏探究的目光,阮烟罗福身告退,带着兰月兰星回清心阁。
  入桃园的第一天并没有什么活动安排,只是让众人先适应一下环境,此时月已上树梢,从下午将曹文正引到清心阁开始,到张诚溺毙,不过过去了三个时辰,而就是这短短的三个时辰中,已经有两个杀害兰香的人付出了他们应付的代价。
  月下的阮烟罗一身白衣,身形纤细瘦弱,似乎弱不禁风,然而就是这样一具身体里,却有着一根铮铮傲骨,和谁也压不弯的强硬脊梁。
  阮烟罗说三天之内就会让伤害兰香的凶手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们虽然相信,却也不免有些疑问,可是此时此刻,她们心里再没有一点不确定,她们的主子有这样的能力,她说三天,就一定是三天。
  三天后兰香下葬的时候,所有伤了她的人,都会给她做陪葬品。
  回到清心阁,阮烟罗纤长的手指在纸上轻轻点着一个名字。这张纸上一共有四个名字,其中的两个,都已经画上了鲜红的叉。
  丁远,御马监。
  阮烟罗沉吟着,忽然抬头问道:“明天是不是有赛马会?”
  这三日的安排早已下发到每个人手中,兰月也记熟了,只略微一想便点头说道:“是有赛马会,明日下午。”
  阮烟罗唇角上勾,滑出一丝微冷的笑意:“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
  第二日天朗气清,阳光下桃花红艳艳一片,如燃烧的火焰。
  这样晴朗的天气,最适合赏花弄景,吟诗作对,而花神宴的总管执事太监也确实是这样安排的。
  在桃林中间有一小片空地,空地上呈回环状弯弯曲曲的引入一条溪流,溪流两边置着地席桌案,又摆满时令水果与精致糕点,雅致而赋有诗意。
  所谓流觞曲水,不过如是。
  等一会儿人到齐了,就会有人由水源上游放下一只盛着酒器的托盘,托盘到谁面前停下,谁便要满饮器中酒并赋诗一首,然后再换上斟满的新酒器放入溪流,让它继续向下流动,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尽兴为止。
  阮烟罗到的时候已经来了许多人,很多桌案都有人坐了,阮烟罗寻个人少的空位,正要坐下去,桃林一侧突然传来骚动。
  “凌王?”总管执事太监脱口叫出这两个字,嘴张了半天,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花神宴有些半强迫性质,所有的公子贵女,包括皇子公主,只要还未娶妻出嫁,就都得来参加,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南宫凌。
  南宫凌二十二岁还未娶妻,皇帝早都急了,可偏偏这个儿子连他也奈何不得,南宫凌太好用,能力太强,皇帝有好多事都要求着南宫凌解决,所以在这些小事方面,就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着南宫凌的性子来。
  南宫凌向来不喜欢这些吵吵闹闹的东西,从十四岁够年龄参加开始,就一次也没有来过,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出现在桃林,就无怪管事太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公公没预备本王的位置,还是说本王来不得?”南宫凌漫不经心说道,并没有生气或者发怒的情绪,但只是这种淡漠中传达出的冷意,也足够管事太监冷的颤上三颤了。
  他连忙说道:“凌王莫消遣奴才,位置还多着呢,王爷您尽管选。”
  南宫凌目光在场中一转,几乎立刻就找到阮烟罗的所在,对着她勾唇一笑。
  阳光细密的照在他的脸上,像给他整个人都镀了一层金光,越发显得妖孽逼人。
  给读者的话:
  三更完,表等了。

☆、053 嫉言妒语

  阮烟罗看到南宫凌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锦袍,很是眼熟,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略带诧异的光,虽然她亲手洗了这件衣服,但并没指望着南宫凌会穿。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别人碰过的东西多半是想都不想就直接扔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南宫凌居然再次穿了这件锦袍。
  那天夜里南宫凌救她的时候穿的也是这件衣服,想起在悬崖下时她因为湿了衣服发恼,逼着南宫凌用内力给她蒸干衣服时的无理模样,自己也不由失笑。
  她是很理智的人,鲜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那天是怎么了,理所当然的对着南宫凌发火。
  唇角尚未来得及勾起,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也是那天夜里,兰香死状凄惨陈尸暗巷,死时不知受了多少苦,连一双眼睛都被人生生挖去。
  一双眼睛陡然暗沉,她忽的转头扫视林中空地,离她不远的地方,杜惜武刚刚选好了位置坐下来,阮烟罗眼中一抹红色飞快掠过,伤了兰香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南宫凌看着阮烟罗的表情先诧异后嘟嘴,然后露出一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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