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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书 作者: 陈希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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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感到屈辱。有一种报复的情绪。 你瞧,现在我们就是这样呆到天亮,也没人相信了。我说。 那就,进去吧。她说。 我向她伸出了手。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她也微微颤抖起来。一种久违的感觉。我牵着她,她让我牵着,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进了房间。我抱住了她。她仍然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把自己交给我。我闻到了她的味道。居然还是珍珠霜。现在已经没有人抹这东西了,她是不是特意抹的?我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穿得很少。她的身体很快就呈现在我眼前了,还是那么白,乳房仍然小巧。7 
      X颗痣。洞口上那颗痣不像痣、胎记不像胎记的东西,好像变大了点。我拿手指绕着它。我觉得自己更像老嫖客,那么熟门熟路,有条不紊,技术精湛。那个洞。关于这洞,十几年来我已经追加了许多理性认识——   
          
        阴道为性交器官及月经血排出与胎儿娩出的通道。初有处女膜,性交后破裂。也有因为外伤破裂者。性交引起的处女膜破裂(未生育),多位于4点和8点处;外伤导致的处女膜破裂多不规则。阴道是一种收缩性很大的肌性管道。从开口至子宫颈大约有7。5公分。前后略扁,其壁有很多横纹皱襞及外覆弹力纤维。前壁距阴道口3公分左右的地方,为G点。  
          
        我用嘴吮它,吮得那么准确,好像我嘴上长着眼睛似的。她的小腹在颤抖。我听到了她的呻吟声。我一再吸吮,等待着自己实质性感觉的出现。我要用这种最佳姿势瞧见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已经没有障碍了。可奇怪,我的腹下却静悄悄的。是不是因为在房间里,太舒适了,太安全了?我爬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月光直射了进来,连同远远花园处走动的人影,还有声音。  
          
        她睁开眼睛,眯眯笑着。你疯了。她说。      
        是,疯了!我说。      
        我又走回去,端坐在床上。我将她的臀部端了起来,让那个洞口完完全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就是这个洞!来吧,已没有障碍了!我又对自己说。可是我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一个叫不起床的懒觉鬼。怎么了?奇怪!怎么了?这不是你曾经苦苦追求的吗?可是仍然没有一点感觉。最后成了摸摸索索,成了一种拖延,一种掩饰。她仍然闭着眼睛,静静的,娴静得宛若处女。我们这时代最后一个处女。  
          
        我轻轻趴到她身上去,抱住她。 如果我说可以了呢…… 她开口了。我知道她在提醒什么。我吃吃笑了。 她睁开眼睛,瞧着我。我猜我的表情一定很古怪。她也懵懵懂懂地笑了。 就像,亮灯的房间里照进了月光。我说。 
    
        补肾     
              
        你想好了吗?      
        你可以选择合上。     
        你确定要进入吗?      
        1.     
        我要说说我的生活。我活得很好,就像那句耳熟能详的话:生活水平极大提高了。我生活提高的证明就是我有了钱。十年前我下了海,于是就有钱了。人家说,男财女貌!就给我介绍了个漂亮妻子。我们买了房,结了婚。我们的房子是全市第一高尚小区,二十四小时红外线防盗监控,外加保安日夜巡逻。我们住八楼(有电梯)。从我们的阳台往下看,可以瞧见一片花圃,有欧式圆拱门,有喷泉。花圃里有人悠闲地打拳,散步,每天傍晚,你定会瞧见一对夫妇(跟我们相仿年龄)在那里散步,丈夫总是将嘴巴凑在妻子耳边温柔地说着悄悄话,女的微微笑着。风雨无阻,撑着伞,头靠在一起。他们走在花圃中的小径,又走出花圃,到了小区大道上。大道上许多小车,五颜六色,像拼图。那辆米黄色“雅阁”就是我们的。透过后窗玻璃,可以瞧见后座背有许多绒布小动物,那是我女儿的。我们生了个小女儿,也很漂亮。俗话说对了:一朝娶美女,十代无丑人。我喜欢掐着她玩,把她掐得满脸通红,大喊救命。妻子就杵我胳膊肘,“哪有像你这样疼孩子的!”我真的疼孩子,不掐不足以满足我的爱。她真的逗人爱。我们一说话,她就也抢着大说,生怕我们撇了她。她就加塞。她喜欢加塞。晚上睡觉也要塞在我们中间。你一定想到了,这样我们就干不成什么了。其实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干什么呢?有幸福的家,有可爱的孩子,我们很满足。女儿在我们中间睡着了,妻子掖小孩肩头的被子,那边你把关。她说。  
          
        我们生活得很安稳。我们甚至不关窗户睡觉(除了开空调的时候)。当然也主要是住高层的缘故。但我们的生活也没有秘密。我们从没有想到谁会来窥视我们。我们没什么可窥视的。所以当我发现对面楼上窥视的目光,我简直吃惊不小。当时我正在阳台做着健身操。对面楼房的一块窗玻璃咣地一晃,我眼睛一闭。我几乎要忽略过去了,可是当我睁开眼时,那玻璃再次一晃。  
      
        我瞧见了玻璃后面有个人影。他在看着我。我猛地从阳台逃进屋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惊慌,我的生活没什么可窥视的。我把所有窗户都关了起来。我开始介意起自己的屋子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一举一动,妻子的穿着。她总是穿睡衣。其实这睡衣人家都穿到集贸市场去了,可我仍然不放心。后来我们明白了,我要掩盖的是私人生活的形式,比如上床的动作,躺在床上的模样,就是穿得再工整也不宜让别人看到。  
          
        我开始检点起我们的日常生活,是不是曾有什么疏漏?什么动作不合适了?换衣服的地方是不是不够隐蔽了?进卫生间是不是过早就撩起了衣摆?出来后是不是还在弄裤腰带?我突然发现生活是一件太难的事。走在外面,见到人,就会不自觉侧过身去,好像我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那对夫妇散步时总是微微笑,是不是在笑我什么?)好像总有人在窥视着我。那窥视的眼睛就好像两颗图钉,死死盯着我的背。我不能挣脱。我曾经也去窥视对面楼房那个房间,那窗户,可它总是关得紧紧的。印象中似乎它就从没有打开过。因为关着,那窗户就显得更加可怕了。那玻璃后面就好像总是站着一个人。我瞧不见他的脸,他的表情。他在想什么?他是不是在笑?他在笑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看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啦。有一天,我终于冲了过去。  
          
        可是什么人也没有,也没有装防盗铁门。好像这房子还根本没有卖出去。我破开卫生间小窗爬进去。果然没有人,空荡荡的,灰墙,水泥地。我走到那个可以窥视我的房间。那地上撒着土灰,那土灰上没有脚印的痕迹。我看到了我的房间,银色铝合金窗,蓝玻璃,还有玻璃后面的淡蓝色窗帘。我的卧室。一张床。一个人躺在床上。是男人。我微微有点惊讶瞧见自己了。我们家没有别的男人。我甚至还有点生妻子的气,我已经多次警告她要关好门窗。卧室的门是关上的。我瞧见自己盖着一床大红毯,像祭品。我找自己的脸,可那张脸却不是我的。是另一个男人。我再去瞧他的身。我发现他的手藏在毯子下面,在干着什么。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呢?他闭着眼睛吧?他的脸突然激情澎湃起来,那么灿烂,那毯子下面的手剧烈抽动,我仿佛全能看到。我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喘息,我仿佛能闻到他嘴里呼出的气味,那种跟我一样的男人的气味。仿佛有什么攥住了我的下体。一只手,一只别的男人的手,带着温度,还有湿度。我毛骨竦然了。  
          
        我知道那是谁。就是那个总是把嘴巴凑近妻子耳朵讲话的丈夫。他就住在我的楼上。每一次瞧见他们散步,我妻子总要说一句:就跟谈恋爱一样。(他们没有孩子。)那天我妻子又这样说,我笑了笑,笑而不答。  
          
        我没有将此事告诉妻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是因为这种事难以启齿?这种事情不比打架斗殴,杀人越货,甚至是奸淫,你完全可以大声疾呼,可是这却是——手淫,总有着揭露老底的嫌疑,不论是对说的自己,还是对听的一方,毕竟谁没有老底可揭?我只能将之藏在心底。它在我心底发酵了。  
          
        他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对她说话。老夫老妻了。我们是几乎同时搬进来的,那时他们就已结了婚。而且,又有什么话不能留在屋子里说?他们又没有孩子。(他们没有孩子是不是就足以说明问题?)  
          
        他难道就不怕妻子突然推门进来?他不可能反锁上门,那样岂不引起她的怀疑?那么撞见了怎么办?想想吧,妻子突然推门进来,猛就撞见了,缩也来不及。掩饰已来不及了。完了!拿什么灾难作交换都不可能,比如跌一跤,破了财,事业全败,甚至,千刀万剐。不可能。你死了都不能。死还能让妻子怀念你。而你只能身败名裂。一切全完了!一生一世。后悔也没有用。无可挽回。而且对方并不惩罚你,像沉入海底,细无声息。你不知道她还是否记着这事。多么可怕!难道他就这么熬不住?非得如此冒险不可?在这时间?当然他没有别的时间,她总是比他迟出门,早回来,把一切都打整好了,他才回来。  
   
        我开始留心楼上的动静,楼上的一切都变得别有意味了。一次关门,一点小震荡,一个叮的响声,一缕油炸味,他们浇上黄酒了,那味道!我细细观察,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会令我欢欣鼓舞。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这其实不关我的事。也许是因为突然从被窥视变成了窥视者吧,我承认我很欣慰,甚至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满足。你听他们的脚步声,一个重,一个轻,重的慢,轻的快,轻的显然是出自有跟的鞋底,是她的。出现频率高,从卧室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大厅(我猜他们一定把餐厅放在大厅一角了,所以每到饭前饭后脚步总是特别频繁地拉过来,拉过去)。她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它总是最后消失,我能听到那鞋底最后在床前脱落的声音,磕地一下,磕地又一下(他们卧室是铺着金刚板的,你听那声音那个脆)。然后彻底消失了,消失在夜空里。可是我还听着。我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的情景。他一定是掩饰地打着呵欠,显出很困的样子,睡吧,拉灯。没有节目。没有再出现脚步声。死一般的静。我听着,我不能睡,惟恐错过了。那动静再次出现。我不敢沉睡。我熬着。上面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天色微熹中。那不是他的,那是她,先是从床边,然后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冲水声,然后再出来,到了厨房,惺惺忪忪,伴着锅盆的磕碰声。只有她一个人。我知道此时另一个人在哪里,就在同一个屋檐下,一扇薄薄的胶板贴成的门后面,戏开场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着这种事?就在她刚刚离开的床上,那床上还有她的体温,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也许还落着几丝她的头发。她到底知不知道?有一次我甚至摸了上去,就在他干着那种事的时候。我敲门。门开了,她出现了,穿着睡衣。她显得很惊讶。我这才发觉我得找个理由。我说,你们阳台滴水了。  
          
        没有呀,她说,表情更惊讶了。“我们没有冲水呀,”她说。也许看我不相信的样子,她又说。她又把门开大了点,留出一个道,好像是说,那你自己进来看。   
         
        我终于进入了这个家,这个费了我多少猜想的家。果然他们把餐厅设在客厅一角,北侧。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盘吐司(那叮的声响原来是从面包烤炉发出来的)。地上果然是金刚板。卧室的门紧闭着,是水曲柳板的。想着那种事现在就离我这么近,就在那脆弱的门后面,我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可她开始犹豫了。我这才发现,原来阳台就在那间卧室后面,要去阳台,就必须经过卧室。我禁不住得意自己怎么想出这个理由了。“就是要冲水,也得跟我们先打个招呼呀,我们把东西收起来后再冲。下面都晒着东西呐!”我故意说。  
          
        我们真的没有冲水。她说,我爱人在睡觉。      
        什么睡觉!我想。还在睡觉呀!      
        她忽然转进了厨房,在里面忙碌了起来。她打燃煤气,往油锅里下了两粒鸡蛋。晚上睡迟了。她说,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她抹着抹布走了出来,模样像一个使女,那么羸弱,那么朴实。看来她还蒙在鼓里。我忽然有一股冲动,我真想冲向那扇门,一脚踢开。他一定正在陶醉呢。一切全被撕破,她顿时发现了自己原来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一定会大吃一惊,会绝望,甚至,会发疯,去自杀。我忽然又犹豫了。这时她叫了一声,又往厨房跑去。我闻到那里传来微微的焦味。她忙乱着,把锅高高端着,锅底下的火仍在烧。她好像蒙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我。  
          
        对不起,帮帮忙好吗?她让我给她拿锅铲。锅铲跟瓢子刷子等齐刷刷一溜挂在侧面墙上,那是她整理的。我忽然真想哭。我把锅铲递给她。她接应的手从睡衣袖子拉出来,很长很瘦。她把蛋揭出锅来。  
          
        炸焦的东西吃了会致癌的。她说,他总是睡得迟,要不,您稍坐会儿,他就要醒了。〖HJ〗      
        2.     
        我简直是逃着出来的。我没勇气等他出来,仿佛那样就是我把他拽出来似的,对着这么一个一无所知的妻子,这么有幸福感的女人,简直残忍。也许是楼上吧,我说。  
    
        我们真的不会这样,她送出来,又说,不会这么不文明。      
        我点头。我甚至还真的上了上面一楼。敲门,你们有没有滴水?      
        我开始可怜起她来了。一见到她,就想起她丈夫干的那种事。因为她丈夫的所作所为,她的身体总有那种事的意味。也许她也会半夜突然醒来,怅然若失望着黑暗,觉得生活少了什么?可她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她就更加可悲。她不知道他丈夫把应该给她的给了别人。他在干着那种事时脑子里一定在想象着别的女人。我也曾有过这种经历。在冥冥之中想象着跟我不相干的女人,对她做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几乎每个男的都不同程度有过这种经历,就好像几乎每个司机都不同程度触犯过交通法规一样。可是一结婚我就戒了,因为有了实实在在、跟我相干的对象。我觉得夫妻间的这种事是彼此垄断的,一方只能跟另一方过,要么一道过,要么双方都不过,要是一方自己过了,就是对另一方的背叛,即使是一方不让过。这种背叛如今太多了,何况他这样身份的人。他好像也是一个老板。我曾经听到一个到他家找他的人在门口称他“×总”。这世界有多少女人为“×总×长”时刻准备着呢!那么多女人,那么多“鸡”。  
          
        我对“鸡”向无太多感觉。“鸡”之对于我们,就好像城市空气之对于现代人一样正常。请个客,玩一玩,叫几个小姐,无非就是多点了几道菜。有一次,大家要一个小姐撩开衣服看胸脯,小姐真的就撩了,大家笑,我也跟着笑。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们是小姐嘛,就跟我们是老板一样。  
          
        我们的生意几乎都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做成的。晚上又要请一个客人,是水帮忙拉到的。水是我的好友,因为他到处打枪,大家说,你射出的已经不是精液,都是水了,就有了这外号。精液还真未必浓于水,能拉来大客户。我搞保健品生意。今天来的是省立医院的一个副院长,吃饭,我们要叫几个小姐作陪,副院长说不要。于是就不要。我忽然有点巴不得。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我今天变得很紧张。  
          
        不要女人,只劝菜,劝酒。副院长说他的酒量是很小的,不肯多喝。      
        我几次提起进药的事,副院长总是问:你们真的不会害我听话?      
        怎么能让您听话呢!我们应。      
        药品可是人命关天啊!可是副院长还是说。      
        什么药都会吃死人,就补药不会吃死人!水就说。      
        没有小姐劝酒还真的不行,不只是少了几样菜。水就说,我们去桑拿!副院长又摆手:不要了。水就硬拉他。就是日理万机也要休息休息,他说。他妈的他可真会说话。这样的话这样的场面我也不是不会应付,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变得很笨。  
          
        进了桑拿,大家脱得光光的,副院长态度才开始随和了,说起自己人生的沧桑。这院长也不是好当的,还是像你们这样子好,自由自在。水就趁机说,院长今天也自在一回啰,去推拿推拿!副院长就嘻笑着不言语。水就连忙跑去找小姐。  
          
        有没有漂亮的?      
        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漂亮!领班应,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阴暗中三三两两坐着躺着走着的小姐,好像真的很漂亮。水又说,我们可要真漂亮的。领班就笑了,怎么敢拿不漂亮的出来呢?大老板来了嘛!  
          
        他才是大老板!水指我,我们这大老板可是糊弄不了的哦!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忌讳他这么说。      
        我们一同过去挑小姐。副院长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只是对着一个小姐直笑。水马上明白了,叫了那小姐。水叫小姐的手势很洒脱,把食指向小姐勾了勾。我以前是不是也用这种手势?轮到了我自己,我说,我算了吧。  
          
        水慌忙拧我的胳膊,你他妈怎么回事!不是自己拆台吗?果然那副院长立刻说道:我看就算了吧。我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先上个厕所。      
        领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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