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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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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

    “十八年了,十八年了,难道那个孽障还活着么?”

    一旁的白袍年轻人似乎极为疲倦,他对着武放说:“问魂占卜,本是小道,但梦中之景必然于你目前的困境有极大的关联,沿着梦中的线索去找,定然能够破了现在的困局。”

    武放立时躬身应诺,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年轻人又说:“刚才族长传令,让你替我族寻找一个人的下落。”

    武放回身:“谁?但请创师吩咐。”

    “东海小城,临危吴氏的一个少年,如今只有十五岁的光景,迟些时侯我会画出一幅画像交给宗主。”

    “一月之内,必有回复。”

    武放躬身答应。

第十六章 沧海潮生

    清晨,阳光明媚。

    难得一个见了太阳的好天气。

    吴鹏威坐在房间里,用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一阵端详。

    目光静谧如水,鼻梁挺直,脸颊如刀削,皮肤略显麦色。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却不张扬的清秀脸庞。

    大半年的时间弹指即过,从临危的滨海小城到如今南方的大城武王,远去的不只是距离,还有心灵的成长。

    如今的吴鹏威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施展不出力道而终日愤然的少年,他已经学会自制,学会思考,学会控制,而不是用大吼和拼命去证明自己的存在。

    在学会内敛的同时,他的神情和气质也发生了极大变化。

    稚气的绒毛正在渐渐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刀削一般的轮廓以及棱角分明的五官。

    如果现在吴氏的族人站在吴鹏威面前,也会惊讶于他的巨大变化。

    而那一日在酒楼,如果不是吴鹏威自己承认,只怕王嫣儿也不敢肯定自己见到的人就一定是他。

    面貌发生变化之时,吴鹏威的个头也在悄然长高。

    不知不觉间,镜子里的大男孩已经蜕变为一个略带英武之气的少年。

    唯一不变的只有心中的信念,找回自己的母亲。

    吴鹏威将脸擦净,走出了房门。

    房门外,青木正垂手站立,面色木讷,却比以往多了一丝生机。

    “早啊,青木护法。”吴鹏威没想到青木如此之早就来到自己门前。

    青木躬身说:“见过主人,早安。”

    吴鹏威没有想到青木会这样和自己说话,笑着摆手:“青木护法,以后不要喊我主人,怪怪的,你是武道前辈,应该是我敬重你才是。”

    青木只说:“一日为主,终身为主。”

    吴鹏威愕然,见青木一副执着的神态,又说:“可我一直没有答应你啊,况且这感觉够古怪的。”

    青木也不多说,只是躬身一礼,说:“青木心意已决,还望主人成全。”

    吴鹏威知道劝也没用,只能苦笑着往院门外走去。

    而青木,则跟在吴鹏威身后三步开外,亦步亦趋。

    三步,这个距离是防止发生异变能够做出最佳应变处理的距离,也是青木心目中对于自己主人的距离。

    从此之后,直到日后风澜大陆发生惊天之变,青木毕生也信守诺言,只要危险来临之时,始终守护在吴鹏威身后三步之外,风雨不变。

    出了驿馆,距离武王大赛之日还有一周的时间,众人心情放松,觉得应该将武王城好好的逛一逛,前几日一直风波不断,害的大家都没有心情逛街。

    陈天和铁逐浪乃是武王城的常客,便自告奋勇带众人游玩。

    武王城贵为大楚王朝南部第一重城,风光无限,有着一种厚重的繁华。

    缘于修武之故,城中文气不浓,但也有不少书院画馆,门前倒也停了不少车马。

    吴鹏威因为在“青衫怪客”的竹楼中领悟了抽丝剥茧的心境,于绘画一道也有了些兴趣,夜半无人之时经常去竹楼绘画静心,调理思绪,半年下来,颇有所得。

    一行人停在一家名为“文心阁”的书画馆门前。

    这家画馆青瓦白墙,藤蔓浓郁,门前有一对象征着文道昌盛的魁星形象。

    这魁星面目狰狞,金身青面,赤发环眼,头顶两角,仿佛猛鬼,右手握一杆朱红大笔,左手持一方墨斗,右脚金鸡独立,脚下踩着一只大海鳌,意味着“独占鳌头”。

    这是主掌文道的魁星,但在武道界,却也是四十八尊武灵神之中的第二十七尊武灵神——金笔杀灵神。

    文人供他,但求文运昌盛,武人奉他,只求长胜不败。

    进了馆中,入目就是一个四方的大院,方圆在千步开外,院子里树木苍郁,虽是寒冬,却长的虬结有力,院子正中,有几株腊梅,含苞怒放。

    画馆中人流熙攘,居中正堂里,一大帮人正围聚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吴鹏威等人觉得好奇,就凑了过去。

    只见百步见方的厅堂内,一个老者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在他身后,悬挂着一副沧海潮生图,笔法雄浑,气象万千。

    在老者对面正站了一个方巾阔服的秀士,秀士负手而立,双眉紧锁,正凝目看着老者身后悬挂的那一副画卷。

    文士来回踱步,脸色凝重,仿佛那画卷之中藏有无穷奥妙。

    站在吴鹏威身后的王七最是八卦,他凑上去问了围观的一个文士:“老兄,请问这是在干嘛?”

    那文士一脸紧张:“你居然不知道,这是在斗法啊!”

    “斗法?斗什么法?”王七来了兴致,两眼放光。

    那文士瞄了王七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转眼一看王七身边的铁逐浪和陈天,都是一副十足痞相,只好开口说:“这老头是北部第一书画名家严冬生,今天取了一副前朝画圣陈道子的名画‘沧海潮生图’来,‘北斗先生’贵为书画界的泰山,以临摹出名,严冬生取这幅画是想让‘北斗先生’当场临摹一副。”

    “北斗先生?”

    吴鹏威眉头一蹙,他那日在整理青衫怪客的笔记之时,曾在他的书画杂记中见过这个名字,对这个北斗先生颇为推崇,说他画理超凡脱俗,甚至隐含武道之理,文技近乎通神,是个难得一见的画界奇人。

    尤其是“北斗先生”自创的大势随法,堪称书画界一绝,在落笔之时能够临摹出万物生长变动之真髓,变化无穷尽,武人能够得此一观的话,受用无穷。

    只可惜文人也会藏私,比武人的门派之见更严重,想学秘技难上加难。

    青衫怪客深以未曾见过大势随技法为憾。

    一念及此,吴鹏威心头一动,有心想替青衫怪客圆了这个遗憾。

    “那临摹一副不就好了?”一旁的王七满不在乎的说。

    一旁的文士斜了他一眼,手中长扇一摆,冷笑说:“你可知道,这‘沧海潮生图’乃是当今书画界第一墨宝,其中之玄妙又岂是对着图案临摹这般简单,其中光是不同的笔法就有十七种居多,你看那波浪层层相叠,其中就有点、拓、擦、泼、捺、按六种笔法,再看那波浪之中的礁石,嶙峋有力,更是有十一种法相,实话告诉你,能够学会其中一种我辈文人便能受用无穷,临摹,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说完,文士扇子一收,极度不宵的上下扫了几人一眼,仿佛看土包子一般:“你一介武夫,不懂这些风雅也算正常,罢了,我和你们说这些干嘛。”

    眼角一抬,再也懒得看吴鹏威一行人。

    王七大怒,他向来狗仗人势惯了,就想上去揍人,被吴鹏威给拦了下来。

    场中已起变化。

    北斗先生面色凝重,在画前走来走去,显然心中极为烦躁。

    严冬生长的吊眉三角眼,一副薄情寡恩的模样,他润了下嗓子,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后慢条斯理的问:“北斗先生,这画中的真意你可看出来了?”

    北斗先生只是来回走动,不作言语。

    严冬生冷笑一声:“哼,早闻文心阁的‘北斗先生’名动天下,以画闻名,近日更是即将被当今圣上召入帝都,主管礼部,我原以为该是何等博学,如今一见,却不过如此,唉,当真是盛名下多虚士啊。”

    说罢,他又一拂衣袖,从怀中取出一枝色泽漆黑的毛笔,大声说:“此乃云荒墨家所铸的名、器,乃是前朝画界圣手陈道子的藏品,传闻此笔所画之物,虽经千百年不会走形,虽说不是价值连城,可谓价值连城,这武王城内富豪众多,只要振臂一呼,不怕卖不出好价钱,今天,只要谁能临摹出陈道子的‘沧海潮生图’,老夫就将此笔赠与他。”

    众人尽皆意动,前朝圣手之物,对于这些儒林弟子来说,不啻于千两黄金,甚至犹有过之。

    一时间,人声鼎沸。

    唯有人群中的吴鹏威摇了下头,对着一旁的几人说:“这老头故作慷慨,有些猫腻。”

    严冬生见众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心中也大是得意,他算计精明,这些家伙哪里能够临摹出陈道子的真髓,“沧海潮生图”其中的技法繁多,而且很多角度必须通过精确的计算才能下笔。

    昔日陈道子乃是一代算术大家,尤擅计算布局,这“沧海潮生图”就是他的巅峰之作。

    如今他故作慷慨,也不过是看准了无人能够临摹此图的真髓罢了。

    “不过,如果武王城内无人能够临摹出此画的话,那……”严冬生故意一顿,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北斗先生”,指了指挂在厅堂正中央的一副牌匾笑着说:“这匾就该换换主人了吧。”

    “北斗先生”的门人弟子尽皆大怒。

    这牌匾之上刻着“书画双绝”四个大字,是当今圣上亲笔而提,其中之意义深远,价值何止连城,严冬生开口就冲着这张牌匾而来,几乎就是要丢尽“北斗先生”的脸面。

    严冬生先是故意取出画圣陈道子的遗物,故作慷慨,然后再逞之以强,所谋深远。

    文人好面子,“北斗先生”画中泰山北斗,何曾受过如此凌辱,当场就要发作,拼着颜面不存也要临摹一试。

    可就在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清秀的黑发少年,朗声说:“在下不才,想临摹试验一番。”

    严冬生先是一愣,上下扫了吴鹏威一眼,接着勃然大怒。

第十七章 当堂作画

    “北斗生,你当真欺我老朽不成?居然找一个武夫来临摹圣人之画?”

    严冬生从椅子上一蹦老高,脸色气的铁青,一双三角眼怒睁,犹如瞪眼之青蛙。

    虽说武王城武风大盛,但自古文武两相轻,尤其是文人,对于修炼武道的家伙大多不宵一顾,在他们看来,提着刀的家伙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些不通文理的粗鲁匹夫而已。

    如今,他们视之为最神圣的文化交流比试竟然被一武人干扰,严冬生觉得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换句话说,就是他北斗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北斗先生”也为之愕然,他正准备提笔作画,哪里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一介武夫。

    “严老头,你莫要侮辱人,此人我也不认识。”北斗先生脸色铁青,又朝着吴鹏威抱拳相问:“请问这位小哥所为何来,这是我们画界交流,还望不要打扰。”

    他说的很客气,意思如果你是来看热闹的,就请一边呆着去,不是看热闹的,就请回家吧。

    吴鹏威却笑着说:“我听说闻道有先后,但却没听说过作画也要看人,难道我习武之人便无法作画练字了?不晓得这是哪一朝的规矩。”

    “这……”

    北斗先生没想到这少年话锋如此犀利,一时倒愣住了会。

    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吴鹏威淡然一笑,身影如同水波一样穿梭过众人,鬼魅般来到书桌之前,娴熟的取出其上的毛笔,沾染浓墨就要下笔。

    这时,那犹如蛤蟆瞪眼的严东生又跳起来大吼:“有辱斯文,匹夫敢尔!”

    不料吴鹏威双目一紧,剑也似的射了过来,口中低喝:“给我闭嘴。”

    严冬生心里一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见过世面的老头,脾气也臭,向来自大惯了,楞了一下之后又想发作,可他刚想破口大骂,喉头就仿似被一只铁钳子给卡住,一个阴冷深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主人让你闭嘴,敢吐半个字我就杀了你。”

    青木的杀气如同蛇一般钻入严冬生的皮肤,他虽然倔强,但不代表不怕死,顿时住了嘴。

    一旁的众文人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

    而吴鹏威只是握着那饱蘸浓墨的笔顿在空中,双眼微眯,凝视着不远处的“沧海潮生图”,好像定格住了似的。

    众人一时愕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毛笔锋尖上的浓墨饱满如水滴,眼看就要滴下,然后,众人就听见了吴鹏威说了一句话。

    “东临沧海,以观竭石。”

    这是“沧海潮生图”左侧下方陈道子的落款,声音结束的一瞬,吴鹏威落笔如飞。

    众人只看见他翻腕提笔,笔走游龙,作画之法更是古怪无比。

    但凡是作画,首先得先拉出框架,比如这“沧海潮生图”,应当先勾勒出大海,其次在渲染波浪,最后点缀其中的礁石,先布局,后修润,这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

    可这吴鹏威偏偏和别人不一样,他居然从左到右象是刷墙涂漆一般,十足的外行人风范。

    一众文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原来以为他是个世家子弟,粗通画法,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一匹夫,根本不懂运笔之法。”

    “是啊,你看他握笔姿势始终未必,小拇指与食指的间距一直不动,根本就不明白画笔之法的精髓,竟然也敢当众出丑,真是一个莽夫。”

    “不错,画笔之中的点、按、擦、挑,他一种都没运用出来,天啊,这是哪里来的市井无赖啊,我辈之辱,奇耻大辱啊,赶紧去汇报城防司,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

    众人语说纷纭,把吴鹏威说的一钱不值,如果不是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估计打不过横在身前象是铁桶一样的铁逐浪和一脸痞气的陈天、王恒等人,早就上去拼命了。

    “喂,竹竿子,你说四长老在干嘛了?”铁逐浪瞪着眼怒视众人,却小声的问身边的陈天。

    陈天也正斜着眼看着众人,一脸凶相,听到铁逐浪的询问,没好气的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去,看四长老那姿势,我看十有**是吃撑了闲得慌。”

    王恒却说:“休要评论长老是非,不合门规。”

    前两者同时翻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谁也猜不透吴鹏威到底在干嘛。

    众人的喧哗传不进吴鹏威的脑海之中。

    此刻的他早就已经沉浸在抽丝剥茧的美妙境界之中。

    “沧海潮生图”的确是一副旷古奇作,而那前朝圣手陈道子也的确是世所罕见的画界奇才,按照抽丝剥茧的心法一分析,这副图画简直就是一个最精确不过的数字叠加。

    世人只知道陈道子画中圣手,却不晓得陈道子更是一个算术天才。

    “沧海潮生图”之所以名传千古,最大的原因就是陈道子在画中蕴藏了许多算术玄妙,比如波浪的叠加角度,起伏的等比类推以及礁石排列的顺序都是一场数字游戏。

    而恰好通过计算叠加的名画产生了一种奇特的风韵,以至于别人无论如何临摹总是难以达到其中真意,往往笔法和气势够了,但画出来的就是不伦不类。

    折煞无数画界奇才,堪称吐血之作。

    自然,吐的都是临摹之人的血。

    而吴鹏威于算术一道也是个好手,恰好绘画也有一定的造诣。

    当吴鹏威将抽丝剥茧的心法使用到极致时,这些数字就自然而然的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于是,在旁人看来繁复无比,奥妙无穷的“沧海潮生图”在吴鹏威眼里只不过是一场数字游戏而已。

    一个又一个的数字谜团被破解,而在破解之时,吴鹏威只需要按照这些破解的数字原理去添加和勾勒波浪以及礁石,便已经足够,旁人认为技法无数,他却只需要加减乘除。

    纵笔如飞,仿似匠人涂漆。

    当众人一个个长大嘴巴指点批判之时,吴鹏威却在不声不响中将临摹完成。

    最后,当他落笔完成最后一勾勒之后,心中大快,将手中的笔一掷于地。

    画卷当空展开,众人也顿时闭上了嘴巴。

    一个个目瞪口呆。

    两幅画连在一起,几乎是一摸一样,毫无区别。

    无论是神韵还是笔法,就连气势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亲娘啊,这是咋回事啊?”一个青袍文士错愕不已,一不留神家乡方言脱口而出。

    最为高兴的当属王七。

    这小子眼睛虽小,却贼的很,他一把揪住没入人群之中的奚落他的那个秀士,狞笑着说:“点、拓、擦、泼、捺、按六种笔法是吧,十一种法相嶙峋有力的礁石是吧,老子一介武夫,不懂这些风雅是吧?”

    那文士给他笑的心惊胆颤,偏偏之前瞧不起别人的理由又站不住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勉强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他妈的,如今老子的老大将这画做出来了,你个混球说怎么办?”王七低声怒喝,一双小眼睛睁的溜圆,龇牙咧嘴状若猛犬。

    文士大骇,这造型他经常见到,街头打架敲诈的小流氓大多如此吓人,他从怀中掏出数量碎银,一股脑的塞进王七怀里。

    王七顿时松了手,喜笑颜开,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赞道:“到底是读书人的脑子,就是转的快。”

    ……………………

    此时青木已经松开捏住严冬生喉管的手,悄然退于吴鹏威身后三步之外,手拢进袖子里,低头而立。

    严冬生却颤巍巍的走到两幅画前,蛤蟆神功再施展,双眼怒睁,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将这幅画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最后,一跤跌落于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门下的弟子赶紧上前相扶,只听见老人家仰天长叹:“亏血本啦!”

    众皆愕然,严冬生就此昏迷,弟子掐人中扇嘴巴,又是一阵忙乱。

    吴鹏威掷笔于地,心中也是说不出的爽快,平时他朋友很少,即便是王恒之流也多是老粗一个,莫要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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