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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蓝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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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在,他才不放心。思及此,被出卖的他回头一望时,只看见珍妮在朱静蝶耳边嘀咕两句,然后她又向古之明咬咬小耳朵,接着古之明也向旁边的年轻人呢喃两句后,一行人很快的消失不见。

突然他有一种奇怪的念头,珍妮又在搞怪了。

一盘一盘香喷喷的菜肴被端上桌,全是五星级饭店才看得见的高级料理。有百合鸡柳、起土※#海鲜、柠檬蒸鱼、奶油※#田螺、法式沙拉、双洋浓汤,甜点是法式枫糖煎饼加蛋黄奶酥包,简直教人看了就想食指大动,还有一道酱汁淋得正醇的意大利面条。

“好吃吗?”别吃得太快,待会吐掉太浪费了。珍妮暗忖。

“嗯!好好吃。”欧千媚停顿了一下喝汤顺喉,“婆婆的手艺真好,还会做外国料理。”

“没什么啦!我孙子在台北那个圆山大饭店当主厨,这些是他放假回来教我的。”

她哪来的孙子,儿子都没个影。秦日阳和手底下的一干员工,眼巴巴地看欧千媚大快朵颐,口水猛往肚里吞,恨不得和她交换位置。

“鱼好鲜哦!哪买的?”她一口滑入胃,满足得不得了。

珍妮佯装欣慰地说:“我就说鱼没问题,谁说被辐射污染过的鲈鱼不能吃,你不是吃得赞不绝口?”

“辐射污染过的鱼?”欧千媚赶紧吐掉口中的食物,猛喝洋葱汤去味。

“洋葱刚好缺货,幸好屋后有几棵葱兰,我就……怎么了,婆婆做的汤不好喝吗?”

她假意问道。

她白着一张脸拭嘴,“我吃意大利面好了。”这总该没问题吧!她心想。吃着吃着,她还夹了一块鸡柳。

“肉好吃吧?我特地宰了十只大田蛙,取下大腿肉炒莲子、百合和……哎呀!你这娃儿怎么吐掉了?”

“田蛙是不是……青蛙?”

“是呀!”珍妮手一招,一个年轻人抬来了两篓子,“你瞧瞧这蜗牛多肥呀!”

欧千媚恐惧地指着蠕动爬行的蜗牛,“这是……”

“奶油局田螺,你知道乡下地方买不到田螺,所以用蜗牛肉代替,很好吃是不是?”

听她一说完,欧千媚已经反胃到想吐,接着她看见篓子底有些黑黑长长的东西以及蚂蚁和蛋壳。

“煎饼上的黑芝麻可是我费心养的大黑蚁,奶酥包的蛋黄是蛇蛋,很补的。”

“最难做的一道菜是意大利面条上的酱汁,你知道要将上百只蚯蚓剁成肉末有多困难……喂!你不要走,还有一道起土※#海鲜……”珍妮在后面喊着。

只见欧千媚死命地往外奔,趴在车头上猛吐,胃袋差点被她吐出来。

她的佣人见状,连忙嘱咐司机载她下山就医,连行李都忘了拿。

“哈哈哈……太好玩了,你看她跑得像背后有鬼追似的,咻地一下,就不见人影。”

回复本来音色的珍妮伸直腰,棒着肚子笑仰了天。

秦日阳则一脸不敢苟同地靠近她,“小姐,你的昆虫大餐也未免太恶心了吧!”天呀!亏她想得出这么狠的整人法。他口中念念有词地道。

又是蚂蚁又是蚯蚓、蛇蛋、蜗牛的,一时间她从哪里弄来的,还有受过污染的辐射鲈鱼?!连身为大男人的他听她一介绍,都想反胃。

“人除了桌子、椅子不吃外,什么都能入肚,你们中国人不是连蛆都吃?”还说她恶心?珍妮不悦地睨了他一眼。

“你刚跟静蝶咬耳朵,就是要他们去准备这一餐好料?”难怪他们笑得很贼,个个勤快得紧。他暗忖。

“你瞧,略施小计,欧大美女就自动夹着尾巴逃走,比你说破嘴有用多了。”她觉得吓比说值钱。

秦日阳用指腹揩去她脸上的老妆,“没想到你会易容术,连我差点都被你瞒过。”

若静蝶没事先暗示,再加上她强而有力的左拳,他绝不敢开口认人,她实在是伪装得太像老扫,连声音都为之改变。

“小把戏啦!我的伙伴们就从没被我唬过。喂!小蝴蝶、小明明,不要偷吃我的菜。”怕被抢光,珍妮这“老人家”健步如飞地奔到餐桌前,和一干“贼友”抢食物。

秦日阳一边思索她刚透露的讯息,一边讶异地走向吃昆虫“尸体”的女人。

“你们怎么敢吃……恶!珍妮,你在吃蚯蚓的碎肉耶。”他们怎么吃得下?他心中纳闷不已。

朱静蝶笑眯眯地咀嚼着“田蛙肉”,“秦大哥,这些是真材实料做的料理,那些活虫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是呀!老板,我有在一旁帮忙洗菜、切肉,不要担心会吃到蚂蚁。”古之明一口吞掉受污染的辐射鲈鱼尾。

这些人。秦日阳是哭笑不得,原来只是一张嘴皮子在作怪,根本就没什么昆虫大餐。

“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中?”

众人因他的话停下筷子,接着差点跌下椅子。

“留一份给我吃。”语毕,秦日阳也加入抢食行列。

大家吃得意满志得,大呼过瘾。

一会儿珍妮先行回房卸妆,秦日阳后脚就跟进。

“你的催眠术和易容术跟谁学的,为什么要学这些?”他在她身后帮着递卸装用具。

“老师教的,好玩。”她简单扼要地回答。

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有位博士教她催眠术,而易容术则是她天生本能,无师自通,不过她不认为有说的必要。

“伙伴又是什么意思?”

她怔了一下,随即敷衍地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工作伙伴喽。”

“你工作?!工作性质是什么?怎么能放这么多的假?”他禁不住心中的惶恐要逼问。每次他觉得自己已多靠近她一点,就会发现反而离得愈远。

“服务业。”这么说应该没错吧!瓦解恐怖分子的组织,造福大多数奉公守法的人民,的确是项“服务”,只是他们是在玩命。她暗忖。

“服务业?你……”

珍妮倏然转头抱住他,压下他的头热吻,以堵住他一连串的问号。

“狐狸,你想那两个男人会不会气得拿刀砍我们?”红发女郎舔着冰棒,问身侧的黑发美女。

“你老公脾气暴躁,性子比你的头发还火,他是大哥大,比较有可能做‘违法’之事。”对于自个的“老公”,黑发美女知道他顶多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因他先前负了她十年,所以她觉得自己讨点本回来也不为过。

但是另一位“弃夫”就难讲,黑道人物不玩刀弄枪怎么像话,当然不在意多砍一位逃婚的新娘子。

“喂!不要拿我的头发做文章,是你‘怂恿’我逃婚的。”她只是顺便陪逃,谁教狐狸是老大。红发女郎暗忖。

黑发美女冷哼一声表示不齿,“你允许‘外’人叫你红发纽、红发安妮,却不许自己人玩你的头发?”她相当不平衡的暗骂着,重色忘伙伴的死老鼠。

“好了啦!少装哀怨,你看那是不是祈天盟分堂的兄弟?”红发女郎吉莲。莫菲特指着前方一群人手拿着照片问路人的“兄弟”。

黑发美女维丝娜。坦伸长脖子瞄一眼又边倏地缩颈,“可惜珍妮不在,不然就可以帮我们易容。”

“反正上了山,他们也找不到。”吉莲早挖到珍妮的花痴病又犯了。

“说得也是。”

于是两人偷偷摸摸像做贼般,低着头从超市抱着一堆食物出来,遮遮掩掩地走向她们从祈天单“借”来的哈雷机车,光明正大地从祈天盟分堂兄弟面前呼啸而过。

“追,是大姊大和大姊大大。”分堂兄弟把盟主夫人吉莲称为大姊大,而她的老大维丝娜当然是叫大姊大大。

纵然一大群人很卖力地在巷道中追赶一辆哈雷机车,但业余和受过专业训练的反恐怖组织成员的差别立现。只见她们七弯八拐,很快地就利用地形及战术,摆脱了上百名兄弟的追踪。

“虎哥,怎么办?咱们追丢了大姊大和大姊大大。”

“笨,千万别说我们在自己地盘上,发现大姊大和大姊大大。”

“为什么?”小弟不解地问。

“蠢!老大正在气头上,要是知道我们把人追丢了,你等着去绿岛挑粪吧!”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是猪呀!当然继续找人。”

于是,祈天盟内两位可怜的“弃夫”祈上寒和周恩杰,自始至终不知心爱的老婆曾在南投出现过。

第七章

“噗噗噗!嘎嘎嘎!吱咿!吱咿!咿嘿——”一连串的声音过后,连身为最基本的“尊严”——轮子也宣告停摆。

“要命了,你老公真是不要脸,舍不得花重本给手底下兄弟一辆好车,没三、两下就趴下了。”

“小姐,拜托你别乱按罪名,是车子没油。”吉莲轻拍额头,受不了,她号称生活白痴,怎知竟有人比她更天才。

“我知道车子没油,可是我一想到要推辆重得要死的破车走三里路去加油,就想找个人来骂骂。”维丝娜噘嘴地道。

失算,哈雷机车重死了,光想那一段路就脚软,她不过是一百六十公分出头的软弱女子,怎堪做此粗重的工作,那只老鼠看起来比她高壮,也许……

“不行。”

嗄?她还没开口呢!维丝娜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行?”她知道伙伴的默契就是长期培养出来的。

“我看起来比你高、比你壮,可是你忘了我是靠手吃饭,手无缚鸡之力指的就是我这种无能之人。”

这一句堵得她无言可驳,吉莲的手指是按电脑按键,要她推一辆哈雷机车,可能会压死她。

看来能者多劳是为自己所设的定义。维丝娜挽起袖子推车,心想,若有人从车旁经过,一定会以为大白天见鬼,否则车子怎么会自行走动。

原来她个子大娇小,人家只看见机车,没看见她那小小的身子正在努力着。

好不容易在一片瞠大的目光中,维丝娜将大车推到民营加油站前,但因遇到假日前夕,有很多车辆正大排长龙地准备加油,以备假日带一家老小出游。

在等待之余,无事一身轻的寻鼠吉莲眼一眯,瞧见正在隔壁车道“囤积”汽油的两名猥琐男子,直觉嗅到一丝异常气味。“狐……维丝娜,请往九点钟方向转头。”在外人面前,她尽量不提及彼此代号。

维丝娜头一扭,露出兴奋之光,“看到了。”

“你想的和我此刻脑中的画面一致吗?”她觉得太反常了,一辆豪华高级的轿车,后座竟装了十来桶汽油。

“这若不是一件预谋犯罪事件,我的狐狸头借你玩两天。”她喜欢危险的味道,觉得日子太紧凑,找个事缓冲一下辛辣日子也不错。

“你不去找珍妮了吗?”吉莲狐疑地问。

维丝娜神秘一笑,“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和珍妮多少沾上一点边。”

“怎么说?”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他们一身西装笔挺应该是某公司的高级干部,可却在乡下地方大量购买易燃汽油。”

“除非他们打算上山,所以才会先在山脚下准备一切,因为他们是陌生面孔,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这是歹徒一贯的犯罪手法,一般上班族根本不需要用到十来桶汽油,而且依他们的穿着打扮,必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绝不会在自家附近做出引人侧目的事情。

最好的办法是找个靠近“目标”范围内,事前把“工具”准备好,而他们准备的汽油足以烧毁一座山,因此维丝娜才断定“作案现场”在山上。

知道她的判断力从未出岔,比电脑的准确度更精确,吉莲连忙提示道:“咦!他们好像要走了。”

“不忙,你去他们身边绕一圈。”维丝娜暗中塞了一只小型追踪器在她手中。

吉莲接过小型追踪器,故做好奇地在豪华轿车的旁边绕,由于她一头的红发及外国人长相,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反而没注意她手部的小动作。

在确定已安装完毕,她从容地回到正在加油的伙伴身边,用自若的眼神传递讯息,告诉伙伴OK。豪华轿车驶离加油站不久,维丝娜和吉莲也准备上路逮小虾米,不过在行动前,她们习惯先祭祭五脏庙,因此才与他们背道而驰。

追踪器上的讯号仍不时移动,完全照维丝娜的预测往山上而行。而此刻她们两个“闲女”,正在小吃摊前吃着一碗二十五块的阳春面,顺便和祈天盟的兄弟玩捉迷藏的游戏。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是山上居民的习性,于是天一黑,大家便已收拾好工具,零零散散地离开果园,不一会儿工夫,就将静谧留给纯净的山林。

零零落落的住户飘出饭菜香,一家子围着饭桌享受天伦之乐,聊聊一天生活上的琐事。

此时,在一块占地的两甲的大型果园侧,停放了一辆夺目的高级轿车,在僻静的山野小路上十分突兀。

车上走下四位形迹可疑的男子,獐头鼠目的四下瞄了几眼后,就走到后车厢取出一桶桶二十几公升的汽油,小心地提进果园中。

“经理,这样做好吗?万一被捉到是要坐牢的。”胆小的业务助理,害怕地猛瞧四周。

“怕什么,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出没,我都打探好了。”真是成不了大事的小虾小蟹。

王奕民暗骂道。

他是狠下心要毁掉这些林地,谁教这片果园的主人太不上道,一番两次给他排头吃,害他在董事长面前下不了台。

所谓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是豁出去了,不在乎一切后果。

“可是经理,我们有必要放火烧山吗?山上可资利用的土地那么多,不必死咬着这座山。”他实在不解,一个小小的土地收购案,需要劳神动力到出此下策?

“你懂什么?少了这片果林当依靠,他不卖地都不成,我王奕民不想当傻子被人玩弄。”

“经理……”

“少说废说,快动手,想想这笔土地的利润有多高,还有你的房贷?”熟悉人性弱点的他,诱之以利地道。

一咬牙,业务助理便带了两名职员,开始向四周果树泼洒汽油,毕竟金钱的诱惑力大过于道德良心。

“哈……秦日阳,这是你拒绝我的下场。”取出香烟点上火,他吸了几口后,就往地面一扔。

瞬闻火舌燃起,加上油的助力,一发不可收拾的急速蔓延,王奕民看着火光狂笑,想起失前的屈辱。

在欧千媚哭哭啼啼地奔回办公室投诉时,他大约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而后他花一大笔咨询费找心理医生,事后才知之所以做出伤风败俗的事,全因中了对方深层的催眠术,才在无意识之下受其摆布。

新仇加旧恨一并算起,他要他们付出代价,知道他王奕民不是省油的灯,看谁以后敢再瞧不起他。

“经……经理,火势愈来愈大,再不走会被人发现。”业务助理提醒著有些疯狂的王奕民。

火一直燃烧着,在居民尚未发现山林失火前,一辆豪华轿车隐没在黑暗里。在山路上,一辆重型机车与之擦肩而过。

“狐狸,你看是那辆车。”吉莲记得车型及车号,即使在黑暗中仍一目了然。

“该死,我们迟了一步,希望没有人伤亡。”维丝娜暗怪祈天盟的兄弟跟得太紧。

早知道无情一点,把老鼠丢下当饵,反正祈天盟的老大要老婆嘛!她就给他一个,免得一天到晚被追个不停。

就是因为他们追得太紧,所以害她们不小心弄倒饮料,而饮料又不小心渗入收讯器,以致造成电路短路,若是伊恩在,他一分钟就能搞定。

可是她们不是机械天才,等把收讯器修好再上路,已是好几个小时以后的事。

“我们是要追上去,还是到事发现场看一下?”吉莲一向以她的意见为主。

维丝娜思索片刻才说:“咱们去看看情况,人是跑不掉的。”她决定要先确定无人受困再说。

延着山路直上,机车的呼啸声猖狂,一抹红光在远处摇摆,更加速底下马力的车子。

一接近火源头,维丝娜和吉莲立即驶向一些正赶去救人的居民询问,“怎么回事?

有没人受伤?“

“小姐,不要靠近火场,这火烧得太猛了,恐怕救不了。”一位老伯感慨地劝告她们后退。

由于林园太偏僻,火势刚燃时没人注意到,等发现火光已来不及,整片果园已烧了一大半。

“里面应该没人吧?”幸好只是果园不是住家,他们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咦!这是数野山庄名下的土地嘛!听说会有人奇书Qisuu网不时的巡视,不知……”

维丝娜一听,放松的神经立即绷紧,她取出行动电话,“老伯,你知道数野山庄的电话吗?”

“我知道,就是……”

一声声通话声响起,待接通后,双方交谈的内容令维丝娜眉头愈来愈激动。她挂上电话,转向吉莲,“果园内有座工寮住了大约二十来位工人;我们得工作了。”

因为正值采收期末,山庄的客房容纳不了这么多工人,所以才在果园中搭盖一座工寮,以便三班巡林的工人暂宿。

“火势这么猛,咱们闯得过火网吗?”吉莲被火困过一次,仍有些余悸存在。

维丝娜拔下一根头发测试风向,再打量火光下的地形,企图找出一条可供容身的火路。“跟在我后面,小心上面掉落的火木,还有脚下不平的石块。”全身淋上水,她偏着头对和她一样湿渌渌的女人吩咐。

“是。”

没有预警,两道人影以风一般的速度跃入大火中,观望的居民根本来不及拦住她们。

“小姐——唉!怎么有这么傻的女孩子?奔入火中救人是死路一条呀!”

山上的水源不足,尽管一再来帮忙救人的人不断遽增,依然灭不了发狂的火神肆虐,火仍然烤得很张扬。

用完晚餐,一行人正在交谊室聊天,朱静蝶正在学化妆,本来应该是易容术,但因“某人”不准而做罢。

“珍妮姊,上个彩妆要这么麻烦吗?”瓶瓶罐罐加起来有十来种,看得她眼花缭乱。

“还好你学得是普通化妆,要是学易容术就更多了。”珍妮先在她脸上涂抹保养品。

“如果能学催眠术更好。”就家珍妮姊戏弄王奕民那般,把人当傀儡耍。朱静蝶暗忖。

“你想催眠谁,之明吗?”若不是见她对他痴迷程度渐淡,秦日阳不敢开此玩笑。

他乐见两个女人像姊妹一般没有心结地窝在一起,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满欣慰的。

“去你的,秦大哥,你不要开我玩笑。”她嘟着嘴向珍妮建言,“珍妮姊,你用催眠术把秦大哥变成哑巴好了。”

古之明在一旁笑笑,翻动手中的画册,不需要催眠,他对朱静蝶的心就可昭告明月,矢志不渝。

“女人喔!千万不能得罪,我才说一句就翻脸,真可怕。”前些日子还爱他爱得要命,现在……思及此,秦日阳不禁轻颤一下。

“珍妮姊,秦大哥说你是可怕的女人,你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她认为自己充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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