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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寒武-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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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女子嘴里又叽叽喳喳说了几句。瞧着眼前的谢夫人英气逼人,手中的长剑凌厉之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就是这仅仅几步的后退,却感觉脚下有异物。

    女子向脚下看去,只见到一件手指大小的玉雕物件。女子手上劲道上扬,玉雕便落到了她的手上。

    女子眼中怔怔出神,轻轻把玩着手中用玉雕成的一只玉鞋,看这雕刻的精细程度与色泽必定也是上品。

    远处的厉云寒看见她手中的玉鞋,也是一惊。急忙摸向怀中,确定无疑是刚刚的打斗时不慎掉落的。

    赴梵音寺与智明大师一叙之时。厉云寒从智明大师那里拿回此物。虽然这东西与他再无牵挂,但始终是他相赠。智明大师身为出家人也不会觊觎他人钱财,除了详细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把玉雕归还,特意嘱咐厉云寒如果遇到云紫清必定要度之,以免祸害苍生。

    女子此时此刻也忘记了战斗,一心只看着手中的玉鞋,在看到那鞋底细小的云字时,她眼中的血色逐渐消退,如野兽一般的眼神也变得清澈了许多。

    “云”这是女子第一次发出人类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但是厉云寒却听得再熟悉不过。

    忽然间女子头痛欲裂,野兽般血腥气息再次弥漫了全身,清澈的双眼又一次涌出了鲜红的血液,周身的邪煞阴气也是若隐若现。黑气之中更是有着无数冤魂,撕裂喊叫。

    “是她”厉云寒自言自语说道。

    “云寒,这人你认识?”谢夫人问道。

    厉云寒点了点头,面上却没有一丝波动,接着说:“认识,就是她三番五次陷害我,遭师门遗弃。前些日,梵音寺的智明大师也是受她暗算,重伤未愈。”

    听到这里谢夫人也是一惊,心想:“这女子也是与你年纪相仿,智明大师修为精深又如何会遭她暗算?”

    厉云寒看菖澜半信半疑,又眼见入魔的云紫清正在前方异变,说道:“智明大师说她曾服下一种名叫‘艳萝’的果实,所以修为大增,只不过已经入魔太深,丧了心智。”

    谢夫人满脸的严肃,说道:“既然入魔,必除之,以免为祸苍生!”说着手中的瑞雪光芒四射,谢夫人脚尖轻点跃向半空,十成功力的清玄聆夜雨顺势打出,无数道细小的剑气夹杂着浩瀚的水元力磅礴而出,围绕在女子周身。

    看着妖化后的云紫清被谢夫人的一招轻松困住,心中莫名的还有着一种安慰。云紫清暗紫色的皮肤上血脉再次凸起,血红色的眼睛看着周身漫天的剑气,双手异变成的利爪显现出来,凄厉恶鬼般的嘶叫声通过她的嘴中喊出。

    鬼叫之中伴随着斯抓拉击,本来密不透风的剑雨在如此阴狠的攻击下露出了破绽,服用艳萝果实的云紫清虽然神智丧失了大半,但是在修为上面却是大大增强,耳聪目明的她怎么会错过如此绝好的机会,在双手正前方的剑气薄弱之处用上全身的道行打出了一掌,瞬间剑雨溃散,一只恶魔般的黑色手掌打在了谢夫人高举的瑞雪剑上。

    白如透明的瑞雪剑上出现了一道与之极不相称的黑色长线,似是一条小虫在剑身之上游走蠕动。

    谢夫人与云紫清的一击对抗,明显感觉出艳萝果实的威力,本来一个武者低阶的弱质女子,如今体内却蕴含着强大的魔性,潜力不可估量。

    紧握瑞雪的右手被阴狠的劲力震得发麻,当她看见剑身上的细小黑线的时候,身体的真元丹田内似是被一股邪煞的力道侵蚀,如万蚁蚀骨,眺难耐。

    被谢夫人一击飞退的云紫清也未尝好过,口吐鲜血不说,经脉也受到瑞雪强大的水元力攻击,经脉的真气与血液正在一点点被水元力强大的寒气冻结,若不及时运功,再过个一两个时辰就会寒气攻心,一命呜呼。

    云紫清双膝跪地,一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看着掉在面前的那只玉鞋,云紫清眼中的血腥渐渐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少女应有的清澈明亮。

    云紫清满脸的痛苦之色,强大的魔性不断侵蚀着脑中唯一的那处绿洲,眼中的清澈与嗜血相互交替,外人看来,她已经疯狂至死。

    “云寒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一行带着浓浓血色的眼泪顺着她的脸庞划过。

    听到昔日的恋人在面前苦苦哀求,云寒虽然并未动情,但终究是昔日故人,怎么能见死不救?还未等他说些什么,艳萝果实所蕴含的强大魔性终于突破了最后的桎梏,瞬间侵占了她的身体。云紫清也知自己撑不住几时,在留有最后一丝人性之际飞窗逃走。只留下一声凄厉的哭声回荡在城中的黑暗里。

    谢夫人见到云紫清遁出窗外,心中的一颗大石已然落下。随后盘坐在原地运功祛除邪祟。瑞雪悬浮在她左右,耀眼的白光闪烁不定,稍带痛苦的脸上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厉云寒身上除了些许伤势倒也无大碍,毕竟与云紫清交手之时还未到生死相拼,看着倒在一旁还未苏醒的谢欣,他慢慢把她抱起转身进到隔壁的房间,待到一切安顿妥当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谢夫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明眸朱唇之间沾染上了淡淡的薄霜,刚刚还漂浮在半空中的瑞雪剑此时此刻安静地躺在地上,剑身上皎洁如初,一尘不染。

    谢夫人长舒了一口气,体内气血真气已经畅通无碍。厉云寒上前把她搀扶到别的房间坐下。

    “见师叔气血如初,想必也无碍了。”

    谢夫人笑了笑,说:“听你叫我师叔却还是有些不习惯,我也是离了师门多年,也就无需再叫师叔了,还如往常一般唤我便可以了。”厉云寒点了点头,给谢夫人端了一杯清茶。

    谢夫人喝了一口突然说道:“欣儿可有伤势?”

    云寒摇了摇头,说:“夫人不必担心,欣儿只是被云紫清的阴煞劲力击昏,除了有些阴气入体,调养几日也无大碍。”说到这里,厉云寒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谢夫人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些眉目。

    谢夫人也算是长辈,温文尔雅的她看见云寒这般心事重重,也不免问上一句:“可是为了云紫清的事情烦恼?”

    听到谢夫人问了,坐在一旁的他只好点点头,语气中略带着一些苦闷,说道:“那日在梵音寺山门前看着旭日初升,想着往事的种种心中颇有感悟,与云紫清的那段陈事孽缘也早已经放下,想不到今日见到她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中却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谢夫人端起桌上的茶壶,慢慢地斟上了一杯清茶,放到了云寒的身前。看着眼前热气升腾的茶杯,他的眼睛湿润了。

    谢夫人长舒了一口气,悠悠地说:“你我都是修行之人,理应知道这天道往复,因果轮回的道理。是非善恶只不过在人的一念思量,思量作恶便化成炼狱恶鬼,受冥府炼火苦楚;思量修善便化成仙佛善神,聆听四方妙法圣音。”

    厉云寒听得如痴如醉,见到有了效果,谢夫人也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云紫清变成现在模样,也是她平生作恶绯多,贪念四起,也终究逃不过轮回果报。既然是她的因果报应你又何必执着,把莫须有的罪孽强加于自己身上?”

    从谢夫人眼中,厉云寒看到一个人经历尘世种种的深邃与自信,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了起来,最后都归于了黑暗。

第一百七十四章如梦似幻() 
一片黑暗中,云寒只能看见眼前寸处光明,身着蓝黑粗布的他仿佛是回到了幼时,耳旁尽是回忆中的流言蜚语,同族长辈的窃窃私语,给予他的只是一点一滴的侵蚀。前方一丝的光亮忽而照在了他的眼前,不自然的便被它吸引了过去。

    穿过光亮,厉云寒身上的衣物也发生了变化,虽然不似粗布麻衣那般穷酸,但好在算是衣冠得体,俨然是一位府中公子,两旁时而会出现一两个家丁供自己驱使。他也知道,这是他搬来青州五年之后的时光。

    他刚刚走出几步,身后的家丁忽然跑了过来,对他说道:“少爷少爷!”

    厉云寒转过头去,看着满头大汗的家丁,从未向别府的纨绔子弟那般训斥无用,而是露出了笑容,说道:“乙哥,别忙,有什么事慢慢说。”

    这位名叫乙哥的家丁也算是和云寒从小长到大的玩伴,平日里除了做一些下人的工作,还兼职是厉云寒的书童。

    乙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把旁边石桌上的茶水喝了个精光,好歹喘匀了气,说:“外面有个人,站在大门前久久不肯离去,府里的侍卫也奈何不了他,老爷和大少爷又都不在,你看”

    厉云寒平日里修行无果,但也自知是天命便不怨天尤人,渐渐地却喜欢上结交各地的修真隐士,即便自己道行低微,但身份名望颇高,各处的修真之士也愿意与之攀谈。

    “走,带我去看看吧。”厉云寒十三四岁的身子大步迈向前门,身后则是跟着书童乙哥。

    大门之处,一位头顶鹤冠,身着一袭白袍的男子盘坐在地上,已到中年,身背长剑,指间法决变幻,嘴中不停的念诵经文。

    门前侍卫本以为只是一个沿路化缘的方外之士。谁知他问过主人家姓氏之后便不再化些饭菜,倒是坐在了大门前的石路之上,纵使门前侍卫如何驱赶,都如若无人。有几次侍卫无可奈何想要出手。却无论如何也近不了他的身,无奈只好把厉家的二少爷厉云寒请出来。

    厉云寒走出大门,看着眼前闭目诵经的道人,只觉得似曾相识,慢慢走到了那人面前。身后的侍卫都欲言又止,生怕刚刚自己无法上前的事情发生在少主的身上,伤了自己倒是无妨,真要是伤了少主,他们的好日子恐怕也是到了尽头了。

    等到厉云寒走到了白衣道人的身前,众人才放下心,厉云寒看着他,忽然一笑,手中作礼说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路过我青州厉家。既不入厅内享用饭菜,又久久不肯离去,前辈的智慧恕在下愚昧,猜不透个中玄机。”

    听到有人上前问话,白衣道人才慢慢停止了诵经,睁开眼睛看向厉云寒。厉云寒心中一凛,在家中也算是见过不少修为高深的方外人士,则论到其眼瞳深邃之深却无人能比现下之人。

    “你可认识我?”白衣道人露出了一丝微笑,声音在厉云寒的耳畔响起。

    “恕晚辈直言,刚刚见到前辈时便是觉得有些眼熟。但实在想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前辈,若是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白衣道人的笑容并没有收起,而且笑意更浓,慢慢抬起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接着说道:“你我本来有缘,何时见过又有何关系,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可愿意前往?”

    厉云寒沉默了许久,身后的侍卫包括书童乙哥也是纷纷议论:“少爷也不知道怎么了,人家道士什么话都没说。他自己却在那又作揖又说话的,难不成是咱们少爷见到世外高人傻了不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厉云寒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说道:“好,前辈若是想带我去一处地方,晚辈跟着去便是了。”随即对着身后的家丁说:“乙哥,这位前辈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出去一趟,要是父亲和哥哥问起,你如实说就好。”还未等乙哥说什么,只是对着白衣道人点了点头,一阵白光之后,两人从原地消失不见。

    厉云寒看不清周围,只觉得自己身处在另一个世界一般,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与他一道的白衣男子是清楚的。

    过了良久,厉云寒眼前的景物才变得逐渐清晰起来,巍峨的高山,湍流不息的河水,深入山中,雾气缭绕,奇花异草比比皆是,强大的灵气蕴含在此,宛若仙境。

    “前辈带我来的是何处?”两人伫立在一处山门前,高大的匾额横在当中,却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白衣男子慢慢走到了前面,云寒才得以看见他身后所佩带的长剑,三尺有余,寒气逼人,就算没有亲手摸过也能感受到从它剑身上散发出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白衣男子拂袖摆动,一道肉眼可见的道力扫过匾额,上面铁画银钩,书写着道宗二字。

    就在这一刻,本来脑中清明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浮现出了一幕幕仿佛亲身经历的画面。遭陷害、遇恩师、拜道宗、战白骨,头痛欲裂的他双手狠狠敲打着自己,双手的指甲深陷进肉里。

    不知过了多久,脑中疼痛逐渐消失,钻心的苦楚也随风而逝,双眼之中流出了些许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的白衣男子默默地站在匾额前,一声不响地看着上面书写的大字。

    “师尊!”厉云寒从刚刚十三四岁的模样瞬间回到了现在,看着白衣男子身后的长剑便知道那人是谁。

    “你总算清醒了。”莫逸阳也未回头,只是淡淡地说着话。

    “师尊在石窟下留下的话弟子看过了,师尊”

    “你是不是想问如今我是不是不在人世了?”莫逸阳说着,就像是谈论着别人的生死,毫无激动的情绪。

    一语戳破,厉云寒也不知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

    莫逸阳转过身,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似是笑了,略厚的手掌摸着他的头,他早已经视他为己出。说:“人们修真炼道,无非是为了参悟生死,早日摆脱轮回的束缚,至于那些开天辟地的本事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而当下修真之人如过江之鲫,层出不穷,又有几人是为了当日最初的本意。现在的派系之争,门户之战越来越多,更是有人想一统修炼界。问鼎于世。”

    “师尊为何不出手制止,惩戒这伙的奸险歹毒之徒?”

    听到这话,莫逸阳眼中却多了些无奈,想了想说:“不在其中不谋其事,云寒啊,希望你也能早日参悟其中道理,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

    “世道艰难,奸佞小人横行,如何才能逍遥自在?”厉云寒追问道。

    莫逸阳把身后的九霄剑递到了他的手里,笑着说:“如今九霄在你的手中。如何做,怎么做全凭你一人之念。为师只愿你问心无愧便好,有朝一日参悟,你会再见到我的。”

    厉云寒手中握着九霄,那种冰冷的感觉似是又回到了身上,眼前的莫逸阳笑着看着他,周围的雾气渐渐凝聚了起来,把他藏匿在了其中。

    雾气缭绕,只听得莫逸阳高声说道:“若有机缘,赴南海一行。定有你所获之物。”恢复神智的厉云寒心中自是明白,莫逸阳让他前往玄冥宫,转念想到与鲤瑶的约定,这一次的南海之行毋庸置疑。

    心里想着。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晃动,周围望去却不见半个人的踪影,那种晃动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眼前的事物也是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又成了黑暗。

    厉云寒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惊恐的谢欣才意识到。刚刚又是九霄所只在的梦境,但这些梦境每次都是那么的真实,梦中的莫逸阳时而年轻时而年迈,但唯一不变的则是对他这唯一的徒弟的关心。

    谢欣看着厉云寒没有反应,上前问:“云寒大哥,你没事吧?”声音小之又小,生怕有些什么状况。

    厉云寒顿了顿,说:“无事无事,欣儿昨天可有受伤?”

    欣儿把乱掉的头发别到了身后,说道:“没有,昨天多亏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到这里,谢欣忽然又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厉云寒见她坏笑,说:“说吧有什么事,笑成这样必定有事相求吧?”

    谢欣笑着说:“云寒大哥,我的剑法现在如何?”

    一听谢欣这话,厉云寒当下证明了自己的猜测,第一道包含着水元力的剑气果然是这个丫头发出的。

    厉云寒笑了笑,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说:“谢夫人说你天资聪慧,果然非同凡响,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到了如此境界,想必以后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真的吗?”听厉云寒这么说,谢欣心里一阵喜悦,毕竟这样就离司马朝雄近了一步。

    寒暄了几句,厉云寒便早早出门,因为没有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酒楼里也是空荡的很。自从谢岚走后,这购置食材的工作一直是无人顶替,厉云寒也是闲来无事,就自告奋勇走上一遭。

    走在街道上,认识厉云寒的大有人在,各处的小贩都知道怡宾阁有个杀价的高手,厉云寒也就一一过了过招。

    厉云寒走到一处摊贩前,便听到旁边一对妇人说道:“张大娘,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的那声鬼哭。”

    旁边的张大娘瞥了一眼说:“可不听说了,昨天晚上好多人都听到了那声鬼叫,有的家里小孩都被吓哭了,据说是城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衙门里的人都在找能人异士捉妖呢,谁要是接了这个活可就发了。好几个捉妖的道士都去应征了。”

    旁边的李大娘说:“张大娘我可听说这不干净的东西厉害着呢,别回来钱没赚到却枉送了小命儿!”

    听到这里,厉云寒脸上却是笑了。眼尖嘴毒的妇人怎么会看不到,当时李大娘就言道:“大兄弟你笑什么,难道我们几个老婆子说的不对?”

    眼下被人反问了,厉云寒也是颇为尴尬,只好说道:“大娘你们说的不无道理,这东西确实厉害得紧。”

    说到这里,身后一道劲力来袭,云寒向左倾斜,他明知是谁所为,当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城外。

第一百七十五章暂别() 
城外五里处

    还是那处凉亭,这次却是空无一人。厉云寒一人坐在凉亭内看着外面的风景,远处草地上的焦灼痕迹还未消去,想起那日叶寒枫月夜之下焚杀锦带蛇的画面,心中则是不寒而栗。若是换成了自己,无论是叶寒枫或者锦带蛇,凭自己的实力又有几成的胜算呢?

    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后面传来脚步声响,厉云寒回过神来,坐在那里看着司马朝雄一步步走来。

    “一向准时的司马老兄今天也会迟到,还真是少见!”厉云寒见到这个至交好友也不禁调侃几句。

    司马朝雄却是走到亭内,对他的话无动于衷,随手把身后的东西扔了过去。

    一道黑影掠过,厉云寒入手有些微微沉重,险些脱手,还未正眼观瞧却已经闻见了迷人的酒香。

    “好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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