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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尘位居道宗七宫首座之位,但平日里也绝不在道宗里修炼,还是在江湖上喝酒闯荡来的自在,而且在外行事低调,若是有酒,其他一切都可从简,也就很少听过一尘在外有什么名号,因此多半围观群众也不知他究竟是何人,也让厉云寒是道宗门人的身份暂时没有传开。但见到云寒剑法如此凌厉,围观众人还是不住的回想到底是哪位高人有此能耐。
虽然厉云寒看见这常重的蛮汉心中有些不悦,但是还是说道:“一尘师叔很好,在门中也很少能看见他,想必是又下山讨酒喝去了。”
一听到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人竟然是旧相识的门人,这顿时心中的怨气也就没了,常重这人虽然粗俗,但是心肠直来直去,说话也是从不拐弯抹角。突然一个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顷刻间就红了一片,一个巨大的手掌印鼓了起来。口中还念念说道:“厉兄弟,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不是人”
之前还在打生打死,现在的常重却是哭哭啼啼的自殴谢罪,厉云寒不仅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说起。台下见状也是议论纷纷。不明白为何常重会突然间向厉云寒道歉,就听见这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常重的脸上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台上台下的众人看见他这副蠢样,有的震惊,有的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人取笑,后面百十个人也都出了声,场上嘲笑的声音倒是淹没了打斗的声音,此起彼伏。
第一百二十章君子所托()
听到厉云寒的劝阻;常重才停下手;模糊地说:“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曾建被杀师的仇家寻了晦气,如果不是一尘道长搭救,我哪还有命在?更是蒙他指点,最后终于得报此仇,我这个‘五狱断魂锤’就是从他的剑法中领悟出来的。”
说道这里,常重又说道:“只可惜一尘道长现在不在这里,要不和他喝上个三五天,倒是他奶奶的痛快。”突然自觉说了粗话,常重也是连忙掩口,模样滑稽,让人发笑。
听常重提到一尘好喝美酒,厉云寒再无怀疑,当下决定放弃教训常重的念头,说道:“罢了,反正他也认了错,我也不用强求自己练习写反字了。”
这时,常重又向齐员外拱手行礼,说道:“员外在上,小人粗鲁不懂言辞,得罪了恩公的子侄,深感羞愧,就此告辞,今天给各位添了不少的麻烦,实在无脸再待,就此告辞了。”说罢,常重又回到了棚中,从行囊中拿出一罐药膏,交给了齐家家丁,说道:“我们门中弟子修炼时常常会被自己兵器所伤。这罐药是我门下不传的秘方,对于治疗重兵器伤害颇有疗效,可拿给那书生,也算是小人一番歉意。”
&兄请先留步。”厉云寒也向齐员外行礼说道:“员外,这常大哥也算是条好汉,修为武艺也不在首席驻院武师之下,请您做个调人,帮我们化解这桩恩怨吧!”
原来厉云寒见常重身上衣衫破旧,想必目前甚不得意,囊中也是羞涩,即使之前被不礼貌地对待,一旦解释清楚,他终究是口利心软,还是过来帮他求情。
齐员外听了,面对常重捻须微笑,说道:“常侠士,厉少侠都这么说,您意下如何?”
&下如此对待兄台,还能得您唤一声大哥小人实在惶恐,无地自容的紧”常重声泪俱下,只差没跪在厉云寒面前,又道:“厉兄弟的侠风当真与一尘道长媲美,小人没齿难忘”
看到这番光景,围观众人皆为厉云寒心胸宽大以及常重的磊落动容。但是,裹脏毯子的年轻人可不这么认为,心想着:枉费先前打得这么精彩,结果却如此草草收场,当真无趣!不过眼前不适合他说这些话,只好先忍在肚子里。
就这样一番闹剧,不但厉常二人的恩怨得到化解,齐员外还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两大高手助阵,众武师在佩服齐员外眼光独到之余,业信息对了分力量一同抵御外敌。
选拔结束,齐员外设宴招待所有驻院武师,参赛者,以及围观群众,好不热闹,也是看出齐员外家中的经济实力。宴席间,厉云寒想找那位裹着脏毯子的年轻人,但他却杳如黄鹤,不知去向,几番寻找不得,他也就放弃了。
酒酣耳热之后,众武师都各自回房休息,唯独厉云寒被齐员外留了下来,并且由婢女请至大厅招待。一到大厅,云寒注意到了除了齐员外之外,还有一位二八年华的俏佳丽人侍立在旁,经由婢女介绍,才知道她是齐员外的掌上明珠――齐忆侬。
宾主之礼坐定后,厉云寒也是抢先问出:“员外,深夜唤我前来有何事?”
齐员外捻了捻羊须,微笑说道:“此番深夜我唤厉少侠前来,也是看少侠现今也是独身一人,而且年纪与我女儿相仿,这次本来只是想替女儿招来一些武师保护,谁知能找到像少侠这样的才俊。方才我与女儿商量了一下,不知少侠可对小女是否有些想法,若要是两人情投意合,不妨择日举行婚宴,一来是齐某能得一位乘龙快婿,二来也是能让贼寇死了这份心,也无需来府中寻得晦气。”
一听到齐员外的意思,厉云寒也是一惊,看向旁边的齐忆侬,此女虽比不上颜夕雯、蓝羽菲之姿色,但也算是闭月羞花之容,在红尘俗世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侠意下如何?”齐员外又再次问起。
厉云寒回过神,拱手说道:“承蒙员外抬爱,在下来此只是看见有贼人横行打抱不平,至于婚嫁之事,厉某还未有考虑。员外的好意,厉某心领。”
齐员外听见此话,一拍木桌,包括厉云寒在内的周围两旁的婢女也是一惊,但是齐员外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脸上堆笑。
&少侠果真是一位正人君子,齐某果然没有看错人!”
厉云寒听完也是不解,正要张嘴询问,便听见齐员外徐徐道来:“这次选拔的武师,也大多数是三十左右的蛮汉,除了粗野其他人也是面带奸相,直到今日看见厉少侠登台,修为高深暂且不说,这一身的正气凛然,面相中带着威严。我就知道,这次的重任,非您莫属。”
&倒不知这次的重任是什么呢?”
&少侠一身的阳刚正气,我想让您做我女儿晚上的贴身护卫,您看意下如何?”
厉云寒一听如此,心中也是踌躇:“这恐怕”
看见厉云寒举棋不定,齐员外也是着急:“少侠放心,薪酬方面我也必定不会亏待了你。”
厉云寒笑着回道:“齐员外见笑了,在下并非是为了金钱多少犹豫,而是令千金正值出阁的年纪,男女有别,怕坏了小姐清誉。”
一听这般顾虑齐员外也是笑了,说道:“厉少侠放心,我们父女二人深信您的为人,绝不是贪图女色的歹人,不然您方才也就答应了。刚才出于下策,试探少侠,还望少侠见谅。”
厉云寒摇了摇手,示意并不在意这些,也就答应了这个委托。
这时,厉云寒注意到齐小姐神色有异,但是眼前又不好问个究竟,只能简单地问候并且唯唯诺诺地应对。幸好从前在家中严格训练一般应对的礼仪,因此厉云寒表现得十分得体。
闲谈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齐忆侬突然起身告退,表示隔天要早起到庙里烧香为久病未愈的齐夫人祈福。哪知,这话不提也罢,一提,齐员外脸色也是陡然一变。
&庙里祈福?不准!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在家里,不准外出!”
&亲”齐忆侬刚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齐员外打断了。
&提篮假烧金,你当我不知道你去庙里,是为了见那个姓唐的无赖?”齐员外气冲冲的,显然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沉着冷静。
听到父亲折辱心上人,齐忆侬伤心不已,忧忧地说:“父亲,唐公子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人,送小姐回房,这几日不准她外出。”齐员外大手一挥,示意女儿回房。以免在外人面前失了体面:“人穷也就罢了,还勾结像火麒麟这样的恶寇,这个唐坤能正经到哪去?”
眼见还是无法说服父亲,齐忆侬只好难过的回自己的闺房。待她走远了,齐员外向厉云寒谢罪道:“厉少侠,真是万分抱歉,家中丑事竟然张扬,在下教导无妨,害你见笑了。”
&下父母心,员外关心小姐的心意,我能体会,所以就请别在意了”厉云寒相应之余,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敢问员外,记得您招募武师,是为了对付勾结火麒麟来强娶齐小姐的恶人,是否方便告知细节?又如何确定是那火麒麟所为?”
听到这个问题,齐员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请随我到东厢房”
于是,齐员外领着厉云寒带哦了东厢房中,这事几位首席武师住所,到了第一间门前,令家丁通报。这时,门内传来了虚弱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是齐齐员外吗?请进”
刚刚进门,只见一名佣人正在为一位浑身是伤的中年男子换药。在昏黄的灯火下仔细一看,赫然发现那名男子的须发竟然被烧掉了大半,身上的伤也多半是烧烫伤,甚至还有几颗水泡破了,流出了黄白相杂的脓水,甚是凄惨。
第一百二十一章巧合()
齐员外问候过那名男子的伤势后;对厉云寒说:“这位是齐家武功排名第一的驻院武师――陈献璋,他可是一位武功和品德都让人敬仰的高手,所说的话绝对信得过就是他发现唐坤那厮和火麒麟勾结的。”
那中年人一声惨笑,说:“唉员外就休要再提武功排行第一了,在下有负所托,真是愧不敢当啊!”
接着,陈献璋就把事情前后本末说了一遍。原来这唐坤是父母双亡,家境清寒的书生,经常借用城内寺庙中院舍苦读,偶然在一次庆典中,邂逅了齐忆侬,两人一见倾心。自此,齐忆侬常常借着到寺中烧香祈福为由,偷偷与唐坤相会。
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爱意越发的浓厚,在唐坤应举前夕,甚至定下了山盟海誓。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齐员外平日里虽然忙于生意无暇顾及,但是心中几位疼爱这独生女,没多久便发现了爱女行踪异样,于是就不动声色地命令第一驻院武师陈献璋跟踪,发现了唐坤与齐忆侬私会的真相。
正所谓,食人之禄,忠人之事,陈献璋见到这番光景,也就当唐坤是欺骗小姐的地痞无赖,便出手教训。唐坤乃是一介文弱书生,又怎会是驻院武师的对手?当下便被打得如滚瓜葫芦。
正当陈献璋要下重手的时候,一名身材健硕的男子突然出现,制止了他的行动,还冷言斥责他以强凌弱。眼见有人妨碍,陈献璋怒不可遏,打算练那名男子一起教训,不料对方不但气力大得惊人,拳招中还带着意思火劲,不过数招便被打倒在地,还烧的遍体鳞伤,哀声中还听见周围似有鬼哭狼嚎,甚是恐怖。
后来,因为巨大的打斗声响惊动了参拜寺庙的香客,高大男子不想打草惊蛇,便挟着唐坤离去。临走前,唐坤还对着齐忆侬大喊道:“忆侬你放心!等我应举归来,一定设法娶你进门!”
由于伤势不轻,陈献璋当场就昏了过去,不过在市区意识前模糊地听到唐坤的高喊,加上高达男子的武功招数和传闻中火麒麟几乎神似,才想员外报告唐坤勾结火麒麟意欲强娶小姐。
当然,由于受了重伤,头脑不清,加上未辩明真相,陈献璋在这点实情的说明里加上了不少自己的臆测和揣摩,把唐坤说的犹如大奸大恶一般。但是厉云寒从齐小姐、齐员外和陈献璋三个人不同的反应里,隐约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但是眼前不宜说出任何怀疑的想法,因此姑且先隐而不发。
稍后,厉云寒安排在齐忆侬隔壁的厢房。由于应举日已过,根据唐坤所言,近期内火麒麟可能会到临,所以齐府内一片森严的警戒,不过为了避免惊扰女眷,男庄皆不可靠近内舍,厉云寒可谓是特殊的一人,正好也是填补了一下内舍安全的空虚,得以保护小姐。
半夜,突然有人出现在厉云寒房门外,警戒心强的他立时起身,拿起右手旁的长剑,同时运劲于掌心,隔空推开房门。仔细一看,在门外的竟然是一位怯生生的婢女,厉云寒认出那是齐小姐贴身的丫鬟喜鹊。另外,齐忆侬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
由于两个人都没有修炼的根基,厉云寒便收起防备的架势,说道:“齐小姐深更半夜来找在下,莫不是想和在下长谈?”
&厉公子,我我们家小姐找您有事相商”喜鹊只当厉云寒是一般的武师庄客,没想到武功修为如此高强,被吓得一愣一愣,一时间说话也是没了章法。
&事?”厉云寒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请齐忆侬和喜鹊两人进来。但是喜鹊并不跟着齐忆侬入内,而是行了礼后,又回去小姐的闺房。
&了,喜鹊姑娘怎么如此来去匆匆?”云寒王者喜鹊的背影有些疑惑。
齐忆侬连忙道:“请勿见怪,其实喜鹊她在帮我的忙,如果房内一直没人在,我怕父亲会起疑心。”说到这里,齐忆侬向门外四下张望后,迅速进入他的房间,同时将门关上。
进入房中,两人坐定,齐忆侬忽道:“还想说父亲怎么会介绍如此年轻的男子与我认识,也只是当公子是一般武师庄客,今晚见到公子身手如此不凡,想必也是一位有侠义心肠的能人。”
既然齐忆侬已经这样说,厉云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齐忆侬倒也没有异样,自顾自说道:“自从父亲大人知道我和唐公子私会后,不但难以踏出家门一步,还请人监视我唉!大概只有喜鹊肯帮我了吧!”
由于心慌意乱,齐忆侬陈述的有些紊乱没有头绪。其实,以她柔顺的性格,若不是为了心爱的唐坤,万万不敢做出这么多忤逆父愿的举动。
厉云寒倒了杯水给齐忆侬,让她先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其实小姐不必把我当成你父亲派来监视你的护卫,相反我更乐意听你的倾诉而且我也想了解唐坤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值得小姐为他和员外作对呢?”
由于自幼痛失母亲,为人父的厉焱身为一家之主很多的时候照顾不到厉云寒。在他的观念里,总是认为父母是最伟大的,儿女怎么说都不应该和父母亲起冲突。而且,对于男女之情,不能说厉云寒完全不明白,但是在他和周遭女子相处里,不论是蓝羽菲、颜汐雯还是有过一吻约定的鲤瑶,都不是很确切,得不到一个最好的答案。
所以,感情对于厉云寒而言,可能或多或少还存在着一些未知,一些难以辨别。
&公子啊”说到这里,齐忆侬眼中洋溢着一抹喜悦的神色,说道:“他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子,不但文笔极佳,而且还温柔体贴世间像他这样的男子哪里找得到呢?”
说着说着,齐忆侬一声叹息打破了这喜庆的氛围:“可惜他家境实在太差,父亲一直看不上他。”
说到这里,厉云寒才总算了解了事情大致的情况。只是,这样的家务事,本来就是清官难断。更何况。厉云寒是齐员外雇请来的驻院武师,实在不方便出面说话。所以,即使厉云寒身负上乘修为,对于齐忆侬的状况,也是有心无力。
&关系,我知道我和父亲只见的事情,不是你可以帮得上忙的今夜之所以打扰公子休息的世间,也不是为了要你听我说这些琐事。”齐忆侬对厉云寒接着说道:“厉公子,我瞧你是位可信的人,所以在此有一事相求。”
话才刚说完,齐忆侬作势要拜,被云寒一把扶起,说:“小姐大礼,厉某怎能接受。你我都是年轻之人,何必如此多礼?有话尽管说就是。”
齐忆侬半跪半起地求道:“不得到你的应允,我万万不愿意起身。”
&如此情况厉云寒这堂堂男子也实属无奈:“罢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又不辜负员外对我的信任,小姐就但说无妨,在下一定应允,可好?”
厉云寒一向心软,见到有人恳求,往往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他明白这是自己个性上的致命伤,只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没出现什么差错,也就懒得去改了。
擦拭过眼泪,拍去了衣摆上的灰尘后,齐忆侬说道:“你知道误伤陈献璋的高手吗?”
云寒点头,齐忆侬接着说:“他自称复姓司马,这两天偷偷透过喜鹊,传了口信给我,说不日即代替唐公子迎接我,请我务必在那时配合所以”
厉云寒一听到这人复姓司马,当下心中也是一笑,起初只听见陈献璋说双耳之中有一股鬼哭之声倒还不怎么在意,现在看来这人必定是司马朝雄无疑,只是为何一向高傲的司马朝雄会管这等闲事呢?
看齐忆侬一直等着他的回复,随说道:“小姐的意思是要我别阻止你们吗?这似乎有违员外的交代”云寒在家中时也从不娇生惯养,凡事都要思虑再三。
&是的!”齐忆侬挥手否认说着:“我和唐公子能否有缘分,得看上天的旨意,万一真的不成,我们也无怨无悔只是,司马大哥与我非亲非故,却肯甘冒生命危险为我们玉成好事厉公子,你的武功这么高强,万一你真的与他打斗起来,请务必看在我的面上,勿要伤他性命!”
听到这些,厉云寒也是大笑起来,也是把旁边的齐忆侬吓了一跳。她刚想问候,却被云寒断了言语。
&姐请放心,我必定不会伤他性命。相反,这司马我也是许久未见了,正巧这几日还能与他再会,正愁几日手痒难耐,倒也是个机会和他切磋一番。”
听到厉云寒与这复姓司马的男子相识,齐忆侬也是放心,行了一礼,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二十二章夜闯府邸()
两天后的深夜,已经到了深夜三更。又闷又热的朝雾有如女儿家沉重的心情一般,满满地散布在整个城里,隔着几尺外的景物也看不清。齐府所在的城镇有着向来少风少雨的气候,由浓密又不被吹散的浓雾推断,这一天可以预见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距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正是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刻。一道背负长枪,的高大健壮身影,轻轻悄悄地从齐府防备较弱的背面围墙一跃而上,再一个转身,就进入了府内。
这道身影,不容分说,正是上次拯救唐坤的复姓司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