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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是什么?6承启认为,只要你为百姓着想,方法也用对了,百姓就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只要顺着民心行事,那江山自然稳如泰山,6承启的皇位也就更稳固了。
6承启看着越来越多的百姓涌来购买“税劵”,心中也是无限感慨。他们一行人在高镐的带领下,缓慢地远离了喧闹的大街。长安城百姓也是很有眼力的,见到6承启一行都佩戴着朴刀,便知道非富即贵,皆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高镐带着6承启穿街过巷,来到一条相对安谧的街道上。所谓大隐隐于市,这条街离主干道并不远,可就是闹中取静,算是长安城中比较难得的地方了。商铺也不算多,大多为一些茶肆,脚店。现在不是午时,没有做工回来的人在此用饭,才如此安静的。
茶肆掌柜的在店里,一下子就注意到这群人了。好家伙,便是那些“家仆”穿着都是绫罗绸缎,这家公子到底是多有钱啊!
眼光毒辣的他连忙招呼道:“客官,要吃茶吗?这边请,小店可是有上好的晚甘侯,还有刚刚新摘的的洞庭新血茶,如果不喜欢,还有永春佛手,顾渚紫笋,阳羡茶,瑞龙茶,日注茶,双井茶,谢源茶、雅安露芽、蒙顶茶、临江玉津,袁州金片,青凤髓,纳溪梅岭,巴东真香,龙芽,方山露芽,五果茶,普洱茶,鸠坑茶,瀑布岭茶,五龙茶,真如茶,紫岩茶,胡山茶,鹿苑茶,大昆茶,小昆茶,焙坑茶,细坑茶,径山茶,天台茶,天尊岩贡茶,西庵茶,石笕岭茶,雅山茶,鸟嘴茶,宝云茶,龙湫茗,月兔茶,花坞茶,仙人掌,紫阳茶,信阳茶,黄岭山茶,龙井茶,虎丘茶,洞庭山茶,灵山茶,沙坪茶,邛州茶,峨眉雪芽,卧龙山茶,修仁茶……每一壶都不贵,只要十个大钱。要是想读书看报,小店还有最新的报纸!”
掌柜的如数家珍,摆明了想要招揽6承启这个“贵客”。但瞥了一眼6承启身后的“家仆”,他心中又有点怵了:“这……该不会是江洋大盗吧?”他见过不少绿林好汉,都是这幅打扮。看起来没什么,如同贵公子一般。可偏生行事狠辣,动辄伤人。掌柜的就怕他们是这类人,声量都小了些。
6承启收起了折扇,饶有兴趣地说道:“我喝了这么多茶,却从未听过什么洞庭新血茶,倒是有趣。高镐,就这间了。”
高镐会意,上前问道:“你们茶肆可有雅间?”
掌柜的连连哈腰:“有的有的,客官这边请!”
亲自带着6承启上了楼,进入了雅间,本来这事乃是茶博士做的。奈何掌柜的怕茶博士笨手笨脚,怠慢了贵客,惹来了祸事,那他就惨了。
进入雅间后,6承启打量起这茶肆,现这楼上安谧更甚一筹,采光通风都是不错的,更为难得的是,这茶肆的窗外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平添了一丝雅意。而御前侍卫长王彦宸、贴身小太监高镐都只能呆在下面,毕竟他们的地位够不着知道一些隐秘之事。
这时,茶博士提着一壶“洞庭新血茶”上来了,为6承启和许景淳各倒了一杯后,正待离去,6承启叫住了他:“且慢,我还不知道这茶为何叫新血茶啊?”
茶博士笑着说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这新血茶又叫洞庭茶,当地人唤作‘吓煞人香’。相传有一尼姑上山游春,顺手摘了几片茶叶,泡茶后奇香扑鼻,脱口而道‘香得吓煞人’,由此当地人便将此茶叫‘吓煞人香’。至于‘新血茶’的叫法,也是前朝兴起的。估摸是见茶农采茶辛苦,所以叫‘心血茶’吧,后来传得偏了,所以也叫‘新血茶’了。要知道这茶,可是前朝贡茶来的,可惜朝廷不喜欢这茶。要我说啊,这茶才是上品,皇上没喝到,真是可惜了……”
6承启笑而不语,端起茶杯,细细评了一番,只觉滋味鲜醇、回味甘厚,心中生奇:“我怎么好像喝过一样?”
心念一动,掀开茶壶一看那茶叶,只见这茶叶条索纤细、卷曲、呈螺形,茸毛遍布全身,色泽银绿隐翠,毫风毕露。6承启不经脱口而出:“这不是碧螺春吗!”
茶博士已经要下去了,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赞道:“客官取得好名字,这茶确实形如田螺,又是春日采摘。”
此话一出,6承启就有点赧然了,原来这时候还没有“碧螺春”的叫法。不过也好,叫碧螺春更形象些,好过什么“新血茶”……
6承启说不知道的是,洞庭碧螺春的产地不是洞庭湖,而是太湖洞庭山。他到现在还以为洞庭湖是碧螺春的产地,哪里想得到洞庭湖和太湖,还差得远哩!而“碧螺春”的叫法,在正史上可要追溯到清代康熙在视察时品尝了这种汤色碧绿、卷曲如螺的名茶,倍加赞赏,但觉得“吓煞人香”其名不雅,于是题名“碧螺春”。
要是6承启知道抢了康熙的饭碗,他可是一点都没有负罪感的,嘿,这时代可是对应着北宋,康熙小麻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娘胎里呢!(。)
第六百零六章:宣传造势()
6承启茶博士不在意,反正怎么叫还不是茶?但一旁的许景淳不这么想,待得茶博士离去带上门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陛下觉得这茶好?”
6承启瞥了他一眼,似乎洞察了他的心思,说道:“不要叫我陛下,这里不是皇宫!你还是想一想你的本职工作怎么做好,不要想这些拍我马屁的东西。”
许景淳被道破小心思,一脸哂笑,心道:“我这不是想讨好你吗,进贡些茶叶怎么了,合情合理,这小皇帝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他是不知道6承启有多么厌恶拍马屁,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说真的,他并不比朝中的大臣聪明,甚至连平均水准都达不到。只是他比朝中的大臣多了千年的见识罢了,也知道这些大臣的劣根性在哪,对症下药,才能刺激到这些大臣,纠正了历史的轨道。
见许景淳低下了头,6承启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吩咐下去了没有?”
许景淳连忙说道:“已经办妥,请公子放心!”
6承启点了点头,说道:“乡间农户,不知朝廷政策,我是怕他们吃了亏,才让监察司出动宣传的。唉,那些农户生活太苦了,要是有个病痛,就得家破人亡。这样下去,这是亡国灭朝祸根呐!那些民间‘钱引铺’和那些‘钱民’,也忒不是东西。要不是囊中羞涩,急需钱银应急,谁会去借高利贷?他们心真黑,利息动辄翻倍,甚至三倍。没钱还,田地、房屋,甚至连子女浑家都没了。这是在造孽,人神共愤!”
许景淳也是穷苦出身,对这话有着切身的体会,哽咽道:“公子放心,监察司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6承启叹息道:“特别是那些封闭的村落,更是要走访到位。这些农户淳朴,不谙朝政,那些黑心的‘钱民’就专门坑这种人。嘿嘿,你不知道,今天一大早,京兆府尹黄玮颐就来向我禀告,长安城里的张家,居然敢打砸衙门,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件事监察司也得到消息了,公子知道这张家的来历吗?”许景淳附和道,同时也在提醒6承启这事出有因。
6承启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大桶金’张家,长安城里最有钱的‘钱民’,真的以为自己富可敌国,可以跟朝廷做对了?真的是胆大啊!不仅是张家,还有个贩布起家的陈家,卖油起家的雷家,都是一路货色。先前长安不是了桩命案吗,陈家老头子去讨债,被自己的‘行钱’杀了。这‘行钱’借了陈家五百贯钱放贷,本赚利,利滚利,了财,当了‘甲’,开了货栈,存布几千匹,但想做“老赖”,于是直接干掉陈家老头子。这门行当,藏污匿垢,又无监管,危害甚巨。本想着直接取缔算了,但顾虑会出乱子,才如此行事。”
“公子宅心仁厚,小的佩服!”许景淳是“狗改不了****”,又拍起了马屁。直到醒悟过来后,才现止不住口了,连忙转移话题道:“那公子准备怎么处置张家?”
6承启瞥了他一眼,自斟自饮了一杯热茶,才缓缓地说道:“依律处置便是,你可知打砸衙门是什么罪名吗?”
“小的不知……”许景淳很光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6承启冷笑道:“视情节而定,重者抄家流放,轻者收押在狱三年。”
许景淳有点吃惊:“那公子的意思是?”
6承启敲着桌面,似乎在权衡着利弊,良久才说道:“黄玮颐说了,此事若处理过重,恐怕生出乱子。这些‘钱民’大多养着凶奴,闹腾起来也是不好处置的。但是过轻了,又起不到震慑效果。我便跟黄玮颐说了,你罚张家交出十万贯钱,张家男丁都下狱三年。要想免了牢狱之灾,须得交一半家产。”
许景淳愣住了,这些人算是钻进钱眼里面去的,要他一半家产,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不过转念一想,小皇帝确实是法外开恩了。像这等恶劣影响的事件,没有直接抄家流放都是轻的,能保得住另外一半家产,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要是忍得住,认罚十万贯钱,坐个三年牢,也是可行的。
“公子高明!要是照小的做法,那是直接抄家算了。这等人渣,小的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欺男霸女之辈,所犯罪行,罄竹难书!”许景淳到底是穷苦出身,又在边军呆过,身上的正义感还算足的,哪怕是监察司这么阴森森的情报机构,也没有将他的人性泯灭,颇为难得。这也是6承启为何信任他的原因,因为他还有底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是换了乐荃上台,那简直是另一个纪纲,什么屈打成招,陷害忠良全都做得出来!
6承启摇了摇头,说道:“做事不能头脑热,图一时爽快。这些人到底是有些实力的,万一逼他们造反了,更是费事。你懂得什么叫细火慢炖吗?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细火慢炖,把这些‘钱引铺’也好,‘钱民’也罢,统统给取缔掉。现在只是很轻微的抢他们生意,要是到了时机,就要限制不能拿活人抵押;到了最后,过这么多利息的,直接捉拿。到那时候,谁还敢放高利贷?”
许景淳不懂这个,但他有这个担忧:“公子,万一他们察觉到了,要造反怎么办?”
6承启愣了愣,然后说道:“造反?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百姓会跟他们一起造反吗?禁军又不是吃素的,正好拉出去练练。不过,最好还是稳着点来,让他们先麻痹大意了,再缓缓图之。税劵不是我的根本目标,开江南才是。现在趁江南的政策还没有出来前,先把这些老鼠蟑螂清除了,免得他们坏了我的大事。”
许景淳默默地喝了一口茶,突然开口说道:“公子可知,近来辽国怎么样了吗?”
6承启微微一出神,他知道辽国暂时无力南攻,现在更多精力是放在展经济上,一时间疏忽了这个劲敌。听许景淳提起后,降低了声音:“辽国生什么大事了?”
“据辽国的暗探回报,萧虚烈把女真赶回了白山之中。而造反的皇太叔被逼得走投无路,自杀了。现在尚没有女真族的暗探回报,也不知真假。此事在辽国内,也只是少数人知情。”许景淳也降低了声音,知道这是军国大事,丝毫马虎不得。
6承启听了,良久才说道:“耶律洪基比我想象中要能干一些,这么快就平定内乱外患了。我们给辽国的麻烦,恐怕到了尽头。接下来辽国一旦稳固了国事,肯定着手南侵一事了。你要时时关注边境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都要上报给我!”
许景淳低声说道:“小的遵命!”(。)
第六百零七章:三只蚊子一碟菜()
6承启下达了旨意后,自顾自地品味起这“碧螺春”来。说是品味,倒不如说是在呆。
良久,6承启才问道:“女真族真的被打回白山黑水了?”
“不仅被打回白山黑水,便是掳掠来的汉人和契丹人,很多都被抢回去了。更别说占领的土地,一并还了回去,甚至还把原先的丢了……”许景淳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嘲讽女真人的战斗力,有点不屑地说道。不过这种意味藏得很深,毕竟女真人是小皇帝主动招揽的对象。但他也知道,这种是有条件的援助,女真人也未必会领情,毕竟帮忙制衡了辽国这么多军队。要是哪一天女真人强大了,说不定连大顺也想碰一碰。
6承启听得出他话里的话,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没安好心,就是故意要挑起女真和契丹的矛盾来,好为大顺创造一个相对安全的展环境。只是他没想到,这历史改变了之后,萧虚烈和萧峰居然这么猛,连勇猛著称的女真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说女真人为何会败得这么惨?”6承启有点想不明白,女真人不是号称“女真不满万,满万则无敌”的么?
知道眼前的小皇帝并不是行伍出身,对于打仗乃是一知半解,许景淳解释道:“契丹在黄龙府和越里吉两地屯兵逾二十万,两相夹击完颜部。完颜部虽为女真最大部族,可哪里吃得消二十万的契丹军队?那可全是契丹的精锐,里面没有什么汉人、奚人,全都是契丹人。女真人仅有那区区几万人,便是再悍勇又能如何?”
6承启明白了,什么“满万则无敌”原来只是迫于人口压力,才喊出来的口号。诚然女真比契丹人悍勇些,那又如何?你只有几万人,可契丹人有几十万,怎么打得过?想来正史上女真能灭掉契丹,也是融合了许多契丹人才做到的吧?
这也是因为游牧民族没有民族和国家的观念吧,他们到哪里不是放牧?被掳去的汉人不也是这般,繁衍了几代之后,很多都当辽国是自己的国家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现在就要去“解放”辽国么?6承启掂量了一下大顺的实力,觉得不太现实。“要想提升吸引力,还是要先展。不管是军事还是经济,都要全面过辽国。嘿嘿,到那时,辽国还不是随我捏圆捏扁?”
见小皇帝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许景淳也不敢打搅他,只能拘束地一杯杯喝着茶,一壶碧螺春,差不多都倒进他的肚子里了。
等6承启回过神来,一大壶茶都见底了,皱眉道:“真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
许景淳听懂了前面那个“牛嚼牡丹”,可后面的“猪八戒吃人参果”是什么典故?他又不敢问,连忙说道:“公子,要不再点一壶茶?”
“罢了罢了,买些碧螺春就回去罢,天色也不早了……”
许景淳哪里敢懈怠,抢先为6承启开了门,付了茶钱。然后一路把这尊神送到皇宫,才算松了一口气。
滇黔山区的小路中,一条长长的行军队伍在前进着。
这伙禁军已经不是在东平府那批,而是花费了月余时间换的一批,自长安而来。他们要开赴滇黔,剿灭那里的悍匪。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滇黔此时与中原的连通道路太少了,近乎荒蛮。
“啪!!!”的一声响,却没有任何人回过头来张望,因为此事都见怪不怪了。
“……直娘贼,本将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蚊子,真是见了鬼!”
卢胖子狠狠地拍了一掌,胖胖的掌心中有一只巨大的山蚊,差点把他整个手掌都覆盖了。“大夫,大夫!”
随军大夫连忙跑了上来,说道:“指挥使有什么吩咐?”
“直娘贼,你不是说你家传的驱蚊方法很管用吗,怎么还是这么多蚊子?你这算是谎报军情,按律当斩!”卢尘洹只觉得大腿又痒了起来,这些山蚊,有一丝空隙都会钻进去狠狠叮上一口。而且蚊子叮了人之后,鼓起一个个大包,又痒又麻。虽不至于要了人命,可禁不住烦人呐!
那随军大夫连忙讨饶道:“指挥使饶命,小的哪敢说谎。只是不知这里的山蚊为何不惧艾草,要是搁着其他蚊子,早死了一地了……”
“本将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只想问你,你到底能不能驱蚊?要是不能,趁早给本将滚蛋,换个人来!”卢胖子是真的被折磨得削瘦了一大圈,吃的水土又不服,这几日一直在拉稀,就是一身勇力也去了三四停了。
那随军大夫一咬牙,说道:“指挥使,小的还有一方,是自己琢磨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卢胖子哪里还顾得上管不管用,他都快被叮得浑身是包了,不耐烦地说道:“别管那么多,你且弄些来试试!”
那随军大夫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来,有点不舍地说道:“指挥使,这是用艾叶、紫苏、丁香、薄荷、白芷、陈皮、菖蒲、藿香制成的驱蚊包,刚刚才包好……”
卢胖子拿过来,闻了一闻,一股异香透了出来,皱了皱眉:“这东西管用?”
“小的不清楚,应当管用吧?”
卢胖子也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罢了,顶着先,要是管用,你再做多一些。弟兄们都被咬的不轻,这蚊子都可以成精了!”话还没说完,他又眼疾手快,猛地在空中一抓,摊开手掌一看,又是一只吸饱了血的硕大山蚊,也不知道是人血还是马血,反正肚子鼓胀胀的。使劲地揉搓了一下,把这蚊子尸体混成了一团泥垢,然后“呸!”了一声,把这团泥垢弹飞了。
“指挥使,不是小的不愿意做,可这……这药材不够一人一个啊!”
卢尘洹直皱眉:“那一伙一个呢?”一伙为十人,卢胖子以为都很勉强了。
“要是一都一个(一都为百人),就差不多了……不过驻营的时候,烧着艾草,便能驱蚊了……”随军大夫小心翼翼地说道。
“……”
卢胖子一阵沉默,良久才说道:“罢了,罢了……走快些,今日要是到不了矩州,就别想扎营!”(。)
第六百零八章:滇黔匪患()
有了压力才有动力,在卢胖子的高压下,禁军加快了脚步,总算在入夜前赶到了矩州城外。≧
矩州在夔州路境内,若是在后世,这地方可是鼎鼎有名的贵阳。至于矩州的来历,这里面还有个流传甚远的典故。大顺初年,居住在矩州一带的土著领普贵,以控制的矩州归顺大顺朝廷。普贵操着一口南方话向太祖报告自己来自矩州,因土语“矩”、“贵”同音,皇帝没听明白,便在《赐普贵敕》中写下了:“予以义正邦,华夏、蛮貊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