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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晴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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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莫茶臣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晏灵白来找冷琤琤,说要跟他结亲,不过是个借口,她偷偷的嫁人,隐匿自己的踪迹,正是在躲什么人。突然重新出现,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逼得她自己现身。莫茶臣以为那声“哥”叫的是冷琤琤,她想让冷琤琤放过她。
    段水遥听得云里雾里,“大叔、不是,义父,你是说,是冷公子的爹害死了我娘?他为何要这样做?”
    莫茶臣自然也想知道为什么。
    冷琤琤却矢口否认,在悬崖边,说了另外一半莫茶臣不知道的隐情。
    这便要说到莫茶臣之前遇到的那个半道上拦他去路的男人,那个男的叫做晏寻,是晏灵白的哥哥。莫茶臣和冷琤琤这种结拜的兄妹,比不过人家晏寻,真的是血亲。冷琤琤是偶然与晏寻在生意场上相识,得知他在寻找离家出走的妹妹,遂想帮他一起找找看,未料那妹妹就是他的三妹。
    “那个时候,三妹回来说,找到了喜欢的人,要带回来给我们瞧一瞧。你还记得吗?”冷琤琤在崖边问莫茶臣。
    莫茶臣自然记得,三年前的事情,晏灵白还住在青山上。
    冷琤琤道:“第二天,我偷偷跟她说有一个朋友在找妹妹,我看过那画像同她十分相似,问她可是认得晏寻。她矢口否认,我当时觉得她瞒着我什么,可也没放在心上,三妹向来有主见。而且那时候梅梅怀着孩子,我跑出去几天想接梅梅回来,不成想等回来的时候,三妹已经走了。明明说好要带回来给我们瞧的妹夫,也没见过。”
    直到三年后,晏灵白突然回来,冷琤琤事后想想也觉得的确太过巧合,因为那几天晏寻也来上山做客,只晏灵白回来的时候正好出去了。晏灵白开口就说要给孩子定娃娃亲的事情,冷琤琤当时没有多怀疑,直到晏灵白跳崖,他惊觉:“大哥,三妹她来找我,是想托孤的啊……她为何,不想活了呢?”
    莫茶臣和冷琤琤都怀疑晏寻。
    晏寻坦白也承认,他想逼他妹妹回去,没想到晏灵白性子这么烈,不肯回去也就算了,干脆跳了崖一了百了。
    “我娘她,到底为什么要跳崖?”
    段水遥知道晏寻,晏珏表哥就是他儿子。
    可段水遥想不明白,不知道是莫茶臣组织语言的水平实在太差,还是当年的事情莫茶臣也是一知半解,反正段在爹爹给段水遥描述的记忆力,娘亲一定不是一个会随便跳崖的女子。轻生是一件看似胆大,实际上却特别胆小的事情,生活在困顿,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她娘一定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这是第一次,有除了爹爹以外的人对段水遥讲娘亲的事情,可她觉得这些全部一点也不像她、娘。

☆、042、厄运连连

冷大公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在大牢里。
    所有狱友都如初次见他那般,纷纷贴在围栏上,脑袋拼命往栏杆的缝隙之间挤,脖子伸的老长。
    大王二进宫,不知所犯何事?
    冷大公子抚后脖子,嘶——疼得很!那背后偷袭之人,下手可不轻啊!冷屠袖一想到这里,回忆涌现,咬牙切齿,他在心里骂道:到底是那个王八羔子搅黄本公子好事,叫本公子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他又打量四周,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
    一片寂静中,一旁的豆芽咻地从地上弹起来,他也是刚醒,护主心切,开口就大喊:“公子!小心!”喊完看清周围环境,呆了一呆,“欸?我怎么会在这里?”
    冷屠袖、众人:“……”
    豆芽见冷屠袖脸色抑郁,想起之前在小巷子里发生的事儿,猜到自己公子肯定一头雾水,先同他解释:“公子,打晕你的人,是不语公子莫茶臣。”
    莫茶臣三字一出,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一日冷琤琤来京城找儿子,冷屠袖嗅出他爹与段水遥她娘之间蹊跷,冷琤琤瞒不过儿子,遂与冷屠袖讲过晏灵白跳崖一事。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冷宫主心底里觉得,晏灵白之死同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可冷琤琤这个人向来爱面子,做错了不喜欢承认,喜欢逃避,只字不提。以为不提就没人知道。
    冷屠袖自认这方面没有遗传他爹,或也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看他爹娘分离,尽量想要避免他爹的臭毛病。可是冷屠袖面对段水遥的时候,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歉意和内疚。他竟不敢告诉段水遥这件事情。
    而莫茶臣此时既然跳出来,绝壁也是为了从前的事儿。不日前青崖宫传来消息,冷宫主被人打了。冷屠袖深以为这位莫前辈有些难对付。
    如果可以,冷屠袖宁愿是他亲口告诉段水遥从前的事情,他十分后悔自己的胆怯。
    “段姑娘人呢?”他问豆芽。
    豆芽撸撸他额前的几根毛,很愧对公子,“我后来也被莫前辈打晕了……”
    哎!
    主仆二人正想越狱出去找段水遥,豆芽看了看锁住他们牢房的锁。
    “公子,这锁跟平常的不一样,我打不开。”
    “让开我来。”冷屠袖心急如焚。
    刀疤男见大王要出手,大喊:“少宫主!使不得啊使不得!”
    冷大公子皱眉,心道是你们没本事被关在牢里,老子难道和你们一样没本事?!
    “少宫主,这锁是专门对付极品囚犯的,若不是用特制的钥匙打开,锁孔里会放毒气,就是那种摒弃都没用的,那种毒啊!”
    “……”这谁干的,这么缺德。
    冷大公子见不能劈锁,转眼想把大牢里的木栅栏给震断一根钻出去。他吸了口气,所有人都凝神看他手劈栏杆,一睹风采。结果冷大公子手掌豁出去,不带气一丝的微风,竟然是空掌无内力。
    “少宫主,孙大人之前叫人给你们灌了软筋散,十二个时辰里使不出内力的。”刀疤男弱弱补充,他猜想青崖宫少宫主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节哀顺变。
    “你怎么不早说!”冷屠袖现在也就剩下嗓门大。
    话音刚落,大牢进口处有些响动,众人望去,不出片刻转进来一个身着朱红色官服的男子,径直走到冷屠袖的牢门前,朝他淡淡一笑。十分欠揍。
    冷屠袖虽然脸盲,但也不至于瞎死,“不知孙大人为何扣押我等良民?”他压着一肚子火,可浑身散发不出一丁点的杀气。就跟老虎额头抹了红花油,狮子脑袋剃了个光头,最威风的地方没有了,心底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屡次私闯京城大牢重地,目无王法。此乃其一。冷老板,你有什么要说明的么?本官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冷大公子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解释。
    “带人在京城大街公然打架斗殴,扰乱京城秩序,此乃其二。”
    冷大公子还是不吱声。
    “涉嫌勾结朝堂重犯,帮助其越狱,此乃其三。”
    “等等!你说我勾结谁了?!”冷屠袖前面两项全当是默认,但第三项罪名他绝对不担。
    孙广志眼皮都没抬,“三天前,莫茶臣越狱,你刚好打伤牢头来过大牢。本官虽然不在江湖行走,但江湖有名的人物还知道些,不语公子莫茶臣与冷公子的父亲是结拜兄弟。此事时间、地点、人物、动机俱全,冷老板可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地方?”
    明知这人是在公报私仇,冷屠袖懒得跟他理论。
    只道:“无。”
    “方才清道司张平安来报案说一名清道奴失踪,有人证看见当时她与你在一起,冷老板可有什么线索提供?”
    冷屠袖翻了个白眼,“无。”谁告诉你谁傻逼。
    “既然如此,本官帮冷老板算过了,这三项罪加一块少说也要判十年,本官会择日开堂审理,冷老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那本官就先走了。”
    孙广志与冷屠袖两人视线相触,能擦落出一片火星子,具是火到了极点。

☆、043、祭

段水遥和莫茶臣对峙良久,最后莫茶臣妥协,只说:“你不肯跟我走也罢,但你一定没有去祭拜过你娘。你先同我走一趟。”
    他这话倒是没说错,段老爹从前不曾与段水遥说过,她娘是死了的。段老爹只说晏灵白是走了,回了她来时的地方。本来段水遥相信她娘还会回来,后来大家都说其实她娘亲是死了。大人都喜欢骗小朋友,拿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瞒着小朋友。她半信半疑里,慢慢也接受了这个真理。可惜没来得及问娘亲的忌日。
    “好。”段水遥毫不犹豫的答应。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祭拜过娘亲。
    确实应该去一去的。
    但此事怪不得段澄。其实那时候,晏灵白的那个哥哥晏寻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去找过段澄,莫茶臣在后面一路跟踪,故尔见过段澄一面。当时晏寻是说:“舍妹从家中私自出逃,家中本是不同意。现已将舍妹接回,你不必找,你们的缘分到今天便已尽,这孩子既是你的骨肉,便跟随你作伴吧。”
    段澄抱着段水遥在屋子里坐了一夜,后来依旧好好过着日子,并没有因为晏灵白的离开而颓废。莫茶臣当时很长一段时间,在屋顶天天看着段澄乐呵呵的逗着小闺女,想不明白这个晏灵白深爱的男子为何不难过,为何不痛哭流涕?然后他看不下去了,就走了。
    谁知再见段水遥竟是在京城大牢里。
    二人赶了一夜的路,来到青山不远处的无名山崖边。
    风好像还是那年的风,莫茶臣好像觉得他还能看见晏灵白跳下去的时候,那一抹雪白的衣角。
    晏灵白跳下去那一天晚上,莫茶臣独自在断崖边弹了一个晚上的琴,后来他把七玄琴藏在这里十多年,伊人已逝,锦瑟蒙尘。莫茶臣曾想过或许晏灵白不过是想金蝉脱壳,那断崖下另有蹊跷,可他花了极大的力气下到崖底,正巧看到晏寻在收殓晏灵白的尸体。那样支离破碎,触目惊心。晏灵白是真的死了,她不想活。
    为什么?
    弹一曲《长相思》,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花馀床。床中绣被卷不寝,梳妆台前闻余香。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黄叶落,白露湿青苔。
    段水遥默默在崖边叩了三个头,莫茶臣说她娘亲最喜欢吃肉包子,好像小时候是被饿大的,从没吃过肉包子,每每上街总要买一袋肉包子拿回去啃,也不腻。段水遥来祭拜娘亲,没有烧冥钱,没有焚香,也就带了一纸袋子的肉包,扔下了断崖。
    她想起小时候在白云城里,晏珏表哥来访。
    一辆大马车,跳下来一个*岁的小男孩,老气横秋地说,“我来找我表妹。”
    他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少爷,绫罗绸缎,出手阔绰,身后跟着一群保镖,打扮清一色的乌黑亮丽,那时候街坊四邻的小伙伴都说,段水遥有个十分酷炫的表哥,十分让人羡慕。
    段澄没多问,不问他一个小孩怎么跑出来的,不问他爹晏寻去了哪里,更也不问他的姑姑晏灵白如今可好。只笑呵呵将晏珏接进门,当自己第三个孩子般尽心照顾。第三个?第一个是段水遥,第二个是孙广志,第三个才是晏珏。
    晏珏进屋,见段水遥正在学写字,他大笔一挥,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纸头上。
    彼时段水遥认字不多,晏珏的晏字她认得,因段澄之前已经教过她身边几个亲近之人的名字。晏是娘亲的晏,至于后面那个字……“晏玉表哥!”她干干脆脆,自认聪明的叫了一声。聪明的孩子都找到了认字的窍门,就是不认识的字仙都半边,许多都能蒙对。
    晏珏脸变得很黑,艳遇表哥?!他传说中的表妹脑袋是不是不正常?!晏家人向来冰雪聪明,晏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天之娇女。晏珏头一回碰见这么笨的表妹,他想了想,责怪段澄。一定是他的基因遗传不好!
    关于晏珏表哥的事情,段水遥能说出一箩筐的糗事,她对这个表哥十分亲近,只不过后来晏珏回家,不久之后段澄被杀,段水遥被押入京城成了清道奴,就再也没见过这个表哥。
    如果是舅舅逼死了娘亲……
    为什么?!
    段水遥和莫茶臣心中都有很多的为什么,没有人能替他们解答,他俩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放一放,慢慢去找答案。现在最要紧的事儿,段水遥觉得是快点回京城,冷公子说不定已经找她快找疯了;莫茶臣则觉得回京城也好,起码要帮段水遥把案子翻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正值适婚年龄,他这个义父还要给段水遥物色一个靠谱的好相公!冷家那臭小子,绝对不行!
    “我听你娘曾提过,你爹当年是新科探花,分在刑部当书令史,后因查案得罪了孟太师,被调离了京城。说不定,和后来的事儿有些关联。”
    段水遥惊了个呆,她爹爹看着脾气好,总是笑眯眯,对人和和气气,段水遥小时候从没见他和百姓拔高过嗓子红过脸。却原来她爹爹如此不畏强权,连太师也敢得罪。
    这下好了,先是当年得罪当朝太师,后被钦差定罪,钦差后来成了当今丞相,与左右两大权臣为敌,段水遥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若想帮她爹和自己翻案,看来非得惊动皇上不可。

☆、044、救场

隔天段水遥再风尘仆仆回到京城的时候,京兆尹孙大人正在升堂审理一宗案子。
    “堂下何人?”孙大人端坐于堂上,字正腔圆,好不撩人眼球。
    公堂外面围了一群看孙大人的小姑娘,个个穿的花枝招展。自从孙大人上任,每次开堂必有围观。无论孙大人怎么判,她们皆称赞。陈国的民风开放,家长也不拦着。
    堂下,冷大公子全身仍旧使不出力气,被迫跪在那儿,不吱声。好不冷酷如霜。
    有交头接耳声,都在讨论是堂上的孙大人好看还是堂下的囚犯好看,一正一邪,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次要是孙大人判的太狠,这群姑娘大约不会称赞。
    “启禀大人,堂下冷记面馆老板冷青。”吴师爷替冷大公子回答,“不过下官查实,冷青乃化名,此人真名叫做冷屠袖,是江湖上一个叫青崖宫的红名门派之少主。”
    堂下嘘声一片,青崖宫少主啊,黑帮老大的独生子啊!听上去很高富帅很霸拽酷的样子啊。
    孙广志一记惊堂木。
    “肃静。”
    他接着问,“所犯何事?”
    吴师爷继续帮答,“此人屡次潜入京城大牢,藐视王法,前夜还带人在京城聚众斗殴,扰乱京城秩序,更帮人越狱,越狱之人系其叔父。”
    啪——
    又是一记惊堂木。
    “冷屠袖,你可要申辩?”作为青天大老爷,孙广志表现出十分明理的一面,你觉得冤枉你说出来,大人给你做主。可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在冷笑。申辩有啥用,本官证据都还没端出来,一会儿你申辩一句,本官就拿证据压你十句。
    哼,想骗娶我家小姐,想的美你!
    冷大公子抬眼,丢给孙广志一个不屑的眼神,老子懒得跟人废话。
    他不辩解,孙大人更省力,判道:“你既然无话可说,便是认罪。依照陈国律法,私闯牢狱者判坐监五年,受鞭刑十记,与劫狱、越狱同犯者判坐监五年,受杖刑五十记,聚众斗殴严重者坐监三年,受鞭刑十记。鞭刑、杖刑皆当堂执行。”
    说罢,就有衙役拿着棍子和鞭子上来。还有人推了抽鞭子要栓人的十字架,和打人屁股用的矮凳。
    外头围观的姑娘们,纷纷捂嘴,觉得这回孙大人判的也太狠了,又要打又要坐牢,坐完十三年牢出来,俏公子都变成怪大叔了啊。可这帮不害臊的小妖精,眼睛都瞪得大大,目不转睛,迫不及待要看俏公子被人脱衣服和被人脱裤子。
    恩,鞭刑要脱上衣,杖刑要脱裤子。
    孙大人这么判,就是故意要冷大公子没脸见人。
    所以你们不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人家肚子里黑起来,跟章鱼似的。
    “大人,大人且慢!”
    冷屠袖的上衣都扒开一半了,忽然有人突破重围,高喊而来。
    哎,好扫兴!姑娘们不满地看向那搅局的人。
    段水遥很急,气喘吁吁,头发乱了,满头是汗,几丝头发沾在额头上,脸颊还泛着微红。
    青崖宫埋伏在人群里的几个女手下,本来打算要出手救少宫主,这会儿见段水遥来,又把握在手里的软剑悄悄收回去,再看看情况。
    “大人,冷公子他没有聚众斗殴。我可以作证。当时有一伙儿江湖人,在追杀冷公子,冷公子是受害者。他们还劫持了我,冷公子过来救我,后来被人所伤。你看他身上,这里这里,是我帮他包扎的。我没有说谎。”
    段水遥指指冷屠袖半开的衣衫里面,那道从肩膀到腋下的伤口。她算计着,如果孙广志还不相信,她就只能掀裙子底给他们看撕碎的衬裙了。
    孙广志抿嘴。
    冷大公子扭头痴痴看着段水遥,看的都忘了说话。
    她肯回来,是不是说明,她并不责怪他。
    短暂的沉默之后,孙大人退让:“既然如此,聚众斗殴的罪可免,其他二项判罚不变。”
    他抬手,惊堂木快要落下的时候,段水遥扑过去,“大人,孙大人,我还有话说,等一下判。”
    孙广志额角青筋突突突地跳,十分郁闷他家小姐为何要这么帮冷屠袖。孙广志是不知道冷屠袖那个爹冷琤琤间接害死晏灵白的事儿,若是知道,他必然在大牢里就已经用起私行。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水遥暂时未接口,她扭头回望来时的路,她在找人,她在纠结。莫茶臣站在人群里,触及到她的视线,没躲没闪也没动。他倒要看看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丫头,是不是真的要出卖他。
    孙大人又“嗯?”了一声,催促她。
    “冷公子他,他也没有帮人越狱。那个越狱的囚犯,是自己逃出来的,但是,但是,但是那个囚犯也不是想越狱去做坏事,他就是急着找人,有急事要办,才从牢里跑出来,而且他现在已经回来了。”
    呵呵。
    莫茶臣心拨凉拨凉。
    段水遥说完,手指头指向人群里的莫茶臣。“大人你看。越狱囚犯其实是我的义父,张监官报案说我被人劫持走了,但我不是被人劫持,是义父带我去祭拜了一下我娘。他与我娘是旧识,在大牢里认出我来,便越狱来找我。他不是坏人,真的。此事与冷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请大人明察。”
    围观的群众默默给莫茶臣让出了一条道儿。
    莫茶臣走到堂下,站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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