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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听到那精准坐标的一刹,季风脑海就转过无数念头。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赶在敌人把她转移之前到那并救出我姐。”顿了顿,苏翔似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敌人专门引人过去的陷阱……”
一般人自然看不出他跟踪器里的诀窍,但若对方很强大呢?强大到已发现他的跟踪器若被毁就会自动传送最终坐标呢?
如果真是那样,还故意毁了跟踪器,唯一的可能,就是--引君入瓮!
苏翔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周身的气压却越降越低。
……
挂了电话,季风分析着苏翔刚才话里的信息。
如果真是brian那家伙的话,是陷阱的可能性极大,毕竟他是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
若是陷阱,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想吸引过去的目标人物又是谁呢?
想了想,季风觉得,brian最想“请”过去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天敌--了。
想到,季风就一阵无奈。
让小虎联系,却被他的助理告知自家boss一大早就出去了,手机关机,还不让人跟随,导致他们做人下属的也不知道boss去了哪,什么时候回。
虽留了言说一旦联系到就立马告诉他们,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半点消息。
那边brian摆明了就是要过去,当事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玩失踪!
算了,等不及了,苏沫落到brian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手里,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险,只能他出马了!
季风最后看了眼纸上记录的苏翔所提供的坐标,一向魅惑中带了点玩味与温润的桃花眼竟闪过一丝幽暗的光。
那一刻,他的气息骤变,不再是纯粹的优雅诱惑,而是散发出一种黑暗王者的气息,那是常年身处无上高位的人才有的气势,就像破开封印的妖王,美得动人心魄,却也强得万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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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揭开隐秘()
夕阳西下,难得一见的绚烂晚霞铺满天空,将原本略带浅黄的天都染成了瑰丽的红。
这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没什么特别的,堪称平凡的一天,对一人来说,却注定是一场颠覆。
郊外,别墅,大厅。
苏沫与brian相对而坐,一种特殊的气场在他们之间形成。
半响,苏沫看了看大厅中几名微微垂首,恭敬候命的下属,似决定了什么,对brian道:“让他们都退下吧。”
对她用这样自然熟稔的语气说出这种“大胆”的话,brian颇觉新奇。
呵,有多久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
自从她走了后吧……
想到那人,brian的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但不知为何,倒暂时没有发作,而是小幅度地挥了挥手,让大厅的其余人都退下。
他手下的人虽对自家主子面对那女人的“指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听之顺之的行为略感惊奇,却还是如机器人般面无表情地听命离开了。
顿时,偌大的奢华空间,就只剩苏沫与brian两人了。
苏沫没有一开始就急着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心态平和地像讲一个遥远的故事般,将她的事娓娓道来。
“几个月前,我在世纪娱乐经纪公司的某间道具室里醒来,发现头上有伤,大脑里却什么记忆都没有。”
顿了顿,苏沫并没看brian的反应,继续道:“走了几步后,一段陌生的记忆就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于是我知道。我叫苏沫。”
“但不知道为何,我却一直觉得,我不是苏沫,即使我只拥有苏沫的记忆,也只知道苏沫的平生。”
“后来。我解除了跟世纪娱乐的练习生合约,四个月后,主动找上季风,毛遂自荐,成了他旗下的艺人。”
“从几个月前的苏醒到现在,近半年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做过几个梦,在梦里,我看见了另一个人的记忆片段,知道了一些那个人的故事。”
说到这,苏沫停下。抬头,第一次看向brian。
不知是他已在她低头说着自己的故事时有过挣扎或其它反应,还是因为他真就无所触动,总之,他现在的表情还是显得很平静,若非之前在房间里看到了他听到“翡翠哥哥”后的震惊,苏沫真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猜错了。
当然,苏沫不知道的是。虽然brian现在表现得很镇定,似乎只是在听与他无关紧要之人的故事,实则。他的内心早已不再平静。
苏沫淡淡的话语就像一块石头,即使很小,很不起眼,但却被抛进了他心湖的正中央,最大范围地掀起了他内心的涟漪,还有进一步扩散成海上风暴的可能。
只是因为他的自控力惊人。习惯了收敛一切情绪,不让自己的想法外露。更不让别人窥探他内心的一分一毫,所以苏沫这种“小百姓”自然看不出什么。
若要说他唯一的转变。或者说唯一的破绽,就是他的眼神。
他已不再是百无聊赖地将视线投向它处,而是定定地凝视着苏沫的双眼,似想就此望进她内心最深处,以判断她是否撒谎。
帝王级别的眼神侦测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若苏沫真的说谎了,肯定会被他锐利冷冽的眼神压迫得脸色苍白虚汗淋漓,眼神闪烁心跳加速,造成话语吞吐。
可惜,苏沫说的是实话,所以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除了因brian那张犯规的脸凑得太近,那双深邃的眼睛盯她又盯得太过入神,让她本白皙水润的脸颊难以控制地微微泛红……
“第一个梦的背景,是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梦里,有一名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女子,女子身后守着护士大夫,还有两名在草原上骑马肆意奔腾赛跑的男子。女子喊他们‘大哥’,‘二哥’。”
说完,苏沫深深地看了brian一眼,终于在他若死海般寂静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波动。
“后来又陆续做了几个梦,而最近的一个,就是我刚刚醒来之前所梦。”
刚刚……
听到这,brian本放松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后又放松,却变成了双手交叉相拢。
“那梦里的背景,是一片森林,人物只有两个,一个看似六七岁的小女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小女孩自称‘晴晴’,叫少年‘小哥哥’。”
话落,brian本随意交叉相拢的双手瞬间收紧,就像在极力抑制着什么,而且他的头也微微垂了下去,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光线,也挡住了别人窥探他神情的视线。
苏沫只看到了他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一排扇子,在眼帘处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了他无人能入的内心。
“梦中,少年因为讨厌一个名叫的人,所以独自一人闯入蓝家,将在意的晴晴给绑了并带进森林,因此身受重伤,昏迷了过去。叫晴晴的小女孩则独自寻去河边,打湿了自己身上撕下来的布,并用树叶卷成的漏斗容器盛水,用来帮少年清理伤口。”
“晴晴一共跑了五趟,才帮少年把所有伤口清洗完。最后,她躺在少年身边,说少年墨绿色的瞳孔像帝王种翡翠一样漂亮,所以,兀自决定称呼少年为‘翡翠哥哥’。”
“梦的最后,是晴晴病发昏迷……”
苏沫将梦中的所有细节都详细描述,就为了让brian相信她不是听别人说的,而是真的是自己梦中所见。
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应该没人在旁边看着他俩的互动,而按照brian的性格,他应该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所以苏沫能详细地说出这件事,论证她身份的力度应该是最大的。
苏沫的声音在大厅中渐渐消散,brian却仍保持垂首的姿势,久久都没有抬头。
一模一样……跟事实,也跟他刚才所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翡翠哥哥……他有多久没听人这么叫过了?
那年,那天,尚不成熟的他只身一人闯入蓝家绑人,虽前期准备与计划都很充足完善,但奈何寡不敌众,即使是智取,最后也差点把自己给交待在那里。
可以说,那天能成功带出她,是他的幸运,也是上帝对他唯一的眷顾。
他后来常常想,那次,应该是他整个人生中,上帝睁开眼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了被黑暗束缚缠绕,堕落深渊的他,于是,难得善心地赐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拥有了这辈子唯一的瑰宝吧……
人人都说他残酷无情得天理难容,但谁又知道,这个天理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容下过一个小小的他呢?
一出生就没有生父,被生母厌弃,稍微长大后,毒打折磨更是家常便饭。
在那个最没秩序混乱不堪的地下黑街长大,违法交易、打架斗殴或生死搏斗是那里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
作为一个没有倚仗甚至算是没有父母的脆弱稚童,在那种地方独自谋生以存活下来,并一点点长大,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估计谁都想象不到吧……
呵,那段黑暗的岁月,那段无数次重伤得只能一路爬回家,数次性命垂危,奄奄一息地像死狗般被扔在垃圾堆里的岁月,真是想起来都令人不爽啊。
不过,若非那段经历,他又怎能在被老头子找回家族并不顾生死地丢进死亡率极高,训练方法极其变态残忍的试炼营地后,仍顺利活下来呢,虽然代价巨大,且数次九死一生。
没错,活下来,他当时唯一的执念,就是活下来。
不管他生活的世界是多么险恶丑陋,不管他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黑暗之中,不管他是不是已堕落到暗黑地狱的泥沼深渊且永世无法轮回,他都无所谓。
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个不被期待的存在,不是吗?
没人在乎他,他又何必在乎他人。
世界排斥他,他又何必包容世界。
所以,即使全世界都毁灭了,也与他无关。
直到那天,那个女孩突兀地出现,并强行闯入了他的世界……
没人能理解她之于他的意义,就像没人能了解他到底是在一个怎样的世界沉浮挣扎。
她于他,不是简单的“温暖”、“太阳”、“希望”、“救赎”等字眼能概括得了的,也不是任何一个类似她的人在类似的时间类似的情境下出现就能替代得了的。
只能说,因为是她,所以是她。
而这也是为何他会那么厌恶跟她相像的人的原因。
在他看来,那些伪劣品的存在,罪恶地玷污了他心中的唯一,所以,他要把她们通通除去,无需理由,没有愧疚,不谈无辜。
而现在,面前这个他遇到的最像她的女人,竟然梦见了被他珍藏心底的往事……
brian缓缓抬头,眼底已猩红一片。
195 记忆复苏()
深夜,奢华高档,配备了手术所需全部器材的豪华重症病房内,一戴着氧气罩的女子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贴着数条导线,心跳检测仪上的波纹频率渐渐变小。
要死了吗?
女子感觉到身体机能即将枯竭,心跳也越来越无力,她等待了二十四年的死亡,第一次离她如此之近,再也容不得她挣扎逃离,但她却觉得无比平静。
原来,死也没有那么可怕。
上帝给她宽限了二十四年,她很满足,也很幸福。
只是她的家人……她最爱的家人……
思绪越来越模糊,似乎连思考的力气也没了,一片朦胧的白光取代了眼前的黑暗,似有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
这就是天堂吗?
真好……
滴----
心跳检测仪蓝色光屏上的波纹永远地成了直线……
-----————-抱歉今天忙得稀里糊涂的,来不及赶十二点的了,不得不先占坑,熬夜填坑,码好后立马发上来------
漆黑的空间,一片死寂,只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微弱呼吸声。
过了不知多久,呼吸的频率终于稳定下来,渐渐变得平稳绵长,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少许骚动响起,似有人在摸索寻找着什么。
啪。
灯开了。
一个瘦弱的少女拿手挡着双眼,厚厚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因不适应突然的强光而眯成了一条线,冷静地环视四周。
毫无规律散乱一地的道具告诉她,这是一间道具室。而且,似发生过一起缠斗,将本摆放整齐有序的道具都弄乱了。
皱了皱眉,额头却传来一阵刺痛,思绪再次昏沉起来。
右手轻轻地穿过厚厚的刘海。摸了摸额头,有液体,手指搓了搓,粘粘的,拿到眼前一看,是血。
嗯。看来撞头了。少女淡定地想着,眼底丝毫不见慌乱,似受伤的人不是她。
抬腿,刚迈出一小步,就忽觉大脑一阵胀痛。大量信息片段疯狂涌入,没有丝毫准备的少女只觉眼前发黑头痛欲裂,不禁捂着头蹲在地上,却咬着下唇不肯叫出声来,似乎这是她的坚持,她的骄傲。
一小时后。
消化了所有记忆的少女这才站起身来,眼中却多了一份迷惘。
这身体的主人,叫苏沫。直到前天为止,还只是世纪娱乐公司旗下一名毫不起眼的小小练习生。
而昨天,歌唱部练习生负责人林祥生却突然宣布将于今日和她签约。并尽快安排她出道,顿时让练习生的圈子炸开了锅。
虽说苏沫已做了一年的练习生,但却一直是个可有可无的隐形人,留着厚厚的齐刘海,带着大大的黑框镜,走路总是低着头。说话也细声细语,还有轻微的自闭症!
这样一个人。能被选进华夏最大的娱乐经纪公司做练习生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现在竟然还能成为同批练习生里第一个出道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吧!
不管事情怎么难以置信。结局都已注定,也不管别人怎么冷嘲热讽欺辱打压,都不能影响苏沫心中的喜悦。
她想做明星!她想出名!很出名很出名!这样她的父母也许就能在电视里看到她,认出她,并过来找她!然后她就能告诉全世界的人,她不是孤儿!不是被父母抛弃的没用的小孩!
然而,她刚刚看到希望的曙光,就永远失去了实现的可能。
三个同届的练习生女孩因嫉妒她的“好运”,将她骗到了道具室,强行喂她吃了媚药后叫来了两个小混混,想毁了她的清白,还打算拍下照片散播出去。
结果她不堪受辱,剧烈挣扎无果后,一头撞到墙上,自尽了。五个罪魁祸首见闹出了人命,吓得赶紧跑出了练习室,而苏沫则因死前要寻找父母的执念太强,让另一个灵魂在机缘巧合之重生在了她身上。
苏沫的一切,她都记得,但她自己的一切呢?
少女低头,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瘦得指节分明的双手,一直平静无波的眼底流露出一丝苦涩。
我,到底是谁?
“明早九点,来我办公室签约。”少女尚未来得及思考,一个声音就从她记忆中浮现。
对了,今天要跟世纪娱乐签约!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八点四十五,还来得及。
拍了拍脸,少女眼中的迷茫与苦涩完全消失,清亮的双眼中闪耀着自信坚定的光芒。
从今天起,我就是苏沫!
林子祥办公室。
两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已等在那。
一个偏胖,啤酒肚很明显,可看出是酒桌上的常客,头发抹了发油,梳得如大上海里的发哥般整齐,却在配上那张油光泛亮的大饼脸后怎么看怎么滑稽。他就是世纪娱乐的歌唱部总经理梁权,负责歌手的签约出道,可谓所有歌手的**oss。
另一个偏瘦,身上的西装很干净整洁,习惯性的皱眉抿嘴让他看上去很严谨,甚至固执,脑袋早就“聪明绝顶”了,只有外围还长着稀疏的短发。他就是世纪娱乐歌唱部练习生的负责人,林祥生。
只见他合上手中的合同,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
“这份合约,会不会太,苛刻了?”他斟酌着用词问梁权。
一签就是十年,还完全限定了艺人的自由,公司却并未提供任何保障,看上去就只是给了她一个签约艺人的身份,还有每年五次的演出机会,还没明写是什么类型的演出,说这是吸血鬼制定的霸王条款都不为过。
“苛刻?我说林负责人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苏沫是个什么角色吧?她那样的人能做明星吗?世娱肯签她她就该烧香拜佛了,还奢望有天后级别的待遇?”梁权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一脸不以为意。
“可是夏老说……”
“那是因为夏老只听了她的声音而没见到她的人,什么比人鱼音还要罕见的绝世嗓音,唱得再好听,她那模样也出不了名。”梁权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胖手。
“那为什么还要签约呢?”林祥生虽然觉得这样对苏沫不公平,但也知道,一个有轻微自闭症的人是很难成名的。
“这是夏老执教精英班的要求,必须满足,再说了,她虽不能上台,但能在后台唱啊。”想到这,梁权绿豆般的小眼中精光四射。
“代唱?”林祥生怒了。他一向反对假唱代唱,觉得这是对音乐的侮辱!
“看她那胆小懦弱的摸样,绝对不敢反对公司的任何安排。”梁权在这行干久了,艺人在他眼里早就不是人,而是他获取利益的工具,只要能让公司利益最大化,不折手段又何妨。
“可是……”
扣扣!
林祥生的话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
门被缓缓推开,刚清理完额头的血迹,头发也有点湿的苏沫推门走了进来。
此时墙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九点。
“林老师好,梁总好。”苏沫礼貌地问好。
“还没出道就在签约时让我们等你,真是大牌啊!”梁权不满地说道。
“不是约的九点签约吗?难道我记错了?”苏沫一脸无辜,却暗指自己没有迟到,是他们早到了,让梁权一噎,话憋在嘴里吐不出来,本打算给她个下马威让她不敢在合同条款上提意见的打算也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