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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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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仲德压下心中得意,叹气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纵然你们父子有何不甘,也得等行乾离开后,你们父子可以上奏朝廷,让朝廷主持公道。”

    “现在你这娃儿要做的,是要赶在行乾抵达定州之前,赶紧把他需要的钱粮备齐了,否则一旦行乾进了定州,那后果难料啊!”

    王郜听了这话,脸色大变,大滴大滴汗珠落下。

    他知道这姓裴的老头说的不错,若把东西备齐了还好说,可若未能在辽东军进入定州之前堵住那人的嘴,一旦进了定州,到时候强攻定州,他们王家必然糟其屠戮,那那一切可都全完了!

    “先生,先生,您可是家父老友,可可不能不管啊!”

    裴仲德摇头叹气道:“老夫无一兵,如何说服行乾?”

    “罢了罢了,老夫就与你这小儿一同去一趟定州,最好现在赶紧回定州,否则可就晚了!”

第172章 无奈的现实() 
“大帅!”

    牛三掀帘进来,正看到李思钰低头写着什么,小棒头在一旁把写好的信件封存好,阿蛮则在磨墨,小脸上还有一块墨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抹在脸上的。

    李思钰抬头看到牛三,又再一次低头写着信件,嘴里却说道:“自己找凳子坐。”

    牛三找了个木墩坐下,嘴里说道:“大帅,那些投降的俘虏,一共三万一千七百三十四人,已经从骑军里抽出千人充了进去,看样子还不错。”

    李思钰这才放下手中毛笔,点头道:“不错,这些人都要带回关外,关外汉民太少了,这三万人就是三万户汉民,严禁老卒欺辱他们。”

    牛三点头道:“这些俺晓的,大帅您真的要去长安吗?咱们兄弟待在关外不挺好吗,干嘛要去那里趟这浑水?”

    牛三最终还是把这话语说了出来,不只是他不明白,就是那些军中兄弟也不明白,更不明白为何辽东军第二代领导者会选择莽山,也就是李义山。

    这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了,今日趁着汇报俘虏,这才说了出来。

    李思钰叹气一声。

    “唉~”

    “这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了吧?”

    “嗯,俺早就想问大帅了。辽东军是大帅和兄弟们血拼出来的,这日子才刚刚好些,营州还未修建呢,大帅此时离开,是不是不妥?”

    看着牛三一脸不解,李思钰再次叹了口气。

    “唉~”

    “牛三,你我相交也有快十年了吧?”

    牛三点头说道:“有八年了,那时俺只是个乞儿,若非大帅,俺爹娘早就饿死了。”

    李思钰摆手说道:“不说这些,都是兄弟。”

    “有时我就想,咱们现在也算是功名成就了,你我现在就算称王称霸,也无人敢说什么,可咱们自己这就算完了?”

    李思钰摇头叹气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这人哪怕做个太平犬也不想做乱世人!”

    “太平时候,哪怕卑膝屈恭,活的再苦些,至少还能有口吃的,至少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至于交换自己骨肉煮着吃!”

    李思钰站起身,来到帐外,好像帐内让他窒息一般,看着南面,脸色沉重说道:“你们就是不劝解,我也知道这次是九死一生,想要扭转乾坤可能性几乎没有,可这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李思钰一边握住心口,一边悲痛道:“我不是想要拯救大唐,大唐灭亡不灭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是觉得百姓何其无辜,要为这世道一起沉沦,心中难受啊!”

    “营州虽百废待兴,虽然咱们才刚刚平掉秃头蛮,可咱们现在已经没了危险,已经不是咱们害怕别人,而是别人担心咱们了,咱们已经可以按照咱们的想法去做,去给关外百姓土地、牛羊,去创造一个没有战乱,没有饥饿,人人都可以膝下儿女满堂的世外桃源。”

    “营州有没有我都无碍了啊!”

    牛三跟在李思钰身后,静静听着这些话语,一直没有出口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直到最后一句话,牛三才开口。

    “大帅,关外可以没有我,可以没有石头、狗子、就是那李义山也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大帅!”

    李思钰看着南方,摇了摇头说道:“牛头,你把兄弟想的太重了,其实我没有那么重要。”

    “三院独立于外,军方的预算每年都是固定的,三院就是想压军方也不可能,至少短期内不可能。”

    “三院很重要,咱们手里有刀子,善于破坏,而他们善于创造,看起来咱们重要,其实错了,真正重要的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文人士子!”

    “三院要比你我更重要!”

    “呵呵”

    李思钰轻轻笑道:“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那些手无寸铁,只能在刀剑下瑟瑟发抖的文人,他们要比咱们更加重要,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呵呵可这是事实啊!”

    牛三倔强道:“大帅,您说的俺也不懂,俺就是觉得,您不应该去长安,还有,您把营州交给莽山,夫人和孩子们怎么办?”

    李思钰听了这话,低头不语,良久这才轻声说道:“牛三,汉部很重要,不是秀秀重要,不是我的两个孩子有多重要,而是汉部重要,若若兄弟遭遇了不测,你就是汉部大汗继承人,只要给秀秀和我的孩子一口饭吃即可。”

    “大帅”

    牛三急了,急忙开口想要再作努力,李思钰却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所有话语堵在了嘴里。

    “就这么决定了。此次俘虏,半数并入汉部,都交给你,汉部轻骑全由你掌控,李义真为你副手。”

    “大帅”

    李思钰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所有事情都跟秀秀交待过了,三部那里也沟通过了,至于我那义兄,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要以大局为重,万不可学这关内之人,可莫要辜负关外父老对你们的期望!”

    “大帅”

    李思钰微笑着,又拍了拍牛三肩膀。

    “行了,老爷们岂能如妇人一般,去吧!”

    李思钰唯恐自己看着泪流满面的牛三,心软,掀帘进了帐内。

    牛三看着落下的帐帘,看着消失的背影,狠狠抹了一把眼泪鼻涕,站在帐外,良久

    站在帐内的李思钰呆立不动,他能感觉到外面依然没离去的牛三,心下酸楚。

    牛三、石头、狗子梁书生和虎子都是最早跟随着他的兄弟,对他们,李思钰完全可以依靠的兄弟。

    这种从小一起长大,从无数厮杀中活到现在的兄弟,从情感上,他更愿意让他们主持关外事务,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才能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权利之争,李思钰不敢去试探这些兄弟的人心,但他知道,兄弟是不可以一起做生意的,地位相同的兄弟,若把其中一人扶上头领位置,其余人又如何想?

    会不会发展到敌人、仇人?

    这种悲惨之事太多了!

    李思钰一开始就是领头人,这种问题不存在,可是他不在了,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为了那个位置厮杀?

    辽东需要一个有能力之人,需要一个让他们可以勉强接受的人,这只有莽山符合!

    只有李义山符合!

    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李思钰的无奈!

第173章 朱温屯兵卫州() 
“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吧?”

    李思钰依靠在帐篷,嘴里轻声低语,目中却涣散,不知道究竟再想着什么。

    接下来几日,辽东军大营一片忙碌,骑军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南下。王处存那里由裴仲德去对付,李思钰知道王处存绝对不敢反抗,否则他就去死好了,对待百姓还可以放过一马,至于这些节度使们,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正如同李思钰所想,裴仲德进了定州城,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王处存,把辽东军条件摆出来后,王处存沉思了片刻就答应了下来。

    王处存的态度让裴仲德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王处存会如此干脆,干脆到让他恐惧害怕的地步。

    钱财粮食仅仅用了三日,就已全部给辽东军准备好了,甚至连让辽东军过来拉运都不用,让裴仲德带着大批奴仆,把钱粮直接送到了与莫州交界处的望都。

    王处存怕了,他不敢让李思钰去他的定州城,他弟弟如何死的,他早已得知,李思钰能拿易州节度使去干掉他弟弟,就能用定州一州换他王家老少的命,李思钰所做的事情,别人都看在眼里,只要李思钰杀到了定州,站在城下这么一喊,王处存兴许连一日都撑不过去,就会被人砍了脑袋。

    有时候,信誉比刀子更有用。

    李思钰在易州所做之事,让无数人眼红,知道,只要李思钰开口,哪怕一州节度使都能给人,这让他人纷纷注意起来。

    甚至有心人还把辽东军在幽州所做之事传的满城都是,定州早就人心乱了,在这种情况下,王处存如何敢让辽东军过来。

    裴仲德来到定州,时间太短,又被王家之人死死盯住,并未了解这些内情。

    裴仲德拉着这么多钱粮离开定州城,临行前,抬头看向定州,感觉就像做了个梦一般,他怎么也不明白,王处存这抠门的老头,如何会这么爽快掏钱付账的?

    不明白归不明白,钱粮到手了。

    裴仲德拉着钱粮去望都城,要在那里把钱粮交给辽东军。在此同时,李思钰安排好了一切,亲自率领骑部迅速南下,俘虏的义武军则由牛三统领,跟着骑部后面慢行,逼迫义武节度使王处存交出钱粮。

    王都看着辽东军离开,手里尽管只有数千亲信,心里却踏实无比,非但踏实了,还兴奋莫名,终于终于成了一方王侯!

    王都兴奋,河南的朱温却担心了起来。

    正在与朱家兄弟争斗也停了下来,兵力收缩起来,十万兵马全部集中到了卫州附近。

    卫州属于魏博节度使罗弘信的地盘。

    这里需要说一下这魏博节度使的事情。

    魏博节度使,也被称为天雄节度使,地盘包括魏州、博州、相州、贝州、卫州、澶州六州,与现在的李存孝地盘相连接,还与横海军地盘相连,李存孝就不说了,李存孝地盘得手也不久,但这魏博节度使却经常和横海节度使争夺德州,所以这德州经常更换主人,时而是横海军的,时而是天雄军的。

    天雄军在李存孝和横海军的南面,在黄河的北岸,黄河南岸就是朱全忠的地盘。

    地域位置,大致说了一下,那朋友们再来看看这天雄军节度使内部争端。

    天雄军节度使原先是乐彦祯,可这位节度使地位并不稳固,威胁主要来自他的亲兵牙将赵文牟。

    一般来说,亲兵牙将都是节度使的亲信爱将担任,可有时也不是那么回事。举个例子吧,老节度使死后,这些亲兵牙将会支持幼主上位,一个小孩子懂个什么,这大权逐渐就会被亲兵牙将截取,亲兵牙将主将死后,职位会被其子继承,慢慢的,亲兵牙将权利做大,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这魏博节度使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他的亲兵牙将主将赵文牟威胁到了他。

    咋办?

    当然就需要找一个法子来制约这些亲兵牙将了,于是就有了一个“子将”出现。

    乐彦祯就用自己儿子乐从训为主将,另外立了一支五百人的“子将”出来。

    乐从训是乐彦祯的儿子,钱粮物资自然就会倾向这个“子将”军。一方面,子将争夺本该给亲兵牙将的钱粮物资,一方面又跟亲兵牙将争权夺利。

    这样的“子将”如何会让亲兵牙将满意?赵文牟如何会满意乐家父子?

    于是麻烦就出现了。

    亲兵牙将时常在乐彦祯面前拔拔刀子,骂上几句,乐彦祯害怕了,干脆出家做了和尚算了,省得天天担惊受怕,乐彦祯做和尚之前,还特意把他儿子乐从训赶去了相州,担任刺史。

    乐彦祯是真的怕了,想着自己出家做和尚,至少还能为他儿子保得一条性命。

    可他儿子乐从训是个什么人?那就是个贪财好色混蛋,当年就曾义昌节度使王铎,这个前任宰相,原因跟卢彦威兄弟砍了李匡筹理由差不多,就是看上了王铎的妻妾。

    像这样的一个混账,得到老爹竟然害怕赵文牟,出家做和尚去了,那还能忍得住?

    于是乎乐从训搜刮了三万“民壮”去攻打魏州赵文牟,结果赵文牟一怒之下,先把做了和尚的乐彦祯拉出来,先砍了祭旗再说,接着就是双方魏县大战一场。

    当然了,最终还是乐从训这个混球惨败而逃。

    事情还没完。

    乐从训大败而逃,打不过赵文牟,咋整?

    找帮手呗!

    于是就找到了河南王朱温头上了。朱温看到乐从训送来的金银美女,很高兴,就派了大将齐克让出兵河北,帮助乐从训夺回魏、博两州,或许赵文牟看到河南王朱温派兵了,他也害怕了,想要求和!

    可这些亲兵牙将手下兵卒不干了,恼怒赵文牟想要求和,于是又把赵文牟干掉了,推举罗弘信为这魏博节度使。

    双方再次大战,乐从训再次失败而逃。

    朱温跟现在的魏博节度使罗弘信关系正紧张着呢,若朱温想去邢州,只能从罗弘信或乐从训地盘通过,罗弘信自然不会让河南宣武军从魏、博两州通过。

    最后宣武军只能屯兵卫州。

第174章 朱温欲救存孝() 
朱友裕急匆匆下了战马,自己一人进了家门,随从迅速接过马缰,把战马拴在门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上。

    府里的丫鬟婆子见到急匆匆的朱友裕,很是吃惊,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位大少爷有如此焦急的一面,在她们眼里,这位大少爷一向是个温文尔雅,远比其他少爷更得下人们喜爱和尊敬。

    可今日是怎么了?大少爷竟然如此焦急,难道发生了大事情?

    这些下人们所思所虑,朱友裕如何会理会,现在他很是焦急。

    正在修剪花枝的张惠看到儿子急匆匆样子,有些奇怪。

    朱友裕见到母亲,停住脚步,上前行礼。

    “母亲!”

    张惠把手中剪刀递给一旁伺候的仆妇,这才问道:“裕儿,为何如此匆忙?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朱友裕忙来到张惠身前,扶住她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是关外李悍虎之事。”

    张惠皱眉道:“那李悍虎已经过了无定河吧?”

    朱友裕点头道:“非但如此,卢彦威兄弟身死,王处直也在易州被人砍了脑袋。”

    “哦?这么快?”

    “是,孩儿正因此事,这才前来禀告父亲。”

    张惠轻声说道:“我儿是想见见那辽东悍虎?”

    朱友裕苦笑点点头。

    “孩儿还真是瞒不过母亲。李悍虎南下,不久就可能掺和到晋王攻李飞虎之事里面,孩儿觉得应该去一趟邢州。”

    “哦?说说看你是如何想的?”

    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突然从这母子身后传来,张惠和朱友裕急忙回头去看,正是朱温,身旁还跟着一个狗腿子蒋玄晖。

    “父亲!”

    朱友裕急忙向朱温行礼,朱温却摆手道:“不用多礼。说说为何要去邢州?”

    朱友裕急忙说道:“晋王攻邢州甚急,若是此时我军前往救援,李存孝必然心存感激,父亲名下也可得一悍将。”

    蒋玄晖却插嘴道:“大公子所言虽好,大公子可有想过,那李飞虎武勇天下,岂是他人可以左右。”

    朱温微笑看了一眼蒋玄晖,再次看向朱友裕。

    朱友裕很小心看了一眼两人,这才说道:“父亲,蒋将军,你们觉得李悍虎现在击败了义武军和横海军,甚至辽东军一部已经杀到了晋王眼前,若李悍虎杀到了邢州,站在晋王面前,邢州还会被攻破吗?”

    朱温和蒋玄晖沉默了起来,张惠则微笑挽起儿子胳臂,看向朱温。

    朱温有些哭笑不得,张口说道:“惠娘你这是”

    说着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朱友裕说道:“我儿说的不错,之前为父和玄晖谈论过,李悍虎的确很可能会搅了那一只眼的好事,你所说也没错,为父正要亲自去一趟邢州,救下那飞虎侄儿。”

    嘴上说着,心里却叹气,他也未想到局势会如此发展,本想着不去理会李存孝的死活,现在李存孝只要坚守到辽东军杀到眼前,自己就活了下来,这就不得不让朱温重新考虑。

    正如朱友裕所言,既然李存孝死不了,那就要尽量抓在手里。

    张惠再次接过仆妇手里的剪刀,开始她的修剪大业,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些男人们讨论的“国家大事”。

    朱温看了一眼夫人张惠,嘴里说道:“既然我儿想见见飞虎和悍虎,那就随为父一同前往好了。”

    朱友裕犹豫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朱温看到长子这般,不悦道:“这里又无外人,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朱友裕见到父亲不悦,小心说道:“辽东军南下,不但影响到了我军,同样也会让天雄军的罗弘信担惊受怕,是不是是不是联络一下罗弘信?”

    朱温皱眉道:“我宣武军才刚刚与天雄军交过手,让老夫向那罗弘信低头不成?”

    朱友冷汗都冒了出来,别看他们是父子,他却知道朱温有多么残忍,猜疑心有多重,哪怕自己是他亲儿子,也无法让朱温完全相信。

    朱温一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父子兄弟相残,心早就冷了,与其说朱友裕是他儿子,但更像是他的臣子。

    听了朱温话语,朱友裕知道,并不是老爹朱温放不下面子,丢面子的事情,朱全忠不知做过多少了,说这话只是表达不同意罢了。

    朱友裕大急,额头冒汗,有些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旁边的蒋玄晖却笑道:“大帅,大公子话语还是有些道理的。”

    朱温不置可否说道:“哦?玄晖说说看,老夫倒要看看我儿有哪些道理。”

    蒋玄晖看了一眼朱友裕,这才说道:“大帅,乐从训那混蛋与罗弘信相比如何?”

    朱温想也没想说道:“乐从训就是个废物。”

    蒋玄晖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先不论辽东军如何,那大帅以为,若是李飞虎不死,是乐从训能挡住李飞虎,还是罗弘信?”

    朱全忠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即认真起来。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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