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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李存孝并无生父,而他的生父则是一块石头,是他母亲做梦时所生。
李思钰不知这个传说真假,但与李存孝多次交手的他最有发言权,李存孝、阿蛮的力气根本不像个正常普通人,更像他那个时代的伪神战士。
如此之下,蕴含他神战士基因的大政,最佳伴侣也就只能是阿蛮!
心中怀疑阿蛮、李存孝是自己突兀来到这个世界的意外,虽然他也记不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记忆深处也只剩下最后那道耀眼白光。怀疑归怀疑,却又无法与外人说起,最后也只能无奈点头答应了秀秀,至于今后他还需要观察,看看大政、阿蛮究竟是不是有基因进化迹象,若他们真的都蕴含着神战士基因,就算将来被亿万人讥讽,他也会坚持两人的结合。
李思钰正式回归营州,事情太多,在未能处理完所有事情前,他只能留在营州掌控大局。
二十余万大军需要淘汰过半为民,还要打乱重组,这就不是一个小工程,也正如小德子所言,李裕在第二日就不得不住进军部,随行的则是刘景瑄、崔聃、崔召棣,甚至连杨守义、杨守礼、张言都给了李裕,当然了,小德子这位一军之将也无法住在了帅府,也不得不住进军营。
对于李思钰安排李裕为副总参,甚至还将一些人安排在身边,他人尽管不说,也知李思钰究竟想要做甚,至于刘景瑄他们更是欣喜若狂,他们知道,今后这些人定然会成为一方大将,或是身居高位。
没人质疑李思钰决定,就觉心下有些疑虑也无人敢在此时提起,更何况这些事情还算不得大事,最大的事情是营州终于要露出了抓牙,终于要点燃了三把火。
营州动荡,河北、河南、河东所有人都在密切注视,无不是期望着营州能够动乱时间久上一些,谁知仅仅数日间,营州竟然开始大肆削减军卒,所有人尽管有些失落,但也大大松了口气,这表明营州李悍虎并未有侵入关内的打算,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不仅仅是关内大大松了口气,就算是渤海粟末部、黑水粟末部、高丽也大大松了口气,但他们却不知,仅仅只是过了一月,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分别攻占奚族、粟末、高丽,仅仅只是用了不到两月,在第一场雪花降落前,所有战事就已经结束。
谁也没想到营州军会如此攻如烈火,迅猛打击根本让所有人始料未及,正当中原再次发生动荡之时,李思钰已经解决了周边隐患。
刘氏病故后,与这个时代同一耀眼女子张氏身体也差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个耀眼女子同为一方霸主之妻,一个亡故后,另一个身体也瞬间差了下来,好像也要随之离去一般。
李克用、刘氏,朱温、张氏,若无李思钰的突然出现,这个天下就是两个男人的战争,同时又是两个女人在角逐。
巧合?
必然?
李思钰不知道,但命运的确很奇妙。
张氏病重,朱温也不得不放下无数烦恼,只得留在张氏身边,每日陪着她在花园中说着往日趣事。
张氏躺在颇大的卧榻,看着自己相公神思不属,轻轻叹气道:“相公还是以百姓为重,汴州经此大难”
看着自己女人面容憔悴,朱温心下一阵感伤,轻轻摇了摇头,叹气打断道:“也无太大事情,只是晋王世子前来而已,让他们等上两日也就是了。”
张氏一听是李存瑁前来,眉头不由皱起,不解道:“李悍虎已经返回了营州,洛阳神策军又与河北军厮杀了一场,洛阳此时正值势弱混乱之时,晋军应无任何压力才是,为何晋王世子要前来我开封?”
朱温轻轻将滑落的薄毯拉起,为张氏细细盖好,嘴角却一副不屑轻笑。
“该死的一只眼还能想着什么,无非是担忧他们攻打洛阳之时,我军趁机夺了他后路罢了!”
张氏细想后,不由微微点头,说道:“若是如此”
“凉几日也好!”
第1068章 邓伯贤的意外()
朱温没有说错,李存瑁此次前来就是担忧后路不稳,但是他不是想着北攻洛阳,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荊襄之地,这是朱温没有想到的事情。
朱温陪着张氏不愿面见李存瑁,李存瑁好像也知道此时不可能见得到朱温,在军卒前来告知后,李存瑁很有风度的微笑离开,甚至连丁点不悦都无。
开封城并未被营州军破坏,但是河北军却对开封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房屋不知被烧毁了多少,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尚未散去的烟火气息。
李存瑁前来开封,如一国使臣,朱温自也不会在这些小事情上丢了面皮,他们居所自也奢华无比。李存瑁离开了朱温府邸后,并未径直回转居所,反而在街面上游逛起来。临近午时,带着几名亲卫,径直走入一间看起来不是很大的食肆。
李存瑁一脚刚刚踏入食肆,抬头见一人正独坐一桌案,食肆中却再无他人。见了此人,李存瑁微微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向那人。
“如此之巧,竟然在此处遇上了邓参军。”
李存瑁很随意拿过一张方凳坐在邓伯贤身旁,但邓伯贤却微微摇头一笑。
“世子可是有些错了,邓某今日前来”
“呵呵就是为了见世子一面!”
李存瑁一愣,他不喜欢眼前之人,以为此等背叛之人,就算再如何智谋无双,最终也还是不可靠之叛臣,但听了邓伯贤话语,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邓参军找李某?”
邓伯贤摇头说道:“邓某已经不再是什么参军,而是司马!”
“哦?你看我这性子,竟然忘了邓司马已经离开了营州军,但李某不明白,邓司马今日前来又为了何事?”
邓伯贤轻笑一声,看向一旁椅凳,又看向李存瑁,笑道:“世子难道就不坐下一叙?”
李存瑁不由轻轻一笑,拉开椅凳坐在邓伯贤对面,皮笑肉不笑道:“邓司马,李某可是有些肚饿了啊!”
“呵呵世子说笑了,莫不是责怪我开封待客不周?”
邓伯贤嘴角笑意盈盈,丝毫不在意李存瑁一脸不悦,轻笑道:“邓某今日前来,只是想劝解世子,洛阳贵军还不能觊觎!”
邓伯贤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冰冷眼神让李存瑁身后薛鸦滩神情一紧,紧握的利刃随时要出鞘饮血一般。
感受着身后寒意,李存瑁大手抬起,头也不回道:“邓司马是老朋友了,薛将军不得无礼。”
嘴里随意说着,眼睛却紧盯着毫无所觉的邓伯贤。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邓司马乃天下大才,以为此句如何?”
“呵呵共逐之?那也是有德才可居之啊!”
邓伯贤身子前倾,盯着李存瑁双眼,冷声道:“世子觉得晋王是有德,还是无德?”
“大胆!”
“刷”得一声,利刃出鞘,薛鸦滩眼看就要拔刀一刀砍了邓伯贤
“砰!”
一声巨响,一柄飞斧插在李存瑁面前,一名魁梧大汉已经出现在邓伯贤身后。
无论薛鸦滩拔刀,还是大汉扔出飞斧,李存瑁、邓伯贤两人神色丝毫未变,只是嘴角露出慢慢讥讽。
“呵呵”
李存瑁身子向后微微撤了些,依靠着椅背,看着邓伯贤一阵讥讽笑意。
“素闻邓参军智谋无双,可以数十万百姓性命相胁,逼迫李行乾不得不退避三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邓伯贤眉头微皱,手指轻轻点动桌面,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却并不开口。
李存瑁轻笑道:“李飞虎乃天下悍将,合罗弘信、王镕数万兵马,数倍于北衙军卒,竟然还能被一老阉奴逼退,本世子再如何狂妄,也不得不佩服李行乾之能,邓司马以为如何?以为洛阳南衙尚有数万兵卒,以为如何?”
邓伯贤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想到李存瑁会说出这句话语来,同时也有些疑惑不解了,他不明白李存瑁说了这些话语又是何意?
邓伯贤聪慧,但也只是在某些方面聪慧而已,之所以他对付李思钰有些法子,还是因为他太过了解了那人,可当他面对李存瑁,面对没了任何底线的藩侯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见邓伯贤神色犹豫不解,李存瑁更加不屑,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你们开封愚蠢,我们晋军还没眼瞎呢!邓兄若想要洛阳,我晋军随时可视而不见,任由尔等取了洛阳。”
“如何?”
邓伯贤神色猛然郑重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了李存瑁此次前来为何,根本就不是想要得了洛阳,而是
“荊襄?”
邓伯贤两眼如刀,李存瑁只是嘴角满满不屑,却不开口一言。
邓伯贤沉默了。
按照他得到情报,荊襄之地已经被摩尼教那些匪人占据,实际上,晋军已经被宣武军、朝廷、荊襄死死困在了陈蔡,按照邓伯贤猜想,晋军只会北上攻打混乱不堪的洛阳,抢占东都之地,如此才可能有机会重新夺回太原之地,可他万万没想到,李克用竟然会选择南下荊襄之地,如此
邓伯贤眉头紧皱,今日前来,就是警告李存瑁,洛阳是宣武军的洛阳,而不是他们晋军之洛阳,宣武军不允许晋军碰触洛阳半分,可若晋军南下,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沉默良久,邓伯贤还是决定先将此事禀告朱温后再说,人也不由双手按桌起身,向李存瑁抱拳一礼,笑道:“打扰了世子雅兴,邓某这就告辞,失礼之处,还请世子莫怪!”
“告辞!”
李存瑁随意拱手一礼,说道:“无碍无碍,邓参军也算是老相识了,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李存瑁随意拱手,人却没有起身,邓伯贤眼底恼意一闪,也不多言,再次随意拱了拱手大步离去。
李存瑁嘴角至始至终都是淡淡讥讽笑意,直到邓伯贤离开,薛鸦滩才重重朝门外吐了口浓痰,一脸愤恨。
“小人得势!”
薛鸦滩坐到李存瑁对面,脸上愤恨没了,却是一脸疑惑不解。
“世子,洛阳北衙虽勉强胜了李飞虎,但此时已经退入了陕虢,剩下的也只是南衙数万兵马与河北诸军,南衙兵马虽众,却因朝廷欲杀李悍虎,故而并不愿听命于朝廷,已经是一盘散沙。”
“李飞虎数倍于北衙却一败涂地,如此看来,李飞虎早已不是当年李飞虎,我军精锐破之并非难事,为何还要南下荊襄之地啊?”
第1069章 朱温的决定()
李存瑁轻轻摇头,看的薛鸦滩一阵疑惑不解,但李存瑁并未解释,本来他只是进来吃点东西,结果却遇到了邓伯贤。
薛鸦滩不明白为何要南下荊襄之地,想要知道答案,李存瑁却不言语一声,而邓伯贤钻进马车后,一个人静静想着晋军究竟又是何种意图,当他从沉思中醒来时,自己已经来到了朱温府邸门前,刚下了马车,正见到被阻在门外的蒋玄晖,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缓步走了上前。
“蒋将军为何不进府啊?”邓伯贤拱手一礼。
蒋玄晖转身看到是他,心中不喜,面无表情说道:“原来是邓参军,邓参军可是大帅眼前红人,蒋某不过是一无名之人,比不了啊!”
邓伯贤眉头微皱,有些不喜蒋玄晖“参军”之言,脸上却满是笑意。
“蒋将军说笑了,邓某不过是个闲杂之人,又岂能与蒋将军相提并论?”
邓伯贤话语更让蒋玄晖不喜,什么叫“闲杂之人”?如果他一个闲杂之人都可身居高位,自己却只能困守家中为一闲人,这又该如何算起?
正要讥讽,邓伯贤却走到守在府门外军卒面前,训斥道:“蒋将军乃我军宿老军将,为我军更是立下无数功勋,蒋将军有要事面见大帅,为何不为蒋将军通传禀告?”
守门军卒正要回答,邓伯贤已经转身拉着蒋玄晖手臂。
“邓某也有些事情回禀大帅,蒋将军不如一同前往吧!”
蒋玄晖心下并未有任何感激,反而一阵恼怒不悦,很想转身离去,可手臂被邓伯贤紧紧抓住,也不得不跟着进入朱温府邸。
自邓伯贤以无数百姓性命逼退营州军后,朱温就以为此人才能远超他人,但邓伯贤却极为不喜,以为此人在李思钰如此善待下还能起了异心,又怎会真正为汴州出谋划策?
蒋玄晖一直认为人是趋利避害的,但此人却让人看不透,他不明白为何此人会反叛了营州军,换作是他,他绝不会做了此等之事,最关键的是将自己排挤出了朱温身边,让自己成了闲居在家的无用废人。
蒋玄晖心中不甘,当李存瑁前来后,他在家中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决定再一次前来帅府,希望可以得到朱温重视,只是很可惜,他在一个时辰后,也不得不失望离开。
两人一同入府,此时的朱温刚刚安置好了睡熟的张氏,有些憔悴的他刚要小憩一番,军卒就来禀高。
朱温对蒋玄晖极为不满,两次都因他建议而吃了营州军大亏,以至于汴州到了此等境地,却从不反思自己失误。
有时人就是如此,总是潜意识将自己过错归于他人。
当一脸疲惫的朱温来到前厅,邓伯贤、蒋玄晖已经说着无聊话语等待了一刻钟,朱温一脚迈入厅堂,冷着脸看了一眼蒋玄晖,却对邓伯贤满是笑意。
“伯贤此次收获颇丰啊!”
邓伯贤上前拱手笑道“托大帅之福,末将此次已经获悉了晋军意图。”
“哦?那一支眼想要得了洛阳?”
邓伯贤轻轻摇头,说道:“非也,晋王并非想要洛阳,而是荊襄之地。”
“荊襄之地?”
朱温一愣,很是不解看向邓伯贤,蒋玄晖却在一旁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心下却一震,同样震惊晋军作为。
邓伯贤上前深深一礼,沉声说道:“此事万万不可答应了晋王,末将以为当与摩尼教结为兄弟之盟,当死死困住晋军于陈蔡!”
朱温眉头微皱,看向邓伯贤,问道:“伯贤以为如何?”
邓伯贤眉头微皱,眼角轻轻瞥了一眼蒋玄晖,却向朱温拱手说道:“某将意见与蒋将军稍有不同。”
“伯贤有话尽管说来,纵有些不妥,本帅亦不怪罪。”朱温微微点头,眼睛依然未去看向一脸不悦的蒋玄晖。
邓伯贤沉默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军之东有朱瑄、朱瑾为敌,之南时溥虽病重待死,但依然为我军之大敌,洛阳此时正值混乱之时,一时间亦无法与我军争锋,剩下的最大敌人也只有了晋军而已。”
“正如蒋将军所言,将晋军死死困在陈蔡之地虽好,可也为我军留了个生死仇敌,末将以为,若晋军南下,势必彻底放弃了洛阳,我军也可以此之机彻底得了东都之地,可从东、北对晋军合围,或许我军最终得了陈蔡亦不好说,如此之下,我军得江北之地,晋军得江南,晋军为北地之卒,李行乾之所以将晋军迁离太原府,就是因此等缘故,一旦北地之卒入了江南之地,河道纵横的江南,呵呵不言晋军能否得了整个江南,今后能否还有无晋军还不一定呢,所以晋军欲入荊襄之地,末将是持支持的。”
一阵沉默后,朱温微微点头,说道:“一只眼想要入荊襄的确有利于我军,洛阳此时虽混乱,但却不宜攻打,我军连连受挫,军心不稳,更需要的是修养生息嗯这样吧,这件事情就全交给了伯贤,但绝不能让晋军北上东都!”
“诺!”
邓伯贤躬身应诺,蒋玄晖张了张嘴,很想大声反对,他根本不相信晋军会如此愚蠢,会如此甘愿放弃北上太原的道路,在他看来,晋军之所以南下荊襄之地,是因为晋军根本无路可走。
经历过李思钰打击后,无论晋军,或是宣武军,他们都是损失颇重,想要此时两军交战,或是北上攻打洛阳,都是困难重重。
神策军离开洛阳入了陕虢,南衙各自为政不服从朝廷,李存孝对朝廷同样阴奉阳违,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利益,那就是洛阳!无人愿意晋军或是宣武军任何一家占据了洛阳,此时的南北衙、李存孝尚未完全撕破脸皮,依然还拥有足够抵抗之利,朱温清楚,李克用同样也不傻。
晋军、宣武军无法直接交手,攻打洛阳又唯恐损失过大,让彼此死敌渔翁得利,晋军剩下的也只能南下攻打襄阳,相比洛阳、开封,襄阳最为势弱,而且好处不仅仅扩大了地盘,更为重要的,晋军可以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
第1070章 万里江山()
蒋玄晖征战几十年,他一眼就发现了邓伯贤话语的不妥,但当他看到邓伯贤拱手抱拳应诺,张开的嘴巴无声无息闭上不言。
朱温与李克用厮杀了这么多年,当邓伯贤说出晋军欲要南下荊襄之地时,他也与蒋玄晖同样的条件反射,同样想到了晋军想要拓展战略空间,想要解决了后顾之忧。
荊襄之地极为关键,此处是南下要道,向南可直入江南之地,向北可经蓝田入关中,夺取关中之地,将来就算晋军北上争夺东都失败,也有退路可走,故而当邓伯贤说出这些话语时,朱温本能的觉得不妥,可他也没太好法子,他自己同样被人困在汴州无法动弹,同样也想着解决了后顾之忧。
而晋军却给了朱温最好时机。
李思钰刚刚回到营州,对营州军卒重新调整的同时,积极准备着解决了周边隐患。而晋军、宣武军同样开始了行动。
李存瑁最终得到了他所期望的承诺,在尚未休养生息之时,突然对张雄天展开了攻击,一开始战事不顺,摩尼教利用教义吸引了大批想要土地的百姓,对晋军的强攻拼死抵抗,但摩尼教毕竟占据襄阳时日太短,残破的城墙最终还是在晋军强攻下倒塌,损失了两万配字军后,晋军最终占据了荊襄之地。
在晋军攻打荊襄之地时,朱温不顾众将反对,一举夺了其子朱友裕的军权,集起五万大军开始了东征。
面对晋军攻南、宣武军夺东情形,洛阳李晔大惊,试图遣大臣前去调解晋军、宣武军,但都遭到了拒绝,无奈之下,只得遣人入陕虢、长安、太原,欲要说服西门君遂、独孤战、裴家出兵五万入洛阳,以此威胁晋军和宣武军的后路。
想法很好,五万大军,加上洛阳兵马、河北诸军,洛阳十万大军的确可让晋军、宣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