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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北地王的弟子,不知上师是否了解老师?”
域藏轻声说道:“北地王之名,老僧也有听闻,若北地王应下,老僧亦不敢质疑,但你们”
“也罢!”
域藏犹豫良久,终于点头答应,大唐与吐蕃争斗了百年,他人或许不会在意大唐发生之事,域藏又岂会置之不闻?
大变等于大机遇,传承了数千年之久的苯教又怎会不知?他早已注意到了大唐发生之事,对李思钰的异于他人更敢兴趣,天才各地番侯,乃至草原各部,都在注视着营州军,而他最感兴趣的是洛阳发生的刺杀之事。
洛阳刺杀之事瞒不了他人,更瞒不了各镇节度使,凡是稍有些势力之人,皆各自推断之后之事,只是他们都未曾想到李思钰竟然未做太多反应。
域藏同样注意到了这件事来,别的他不敢兴趣,唯独对摩尼教参与了此事甚是注意。
摩尼教与苯教差不多凄惨,洛阳刺杀,死了这么多将领官吏,甚至连李思钰手下大将高思继也身受重伤,换做任何人,都只会清除所有摩尼教之人,可李思钰什么也未做,最多也只是稍微威胁了一番。
这让域藏很是兴奋,对营州军更加感兴趣起来。
高原非唐人久居之地,在高原上存在了数千年之久的苯教,他们很清楚,唐人根本不可能杀上高原,就算勉强击败了他们吐蕃人,也不可能久留高原,域藏根本不担忧与唐人合作,不会担忧最后成了引狼入室之危。
既然唐人不是番人,既然毫无太多危险,为何不呢?为何不与唐人合作呢?
眼前这个无舌之人,就是最佳合作之人!
心下打定主意,域藏再无疑虑,点头答应了下来。吐蕃降卒极不安稳,这主要是吐蕃人战败而降时日太短,不代表吐蕃人就一定全都反叛。吐蕃人与草原胡族不同,草原胡族随水草而逐,性子自由而散漫,高原人因山川险阻,虽也放羊牧马,但多聚于一地而居,与农人更相似些。
山川受阻,久居于一地,人也憨厚老实许多,千百年来,几乎都未有任何变化,服从性极好,更易被更大的首领所驱使。吐蕃降卒在入了第二近卫骑军后,所有将领头人全部被另置一处看押,李思钰可不会愚蠢的让他们继续领兵作战。
没了吐蕃将领头人,吐蕃降卒已经降低了许多危险性,否则李思钰也不会在第二近卫骑军营地,看到了抓耳挠腮的一幕,尽管第二近卫骑军周边有数万大军看押。
随着第二近卫骑军离开长安,越来越接近泾原、会州之地,他们也逐渐不稳起来,换做任何人都是如此,没有彻底打垮他们的叛逃之心前,没了头上套索,几乎就是毫无任何措施,谁又不想逃离呢?
若李思钰在第二步军军中,且不言这些番人进入会州会发生何事,会不会到了会州立即斩杀了军中主将,但仅仅凭从长安到了泾原,无一人逃脱,他就对此极为满意。
域藏的加入,数十近百僧兵加入,在他们加入的第三日,在刚刚要出了泾原,兵入会州之时,军中突然佛光大盛,黑夜中,十数丈半空出现了一尊大佛,大佛之下,正是秦书瞳军帐之所。
军中正在激烈冲突的边缘,眼看着随时都会爆发激烈厮杀,可是神迹的出现,营州只有瑟瑟发抖,跪了一地的吐蕃番兵!
数千番骑,再无任何杂音,如同一杆长矛直指会州,消息传回长安,看着手中密信,李思钰沉默片刻,看着密信在火盆中成为飞灰,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一旁的阿蛮很无所谓,鼻子也只是皱了皱,有些不喜屋中烟气罢了。
“唉好自为之吧”
李思钰起身,摇头叹息一声,他已经决定不再过问这支在外的第二近卫骑军,从所立之初,他就未打算把这支军队纳入营州军中,注定只是一个棋子罢了,一个不知道未来如何的棋子
第808章 唯一活路的机会()
鄯城吐蕃主要有三处重兵囤积之处,一者是金城,一者是会州,最后一处就是安西。
吐蕃一分为四,山南山北吐蕃所处最近,两者交战了几十年,是厮杀最激烈残酷之地,而被踢出了吐蕃最富裕之地的翰德,尽管心下很想杀回逻些城,但是谁都知道,自他们一脉离开了逻些城,他们就已经丧失了这种资格。
向南,翰德没有那个能力夺回逻些城,逻些城番兵也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只有一个敌人,就是近身之侧的山南吐蕃!
北面,党项人未急着侵入大唐,但却不断侵占西域之地,翰德不得不在会州屯重兵以防。
东面的金城极为重要,是阻住大唐入西重地,厮杀了百年宿敌,翰德又如何不重视金城?
西面安西主要是与回鹘人争夺,虽厮杀惨烈,对于孟浩他们来说,安西太过遥远,会州才是他们所面临的生死之地。
会州很特殊,这里虽是吐蕃防御党项人重地,但是这里的番人却无法被吐蕃人认同,同族,却异路!
但是,这是孟浩他们唯一活路机会。
一群不足两百人的队伍,他们不断向北,身后数十路外,至始至终都跟着一群马匪,正是鄂勒多吉、胡二他们,自从与刘大猛硬拼了一回,这些人反而未再与他们交手,只是在身后吊着跟随,虽与他们未再厮杀,这却不代表刘大猛就会安全许多,不再与人争锋,他们非但放松了下来,反而更加危险。
刘大猛身上黑色大氅已经成了暗红色,已经是第十三日了,在离开了大斗谷后,虽无大战,他们却成了群狼狩猎的羔羊,无论黑夜,还是白昼,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战斗,不时会有十数骑突然从沙丘后嗷嗷叫杀出,射出数支箭矢,又呼喝间消失不见踪影,多日的疲惫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热血与激情,只想麻木的杀死敌人,或是死在敌人刀剑之下。
看着刘大猛一脸疲惫,孟浩张了张嘴,他很想让刘大猛躺下休息一日,可是嘴巴张开,却成了另一番话语。
“刘将军,日落就该入了会州,今后又当如何?”
刘大猛一屁股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孟浩是否是他的上官,是否有礼仪亏疏,张着干涩大嘴,声音嘶哑。
“如何?还能他娘地如何?了不起,大家一起死!”
刘大猛有些破罐子破摔,这次前来吐蕃,是他这辈子最憋屈之事,自从跟在大帅身边,他何时这么憋屈过?心下里暗自扇了几十个大嘴巴,全他娘地自己大嘴巴惹的祸。
见他如此,孟浩知道他在埋怨自己,想要解释,面对数十摆放的坛罐,又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一群狗杂碎!刘哥,那些马匪又他娘地跟了上来!”
狗剩重重吐了口没了水分的浓痰,瞪着红肿的眼睛,冲着刘大猛就是一阵埋怨。
刘大猛也不多言,随手扔过去一袋水,有些恼怒道:“昨日抓住的马匪可是开了口?”
狗剩大大灌了口水,把剩余小半袋全倒在了头上,萎靡疲惫的神情稍微振作了一下,说道:“嗯,开口是开口了,只是抓住的也他娘地是个小喽啰,所知不多,只知有人出了高价,要你我脑袋。”
刘大猛一阵腻味,除了吐蕃人,又有谁会如此?
狗剩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巴巴馕饼,撕了一块放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刘哥未去过关外,不知这是马匪惯用伎俩,咱们在大斗谷一阵厮杀,这些人知道咱们不好惹,就用这法子不住骚扰,能咬一口就上前咬一口,不能也让咱们疲惫不堪,最后再行致命一击。”
“俺觉得,日落之前,就该是他们强攻之时,他们不可能耗了咱们好些天,却便宜给了吐蕃人,马匪还没这么大方!”
“不过那小喽啰说了个消息,或许会让咱们更加危险,也可能是咱们的唯一活路也不一定。”
刘大猛一愣,孟浩更是急切问道:“狗狗剩,是什么消息?”
孟浩毕竟不是兵痞,对于狗剩名字很是张不了口,狗剩却不在意,反而有些得意道:“大人莫要觉得俺这狗剩名字不好听,可俺娘说了,连狗都不理,阎王更是不愿收俺,呵呵死了这么多兄弟,俺却毫发未伤,俺娘说的对啊!”
刘大猛有些不奈,一巴掌拍了过来,恼怒道:“叽叽歪歪个不停,说,是啥消息?”
狗剩很是有些无奈,说道:“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只是从那个马匪嘴里得知,秦书瞳秦将军领数千番骑来了,就是不知道来到了何处。”
狗剩叹气道:“大帅也真是的,那些番骑才被咱们俘虏,让秦将军领兵前来救咱们,俺估摸着,玄乎啊!”
“兴许,咱们没救成,秦将军就被那些番人砍了脑袋!”
“此此事可真?”
刘大猛一脸不可置信提着狗剩衣领,至于埋怨大帅的话语,他没有理会,这种无关紧要的埋怨,在军中也不知传出了多少,可该如何还得如何,不敢有任何忤逆。
狗剩忙挣扎拍掉刘大猛大手,深吸一口气,说道:“真不真,俺也不知道,按理说应该是马匪骗咱们的,才降的番骑,应该不可能放出来才是。”
“不过么这也不一定,大帅脑袋跟咱们不一样,很难说会不会就如此。”
刘大猛却眉毛一挑,说道:“按理说?咱们大帅就是不按常理之人!”
刘大猛不再理会狗剩,而是看向孟浩,说道:“若狗剩这个混蛋话语是真,俺就可以断定,定然是书瞳领大军前来了,别人或许会觉得这很冒险,但俺知道,大帅若没有一定的法子制住番人降卒,应该不会轻易放书瞳领兵前来,让蒙哥将军领兵更稳妥些才是。”
秦书瞳在李思钰身边时日不算短了,而且还是贴身亲卫,对李思钰很是了解,事实上也是如此。
李思钰在第二近卫骑军营地中,虽未训斥军卒,但是当他透过窗户,看到里面不少大汉挠头偷看他人卷张时,心下就已经有了决定。他没有算计到域藏会主动找上们来,但不代表他不会算计到苯教之事。
苯教是原生之教,尽管愚昧荒唐,但不可否认,但凡是原生教派,尤其是高原这种穷苦之地,生命力都是极为顽强的,李思钰没有算计到了域藏前来,但他敢肯定,苯教一定会找上门来!
有苯教教众帮助,他给秦书瞳准备的神迹,也一定会镇住异动的番兵。
刘大猛有些话语是对的,有些则是错的,李思钰心下并无多少把握,顶多也就有五成而已。
第809章 愚蠢,愚蠢至极!()
在立起第二近卫骑军时,李思钰就已经准备把他们放进陇右,在党项人与吐蕃人中间插根要命利刺,但是这些吐蕃降卒训练时日太短,而且吐蕃人更加耿直,耿直到了很难真正效忠于他人,可他们也不是没有弱点。
高原穷苦,与关外营州以北的粟末人差不多,对鬼神之事更加信服,别说是他们,就算上一世的李思钰,那个时代的偏远穷苦农村,不还是相信一些神鬼之事?
神迹,或许真的有,真的是因巧合造成了神迹出现,但是,绝大多数都是人为造成的,只要有足够的能工巧匠,在这个时代,制造一些粗劣的神迹并非难事。
神迹的出现,吐蕃降卒的暂时归心,让秦书瞳骤然安全了许多,但这也只是暂时,将来会如何,谁也不知道,李思钰能为这个不算弟子的弟子做的,也只有这些,今后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距离孟浩他们身后三十里处的山脚,鄂勒多吉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匪探子,眉头却不住皱起,看向老回回、德录葛,至于胡二鄂勒多吉已经不再理会。
以前一直都是与胡二打交道,并未在意其下将领,而且胡二以往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马匪首领,而这次截杀唐人,突然发现,马匪真正掌舵人却是老回回、德录葛。
看着两人,鄂勒多吉疑惑道:“这些唐人很怪异,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老回回也有些皱眉,唐人自从离开了鄯州城,一直都是没日没夜赶路,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老回回看向德录葛,皱眉道:“德录葛,你觉得呢?”
遥遥看向北面数十里外的山岭,德录葛脸色愈发凝重,看着他这模样,他人皆沉默起来。
“若不能”
德录葛轻轻摇了摇头。
“今日若不能杀死那些唐人,咱们就得死”
“什么?”
老回回、鄂勒多吉同时惊呼出声。
鄂勒多吉一脸犹豫道:“德录葛,你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会州那些人是不可能帮助唐人的!”
老回回皱眉道:“德录葛,会州那些人的根底,你我都很清楚,帮助了唐人,更是自绝自绝于赞普,北面可还是有党项人的,夹在中间的他们,会帮助唐人?”
德录葛看向两人,见他们如此,有些失望摇了摇头,一脸郑重道:“你们说的都对,但你们却忘了几日前的传言!”
“传言?”
“什么?你是说你是说”
鄂勒多吉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德录葛,随即有些愤怒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葛尔家族早就没人了!”
德录葛不理会鄂勒多吉的愤怒,看向老回回,郑重道:“葛尔家族还有没有人活在世上,你我皆不知,但是,唐人却让一个无舌奴隶领兵数千骑,而且还是番骑!”
“老回回,你来告诉老子,唐人可否领得番骑?而且还是刚被俘虏的番骑!”
“你们来告诉老子!”
“唐人可否领得?”
老回回心下一惊,是啊!曾经吐蕃与大唐交好之时,唐人是有几次统领番骑作战,但是却从无直领番骑的先例,就算有那么几次,也皆是赞普授命,番将领兵,却从无唐人直领番骑。
而那些是新败降卒,就算唐人想直领,也绝不是短期内可以统领的,能做到这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统领之人是个番人,而且还是番人中的顶级贵族!
德录葛的话语,强有力的一击,击碎了所有人的幻想。
“那些唐人自出了鄯州城,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因发现了咱们,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沿着湟水向东,从金城入秦州,但不管是因何种缘故,他们的确是转道向北,向着会州方向前来的。”
“这些唐人一路未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犹豫,但是,他们今日就要到达会州时,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还是依托山势,就地防御了起来!”
“你们说,他们为何会如此?”
老回回脸色有些惨白起来,这些人就地防御,显然是为了拖住他们,等待那个葛尔家族余孽前来,前来一口吞掉他们。
老回回心下恐慌,但却还是想要说服自己,说道:“就算就算那个无舌奴隶来了又如何,会州还有数千骑呢!”
德录葛一脸失望摇了摇头,看向鄂勒多吉说道:“会州那些人就算是叛乱,也是百年前之事,终归还是吐蕃之人,为何你们要如此对待他们?就是因为你们赢了葛尔家族,高高在上吗?”
“愚蠢,愚蠢至极!”
德录葛是葛逻禄人,是葛逻禄一个小部族首领的儿子,在一次部族争夺牧地草场中,他们失败了,族人大多被掠夺一空,剩余的族人也只能随他一同成了马匪,没了牧场,他们看着是不断壮大,可马匪终究是马匪,永远为了财物不断厮杀,最后全都成为路边一堆无人问津的烂骨。
德录葛幼年时,并未觉得族人有多么重要,那些一无是处的妇孺有多么重要,有时反而觉得这些人很是累赘,拖累了自己阿爹,可是,当一切都失去了,才明白究竟失去了什么,如今看到吐蕃人竟然把自己的族人隔离在外,很是不屑。
骂了一句鄂勒多吉,这才看向老回回,说道:“会州那些番人,本是百年前随葛尔家族入了大唐,百年前,赞普一族与葛尔家族的恩怨且不提,但那些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吐蕃人。”
“老回回,咱们也与吐蕃人打了不少交道,你应知,吐蕃人与咱们不同,他们更愿意听从首领命令,葛尔家族就算还有些残留之人,也早已无法让会州那些番人认同,可咱们得多吉大人,伟大而睿智如神的赞普,却把这些人隔离在外,如奴隶军一般。”
“老回回,若是你是那些会州奴隶,你来告诉老子,在毫无希望下,你会如何?”
德录葛一脸不屑,冷哼一声。
“哼!”
“你是想告诉老子,会州南面是他们的赞普,北面是死敌党项人,告诉老子,就算他们反叛,也必全部被砍了脑袋吗?”
“愚蠢!”
第810章 正等着咱们上前送死呢()
德录葛一手指向东方,看着一脸惨白的鄂勒多吉,冷声道:“大唐突然冒出一个什么北地王李悍虎,这人的确厉害啊不但数次击败了晋军、宣武军等大唐强藩,如今更是击败了你们番人万骑!”
“凤翔军李茂贞不敌那李悍虎,请兵你们吐蕃”
“哼!”
“还真是狂妄自大啊!真当自己还是百年前的你们吗?就算是当年的你们,又岂敢轻视大唐最强之军?”
“当年你们应该很清楚唐军的厉害,尤其是大唐最强的西军。”
德录葛对鄂勒多吉很是不屑,不屑眼前这个鄂勒家族的雄鹰,冷声说道:“大唐西军是边军,是与白衣大食争雄之人,营州军又是什么?”
“看起来是突然冒出来的,可你们别忘了,他们同样是边军,是北方苦寒之地,与秃头蛮厮杀了百年的边军!”
“同样是边军,你们竟然如此愚蠢,竟然如此轻视你们曾经的强敌,兵败被辱,理所当然!”
德录葛不屑道:“近身之侧出现了一个强大敌人,大唐此时又如此混乱,凤翔节度使李茂贞请兵于你们,本应是最好灭掉这个强敌的机会,可是,你们还真他娘地愚蠢、贪婪!”
“与营州军交战,万余番骑被困,凤翔军却畏惧不敢前,致使你们大败而逃,真的是如此简单?”
德录葛看向老回回,问道:“老回回,你他娘地会信吗?”
“你若是势弱的李茂贞,当你面对强敌时,不得不求助于我,在我被困之时,你他娘地会临阵不前?”
“前有猛虎,又得罪背后雄狮,最弱的你夹在中间,若无其他原因,你他娘地除非想找死,会在此时背弃身后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