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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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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从曮大急,正要再次开口,韩昉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微微摇头,眼睛却看向身材矮小的小德子。

    李茂贞眼神冷厉,见到小德子正要离去

    “来人!”

    “来了就是客,可不能让李悍虎笑话我等凤翔人不懂礼数!”

第644章 两根手指【】() 
“刷——”

    周围无数刀枪出鞘,石虎当啷一声拔出横刀来,一脸凶悍护住小德子。

    小德子伸手拍了拍石虎后背,从石虎身后站到李茂贞面前。

    “石虎大哥莫要弱了老师威名。”

    说着,小德子看向李茂贞尖嘴猴腮丑脸,轻笑道:“本将军很期待啊,郡王能还老师何种礼数!”

    李茂贞看着毫无畏惧的小德子数息,看也不看那些刀剑出鞘的凤翔军卒,嘴里冷哼一声。

    “本王就是教的你们如此待客的吗?”

    “嗯?”

    李茂贞一声“嗯”,阴冷眼神缓缓转动,扫视无数军卒。

    军卒们忙收起刀剑,见到如此,李茂贞这才看向小德子。

    “李悍虎高徒前来,本王不能不有所表示,否则他人还道本王乃不懂礼数之人呢!”

    “来人!”

    李茂贞一声暴喝。

    “听说李悍虎喜欢他人手指,去!把那两个混账手指取了,送与李悍虎作礼物!”

    小德子点头,举起右手大拇指,说道:“老师喜欢他人右手手指,可莫要弄错了,否则老师不喜的!”

    李茂贞阴冷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军卒。

    “听明白了没”

    一字一顿,军卒额头冒汗,忙起身持刀奔向李继鹏、刘知俊。

    不一会,一声绝望惨叫传入众人耳中,他人一脸惨白,唯小德子、李茂贞神色丝毫未动,好像根本未曾听到李继鹏、刘知俊绝望惨叫一般。

    “王爷”

    军卒托着两个大拇指送到李茂贞面前。

    李茂贞看也不看两根血琳琳手指,盯着小德子,语气森然。

    “满意否?”

    小德子展颜一笑,拱了拱手,笑道:“本将军代家师谢过郡王!”

    “军务繁忙,本将军这就与王爷别过!”

    “就这么一走了之?”

    小德子转身就要离去,突然想起一事来,忙拍着脑袋,笑道:“哦,本将军都忙昏了头,竟然忘了把两位兄长之事说与王爷。”

    “唉,两位兄长素来敬仰老师,欲要前往潼关拜访一下老师,需过几日才能在王爷膝下侍奉。”

    李茂贞沉默数息,盯着小德子双眼,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李悍虎代本王照顾两个不肖子。”

    小德子双手抱拳,说道:“老师素来佩服王爷勇武,自不会亏待了两位兄长。本将军还有军务,这就与王爷别过!”

    “再会!”

    小德子转身走向大黑,石虎则紧随其后,抱起小德子放在大黑身上,小德子稳稳坐好,转头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李继鹏、刘知俊,这才看向李茂贞,再次抱拳一礼。

    “王爷,下次再会!”

    说着一提马缰,转身打马就走。

    看着离开的小德子,李茂贞未如他人所想暴跳如雷,反而沉默许久。

    李茂贞叹气一声。

    “此子不凡!”

    韩昉苦笑一声,说道:“我军,乃至天下各军皆有孩儿军,其中当属当年孩儿军李飞虎第一,如今竟又出了个杨龙骑,唉”

    “王爷,营州军闯入我凤翔,虽军卒仓促些,可仅千余营州军,王爷,那李悍虎不得不小心才是啊!”

    李茂贞点了点头,郑重说道:“营州军屡败晋军、宣武军,自是不易对付,只是本王未想到,李悍虎尚未前来,仅一小儿领军,我军就成了这般。”

    “唉”

    韩昉叹息一声,说道:“那小儿有些话语是对的,夏州李思恭死未死暂时不得而知,但也绝对撑不了多久,夏州内乱一阵子是必然的,而且草原上还有李悍虎婆娘看顾,除非河北侵入营州,或是营州内乱,否则夏州是别想指望了。”

    “如今李悍虎又遣兵三万入川,王建纵然想支应我军亦是难如登天,而那王行瑜又王行瑜不可信啊!”

    一听王行瑜的名字,李茂贞无由来的一阵烦躁恼怒,怒哼一声。

    “哼!王行瑜他找死!”

    “哼!以为老子遭了难,他王行瑜就能得了好?老子等着他如何上门求老子的!”

    一旁的李从曮在李茂贞与韩昉交谈之时,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听着,见李茂贞恼怒,不由开口道:“此次前往长安军卒,正是邠州军卒,火烧长安也是他们,李悍虎能前来我凤翔府,必然不会饶了王行瑜,可若是王行瑜前来求助,爹,咱们还不得不出兵帮衬啊!”

    李茂贞不由恼怒。

    “帮衬?帮衬个屁!让那混蛋去死!”

    韩昉心下不由苦笑一声,面上却说道:“帮衬又如何,咱们倒了霉,到时候让他王行瑜给咱们补上”

    “哼!老子饶不了那混蛋!”

    李茂贞冷哼一声,很是烦躁打断韩昉话语,这次太憋屈了,本想着趁着王行瑜火烧长安,营州军恼怒下必然围攻邠州,自己也好跟王行瑜狮子大开口,谁他娘地能料到,小德子未去攻打邠州,反而把他揍的鼻青脸肿,不但把伸出去武功县丢了,一亲子一养子更是成了小德子俘虏。

    便宜未捞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韩昉偷眼看了一眼李茂贞,轻声说道:“我军暂时无法与李悍虎争锋,也幸好李悍虎身体出了岔子,正恼怒朝廷呢,而且还有李罕之之事羁绊,想要一时腾出手来亦是很难,王爷,我军当另寻他路才是啊!”

    李茂贞强忍着烦躁,看了韩昉一眼,说道:“你可有他法?”

    韩昉沉默片刻,说道:“夏州、西川皆无能为力,王行瑜又蛇鼠两端,如今如今只能求助吐蕃人了。”

    “爹,万万不可啊!”

    李从曮大惊,急切道:“爹!吐蕃人欲要如何,咱们可是一清二楚,一旦让出了秦州,泾原张球必然恼怒,而且而且没了秦州,我凤翔府怎么办?”

    李从曮话语,不但韩昉沉默了,就是李茂贞亦是一言不语。他们都很清楚吐蕃人是何品性,一旦让这些蛮人夺了整个秦州,凤翔府中门大开,他们可不会认为吐蕃人会对他们礼敬有加。

    秦州、泾原如犄角顶着吐蕃人进攻,一旦秦州没了,泾原侧翼受到严重威胁,泾原节度使张球岂能答应?

    李茂贞阴沉脸沉默良久,最后咬牙切齿道:“那张球不答应,老子就砍了他!”

    韩昉微微点头,说道:“李悍虎屡败晋军、宣武军,让他们与吐蕃人厮杀正合适,两强厮杀,纵然李悍虎可胜,也必然损失惨重,吐蕃人更是要把吃进肚子里的秦州给咱们吐出来!”

    “秦州与了吐蕃人,咱们时时担惊受怕,王行瑜也必然日夜惊恐!吐蕃人与李悍虎厮杀,不胜还罢了,若是胜了,以岐、陇、邠、宁、泾、原六州之力,必然可夺回秦州,重创吐蕃残军!”

    李茂贞微微点头。

    “嗯,就如此!”

第645章 震慑【】() 
“嗯,就如此!”

    “李悍虎,你他娘地最好适可而止,逼急了老子,老子就与你同归于尽!”

    “爹”

    “闭嘴!”

    “来人!”

    “王爷!”

    “领粮五百斛,告诉张球前来商议营州军之事。”

    “诺!”

    李从曮想要阻止,尽管对营州很是忌惮,可他更是不喜那些一身骚臭的吐蕃人。

    李从曮是李茂贞长子,但与李茂贞几乎就无一丝一毫相似之处,非但文采风流翩翩公子,与王宗仁一般,尤为善画,更是熟读史书。

    这次营州军千骑突然杀入凤翔府,虽损失了些,他也看出了些许端倪,他不认为营州军是想与他们拼死争斗,否则今日那小德子也不会亲自前来。

    看似小德子一口一个“本将军”,一口一个“郡王”,看似很高傲强硬,但既然来了,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李从曮不明白,与李茂贞一般,不明白为何营州军不去邠州砍杀,反而跑来了凤翔府,但他还是觉得吐蕃人比营州军更加危险。

    只是他老子根本不听他任何言语,看着传令军卒离去,李从曮再此劝说道:“爹,李悍虎性子偏激,正因如此,才会被皇帝一激之下昏迷半月,若爹您放吐蕃人入关,我凤翔府可就与李悍虎再无缓和之地,关中之营州军只是李悍虎一部兵马,营州可尚有营州数万精锐啊!”

    李茂贞正要大怒训斥,韩昉忙拉了一把李从曮,说道:“王爷莫恼,世子之言也在其理,那李悍虎不能以常理待之,我军当先观察几日,若李悍虎未有侵入我地之意,我等自然也不用引入吐蕃人。”

    “可若那李悍虎真的不给我凤翔府活路,那也怪不得咱们翻脸无情。当然了,泾、原两州需在我手,否则很难说,我军正与营州军厮杀时,张球会不会趁机夺了我等退路。”

    李茂贞点了点头,说道:“韩判官此言在理,若那该死的李悍虎不给老子活路,就别怪老子无情!”

    随即又看向儿子李从曮,一脸没好气道:“好好跟着韩判官学学,整日就知道吟诗作对,也不知道你能干点啥?”

    “看看那娃娃,再看看你自己,再在这呱噪老子,大耳瓜子扇你!”

    “滚!”

    李从曮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看着人事不省的李继鹏、刘知俊,不由叹息一声,李继鹏算是完了,刘知俊这个刘开道估计也是个半残。

    要说刘知俊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本应是悍勇之将,可每每被营州军追杀,一身本事想用也用不到,手里没兵,想与营州军对冲厮杀也没法子,个人武勇再厉害又如何,还能挡得住乌压压箭矢长矛不成,一逃再逃,最后把自己整成了半残,以后会如何,那只有老天才知。

    李茂贞是不能把他俩送给小德子的,自己可以一怒砍了他们脑袋,却不能送给一个不足十岁的娃娃,这要是在一娃娃面前低了头,明日就可能被人砍了脑袋。

    小德子也明白,否则就不会亲自前来了,当然了,李茂贞也退了一步,送给小德子两个手指,谁让小德子赢了呢,而且自己俩儿子还成了俘虏,最关键的是,小德子背后还站着一位老师,一位凤翔军也不敢大意的老师!

    小德子虚声张势一阵乱打,还真吓住了王行瑜和李茂贞,护着小德子离开了雍县后,看着身前不住擦试着汗水的小德子,心中忍不住赞服这个娃娃来,本想着跟着他能够活命,能够再次荣华富贵,可如今却不由佩服起来这个娃娃的智慧与胆量,尽管他也知道小德子害怕,可谁不害怕?独身一人深入敌境,又是赤裸裸羞辱李茂贞,别说这娃娃,就是晋王前来,估计也是心颤不已吧?

    石虎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比如为何跑来攻打凤翔府,为何要亲自前来,一路上憋了许久,如今放松了下来,心中疑惑如猫爪一般,不由开口问道:“将军,咱们为何要攻打凤翔府?不是应该攻打邠州王行瑜吗?”

    “还有既然已经俘虏了李侃和李继密,李茂贞也必然不敢乱动,将军又为何冒此大险前来雍县?”

    小德子抹了抹脸上汗珠,心中亦是狂跳不止,看着他在李茂贞面前一副毫不退缩模样,那也不过是强忍着畏惧,一个劲的为自己暗自鼓气,如今算是脱离了危险,冷汗也冒了个不停。听着石虎的话语,小德子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解释。

    “王行瑜与李茂贞一左一右,如蛮牛之犄角,王行瑜虽未与我军交战,但其军卒于长安之外惨败我军,军中士气必然低落些,军中将领也会犹豫不决。”

    “邠州之地多山岭,易于阻挠我军,我军兵力只有千人,又是骑卒,更适合平地纵横往来,凤翔府地形更适合我军。”

    小德子解释了一下地形,又回到原先问答来。

    “邠州军在长安城外大败,军中将领犹豫不决,可若是我军杀入邠州,为了自身安危,势必会拼死一战,而且未与我军交过手的李茂贞也必会出军营救,如此我军就要面对两军夹击。”

    “而我军若突然攻打凤翔府呢?”

    “呵呵”

    小德子不由得意笑了起来,说道:“连你都想不明白,李茂贞又如何会料想得到?若非如此,凤翔军也不会吃了这么大的亏。”

    “而且,李茂贞吃了亏后,王行瑜也必不敢异动!”

    “这就是杀鸡给猴看!”

    “王行瑜吃了亏,兵力受损后,当我军杀入凤翔府后,必然会观望,若是我军败了,王行瑜会趁机杀入关中,甚至会与李茂贞一同出兵华州,若是如此,晋王李克用,宣武军朱温很可能会同时围攻老师。”

    “但是,若是李茂贞吃了亏,败了!王行瑜就会畏惧我军而不敢异动,同时也会在王行瑜、李茂贞心间插了一根利刺,今后两人就是被迫联手,也会犹豫不决,对今后作战要有利许多。”

    小德子一边随意擦着汗水,一边解释为何要攻打凤翔府,而不是邠州,他越是解释,石虎也越是心惊,汗水也不由冒了出来,他未想过这些,更想不到眼前小人儿,一个需要自己抱上抱下的娃娃,竟然心智如此可怕,也更加畏惧这个娃娃的老师、大兄起来!

第646章 流民李晔【】() 
小德子轻笑一声,说道:“为何要亲身前来凤翔府,前来雍县”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坚定自己心智,喃喃起来。

    “抓了李侃,抓了李继密又如何,李茂贞只会觉得自己大意,只会认为我军凭借偷袭,小德子就是要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和实力让他们低头!”

    一想到长安凄惨情景,心下就不由愤怒起来,小脸也与年龄不相称冷厉肃杀起来,伸手拍了拍大黑。

    “大黑,咱们回家!”

    大黑好像听懂了他的话语,缓缓慢跑起来,数息后如同一道黑色蟒龙穿行在林间,百十骑紧跟其后,迅速消失不见踪影。

    京畿之地土地荒芜,十数里不见人影,好像所有人丁都已逃亡,或是逃进山林为匪,或是逃向营州军所属辖地,无论是长安,或是各州县都是一般残破、萧条,城墙上漆黑血迹无不验证着战争的残酷、血腥。

    皇帝李晔一行人,开始时还有瘦弱老马拉着破车,在破庙中忍受了一夜寒风,当他们第二日醒来时,结果却发现老马连同破车全都不见了踪影,无奈下,李晔等人只能相互搀扶着前往华州。

    华州距离长安并不是很远,快马急行,最多可两日,可是李晔他们在第三日被一伙流民抢了一些衣物后,再也不敢行走在官道上,只敢沿着荒僻小道,见了人就只能钻进丛林里不敢出来,等他们进入华州地界时,李晔妃子少了四人,宫女仅存七人,孔玮也被毒蛇咬了小腿,还好毒蛇毒性不是很烈,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可行走速度就慢了许多,他们应该庆幸,庆幸此时还不是冬日,还有野菜可食,否则这群人能不能走到华州都是问题。

    用了近小半月才来到华州,进了华州,安全性一下子不知高了多少倍,人丁也多了起来,杜让能、张浚和另外两个宦官抬着孔玮,跌跌撞撞跟在李晔身后,此时他们与一般流民没有任何区别,要说区别,那就是气度比一般百姓不同。

    数百人被押解出长安,进了华州,所余者不足二十人,其余人等不是与流民争夺中丧生,就是被一些匪人抓去做了压寨夫人。

    看着官道两旁的农夫在耕田,孔纬拍了拍跌跌撞撞的韦昭度。

    “岐国公,歇歇歇吧”

    韦昭度年纪毕竟是大了,尽管有四人抬着孔玮,可还是每走几里就不得不喘息歇上半天。

    “陛下,歇歇吧,再过十里就该进了郑县,到了那里,我等就不用这么劳累了。”

    李晔搀扶着何氏,头发乱糟糟,整张脸也是黑乎乎的灰尘泥土,身上龙袍早已丢弃,也不知是不是害怕夜晚寒冷,身上还扛着一堆破烂衣物。

    听了韦昭度虚弱话语,李晔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路边地上不住喘息。

    就在此时,一群人赶着三头老牛过来了,李晔大惊,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抱着何氏滚下道路边的沟渠。

    随着李晔滚入沟渠,其余人等亦是同等反应,韦昭度正要拽起孔纬,抱着他一同滚入沟渠,孔纬却苦笑一声。

    “岐国公,这里是华州!”

    又指着远处正赶着牛过来的农夫,说道:“那些只是耕种农夫。”

    韦昭度愣了片刻,,坐在孔纬身边苦笑不已。

    “唉老夫竟也成了惊弓之鸟”

    孔纬看着愈来愈近的农夫,不由叹气一声。

    “看样子,行乾远胜我等啊!”

    “是啊!长安京畿之地何曾有此等情景?你我是否还记得多久未见到此情此景?”

    看着渐渐来到眼前有说有笑的农夫,两个老头不由叹息起来。

    大牛推着精光锃亮的双刀犁,嘴咧得老大,不时看向他人,好像是在告诉他人,今日要耕自家田地一般。

    远远的大牛就看到一群人滚进沟渠中躲藏,嘴角不由鄙视扭动一下,心想着定是一群从京畿之地逃难过来之人。

    一群人足有十余个,三头牛,两辆双刀犁,一辆单刀犁,这群人好像很看不起长安京畿人,看也不看躺在路边的孔纬和韦昭度,或是一老者看到孔纬肿大三圈的左脚,心生怜悯,上前拱手问道:“先生这这是被粗条蛇咬了?”

    孔纬拱了拱手,苦笑道:“正是被粗条咬了一口。”

    老者点了点头,“粗条”蛇身子粗短,身上是暗红色条纹,毒性不是很剧烈,但也不一定,厉害些的也照样能要了他人命,老者蹲下身子,左右翻看了几下,说道:“还不至于伤了人命,不过先生若要行走,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韦昭度看着大牛推着一辆奇怪车子,不由问道:“敢问老丈,你们可是要去耕田?”

    老人顺着韦昭度目光,看向大牛正咧嘴推着双刀犁,不由笑道:“正是要去耕田,至于那辆车子是一种犁子,是李大帅弄出的犁子。”

    “大牛推着那辆是双刀犁,还有三刀和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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