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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璇微微笑道:“鄂尔斯将军纵然不能明言,本王妃也知将军担忧何事,不知若是本王妃代我家王爷,许鄂尔斯将军一节度使之地,不知可否?”
“什么?”
鄂尔斯和刘之孝豁然站起,一脸不可思议看向李璇,最后却缓缓坐下,刘之孝郑重说道:“王妃之言可虚?”
李璇说道:“我家王爷如今身体有恙,两位将军疑虑本王妃之言,本王妃也身同感受。”
“不若,两位将军竭力约束军卒,过些时日,本王妃亲自带来我家王爷之诺,可否?”
鄂尔斯再无疑虑,起身拱手道:“不是小将不信王妃之言,而是而是”
“罢了,俺啥都不说了,从明日起,俺必严加约束军卒,为百姓耕田种地!”
李璇点了点头,语气温和。
“大哥能以百姓为重,弟妹代相公谢过鄂尔斯大哥。”
“呵呵”
“一家人不说二家话,呵呵”
鄂尔斯闻李璇自称弟妹,自己却成了李思钰之兄长,大喜!嘴也咧的老大,刘之孝看到鄂尔斯咧嘴呵呵大笑,心下又是嫉妒,又是高兴,他知道两人算是彻底结了心中之忧。
刘之孝突然想起一事来,说道:“军中仅存五日之粮,若无粮食,兄兄长也很难约束军卒啊!”
刘之孝见到鄂尔斯都成了“兄长”,厚着脸皮也占起李思钰便宜来。
李璇好像也认可了刘之孝“兄长”之言,点头道:“兄长莫要焦急,太仓尚还有些余粮,应够军卒们食用一月,小妹不日将前往潼关调集粮食。”
刘之孝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弟妹这么说,为兄就放下心来了。”
李璇点了点头,说道:“两位兄长尚未进食吧?弟妹已经让人备下了酒食,两位兄长先去填填肚子,小妹与这些老大人们商议一下军卒安置之事,随后再向两位兄长敬一杯。”
鄂尔斯、刘之孝相视一眼,知道厅堂中这些老家伙们,必然是为了分出的一万军卒归属而争吵一番,齐齐起身大笑。
“哈哈行乾别的不咋地,就是那烈酒由是美味,甚合我营州之人!”
“弟妹,为兄先去一步。”
“两位兄长先请。”
“哈哈”
看着两人大笑离去,在李璇与两人商谈之时,他人皆是闭眼不语,静等结果,等到刘之孝、鄂尔斯两人远去,沉默寂静的厅堂,瞬间成了菜市场,谁也不愿后退一步,纷纷争夺起这一万军卒的归属来。
之前他们已经为此争吵了起来,但未分出胜负,而且事情并未最终确定下来,所以还未刺刀见红,而此时已经再无悬念,本来枢密院和政事堂均可得一万军卒,而此时却只有一万军卒,谁都不愿放弃自己存身之本,争吵愈发激烈。
刘景瑄一把推开韦邕,怒道:“太仓粮食是咱家的,咱家付出了粮食,凭什么要让着你们?”
韦邕须发怒张,怒吼道:“太仓钱粮何时成了尔等宦官私人之物了?那是我等长安之人供奉的赋税!”
“混账!北衙乃皇宫宿卫,若无兵卒,如何护佑帝宫?如何护佑大唐社稷江山?”宋道弼也恼火了,怒吼不断。
崔昇之冷哼一声,说道:“哼!护佑宫廷,老夫难道就不能么?非得由尔等宦官老奴把守宫门?”
“混蛋!若非尔等文臣欲纳北地王之女为妃,岂能招惹出如此惊天灾祸?还敢觊觎兵马之权,我呸!”景务修大怒,指着一群老头大骂。
“哼!此乃前相韦昭度肆意妄为,我等并不知此事,若知此事,岂能坐视不理?”卢仁琦冷哼一声。
这里的老头个个都是一方世家家主,或是族众顶梁之家老,韦昭度虽是相国,别说是前相,就是现任之相,在这些人面前,还真没平起平坐的资格。
争吵之声根本就停不下来,小德子和李裕站在李璇身后,偷偷看着这些随意扔出一个都能砸死人的老家伙争吵,不由露出好奇来。
“混蛋!”
刘景瑄一指正偷眼观战的小德子,大声说道:“杨守国乃北地王之弟,又为其首徒,见识和本事都得北地王真传,让杨守国说句公道话!”
小德子吓一跳,哪里还敢偷看,忙低头躲在李璇身后,欲躲过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王璞不由嗤笑一声。
“切,一小娃纵然偶得一良言,又岂能担当天下之重之事?”
一直未开口的西门君遂开口了,再不开口,估计一再暗示他的刘景瑄就该动手了。
“诸位老大人是否忘了一件事,杨守国虽年幼,却被北地王力荐为数千罪卒之置田使!何人又敢质疑北地王之能?既然北地王如此看中此子,必有其能,听一听此子之言又有何妨?”
“难道诸位老大人是担心此子偏向我等还是怕了此子之言?”
韦邕皱眉道:“笑话,我等岂会怕了一娃娃?”
“啪!”
“好!韦老大人果然爽快!”
西门君遂看向小德子,笑道:“杨守国。”
“当何如?”
第594章 刘景瑄的激动()
“当如何?”
小德子更是低着头,缩着身子,藏身在李璇背后,期望所有人都看不到。或许李璇也觉得此事不宜拖延时间太久,担心久则生变,回头看向小德子,闻言说道:“小德子,可有话说?”
小德子抬头,看到李璇鼓励眼神,轻轻点头。
李璇点头笑道:“既然如此,就告诉诸位老大人好了。”
小德子点了点头,来到李璇身前,先是似模似样向堂下诸多家主、家老和宦官们行了一礼。
“小德子是偏向枢密院的”
“哼!”
韦邕冷哼一声,小德子不由后退一步,毕竟年岁太小,又久居于宫中,哪里能挡得住韦邕这种言出法随的威严冷哼。
刘景瑄对此极为不满,说道:“韦老头,你是何意?欺负个孩子没你年岁大吗?”
“哼!”
韦邕冷哼一声,好像很厌恶刘景瑄一般,闭眼看都不看一眼,不过心下却对小德子警惕了起来。
小德子看到无人再吓唬他,轻声说道:“小德子倾向枢密院,不是因为小德子也是个公公,而是因为枢密院刘公公和西门君遂公公,两位公公曾是神策军左右中尉,在军中素有威望,军卒置于公公门下,军卒不至于恐惧而生变,还有还有就是南衙各位老大人精于文事,却疏于军略。”
“城外两万军卒由刘将军和鄂尔斯将军统领,两位将军于营州就多与秃头蛮交手,虽不知统兵军略如何,也应不输于原神策军左右都头。”
“现今一分为二,公主和诸位大人的本意是获得一种平衡,若无法平衡,甚至还要弱于城外之军,诸位老大人也是不希望如此的吧?”
“还有就是就是因何城外之军会以刘将军和鄂尔斯将军为首?小德子觉得是因那些军卒畏惧老师,两位将军于老师有旧,故而才因此以两位将军为首,避开老师怒火。”
“而而造成眼前之之困境,皆因阿蛮姐姐为妃之故,纵然韦大人不是有意为之,可事情已经如此,那些军卒也会私下担忧,若置于诸位大人门下,军卒会担忧老师因怒用兵,军卒担忧殃及池鱼而致使军中不满,会造成京师更加动荡不安。”
“所以所以”
“哼!”
“听到没?听到没?”
小德子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低头不言语,但所有人都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刘景瑄在小德子说着这些话语,心中激动万分,等到最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激动,指着一群沉思不语的老头冷哼。
“哼!韦老头,可还有话说?”
“你”
“唉”
“此子此子可惜了啊!”
刘景瑄指着刚刚还和他掐架的韦邕,得意洋洋问他可是服气,韦邕又能如何?小德子把老底都说透了,他纵然再不服气,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听到这老头说着“可惜”话语,西门君遂很是不满。
“什么叫可惜了?若非此子不凡,你韦老头以为,北地王为何会以此子为诸子之首?”
“唉”
“罢了罢了,此事就随你们!”
卢仁琦看向他人,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了争夺,只能另想他法。
众多老头摇头苦笑不已,没想到一群从政几十年的老家伙竟然输给了一个未满十岁的娃娃,这要是传扬出去,还不成了天下笑资?
可事实已经造成,只是唉声叹气,而刘景瑄等人却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急匆匆跑来,竟然获得如此惊天之喜。
刘景瑄起身向李璇行礼,急切道:“王妃,此事宜速决,长安动荡,王行瑜、李茂贞那里不知会不会趁机入侵京畿之地。”
李璇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此事不应再拖,以防夜长梦多。
“刘公公所言甚是,此事就这么定了,等一会让小德子随公公前往城外,先把此事处置了,以免再出变故。”
李璇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公所得军卒,最好还依王爷之政,还应为百姓耕田种地,如此不但可稳固军心,更可获得长安之民感激。”
“老奴听王妃之言,必行王爷之政!”
李璇想了想,也无什么可嘱咐得了,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诸位就都回府吧准备吧,长安不宜动荡,诸位当以百姓之利而行之。”
众家主无奈,不得不一一离开,杜承崴张了张嘴,很想说及第三步军之事,既然从南衙已经得不到丁点兵马,就只能寄望第三步军之事,可此时新丰县那里还未得到丁点消息,他也没法开口,只有等李思钰与朝廷关系缓和之后才可确立下来。
杜承崴暗自下定决心,一旦两者缓和,立即就把第三步军搭建起来,经过此次突变,让他警惕了起来,他绝不愿再出现此等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意外的变故。
第595章 王行瑜之虑(上)()
马车一一离去,驸马府逐渐清净下来,离开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满意而归,尽管那些家主、家老未能获得任何兵马,但至少长安城危机解决了大半。
人群一一离去,驸马府再次恢复了平静,随着刘之孝、鄂尔斯醉醺醺返回城外军营,随着各家主、家老返回各府,长安动荡也逐渐平稳,但是皇宫内却紧张起来。
在驸马府中,刘景瑄等一干宦官获得了一万军卒大权,但是之前北衙总督应是太子李裕,尽管这只是一种象征,可也承认了皇室为北衙最高掌权者,此次驸马府之行,宦官得了军卒大权后,回宫后立即召集宦官,把这一万军卒逐一分配下去,至于得到消息的皇帝李晔和一干宗室们则被完全排挤在外。
这让李晔极为恼怒,欲召集众臣商议此事,结果除却韦昭度、孔玮、张浚三人外,无一人前来商议,这让李晔又惊又恐。
“陛下,臣请致仕还乡。”
韦昭度默默跪在地上,他在城外见到阿蛮训斥无数军卒,一时冲动,欲用阿蛮为妃,彻底捆住李思钰,结果造成如此大难,差一点毁了整个长安,无论朝堂上下大臣,就是家族族老、子侄也皆对他充满怨言,这对韦昭度打击很大。
看着韦昭度萎靡不振模样,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李晔心下不由凄苦起来,叹气道:“岐国公,若你也离朕而去,朕可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陛下,老臣犯下犯下如此大错,老臣老臣意已决!”
“今日前来,老臣非他事,是特意前来拜别陛下,还望还望陛下谨慎对待北地王。”
说着,韦昭度起身又是深深一礼,一脸颓废退出大殿。
孔玮和张浚很想出言挽留,却不知该如何挽留,不但韦昭度遭受巨大压力,就是他们二人,同样也受到家族严厉警告。
韦昭度一时冲动,不但造成了长安极大的危机,更让文臣丧失了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兵马之权,这才是各家族最是愤恨的地方。
李晔无奈,甚至惊恐。
宦官与他不和,甚至每每抗旨不尊,受其凌辱也是常有之事,可文臣从来都是站在他一方的,今日相召,竟然只有三人前来,无论大小官吏,皆不见踪影,这让李晔极为惊恐。
李晔惊恐,邠州王行瑜却又惊又喜。
李继鹏等人逃脱后,并未直接逃亡凤翔府,而是向着邠州奔逃,最后在阿保机分析后,众人决定冒死前往邠州,欲阻止劝解王行瑜,暂时结好皇帝、朝廷,以待天时。
王行瑜得知王行实被杀,神策军彻底倾覆后,极为震怒,可之后又有消息传来,王行约竟然真的成了南衙总督。
南衙总督意味着什么,王行瑜很是清楚,犹豫着是否遣将入长安,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实,焦躁的不行,可这还未有几日呢,儿子王度急冲冲又跑了回来,而且还带来一个谁也未曾想到的天大事情。
事情太大,父子两人商议了两日也未能商议出来个结果,于是扩大了范围,召集各将勇前来议事,甚至还把关押着的阿保机、李思谏、李继鹏、王宗仁、刘知俊等人也提了出来。
帅府前,不时有将领急匆匆奔入府内,门外拴着的马匹也有数十之多,府内更是如同菜市场一般,不时还有争吵恼火之人动起了拳脚。
“混蛋,马遛子,你他娘地竟敢抢了老子的盐巴,老子宰了你!”
“孙大头!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你自己吃独食,让老子手下数千兄弟喝西北风吗?”
“混蛋,是老子兄弟走的川蜀,是老子兄弟拉的盐巴!”
“老子兄弟没去川蜀吗?老子的兄弟为何一个都未回来?别他娘地告诉老子,那帮杂碎敢伤老子兄弟,敢抢老子盐巴?除了你孙大头,谁敢?”
“马遛子,你他娘地有种,敢用鞋子砸老子,老子砍死你!”
说着,孙大头又要冲上去与马瘤子厮打在一起,众将纷纷上前推搡拉扯。
孙大头孙缪是左军指挥使,而马遛子马六是右军指挥使,马遛子原是西域有名的马匪,后来活不下去了,被王行瑜收服,为他手下右军指挥使,马遛子手下兵卒虽少于孙大头,可手里却又千余悍不畏死的马匪,也因此并不畏惧孙大头,两人就不能待在一起,只要见面就掐,从粮食到地盘,然后就是盐巴,甚至为了女人也打了数次群架,这两人但凡见面就掐,手下将勇也是如此,见到两位头领干了起来,手下之人纷纷挤上前,眼看着就要板凳桌子乱飞
“闹够了没?”
王行瑜大步走入帅堂,看到两人又在掐架,王行瑜大怒。
“都快要被那李悍虎全砍了脑袋,还他娘的闹,是不是那该死的李悍虎把你们脑袋放在一起,还要闹啊?”
“大帅,不是俺马遛子要闹,是这混蛋杀了俺兄弟,抢了俺的盐巴!”
“混蛋,你哪只眼看到俺杀了你兄弟?啊?”
马遛子大怒,指着孙大头鼻子大骂。
“还他娘地不承认?大帅,他孙大头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岂料俺一个兄弟去拉大号,躲过了一劫,俺那兄弟可是亲眼见到孙秃子砍杀俺的兄弟!”
众将一愣,原以为马遛子只是猜测,没想到孙大头竟然没把事情做干净了,竟然还有活口亲眼看到。他们都知道马遛子嘴里的孙秃子是谁,正是孙大头的亲弟弟。
王行瑜是真的怒了,前些日孙大头也克扣了自己不少盐巴,虽在自己房中拍桌子摔板凳,嘴里喊着要砍了这混蛋,可明面上还不得不令人安抚,现在好了,竟然变成了杀人越货。
满脸阴云的王行瑜,压抑着心中怒火,脸色很是阴沉,说道:“孙大头,你怎么说?”
孙大头不屑道:“大帅,莫要听那马遛子血口喷人,老二最近一直待在营房练军,哪都未去,老二又如何出去杀人?”
“混蛋,还敢狡辩!”马遛子大怒,指着孙大头鼻子大骂。
“够了!”
王行瑜大怒,指着孙大头怒道:“你亲自拉着盐巴,一升不少给马遛子送过去!”
“大帅”
“闭嘴!”
王行瑜大怒,他已经认准了是孙大头杀人越货,孙大头想要狡辩,却被王行瑜怒吼打断,无奈只得自认倒霉,没想到这次竟然有活口,也不再多说,自认倒霉。
“诺。”
第596章 王行瑜之虑(下)()
王行瑜看到孙大头低头认栽,看向依然恼怒不已的马遛子,不由安抚道:“下个月,给你的钱粮增加一成,都是一个马槽吃食的兄弟,此次就饶过孙大头,下次若他敢再犯,老子亲自为你讨回公道。”
“大帅。。。。。。俺,俺。。。。。。俺听你的。”
马遛子一脸不情不愿,最后还是点头认同了,看到如此,王行瑜下不由松了口气,看向众将,肃然道:“大家都是生死兄弟,谁若再为了私利而对兄弟动刀枪,别怪老子不答应!”
“度儿,你把朝廷的事情说一说,兄弟们都议一议,该如何应对朝廷之事?”
众将相互看了看,也都郑重了起来,纷纷坐正了身体。
王度看向李继鹏、王宗仁、李思谏、阿保机和刘知俊等人,开口说道:“前些日神策军与李悍虎赌战,因李悍虎未与诸位对赌钱粮,造成诸位钱粮亏空,故而冒险围攻皇宫,欲挟持皇帝、枢密院众宦官、公主等人,逼迫李悍虎,以此在赌战中获得胜算。”
“可惜你们未能攻下太仓,未能俘获公主,反被一群娃娃击败,在你们逃亡时,阿保机以三叔为肉盾,致使三叔被营州将射杀。”
“不知可否有误?”
李继鹏、王宗仁五人皆沉默不语,众将则一脸怪异,王行瑜更是一脸阴沉。
王度继续说道:“事后,李悍虎欲把数万神策军一分为二,其一置于三叔南衙总督之下,三叔遣人报与父帅,欲用邠州将领之。”
说着,王度不由苦笑起来,说道:“本来一切皆是很好,却不知皇帝因何,竟然要纳李悍虎之女为太子妃,李悍虎大怒,一怒之下闯入皇宫,事后更是因怒而昏迷不醒,大怒的营州军皆已离开长安,以至于数万神策军落入他人之手,朝廷再无他军可用。”
王行瑜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神色颇为平静,而他人却像炸了锅一般,李继鹏等人更是心神巨震。
马遛子大喜,大声说道:“大帅,既然朝廷无兵,那些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