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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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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李思钰都没有明显占优,甚至还不如对方,奈何?

    三十六计,李思钰挨个想过,最终一一放弃,又想想历史上发生的计谋

    李思钰慢慢来回踱步起来,高思继好像感觉到了他在思索,在犹豫,不再说话,想要看看此人究竟能有什么法子让他们渡过这一关。

    李思钰不时抬头看向一人高的荒草,甚至折断一些咬在嘴里咀嚼,眼睛却越来越亮了起来。

    李思钰右拳砸在左掌心,脑袋重重一点。

    “就这么干!”

第277章 诱惑的陷阱() 
李罕之下定决心优先吞掉翼城出来的这些兵卒,命令手下大将马溉领兵两千前往,马溉大喜,以最快速度集结兵马,手下将勇一听到竟然有五千担粮食,全都像打了鸡血一般,迅速拔营杀向李思钰他们。

    马溉兴高采烈的杀向李思钰,李罕之手下其余大将很是不满,这明显就是占便宜的事情,竟然不让他们去,很是不满。

    泽州李罕之与其他地方不大一样,李罕之更想是黄巢那样的流民,只不过是有个窝的流民,与大多流民一样,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事生产!

    别的节度使纵使天天打仗,那也多多少少会问问农民有没有种地,有多少粮食收获,而李罕之不一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个标准——抢!抢自己地盘的,抢别人的,总之就是抢!

    这就造成了李罕之实行的治理方法与他人不大一样,李罕之更像是分配制,比如马溉高高兴兴出去抢了,没抢到,甚至损失惨重,那算他自己倒霉,至于想要李罕之给他补充,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可若是发了财,那就需要上交一半给李罕之,至于剩下的,马溉想如何,他不管。

    也就是说,李罕之手下大将基本上都是自己养活自己,自主性很强,相互争抢之事发生的极为频繁,争斗的也很激烈,此次李罕之竟然把这么肥的差事送给马溉,其余将领很是不满。

    不满归不满,最多在私下里痛骂马溉不讲究,明面上却不敢在李罕之面前多说什么。

    且不说李罕之,诸君且看那马溉。

    马溉得到如此肥差,很是兴奋,点齐人马杀向李思钰,马溉干这种事情太多了,打劫之前,总是要打探一番的,些许谨慎是必须要做的,所以现在他正等待派出去的探子打探回来的具体消息。

    焦急等待,总是显得时间太慢,等待让马溉有些急躁,撕开衣襟,露出乌黑黑的胸毛,大刀金马坐在帐内,身后有两个妖艳侍女在为他打扇,纵然如此,还是觉得燥热难当,就在他有些烦躁冒火时,一名小校急匆匆跑来。

    “将军,探子打探回来了,正如将军所言,他们果然拉运着五千担粮食,随行兵卒全是老弱,大肥羊啊!”

    探子最后自己加了这么一句,马溉非但未恼怒,反而大笑。

    “哈哈果然是大大的肥羊!”

    “令我军迅速杀过去,谁若是敢停滞不前,作战不力,老子活煮了他!”

    小校听到这话非但不害怕,舌头却伸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好像很久没尝过了人肉一般,看得马溉身后两个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将军放心,谁敢不出力,不用将军多说,小的就活煮了他!”

    “哈哈”

    马溉大笑,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好好,此次你若立功,身后两个娘们全是你!哈哈”

    小校大喜,高声说道:“小将谢过将军!”

    小校一边叩拜,一边瞥向那两个侍女,喉结抖动了几下。

    马溉大笑挥手让小校离去,自己同样大步走出大帐,牙兵牵来一匹战马,马溉连甲胄都未披上,打马杀向几十里外的李思钰。

    几十里,说远不远,仅仅一日而已。杀人抢肥羊最是令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全都像抢女人一般,急行军也成了一种乐事。

    翼城以南基本上都是平原,几十里对于心急的“暴徒”们来说,几十里那就是个屁!

    第二日,所有人都看到了李思钰他们,看到了长长的粮车,以及一群如同兔子一般向后奔逃的“乞丐军”。

    看到这一幕,无论马溉是多么谨慎,也不能不仰天大笑,至于手下那些见了粮食就眼红的家伙,更是无法控制得住,只见无数人争先抢后杀向奔逃的李思钰他们。

    如同洪水一样向奔逃的李思钰杀了过来,此时的李思钰,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甲胄的头盔好像带反了一般,歪歪斜斜戴在头上,手脚胡乱摆动,嘴里喊着“快跑快跑”的话语。

    看着阿爹样子极为有趣,阿蛮也跟着有模有样,学的还挺是那么回事,若没有那巨斧就显得更加完美了,李思钰这样想着,大丫小丫却相互看了一眼这对父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偏过头不去看。

    李思钰觉得自己应该会得个小金人吧,就这演技还不能得个小金人,除非评委瞎了眼,他这么暗自得意,却不知别人看向他都是想笑。

    太假了!

    甭管假不假,那些杀过来的泽州军卒眼里可没有什么狗屁将军,眼里只有马车上的粮食,可那些该死的溃兵怎么把马车拉得如此飞快?

    一匹战马拉着一辆马车,在平原上跑的飞快,后面潮水般的追兵追的也飞快,可这些“潮水”们却未注意,他们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只飞鹰正在追逐一只逃跑的飞雀,最终飞雀还是未能逃脱,最后很凄惨的被飞鹰一抓抓住,并且向高空飞起,在高高飞起之时,好像大地上的追逐引起了这个天空霸主的兴趣,这很像它刚刚追逐飞雀一般。

    飞鹰在高空飞旋,低头观察,看看那些追逐的人群是否也如同它一般,最后抓住猎物,就在它要放弃欣赏这场追逐戏之时,在它看来,结果已经注定了,就如同它抓住了飞雀一样,结果无可置疑。

    可是当一些“蚂蚁”突然映入了眼帘时,不由惊了一下,猛然扇动翅膀,向高空又蹿升了一大截。

    正在追逐的马溉心下有了些许警惕起来,这些翼城兵马太能跑了,这都逃了小半个时辰了,怎么还在逃?

    不错马匹拉着车是跑得快,可这马车上可是一袋袋粮食啊!

    就在马溉心下越来越心慌之时,在他左侧十里外突然冒起一片烟火,马溉猛然拉住马缰,看向左侧,大惊失色,正要下令收兵,却突然看向右侧,右侧再次窜出一片火海,这种异变太过突然,追杀李思钰的泽州兵马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狂奔追杀,可当他们追杀了几十步时,纷纷停住脚步,这一停住脚步

    “将军,火火!”

    马溉猛然回头看向后方,只见一道十数米的火墙从数里外向他们疯狂挤压了过来。

    在才多久,三面大火向他们挤压了过来,马溉顿时头皮炸气,亡魂皆冒!

    受惊的胯下战马双蹄踏空,人立而起,顿时把马溉掀翻在地,极速向正前李思钰那里逃去。

    那里漫天没有大火

第278章 屠杀() 
动物远比人类更加盲目而直接,马溉军中也有骑卒,只是很少,这些人都是马溉的亲兵牙将,之前追杀,马溉认为根本不需要他的亲兵牙将上去追杀,等他感到有了危险时,想要调整却已经晚了。

    三面十数米大火从三面迅速向他们挤压过来,战马最先感到恐惧,连踢带踹,一阵乱蹦乱跳,摔下背上死死拉住的它们的骑卒,向最前方没有大火的李思钰他们狂奔而去。

    这百十匹战马的异样,提醒了两千泽州兵马,正要随着战马一般杀向正前方时,却看到上百人高举火把,见到这些人弯腰,火把慢慢接触到人许高的野草,大火“轰”的一下子窜起。

    “不不要!”

    马溉亡魂皆冒,仰天狂吼。

    “不”

    两千泽州军疯狂大吼起来,围在大火中的泽州军疯狂了起来,四处狂奔,犹如绝望的困兽疯狂嘶吼,又如没头的苍蝇乱撞,不少军卒试图穿过十数米的火墙,最终全成了一堆黑灰!

    震天狂吼、怒骂、哀求、哀鸣

    最后只有数十里的诱人肉香

    两千兵马,全军覆没,无一人可逃脱,唯有那些逃得更快的百十匹受惊的战马。

    李思钰背着双手,站在一处高高土堆上,眯着眼睛看着火光中翻滚的诡异人影,耳边听着痛苦嘶吼怒吼声,心中默念着来世好好做人。

    李思钰不信鬼神,但却信因果轮回,这些泽州以人为食的混蛋,早就该死一万次了,兴许这样活活被烧死,这漫天肉香就是报应吧!

    李思钰心中没有哪怕一点点愧疚心,这群泽州军,他们该死!

    站在数里外,李思钰依然可以感到炙热的烟火喷吐在身上,眼中却是万年的寒冰,没有一点温度。

    无数两都老弱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着那人背着双手,尽管盔斜甲歪,尽管是那么可笑,可为什么,自己竟然心中是这么冰寒,身体为何在打颤?

    耳边依然在回荡着凄惨哀嚎声,漫天肉香是这么令人作呕,那人却背着双手,嘴角露出笑意

    屠杀,赤裸裸的屠杀!

    王蕴手里的纸张轻轻飘落,嘴唇颤抖,张了几次,却什么话语都未发出。

    刘之康颓然跌坐在地上而颓然不知

    “哈哈果然,果然不愧是头悍虎!哈哈”王奎自己把自己关在书房中,百丈内无人敢踏入其内,哪怕他的儿子王虎此时也不行。

    李罕之一只手拎起刘八尸体,刘八此时早已成了一具尸体,脖子歪倒一侧,嘴里鲜血不时滴落在地上,可李罕之依然单手死死掐住刘八脖子不撒手,脸上青筋纵横,犹如一头恶鬼。

    帐中跪满了一地,无人敢大声喘气。

    “老子,老子要活撕了王蕴!活撕了那该死的刘之康!”

    李罕之暴怒狂吼。

    “来人!老子现在就要撕了那些该死的翼城兵马!老子要生吃了他们!”

    暴怒的李罕之,无人敢忤逆,一名将勇颤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犹如八十岁的老人,手脚打颤,正要出去传令,却见一人站起,丝毫不畏惧李罕之怒火一般。

    “发疯发够了没?”

    众将大惊失色,忙看向开口之人,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

    李罕之头颅犹如生锈了一般,机械般,生硬着一点点转向那人,那人却毫不畏惧。

    “本将不管你发疯不发疯,本将只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只有三千兵马!”

    李罕之手里依然提着刘八尸体,眼神冰冷而嗜血!

    “康君行,你想死吗?”

    李罕之嘴里“康君行”正是昭义节度使康君立的堂弟。

    康君行轻笑了起来。

    “呵呵想死?李将军,是本将想死,还是你想死?三千本将军再提醒你一句不想被剥皮抽筋,就他娘地老老实实按照节度使大人的话去做!”

    李罕之瞳孔中血丝瞬间弥漫,看向康君立都是诡异的血色。

    康君行抬头看向李罕之,心下极速跳动了几下,面上却毫不畏惧,与李罕之对视,眨也不眨。

    帐内阴云密布,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让众将身体颤抖。

    康君行缓缓坐下,头也未抬,提着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水,手臂很稳!

    康君行轻轻呡了口,这才轻轻说道:“数个月之前,辽东军兵围易州城,以易州节度使换了王处直的脑袋,李将军,你以为如何?你觉得你的人头值不值泽州刺史?”

    众将听了这话,心头狂跳,莫名的全看向李罕之。

    李罕之瞳孔中血色更甚,却诡异的瞬间消失不见,李罕之随手丢掉刘八尸体,一屁股坐在帅位上,向康君行拱手道:“本帅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差点坏了节度使大人的好事,还请康将军谅解!”

    康君行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面上微笑道:“李将军痛失爱将,任谁都是暴怒异常,人之常情。”

    “不过,你我都很清楚此次攻打河中是怎么一回事,李将军已经痛失了两千兵马,此时不宜再去浪费时间和兵力,要尽快完成既定事情。”

    李罕之点头笑道:“这是自然,明日本帅亲自走一遭绛县,走一遭绛州城!”

    康君行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不过李将军现今兵马仅三千,着实不宜再硬碰硬,节度使大人并非一定要李将军攻城拔寨,李大人只需要四处劫掠就够了,现今收割已过,纵是民户家中,也还是有些私藏的。”

    李罕之点了点头,这次损失高达四成,这种损失是他多年都未曾有之事,少了四成可用之兵,顿时让他有种捉肘见襟之感。

    李罕之足够残暴,可有些人,哪怕是他也不敢去得罪的。

    更何况,此次并非仅仅是他的顶头上司康君立,康君立在那些有资格的下棋大佬面前,他康君立连个屁都不算!

    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深,李罕之就越畏惧胆怯。

    有些人,他李罕之不得不低头、畏惧,哪怕他杀人无数,哪怕他吃人如同吃鸡一般,但是有些人,他不敢不低头,至少现在如此。

    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了两千泽州兵马,烧死了李罕之大将马溉,让河中之地一下子把目光集中到了李思钰这两三千“乞丐兵”身上,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暴怒的李罕之疯狂报复,谁也未想到,暴怒无常的李罕之竟然没有向“李大”展开疯狂的报复,而是从绛县,从王珙眼皮子底下默默穿过。

    两日后,一个震惊的消息疯狂在河中之地蔓延开来,救援绛县的一千五百闻喜县兵卒全灭,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一千五百人全被斩下了双腿,挂在马车上晒车肉干!

    一时间,整个河中大恐!

第279章 被迫难逃() 
李罕之杀入河中腹地,河中大恐,各城纷纷紧闭城门,不敢开城迎战,城外百姓,纷纷向南逃奔,河中节度使王重盈大怒,下令“李大”立即转道截堵李罕之,同时向晋王李克用去信,抗议李罕之侵入河中之地,向汴州城朱温去信,以重利邀请朱温攻占空虚的泽州。

    以往王重盈经常采用这种手段,效果很好,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李克用、朱温根本不给王重盈派出的使者面见,对李罕之行为不理不问。

    也不能说不理不问,李克用和朱温同样做出了一些布置,只不过这种布置比较隐秘,他人不是很明了,都在河中之地慢慢聚集了重兵。

    李思钰得到命令后,非但未前去围堵李罕之,而是来到了绛县城下。

    王珙看向城下的“李大”大怒,指着李思钰大骂:“李大,为何不去听令阻拦李罕之,跑来我绛县作甚,难道你想造反攻城不成?”

    站在城下,李思钰仰着脖子拱手道:“禀将军,王将军给小将的命令是救援绛县,并未命令小将围阻李罕之!更何况,我军与李罕之大战三百回合,急需修整,还望将军能放我军入城!”

    听了这话,王珙气的头上都冒烟了,什么叫“与李罕之大战三百回合”?什么叫“急需修整”?还要不要脸了!除了拉车跑路,就是放了一把火,这也叫“大战三百回合”?这也叫“急需修整”?

    可这个时候却无法说“李大”的不是,谁让这该死的“李大”一把火烧死了泽州两千兵马呢!

    王珙强忍着怒火,大声说道:“李罕之正在大肆屠杀我百姓,本将军这里不需要李将军救援,还请李将军能以百姓安危为重,以大局为重,围堵李罕之!”

    李思钰摇了摇头,大声说道:“小将身为翼城两都指挥使,不能违令自行行事,还请将军见谅!”

    王珙大怒,指着李思钰,手指连点颤抖,最后转身大步离去,不再理会李思钰,更不会给他开城,就这样把李思钰晾在城下。

    李思钰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摇头叹息一声,打马返回自己阵中,不是他不想追杀李罕之,他也是无奈,火烧马溉两千兵马,这已经够凶险了,若非马车上用枯草装在麻袋中,马车早就被马溉追上了,早就露馅了,火烧之计可一不可二,除非他想找死。

    本就不愿意出城与李罕之交手的“乞丐军”,被李思钰连哄带吓,这才勉强出城,现在好不容易打了一场胜利,还整日里担心暴怒的李罕之找他们麻烦,现在李罕之跑去别处,“乞丐军”们都跟过年一般,现在让他们主动去找李罕之,这不是扯淡吗?

    战力不对等,主动去送死,除非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去送死,现在“乞丐军”有了选择,这个时候,你说让他们去送死,不返身干掉你就不错了。

    现在看着紧闭的城门,李思钰只有苦笑,“乞丐军”们却纷纷大骂王珙,对于“乞丐军”们来说,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害怕李罕之专门找他们报复,最希望能入城,只有入了城,有高大的城墙保护,他们才能心安。可现在绛县却紧闭了大门。

    耳边全是“乞丐军”们的大骂声,高思继打马上前,看着李思钰这愁眉苦脸模样,却不敢丝毫大意,就会认为现在的李思钰是黔驴技穷,之前他也是这样想的,结果就是,李思钰火烧两千看似必胜的泽州兵马。

    高思继轻声说道:“现在绛县不让咱们入城,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守在这里吧?”

    李思钰苦笑道:“除非李罕之在河中遭受惨败,否则在这里就是找死!”

    “李罕之不是不想找咱们麻烦,估摸着李罕之需要物资,这人天生的狡猾,等李罕之劫掠之后,若我军还在这里,肯定会前来报仇的。”

    “那。。。。。。那怎么办?”高思继犹豫了一下问道。

    李思钰叹气一声,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跑呗,还得沿着绛县东面山岭跑,绝对不能跟在李罕之身后,那样只是在找死!”

    高思继点了点头,他知道,在一马平川的平地上,一触即溃的“乞丐军”跟在李罕之身后,只要李罕之返身一击,这些“乞丐军”立即就会漏了陷,结果就是用屁股也能想到会是什么后果。

    李思钰苦笑道:“沿着山岭向南,见到不妙还能逃到山上,依托山岭与李罕之周旋,若是跟在李罕之屁股后面,除了是自找死路,老子是没看出来看还有别的。”

    “李罕之现今只有三千兵马,在河中大肆杀戮,自己多多少少都会受点损伤,纵然他不怕王重盈恼怒围剿,纵然一心要找咱们麻烦,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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