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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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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基督教时期,迷宫的神圣力量又回来了。人的整个生命如同一座迷宫,而这座迷宫的中心是人生的转折点。只有通过艰难曲折的朝圣之路,才能告别罪恶的生活,到达迷宫的中心,在那里找到人生的目的。

    中世纪初期用来装潢手稿的小图案中,迷宫的形状有了变化,司祭奥特弗里德??魏谢布尔格斯基让构成迷宫图案的线路形成一个基督教的十字架,由此产生了五花八门的哥特式迷宫。这些迷宫的图案往往用来装饰大教堂的入口处。例如,沙特尔大教堂就称得上是一座迷宫。要想进到教堂的中心,要拐28个弯——跟太阴月的天数一样……

    林轩在自己的记忆中忽然获得了启迪:“很多时候,怎样穿过迷宫是不重要的,那些外在的路径只是一种简单障碍。重要的是,人类在动脑的同时,自身的机体潜能被大幅度提升,成为人生之路上的强者。在西藏大地上,藏民们奔走在通向拉萨的那条艰难朝圣之路上,他们的人生就是一座迷宫,有的人甚至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自己的帐篷。但是,他们笃信朝圣的重要性,认为‘朝圣’将会使他们获得终生相伴的力量。每个人的思想深处都存在迷宫,那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原罪,谁都不能避免。只有破除迷思,走出自己的迷宫,才能放眼天下……”

    当他想到要“走出自己的迷宫”之时,突然浑身一震,因为他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始终被捆缚着,并没有真正地解放出来。

    换句话说,起初入藏,他把组织交付的任务作为头等大事,无论做什么,不管多么忙,都会将“任务”放在第一位。当堂娜失踪于鬼湖,他又把寻找堂娜作为头等大事。这种目标上的变迁都是他的思想决定的,而不是坚守不变,至死不渝。

    他活着,始终是为“任务”和“堂娜”,那么何时才能回归到“我眼观我心、我手写我心”的时候,审度自己的内心世界,让自己为自己活着,做一个完美的人……

    现在的他,以为自己知道该干什么,恰恰是错了。

    正如苏东坡《题西林壁》诗中所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么,当他身在花枝迷宫之中时,走过的每一步是对还是错?他是应该为堂娜活着、为组织活着还是为自己活着?

    首先,找不到堂娜如何?完不成任务如何?

    其次,就算找到堂娜又如何?就算为组织完成任务又如何?

第四百零九章 迷宫主干

    每个人都会遭受心灵上的“迷宫”禁锢,如果不能冲破,一生就会碌碌无为。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只能使用少部分脑部能量,无法全部开发的原因。

    林轩在双层迷宫之外,又发现了更多歧路,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堂娜。

    “堂娜——”他用“心声”呼喊。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大约一分钟后,堂娜的声音遥遥传来,似乎是在花枝迷宫的另一端。

    林轩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堂娜正站在一棵粗大的主干之下。

    这一次,两人是毫无挂碍的灵魂相见,身体都在石壁之外原地凝立不动,并没有进入花枝。

    “就是它,只要断开它,就能进入下一层空间里。”堂娜的表情无比严肃。

    主干是一株植物的脊梁,脊梁断了,花也废了。

    “断开它,我们会不会有什么损失?”林轩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他们此刻身在花的迷宫之中,走错一步,也许将导致花死人亡的后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因此而产生任何危险,都是为了取得胜利而必须要付出的。”堂娜说。

    主干之上,花枝向各个方向分散出去,生命力无穷无尽,不断细分,直至出现了成千上万细枝,最终构成了一个繁复茂盛的世界。

    “这里就是迷宫的尽头,它是唯一的障碍。我相信,只要断开主干,那花枝就会枯萎,控制着石门的封印就会失去效力。”堂娜说。

    林轩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主干旁边。

    那主干的直径足有三十厘米,表皮坚硬,与百年紫藤相似。如果没有合适的工具,根本无法将其断开。

    “我来试试。”林轩展开双臂,轻轻揽住主干,缓缓发力,想要将它拔起,但连试了三次,主干纹丝不动。

    “我的灵感来自于加德满都的‘加斯达满达尔’。”堂娜试着解释。

    那个词语在尼泊尔语中意为“独木大厦”,是公元16世纪时,李查维王朝的国王在市中心用一棵大树修造而成的塔庙式建筑,三重飞檐,造型相当华丽,

    加德满都建于723年,当时主持建城的古那加玛德瓦帝王将该城命名为“康提普尔”,意为“光明之城”。其后,人们以这座建筑为中心,大兴土木,修造房屋,向外扩展,加德满都也就沿用为城市的名称。

    林轩明白堂娜的意思,这组迷宫就是由花枝封印幻化而来,主干是一切的命脉。当他用自己的智慧理顺这一切时,已经过去了至少两个小时。

    “一切皆是幻象——最坚强处也就隐藏着最脆弱的空门……百年古树,枝头繁茂但主干的一半已经枯萎,这是最常见的现象……它一定有弱点……”林轩一边沉思,一边绕向主干的右侧。

    果然,当他的视线改变时,看到那主干的背后竟然早就腐朽凹陷。

    主干既是花枝的源头,又是封印的始作俑者,正如门户、门枢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腐朽一样,它也是外强中干,到了生命的尽头。

    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找到它的弱点后,只要稍稍发力,就能将它断开。

    林轩猛然间出掌,横向砍过去,竟然把那主干拦腰斩断。

    刹那间,林轩头顶落下无数植物的果实。

    “贝尔果?”堂娜叫起来。

    贝尔果只是热带植物之一,尼泊尔的尼瓦尔族女人,一生至少要结两次婚。当她们长到7至9岁,还未走出童年时,神圣的第一次婚姻就降临了,这次婚姻被叫作“果实婚”,其婚礼仪式被称为“益喜”。这结发的“新郎”不是男人,而是一颗由女孩父母精心挑选出的“贝尔果”,即当地的“贝尔树”结出的果实,属于一种青绿色坚果。

    在某种意义上,“贝尔果”就代表着青涩的婚姻。

    林轩点头:“的确是那种果实。”

    贝尔果乱坠如雨,至少有几百颗一起落下。

    在尼瓦尔族的习俗中,“果实婚”往往是集体婚礼,虽只是嫁给一颗坚果,但“益喜”的仪式却*隆重,毫不马虎。在仪式现场,家长及亲朋欢聚一起,“待嫁”的女孩们穿上最鲜艳的纱丽,在额头中央点上意寓吉祥的“朱砂痣”,有时也会在头顶上系一张绘着“太阳神”的纸帕,意谓神圣的“太阳神”将注视着她完成这个“果实婚”的仪式。

    梳妆完毕,在祭司的主持下,女孩们对着贝尔果和父母一一行礼,表示婚姻的成立。婚礼结束后,父母将“新郎”用一块红布裹好,女孩们会将这位“新郎”珍藏在身边,陪伴自己一生一世。

    “果实婚”是“初婚”,女孩们的“再婚”依然是通过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定下的。在男女双方家长定下婚约后,两家就要实行“相亲礼”,即由男方带上10颗槟梆、一盒粉、两套新衣作为见面礼送到女方家中。“相亲礼”仪式之后,男方家中便可以着手选择吉日筹备婚礼了。

    在异族人看来,尼瓦尔族的“果实婚”更像是一种女孩子们的成人礼,有着从少女走向青年的纪念意义,就像中国人用“豆蔻”代表少女、用红豆代表相似一样。

    “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果子?”堂娜伸手接住一枚贝尔果,仔细地凝视着。忽然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红,眼角眉梢全是处子的羞涩。

    林轩没有注意到堂娜的表情,在贝尔果乱落的“果雨”中,他脑中一亮,随即又是一乱,迅速地由贝尔果想到了纳粹元首的后人。

    有资料表明,元首的后人都喜欢这种尼泊尔果实。

    据英国一家有官方背景的媒体报道,纳粹元首1945年4月30日在柏林地堡自杀后,希特勒家族的其他成员及其后代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比利时记者让??保罗??穆德斯和历史学家马克??维尔米伦宣称,他们通过dna鉴定在美国和奥地利追查到了39名仍然活着的元首的亲戚。目前,那些人他们全都更改掉了原先的姓氏,隐姓埋名地生活着。

    穆德斯和维尔米伦两人称,他们在美国纽约长岛追查到了元首的三名亲戚,分别是路易斯、布赖恩和亚历山大,他们都是纳粹元首的亲侄孙,他们的父亲则是元首的侄子威廉??帕特里克。威廉出生于英国利物浦,1939年3月从德国移民到了美国纽约。1944年,33岁的威廉还获准加入了美国海军,成了一名海军一等兵。

    研究发现,威廉从美国海军退役后,与一名德裔女子结了婚,然后举家移居长岛。威廉将自己的姓氏改成了希勒,他和妻子菲丽丝一共生有4个儿子。威廉死于1987年,菲丽丝也在2002年离世,除了其中一个儿子霍华德在1989年死于车祸外,另外3个儿子至今仍默默无闻地生活在纽约长岛。路易斯和布赖恩两人共同生活在长岛东帕奇古地区的一座小木屋里,从事着园丁的工作,亚历山大则是一名退休心理学家。

    威廉在1987年去世之前,曾多次向家人交代,他死在哪里就葬在哪里,千万不要将他的骨灰运回德国安葬,威廉还叮嘱他的儿子们千万不要在他的墓碑上刻上原先的姓氏,所以威廉在纽约的墓碑上只写着“威廉??帕特里克”的字样。

    这份资料引起了全球各国特务机构的注意,并且一度秘密封锁消息。当媒体记者探知这一消息再赶往长岛调查时,三人早已经消失,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只是从邻居口中获得了三人生活的不连贯片段,其中就包括三人对于“贝尔果”的极度喜爱。

    同样,在穆德斯和维尔米伦的报告中,反复提到过,三人的父亲威廉每到一处,都会千方百计种下贝尔果树,一直到死都保留着这种独特的习惯。

    林轩隐隐约约意识到,贝尔果、贝尔树与元首当年“在全球留下百名后代”的计划有着莫大的干系。

    “贝尔果代表了不正常的畸形婚姻形式,人与果实的结合……在地球上,不同物种之间是不可以有实质性婚姻的,人类只能与人类通婚并且生育子嗣……如果女人跟一个果实结婚,最后会发生什么?精神上发生什么?生理上发生什么……既然有女人跟果实的‘果实婚’,那么肯定有男人与果实之间发生的‘果实婚’——那婚姻的最后,对人类社会、族群繁衍到底产生了什么潜移默化的影响……一定有一件别人不知道的怪事在偷偷进行着,越是表面看来简单的行为,背后越是复杂诡异……”这感觉来得无比强烈,以至于他必须用力闭上眼睛,排除所有干扰,极力集中精神,回忆穆德斯和维尔米伦的那篇报道。

    报道中说,亚历山大三兄弟终生没有结婚,所以他们也都没有任何子嗣。三人告诉过穆德斯,元首的所有后代在纳粹德国灭亡后,曾在美国的洛杉矶集会中达成一个秘密协定,立下毒誓,永不结婚,也不跟任何伴侣生儿育女,好让家族在他们这一代断子绝孙,因为他们都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再背着“元首后裔”这一沉重的罪恶包袱生活。

    报道的最后,穆德斯特别指出,元首的全球亲戚一致决定不再生儿育女,从而让家族血脉在他们身上终止。不过他们也曾发誓在去世之前,会出版一本关于他们的自传书籍。

    世所共知,在全球的纸媒市场中,最终并没有出现过那样一本书。

第四百一十章 贝尔果中的不祥之兆

    也就是说,最后这个家族里的幸存者发生了某些变故,导致“临终出书”的决定流产了。

    “是什么样的变故呢?那个家族都是些意志坚定之辈,能够用‘终生不婚不育’来终结罪恶的血脉,所以他们发誓要出书的话,一定会实践诺言,不会只是一句空话。变故……变故……”林轩在遍地贝尔果的世界里沉思,似乎已经渐渐接近了事实真相。

    忽然间,四周开始起风,花枝枯萎垂落,满目萧条景象。同时,原本饱满的贝尔果也干瘪枯黄,仿佛已经跌落了很久的样子。

    “你砍断了主干,一切幻象都被打破了。”堂娜说。

    两人并没有太多的惊喜,毕竟这只是突破困境的一小步,后面不知还有多少危险深藏着。

    “但愿我是做对了。”林轩长叹。

    “当然是对的——我始终相信,你可以在无数幻象中找到最正确的解决方法,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拥有这样敏锐的第六感。”堂娜微笑。

    两人默默地牵手,静静地看着花枝的世界一步步毁灭。

    全部幻象消失后,原先的石壁也不见了,前面是另外一个巨大的山洞。

    林轩凝视着堂娜:“记住,不要再轻举妄动,让自己慢下来。只有对这个世界无比敬畏的人,才能好好活下去。在这里,人类的智慧实在是太渺小了。”

    堂娜低头一笑:“对不起,在花枝的迷宫面前,我过于执着,一旦发现线索,思想就为之所迷……”

    林轩握住堂娜的另一只手,四手紧握。

    “幸好有你。”堂娜说。

    “我要说的话,也跟你一样。”林轩回答。

    恋人之间息息相通,心心相印,所以对方说出来的话,立刻在自己心里得到了回应。那种感觉,美妙至极。

    “我们继续向前,跟在我身边,不要单独行动。”林轩低声叮嘱。

    堂娜点头,向前一步,靠在林轩身边。

    一直瘫软在地的骆原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嗥叫,弹身而起,向着山洞深处飞奔而去。

    “喂,停下,危险!”林轩大叫。

    他想抓住骆原,但迟了一步,十几秒钟内,骆原已经消失在山洞深处。

    林轩向四周看,那个与他完全一样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你在找什么?”堂娜问。

    林轩摇摇头,牵着堂娜的手进山洞,简要地向她说了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幻术之战。如果他不懂幻术的话,那人早就控制了局面,而堂娜也将永远被困于花枝迷宫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堂娜安静地聆听着,最后轻声感叹:“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俄罗斯人不懂的东西,怪不得我们的祖辈曾经说,中国地大物博深不可测,告诫我们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中国人。”

    林轩想了想,无以回应,只报以苦笑。

    纵观历史,中国与俄罗斯的边境交往能够上溯到遥远的汉唐时期。

    俄罗斯的祖先为东斯拉夫人罗斯部族,公元15世纪末,大公伊凡三世建立了莫斯科大公国。1547年伊凡四世自称沙皇,建立沙皇俄国,并在1721年由彼得大帝改称俄罗斯帝国,对外走上了侵略扩张的道路,曾侵略欧亚多个国家,领土不断扩张。当俄罗斯帝国往西伯利亚扩张时,和当时正处于盛世的满清王朝发生了冲突,后来双方终于以签订了平等条约,划分国界线,即1689年9月7日的《尼布楚条约》和1727年9月1日的《恰克图条约(布连斯奇条约)》,这两个条约肯定了中国在新疆、外蒙古和外东北的主权,并为中俄两国间带来了长久的和平。

    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一蹶不振,而进行改革开放和工业革命的沙皇俄国却越来越强盛,自然对中国产生了强烈的侵略**,便利用中国在英法联军战役大败后,以恐吓和诈骗的方式,从中国东北夺取大块土地。1858年5月28日,俄国通过《瑷珲条约》攫取了黑龙江以北的6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并规定乌苏里江以东中俄共管。1860年11月14日,俄国通过《北京条约》将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库页岛7。6万平方公里的广大土地并吞,也因此得到了海参崴这个良好的出海口。

    1898年,俄国强迫租借旅顺港。1900年7月,俄罗斯在江东六十四屯烧杀掳掠,接着趁机入侵中国东北,掌控了东三省。俄罗斯帝国的这个举动引发了日俄战争,从1904年2月6日打到1905年9月5日,中国的东北成了两个列强争夺的地方和交火的战场,最后俄国战败,旅顺被日本占领,但东北利益从此被日俄两国瓜分,中东铁路一带属俄,南满铁路一带属日。

    这些历史已经成了中国人永远的痛,但那是大国政治,与林轩、堂娜无关。站在这里,他们只是代表自己,也只能代表自己。

    堂娜自知有些失言,惭愧地反握住林轩的手:“对不起,我只是想表达我们俄罗斯民族对中国的敬重。”

    林轩摇摇头:“那都是历史了,现在全世界人都在向前看,很多事应该让它们湮没在历史的滚滚洪流之中,不必再提了。”

    目前,“全球一体化、世界地球村”的口号已经提了近三十年,的确是应该忘掉悲伤、重新缔造历史了。

    两人慢步前行,所幸暂时没有出现意外。洞中的路很平坦,两侧石壁也很正常,他们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来。

    “刚刚由贝尔果想到了什么?”堂娜问。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毋庸多言。

    堂娜的眉头慢慢地皱起来:“纳粹的历史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连根斩断的,贝尔果在花枝迷宫里出现,正是一种预兆。”

    林轩点头:“而且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历史上任何一个大人物都不可能突如其来、倏忽消亡,所以中国才有“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成语。

    纳粹元首是一只大虫,而他的羽翼、亲戚、后代、亲随、追随者、崇拜者就是大虫的“百足”。就算他已经死了,那些“足”仍然活着,还是可以兴风作浪的。

    事实上,纳粹主义偶尔还是会在一些地方冒出头来,但随即被政府消灭,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

    在林轩看来,那些都算不上是大虫的“百足”,而只是冲在前面的走卒而已。真正的敌人,往往都潜伏在看不见的暗流涌动之中。

    堂娜停步,向山洞深处远眺。

    林轩跟着停下,静等着堂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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