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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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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臣想不到,索性不再去想,便爬到床上半卧着。

    东厂查人这件事,其实就算良臣想到什么,也和他没关系。

    哪怕这件事他可以凭借前世记忆从中讨巧,也得看他现在有没有这个能力。

    力若不及,那就偷鸡不成赊把米了。

    良臣得首先确保自己这十几年不会死,才能在将来做人家东厂番子的小祖宗。

    现在,他但求老天爷别让他横死吧。

    ………

    经这一闹,屋内众人肯定没法睡了,大伙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良臣也是凡人,做不到泰山压于顶而面不崩,因此也没再睡。

    好在已经寅时了,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的样子,这点功夫,也不如不睡,万一睡过头反而不好。到时匆匆忙忙赶车,要是落了东西,后悔都来不及。

    胖子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副马吊牌,让大伙打牌消磨时间。

    马吊在万历年间很流行,是一种纸牌,全副40张,分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4种花色,和后世的扑克牌一个原理,也是一种玩法,都是大吃小。三个闲家斗一个庄家,可以说是明朝版的“斗地主”。

    马吊是可以赌钱的,所以和“斗地主”一样,现在也风靡大江南北,火得不行。大明朝是个人就知道怎么打马吊,八岁小童都能摸两把。

    世人皆有赌性,一屋子大通铺十来个人,这马吊又是如此风靡,所以肯定能找到几个牌友凑一局。

    很快,就有几人被胖子凑到一块打起了牌,其中一个就是去蓟州投亲的青年张差。

    坐三等车,住大通铺的人身上,肯定是没有多少钱的。

    胖子明白这个理,因此赌注定的不大,输赢大抵不会超过十枚小平钱。并且一再说坐着也是坐着,小玩玩,打发时光,输赢其次的话。经他一番忽悠,三个牌友兴冲冲的就摸起了牌。

    许显纯会打马吊,但不喜欢赌钱,站在边上看了一局后觉得没意思,就拿了书搬了个木凳坐到蜡烛下,细细的翻了起来。

    这股精神头,让魏良臣很是佩服,难怪此人会中武进士,将来又发迹于二叔手下。

    其他没有打马吊的也统统围了过去,四个打牌的,七八个看牌的,不时有人还出主意帮着参谋,十分的热闹。

    良臣才不会凑这热闹,他在边上暗自发笑,那胖子一看就是鬼精之人,这三个家伙不输钱才怪。

    果然,天亮后,胖子一吃三,共赢了13枚小平钱。

    三人中,那张差输得最多,一人就输了8枚,苦着脸,一方面十分懊恼,一方面又恨天亮的太快,他没法翻本。

    “来,兄弟,拿着吃饭,输赢乃是常理,今天我若不是运气好,说不定输得比你还多。”

    胖子笑咪咪的将两枚小平钱塞到张差手里,张差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收下了。其他人见了,不由纷纷夸赞胖子为人仁义。另外两个人输得少,无所谓,在那有说有笑,还分析着最后一局牌为什么出错。

    许显纯看了眼那胖子,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良臣也是嘿嘿一笑,不去点破胖子,他没必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得罪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胖子,手脚肯定不干净。

    外面,车马行的人过来了,招呼大家去吃早饭,然后上路。

    闻言,大多数人都出去买早点,屋内就三个人没去。

    一个魏良臣,一个许显纯,一个张差。

    魏良臣是因为囊中羞涩,身上有饼,所以舍不得花钱。

    许显纯囊中不羞涩,可却没法直接花,因而也没法去。

    张差是输了钱,心疼,没胃口,一个人呆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用许显纯开口,良臣就将一块饼递了过去。

    几块饼就能和日后的阉党狠人搭上关系,这买卖怎么也是不亏的。

    许显纯也不矫情,点头谢过良臣。这会天还早着,除了客栈,其他铺子都没开门,他没地方去化金子。

    吃完饼后,良臣拉着许显纯去洗漱,临走时叫了张差一声。张差哎了一声,人却没动,良臣便由他去了。

    院子里有水井,直接提桶把水打上来就行。

    出门在外,可没法洗衣服。良臣闻了闻身上,味道并不大,便用客栈提供的旧毛巾洗脸。

    这条旧毛巾都掉色了,而且还烂了几个洞,闻着还有股淡淡的汗臭味。要在前世,良臣肯定一把就给扔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将就了。

    洗完脸后,良臣往嘴里喝了口水,仰天咕噜咕噜的清洗喉咙,他可没有牙膏牙刷。

    吐出口中的水后,良臣却发现许显纯身上竟然带着一条干净的毛巾,除此之外,更有一小瓷瓶的青盐。

    这个发现让良臣有些纳闷,这年头能用青盐漱口的人家,那都是家境殷实的有钱人。既然有钱,许显纯干吗要搭车马行的大车进京,又为何连饭都吃不起,这实在没道理啊。

    许显纯刚擦完脸,发现良臣在看他那瓷瓶,误以为良臣想要,笑了笑,打开瓶盖倒了点青盐在良臣的手上。

    良臣见许显纯误会他了,将错就错,笑着将青盐倒进嘴里,然后拿手指在牙齿上抹来抹去。

    许显纯有牙刷,猪毛做的,木柄,上面有印花,很是精巧。

    良臣按下心头困惑,刷完牙后和许显纯结伴回了房。不一会,吃早饭的众人都回来了,胖子一路走一路打着嗝,隔多远都能听见。

    车马行的人挨个屋子叫人上车,整间客栈都是叫人的声音和匆匆的脚步声。

    大伙来到外面时,马车都等在那里了。隔壁几家客栈门前也都聚集了出发的客人,就跟事先约好似的。

    天色,还是很黑,只是东方的天际,有了一点鱼肚白。

第十九章 批评朝廷不杀头() 
一  “人齐没?齐了就走了!”

    车马行管事的不放心,又挨个车子问了遍,确认所有人都到齐了,方喊前头的大车出发。

    “驾!”

    良臣所在那大车的车夫将鞭子甩了下,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车队上路之后,前后都有车马,驿站那边也有马车跟在后面,就是不知道张炳在不在其中。

    良臣有些担心,因为天色还黑着,路看得不清楚,这要是马车奔得快了,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撞到什么。到时要是翻了车,可就遭大罪了。

    不过那车夫却是走熟了道的老把式,很是轻松的坐在车上,时而吆喝两声,时而拿起旱烟“吧嗒”抽上一口。

    见状,良臣自嘲一笑,他真是杞人忧天。

    车夫吃的就是这碗饭,哪里会没有“交通安全”意识?况且人家又不是酒驾,再者,马车的速度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真要是出了事故,他一年轻小伙怎么也能从车上跳出来。

    北上的队伍前前后后怕有二十多辆车,车上的人闻着清晨的新鲜空气,相互间开始聊起昨夜的事。

    魏良臣车上的人也在猜测这事,先前不敢是因为不知道番子们是不是离开了屯子,现在确定人都走了,自然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

    胖子跟那车夫打听情况,车夫却和他们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只说昨天夜里整个屯子都叫东厂的人封了,不下百来个番子挨家挨户的搜,就连驿站那边都没放过。

    车上唯一的女客,也就是带着女儿进京寻夫的妇人咋舌道:“这是出了江洋大盗了?”

    边上一个老头见多识广,摇头道:“抓江洋大盗是官府的事,东厂的人可不理会。”

    “东厂不就是官府么?”

    妇人一脸糊涂,昨夜那些番子穿着官兵的服饰,还有官府的腰牌,他们要不是官兵,还有谁是官兵?

    老头懒得和这妇人解释,估摸说了她也不懂。

    “不是出了大盗,那番子们找什么?”说话的是输了钱的张差,因为没吃早饭,肚子里有些空落落的。

    “谁知道呢,反正找不到咱们头上。”老头神秘一笑,对众人道:“你们可知道,这世上谁最怕番子?”

    “谁?”

    张差一脸好奇,其他人也都被老头的问题吸引住,便是许显纯都是如此,只魏良臣一脸淡定。

    “官呗。”

    老头嘿嘿道,“指不定是哪个官又犯了事,得罪了皇爷,朝堂上却偏生护着,把人放了,所以皇爷就绕过他们,要番子抓人呢,要不然能弄这么大动静?”

    众人听后,个个恍然大悟,深以为然,认定事情八成就如老头所说,番子们是在替皇爷抓人呢,要不然不可能地方官府的人一个都没出面的。

    众人有此想法,一点也不出魏良臣意外,事实上当朝皇爷登基三十多年来,和朝廷的大臣们十分不对付,闹得很。

    听说前几年为了立小爷的事,皇爷就差没被外朝那帮人给气死,现在一天到晚呆在宫中,连朝会都不上了。

    但凡有了什么事,皇爷使不动朝廷,就会差厂卫去办,要不然窝心,和外朝肯定又是一番大吵。

    做皇帝做到这份上,当今皇爷也是古往今来头一份了。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不是什么机密,两京十三省,只要是个人都知道。

    至于这些平民百姓是怎么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那当然是有人背后传播。这些人是什么,魏良臣一清二楚。

    他有点替万历遗憾,宣传阵地,你不去抓,别人就会占领。等到别人把控了舆论,你就是皇帝又怎样?说你是黑的,你就是死了埋皇陵里,也是黑的!

    “皇爷也真是的,阁老们都是为了大明好,怎的就偏偏听不进去。还好,小爷总算是立了,国本稳了,江山也就稳了,天下不会乱。”老头唏嘘道。

    听了这话,良臣环顾了眼众人,发现并没有人脸上露出什么紧张之色,反而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样子,这些人从前没少议过朝政。

    最近这二十年,整个大明朝的风气就是以骂万历皇帝为荣,不管是朝堂上的还是民间百姓,不骂几句皇帝,这一天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

    就是魏良臣他爹魏进德,没事的时候在家还骂几句呢,无外乎说这皇爷哪能偏心眼,长子不立立次子的。就是百姓家也不能这样,一碗水得端平。你不能因为大臣们不合你意见,就一天到晚躲在宫里不出来吧,这算什么天子。祖宗江山不要了,国家大事不管了?

    老头的话让车上的众人都是深有同感,一个个在那说些皇帝的不是,就连许显纯这位日后的阉党骨干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这场景,让良臣想到前世看过的一幅图片。

    图片上,东厂的公公一脸笑容的看着你:“批评朝廷,可是要杀头的。”

    没怎么说话的胖子突然说了一句:“各位,我好像听见番子们是在找从临清来的人。”

    嗯?

    良臣瞥了眼胖子,想不到他也偷听了。

    说来,临清可是好地方。

    自打成祖皇帝迁都北京之后,京师的钱粮供应完全依靠运河。至万历年间,京杭大运河已是大明境内最为繁忙的航道,位于运河中枢的临清也成了最为大明繁华的城市之一,有“富庶甲齐郡,繁华压两京”之誉。

    临清关的税收,在七大税关中也是名列前茅。其余六处分别为浒墅、北新、扬州、淮安、河西务,均是在运河上的税关,只一处九江在南直隶。

    临清的繁华,魏良臣是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那本不知道作者是谁的《金瓶梅》,故事背景地就是临清。

    胖子的话让车上的人又是一阵猜测,不过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车队中午在青县中部一个村子落了脚,稍事休息后便继续上路。

    下午的时候,天公不作美,突然风云大变,很快就下起了雨来。

    这可苦了良臣他们一干坐三等车的客人,一个个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

    雨越下越大,这路是没法走了。

    车马行的人商量了下,将大车赶到了官道边不远的一座山神庙中。

    良臣刚跑进山神庙,就看到张炳和那个少年郎君也随人群奔了过来。

    。。。。。。。。。。

    谢谢刘爸爸有个小金库100元打赏。

第二十章 河东奴 河西虏() 
一  山神庙修得倒挺大,不过却是废弃了的,庙后已经塌了一小半。

    泥神像也只剩半截,不知道到底供奉的是什么。

    车马行的人对这山神庙挺熟悉,想来从前经常在此歇脚。

    大雨将路上的车辆都逼得停了下来,有的选择和车马行的人一起到山神庙躲雨,有的则是就地停在一边,躲在车厢里避雨。

    到庙里的大概有四五十人,人数最多的就是良臣所在的王家车行这一群了。

    众人在庙里各自寻了地方,或站或坐,一个个皱眉望着外面的大雨。

    不知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雨后道路是否又泥泞不堪,耽误行程。

    良臣那车的车夫见客人身上都被淋湿了,便叫了个同伴,在庙里找了些木头和树枝,升了一堆火。

    火燃起来后,不少人忙围了上去烘烤身上的衣服。

    女客因为不便,只能默默忍受身上的湿意。

    虽是六月天,可陡然大雨,清凉降温之余,还是有寒气的。

    那个曾出无心之言让许显纯有些郁闷的女童现在就冻得脸色发青,她母亲陈氏将她抱在怀中,边上有人从包袱里拿出件披挂给她娘俩御寒。

    良臣身上也湿了,但不想过去烤火,因为人太多了。

    许显纯一直站在门口,他比其他人都要着急,距离武举会试还有十二天,要是不能在考试日赶到,他就只能等三年后了。

    家里如此反对,要是错过,只怕三年后,再无机会了。只是,天公不作美,非人力可挽,许显纯纵是再急,也只能耐下性子,并祈祷前方道路不要因为雨大发生石流阻塞。

    不时有人到门口察看外面雨势,无一不是哀声叹气。

    出门在外,最怕遇上刮风下雨。

    雨,下得很凶,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停下了。

    渐渐的,站着的人都坐了下去。

    庙里也没有什么凳子可供众人坐,便都席地而坐,大家天南地北的互相聊起来,以打发时间。

    烤火的人也换了两批,车马行的管事见那女童在母亲怀中还在发抖,担心别给冻着发烧,便张罗起来,要大家让出个位子给这娘儿俩烤火。

    带女儿移到了火堆边后,陈氏不迭感谢众人。有人见她母女不易,便问陈氏去京城做什么。

    陈氏有些迟疑,不想说的样子。问的人见了,自是不好再问,笑着就要走到一边和同伴说话。这时,女童却道:“娘带我去京城是找我爹的。”

    “小姑娘,你爹在京城做什么,叫什么名字啊,说不定我认识呢。”问话那人是个中年人,见女童可爱,不由起了逗弄之心。

    “我爹叫高起潜,做什么的?我,我也不知道…”女童抬头看她母亲,想让母亲说爹是做什么的。

    陈氏面色微微有些发烫,将头低了下去,小声道:“我夫在京城做些小买卖。”

    “噢。”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女童见他点头,忙问:“大叔,你认识我爹吗?”

    “呵呵,不认识。”中年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想骗这个小姑娘。

    女童有些失望,陈氏忙将她抱在怀中,于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女童听了,顿时又高兴起来。

    旁观众人见了,都是会心一笑。

    不远处,魏良臣亦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起潜?

    有意思,有意思…

    良臣在心头记下这娘儿俩模样,但愿这母女俩要寻的真是那位崇祯年间的大裆高起潜吧。

    胖子见雨不会停了,又把马吊拿了出来,鬼迷心窍还想着翻本的张差主动帮着拉人,很快,牌局就打了起来。

    良臣闲着也是闲着,便想过去看看胖子怎么做的手脚,耳畔却传来一句不大的声音:“一帮粗人,净知道耍钱。”扭头看去,说这话的是和张炳同行的少年郎君。

    良臣有些好笑,人家打牌碍你什么事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到那少年人说话的可不止魏良臣一人,还有许显纯。不过许显纯没理会,看都未看那少年一眼。

    少年人是侧着身子和张炳说话,没有发现魏良臣正看着他。

    张炳则是看到良臣注视着他们,觉得这少年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怎么也没印象,便不去管,笑着对身边少年郎君道:“旁人的事干你何关系,你且看你的书。”

    少年郎微一点头,但没有马上取出书本看,而是拿出一份邸报,指着上面一条消息对张炳道:“蓟急则援蓟,辽急则援辽,学生以为辽按这道制辽策颇是有远见,也可行的很,怎的朝廷却不纳呢?”

    邸报是明朝发行的记有军事和政策等事的文抄,类似后世的报纸,一层一级下发,归兵部车驾司主管。

    民间可由官府自行购买邸报阅读,以知天下大事。有些地方更是专门安排人手在交通要道,市井繁华之处宣读邸报,以使百姓闻知。

    少年郎手中这份邸报就是他家里从县里六房买来的。不过邸报上记载的事情一般都是一月前或两月前的,不是即时信息。在明朝,也做不到当天事,当天就天下知。

    张炳在家时识字不多,入宫后为了往上爬,和内书堂出来的那帮狠人竞争,倒是用心跟人读书,认了不少字。宝钞司的公文都能自行处置,邸报上的东西当然也看得懂。

    粗略扫了眼少年所说的那条消息后,张炳暗自点头,这件事他在京中时就曾听闻过。

    上个月,辽东巡按熊廷弼向兵部尚书李化龙上了条陈,认为眼下辽东最大的敌人是建州女真,条陈上说“今为患最大,独在建奴,将并北关以图开原,而宰赛、暖兔等酋哄然并起,河东之扰尤甚十倍河西。”

    所谓河东和河西,乃是以辽东三岔河为界。河东有奴(女真)患,河西则有虏(蒙古)患。

    熊廷弼向朝廷奏称河东奴患现在比河西的虏患要严重,明军在河东的辽阳、沈阳、铁岭等地各自孤立,难以相互呼应,万一河东有事,广宁驻军驰援,则河西蒙古诸酋必乘虚而入,所以朝廷应该在河东一合适地方设万人左右精兵驻防,以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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