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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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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良臣不知如何解释,好在王主薄替他说了。

    “王公公有所不知,魏良臣府考确是甲等第一,不过府尊有意再考校他,所以特地让他再参加院试,争取再夺院案首。说起来,府尊也是用心良苦啊。”

    在王主薄看来,明明不用参加院试,却还要参加,这分明就是知府陈伦有意栽培魏良臣,好让他再中院试案首。这样虽然不是小三元,可也是小二元,对于魏良臣的科举之路,益处多多。

    “真是多此一举。”王公公显然想的和王主薄不一样,他看了眼良臣,“院试你就不用考了,咱家现在得带你回京里。”

    闻言,王主薄不吭声了,心里隐隐猜到怎么回事了。不消说,这魏良臣肯定是入了贵人耳中,这王公公是专程来带人的。

    “我能不能不去?”

    良臣也想到了,但他真的不愿意去,因为此去多半就会和郑贵妃扯上关系,而他,不想扒了二叔的锅灶。

    王公公没有答他,只是笑了笑。

    良臣看向王主薄,想向他求助。后者却是冲他微微摇头,不知是说他帮不了,还是要良臣不要去。

    魏进德听得糊涂,一会看看小儿子,一会看看那位公公,倒是没想人家为何要小儿子进京,而是在想这位公公是不是认识他老二进忠。

    最终,良臣无奈点头同意:“好吧,我去。”他没有选择。

    王公公点了点头,让良臣速去收拾,他难得出京,现时又是梨子成熟的时候,一时兴起,要王主薄带他到村里果园摘些梨子。

    这自然好,王主薄笑着叫来里正,陪着王公公就去果园。

    良臣一个人在屋里收拾,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很快就打成包袱。

    “老三,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老爹进德不放心。

    良臣想了想,道:“不是坏事。”

    听小儿子这样说,魏进德心安下来,便叮嘱他自己小心,到京城后要是有什么麻烦事,就去请二叔帮忙。

    良臣心想二叔这会可帮不了自己什么,但嘴里还是应了。

    小儿子毕竟是进过京的,现在又是小案首,还有公公专门陪着,魏进德自是不担心路上有意外。拎着包袱,将良臣送到门口。

    门口有个锦衣卫和两个衙役侯着,没见那王公公和王主薄。良臣问了,那锦衣卫说等一下,王公公去摘些梨子,马上就过来。

    良臣笑了笑,在那等着。

    不多会,王公公他们就回来了。提着几个大篮子,里面装满了金黄的大梨子。叫人将梨子放上车后,王公公指着自己的马车叫良臣上去和自己坐一起。两个锦衣卫则翻身上马。

    良臣上车后,将包袱放到边上,待那王公公也上来坐下后,方才问道:“还不知公公尊姓大名?”

    “噢,咱家叫王体乾。”那王公公嘴里正嚼着梨子,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不过良臣还是听清了。

    “原来是王公公!”

    和个阉人同坐在一辆车上,良臣有些拘束,便努力调整心态,使自己表现的更自然。

    但,他突然呆在那,直直的看着正在咬梨子的王公公。

    因为,这,又是一个大佬。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司礼掌印太监() 
王体乾何人?

    官方角度说,这位是比二叔魏忠贤还要高一级的存在。

    因为,这位是天启朝的司礼掌印太监。

    而,二叔只是司礼秉笔兼提督东厂太监。

    司礼监中,除掌印太监、秉笔太监、随堂太监以外,还有一个提督太监的存在。

    这位提督太监自成化朝以后便不再有人出任,但职务却是一直存在。按内廷的规矩,司礼提督太监才是内廷的最高首领,任何低于他的人见面之后都要跪下磕头,口称上司。不过也正因为司礼提督太监位置太高,所以渐渐的便成了虚设,成化朝以来,已是无人再出任过。取而代之的是司礼掌印太监成为内廷第一人。

    然而,制度是制度,永远都不会一成不变。这一点正如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般,内廷的最高首领并不一定就是最得皇帝宠信的。最得皇帝宠信的那位,才是内廷最有权势之人。

    王体乾便是以司礼掌印之尊和同为司礼秉笔太监的李永贞成了二叔在内廷的左膀右臂,心腹中的心腹。原因便是在内廷之中,他这掌印太监不是最得皇帝宠信的,皇帝宠信的是二叔。

    这件事,还有个故事,说是王体乾接任王安出任司礼掌印太监后,按司礼监排名,他这掌印太监肯定位在提督东厂的二叔头上。可是王体乾却要求司礼监及文书房的所有奏单上,都将自己的名字排在二叔之下,如此一来,二叔对他自是一无所忌,无比信重。

    良臣记得,史书说因为二叔不识字,所以看不懂内阁的票拟,也没法看懂外朝的奏疏上说的是啥,于是每当这个时候,王体乾和李永贞二人就会读给二叔听,然后由二人改票,再由二叔奏请御笔批红。

    李永贞还好,对二叔真的是忠诚一片,至死不渝,所以读奏疏的时候先是原本照读,然后二叔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他才会解答。二叔不问,他绝不会自作主张解读。

    王体乾却不同,每次轮到他读奏疏时,二叔总是默然不说话,全程到头都是他一人在说,一人动笔,二叔如个木头似的旁观。

    这可以说二叔对王体乾信重,但侧面也说明这位司礼掌印太监还是有些强势的。

    这强势不是表现在身份上,而是表现在知识上。某种程度上,王体乾恐怕对二叔这个不识字的九千岁还是有些看不起的。

    具体说,这就是识字与不识字的区别。

    没有人敢保证,王体乾在读奏疏给二叔听的时候,是不是稍稍“中译中”了一下,夹杂了自己的个人看法,从而误导二叔做出某些利于他王体乾的判断。

    以私心度测,良臣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换作是他,也会这么做。

    这王体乾,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之辈,王安便是他弄死的。

    王安倒台后,二叔无心置他于死地,只要他去南海子充当净军。可王体乾却因为害怕王安死灰复燃,授意名下太监刘朝任南海子提督,让他杀死王安。刘朝上任后下令不准给王安送食物,王安只好刨取篱笆底下的萝卜吃。三天后刘朝见王安还没有被饿死,便直接杀死了他。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王体乾绝对是二叔的铁杆之一,对付东林党他冲锋陷阵,出力甚大,是公认的阉党中坚之一。然而,就这么一位阉党中坚骨干,崇祯上台后却只定了逆案七等(共八等),罪名也只是谄附拥戴,轻的不能再轻。

    二叔死了,李永贞死了,客氏也死了,什么坏事也没做过的大哥良卿也死了,王体乾却安然无恙的活着。

    这是一件很没道理的事,良臣的解读是这位掌印太监在天启病死那天,在信王即将成为大明皇帝那天,对二叔已然生了叛心,成了崇祯的内应。否则没办法解释后来的一切。

    王体乾没注意对面贵妃娘娘特意叫他来带的河间小案首神情很是诡异,只在那大口嚼着梨子。

    这是他第一次离京,之前他一直在尚膳监当差,从内书堂毕业后就一直呆在那,算起来也有八年了。这八年,他混的不是太好,只担了个奉御的差事,比起那些已经当了少监、监丞的同学差的太多。所以,在得知自己被外派出差,他很激动,提醒自己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好让自己能在贵妃娘娘那里留下一丁点的印象。

    说起来,王体乾和贵妃娘娘还是老乡,他家是昌平的,贵妃娘娘则是大兴的。也难说,他这次出京公差是不是也得益这老乡的身份。

    外面骑马的两个锦衣卫都是小旗,一个叫田刚,万历十八年生人,一个叫李维,万历十六年生人,二人都是世袭的锦衣卫。

    田刚就是那个没跟王体乾去摘梨的锦衣卫,人长的倒也周正,只是却是出了名的心黑。但除此之外,这田刚倒也有勇,曾协助五城兵马司抓了两个江洋大盗,那次,结实的叫对方砍了两刀,都是砍在要害。就这,都咬牙死撑,成功将这对手拖了下来,被赶来的五城兵马司兵丁活捉,后来都叫绑了菜市口过了刀。而他身上则留下了两道长长的刀疤,跟大蜈蚣似的,脱掉衣服能吓哭小孩子。

    另一个叫李维的小旗却是贪生怕死的很,这人除了贪财好色外,就没有什么优点可说,更没什么志向。端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种,一生所求就是能够保住锦衣卫的饭碗,然后把小旗传给他儿子。

    王主薄一行半道折回了县城,王体乾带着魏良臣继续北上。这一路,双方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这倒不是魏良臣不想和这个二叔的左膀交流,而是对方好像被交待过,守口如瓶,什么也不透露给他。

    倒是那两个锦衣卫在中途歇脚的时候会和魏良臣说几句话,良臣对田刚印象较好,因为这家伙大方,请他喝了不少酒。那个李维却是小气抠门的很,哪怕出公差有补贴,报销费用,他也舍不得掏钱出来,顿顿都是蹭田刚的。

    良臣都看不过去了,田刚却是无所谓。

    这次进京可不是车马行的大马车,人多车慢,仅用七天,就到了通州。

第一百六十九章 贵妃娘娘驾到() 
慈庆宫,是宫里谈之色变的禁忌所在,这里是太子朱常洛生母王恭妃幽静之所。

    因为这缘故,说句难听的,慈庆宫的宫墙连麻雀都懒得停留。连带着,被发配在慈庆宫干活的太监宫女们也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头。

    晋升涨俸之类的好事,基本上和他们是没有关系了。

    徐应元就是这倒霉蛋,本在司设监当差的他,六天前摸出去和酒肉朋友李进忠,还有赵进教一起赌钱,结果玩上性头误了时辰,没及时赶回去轮值,那上司一气之下就把他给发来这慈庆宫看大门。

    司设监虽不是什么好衙门,没什么油水,可比起冷宫来,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至少,总有个盼头。

    不过,徐应元倒不恨叫自己出去玩的李进忠,他知道,那李大傻子也是好意,难得从积水潭马场脱身进了东宫,自是要张罗一下,请他们这几个好朋友一块庆祝下。要不然,见着面了,哪个不说他两句。

    面子这东西,里子再差,总得撑出来。

    进了宫的人,鸟都没了,要是面子再没了,那可怎么活?

    李进忠昨天叫人给徐应元递话了,说他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说动小爷身边的李选侍,把徐应元从慈庆宫调出来,安排在待产的刘淑女身边伺候。

    对此,徐应元是领情的,但不认为李进忠有那个本事。

    再者,东宫的事他也知道,小爷都是自身难保,看人眼色过日子,对内廷的事根本插不上什么手,那李选侍又有什么本事能将他调过去呢。

    说起来,徐应元和李进忠还是很有缘分的,二人是同年同时进的宫。徐应元是保定府雄县人,李进忠是河间府肃宁人,两人同样都是大字不识,不过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几乎是差不多同时挥刀自宫的。

    这个缘分,说起来真就不一般。

    只是,李进忠长得人高马大,相貌端正,徐应元却是相貌奇丑,性格也十分怪异,高兴时能口若悬河,谁也说不过他。不高兴时就是张口骂人,真正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徐应元不想去东宫的真正原因是,他有更好的路子。

    在宫里当差是能吃饱饭,可要没人罩着,混上职司,活的是猪狗不如。娘娘养的一只猫啊,狗啊都比他们尊贵。

    平日规矩也大,走路快了,慢了,表情太高兴了或者太丧气了,被看到了说不得都得挨打。

    就拿徐应元现在来说,发到冷宫来看大门,可比起发到坤宁宫去,却还算不错的了。

    慈庆宫这里是没前程,坤宁宫那里可是要命呢。

    皇后娘娘在宫里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每年坤宁宫都要打死好几个。听说皇后娘娘闲来无事,亲手制作了一根打人的木杖,头粗尾细,打在冬瓜上,瓤烂而皮完好。这一杖下去,你说滋味如何。

    反正,徐应元是不打算在宫里呆着了。他在等信呢,什么信?当矿监的好事啊!

    不是他徐应元有资格当矿监,而是他的朋友赵进教的上司丘乘云据说要外派到四川当矿监。

    这个丘乘云不是别人,正是原司礼太监孙暹原先的掌家。

    何谓掌家?

    司礼监的诸位大珰们,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班底,宫里私下称为“各家私臣”。

    这些私臣各有其衔,分掌其事。掌家就是一家的主管,下辖管家、上房、司房。这些私臣,既可以是阉人,也可以是正常人。

    因是孙暹掌家的缘故,所以丘乘云如今是尚宝监的太监,马上又能捞着外派开矿的好事。

    当今皇帝开派矿监税使以来,为了节省开支,内廷是不给这些矿监税使派人手的。但矿监税使们又不能孤身上任,只能在京里就地招些人跟着去。宫里的下层火者们,要是入了矿监的眼,也能带着。

    徐应元现在就是想托赵进教在他上司丘乘云那里替他美言,等去四川时将他带上。

    在矿监下面跑腿,怎么也比在宫里强吧。听人说,只要出去了,能捞钱的地方和手段大着呢,也学问着呢。

    赶明还是问问李大傻子什么意思,他在东宫估计也没什么劲,不如兄弟几个合伙跟着丘公公去四川捞笔大的。

    徐应元是个讲义气的,自己有财发,也想着兄弟们。

    正想着,却见十多个太监宫女朝慈庆宫走了过来,当先一个太监,佛尘一甩,扯着嗓子叫道:“贵妃娘娘驾到!”

    徐应元一惊,忙从地上站起,只见一个略显丰满的盛装女子被四个宫女簇拥着正缓步走来。

    那盛装女子自是郑贵妃了,她轻盈脚步,金玉软镶,飞凤丝锦,落脚之处,尽是花香。

    贵妃娘娘怎么来了?!

    徐应元一时愣了,竟然忘了下跪,旁边的另一个看门的小太监也傻傻的站在那。

    “你们昏头了,见了贵妃娘娘还不下跪!”持佛尘的太监可是眼睛里面进不得沙子的人,见两人竟然不下跪,立即暴跳如雷,尖利的声音直剌耳膜。

    “哪个管事太监教的,宫里的规矩不懂吗?!我看你们是要吃板子了,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每人赏上几板子,好让他们长长记性!”

    一听这话,徐应元吓坏了,忙俯身跪了下去:“公公息怒,公公息怒!”

    “嘿,这是知道要咱家息怒了,先前做什么去了?咱家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往后宫里还有规矩吗?”持佛尘的太监跟吃了火药似的,挥手就要人将徐应元和那小太监拖到一边打板子。

    郑贵妃过来看了眼那持佛尘的太监,微有些不快道:“行了,哪来这么大规矩的?”

    这太监叫崔文升,是郑贵妃的贴身内侍,很是会些医术,在宫里有神医之称。平日,郑贵妃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不用传太医,崔文升一人就能治好,所以很得郑贵妃信重。也正是因为此,崔文升在宫里就颇是有些气焰嚣张,司礼监的大珰们他都敢顶撞。

    。。。。。。。。。。。。

    作者注:徐应元,崇祯贴身太监,原能飞黄腾达,结果被魏忠贤牵连。崔文升,给光宗看病的那位。

第一百七十章 让我儿看我一眼() 
宫里面就这么一回事,有权势的不一定地位高,地位高的不一定能呼风唤雨。想要有面子里子,关键是看你是否跟对了人。

    崔文升无疑是跟对了人,他的正经职事是御药房管事太监,从六品的衔。可他却敢跟司礼监的大珰们顶撞,所持底气无非是贵妃娘娘对他的信重。若没有贵妃娘娘替他撑腰,他就是再吃十个豹子胆也不敢跟那帮祖宗们横。

    有消息说,贵妃娘娘已经在皇爷那里吹过风了,过个两三年就将崔文升补入司礼监任秉笔太监。皇爷那里自是没有意见,这么多年来,除了太子之位他实是争不来,贵妃娘娘其它的要求,皇爷从没拒绝过。

    郑贵妃今天倒不是专程来慈庆宫看王恭妃的,而是刚从太后那里出来经过慈庆宫,想起王恭妃被丈夫幽禁在里面,婆婆刚才又提到了她,便想看看王恭妃现在如何了。

    对自己这位婆婆,郑贵妃也是面子上敬着,心里怨着。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位太后打一开始就瞧不上她,并且一直是长孙朱常洛的最坚定支持者。当初,若不是太后发下话来,拖了那么久的皇帝也不可能遂了外朝愿,册立皇长子为太子。

    可以说,一个太后,一个王皇后,才是郑贵妃争国本最难逾越的两座大山。

    两个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老不死。

    无论谁死了,国本都将出现戏剧性的转变。

    当年,丈夫册立长子常洛为太子的圣诣发出后,郑贵妃曾抱着儿子常洵痛哭,哭得死去活来,哭的凄凄惨,叫人不忍视。

    万历知道后,没去安慰郑贵妃,因为他也痛苦。

    母亲的压力,是他这个皇帝也无法承受的。

    一晃八年过去了,当年的往事早已在郑贵妃心中飘散,她现在早已不存野望,所求只是让儿子过的更好而矣。

    只是,心里那个结始终解不开。

    因而,她不愿意去见自己的婆婆,更从来不和坤宁宫那位照面。但是限于礼仪,她又必须每月去拜见自己的婆婆。

    婆媳两人见面,有什么好说的,用慈宁宫人的话说,就是两个木头人相互客气几句,然后就没了。顶多尴尬的坐在那,说几句孙儿、重孙的事。

    这孙儿自是郑贵妃的儿子朱常洵,重孙自然是朱常洵两年前生下的儿子朱由崧了。

    不管李太后多么不待见郑贵妃,对自己的孙子和重孙,她还是认的。

    只是,这点亲情的钮带远不足以弥补婆媳两人之间的裂痕。

    最后,以太后乏了,贵妃告退落幕。

    郑贵妃临走时,太后无意间提到了王恭妃,郑贵妃这才想来慈庆宫看看。

    斥了崔文升后,郑贵妃见宫门紧闭,便要跪在地上的徐应元开门,请王恭妃出来一见。

    她是不愿进这冷宫的,且对那位老妈妈也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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