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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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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吴秀芝以为自己听错了,魏良臣学业刻苦?

    林桂芬可能是从丈夫那里知道点什么,在边上轻轻拉了拉小姑子,说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去镇里吧,免得赶不回家吃午饭。

    吴秀芝噢了一声,看着怎么也看不顺眼的魏良臣,一头雾水。

    马车出发后,良臣忽的趴在车窗上对外面和嫂子正说着什么的吴秀芝喊了句:“秀芝姐,等我考个秀才回来,就给你爹再烧段纸去。”

    喔?!

    吴秀芝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魏良臣,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的。

    ………。

    去府试这一路和后世学生考试基本没有区别,也不用先到县里,而是直接从另一条道去府城。

    每年童生试,是地方的一件大事。从县里到地方,早早都安排的妥当。学生们只要安心呆在车上,什么也不用管,到点有地吃饭,有地休息。

    府试报名、保结与考试场次和县试内容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不同的就是换个地方,参考的人数多了而已。

    河间府下辖十一县两散州,肃宁一县参加府试的儒童有86人,全府这届总共考生近1000人。

    而最终院试取中名额只有50人。

    这意味着,河间府一年只能出50个秀才,这50个秀才便是从今年参考的1000个儒童生选拔,比例为一比二十。

    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不过,并非所有考生都到河间府城所在的河间县考,而是划分为三个片区。肃宁县被划在东一片,考试地点是府城。其余两个片区考点分别在东北的静海县和中南边的沧州。

    按照先后顺序,主持府试的河间知府陈伦先在另两个考点主考,尔后再回府城主考。否则将考生集中到一处,无论是考场还是评卷定等,都是颇为麻烦的。

    静海和沧州的考点早在半月前就结束,眼下卷子恐怕都评过了。就等府城开考,然后挑出优秀的卷子供知府陈伦从中定等。

    作为府试的主考官,陈伦的权力便是可以录中一百人,其中五十人为甲乙等,另五十人为末等。

    尔后,这一百人再集中起来由提督学政监考,最终确定录取秀才名单。因为提督学政需得在各府主考,故而各府考试也是错开的。一般,为四月到八月。

    良臣上次去保定时,保定的童生试正在进行中。

    府试、县试和院试要考的内容也是一样,都是从四书五经中提取,试帖诗,五经文,诗赋策论等大都离不开四书五经。

    其实说白了,童生试是科举的最低等考试,也是入门级别的考试,参考的多是年幼儒童,因而主考内容多是死记硬背的东西,不需考生自己注论什么。

    只要脑袋好,记得多,记得熟,一般就能考上。

    魏良臣的脑袋好是好了点,只不过好的有点过,他喜欢抓大放小,从宏观层面展望,而微观方面,如让他凭本事考试,还真是有点为难他了。

    当然,也不是说真的什么都不会。再怎么说,魏良臣的前身体主人总是参加过县试,并且取中的。

    故而,底子,他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

    仗着这么一丁点底子,良臣上了考场。

    考官下来派发了卷子后,他充满自信的打开,准备好好发挥一下,叫府尊看看自己的真本事。

    这样,甲等第一才算是名符其实嘛。

    只是,别的考生拿到考卷,反复观看揣摩后就在试稿纸上开始作书,良臣的考卷却是被他翻来覆去,毛笔也是提起又放下,那眉头皱的更是比他爹还深。

    今科府试的题目肯定是知府陈伦出的,良臣现在想骂他,因为这题目是“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他娘的,这什么破题目,狗日的天天日母狗不成?

    良臣抓狂了,他不知如何破题。

    。。。。。。。。。。。。。。

    感谢盟主斐度百元打赏。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忠贤好,忠贤妙()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出自大学。

    据说,这是商汤王刻在洗澡盆上的箴言,归纳起来就是勤于省身的意思。

    题目,说难吧,不难,大学里有。说难吧,难,魏家老三没看过这句。

    不会,就只能干瞪眼,谁让良臣不学无术呢。

    瞪完眼,悄悄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别的考生都在专心致志的答题。

    当时在考场外排队时,良臣总算找到了安慰。因为和他一样大年纪,甚至比他还大的考生有不少,最大的那个听说是儿子过来送考的。

    由此来看,世上比魏良臣笨的大有人在。

    一些考生如他一样犯难的,人家也是想办法在试稿纸上不断写,不断删,无论如何也要拼凑一份答案来。

    良臣倒好,什么都不干,尽看西洋景了。

    目光中,左前第三排,那个学弟刘明心正在草稿纸上写答案。

    来的路上,良臣听马秀才他们评论过,都说这次刘明心有望府考过关,顺利进入院试。

    依稀记得,当年这小家伙流着鼻涕上社学时,良臣正意气风发的去参加府试。结果那次,他默记圣训错了几个字,没被取中,之后,不知怎的,就突然没了读书念头了。

    从此,良臣便跟着乡间一帮无赖子鬼混,坏了名声,也被吴夫子彻底赶出社学,断了他的科举路。再后来,叫人家太仆寺马厂的人给打断了腿。

    不过仔细想想,魏良臣要不这般鬼闹,说不定李子荣也不会有这个好运当九千岁的亲侄。

    只是,现在看人家小学弟在那挥墨,从其落笔动作来看,没有丝毫停顿,想来胸中文思正涌。

    再观自己,笔头拿了又拿,卷上的字他认得,可偏不知如何做这题。

    这一反差,当真是蛮叫人郁闷的。

    作弊,良臣是不想了,因为他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材料。况且,也带不进来。

    虽说是童子试,可进考场的时候还是有搜子挨个检查考生的。

    这考场桌子放得也规矩,固定多少距离一张,两边不时有监考来回巡视,良臣就是想偷看别人的答案,他也够不着。你就算够着了,抄来了,也倒霉。因为这可没有标准答案,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考卷的。

    抄不了别人的,总不能就这样干看吧,交个白卷算什么,我魏良臣又不是张铁生。

    娘希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爱昨昨地,大不了小爷不走这条路了。

    念及于此,良臣把心一横,硬着头皮将毛笔沾了点墨水,然后绞尽脑汁,终是想到了第一句怎么写,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这笔却最终没能落下去。

    第一句有了,第二句怎么办?

    这科举考试又不是后世的作文题,写个题目就给三分的。你错几个字,都不合格。

    于其写一句叫人笑话,还不如不写呢。

    罢了罢了,别白日做大梦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材料,偶尔装个逼可以,真拉出溜溜,原形毕露啊。

    不考了,反正也不杀头!

    良臣“呼”的吐出口胸中郁气,将笔丢在一边,就此闭目养神起来了。

    这会,恨就恨没有提前交卷这一说法,要不然良臣早开溜回家了。

    至于他爹问起来昨说,还能不好办?

    家里呆不住,就上京师找巴巴去。

    条条大道通北京,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不成。

    身为主考,河间知府陈伦当然不可能跟个监考似的在考场里转悠。他的职责是坐镇,等考试完毕,自有专人阅卷,然后将优秀的考卷呈上来由他定等。在此之前,他什么都不用做。

    陈伦的副手,河间同知刘国泰也在考场,这会两人在公房里喝茶聊天。

    陈伦是万历三十二年进士出身,先是做了一任知县,任期未满便升同知了。比起肃宁知县颜良,刘国泰的官运显然要亨通的多。

    知府和同知在一起,所谈论的自是最近的征地大事,另外就是静海和沧州两个考点。

    “静海的卷子我看了,沧州的还没看,大体也差不多,平平正正,无有新奇的文章。”

    陈伦有点遗憾,便是未能任官南直隶,无从多见年轻才俊。想那南直隶,每年涌现多少上佳试卷,这些卷子叫书商们买去,转手印了卖往全国,不知赚了多少钱去。听说内廷文书房的油印房和经厂也看上了这条财路,和江南的那些商人们扯皮的很呢。

    “文风南盛北弱,我北直隶可比不得南直隶,大人也不必介怀。”刘国泰笑了起来,陈伦有内廷的背景,他也有,并且这背景一点也不弱于陈伦,因为他搭上的可是贵妃娘娘。

    准确说,刘国泰能做一届知县就升任同知,靠的是郑贵妃的弟弟。这位贵妃娘娘的弟弟和刘国泰同名,叫郑国泰。然名字一样,姓不同,就注定二人身份地位大大不同。

    对自己这位副手的背景,陈伦当然知道,并且没有多少抵触,毕竟他干爹金忠和贵妃娘娘走的也近。

    “不过这一次,我河间未必不出才子了。”想到那魏良臣,陈伦不由轻笑一声,对此子,他可是十分看重的。

    月前在肃宁替魏良臣脱了牢狱之灾后,陈伦便写了封信给提督学政黄彦士,信中倒没有说魏良臣入狱之事,只说已为这少年解决作保之事。

    几日之后,黄彦士便回信给了陈伦,信中对陈伦相助之情,仅两三语提及,看似也没有多放在心中。只是,黄彦士的信中却无意说起了最近东林党想要力推淮抚李三才入阁之事,这让陈伦很是激动。

    虽然仅仅是提了一下,但这蕴含的意味,却值得推敲了。

    某种程度上,陈伦相信这是黄彦士在代表楚党向自己伸手。这让他觉得肃宁那趟没有白去。

    魏良臣这个子,帮了他大忙。

    府试结束,大概五天,黄彦士就会到河间主持院试。

    陈伦不会食言,只要魏良臣的卷子作得可以,便是不算上佳,他也会给那少年定个甲等第一的评语。

    现在,他就等着看这少年是不是还能作出如少年说那般的绝妙文章来。

    若能,便更美了。

    有关魏良臣的事情,刘国泰听说了一些,但没有多想,只道这位知府大人真是爱惜儒生。他眼面前倒是有桩大事要办,那就是郑国泰要来河间。

    贵妃的亲弟弟不是专程来河间,而是去江南的。

    京里传来的消息说,自从妖书案后,贵妃娘娘便一直耿耿于怀,始终为自己的清名被士林抹黑感到愤怒。所以就想让亲弟弟到江南亲自聘请一二名士,不惜重金,也要将妖书案对她郑家的坏影响消除掉。这件事背后有没有当今皇帝的授意,却是不得而知了。

    郑国泰奉姐姐之命下江南,办正事之余,自然也得顺便打打秋风。河间府这边,刘国泰肯定逃不了。

    考场里,原是闭目养神的良臣,竟然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自古以来,在考场睡觉的,不是没有人,而是有很多人。

    这些考生既答不出卷子,又没法提前离场,便只能趴那睡觉了。

    要不然,还能干嘛?

    但睡觉能做梦的少,做梦都做的那么惊天动地的更少!

    良臣就做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梦。

    梦中,天启帝朱由校竟然拉着他的手,赞不绝口道:“大魏真是太能干了,对朕忠心,又有大材,若不是大魏你,朕这皇帝做的都没有滋味不如,朕便给你改个名字吧?”

    “不知皇爷要给我改个什么名字?”梦中的良臣对于皇帝的赞赏真是激动莫名。

    “嗯。”朱由校歪头想了想,眼睛一亮,拍掌道:“你觉得忠贤这个名字如何?”

    良臣还没答呢,他二叔就乐坏了:“忠贤好,忠贤妙!”

    “噗嗤!”

    良臣是被自己的口水呛醒的,尼玛,你朱由校把我从良臣改成忠贤,岂不是说我小千岁变真千岁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鸟,还在,良臣放心了。

    这梦,可不是好兆头。

    良臣呸了一口,就算天塌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鸟给卖了。

    抬头看看四周,有不少考生已经答完卷子,正等着收卷。也有不少考生跟他一样,刚刚睡醒。

    时辰快到了,考场内有监考官在大声提醒还没有做完卷子的考生。

    时间快到了啊?

    良臣习惯性的抬起手腕看表,发现腕上什么也没有。

    再看桌上的试卷,仍是一片空白。

    想了想,反正考不上了,索性就来个“到此一游”吧。

    只是写什么呢,总不能真写魏良臣到此一游吧。

    思虑间,却是想到了,于是,他兴致勃勃的提笔写道:“读书人,最不济;滥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才计,谁知变做了欺人技。三句承题,两句破题。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弟。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汉祖唐宗,是那朝皇帝。

    案上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得来肩背高低,口角唏嘘,甘蔗渣儿,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光阴,白日昏迷,就教骗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

    写完,兴致还浓,索性再题五言诗:

    “我叫魏良臣,报国自有门。

    不作八股文,照当有用人。”

    作者注:本书非科举文,有关科举不涉细节,一笔带过。如府考有数场,分试数项,本文只录一项。

    另,嫌我慢,加快。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生就像一场戏() 


第一百五十章 想进去就进去啊() 
宁我笑天下人,不可天下人笑我。

    良臣不岔,考场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你们笑话我,也得等我走了啊。

    这,分明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啊。

    良臣胸有成竹,几个少年都比他小,看着一个个活脱脱六年级学生模样,想来也不敢一哄而上。

    所以,他很有底气。

    许是知道背后说人笑话是件不太好的事情,所以几个少年都不敢吭声,良臣见好就收,他这么大的人了,哪里又真会跟帮孩子计较呢。

    表示一下存在就行了。

    能以礼服人,他绝不以理服人;

    能以理服人,他绝不以拳头服人;

    能以拳头服人,他绝不以气质服人;

    能以气质服人。

    这个,没有,或者说,暂时没有。

    见几个少年怕了他,良臣微哼一声,负手便要回客栈拿包袱开溜,身后却传来比他还要响亮的冷哼声。

    这声冷哼,逼格十足,带了香奈儿的不屑和胖虎的蔑视。

    是谁!

    良臣缓缓转过身,一身傲气由脸而生。

    来人,是个身穿华服的少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冷华贵的气息。

    身后,两个童子并立,其中一人手中提着篮子,装着的是文房四宝。另一人同样提着篮子,装着的却是各式府城有名的点心。

    熙攘人群中,飘香面摊边,两少年四目相对。

    这是个男人,一个不怕硬的男人。

    良臣在想。

    这是一个废物,不求上进,只知道欺负比自己小的废物。

    对面少年同样在想。

    “你”

    良臣开口打破双方的对峙,想问问对方为何要在自己面前装逼,没想到,对方的书童竟然很嫌弃的冲他道:“还不让开,不要挡着我家公子吃面。”

    “喔”

    良臣没动,如果他动了,那会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多嘴!”

    少年不悦的看了眼自己的童子,许是觉得和个废物僵持是件十分没意义的事,他自己动了,从良臣身边越过,径直走向棚中。

    棚中,那几个童生看到这个少年到来,都是站了起来。那个刚才和良臣撞了一下的少年很是讶异问道:“赵安,你怎么过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名唤赵安的少年笑了笑,示意同伴们都坐下,然后吩咐童子将装有点心的篮子提过来,要同伴们自己拿。

    几个童生知道赵安家里对他很好,要什么有什么,赵安平时在学堂也是大方,所以都不客气,纷纷伸手拿了。

    “你们考的怎么样?”赵安坐下,随口问同伴们。

    一个少年苦恼道:“我们不行,估摸多半考不上。”

    另一个则道:“来之前,先生就说了,我们几人中就你赵安能得中。”

    “那当然,我家公子这次必定要中甲一的。”

    吆?这么牛逼?

    良臣瞪大眼睛,说这话的是赵安的书童。不过,书童说自家主人考第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难不成说自家公子考不上么。

    只是,叫良臣不爽的是,赵安竟然想都没想,也毫无半点谦逊,一脸自信的对几个同伴道:“那是自然,我若不拿甲等第一,这河间府还有谁能拿?”

    这话,良臣不能忍了,府尊还许他甲等第一呢。虽然,因为觉得这样不好,有暗箱操作的嫌弃,对其他考生不公平,所以他自己主动放弃了。

    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当他面吹嘘自己可以拿甲等第一。

    “府尊是你爹不成,说拿甲一就拿甲一?”良臣冷笑一声,看这小子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不过,有钱,并不代表可以随心所欲,想什么就什么啊。至少,在考场上不行。

    少年瞄了眼良臣,淡淡道:“不好意思,府尊不是我爹,卫指挥才是我爹。”

    “呃”

    良臣甘拜下风,这句卫指挥才是我爹,实在是叫他钦佩不已。

    “你是谁?”

    少年见魏良臣还不走,有些不耐烦的问了句。先前看他欺负自己的同伴,就知道这家伙品性不堪。

    良臣正色道:“肃宁魏良臣!”

    “肃宁魏良臣?”赵安想了想,摆手道:“只听过肃宁潘学忠,没听说过你。”

    良臣一滞,这小子无形之中,总是给他万点伤害啊。

    算了,不跟你这小家伙一般计较,我若说出我的来头,能吓死你。

    一个卫指挥能和九千岁比?

    等将来,尔等都是蝼蚁啊。

    良臣摇了摇头,如长辈般看了眼赵安,轻笑一声,负手走了。

    小孩子,不懂事,他小千岁也能一般计较不成?

    就算要教训,也得跟他娘说啊。

    肃宁考生住的地方离考场有一段路,良臣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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