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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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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魄。

    良臣心情很愉悦,脸被打肿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西李不能再目中无人。

    至于西李的哭泣,权当作利息好了。

    毕竟,他魏小千岁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

    左擦擦,右擦擦,把自个小嫩皮擦得都红了后,良臣方放下毛巾,看了眼哭够了,在那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西李,觉得好生无趣,于是,他用脚轻轻捅了下对方。

    “你干什么,快把脚拿开!”

    西李如受惊兔子般蜷缩,眼睛睁得大大,刚才那下点到了她的穴位,令得她无比恐惧。

    “娘娘,我没恶意,真的。”良臣抽了抽鼻子,右手从水中冒出,然后吹了口气。

    “我只是想告诉娘娘,你洗你的,我洗我的,这个,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啊。”说着,良臣在他和西李面前横着划了条虚拟的波浪线。

    西李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一脸愕然的样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良臣一脸郑重,一股浩然正气由脸而生。

    “……”

    西李明白了什么意思,薄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对这无赖子,她,真的是,没话可说。

    半柱香过后,桶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动。

    “娘娘,水快凉了,再泡下去小心着凉,我看娘娘还是起来穿衣服吧。”良臣好心提醒。

    西李白了他一眼,才不上这当呢。

    良臣唉了一声,为什么西李总是误解他的好心,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水温越来越凉,良臣觉得这样下去真不行,他无所谓,可西李是个孕妇,身子骨可没那么强。

    于是,他再次劝说:“娘娘,真不能再泡了,快起来吧,要不然冻着了,对你,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

    西李将头扭到一边,打定主意不出来,她绝不会便宜这无赖子的。

    “罢罢罢,我待娘娘一片初心,娘娘却总是以小人之心度我…我先出来,娘娘再出来,如何?”

    西李没说话,却将嘴朝桶外噘了噘。

    良臣撇撇嘴,他认输了,讪讪从桶中爬了出去,然后灰溜溜的将衣服穿上。

    “娘娘,可以了,出来吧。”

    良臣努力在脸上挤出点笑容,西李微哼一声,无奈,他只好走到墙角。想了想,不甘心,就靠墙蹲着,两眼还是直直的看着澡盆子。

    西李等了又等,无赖子却跟个木头愣子一样,她又气又急也羞,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从桶中钻了出来,然后匆匆的抓起衣服将自己遮挡住,一步一步跟个螃蟹似的横移到床边。紧抓衣服的双手抖得可是厉害,唯恐一失手将自己暴露给那无赖子。

    咦?

    良臣眼前一亮,他可是头一回看到跟螃蟹学走路的女人。

    宫人进来收拾时,良臣却是老实的钻进床底了,等殿里收拾完后,西李也将衣服穿好。

    “等两日,送你出宫。”西李咬牙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不理会良臣,侧睡在床上。

    “好,好。”

    良臣心头一颗石头落地,西李巴不得他早点滚蛋,他也想早点从这该死的地方闪人。

    一天不出宫,良臣就觉得自己这脑袋上总是悬着一把剑,天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落下来要了他小命。

    两世为人不假,二叔是九千岁也不假,可他魏良臣终不是气运之子。

    两人无话可说,便只能睡觉。

    良臣睡不着,在想事,倒不是二叔的事,而是他自己。出宫后,他得赶紧回家,要不然再叫刘若愚撞上,保不齐这家伙还要拉着他切鸟呢。

    城里人,太坏,还是家乡安全。

    只是,二叔是提前进了东宫,可离万历驾崩,泰昌咯屁,天启登基还有十一年。

    这十一年,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投军?

    这个念头临来京城的路上,良臣是百般笃定,然而经历这几天后,他有点退缩了。

    什么都没干,都差点丢了小命,这主动投军的话,恐怕九死一生啊。

    良臣不想早死,他只想找件安全的事做,想来想去,也只有继续读书最安全了。

    可家里能答应,没那吴夫子担保,府试这一关他怎么过?

    再说了,他魏良臣貌似也不是读书的料,八股那玩意有点玩不转啊。

    头疼,跟重生那天一样,良臣又开始头疼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上,西李好像睡着了。

    也不知外面几更天了,隐隐约约,良臣似乎听到床上有声音,他以为西李是要起夜,所以没有多想。

    然而,西李并没有下床,而是发出很难过的低吟声。

    这声音让良臣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埋怨西李真是的,连假都不给他放。

    未几,良臣突然从地上坐起,并且迅速往床上摸去。

    他不是听到了西李的召唤,而是意识到西李出了什么事。

    天黑,殿中没有点宫灯,良臣摸黑往床边探去,不知西李在哪,只能在床上乱摸,等好不容易摸到西李额头时,他吃了一惊,烫人的很。

    坏了,真着凉了!

    良臣吓坏了,赶紧拿来湿毛巾替西李敷上,因为太急,回来时还叫床角撞了下,疼得他直龇牙。

    西李是真的着了凉,并且发了烧,都说起胡话来了,内中大半倒是咒骂良臣的。

    良臣听得尴尬,没想到自己在西李心目中竟然如此不堪,只是这会他也没法反省自己,更不敢去叫人来。

    急得团团转时,西李却突然将他抱住,然后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迷迷糊糊的,竟然叫了声:“娘。”

    你为什么不叫爹呢?

    良臣有点别扭,不过没有推开西李,而是配合她,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说了声:“乖。”

    西李头昏脑涨,有点感觉好像抱着的不是母亲,但是实在难过,因此没有试图睁开眼看一看她抱着的究竟是何人。

    她只想那么抱着,她想娘了,想亲人了。

    就这么着,良臣任西李抱着自己,他都不敢乱动,一怕西李发烧瞎喊,二怕碰到她的肚子。

    天亮之后,西李的烧还是没有退,但总归不那么烫人。

    醒了的西李看到了一宿未睡、两眼通红的魏良臣,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抱着对方,不由呆在那里,良臣也是吓了一跳,刚要解释,西李却脸红了下,低声道:“我抱了你一夜?”

第八十一章 刘公公还想着我呢() 
一  唔…

    良臣瞬间换了个一脸沧桑的面容,他轻叹一声,然后微微摇头,爱惜的看着西李,缓缓说道:“娘娘不用心疼我,我愿意一辈子被你抱着,无论春夏秋冬,直到天荒地老…”

    良臣还没说完呢,西李的眉头就挑了起来,巴掌也竖了起来,只是,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然后又收了回去。

    看在这无赖子照顾一晚上的份,西李终是心软了下,不计较被他嘴上占便宜。她将人推开,板着脸道:“下去!”

    “下去就下去,娘娘你还病着,可不能生气。”

    良臣麻利的从床上翻下,膀子被西李忱得都麻木了,触地那刻,小腿肚子一阵酸痛,是站不得,坐不得,更动不得。

    这滋味于良臣而言,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前世上学读书那会,每次下课铃声响起时,酣睡的他都要感受那种刻苦铭心,恍若小腿骨髓被抽的酸爽。

    “呀,活丑!”

    良臣这边正咬牙难受时,西李那边却是羞怒一呼,然后将被子蒙在了脸上。

    “怎么了?”

    良臣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朝自己裤裆看了眼,也是尴尬无比,气得甩手给了它一下:大清早的,你尽给我出洋相,我要你有什么用!

    过了一会,西李羞答答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先偷偷看了眼良臣,发现一切正常后,这才低声道:“我渴了。”

    “噢。”

    良臣想也不想,就去给西李倒水。渴了就喝水嘛,很自然的事情。

    西李那边见他这般听话,有些惊讶,想了想将被子往上拉拉,然后躲在后面偷偷笑了笑。

    待西李喝完水后,良臣有点不放心,说道:“娘娘,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看看,开个方子给退退烧?”

    西李将碗递给良臣,摇头道:“不必,我好多了。”

    良臣接碗时,无意间触碰到了西李的纤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西李似是颤了下,但却没将手缩回。

    看来,这女人是病糊涂了,从前,她不这样的,良臣如此想道。西李不愿意传宫里那些御医过来,他也没有坚持,因为看西李的样子,的确是好多了。

    好是好多了,只是西李整个人却没什么精神,她连下床都没力气。于是,这一整天,良臣忙里忙外伺候照顾西李,甚至,中午宫人送来的饭菜,都是由他亲自端到床边伺候西李吃的。

    汤热,烫人,良臣都是用勺子舀了,然后一口一口吹冷再送到西李嘴边的。起初,西李本能的想拒绝,但最终还是默认了无赖子的举动。

    当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其实良臣根本没有多想,在他看来,他现在就是照顾一个生病的孕妇而矣。

    没有杂念,也没有任何邪念,重生以来,这是良臣最单纯,也是最诚恳的时候。

    被照顾的西李,却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良臣的真诚打动了她,心里对这无赖子的厌恶竟是一点不存了。

    真是日久见真情啊,虽然二人独自相处的时间不过两三日,但这两三日,双方已经做到坦诚相见,仅此一点,便让西李再难对良臣恶言相向。

    卧在床上的西李没了冷艳,没了暴脾气,看着,很像小女人。

    良臣暗自感慨,如今的西李,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却不知,积水潭那里,二叔连着两日不见他来,竟是一个人来到湖边哭了起来。

    因为老输钱被二叔特意照顾的瘦高个陈默担心老李头想不开跳湖,所以特地告了假过来看着。

    二叔哭了一会,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小声的抽咽着。

    陈默将手帕递给了二叔,劝他道:“李头,莫这样,许你那侄儿回乡去了。”

    他不说回乡还好,一说回乡,二叔抽得更凶了。

    陈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时愣在那里。他没有说错话,只是老李头的心结难开而矣。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二叔和家里断了音讯,突然间侄儿就来京城找他,带来了大哥对他的思念,也带来了家中的消息,而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饶是二叔糊里糊涂的过了这么多年,这心里,总归不是滋味。

    要知道,他怀里可揣着一笔钱呢,不多,总数加在一块也不过五两多。可就这笔钱,也是二叔借遍了马场才凑来的。为的,只是能让侄儿带回去,给自己那大哥贴补下家用,让日子稍好过些。这是他能为这个家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可侄儿说不来就不来了,二叔很伤心。他哽咽着对陈默道:“都怪我,家里出事,一点忙也帮不上,我那侄儿多半是不忍我为难,这才不告而别了。唉,但凡我有丁点本事,他也不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走。”

    陈默听了不知如何劝解,他很想告诉老李头,他那侄儿多半不是不忍他为难,而是见他没本事帮忙,所以回家去了。

    这世上,势利的人太多,纵是亲人又如何?

    只是,这话他如何忍心说,毕竟,太伤人了。

    陈默寻思着还是将人先劝回去吧,正要开口,远远就有人叫道:“李进忠,你在这里啊!”

    声音很是熟悉,正是马场的管事太监陈宏。

    二叔和陈默慌忙迎了上去,二叔抹干眼泪,赔笑道:“陈公公,我不是偷懒,今儿我休沐。”

    陈默也要说自己是告的假,陈宏却摆了摆手,有些急促的对二叔道:“刘公公差人找你,叫你马上去趟宫里。”

    “刘公公?去宫里?”二叔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赶紧去吧。”

    陈宏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刘公公找李进忠做什么,也没兴趣打听。有关李进忠侄儿来找他这件事,陈宏也听说了,现在看李进忠这样,多半是那侄儿见哄不到钱走了,以致李进忠情绪有点失控。

    陈宏手头还有事,传话后便走了。

    “李头,刘公公找你做什么?”陈默有些奇怪,刘吉祥是御马监的提督,他找老李头能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二叔也是一头雾水,旋即想到什么,很开心道:“是咧,当是刘公公知道我去求见过他,所以得了空,特意叫我再去呢。”

第八十二章 提督太监() 
一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啊,我是个正经的历史作者,只专心故事创作,描绘晚明波澜壮阔的风云史,描写汉家儿郎的悲歌,绝不是个开车的作者(我还是喜欢爱玛电动)

    ……

    刘公公能想起自己,二叔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手舞足蹈。只是,很快心情又有些失落,因为他想到了侄儿。

    “良臣走的早咧,他为什么不等等呢,我与他说过,刘公公待我很好的啊…”二叔喃喃自语,心情很是沮丧。

    陈默道:“李头,你侄儿走了不打紧,要刘公公帮你,家里总能知道啊。”

    “哎,对哎,是这个理撒!”

    二叔一拍脑袋,心情一下又变好起来,跟陈默说了句,便急匆匆往皇城赶去。

    陈默摇了摇头,宫里也好,马场也好,这做老公的,哪个不是渴望能得到亲人的看重呢。只是不知刘公公那里是不是真的能如李进忠的愿呢?

    御马监在皇城万岁山的东面,老象房的隔壁,紧贴着玉河,监里还有个草场,不大,上百亩地,是专养御马的。

    这御马,可不是二叔在积水潭偷骑的那些马,而是正儿八经给皇爷乘骑的。只不过,当今皇爷登基以来,从不骑马,所以这些御马只平日皇爷祭天时才会拉出来充仪仗。

    御马监在内廷二十四衙门地位甚高,仅次于司礼监。这个衙门与众不同,别的各监大都只掌印一人,最多再有个提督上司,而御马监却有掌印、提督、监督太监各一人。

    掌印太监自是掌总,把着监里的大印,为最大;提督太监则掌兵,这兵便是勇士营和腾骧四卫;那监督太监则起监军作用。

    召二叔过去的刘吉祥便是御马监的提督太监,正四品的职司。品级听着是不高,但若要对应的话,外朝的兵部侍郎怎么也不敢在他面前称大的。

    也就是现如今内廷不比往昔,太监们一代不如一代,当年成化朝时的少年大珰汪直权势最盛时,也不过是御马监的提督太监。

    当然,刘吉祥再不如前辈,他这等人物,道一声“大珰”那自是担得的。因为掌兵,自管御马事,各处马场、草场及其相关人员调动自也由刘吉祥负责。

    王安虽然不是掌印太监,但却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这个随堂太监的身份可比东宫管事更重要,因为内廷各大小衙门名义上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当今皇爷。

    只要皇爷一日未驾崩,东宫的储君就永远是储君,当不了内廷的主人,更管不了二十四衙门。

    说起来,刘吉祥对东宫可不亲近,因为那位小爷进学时,他就是重华宫的管事太监。

    大冬天不让人给小爷递暖炉,就是他干的。而正因干了这件事,他刘吉祥才得了贵妃看重,一路飞升至御马监,成了如今的提督大珰。

    换言之,刘吉祥是贵妃党,或者说他是拥福王派。

    说真的,要是朱常洛亲自递话过来,刘吉祥甚至都能不理睬。可递话来的是王安,他就不能不卖面子了。

    毕竟,御马监不比从前了,已不能和司礼监抗衡,故而得罪一个未来的秉笔大佬是得不偿失的。

    况且,这根本就是件小事,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

    李进忠是什么人,那个魏朝不来说,刘公公只怕都记不得了。

    ……。。

    二叔这身份,肯定走不了南门,所以他也是从北安门进的宫。

    要说二叔这人,还真是有优点,这优点就是自来熟,不管什么人,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都能三言两语将对方哄得心花怒放。

    “张公公!”

    “嘿,刘公公,您老这是去哪啊!”

    “吆,陈公公这是干啥呢,赶紧让小的来!”

    “……”

    二叔打宫门外就逢人招呼,有品级的、没品级的,都是一口一个“公公”的叫着,呵呵一路笑个不停,不是帮这位扛个东西,就是帮那位提个物件,要不是还记着刘公公召他,就差替侍卫守起大门来了。

    “刚过去的那傻大个是谁?”

    “那老头看着人不错哎!”

    “……”

    二叔的热情很是让人吃不消,但被他招呼的内监们倒是没一个因此不满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可是至理名言,老祖宗说过的真理呢。

    去御马监得经过直殿监,这是二叔从前的老单位,因这两年一直在积水潭,难得回宫,所以在直殿监门口二叔特意停了下来,望着衙门口一脸感慨。

    和几个相熟的老火者打过招呼后,二叔方朝御马监走去,路上看到从前一块扫过地的熟人。

    “小高,怎的,今儿你上值啊?”二叔不由分说的从高起潜手中抢过扫帚,然后呼呼的就扫了起来。

    “老李头,你不就是欠我几个铜板嘛,至于这样,我又没跟要。”高起潜乐了,一眼就看穿李进忠的心思。

    二叔讪讪一笑:“搭把手,搭把手,闲着也是闲着。”

    高起潜乐得负手站在边上歇息,随口问了句:“你今儿怎么有空进宫的?”

    二叔一边扫地,一边回道:“刘公公召我去呢。”

    高起潜问道:“哪个刘公公?”

    “御马监的提督太监刘吉祥刘公公咧。”二叔好像发现宝贝似的将头抬了起来,一脸得意的看向高起潜,很是惊讶的样子问道:“你连刘公公都不知道吗!”

    “知道,怎会不知道呢。”高起潜哪会承认自己不晓得刘公公是哪个,他有些好奇的打量了李进忠:“那刘公公找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咧,”二叔挠挠头,笑了起来:“反正不是坏事咧。”

    “那你赶紧去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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