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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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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主公大人教会他们的第一首歌。

    这首歌,是为了日本!

    板哉,太板哉了。

    “忠诚!”

    公公高举右臂。

    其实,他老人家很想喊个其它的口号,但觉得德国鬼子和日本鬼子分属东西方两种文化,实在是很难合一。

    “嗨,公公!”这个口号实在是别扭。

    于是,就用“忠诚”了,这是高丽棒子的。

    东亚本为一家嘛,何分彼此。

    “忠诚!”

    狂热的亲卫们高声呼吼着。

    公公趁热打铁,示意小田将那张菊花给大家看。

    “这是我的家徽。”

    公公脸红心不跳的欺负文盲们。

    他确定,以小田他们在日本的地位,根本不会知道菊花在日本究竟代表什么。

    他也坚信,就算小田他们知道菊花的含义,也一定会代表公公发起“知识产权”的斗争。

    天下,只能有一个皇帝,也只能有一朵菊花。

    吆西!

    倭卫们万分激动的看着小田手中高高举起的菊花!

    太美,太美了!

    “诸君,我一定会带领你们回到日本,解救我们的同胞,解救我们的人民,拯救我们的日本!”

    “三个我们”充分代表了魏公公的态度,也充分表达了他对日本人民的关爱之情,也充分表达了他对誓言的承诺。

    “打倒天皇,打倒幕府,打倒所有的特权之士!”

    真田高呼起来。

    公公感到欣慰,他知道现在喊出打倒天皇的口号,对于小田他们并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对于日本人民也没有任何负担。

    因为,天皇,眼下只不过是个要饭的傀儡。

    他的逼格尚未到达巅峰。

    日本的将军之所以不敢打倒天皇,只因为所有的日本贵族统治的法理就是依据天皇至高无上的血统,包括家格等都是依据在血缘亲疏的基础上。

    所以,打倒天皇,否定天皇,等于否定日本贵族本身。

    这怎么能成呢?

    就跟重孙子喊着我要誓死打倒老太爷一样!

    谁干得了!

    日本的天皇家族只是日本神道教的精神领袖,跟中国的孔家之于儒教的地位一样。相当长的时期内,天皇家族只是傀儡,没有任何实权,就跟庙里的佛像一样,对将军的统治构不成任何威胁。在此背景下,将军是脑子坏透了才要把佛像踹了自己上去镀金做蜡。

    中国历代王朝爆发无数次农民起义,也只是叫着打倒皇帝,没有人叫着打倒孔老二。

    天皇和孔老二,是相等的。

    而且,日本下克上的传统是悠久的,如果实权人物罢黜天皇,会给反叛者造反的口实,造成实权人物势力的失控。

    然而,广大的日本人民并不在这个反判者序列中。

    只有武士以上的阶层才能称为日本人民,下面的,不过是牲口。

    天皇对于普通人民的影响,也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疯狂。

    当然,不管这个天皇现在有多水,魏公公也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他的“菊与刀”可不是给天皇做嫁衣的,他一手引领的怪兽也不是给天皇上香的。

    因而,必须直接从根子否定天皇存在的任何意义。

    尊皇讨奸中的“奸”,有天皇一份。

    要打倒,就一块打倒,飞灰烟灭,连片瓦都不给它留下!

    可惜没有广播电台,要不然公公一定会在此刻向世人宣布,他魏公公绝不以天皇、以幕府为谈判对手,而期望与致力于中日一家,尊奉大明皇帝陛下的所有日本有志之士合作,共同开创美好的东亚未来!

    昭和过后,屋内一片安静,只剩公公一人。

    公公坐了下来,他的气息变得罗曼蒂克。

    为了统一战线的需要,公公认为自己有必要取一个教名。

    否则,他老人家不太好忽悠来自法西兰革命老区以及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英吉国等国的思想传播者。

    尼古拉,是公公想到的第一个教名。

    他对这个教名印象深刻,因为郑芝龙就叫尼古拉,好像,永历皇帝的太子教名也叫尼古拉。

    但想到赵四,公公毫不迟疑的否决了。

    逼格太低,一股大茬子味。

    最终,公公敲定自己的教名为圣约翰。

    全称:圣约翰庞麦臣。

    一个东西方文化结合的经典之作,一个充满贵族气息和浪漫主义色彩的教名。

    至高无上的圣约翰庞麦臣,万岁!乌拉!板哉!

第七百一十三章 得派正规军过去() 
圣约翰庞麦臣,一个将载入史册,改变了世界,并为世界人民所歌颂、所怀念的伟大人物!

    这个名字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

    比如,前缀是“圣”!

    这个字在中国,一般代表的是网络小说某个……啊,不对,一般代表的是在某个行业具有杰出贡献者。

    如孔圣。

    如武圣。

    根据网文定律,圣要比皇高一到三个逼格。

    不过在现实的传统中,圣这个字就有点晦气了。

    圣人,也就是死人。

    活人不称圣,是中国文化的潜规则。

    好在,公公这人百毒不侵,万事不忌,来者不拒,并且,他前世就是吃圣皇那碗饭的。

    所以,他对自己的教名很满意,相当的满意。

    要知道,教名不仅仅是教名,更是一个象征。

    象征这东西,可不单单是笼统的泛指,而是具有实质内容的。

    比如,名字。

    如果公公叫大魏次郎,他肯定会受到日本人民的欢迎和追捧,并在“尊皇讨奸”的斗争中,占据大义和优势。

    必要时候,公公也不是不可以有个假名的。

    同理,有了教名的公公,在西洋诸国心目中,以及罗马教廷心目中,也将是一个亲切而又友好的伙伴,甚至,是一个极其可靠的盟友。

    西洋鬼子们也不会介意庞麦臣殿下是圣约翰的,他们应该不理解圣字的概念。

    公公这也算是东西方两条战线一手抓了。

    在积极开辟东方统一战线的同时,对西方的斗争也在开展。

    区别在于,东方是武斗,西方则是文斗。

    斗争,并不一定是真刀真枪,拳拳见血。

    也可以是温水煮青蛙,忽悠式的斗争。

    有鉴于实力不足以同时单挑东西方,从大明砍到京都,再从京都砍到马尼拉,尔后一路砍到里斯本和罗马,到法西兰革命老区封锁大街,公公便只能采取“韬光养晦”这一斗争方针。

    在当下及未来一段时间内,伟大的庞麦臣殿下,誓必要与西方诸国及以教会共同度过一段美好的密月时光。

    公公相信,这段时光一定是甜密的。

    要知道,天主教那帮孙子,自有史以来,就是帮趋炎附势的玩意。

    谁势力大,他们就吹捧谁。

    而在历史上,天主教一直在寻求中国官方力量的支持,结果他们寻求到的时候,大明朝已经走向末路。

    这段时期,天主教对明朝是采取巴结,甚至是跪舔政策的。

    因为,明朝是东方最强大的帝国。

    拥有了明朝,天主教基本就拥有了世界。

    而对待之后的满清王朝,天主教则是蔑视,不屑一顾。

    哪怕其国内出现“拜上帝教”,他们也不予承认和合作,反而伙同他们眼中的鞑靼人一起镇压太平天国。

    在中国进行的传教活动,也大多是为了利益。西洋传教士的大多数,不再是传播上帝福音,真心发展教徒的使者,而是西洋列强侵略中国的急先锋。

    如果承认太平天国,上帝的使者们怎么还好意思打劫自己的兄弟姐妹呢。

    出现这种反差,归根结底,就是落后。

    穷人,是永远得不到上帝真正关爱的。

    唯有富人,才会让上帝笑脸相迎。

    菩萨们,大抵也是这种心态。

    穷人,没油水上香啊。

    至于上帝这玩意,公公信与不信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上帝信不信他。

    信仰这玩意,纯与杂也是个伪命题。

    尼古拉一官信上帝,可人家也信妈祖,还信日本的八幡神,但这不影响教会将尼古拉一官视为虔诚并可以合作的东方英雄。

    实力,才是信仰的根源。

    如果有实力,魏公公也不介意去罗马让教廷为自己加冕,从而成为圣约翰庞麦臣魏一世陛下,屈尊竞争下教皇也是顺手的事。

    音乐没有国介,信仰也没有国界。

    骨子里,庞麦臣殿下根本就是魔鬼。

    但要说魏公公没有真信,也不合事实。

    公公内心深处是有真信的。

    财神赵公明,可能是公公这一世包括前一世最尊重的神明。

    拜上帝,拜菩萨,拜三清,都不及拜财神好啊。

    望着自己新鲜出炉的教名,公公的脸上露出狞笑,写有“皇道乐土”的布条随意的放在教名的旁边。

    看着,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拉风。

    “唔…”

    公公在要起身准备上楼时,忽然想到自己可能遗忘了什么。

    他重新坐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皇道乐土”四个字。

    许久,他一拍脑门,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

    忘了正规军啊!

    陶杰和张安两个只是通事翻译,就算现在就赏他们八品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任何官员的基本素养。

    不是一当官,就有官派的,必须要经过体制的加成和锻炼。

    再说,颜思齐好歹也是日本的反幕英雄,福建帮的扛把子,两个祖国的八品官是不可能把他忽悠住的。

    至于小田,给个参将衔回日本,就算跟着魏公公时日久了,有官威加成,但毕竟是个倭人,难以让颜思齐信服。

    因而,必须派一个正规军过去。

    一个代表大明至高无上皇权的太监,无疑是正规军中的中央军。

    颜思齐可以不鸟八品官,也可以不鸟倭人参将,但绝对不敢不把太监放在眼里。

    公公自个肯定是没功夫去日本找颜思齐了,手底下倒是有帮自宫白,但思来想去,他们不合适作为“出访”人员。

    这样一来,只能从京里找人了。

    李永贞他们是不可能的,陈默主持着办事处和寿宁公主债券联络的事,肯定也抽不了。

    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于是,魏公公找来信纸,提笔给京师的陈默写了封信,让他马上把胡广给送过来。

    胡广,就是那个曾经给公公上演仙人跳的大哥。

    一个长得威武熊壮,却没有胡子,嗓音又特别尖利,适合女装大佬扮相的在职太监。

    这个人是有单位的,也是有编制的,御马监下属积水潭洗马圈工。

    二叔,就是从这个工作岗位出来的。

    把胡广从京里送来,快的话也得十几天,慢的话就得个把月。

    公公这里倒也不急,陶杰和张安这里得提前做些准备,小田那里也得选好人,再准备船只,做些去日本的基本情报工作,时间上倒等的起。

    写完信,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公也是累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上了楼。

    ……

    咳咳,订阅差,收入低,内库告急,故开征书饷。

    今,征集皇道派将士及日本维新志士龙套,如经采纳,须向内廷捐输五百币书饷。

    为公平合理,捐输越高,官职及出场次数越多,忠诚度也越高。

    诸君,踊跃报名,让日本知耻,知耻吧!

    写完这几句,我已羞愧难当,脖根烫红。

    。

第七百一十四章 奉旨借钱() 
谢谢沄沄者姑娘的百元打赏,开书以来,第一次收到姑娘的爱心!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公公是府试案首,虽然是靠白卷得的案首,但在制度上他已经获得生员的功名,虽说没能正式将学籍从小学迁入初中,但不代表公公不是知识分子了。

    也就是现在内廷有文书堂专门培养太监,从那地方出来的公公学识不比进士差。

    要搁早些年,比如宣德以前,就公公这小学文化放在宫中,那是秒杀一片,令人崇拜的所在。

    不说状元探花,反正要宫中也有科举排名的话,怎么也得是二甲进士,入翰林院为庶吉士那种。

    现如今是跳了槽,从文人的阵营跳到了公公们的阵营,但公公身体内流淌的依旧是知识分子的血液。

    知识分子嘛,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无病呻吟。

    小资产阶级情调那种。

    所以,在一步一步迈上楼梯时,公公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首《相见欢》。

    世上还有谁的词比得过李后主更有小资情调呢。

    诗以言志,词能应景,这话,是不带半点虚的。

    楼上那人,真是令公公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特别欢啊。

    公公心里美滋滋,还有点痒痒,欲罢不能。

    打楼梯上来时,不时探头朝上看,脚步也是轻兮兮,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公这是要偷看谁洗澡呢。

    可等到上来之后,看到站在廊檐上值守的亲卫时,公公却突然感觉没意思起来,方才的痒痒也渐渐淡了下去。

    勿以恶小而为之啊!

    良臣呐,你是君子,堂堂正正的君子,可不能趁人之危。

    刘黄书的谆谆教诲,让公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回屋睡觉。

    亲卫们见公公上来,忙要行礼,公公挥了挥手,意兴阑珊的推开自己屋的门。

    屋内,亮着灯。

    公公也是累了,不想洗脸洗脚,也不想洗屁股,反正秀芝姐不在。可正要脱鞋上床时,公公却愣了一下。

    床上明显有个人,从那床突起的被子看,分明就是赵家儿媳。

    王月娥是背对着公公,头朝里,斜侧着睡的。

    她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公公奇了怪了,使劲回忆,确认自己只是让王月娥不要去旅店,就在这醉元楼休息外,没有给对方任何潜规则暗示。

    难道?

    公公承认他是大明朝内廷的颜值代表,但并不认为这个颜值可以做到让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在伤害了自己后,扭身就上了自己的床。

    莫非是愧疚,补偿?

    公公摇摇头,不像。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这个赵家儿媳想要身体来抱他魏太监的大腿。

    这个,是合理的。

    毕竟,公公刚才叫她抓的好疼。

    并且,某种程度上,这赵家儿媳除了他魏公公外,还真是没有大腿可抱。

    死了的公公就不用再提了,家里的男人又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她母子,虽说有了魏太监的保证,但谁知道魏太监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

    也许,她娘曾经教导过她,绑住男人的心,除了做得一手好菜,就是床第之欢。

    所以,人就在床上了。

    猜是这么猜,可魏公公也没底,更不敢印证。

    他怕他要也摸上床,万一人赵家儿媳并不是如他所猜测那般,而是不知去何处睡,那玩笑可就大了。

    倒不是怕外面的人听见。

    亲卫都是跟公公有些日子的,知道公公有某方面特殊的嗜好,所以听见也会当作没听见。

    一直以来,公公是知道部下们对自己有不好的猜测,但他从来没有试图纠正他们的想法。

    因为,公公觉得这样挺好。

    至少,能给他老人家光明正大搂女人睡觉的机会,而不必被人指指点点。

    床上的赵家儿媳可能是因为连日奔波,心事重重,今日又经那么剧烈纠缠,所以身心俱疲,睡的很香,以致于魏公公走到床边,她都不知道。

    公公站在那里,望着熟睡的女人,时而想摸上一摸,时而又想甩自己一个嘴巴。

    思想斗争很激烈。

    斗争了有那么一会,他坐到了床边。

    不是想干什么,而是站的有些累。

    坐下的动作很轻,即便这样,坐下去之后公公还是不安的看了熟睡的赵家儿媳一眼,生怕她会醒来。

    好在,斜侧着的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公公小声的吐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然后悄悄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扭过头去看人赵家儿媳的脸蛋。

    许是灯光不太明亮的原因,王月娥的脸蛋看着有点朦胧,加上有秀发遮挡,公公无法看清她的脸庞。

    重新坐直后,公公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两只手一会放在腿上,一会又合拢并起来,一会又分开,无意识的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十月的天,夜里还是很冷的。

    没多久,公公就感到冷了,他也没有多想,便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

    顿时觉得很暖和。

    于是,公公大着胆子从床上又下来,蹲在地上,将两只手都伸进了被窝。

    不带半点邪念,纯碎是取暖。

    然而,双手暖和之后,公公的手却鬼使神差的一点点往里面钻。

    根本不受控制!

    天地良心,真是不受控制!

    每往前前进一点,公公的心都跳的好快。

    有好几次,他想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可偏就是控制不住他那该死的手。

    直到,碰到了赵家儿媳的腿。

    双手这回终是停住了,停在了赵家儿媳的腿边,一点也不敢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的煎熬。

    公公的两条腿蹲的都有些麻了,他有过自责,有过忏悔,但最终,他还是咬牙将右手钻到了赵家儿媳的腿下面。

    他想着,那里可能更暖和一些。

    赵家儿媳没有被惊醒,公公的手很自然的被腿压住了。

    大概是一分半钟吧,公公把心一横,索性把左手也放在了人家的腿上面,并且慢慢的摸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了借口——借个地方暖暖手。

    奇怪的是,赵家儿媳竟然还是没有动静!

    事实证明,坏人都是由小恶做起,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发现对方没有醒来后,公公的呼吸加快,右手因为被压着不敢抽出来,便将左手移到了中间,然后轻轻的将一根指头压了上去。

    接着,所有的美好在霎那间被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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