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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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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让咱家试试脖子能不能硬得过法场的刀么!

    魏公公真是慌了,前头降倭们开铳射杀人群,后头马匪们就火烧东林党的老巢。

    这两桩事,一桩比一桩要命啊。

    骚,太他娘的骚了!

    魏公公两眼直翻,部下的操作太骚,骚的他老人家晕头转向。

    射杀百姓还可以用平乱解释,毕竟手头有无锡县的救援。乱事紧急,眼看全城崩坏,斩杀一二宵小震慑人心怎么也说的过去。到时了不起打打口水官司,只要“行贿”到位,皇爷来个留中,总能平安过关。

    魏公公这算盘珠子早拨过了,他想过了,实在不行就把道君皇帝的野鸡图送万历了。

    这叫雅贿,能雅的万历手软嘴短。

    怎么得来的?

    买的呗!

    你老孔家还能跳出来不成。

    然而,把东林书院烧了算怎么回事?

    这平乱平到书院去了!

    魏公公急啊,这事叫他怎么跟朝廷,跟皇帝解释噢!

    真没法说,一点理由和借口都没有,除非他魏公公屈打成招,把个无锡城连同东林书院的读书人全打成反贼。

    可这根本行不通,也做不到,他魏公公只手还遮不了天!

    不能遮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来,万历保不住自己,凭他手下这点人马难不成还能在江南扯旗造反不成。

    不行,得跑!

    这事闹大了,魏公公琢磨自个肯定兜不住,也吃不住,只能跑,不跑不行!

    当下“咕噜”从地上爬起,一拍大腿:得赶紧跑,跑他娘的,谁个不跑是龟儿!

    可跑哪去呢?

    思来想去也只能先出海避避,离无锡最近的出海口在哪。

    这倒不用地图,魏公公立时想到了吴淞口。

    吴淞口好像还有支水师?

    魏公公眼前一亮,天无绝人之路啊。

第六百四十七章 尊皇攘夷() 
吴淞口那地方肯定是有水师的,此地是太湖的主要出海口,和崇明岛隔海相望,魏公公印象中的黄埔江都是其支流。

    说白了,就是上海,只不过如今那地方属松江府。

    之所以肯定吴淞口有水师,是因为魏公公记得嘉靖年间水师名将俞大猷曾在此地和倭寇大战。

    战后,原先的吴淞守备千户升级成了总兵,不仅在吴淞口修了炮台,还设立水师以确保倭寇不可能再由此地登陆。

    要不然,再让倭寇从吴淞寇入,几十号人大摇大摆跑到南京城下,那真是太他娘的丢人了。

    所以,这吴淞总兵又被称为江南水师总兵,虽然事实上并没有这个官职,但性质却是如此。

    别的,魏公公不是太肯定,但确信现在的各地水师还不是太烂。整体上肯定不如大明开国之初,但绝对比陆军的卫所要强。

    事实上,大明水师也是历经三百余年无一败仗的。哪怕到了南明时期,明军的水师依旧称霸东亚,不但清军干不过,红毛鬼和倭人更是干不过。

    可惜,水师的强大拯救不了陆地的沦陷。

    曾经的世界第一海军强国,直到魏公公前世方才得到了复兴的机会,开始望向大海,然而距离祖先的荣光依旧很远,很远。

    此时的大明水师,要说是帝国最后的骄阳,倒也恰当。

    魏公公于现在各地的水师情况了解不多,不知大明朝都在哪些地方设有水师,领兵的将领又是谁,参加过援朝抗倭之役的将领们又还剩多少人。也不清楚吴淞口那边现在有多少战船,有多少能出海的精锐。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魏公公心中是乐观的。毕竟,大明如今南北的各支水师在十几年前可是统一抽调过参与露梁大海战的。那一战,彻底粉碎了日本征朝野心,使之三百多年不敢露出窥伺大陆之心。

    才过十多年,辽东都没烂透,水师这边更不可能烂透。

    就算吴淞这边再不成样,弄个几十条船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魏公公很有自知之明,他对自己的认知很准确,那便是他老人家其实就是会读书会写字的大老粗。

    为啥?

    具体到细节方面,他老人家除了两只眼珠子会转,别的动不了。

    好在,他老人家见过猪跑。

    因而,事情就好办了。

    海战这玩意嘛,在魏公公看来,就是大船欺负小船,大炮欺负小炮。船多欺负船少,炮多欺负炮少。

    往上推一千年,往下推五百年,不都这样。

    大阴帝国强盛时维多利亚港里上千条战船和两百多年后的十来条破船,不是很能说明问题么。

    管你科技怎么演变,事情的本质是没有变化的。

    国力强盛,军力强盛的标准就是多。

    对于穷的只剩钱的魏公公而言,他只能学韩信多多益善。

    故而,吴淞口水师是必须拿下的,且必须干出点成绩来。

    或者说,必须抢点东西回来。

    要不然,无锡这个窟窿实在是填不住。

    今晚,魏公公原只想开个窗户,哪曾知骚部下们把房子都给拆了。

    这房子都叫拆了,京城里的东林大佬们还不把桌子给掀了?

    人大佬掀桌子,魏公公掀不得噢,所以,只能跑。

    。

    除了吴淞口,距离无锡最近的出海口就是太仓,也就是当年郑和船队出海所在。只是,魏公公不肯定那里现在有没有水师,所以他不敢冒险。

    毕竟,他老人家真的就是要出海避风头,也得有战船在手才行。要不然,难道跟赵老九一样在海上飘了玩不成。

    趁着东窗没事发,赶在朝廷拿人圣旨和缇骑到来前,赶在无锡的事情还没传遍江南前,赶在江南的驻军还没集体来包抄他魏公公前,抢先到吴淞口出海,是唯一也是最有效的避祸手段。

    吴淞口,必须拿下!

    坑蒙拐骗也好,重金贿赂也好,强势入营斩了将官夺了兵权也罢,反正不管什么手段,魏公公都得把水师拿到手。

    不为国,不为民,先为他老人家自个。

    要不然,百年大计,毁于一旦啊。

    计定了,就得善后。

    无锡城这个烂摊子,也不是一拍屁股就能走的,总要做些什么。

    说是出海前的准备也行。

    。

    东林书院的大火还在烧着,无锡城还在恐慌之中。

    但是,再也没有铳声响起,也不再听到谁再喊杀人了。

    一切好像恢复如初,除了熊熊烈火外,无锡城中再也没有了骚动。

    县衙中,魏公公的一道道命令快马传了出去。

    真个就是快马,因为除了东林书院那边还聚集着人群,无锡城中大多数地方都是空无一人的。

    随着魏公公的一道道命令,县前街驻满了军士,县衙前后成了一座军营。

    没有人敢在这附近活动,也没有人敢接触那些视人命为草芥的强盗官兵。

    伤亡结果很快出来,这伤亡自不是魏公公这边,而是无锡百姓。

    总计一百三十余人被射杀,死者八十余,伤者四十余。

    内中,经过无锡县衙差役的辨认,有三十余东林书院的学生。

    最有名的当属东林教习刘元珍和赵敷教了。

    二位进士出身的君子尸体早已冰冷,魏公公在下令救治伤者后,命人将死者统一送至义庄,待天亮后张榜通知东林书院和死者家属前来认领。

    同时,又“威逼”代无锡知县主薄周铁心以县衙名义张榜,榜上赫然说要参与闹事百姓主动至县衙投案自首,如此可减轻罪责,或可免于刑罚。又要周铁心行文常州府,讲明夜间之事,要常州府火速派员前来处置。

    当然,这行文通篇充斥“幕后凶手”、“无视法纪”、“聚众冲击”、“暴徒”、“十万火急”等字眼。至于知县和县丞的死,肯定是死于乱民之手了。毕竟,十万火急时,那冲进衙门的乱民可是见官就杀,见人就打的。迫不得已之下,魏公公只能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了。

    这就是个定性了,魏公公联同无锡县官方的定性,至于府里和南京以及北京那边怎么看,认可不认可这个定性,则是后面的事。

    除了按规矩上报的公文,魏公公自个肯定要往宫里递条子。这条子自然是大白话,说了一番自己如何委屈,莫名其妙就叫东林党人栽赃陷害,鼓动全城百姓来诛他,欲置之死地云云。最后,魏公公就差发誓说东林书院绝不是他烧的,皇爷要不信,大可叫人来查。另外还说幸得自己命大,不然出海大计必半道而夭,愧对皇爷。

    写完后,魏公公悲愤莫名的将道君皇帝的野鸡图连同条子一道交由讯兵。

    这野鸡图,都没捂热呢。

    好在,还有一幅。

    魏公公寻思着,得赶紧找人脱手。

    。。

    天亮之前,魏公公又带人看望了伤者,见着那些被火铳打的不成样子的百姓,不住唏嘘“何苦来哉,何苦来哉”,又于百姓说什么你们都是都被蒙骗的,那真凶躲在后面不出头,徒的叫你们来闹官府,如今出了事,那真凶怎的不来等等。未几,让郎中一定用心救治,不管花多少钱,用多少药,都要救。

    临走时,更是发出“百姓何苦,要你等如此相欺”的咒骂声。

    天亮之后,在无锡城的百姓怔怔看着烧成废墟的东林书院时,在一众君子和大儒们尚未从这场惊变中回过神时,魏公公在县衙犒赏了三军。

    除了留守运河船队的辎重营一个标,其余的人马都拉进城了。

    在周主薄的“操心操力”下,将士们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气氛好不热烈。

    “叭”的一声,魏公公敲开了酒坛上的泥封,给自己的酒碗中倒了满满一大碗,然后举至齐腰处于众部下说道:“这老话说咧,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诸位于全城大乱之中奋不顾身来救咱家,咱家也没别的话与各位说,就一句,今儿吃好喝好,完事都来领钱花!”

    众部下端着酒碗,闻着肉香,又听公公赏钱,自是精神大好,哄然叫好。

    魏公公摆摆手,示意大家伙先安静,他略微有些激动道:“昨夜之事,终叫咱家明白件事,这世上最亲最爱之人,就是你们咧!”说完,感慨一句,“岂曰无依,与子同袍!”

    众将不大听的明白啊,因而没人配合。

    魏公公脸颊抽了抽,把酒碗一捧,喊了声:“行了,说那多做什么咧。从今天起,各位与咱家就是生死与共的一家人,有咱家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大家喝粥,有咱家的屋子住,就不会让大家淋雨,有咱家的女人玩,大伙就得有女人玩!”

    众部下听了这话,先是集体一怔,然后哄笑起来。

    七舅姥爷郭癞子笑的最厉害,就差眼泪笑出来了。

    只亲姐夫王有福好不心酸,自家这舅子怕是这辈子都不知女人啥味咧。

    “笑啥咧,有啥好笑咧?”魏公公拿眼一瞪,继而展颜哈哈一笑,笑骂这帮部下,“怎的,你们能有婆娘,咱家就不能有了?”

    “不是不是”曹文耀连忙摇头。

    伍福铭在那干笑。

    “我说二呆咳咳,公公咧,你昨个玩女人?”说话的是郭七癞子,他老人家真想的开,净往外甥孙伤口撒盐。

    魏公公也不恼,嘿嘿一笑:“舅姥爷,孙儿怎个弄女人,难道还要脱了裤子告诉你咧?不成不成的,您老是长辈,孙儿是晚辈,这事咱们说不到一头去,要不叫人笑话咧”

    说完,魏公公也不再说笑,把脸色一正,对众部下道:“咱家读书少,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说话就说大白话,明白话,咱家话放这了,有咱家一天好日子过,大伙就都有好日子过!要是谁让大伙过不好,咱家就让那王八操的不好过!”言毕,喝了一声:“来,干了!”

    当真是说干就干,这一大碗少说也有半斤,魏公公是眉头都不皱就给“咕噜”下肚了,完事拿袖子一抹嘴,看着像个有鸟的汉子,浑然不像个太监。

    “公公好酒量!”

    众部下见状,自都是一干而尽,然后恭维了下魏公公。

    魏公公这会胃子里却跟火烧似的,脸倒不红,拿着空碗笑眯眯的看着大家伙。

    几个降倭喝酒时真个是恭敬的不得了,他们听明白了主公大人的意思,所以都很感动,想着主公大人真是这世间最好的大名啊!

    主公大人也在看大岛、山本他们,他也很感动,因为他老人家后面这段日子要靠人家咧。

    “喝酒,吃肉!”

    魏公公把手一挥,小田上来又给他倒了一碗,与众部下再干一碗后,便叫他们随意。自个却是对小田耳语几句,后者忙带来一人。却是那第一个开铳射杀东林党人赵敷教的麻生大郎。

    麻生被从外面叫进来,见着里面这么多军官,上头还有主公大名坐着,不由很是惶恐。

    “你的,到咱家这边来!”

    魏公公抬手叫麻生到近前来,满面微笑的看着对方。这让麻生大郎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主公大名这么看他做什么。想到是自己走火导致整标开铳,顿时一慌,脸色有些难看。

    “莫害怕,莫害怕。”

    魏公公摆摆手,示意麻生不要太拘束,也不要害怕,然后朝小田点了点头,后者忙挺腰大声说道:“公公有令,麻生大郎,勇于杀贼,胆气可嘉,特提升为小队长,赏银二十两!”

    唔?

    屋中正喝酒的军官们一阵安静,那麻生也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边上的小田已经拿了两块十两的大银锭子用木盘端了上来,递到了麻生手中。

    麻生有些激动的拿过那两块银锭,虽说他自打跟随大岛他们归随眼前这位年轻的大名,月月都有饷银拿,但到现在也不过才积了八两银子。今天主公大名却一下就赏他二十两,如何能不叫他惊喜交加。

    “谢谢主公!”

    麻生大郎已经口不择言了,激动的跪在地上,军官们见了他这样顿时哄笑起来。

    “好好跟咱家干,不管你是什么人,跟了咱家就是咱家的人!死了,咱家给你埋,伤了,咱家给你治!老了,咱家给你养!将来,咱家还要带着你们衣锦还乡去咧。”

    魏公公扶起麻生时,目光满是殷切。

    他老人家真的打算带麻生他们衣锦还乡,尊皇攘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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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魏阉不要跑!() 
泾里顾家老宅。

    疲惫不堪的东林书院众人连同从左近赶来的仁人志士齐聚一堂,不少人跪在东林先生顾宪成的牌位前放声痛哭,想到惨死的刘、赵二位君子和那些年轻热血的弟子、百姓,正人君子们更是心中万分难过。

    魏阉恶行使正人君子们无不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然而,让他们更加愤怒的是,那魏太监的爪牙不但封锁了整座无锡城,还把泾里这边也给封锁了。就现在,镇外头就有鹰犬在那游荡,不论何人进出,都要叫他们搜个干净。就是无辜百姓,也少不得被他们纠缠喝问。

    不少从江南各地来为东林先生吊唁的客人被拦在了外面,借口竟是无锡最近有奸小出没,为防再出变乱,奉提督太监魏公公命,方圆数十里都实行军管。

    借着“军管”之名,所有无法出示身份证明及路引的人,都不得进入无锡城及泾里这边,鹰犬叫他们从哪来回哪去。

    此举,真是让仁人志们恨之入骨,什么军管,狗屁的军管,分明就是那魏太监害人之心不死!

    然,左近真个就被魏太监的爪牙给封死了,无锡县衙不闻不问,使得消息不得进出,泾里这边,人心难免惶惶。

    唯一的庆幸是那魏阉没有丧尽天良,带兵前来顾家老宅滋事,这才使得无处立足的书院精英们得以在泾里落脚。

    有关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经过又是如何变化的,大部分人其实并不清楚。但一致公认,魏阉便是那暴行的幕后主使。

    此人不除,东林难安。

    可如何除此人,如何解此间危局,却是众说纷纭,你一言我一语,无个准章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们没有主意,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昨夜无锡城中动静闹的实在是太大,死伤上百,现在想来,都叫人后怕呢。

    以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谁又敢再去和那手握长刀的魏阉爪牙理论呢。

    休说理论了,就是出都不得出啊!

    自有东林书院以来,一干君子还从未有过如今天这般颓丧、无助。上百人就同被抽了筋骨般无力。

    景逸先生高攀龙坐在椅子上看着同僚们,他已经哭过,在众人未集之前就在恩师牌位前痛哭过,只哭的伤心欲绝。

    很多人来请高攀龙拿主意,可高攀龙有又什么主意可出。

    历来,只一个圣贤大义便能解决一切,可这大义二字突然失了效,叫这位东林先生的大弟子也不知怎么办了。

    他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小的魏阉竟然有那么多的爪牙。真若早些知道,事情必不致于此啊。

    顾家人这边能出面的也就是顾宪成的女婿王永图了,可这王永图吱吱唔唔的也说不出个什么。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别说与那魏阉计较了,就镇子外头那些拿着火铳看着顾家的爪牙,便一个字都说不得。

    此间,能定人心的也就是修吾公李三才了。

    修吾公正在写信,分别是给北京和南都的东林要人,以及常州、苏州的府县官员写信。

    终归是做过督抚大员的,李三才的镇定远不是外面那些人可比。

    写就数封信后,李三才命在边上的钱一本将信收好,交给顾家下人,寻小道悄悄送出。尔后,缓步来到前院。

    见到修吾公出现,正在泣哭的人群一下止住了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李三才的脸上。

    李三才缓缓扫视着一众书院精英,此刻,他心中的愤怒不比场中任何一人少,但他知道不能义气用事,如今那魏太监手下有兵,对付这种人就万不能硬来,否则吃亏的还是他们。

    缓缓扫视众人后,李三才捋捋胡须,台下渐渐安静下來。

    众人侧耳细听,李三才微一拱手,侧身看向老友的棺木和牌位,痛声道:“九年前,泾阳兄倡修东林书院、道南祠,与弟顾允成,以及高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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