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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聪明,也是本能的反应,良臣这次坚定的没说嫂子不用了。
魏良臣进了里屋后,客印月背过身子,不再吭声。
良臣也躺在那,眼睛想闭都没法闭上。
耳朵一直竖着,等着客印月的呼唤。
又过了很久,良臣终是咬牙决定还是主动一点吧,因为再这样下去,只怕客印月都睡熟了。
“嫂子,你今年多大啊?”
………
感谢疯狂的赵信100元打赏。
第四十六章 以后叫我巴巴()
一 感谢疯狂的赵信书友再次百元打赏,那个弱弱问一声:你需要进宫吗?二十四监除了浣衣局,任你选啊!
内廷诚招起点有志书友加盟,待遇从优。
报名方式:书评区龙套楼,一经录用,前途无量,将来衣锦还乡,好不威风。
……
这个问题真的是很突兀,并且非常非常的无趣。
就好像后世网络上与姑娘聊天,开口就是“你好啊”,既无营养,也无趣得很,甚至还有点尴尬。
总之,这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开端。
另外,良臣不但犯下了聊天大忌,并且还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在当下这个时代冒然问人家女子年龄,实在是件不礼貌的事。
许是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问,良臣心里又打起鼓来,忐忑不安得很。
他担心自己会把好事给弄砸了,要怪也只怪自己前世太吊丝,实在是没有多少经验啊。
不过,大概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缘故,又或许是客印月内心萌动,有那么几个呼吸后,她回应了魏良臣。
“21。”
说完之后,客印月的身子似乎微微颤了下。
漆黑的屋中,良臣自是看不到客印月的表情,不知她此刻在想什么。但他心里窃喜,也有了点底气,因为现在的情况至少表明,床上这位美人对他不反感。
不反感就是成功的第一步,良臣可不想这一夜白白浪费,客印月这个政治资源他必须马上抢到手,要不然时日一久,谁知道宫里哪个太监就给先下了手。
未来的老祖奶奶、奉圣夫人可不是个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点,良臣昨天夜里就感觉到了。
于是,他趁热打铁,带着少年特有的好奇语气问道:“噢,那嫂嫂是多大嫁人的,又是多大生孩子的?”
这问题有点得寸进尺了,更是涉及到客印月的隐私,要是她心中真没有任何想法,当理智的结束和良臣的聊天。然而,她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回答。
“我17嫁的人,18生的儿子。”说话间,客印月翻了过来,不再是背对良臣,而是平躺在那。
“唔,那嫂嫂是怎么生的孩子…”
幸好反应快,良臣及时刹住,没把问人家是顺产还是剖宫产的话说出来。
“……”
这一次,客印月真的是沉默了,因为她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少年问的,也未免太羞人了些,叫她如何回答?
良臣秉住呼吸,不敢喘气。
屋内一下又安静下来。
许久,客印月以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了句,“女人生孩子就那样了,有什么好问的。”
良臣目中精光一闪,真的是精光一闪,烔烔有神。
有戏,有戏!
淡定,淡定!
良臣强迫自己一定要稳住,这车马上就能开了,但千万不能操之过急给弄翻了。此时他一定要有城府,不能喜形于色,否则就会暴露自己真实的意图。
缓了一下已经加快的心跳后,良臣笑了笑,道:“小弟就是不知道,才问嫂嫂的嘛。”
“人小鬼大。”客印月微哼一声,似嗔不嗔道:“你以后娶了媳妇,自然知道了。”
“我哥都没老婆呢,我上哪去娶媳妇。”良臣苦笑一声,就他家现在这情况,娶媳妇还真是个梦想。
客印月听后,却“噗嗤”笑了起来:“你都没娶媳妇,怎么还去那种地方叫人家骗的?”
“我…就是想了。”良臣很老实的说道,想了想,又补了句:“憋得慌。”
客印月“噢”了一声,脸有些发烫:“那你以前去过么?”说完,她身子无意识的向床头倾斜了下,眼睛盯着地上的魏良臣,虽然她也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但似乎不这样做,她就看不透这少年般。
良臣察觉到客印月看着他,便坐了起来,正对着她,摇头道:“不瞒嫂子,以前真没有。”
“你以为我相信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客印月又哼了一声,不大相信这少年说的。
良臣连忙道:“嫂嫂,我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昨天,我也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一时冲动才去的,哪知竟是上了人家的当。真是金虫上了头,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来都后悔呢…”
“什么虫?”客印月讶然。
良臣张大嘴巴,不知如何解释,气氛一下又尴尬起来。
大约十数秒后,客印月忽的问道:“地上凉吗?”
良臣不假思索:“有点凉。”
“那你上来吧。”
“啊?噢。”
客印月这话实在太突然,良臣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千钧一发之际,哪能容他迟疑。急忙蹑手蹑脚的摸黑走到床边,然后轻声对客印月道:“嫂嫂,我上来了。”
客印月自是没有说话,只将身子往里去了去。良臣爬了上去,然后躺在她边上。
二人心跳得都很厉害,良臣真的不知道对客印月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小脸,一言不发。
客印月也看着良臣,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许久。
然后就听客印月道:“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说完,她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呃?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难道她后悔了?
车都发动了,良臣哪能就此收手,床都上来了,还等什么?
他果断出击,轻轻的将手伸向了客印月,然后手掌紧贴着她的背部,一动不动。
手心,是客印月的体温。
良臣紧张的等着,一段时间后,见客印月没有反应,这才大胆的将手从她的身下穿过,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唔…”
客印月发出微弱的一声低呼,却没有推开良臣。良臣抱着她,清晰感受着她的心跳,尔后双手紧紧的压在她的胸口。
客印月只是微微动了下身子,可就是这个动作,让良臣明白,他可以上下其手了。
“嫂嫂,我…”
“不要叫我嫂嫂,叫我巴巴。”
“嗯,巴巴。”
良臣按捺不住的兴奋,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客印月的扣子……
一番大战过后,二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可谁也不愿分开,就那么胶合在一起。
“巴巴白日买的是什么药?”良臣靠在客印月的耳朵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不告诉你。”
客印月如小女孩般哼了一声,目光中带有一丝狡黠。
第四十七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
一 发现一些读者在找书友群,骨头再公布一下:115036358,不过仅限本书或《汉儿不为奴》正版阅读粉丝加入。
……。。
成功开了老祖奶奶、奉圣夫人这辆保时捷,良臣很是得意,只是不曾想,这竟然是一场悲剧的开头。
这一夜,良臣沦为了客印月的玩物,进攻与防守方完全颠倒了过来,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得手那刻,良臣以为自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盖世英雄,凭借着主角光环成功吞下了筑基丹,未来金光大道已向他发出邀请。只是,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甚至连中间也没有猜到。
“你觉得奴家如何?”
“好,太好了,巴巴实在不是人,天下仙女下凡尘啊…”
“莫说这些虚啦巴几的,还不上来!”
“呃…好,巴巴有命,敢不从命?”
“……”
客印月的疯狂着实吓坏了良臣,饶是他少年郎,油箱里也没了库存。几番折腾下来,嘴也张了,腿也直了,眼珠子也不动了。
良臣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道难怪客印月在宫里找那么多对食,最后还把朱由校弄上了手,原来根子出在这里。
此女乃悍妇也!
何为悍妇,万人敌也!
客印月可不知良臣此时正在诽谤编排她,她心满意足的看着良臣,犹自回味刚才的滋味。
“嫂嫂这么看我做甚?”良臣被客印月看得头大,这女人莫不成还想要?
客印月佯作恼火:“好你个少年,趁我夫君不在,便欺负于我,你对得起我夫君么?”
我是对不起,可你也不是好鸟。这事我魏良臣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不过,良臣哪敢露出真实想法,只在那赔笑道:“都是小弟的错,要怪,就怪嫂嫂实在是太美了,小弟实在是忍不住。”
“是么?人小鬼大,一肚子坏水,却不知与谁学来的。”
客印月笑骂一声,她可比良臣放得开,见良臣跟个死泥鳅一样躺在那,双眼直直的看屋顶,不由问道:“你干吗?”
良臣一个哆嗦:“我不干了。”
客印月很是好笑:“我问你干嘛!”
“巴巴,我真不干了,不行了,得歇会,吃不消了。”良臣机械的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一脸无辜状。
客印月已是满足,哪会还要,不过良臣这样子却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纤手又摸了过去。
“好巴巴,饶了我吧。”
良臣讨饶,客印月不许,无奈,良臣只能带着哭腔道:“巴巴若想要也行,须给小弟补补身体。”
“自有你吃的,让你好生补。”客印月一把将良臣抓过,按在怀中。
良臣哀嚎一声:罢罢罢,天生我鸟必有用,今日弄死今日休。
………
昨天一夜,良臣红了眼。
今天这一夜,良臣眼更红。
次日天未亮,正睡得香的良臣便听见客印月在叫他,却是已经做了粥点。
下床时,良臣感觉两腿很是不得劲,走路都费力。
“先把这喝了。”待良臣出来,客印月先递过一碗来。
良臣一见碗中物,大喜:大补啊!连忙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得意,因为算起来,他这也是和朱由校一个待遇了。
但一想未来或许还要和朱由校做同道中人,良臣难免有些发酸。
男人都有独占欲,良臣也不例外。
将来事,将来说吧。
客印月要不成奉圣夫人,他这小千岁和二叔的九千岁又从何而来呢。
良臣暗叹一声,又端起粥碗,温度正好,想是早就煮了放在这冷的。
良臣没来由生出暖意,抬头看向正望着他的客印月:“谢谢巴巴。”
客印月坐在桌对面,微微一笑。
这一笑,没有千言万语,却让人愿死在这温柔乡。
良臣亦是心中一荡。
有了鱼水之欢,二人间哪还有隔阂。客印月问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将家里祖田要被官府征为福王庄田的事说了。
“我听宫中人说,福王没能当上太子,皇爷对他很是愧疚,所以去年赐封之后,就将外面那些矿监税使送入宫中的财货都赐给了福王殿下,还给福王赐了不少庄田。想不到,你家的地竟然也在此间。”
客印月只是宫中乳母,对朝堂的大事知道的并不多,但福王的事,却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原因便是客印月是太子宫中的人,整个皇宫都盯着清宁宫的一举一动。同样,清宁宫的人也盯着宫外。她们盯谁?自然是贵妃娘娘和福王殿下了。
有关“争国本”的事,良臣自是不必向任何人打听,他点了点头,问道:“福王就藩了吗?”
“还没呢,听说外朝逼着皇爷让福王就藩,可皇爷偏是不答应。”客印月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好像埋怨似的。
良臣知道巴巴是东宫的人,肯定心向着东宫,有此表现不奇怪。
“本朝祖制,皇子封王必定就藩,皇爷怕也拖不了多久。”
“但愿吧。对了,田的事,你二叔有办法吗?”
“二叔说今天去找御马监的刘公公帮忙,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帮。”良臣心里也打鼓,二叔只是个洗马圈的,他能求动什么大珰?
“刘公公?”客印月想了想,道:“御马监能称刘公公的怕是那刘吉祥了,这人原先是小爷的贴身内侍,在小爷那里倒是能说上话。”
“但愿这位刘公公能帮忙吧。”良臣放下筷子:“巴巴今天不进宫吗?”
“去的。”客印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小爷身边的刘淑女有了孕,东李娘娘让我去帮着照顾几天。”
良臣心中一动,问道:“巴巴,小爷现在几个儿子?”
“就皇长孙一个。原先倒是还有两个,不过夭折了。”
“噢。”
良臣大致有了数,如果不出意外,刘淑女肚子里怀的当是那位信王爷了。
第四十八章 命中有大富贵()
一 良臣和二叔约定的下午见面,上午半天没什么事。
客印月急着进宫去服侍刘淑女,便给良臣留了钥匙,交待几句出门去了。
走时,很是深情的看了眼良臣,宛如一娇妻般。
良臣打了个颤,有点不适应,他和客印月的关系实在是说不清啊,剌激是剌激,可也很危险。
要是二人是在乡下的话,一旦被人知道,猪笼子肯定是他魏良臣小千岁的葬身之所。
好在天高皇帝远,侯巴儿又回了乡,没人知道他和客印月间的事,加之客印月这奉圣夫人“劣迹”斑斑,良臣这才心安理得的提前进行了“投资”。
也是运气,不偏不倚的撞上了侯巴儿那倒霉蛋,这才钓到如此一条大鱼。
若非侯巴儿,良臣岂能有这种艳遇?
男女间的事,有时悬乎得厉害,有时也就那回事。
空旷太久,寂寞难忍,老公又不行,适时其会的家中来了位少年郎,干柴烈火,那事能不水道渠成?
只是,在屋中呆坐片刻后,良臣忽的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这感觉很强烈,再细细品味客印月临走时那回眸一瞥,良臣再次哆嗦了下,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两个字——禁脔。
到底谁才是猎物?
带着疑问,良臣来到了大街上。
………
上午半天没事,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外走走,就当散心了。
京城可大得很,良臣也不知去哪,反正哪里繁华就往哪奔。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
为了防止迷路,良臣一路用心记下了所经大小街道,哪里有显著的地标建筑也一一记下。
这一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阜城门一带的妙应寺。
妙应寺和不远处的白塔寺是京中有名的寺庙,香火很旺,进出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寺前有个广场,广场上和个集市般,卖什么的都有。
良臣漫无目的闲逛,最后走得累了,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看着眼前的人生百世绘。
看了一会,良臣的心突然沉了下来,翘着的二郎腿也默默的放了下来。
他的心情变得很糟,因为他想到了三十年后。
许久,良臣的眼神重新清澈起来,视线也从远方移向了近处。
离他所在十来米处有两个摊子,一是算命解签的,一是代写家书的。
算命解签的是个老头,留着一丛山羊胡,时不时的挼上一挼,看着很有阅历,且非常有道的样子。
代写家书的那位则是个年轻人,身上穿的是儒袍,可眼眉间却有戾气,或者说阴冷。
总之,给良臣的观感不是太好。或许,这和年轻人心有不甘有关,毕竟,沦落到以给人写家书为生,实在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
良臣扫了这两位一眼,就没有多加注意。
算命这行当,可谓是上下五千年唯一不承断绝的行当,经久不息的很。
代写家书这个职业在良臣的前世却已经消失,人人识字、通信发达的社会,这行业又如何还能传承下去。
若说算命的话,良臣觉得自己也可以干,并且他要干的话,肯定财源广进。
因为他绝不给普通人算命,要算就给自己知道的大人物算,凭借对未来的了解,这命自然是一算一个准。
只是,这事得有机会,坐在大街上,又有哪个大人物会来找他算命。代写家书倒是没有条件限制,只是进项太少,良臣懒得干。
又坐了片刻,良臣决定离开这里,到恭子厂那一带晃晃,远远见识一下大明朝的达官贵人们都长啥样。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撞见几个“熟人”,老天爷再给好机会,便来个“惊人之语”,说不得就能咸鱼翻身,摇身一变为大明朝最牛的神棍,然后坑蒙拐骗一笔钱,帮着二叔在宫里上位。
这想法不错,良臣为自己点了个赞,起身后,带有恶作趣的意味,慢腾腾的从那算命的老头摊前经过。
他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会见到他就吓了一大跳,然后颤声说一句“此郎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又或失手将罗盘掉在地上,然后牙齿发颤,久久不能言语,此后终生不再算命。人问之,但答“天机不能泄,天机不能泄也!”
可惜,这老头不是什么神人,对良臣的经过毫无反应。良臣无聊,刻意停了下来咳了一声,方引得那老头又多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老头却是真有反应了,他叫住良臣,说了一句:“小哥,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最近有血光之灾啊。”
嗯?
给小爷玩套路?
良臣转过身,故作一脸惊愕的看着这老头:“先生莫要吓我,我好好的,怎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老头一挼胡须,一脸郑重道:“老夫在妙应寺算命四十年,可从未看走眼过。你若不信,便自去好了。”
良臣一番迟疑,终是走近摊子前,坐下害怕道:“不知我这血光之灾有何办法能化解?”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怕小哥不肯呐。”老头一脸高人样。
“还请先生教我!”良臣佯去摸口袋,“不知需多少钱?”
老头闻言却是只摆手:“不是钱的事,老夫救人从不索钱。”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