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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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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朱常洛还是朱常洵,相貌都算堂堂正正,老朱家打开国到现在,历经两百多年,就算祖宗长得再丑,也架不住那么多美女嫔妃进行基因改造,搁现在,皇室还真没什么丑人。

    这一点和后来的伪清是大大不同的,前世良臣看过的伪清皇室照片,包括嫔妃的,可以说一个比一个丑。

    原因何在?

    不通婚。

    朱明是纳天下平民贤美之女为妃,觉罗家则是坚持满汉不通婚,所纳嫔妃都是满州、蒙古、汉军三旗女子。

    范围小了,并且满蒙女人本就称不得漂亮,自然而然,一代更比一代丑了。

    劣币淘汰良币,搁觉罗家,最是恰当不过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亡其国,篡其史() 
    从眉眼细瞧,朱常洵长的跟他娘郑贵妃还真是有点像。

    以良臣的审美来看,年近四十的郑贵妃因为保养得体,不比前世那些在荧屏上活跃的四十多岁女明星们差。

    并且,那些女明星们再怎么饰演,再怎么扮得像,哪怕是扮皇后、太后,她们始终都演不出那种真正的皇家气质。

    郑贵妃不用演,站哪就有。

    “是”与“像”,看着不过一条小河之宽,实则是奔腾之长江。

    母亲如此,儿子也是如此。

    先前误会了没察觉,现在一看,朱常洵身上还真有王者之风。

    良臣觉得这位福王殿下,眼面前和他应该算是自家人。

    因为,是他娘要见良臣,他舅和良臣也是称兄道弟的。

    所以要论辈份的话,良臣年纪是小朱常洵几岁,可却能称他一声“贤侄”啊。

    只是,这贤侄,良臣可不敢叫。

    人家是亲王,他是什么?

    不过,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谁能想到眼前微胖的朱常洵,三十多年却成了一个巨胖呢。

    良臣前世看过很多史料,上面都说这位重达三百斤的王爷,终日闭门畅饮,遍**娼,花天酒地。河南连年遭受旱蝗大灾,饥民相食,朱常洵却不闻不问,仍照旧收敛赋税。以致洛阳军民纷纷怒言:“洛阳王府富于皇宫,神宗耗天下之财以肥福王,却让我们空肚子去打仗,命死贼手,何其不公!”

    当时退养在家的明朝前兵部尚书吕维祺多次前往福王府,劝朱常洵开府库赈济饥民。朱常洵却根本不听。

    到了崇祯十四年,李自成率农民军进攻洛阳。因洛阳城极其坚固,农民军攻了整整一个白天也未攻下。这时,明朝守城士兵看洛阳终久难保,再加平时因怨生恨,突然把正指挥守城的王胤昌绑在城上,准备献城投降。

    总兵王绍禹闻讯,急忙赶来安抚。哗变士兵大叫:“义军已在城下,王总兵您又能把我们怎样!”一时间众人动手,杀掉守城明军数人,不少人因惊堕城。城外农民军见状,趁乱蚁附攀城,哗变的明军伸手引梯,洛阳即时攻下。王胤昌见势不妙,掉转马头逃之夭夭。

    朱常洵得知城破后,吓得与女眷躲入郊外僻静的迎恩寺。其世子朱由崧弃城逃走,朱常洵被农民军寻迹逮捕,押回城内。半路,正遇被抓的兵部尚书吕维祺。吕维祺激励道:“名义甚重,王爷切毋自辱!”

    朱常洵却真是熊包一个,见了李自成,立刻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把脑袋磕得青紫,哀乞饶命。可惜,李自成没有饶过他。

    关于朱常洵的死,很多伪清时期的笔记史料上都说,他是被李自成活活煮了的。

    有一篇写的活灵活现的,良臣至今都还记得。

    说在宏伟壮丽的福王府中堂前,人声鼎沸,烈焰腾腾。成堆的柴木,烘烧着一口从洛阳郊外迎恩寺抬来的“千人锅”。巨大的铁锅内,撒满姜、葱、蒜、桂皮、花椒以及无数高汤炖煮用料。在烟雾缭绕的蒸汽中,散发着扑鼻香气。

    巨锅之中,除七、八只剥皮去角的整只梅花鹿以外,还有一个三百多斤重的巨胖活人,他像盲人游泳一样在大锅里瞎扑腾。时而窜上水面,时而沉入水底,嚎叫声撕心裂肺,好不凄惨。

    其间,这个连毛都被剃光的大胖子刚刚抓住一只浮起的梅花鹿尸体喘息,大锅周围两三千围观的农民军士兵立刻用长矛戮刺其胳膊,使其不得不惨叫着放开手,重新在慢慢烧开的热水中“游泳”。

    农民军中各行各业能手应有尽有。几个昔日大厨出身的兵卒,闻言踊跃,持刀上前,轻刮细剃,先把大胖子朱常洵身上的毛发尽数刮干净,然后拨去指甲,以药水灌肠排去粪便,里里外外弄干净后,像大闸蟹一样把他放入大锅中慢炖。笑看他在白汤佐料间上下翻滚,肥肉与鹿肉齐飞,汤水共作料一色,终成一顿美餐。

    “福禄宴”毕,李自成命手下搬运福王府中金银财宝以及粮食,数千士兵人拉车载,数日不绝。并命打开粮仓,赈济饥民,河南饥民纷纷加入农民军。

    这些描写如当时在场之人亲眼目睹后所写,活灵活现,以致后世无数人都以为朱常洵这位福王真是被李自成下令煮吃了的。

    一开始,良臣也以为如此,只到后来他看到了考古工作者的劳动成果。

    事实上,朱常洵不是被李自成煮杀,而是处死后掩埋的。他死前也没有向李自成哀求乞饶,而是散尽藩库,招募义勇,挺身抗节,最后城破被俘,仍指贼大骂,慷慨激烈,堪称与城俱亡,所谓刚肠浩气,虽死犹生。

    证据是1924年,考古工作者在河南孟津县麻屯乡庙槐村南发现的福王墓。

    据墓志记述,洛阳城破后,李自成在城西周公庙内,主持处死福王,同时处决的还有前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河南知府亢孟桧等。

    墓中圹志表明,福王墓祭葬从优,一切丧礼视诸藩倍,内中棺墓同时发现了福王尸骨。

    如果朱常洵真是被煮吃了的,他就根本不会有尸骨掩埋。

    那么为何会有朱常洵被李自成煮杀的记载流传于世呢?

    实际上,这不过和伪清篡改史书,抹黑明朝及反清汉人英雄如出一辙,全是编造出来的。

    这个编造好处大大的,一石二鸟,把李自成和朱常洵都给污蔑抹黑了。

    谣言流传了整整两百多年,甚至还在流传下去,不少人深信不疑。

    便和朱常洵的儿子弘光帝朱由崧是昏君一样,国难当头还沉迷女色,到处选妃,不问国政,只知信任奸臣一样。

    事实的真相却又恰恰相反,朱由崧没那么草包。他和他信用的“奸臣”都殉了国,而“忠臣”们,却留起了辫子。

    为何会这样?

    欲亡其国,亡其种,必先灭其史!

    历史,不是枯燥的文字,而是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构成。

    否认了这些人,就是否定了史。

    看着眼前的微胖福王朱常洵,良臣唏嘘其命运之后,又生出感慨,相对于两千两买一个未来国丈和皇后的友谊,三十两红包换福王殿下的“欣赏”,怎么算都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

    本章可能会有读者认为注水,但骨头特意如此写法,不喜勿怪。

第三百六十章 母舅提过你() 
    当然,朱常洵是贪财的,这位福王爷的确对金钱有着极度的渴望。

    或许,这是继承的他爹血脉。

    可惜,当爹的贪财,不惜“与民争利”是为国事,要不然国家那么大一个摊子,没钱周转怎么行。

    做儿子的贪财却是为自个了。

    这也难怪,毕竟国本没争着,朱常洵没法当家作主,不知油盐柴米贵,只能窝在洛阳享他的亲藩福,顺便跟历代藩王一样,继续替洪武爷广散子孙了。

    出于对儿子的愧疚之情,万历和郑贵妃也是舍命的把好东西往洛阳运,这种情况下,朱常洵还能养成个贤王来,也他娘的见鬼了。

    不过话说回来,朱常洵要不这么干,他这藩王怕也坐不安稳。

    国本争了几十年,朱常洛吃了那么多苦,就算这做哥哥的不找弟弟麻烦,做侄儿的就肯罢休了?

    血仇,有的!

    人两皇帝的亲奶奶可是叫活活困死在冷宫的。

    天启还好,这侄儿忠厚,崇祯那侄儿,可就难说了。

    朱常洵要不把自己变成猪,唐王朱聿键的下场摆在那呢,要不是崇祯完蛋,这位隆武帝不是被活活饿死,就是被活活憋死了。那样一来,世上就要少一个叫“成功”的国姓爷了。

    说起来,朱常洵也算是良臣进京的主因。

    当日,县里到梨树村给是给他福王爷征地做的。

    要不是这茬,再受了张家老幺衣锦还乡的剌激,老爹能把二叔也做老公的事情说出来么。

    老爹要不说,良臣即便后来也能知道,但总归信息落后了。

    指不定那时他是不是已经去找才几岁的李自成或者张献忠,要不给人家当干爹,要不给人家当大哥,忙着投机倒把,传授三国演义,以便这哥俩将来能够和同样师承的满八旗们战一场。

    再打不过,算球,自个抹脖子去。

    今老实亦死,铤而走险亦死,不如弄票大的乎!

    善也!

    对朱常洵,良臣不以后世目光看他,当下是当下,还没发生的事情,他不会主观代入。

    这位福王殿下大智若愚也好,本性如此也好,享了一辈子福,最后还算对得起他老朱家,可不是如鞑子污蔑那般,死到临头还抱着钱不放。

    大兵都压境了,起码的危机感,朱常洵还是有的。

    城破了,他这福王会有好下场么。

    只可惜,临死前雄了一把,死后,却被形容为一头连猪都不如的猪。

    满大爷们也真是能摸着良心说话,朱家的子孙落在他们手中,没一个能活命的,管你是被俘的还是阵杀的。倒是落在李自成、张献忠他们手里的,除了亲藩外,大多能活,且几乎都参与了南明十七年风云抗争。

    等到了天下一统,还不放心,可劲的下榜宣告全国,要朱家子孙主动到官府报备,“大清”一律优待。然后,等人上钩了,要么就地阵法,要么解到北京再剐。上到七八十岁老朽,下到一两岁婴童,反正只要你是朱明后人,那就不得好死。

    这他娘的才叫斩草除根。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觉罗家比谁都明白。

    得亏人类进步了,两百多年后,大总统没有让觉罗家的人也报备一下。

    每每想到此处,良臣真是痛心疾首。

    生平最恨之事不是满鞑子在明末及至此后对汉人造下的罪孽,而是武昌城头那一声枪响后,袁大头竟然给觉罗家来了个退位善待。

    中国人讲困果循环,善恶有报。

    袁大头,非窃国大盗,实乃国之大贼,民族之罪人!

    不过,天道昭昭,跳梁小丑,犹不自觉,总有霹雳,施展菩萨心肠。

    “殿下!”

    良臣深深的给朱常洵鞠了一躬,行了顿首礼。

    这是大明官场下级见上级的礼仪,动不动就下跪的,大明朝没这规矩。只有见皇帝才五拜三叩首,但必须是正式场合,如官员三年一次的入就朝见,贡士在殿试、传胪时行礼。其它场合,只需顿首便行。

    朱常洵朝那几个侍卫摆了摆手,侍卫们忙躬身退下,然后一脸奇怪的看着魏良臣,问道:“你不是宫里的?”

    宫里小太监见着福王殿下可不行顿首礼,而是立时驻立低头不语,若福王发话方才能上前作答。管事太监能上前行礼,因为他们是有品级的,某种程度上就是官,只不过管辖的是宫里人而矣。

    很多外放的镇守太监和当地的督抚都是平起平坐的,如南京镇守太监见了国公、侯爷都不须作礼,反而对方要对他礼敬。原因在于这些镇守太监乃是钦差,是代皇帝镇守。

    魏良臣给朱常洵行礼,朱常洵自是明白对方不是宫里人了。

    “回殿下话,下官乃是文华殿舍人魏良臣。”

    良臣抬起头:贤侄,你不用怕,有我在,死不了。

    “你就是魏良臣?”

    朱常洵似是听过这个名字,再次打量了魏良臣一眼,后点了点头,“母舅前些日子回京时倒是说过你。”说完,有些奇怪道:“你进宫做什么?”

    郑国泰真回来了?

    果然是这小子搞的鬼,良臣暗骂一句,嘴里说道:“贵妃娘娘有召。”

    “母妃召你?”朱常洵愣了下,“那你随我来吧。”

    原来朱常洵也是要去他娘那里的,良臣当下忙跟在他身后。朱常洵倒是没和他再说什么,态度看着也是一般。只是,良臣注意到,这小子将自己的三十两银票不知何时给揣进了兜中。

    迎面碰上王体乾,见着福王殿下带着魏良臣过来,立时驻足。朱常洵瞅了他一眼,王体乾方上前道:“殿下,娘娘宣文华殿舍人入见。”

    朱常洵“嗯”了一声:“父皇在么?”

    “皇爷在的。”王体乾道。

    朱常洵“噢”了一声,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大哥有没有过来?”

    王体乾忙道:“奴婢刚派差回来,不知小爷是否在宫中。”

    朱常洵听后,摆了摆手,吩咐王体乾:“你下去吧,人我带过去。”

    “是,殿下!”

    王体乾忙又退到一边,偷偷给魏良臣打了个眼色,嘴角挂着笑意。

    想来贵妃娘娘那里心情正好,魏舍人过去不会吃挂落。

第三百六十一章 良臣啊,朕的呢?() 
    宫里的年味还是很重的。

    一路过去,到处挂满宫灯,大大的“福”字也是遍处可见,有几处宫门上还贴了春联。

    有关汉人过年贴春联的来源,良臣依稀好像听说是五代十国时,后蜀主孟昶开创的,尔后就流传了下来。

    宋朝那会春联不叫春联,而叫桃符,王安石有句诗就是说的春联,曰之“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打明朝之后,春联才算是真正走进千家万户,但凡是过年,家家户户都要贴春联和福字,这一习俗也深深的烙进了汉家子孙骨子深处。

    春联,不仅是对新一年的祝福和期盼,更是汉人的一种象征。

    什么是汉人,遵循同一种文明,认同同一种文化,坚持同一种习俗的人,就是汉人。

    不能做到这些,哪怕骨子里流的是炎黄之血,也称不得汉人。

    入胡则胡,入汉则汉。

    良臣记得,小时候他家过年,哪怕他爹魏进德大字不识一个,平日上茅房连草纸都舍不得用,也要花上两个铜板到村口请吴夫子给写幅春联回家挂上。

    为啥?

    老爹说不出大道理,但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够了——“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而每到年前几天,也是吴夫子一年之中最忙碌的时候,因为他老人家要给村里甚至方圆数村的百姓家题写春联。这几天就是再累再忙,吴夫子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传承,就是通过一件件小事延续下来。

    断了传承,就是断我们的根。

    ……

    沿途,不少宫人和太监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的相互恭贺着。

    良臣看到,不少看着似有品级的太监专门提了个红袋子,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红包,但有给他拜年的,高兴的就是大派红包。

    除了太监外,有职事的宫人也同样在派发红包。宫里虽有二十四衙门,但管的是太监们。宫人这一块,则是由女官们负责。如尚仪、尚宫、尚服、尚食等官。

    红包里钱多钱少不问,图的就是心意,一个喜庆。

    得了红包的小伙者和宫人们嘻嘻哈哈的,谢过管事太监和女官后就跑到一边,相互玩耍着。今儿是初三,外朝放假,宫里除了必要的伺奉人员外,其余人等也放假。

    大过年的,小太监小宫女们再是吵闹,管事的也好,上面的嫔妃皇后也好,哪怕是皇帝,都不会责怪的。毕竟,一年就过一次年。

    朱常洵虽说已经搬出宫外居住,但打小也是在宫里生活的,对这一幕很是熟悉。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远处那些管事太监和女官大派红包,脸上满是笑意。

    良臣在他身后几步,琢磨着这位福王殿下别见钱眼开,叫自己那红包把瘾吊了上来,也跑去给人拜年讨红包。他若真放得下身段,今儿那可就是大发了。

    好在,福王殿下终是有身份的人,没这么干。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热切。

    良臣也不希望他这么干,因为如果红包收的多了,就显不出他魏舍人的红包份量有多重。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

    良臣可指着三十两把福王殿下买通呢,再怎么着,万历驾崩前,这位福王爷还是能够浪几回的。

    小爷那,他是不敢想了,要叫这位知道自己和他成了道友,恐怕就是地震山摇了。

    到了翊坤宫,朱常洵原是要带着良臣一起进去,可想了想,却要良臣在外等着。

    良臣自是不敢违命,一个人站在宫门边侯着。

    翊坤宫里不时有笑声传来,听着很是热闹,难怪王体乾会给自己那么个眼神。大过年的,贵妃娘娘这里果然心情好。她心情好了,舍人这边自然就沾光。

    宫城内是没有侍卫的,只有太监守卫。毕竟宫里内住的女人无论是嫔妃还是普通宫人,名义上都是皇帝的女人,哪能叫些正常男人在这出没活动。

    给皇帝戴绿帽子可不是大逆不道的。

    朱常洵进去有一会了,也不知娘儿俩在说什么,良臣百无聊赖的站着,看着宫人太监进进出出的。

    过了好一会,方有个太监走了过来叫他:“魏舍人,皇爷和娘娘宣你进去呢。”

    良臣认得这人,上次王体乾带他进宫时,好像叫此人为刘公公,似乎是贵妃娘娘身边得用的太监。当下就摸了个红包递了上去。

    “吆?小案首真是太客气了。”

    刘成眼睛眯了起来,笑嘻嘻的将红包收下,然后引着良臣入内。因知道这小案首很得娘娘看重,又收了人家红包,刘成态度比较亲切,和良臣说了几句闲话。

    到了殿外,刘成在外通禀了一声,很快里面就传来郑贵妃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刘成朝良臣点了点头,后者忙迈步走入殿中,行顿首礼道:“臣魏良臣见过陛下,贵妃娘娘!”想了想,又补了句,“祝陛下、贵妃娘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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