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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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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人的意思是?”

    禇英心里不定当了,因为他从来没见过魏舍人似现在这般郑重。

    “天下做父母的,哪个愿意见着骨肉相欺的?”良臣见额亦都和何和礼他们过来了,长话短说,“反正大贝勒听我劝,进去之后,不管都督如何说你,也不要管其他人怎么说,只管跪在都督面前请罪好了。”

    “这”

    禇英一脸发怔:这能行?

    “大哥,别听他的,你有理,你怕啥!”

    阿巴泰不乐意了,还隐隐有些小吃醋,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大哥对一外人言听计从么。

    良臣瞄了眼阿巴泰,懒的和他多说,这鬼脚七是巴不得他大哥再来两管辣根呢。

    “我言尽于此,大贝勒听与不听,还是要自己拿主意。”时间紧,任务重,来不及搞个整套培训课程了。有没有悟性,有没有天赋,就看禇英自个的了。

    禇英颇是犹豫,还好,魏舍人的一贯形象给他吃了定心丸,终是点头道:“那好,我听舍人的,低调行事。”

    “大哥,你”

    禇英两眼一瞪,“有理”二字愣是叫阿巴泰吞了回去。

    何和礼和额亦都过来了,禇英不想和他们说话,便往台阶那边走。良臣回头看了下,心里咯噔了一下,瓜尔佳氏怎么也来了?

    一脸憔悴与羞耻的瓜尔佳氏低着头,在几个辫子兵的看押下,正一步一步的向着大衙门走来。

    她不敢看人,因为她觉得现在所有人看她的目光肯定都是嘲笑。

    汗宫大衙门建筑格局颇是奇怪,外形看着像个八角形,重檐攒尖,建于六年前。衙门前是一片广场,不大,铺的青石板,因为建成年代不长,所以地面看着还有些新。

    良臣记得前世曾听见奴尔哈赤在大衙门修了几座亭子,一个亭子坐一个贝勒,共议国政什么的。四下看去,却是发现没有。想来如今八旗还是四旗,奴尔哈赤这个乡镇领导还顾不上搞基础建设。

    大衙门后面是几座砖瓦房,有两间上面还搭着茅草,看着跟前世贫困地区的房子差不多。这些房子用来做什么,良臣一时猜不到。不远处倒是有片看着颇具规模的建筑群,想来就是奴尔哈赤的所谓汗王宫了。

    “二位,建州都督乃朝廷敕封的龙虎将军,为显朝廷庄严,这衙门外还是要挂个牌子的。”随禇英上了台阶,准备迈进去时,良臣忽的回头笑着对额亦都、何和礼说了句。

    “挂牌子?”何和礼一愣。

    良臣抬头打量了眼门楣,然后指着门边空白处,道:“我看就挂个木牌吧,就在这里,上面书上龙虎将军的封号和建州都督几字,如此,也显得郑重不是。”

    “此事我会和都督商量的。”何和礼点了点头,额亦都却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可惜,这事良臣没法亲自落实,不然挂个建州卫黑图阿拉镇办事处挺不错。

    大衙门是建州人的称呼,又叫议事厅,事实上这衙门并不大,良臣他们没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或坐或站了不少人,已是显得有些挤了。

    厅内,奴尔哈赤铁青着脸坐在上首,坐在他右手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此人是五大臣之一的扈尔汉,奴尔哈赤的养子,赐号觉罗氏。

    “汗王,大贝勒他们到了。”扈尔汉看到禇英和代善他们到了,忙低声跟奴尔哈赤说了。

    奴尔哈赤摆了摆手,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

    当即就有人出厅去唤诸阿哥,良臣也跟在禇英后面进了大厅,扫了一眼,发现没有明朝的人在,心里顿时少了紧张。

    几位阿哥泾渭分明,代善、莽古尔泰、汤古代、塔拜他们一块进去,禇英这边则是和阿巴泰一起。最后一个到的阿拜则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阿玛,你要给我做主!”

    莽古尔泰一入大厅,就激动的叫了起来,然后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一道道血红的印子和裂开的口子。

    厅内都是四旗的将佐,见了五阿哥身上的伤,顿时嗡嗡声一片。这些人大多说的是女真话,良臣听不懂,但见他们看禇英的眼色,知道多半是说这位大贝勒下手太狠了。

    奴尔哈赤没想到禇英竟然把莽古尔泰打的这么狠,手微微抖了下,然后一拍扶手,恶狠狠的看向长子,骂道:“你疯了不成,你是要把你弟弟打死吗!”

    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了禇英,人人都是指责的模样。

    代善不动声色,装模作样的扶着莽古尔泰。

    额亦都他们则是忙于用眼神交流。

    良臣眉头微皱,有些担心禇英会不会驴脾气上来,不听他的劝再在这大衙门闹上一通。

    担心什么来什么,阿玛的怒斥和众人的目光让禇英脸顿时红了起来,他也激动了起来,紧握双拳朝前走了几步,一只胳膊也挥了起来。

    良臣见状,暗道不妙!

    阿巴泰则是精神一振:大哥你有理,怕什么!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贝勒疯了() 
    

    一直以来,良臣都不信“与生俱来”这四个字,因为他坚信人的气质都是后天养成的。2yt。org

    没有人生而就具有王霸之资,亦或什么虎躯一震就能吓的四方颤抖的。

    哪怕是长在深宫里的皇子们,在成为皇帝的那一天,他们同样都是懵懂无知的。帝王的威严只有在皇袍加身那刻才能浮现,在此之前,他们只是不愁吃喝的普通人而矣。

    所谓与生俱来的凌厉,让人震骇的存在,不过是作者们的意淫而矣。

    现在,他信了。

    广略大贝勒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与生俱来的霸气。

    他的脚迈出瞬间,激动叫嚷阿玛为自己做主的莽古尔泰就吓得跳到了一边。

    五阿哥还是长记性的,哪怕他也是个浑人。

    可即便是浑人,也知道疼。

    他,还是很怕他大哥的。

    莽古尔泰的表现,让魏舍人想笑,他想到了这个浑人“御前拔刃”的历史。

    那是一桩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某种程度上,莽古尔泰可能是最像禇英的一个弟弟,他们兄弟俩的结局差不多,并且都喜欢玩焚香诅咒、打小人这种小孩子把戏。

    但也正因为像,所以,莽古尔泰当了今天的男二。换成是代善他们,肯定不会把事情演绎到这一步。

    代善他们也是本能的让开了路,谁也不敢挡着他们的大哥。

    甚至于那帮正用指责眼光看着大贝勒的建州将佐们,也下意识的、尽可能的,将目光变得柔和。

    唯一风云不变的是奴尔哈赤。

    他这个当爹的,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儿子生出忌惮之心。

    他了解儿子,所以他并不意外,他现在,要看看禇英究竟有什么可说的。

    “阿玛!”

    不大的议事厅内,禇英的声音震得都能叫人耳膜晃动。

    余音绕梁,不变的是广略大贝勒一颗赤子的心。

    变的是,那一张张脸。

    良臣有些羡慕奴尔哈赤,这黑脸老汉自身了得,生下的儿子们也是一个比一个优秀。算算时间,这当口也不知阿巴亥有没有替老汉生下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兄弟。要是生了,日后得想个法子把他们都给弄死。

    要是没生,我替他生好了…

    魏济格、魏尔衮、魏铎铎

    为了缅换英年早逝的洪太主,索性给地下的他留个念想,再来个魏福临?…

    庄严肃穆的议事大厅中,魏舍人竟生出了龌龊的想法,并且,有些陶醉。

    阿巴泰在被大哥摄服的同时,注意到了魏舍人嘴角挂着的笑意,顿时很是诧异,嘀咕这家伙笑什么?

    良臣意识到失态,迅速收敛起脑中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神情再次变得凝重。

    他没看禇英,而是盯着奴尔哈赤。

    能生,是好事。

    历史证明,人多力量大。只要子嗣足够多,蛇真的能吞象。

    可惜,没法子对建州计生。

    深深的遗憾后,良臣的目光重新落在禇英身上。

    广略大贝勒现在有点激动,当着这么多人面,魏舍人也没法上前拉着他说悄悄话,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果禇英真的不管不顾,发挥失常,关键时候,魏舍人肯定要站出来救场。

    ………

    “阿玛”的余音已然消散,此时的禇英不胆脸色通红,呼吸也很急促。

    他太想跟阿玛解释了,他太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错。

    他更想自己的阿玛能够站在他这边,让弟弟们,也让那些老臣们知道,他广略大贝勒不仅仅是阿玛口头指定的继承人,而是事实上的建州接班人。

    所以,他有权力处置那些敢于对他不敬之人!

    不管他是谁!

    只是,魏舍人说,沉默是金?…

    禇英如同奔到悬崖边,突然刹在了那。

    他的大脑一时不够用了。

    断片!

    所有人都在等着广略大贝勒的辩解,额亦都他们已经做好如何反驳,代善也想好了说辞。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无论禇英今日如何辩解,他们都要将他的罪状坐实,哪怕不能动摇他的地位,也一定要让汗王知道大贝勒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可他们却惊讶的发现,禇英呆在了那里,一只胳膊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

    大贝勒想说什么?

    这一次没有嗡嗡声传出,所有人都凝心秉气,他们在心里猜测着。

    禇英的样子实在是古怪,以致当爹的奴尔哈赤也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的长子是怎么了。

    “大哥,他…”阿巴泰张着嘴巴,痴痴的看着不对劲的大哥。

    边上的魏舍人也有些奇怪,禇英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反常,难道这位广略大贝勒突然得了间歇性的失忆症了不成?

    一道道惊讶且奇怪的目光在禇英的脸上不断来回着。

    下一个呼吸时,所有人都为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看到,桀骜不驯的广略大贝勒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阿玛,我错了,我错了!”

    禇英疯了似的用拳头捶击着地面,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这?!

    所有人都怔了。

    让他们更加震惊的是,嚎啕大哭的大贝勒突然就用膝盖向前挪动,然后走到了五阿哥莽古尔泰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五弟,是我这个哥哥不好,是我这个哥哥不好!…但你可知,打在你身,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痛,我痛啊!…”禇英一脸的愧疚与难过,自责、愤怒、激动之下,他的情绪失控了,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的摇,疯狂的摇。

    可怜的莽古尔泰,被自己哥哥的疯狂行径吓的手足无措。

    紧接着,禇英又冲向了自己的阿玛,依旧是用膝盖前行着!

    “阿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对我的弟弟!…阿玛,我不活了,你打死我吧!…我是浑蛋,我是罪人,我不配做你的儿子,我不配做哥哥,我不配,我不配!…”

    可怜的奴尔哈赤,被自己长子的疯狂行径也是吓的手足无措。

    可怜的魏舍人,被自己的好学生、好兄弟的疯狂行径也是吓的手足无摸。

    大贝勒啊,我教你的是低调,是沉默是金,没教你学马锦涛啊!

    等等…

    难道马锦涛是禇英的后人?

    良臣咯噔一下,二人出身同一个民族啊。

第三百二十六章 薄情寡义可不成() 
    广略大贝勒在大衙门的议事厅,上演了一出琼瑶式的戏码。

    良臣佩服,这个民族不愧是演艺圈的老大。

    骨子里,都是戏精啊。

    效果,也是出人意料的好。

    什么狗屁低调,什么狗屁沉默是金,在广略大贝勒咆哮式、悲情式的疯狂表演前,都是浮云。

    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

    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花剑!

    人,是什么样的人,飞檐走壁的人!

    我劝天公重抖擞,睁大眼睛好做人。

    广略大贝勒,剑走偏峰,不走寻常路的表现,让魏舍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也让议事厅内一众没见过世面的辫子们深深的震骇着。

    此情此景,魏舍人不由想淫诗一首。

    但,眼下肯定不是他出风头的时候。

    雾眼朦胧中,这议事大厅内内外外散发着阵阵青气。

    大贝勒,靠着他的真情,深深的打动了那些一直以来对他抱有成见,有着诸般误会的建州将佐们。

    大贝勒,靠着他发自肺腑的自责,也深深的打动了他的兄弟莽古尔泰。

    很多人都看到了五阿哥偷偷拿袖子抹了把眼角,虽然五阿哥的初衷并非如外人所想,但丝毫掩盖不了他对大哥的兄弟情谊。

    五阿哥,这是原谅了大贝勒。

    建州将佐们下了定言,大贝勒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五阿哥再抱着不放,似乎就没理了。

    阿拜觉得很夸张,大哥今儿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药?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塔拜和汤古代有些难过,大哥似乎被压抑的太久,也似乎被误会的太久,刚才爆发的瞬间,真是让他们又怕又悔。

    大哥为何会这样,难道跟他们没有关系吗?

    二人不禁在想过往对大哥的疏远,心下竟然不约而同生出了愧疚之意。

    阿巴泰的眼泪早已流下:大哥,你干什么啊!你没有错,你有理,你为何要说自己是罪人呢!你还让阿玛打你杀你,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代善的脑壳生疼,好像刚才禇英摇的是他的脑袋一般。

    他猜到了开头,却没想到过程和结尾。

    从阿玛颤抖的双手和略微发红的眼眶中,代善知道,他的大哥这次又过关了。不但过了关,甚至还更加的得到了阿玛的信任。

    这让代善十分的郁闷,亦是十分的窝火,但不得不佩服自家这个亲哥哥敢当众来这么一出。

    换作是他,很难办到。

    因为,这是件很丢人的事。

    扈尔汉微张嘴巴,望着他从小看到大的大贝勒在那哭成个泪人。说实在的,这会他就是有再多的偏见,也难免少了些。

    如果大阿哥真的意识到过往的错误,或许我们不应该再抵触他,反对他。毕竟,大阿哥的功劳真的很大。

    何和礼目瞪口呆,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舅子了,向来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有错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额亦都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魏舍人同样在思考。

    两个人的答案南辕北辙。

    前者想的是,禇英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否则,他不会表现的如此睿智。

    汗王最希望看到什么,最不希望看到什么,老谋深算的额亦都再清楚不过。

    除了父子亲情外,汗王最在乎的就是儿子们的手足情深。

    因为,舒尔哈齐伤透了汗王的心。

    他不希望手足相残这一幕,再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禇英知错了,对汗王而言,就是一件最高兴的事,他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额亦都绞尽脑汁的想,禇英手底下到底有什么高人,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他看向了正在凝神思考的魏舍人。

    这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打断了魏舍人的沉思,魏舍人的回报却是一个甜甜的笑。

    良臣才不在乎你们怎么想呢,他只在乎奴尔哈赤怎么想。

    禇英依旧在哭泣着,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微弱,但抽泣的幅度没有因此减弱。就算在大厅外,都能看到大贝勒的肩膀在发抖。

    “禇英,我的好儿子,阿玛…阿玛没有怪你…”身为父亲的奴尔哈赤,亲眼看着长子从疯狂到平静,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那一句“我不配做哥哥”让老汗王的心无比酸痛,他想到了舒尔哈齐,想到了兄弟几个成长的一幕幕,想到了那个雨夜,从黑扯木疯狂逃走的身影。

    也许,一切该怪的不是禇英,而是我这个阿玛。

    是我,没有教导好他,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啊!

    “阿玛,我有罪,我不应该鞭打五弟,一切都是我的错!”禇英哽咽的抬起头来,任由阿玛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是我没有顾及兄弟亲情,是我做了叫五弟伤心的事,阿玛,你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

    “我知道,我知道。”奴尔哈赤轻轻点头,慈祥的看着长子,“你知道错了就好,你还记得以前龚师傅常对阿玛说过的那句话吗?”

    “记得!儿子一直记得!”禇英擦去泪水,大声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记得就好。”

    奴尔哈赤老怀欣慰,他将禇英扶了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到了莽古尔泰面前。

    “老五,你大哥已经知错了,阿玛问你,你还怪你大哥吗?”奴尔哈赤凝视着自己的五儿子。

    “我…”

    莽古尔泰迟疑了,他想说自己根本不原谅禇英,先前他红了眼眶只不过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突然火辣辣的疼,跟禇英一点关系也没有。

    洛洛儿的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禇英!

    可是阿玛期盼的目光让莽古尔泰不得不违心道:“阿玛,我不怪大哥了。”

    一边的代善听后,微叹一声,无比失望。额亦都他们也是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难道还看不出汗王的用意?

    汗王,是不想再追究此事了。

    “不怪就好!”

    奴尔哈赤高兴的将禇英的手和莽古尔泰的手合在一起,也不问莽古尔泰为何被禇英抽打,因为原因已经不重要,他看重的是现在。

    “汉人说,一根筷子容易断,十根筷子抱成团!…你们都是我的儿子,阿玛这辈子没别的愿望,只愿你们兄弟能够兄友弟恭,好好的,好好的就行。”

    “阿玛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弟弟们的事!”禇英用力的拉住莽古尔泰的手。

    “好,好!”

    奴尔哈赤一一打量了几个儿子,又说了几句兄弟要团结之类的话,尔后竟是让众人都出去,却独独留下魏良臣。

    被点了名的魏舍人一头雾水:老汉你家事一切都好,你还叫我干吗?

    “不知都督留我何事?”良臣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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