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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招?就是说,他怎么样攻击,我就怎么样防御……他的攻击,是虚虚实实,笼罩一片的,我的防御,也是虚虚实实,笼罩一片的。他的攻击过来,总会有实的那一下,我就等那一下,也应一招实的……”
暖暖的反应很快,一点就通。
任红梅点头:“然!”
暖暖皱眉,思索一下,说道:“可这样一来,我的速度一定要比对方快,才能够防御下对方的攻击啊——”
任红梅道:“是!”
“那,我是不是可以攻击他的破绽,让他放弃进攻呢?”暖暖一下想到了独孤九剑,想到了什么“后发制人,攻敌必救”之类的八字真言。任红梅听了此言,却是“噗嗤”一笑,说道:“那小苹果,你能找到我的破绽么?”
“不能……”
暖暖很老实的回答。
任红梅道:“所以啊,你若不如人,就找到不到他的破绽。若你比人强,也就无所谓对方发出什么样的攻击了……嗯,咱们不说这个,还是转回正题吧。这除了前面说的两种方法外,还有就是你刚刚做的,退!”
“哦……”
“来,咱们继续练!”
新一轮“修炼”开始——或许,称之为“修理”更加的贴切、合适一些!那分明就是任红梅在“修理”暖暖嘛!
整个课外活动,暖暖都在不停的、变着花样的和任红梅对练,除了仅有的、寥寥数次的“讲解”休息了一下,剩余的时间,便是“无休止”的对练——这个时候,任红梅可不知道“疼”她!
任何的一招,任红梅都要求“足金足两”的,不允许有任何的“敷衍”,哪怕是暖暖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晃,站都站的不稳了!
她已经站不稳了,浑身都是软的,脚下像是踩着棉花。
打出的一掌被任红梅截住!
“轻了,没力气了?”
截住暖暖的手,一反一抽,便听的“啪”的一声,一阵火烧一般的疼,就自手背上发散出来,疼的暖暖想哭。她的眼眸中,含满了泪,却强忍着,不流出来。默默的收回手,暖暖又立刻出掌!
“啪……”
她的手,再次被打了一下!
任红梅盯着暖暖的眼睛,细了眸,一抹冰冷的,如刀一般的锋锐,直刺暖暖的眼睛,声音更是冷漠、无情:“怎么,没力气了?”她说罢,突然推出一掌,手一变化,就卡住了暖暖细细的脖子。
手,收紧……
本就因脱力,而感觉窒息、眼前发黑,再被这么一掐,暖暖一下就陷入到了昏厥的边缘,眼前的色彩,耳边的声音,似乎都随之远去,那一种更为强烈的窒息感,却一下子变得强烈——那么的强烈!
她的身上,突然多出一股力量,挣扎不已……
挣扎、再挣扎。
任红梅的手,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那一股力量突然散了。
她无力挣扎。
整个人,为之一软。
就在同时,任红梅的手也松了……呼吸为之一畅,眼前须臾就亮了,声音也回到了耳中,意思也清晰了。呼吸,却还是那么急的,身体还是那么疲的,她有些费力的,努力的睁着眼,看任姐姐……
泪,已模糊了眼睛,任姐姐是模糊的。
“搏杀的时候,你的敌人,不会管你有没有力气,不会等你恢复,更不存在公平一战的说法!所以,懂了么?”任红梅的声音,先还是冷的,当她问到“懂了么”三个字的时候,却忽而变得柔软。
第187章 乱点之:小媳妇()
任红梅的一句“懂了么”却是那么的温柔,似刚才那种冰冷、无情的肃杀,都是错觉、虚幻一般不实。乍的温柔,抽掉了暖暖身上,仅剩的一些“坚强”,眼中满含的泪,再也忍不住,随着一阵“嘤嘤”的泣声,涌出。
她的身上,软的无力,只是“挂”在任红梅的手上——任红梅的手,虽然松了,却并未离开暖暖的脖颈,依旧卡着,如一根延伸出的、长的试管钳,卡着暖暖,让暖暖能够不软的坐在地上,能够“站”在这里。
暖暖“嘤嘤”的泣……她是那么的委屈,那么那么的委屈:
她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可任红梅却要她出力,要她全力以赴。
她的身体已经疲软,可任红梅骗要她一次、又一次全力进攻。
她……
“纸巾——”
任红梅一只手朝擂台下,正站在那里的白飞飞一招,让白飞飞将纸巾递给她。白飞飞愣一下,才“哦”一声,取了几张纸巾,塞进任红梅的手里——刚刚,她也被任红梅的那种“冷”吓到了。
那一种“冷”比北极圈更冷,更烈……
接过纸巾,任红梅便给暖暖擦一下,轻的呵斥一声,道:“不许哭了!再哭试试?”一声呵斥,却极为有效,“嘤嘤”声戛然而止,暖暖强忍住,不哭。一双水汪汪、雾气弥漫的眼睛抬起来,看任红梅。
任红梅道:“好了……现在,好好回答任姐姐的问题,懂了么?”
暖暖道:“懂了……”
她的声音小小的,轻的发颤,带着哭腔。
任红梅问:“真懂了?”
“真懂了!”
“懂什么了?”
任红梅盯着暖暖,等着答案……
“不管……有、没有……力气,都……必须出招有力,不能……不能虚……敌人不会、不会因为……我……没力气,就……放过我……”暖暖带着哭腔,哽咽着,回答——道理,她是懂得!
可“道理”是“道理”;“委屈”是“委屈”。
“不许哽咽!不许拖哭腔!嗯?”
任红梅松手,让暖暖自己站着,瞪了暖暖一眼。
暖暖努力让自己不哽咽,不拖哭腔。
她心道:“好丢人,我竟然哭了……都是这个女人欺负的!不过,刚刚任姐姐的样子,真的好吓人,要杀人一样!”
须臾,任红梅问:“好没有?”
“好了……”
她已经不哭了。
任红梅量她一眼,道:“我没有欺负小苹果,对吧?”
暖暖……
“对!”
她只能说对。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况……暖暖也真不觉那是“欺负”,那只是她的任姐姐,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牢记那一个“不讲理”的“道理”罢了!而且,她也的确“牢记”了,虽然她感觉是那么的“委屈”,还哭了。
“不过——”暖暖提出一个条件:“我想听那个马步的历史!就是马步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后来是怎么发展的……”
任红梅欣然应允。
“好!”
任红梅跳下擂台,招呼暖暖:“下来,咱们把擂台让出来,让周处、陈浩这俩小子打一场,咱们边看边说……”说罢,便高声招呼俩男生过来,一挑眉,指着擂台,与二人道:“怎么样,比一场?”
周处道:“我没问题,你行不行啊?”
陈浩“哼”一声,说道:“谁怕谁啊?”
二人呛了一句,就上擂台。
周处、陈浩二人,皆是一身红色的护具,处于擂台之上,却都不贸然行动,只盯着对方,兜着圈子。擂台下,任红梅则开始给暖暖讲“马步”的历史——“马步最早出现,是在宋朝的时候……”
“马步”的出现,是有历史原因的——宋朝,因其政治形态,重文抑武,由此导致了其政权对外的软弱性,丢失掉了牧马之草场,由此不得不倚重步兵。而步兵的兵刃,最为合适的,却是一样:枪!
训练步兵,练枪,最初的“马步”就这样出现了。
后,一些步卒,因总总原因,散落民间,遂以此练法为基础,生早出一大批形态各异,各有特色的个人技击的技艺来。而这些技艺,无一例外,都以“马步”为基础,还有一些,则涵盖了“弓步”!
……
任红梅讲罢!
暖暖问:“那唐朝呢?唐朝怎么打仗?”
任红梅道:“这和马步的历史无关吧?”
“说嘛……”
暖暖嗲声撒娇。
“唐朝啊……”任红梅想了一下,说道:“唐朝可不缺马,其战术,应该是骑步兵吧。打仗的时候,士兵两匹马,一匹马驮人,一匹马驮装备。这装备,包括陌刀,就是一种很长很大的直刀——暖暖你的剑放大了,就对了……”
暖暖……心道:“陌刀人家知道好伐!”
“除了陌刀外,就是光明铠!”
“哦……”
“等机动到了战场,士兵就下马,披上光明铠,提上陌刀,然后站成一排,无论敌人是骑马还是骑鬼,直接就是一刀下去,刀光如雪翻飞,管你是什么,保准都一刀劈了。劈完一轮,朝前一压,什么时候劈的前面空了,就完了!”
“啊……”
暖暖惊讶的“啊”了一声,拜托,有点儿技术含量好不好——这是硬靠着装备虐菜啊!我穿着光明铠,你的攻击基本不破防,我的大片刀下去,你直接变肉酱。你是要冲过来被我砍成肉酱呢?还是等哥们儿碾压过去,把你砍成肉酱呢?
她心中,唯一句话来形容:“人民币玩儿家什么的最讨厌了!”
擂台上——
周处、陈浩兜着圈子,相互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然后就继续绕圈子。任红梅和暖暖说完唐军的“碾压流”之后,就假假的打一个哈欠,嘲讽道:“喂,俩男人,要兜圈子到什么时候?看的人都快睡着了……”
被“嘲讽”一句,二人果断的不“绕”了——丢不起那人。二人选择了硬碰硬,身挨身,拳拳到肉!便见二人抱在一起,一阵“砰”“砰”,然后就同时倒地。陈浩喘着气,将周处压在身下!
“我赢了……”陈浩大叫。
周处反驳:“你赢个屁,是我赢了——我打的点比你多!”
“你赢了你被我压着?有本事你起来啊?”
“我……你这是犯规!”
“……”
手按手,胸贴胸,脸对脸,陈浩在上,周处在下,二人很“基情”的吵了几句,亦无法分出胜负,干脆一扭头,看任红梅。周处问:“我们俩谁赢了?”陈浩也问:“是我赢了对不对?”
任红梅“呵呵”一笑,问暖暖:“暖暖你说,谁赢了?”
暖暖道:“从比赛的角度上来说,是周处赢了,因为周处打点比陈浩多出一倍。不过……”她顿了一下,道:“若是从实战角度来说,应该是陈浩赢了——因为陈浩没有失去战斗力,但是周处现在……”
周处现在,就是陈浩的“一盘菜”。
人为刀俎,他是鱼肉。
“正是如此……”
任红梅点头。
暖暖说的,却很对:比赛,讲的是看谁打中“有效部位”的次数多,有的部位1分,有的部位2分,还有一些部位3分,至于是选手打击的力度是否足够,是否会给对方造成伤害,使之失去战斗力、伤残之类的,却并不重要;实战,讲的是不管你打我多少次,也不管我打你多少次,反正站着的,赢,横着的,输!这就像是某个电影里的一句台词——“赢了,走着出去;输了,让人抬出去!”
“这下……”任红梅转对陈浩、周处道:“谁赢谁输,知道了吧?陈浩用的,是打架的路子,反正最后站着的,就赢了,管你怎么打!周处呢,用的是打比赛的路子,讲规则,可你和别人讲规则,别人和你讲么?”
陈浩“嘿嘿”的笑,从周处身上爬起来。
周处从地上坐起来。
说了周处一句,任红梅又表扬陈浩,冲着陈浩扬一下下巴,她说道:“陈小子很聪明,知道拉开距离,是周处占便宜,只有把人抱住了,才能限制对手,然后把陈浩拉到和你小子一样的水平,死缠烂打……”
毫无疑问,将对手的水平,拉到和自己一样的程度之后——那陈浩至少是和周处是半斤八两的,不至于说让周处占便宜。而陈浩自己呢?他已经占了足够的便宜!让周处变得和自己一样,这就是便宜。
任红梅一番点评,简明扼要,直中要害,听的俩小男生直点头。
评完,任红梅来了句:“陈小子,我很看好你哦!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一高兴,让暖暖嫁给你做小媳妇哦……”
一句话,说的陈浩脸“刷”的一下,红了,烧的像关公一样。
一句话,暖暖直接捂脸,口罩下的脸,烫的厉害。
她羞恼不已,心道:“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啊?谁要嫁人了?还给陈浩当小媳妇,我……羞死人了!才不嫁人呢!人家可是要和小姨一起过一辈子的,顶多、顶多……顶多让你这个女人给我做个小,哼哼……”
要嫁人,也是“你嫁我”。
第188章 好人卡,以及……()
恰值羞恼之际,适逢一声铃音巧。那声“铃……”沙沙过,暖暖松一口气,急忙道:“放学了,咱们赶紧回教室!”说罢,扭头便跑,心中则对那一声“适逢其会”的“铃”感激不已,暗道:“放学铃想的太及时了,都快羞死人了……”
“对、对……赶紧回教室——”另一个“羞、臊”的厉害的,也反应过来,拍一下自己的脑门,也跟着跑。
“这……果然是天生的一对儿,这就‘妇唱夫随’了……”
任红梅一幅“我果然没有乱点鸳鸯谱”的样子!
周处……
白飞飞……
跑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暖暖便更快的跑了——想要“逃离”这里。而任红梅的一句“天生一对儿”和“妇唱夫随”则是如一缕魔音一般,似乎被按下了循环播放,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脑海中循环……
天生一对儿……妇唱夫随……天生一对儿……妇唱夫随……天生一对儿……妇唱夫随……天生一对儿……妇唱夫随……
她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对于当事人暖暖来说,真的。她想:“要是现在,地上有一条缝,我一定钻进去,永远都不见人了!”那种感觉,真的很羞、很恼、很窘迫。可这些,却是任红梅“喜闻乐见”的。
一路跑出体育馆。
她的心中,继续想着:“难怪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喜欢看悲剧,那个什么小寡妇上坟啊,后母打孩子啊,分家产啊之类的东东……好吧,她们的欢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这是神马?这就是人性啊!”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后,暖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才不跟任红梅这种和“七大姑、八大姨”一个级别的,农村八婆一般见识呢!
庸俗。
既然不跟任红梅“一般见识”了,于是她便在体育馆门口等他们……
陈浩先跑出来,额头上红了一块。
暖暖问:“你脑门怎么了?”
陈浩默了一下,囧道:“撞墙上了……”
撞——墙……
“哈哈……”
暖暖忍不住笑,这真是太“喜闻乐见”了……而她的心中,则是暗叹,“好吧,原来我也是一样的庸俗……不过,撞墙!居然是撞墙!少年啊,虽然我很同情你,我也不想笑,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啊!”
陈浩……
笑过了几声,暖暖很“仁慈”的止住了笑。
陈浩……
“喂!”叫了陈浩一声,暖暖道:“少年,不要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啊……刚才,楼上发生的事情,你要统统给我忘掉!记住没有?要统统忘掉!对了,最后,我对你说一句话,‘你是一个好人’……”
她一本正经的,送给了陈浩一张“好人卡”。话说,给人发“好人卡”的感觉,蛮爽的。
不过,陈浩却不懂“好人卡”的意思。
“什么什么忘掉……那个,苏阮,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陈浩不懂就问。
暖暖无语,挥挥手……
“字面意思!”
一个“思”字的尾音刚落,任红梅、周处、白飞飞便出体育馆的门,正好听见了暖暖的“字面意思”。而二人之前的对话,任红梅却是听“全”的,却故意做出没听见的样子,出门便问:“‘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白她一眼,心道:“恶趣味!”道:“‘字面意思’的意思,就是说,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懂?”
“哦……这样啊!”任红梅拖长声音,转对陈浩说:“你是一个好人。”
陈浩……
暖暖……
周处问白飞飞:“飞飞,这是什么意思?”
白飞飞道:“就是‘你是一个好人’的意思——都说了是‘字面意思’嘛。”
周处……
“够了,苏老师、其他同学还等着放学呢!”
暖暖催促一句——整个初一六班,可都等着人回去放学呢。现在,可不是纠结“好人卡”这个东西的时候。
“那快走……”
五人快行,穿操场,回教室。
暖暖、陈浩、周处、白飞飞四人,“报告”一声,听着里面一声“进来”,才推门进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任红梅则是在外面走廊上……她要进去,不是不可以,但却纯属给老师找“麻烦”。
苏可坐在讲台旁,一个椅子上,等四人坐下,才拍拍手,站起来,说道:“好了,现在同学们人都到齐了……”
“明天,星期一,因为咱们国家的‘广寒3号’登月,学校为了让大家能够看到直播,所以和今天的休息日进行了对调。所以呢……明天不上课,大家也要注意休息,晚上一定要按时睡觉,早睡早起!”
“我知道,《超级特工》今天晚上是第一季的第一期首播,许多同学都早有期待了。节目是八点钟开始,一直要持续两个小时,演到十点钟才结束。所以呢,我是希望同学们可以明天的时候,再看《超级特工》!”
“另外,休息日,在家里,最好帮助父母做一些家务……”
“……”
苏可细细碎碎,讲了许多,总结起来,无外乎是“按时作息”“帮助家里分担家务”两条总则,只是说的,很是具体。
讲完,苏可道:“那,就放学吧!”
才说“放”字,“学”的音还未出,一些迫不及待的学生,就一扯书包,风一样的冲出去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