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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脚则平贴着单杠,再次以一个正的无可挑剔的踢击,朝着叶提娜过去。叶提娜的脚和暖暖的脚碰撞了一下——脚底板、脚面亲密的接触一下,而后便各自收回。
膝盖贴着单杠,和暖暖的脚用力的碰撞一下。
叶提娜稳如泰山。
暖暖退了一步。
……
叶提娜道:“真出乎我意料……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吧!”叶提娜的一双湛蓝的眸子里,似乎在燃烧,勾一勾手指:“来,你要是赢了。我任你处置,爱什么捆绑、风油精、滴蜡的,都随你……我要有一点儿不配合,我就不是叶提娜!”
暖暖咋舌:“还真够狠的!”
对话一句,暖暖便再次进攻。这一次从原本的鞭腿、戳脚变成了更为狂野的大斧,一下一斜劈,就朝着叶提娜的肩膀过去,招大力沉,一下攻击,几乎蕴含了她现在可以使用出来的最大力道。这样的力道,如果放在平地上,对叶提娜而言,不过就是挠痒痒。但放在此时此刻,有着明确的“规则”——
只要将人打下单杠。
那,就是无比的合适了。这不是挡得住、挡不住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能挡——唯一的选择,只能是躲闪。
叶提娜只能选择和暖暖一样的躲闪方式。
只是,她是以单膝下跪的姿势,脚尖勾住单杠,躯干蛰伏下来进行的躲闪。旋转度快的惊人,一转之下,原本顶着立柱的腿更是如毒龙一般踢出。带着旋转的力量,一脚就要将暖暖从单杠上送下去——自己刚用过的躲避方法,暖暖自然是分外的留意。叶提娜这一下闪避、攻击,也在她预料之中。
她人如清风,腾空而起。
她劈下的大斧已经成了步,人如御风,另一只脚则如同耕地的犁,贴着单杠就是一下。这一下,正好踢在叶提娜勾着单杠的脚面上。脚面勾的单杠再紧,也都是松的,只是利用了一个巧妙的角度——可这一个角度被破坏,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叶提娜只能脱离了单杠,坠落下去。
但见的她人在空中,腰肢一扭,就头上脚下的安稳落地。
暖暖的眼睛里,闪着光,微微喘气。
“喂,你输了……”
叶提娜看看暖暖,沉默了半晌,无语道:“我今天是衰神附体了吧?早上栽了一次就算了,这又栽?”带着一些抓狂,咆哮了一句,又是嘟囔:“早知道就不比了。我傻啊,我真傻,今天没看黄历……”
暖暖:“……”好吧,她赢的也挺意外的。默然道:“大概吧,我感觉也是你没看黄历。要不然今天不可能这么背……不过话说——”
“什么?”
“你就是神好不好?”暖暖古怪道:“而且,还是战神——哪个不开眼的衰神敢给你不痛快啊?那还不直接让你打的妈妈都认不出来?”说到这里,心中补充:“绝对能把屎都打出来!”叶提娜听的囧,又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那我一定是和你这个战五渣在一起久了,退化了……”
暖暖捂脸……你这个女人要点儿脸行吗?这个“战五渣”的词语貌似都是你跟妈妈这儿学的呢吧?
暖暖道:“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好伐?”
叶提娜道:“好吧,我认输。”
“嗯,孺子可教……”
“铃……”
恰时,第一场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来。只是须臾的功夫,便见着学生上了柏油路,朝着操场这里过来。两场考试之间,有着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正好可以让人从考试的紧张气氛中放松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调整状态。然后,备战下一场的考试:物理。物理对于暖暖而言很简单,但对于其他同学而言……
好吧——难!很难!
第六十三章 随风且舒怡()
她的三个小伙伴——周处在二十二考场、陈浩二十五考场,最好的是白飞飞,在第十七考场,比另外二人强了那么一筹……细碎、沙哑的铃声响过,学生自楼中出来,三人便是人流中,极不起眼的一个、一个,还有一个。可三人与暖暖毕竟熟悉,故人才一上柏油路,没了遮拦,就被暖暖看到了。
“嗨,这儿呢……”她遥遥挥手,招呼三人。三人便加快了步子,在进了操场后,就汇在一起,快步朝着单杠这里走——他们对暖暖同样熟悉,一样的一眼就看到了暖暖:学校里整日都戴着口罩的,只有她一个,很好认。
而且……她还坐在单杠上,一荡一荡的晃着腿,舒服的惬意;下面还站着一个金碧眼的叶提娜。
当真是醒目的“标配”。
“阮……”
白飞飞因快步过来,气息带喘,和她招呼了一声,就诉委屈:“这次考的几何好难,还带了测绘的问题,完蛋了……我肯定不及格了……”周处、陈浩二人也是哀鸿一片:“那真完了,飞飞你要都不及格,我们俩更完了——还是想一想屁股上垫点儿什么吧!”“你爸抽你不脱了裤子抽啊?”
“也是……”
这俩干脆的认命了……反正,一通棒子炒肉是免不了的了。暖暖听的好笑,掩口脆声道:“急什么?这才考了一门,还有十一门呢。后面的你们好好考……”陈浩、周处和白飞飞依然一脸的死气沉沉,丝毫没有受到她的鼓舞。白飞飞说:“下一场考物理……更完蛋了,物理比几何还难……”
周、陈二人深以为然——难,那是相当的难啊。所有的学科里还有哪一门是比物理还难的吗?三人的答案是——没有!
暖暖囧,看三人,又看叶提娜,试探的问:“物理真那么难?”
叶提娜也抬眼看她,默了一下,问:“你说呢?”
“哦……”心说:“真没看出哪儿难了。”遂,又想到:“也是,对于高斯、麦克斯韦来说,数学这玩意儿也太容易了。只要需要,才十来岁,就可以自己明一个公式出来,用一用。这玩意儿,纯粹就是天赋……”然后,她又想到了自己——或者说,是曾经的“自己”,那个“他”——所有的功课里,唯三玩儿不转的,就是政治、化学、英语。那玩意儿是听着就头大,像是一团浆糊……
想来,眼前的三个“学渣”在听物理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对于他们的心情和遭遇,暖暖只能在精神上表示同情了。
“不说这个了,你们上来不上来?可舒服呢……”
坐得高看得远。
上面风景独好。
“怎么上?”陈浩愣,扭头问周处。
周处搓搓手,说:“笨,看我的!”他跳起来,双手抓住单杠。将腿朝上一拱,然后从单杠下、双臂之间钻过去,又用小腿一勾,倒勾住单杠。身体摇摆借力,猛的朝上一翻,就坐在了单杠上,是一个很经典的上杠动作。暖暖笑,道:“挺麻溜的,不错啊……周处,你不会上不来吧?”
“谁说的?”周处被暖暖一激,就选了一小块单杠,跳起来抓住,学着周处的样子翻一下,却力量不够,翻不起来。
暖暖看的无语,便将身体随意的向后一仰,以双腿倒挂,手却不抓单杠,而是给同样倒挂,一脸便秘的陈浩讲:“你要先荡一下,腰部要借力,一下就起来了!”她随意的荡了一下,便翻坐起来,之后又嘱咐陈浩:“你可别学我松手啊。要不然杵地上,把牙磕了。慢慢来,感受一下,起……”
学暖暖那样,不用手,只靠着膝盖弯的力量摇荡、翻起,陈浩是不敢的——他没那么虎!不见周处都是老老实实的,用手抓着翻上去的么?他磨叽的,一连尝试了四五次,才终于成功的翻上去。只是,因为用力过度,又逆时针的一个跟头,重新回到了倒挂的样子。
陈浩:……
不过,成功了一次,再就容易了。
陈浩再次翻了一下,终于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单杠上。一条单杠,承载了三个人的重量,轻轻的摇晃不已。陈浩很紧张的,双手抓紧了单杠,却始终感觉前后控制重心,很是费劲,而且不踏实……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倒挂下去、掉下去。在地上的时候,看单杠似乎不高,可人上来了,瞬间感觉——
高的令人心颤。
“飞飞,你上不上来?”暖暖问白飞飞。
白飞飞弱弱道:“太高了,我上不去。”
“那等一下啊……”暖暖手抓住了身下的单杠,和周处、陈浩二人说:“我和飞飞,叶提娜一起。你们俩一起,男的和男的坐一块儿,女的和女的坐一块儿……”说完,手上就一用力,很轻松的一跃而起,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对面的单杠。然后,借着这一下跳跃的力量,手用力一压,身体一转,一坐,就坐在了单杠上。和周处、陈浩二人面对面,然后,对下面的白飞飞说:“嗨,妞儿,我拉你上来……”
白飞飞……好吧,她的内心,是抗拒的。暖暖就和叶提娜说:“叶提娜,帮一下忙!”
叶提娜道:“好说……”
便至白飞飞的跟前,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来,掂量了一下分量,和暖暖说了句“接着”,就将白飞飞抛起来。当白飞飞的身体,上升到暖暖的****的时候,便上升到了最高点,叶提娜的抛力刚好用尽,暖暖一伸手,就轻松的抱住了白飞飞。白飞飞吓得闭眼,暖暖小声的咬着她的耳朵:“别动啊,小心掉下去。”
然后,就把白飞飞放到了自己的身边,告诉白飞飞,让她用一条腿勾住旁边的立柱——这样可以让她轻易的保持姿势,不用担心掉下去。
“哦……”
白飞飞的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小心翼翼。这时候,叶提娜也跳了上来,压的单杠一颤一颤的晃悠,白飞飞下意识的就是一声尖叫。叶提娜戏谑道:“飞飞,你这样可不行啊。都练了风神腿了,竟然还怕高,以后一定要克服了。你看看暖暖,她以前也怕高,不过被某个女人收拾了一顿之后……”
她说的“某个女人”自然就是任红梅——被任红梅领着爬过一次训练楼,玩儿了次降后,暖暖基本已经不怎么怕高了。至少,单杠这样的高度,简直和平地没有多少的区别。
“可是……”白飞飞的声音小心翼翼。
五个人,两条单杠,话随着风散了。操场上,一些同学三三两两的一起,或者拿着书复习,或者散步。还有的,已经乘着这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开了一场球赛。一颗足球你争我夺,倒是能够看得出来。他们踢球的目的,就是为了“球”——而不是进球!那一阵混乱,却热闹的场面,看的却是有趣。
“你看,他们踢球踢的挺有意思的……”手可以用,脚也可以用,还带抱人拉人的,估计要是有一个裁判,也早被气死了。但,暖暖却喜欢他们这一种随意和快乐,玩儿就是玩儿,又何必非要局限于一种规则呢?
只要放松、只要开心,便是好的……
叶提娜做出一脸的若有所思:“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国家不以国家的名义参加奥运会了……”暖暖听的眼角抽噎。不过,倒是也好奇,问:“我们不是从来都不参加奥运会的么?你这话听得怪别扭的!”
“是不以国家的名义参加,又不是不参加!”叶提娜白暖暖一眼,给她科普道:“如果,你在奥运会的赛场上,看到某某俱乐部代表团,某某企业之类的参赛队伍,那就是咱们国家的队伍——都是一些私人性质的。奥运会倒是想要让咱们国家派出国家级的代表队的,不过范老头不理他们!”
“纳、纳尼……”
这又是什么情况?有八卦啊……于是,她立刻追问。连“纳尼”都用出来了。她巴巴的看叶提娜,等待答案。
叶提娜说:“为追求极限、极致——运动员是很伤身体的。我们提倡全民运动,是想要让人有一个好身体,而不是让人一身伤。范老头亲口说的:我希望每一个中华人都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参加了奥运会,就要争成绩。这样的成绩,是用运动员的伤痛换来的,这样的荣誉不值得去争,我们可以不要。”
“这话说的挺好的啊!”
暖暖感觉,范标利的话,说的很不错。
“不过,还是有人反对的。说这是国家荣誉,必须争取。如果这也不争,哪也不争,国家的国际地位就会受到影响。所以,运动员的伤痛,是必要的代价……”叶提娜顿了一下,说:“范老头儿对他们的回答,就是八个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说,国家的地位,不是靠着这个东西起来的……”
“哦……”
暖暖默然……她的心中,不自觉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记得在一些新闻中看到那些从小就被送到体校,培养运动员的小孩子:四五岁的孩子,就开始残酷的训练,这不是他们的自由意志,而是像被关进了一个集中营:被训练、被洗脑,然后,绝大部分的人被淘汰,只剩下了那么一小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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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难更比一难难()
那是一群“可怜人”——冠军只有一个!她摇头,将脑海中的念头甩出去,继续饶有兴致的看他们“踢球”。春夏之交,空气怡人、美好,阳光温热,天空碧蓝,风也是和煦的,吹的人熏熏的,似乎忘记了时间的逝去……“铃——”沙哑、机械的铃声,兀的响。“铃铃”的声音,单调的,如夏日午后的蝉:
似乎是喧嚣的,令人烦躁。却又安静、寂灭的……像是一切都停顿了。有时,又会像是谬误的耳鸣,是在心里响起。
才还玩儿的热烈,闹声喧嚣,随着铃声响起,便一同寂灭。
同学们赶紧朝着考场去。
周处、陈浩也赶紧一搐溜腿,从单杠上一滑,跳到地上。赶紧朝前面走;暖暖也从单杠上跳下来,白飞飞则急的大叫:“哎呀,阮,你帮我一下,我下不来了……”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单杠,挨着柱子,却是不上不下的,被“困住”了。暖暖到她下面,告诉她:“放心吧,我在下面接你呢……”有了这一个保证,小姑娘才是小心翼翼的,挪了下来。光是下一个单杠,就花去了不少的时间。
白飞飞平安落地,暖暖才催她一声:“快点儿吧,要不然迟到了。”
“哦……”
白飞飞才松一口气,便忙朝着考场跑。
暖暖也朝着考场,小步的跑了几步。她跑的并不快,脚步极为轻松,至于教学楼附近的时候,就已经追上了大部队。进了教学楼,就立即上楼,进考场。须臾,便又是一道铃声,监考老师开始给大家卷子。她留下自己的一张试卷,给后面的同学传了一下,然后就大致的扫了一眼题目……再过了一道铃声,便拿起笔,开始答题。教室中,一片“沙沙”声,时而响起一阵试卷翻页的声音,暖暖挨着答题,将最后一道极为有趣的“大题”完成之后,整个人不禁长松了一口气——
这一道大题很难:
是假设的,在未来的某一天,答题者作为一名时光旅行的旅人,乘坐时光机回到了过去,却因为意外事故,旅人为郭守敬所救。当时,郭守敬正在研究历法,殚精竭智,旅人为了报答郭守敬的救命之恩,决定要帮助郭守敬制造一台“计算机”——题目要求:所使用的材料,不得越时代局限。
这见鬼的题目……
可以说,前面的题目她半个小时之前,就做完了,而这最后这一道题,却足足用了她半个小时。若非是她在天文一科上,学的实在不差,这一道题甚至连一点儿“思路”都没有。这不是一道简简单单的“物理题”。
或许,单纯依靠物理,能够解答出来,可那太难了。
这见鬼的题目——暖暖心道:“谁出的题啊?站出来,保证不打死……”这个题目,简直太过于恶意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是这是一道“附加题”,而且,附加分足足有3o分——成功将之攻克了之后,暖暖松了一口气。然后,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这一次,她没有提前交卷。
一写完,就到时间了。
之后回家的路上,暖暖就和叶提娜抱怨:“题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太折腾人了。我敢说最后一道题,能做出来的肯定没几个。”
叶提娜却不关心题是谁出的,就想知道一个:“那你做出来没有?”
“当然!”
“哦?”叶提娜眼中有光一闪,问:“那,你给郭守敬做了什么样的计算机?”暖暖“嘿嘿”一笑,说:“郭守敬是要研究历法是吧?所以,我们要做的东西,一定要对历法研究有很大的帮助,而且,一定要比浑天仪、量天尺之类的东西好用。要是比这些还复杂,那我们的明,就没意义了。”
“对。”叶提娜点头。
“所以,我就想。一个什么样的计算机,是结构足够的简单,而且对郭守敬而言,又是绝对的有效、有帮助的,操作也是足够的简单的呢?”她卖了一个关子,叶提娜倒是配合,问道:“那么,你认为的,是什么呢?”
“三个……”她竖起三根手指。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白的无暇,只是手指的内侧因为抓握单杠,留下了一些浅浅的污渍。她说:“第一个是测量;第二个是计时;第三个是计算……而且,在天文课上我们学过,郭守敬那会儿,钦天监一类的研究机构实际上已经有了比较先进的计时方式了。”
“是和现代的钟差不多的一种时钟,利用水力驱动、运行。所以,在计时方面,我们并不需要自己去‘创造’,而是将时间的刻度更加的精确化一些。这方面,不需要我来做什么。然后是计算——这个要用到玄学的一些东西,所以,我设计了一款机械计算器。它的主要部件用的是铜件……”
她有些得意的,给叶提娜讲自己的设计:
计算器是机械式的——却基于玄学。在最初的时候,需要设定基本的程序,完成排盘。之后到了计算的步骤,只需要摇动摇杆儿,转就行了。当然,输入相应的“程序”这一步,是需要手动进行的……
而观测的设备却是由规则的铜环做成,一圈分成了三百六十度,每一度都细致到了六十秒,主要用来测量太阳光在同一时刻照射的角度。
……
有了这个,郭守敬就可以很轻松的,测量出一个太阳年的准确时间。甚至于是精度、维度之类的,也可以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