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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灵性的绿色,过的很快,不过暖暖却依旧可以看得清楚它们的每一片叶子,甚至还能看到叶子上的虫!
这——似无玄奇。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一抹绿意在窗外一闪,任红梅亦扫了一眼,忽而问暖暖:“刚才那可小树苗上面,一共有几只虫子?”这显然,是在考暖暖的眼力的!暖暖想也不想,便答:“有一只蜘蛛,叶子上是三只虫子,蜘蛛网上有两只苍蝇——”
任红梅眼眸一亮,讶道:“行啊……那我再问你,两只苍蝇一共还剩下几条腿?”
几条腿……这个可就为难人了。
暖暖想一下,却毫无头绪,只能摇头,说:“不知道!”
“嗯……”任红梅点头,说:“这个不知道,就对了。要是你连两只苍蝇还剩下几条腿,都能捕捉到,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任红梅抿嘴一笑,说:“能够看到、捕捉到小树苗上的虫子,并且能分辨出是什么虫子,这已经很厉害了!”
“是吗?”暖暖收回目光,看任红梅。
这一句夸奖,可是极受用的。
任红梅道:“嗯,怎么样,罪不白受吧?要是换一个普通人,哪怕眼力再好,在这样高速行驶的车内,也无法将一个快速略过的物体,捕捉到如此程度的。不过,嘿嘿……”任红梅“不过”之后,便又窃笑!
暖暖问:“笑什么?”
“以后看电影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任红梅故意的,顿了一下,勾暖暖的好奇心,然后才说:“电影就一下、一下的,看着老别扭了。”“哦!”任红梅一说,暖暖就明白了,她是真的和电影无缘了!
人家看电影,是流畅的画面,她看到的,就是一顿、一顿的卡顿——因为她的眼睛太敏锐了,每一秒钟,所捕捉的帧数,亦超过了常人许多。想要看到流畅的电影,除非是电影增加帧数——这无疑是不可能的。
她个人却很宽心,说:“反正我又不喜欢看电影!”
任红梅道:“好吧……”
却不知,暖暖此刻的心中,却是窃喜的,心说:“原来,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啊。可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变化呢?”她不禁想到了“潜移默化”这一成语——毫无疑问,她的眼睛的变化,就是潜移默化的。
“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用量天尺的药了?”暖暖的眸子,亮亮的,获知了自己的“进步”之后,她对于“量天尺”的修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任红梅点头,道:“嗯,前些日子有危险,不能练量天尺,今天会继续的……”
“哦……那量天尺最厉害,会厉害到什么程度?”暖暖问。
任红梅道:“等境界到了,自己体会!”
暖暖:“……”
……
日头偏移,其光变得冷了一些,车一路疾行。直到太阳落了,车才进了宣府,更一路不停,至于一加油站,加了油,便直接回兴隆大厦。车行入停车场,停车场的车,却是不少,小姨便找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停靠下来。
“到了,下车吧……”小姨推开车门,下车。
任红梅自另一侧下车。
后座的三人,一吼也都下车,小金子被卡了一路,一下车便用力的抖了一下身上金色的、长而顺滑、光亮的金毛,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五人一吼,将车门关好,便朝外走,一辆白车错身而过!
那车上,开车的是一穿着白色的职业套装,带着一金丝眼镜的女人,只是一个人。任红梅道:“刚那女人,是德阳贵宾酒店的经理——她也住这儿?”
苏婉道:“应该就在附近吧。”
暖暖问:“任姐姐,你认识?”
“切,也不看姐做什么的……”任红梅送给暖暖一个白眼。一行人、一吼出了停车场,外间的天色,却是刚好。没了太阳,却又不显得昏暗,正值清爽……只是,一行人却无贪恋这样的清爽的意思,便径朝楼里走去。
进了玻璃门,过大堂,一行人便拾级而上。她们走的,是楼梯,却并不坐电梯。一直上到十三楼,毛铃铛却累得够呛,至于暖暖,则是早已习惯了。她****都要这么的上上下下,十三层根本就不算什么……
于她来说,都“不算什么”的十三层楼,于小姨、妈妈和任红梅三人来说,就更不是什么事儿了。
跟着五人的小金子,亦是悠闲。
“好累……腿都酸的不行了!”一进房,毛铃铛第一时间便踢掉了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换了拖鞋,扑沙发上,直接平铺在沙发上,呻吟不已。任红梅则慢了半拍,整个人压在了毛铃铛的身上——
毛铃铛道:“别闹,我都累死了好不好……”
任红梅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吧?铃铛,我和你说啊——要是累了之后,被这么压一压,一会儿就不累了,真的……姐们儿还能骗你?”任红梅压着毛铃铛,这个人都觉着美美的——
暖暖则是去了厨房——今天的晚饭,还需要她来亲自动手制作!
小姨也随进去,亲临指导。
妈妈也一起进来,只在一旁欣赏自己的女儿做饭……看着她,洗菜、择菜、切菜、炒菜,一个人儿忙碌,却是极好的。她便看着暖暖,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极其认真的,将一桌子的饭菜弄好,端上桌。
她觉着,暖暖的饭,做的很好,态度更好。
“吃饭了……”
妈妈招呼了一声。
遂,任红梅就先进来,然后是毛铃铛。二人在餐桌旁坐下,由暖暖给二人先弄了碗米饭,都一一摆弄好了。然后,暖暖才是开始摘自己的口罩——刚才,因为要做饭,她自己倒是担心油烟,所以便一直戴着口罩,没有摘。
她做饭的时候,还想:“以后做饭,一定要注意戴着口罩防油烟——对了,弄一个护目镜也很有必要,还要帽子……听说油烟对皮肤很不友好呢,皮肤遭了油烟,容易变得蜡黄、老化,以后却要注意了……”
摘了口罩,又摘头上的首饰,再去掉了包裹头、面的白色轻纱,暖暖才拍一下手,抓起了筷子,略带得意的挥了一下:“吃饭!”
她吩咐了“吃饭”,大家才开始“吃饭”!
这一餐,她一共做了五个菜,饭还是米饭。许是都饿了,一家人都吃的极香,饭毕之后,暖暖就将碗筷盘碟都一一收拾、清洗干净,整齐的码放进橱柜中。搞定了之后,她才出厨房,而小姨则是进厨房,给她熬制药纱。
在客厅沙发上,挨着妈妈、任红梅,在二人的中间坐下。暖暖便道:“妈妈,咱们商量一件事情……”妈妈“嗯”一声,道:“说吧,是什么事情?”暖暖道:“明天,我们去超市买东西好不好?”
“超市?想买什么?”苏倚问。
暖暖道:“就买一个普通的,那种用塑料布做的帽子,然后再买一个护目镜,要遮住额头的那种……然后,就没了。”
“买这些做什么?”
“做饭时候穿——油烟会伤害皮肤的,所以我要保护自己!”她用力的挥舞一下拳头,心道:“神马黄脸婆的,简直不敢想啊。太可怕了……必要的,对自己的保护,是必须的,决不能让油烟伤害了自己的皮肤……”
“这……”苏倚无语:“怎么比你小姨还能折腾啊?”
“嗯,同意,你比你小姨还那啥……”
任红梅表赞同。
毛铃铛则道:“油烟?油烟应该没那么大的伤害吧?那么多人做饭,也不见哪一个因此就变得皮肤差啊……”她说的,却是实话。暖暖则道:“这叫防微杜渐,美丽,要从自身做起,要警惕!警惕!再警惕!”
她可是很在意的。
“行,我服了!”
任红梅给跪。
苏倚宠溺道:“好好好,咱们明天就去买。再坐一会儿,让你任姐姐教你手锤!”她的手,轻轻的护着暖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而任红梅,则是开始问她一些关于剑掌的基础知识,算是检查功课。
她左臂一张,揽住暖暖的肩膀,道:“来,乘着休息,把我教的剑掌演示一下,说一下,我看看你掌握的情况!”
第302章 手锤()
“剑掌”分端、平、开、闭、正、反六样手型,有刺、挑、抹、压、砍、格、崩、云、柔、拿、扎十二种手法,可谓刚柔并济、变化多端!暖暖小声的,将这些基础一一道来,分毫不差,任红梅听的点头!
“还行,基础还记得……”任红梅点头,继道:“只是,这掌法,却不是记住就行的,其重在用。不要考虑啊——平开压掌!反开云平闭掌!端刺扎掌!云平闭抹掌!平开拿……”说了让暖暖“不要考虑”,她便极快的,报出一串——
第一个“平开压掌”,倒是不难,只掌心向下,掌呈剑掌,大拇指张开,朝前下一压,便即是了,而第二个却是要复杂许多,须先反剑掌、开大拇指,一云,同时剑掌变平,掌心向下,大拇指一闭才是,至于第三个,一掌之中,掌型倒无变化,可其手法,却有刺、扎二中变化,第四掌……
这几掌,亦只有第一掌,是略简单一些的。而若要不假思索、考虑其变化,应声便将任红梅口中,这一个、一个复杂的、变化的掌法,施展出来,却是不容易。而这样的快,更是分外考验人的功力!
是生疏、熟悉,亦或用功、偷懒,一试便知!
平开压掌!
——剑掌掌心向下,大拇指张开,一压。
反开云平闭掌!
——手腕逆时针一转,手心向外,一云,腕又顺势正转半周,掌心复向下,大拇指亦在转腕时闭住。
端刺扎掌!
——手心向上,前刺,复扎。
云平闭抹掌!
……
一掌、一掌、复一掌,暖暖几无思索,任红梅报一掌,她便出一掌,一招一式亦都迅捷、完美,却是表现的极好。任红梅停止报掌名,暖暖也停下来,任红梅道:“嗯,基本功还比较扎实,考教就到这里吧……你,合格了!”
暖暖问:“然后,就要教手锤了,对么?”
“好,开始上课!”
任红梅豪气的,将揽在暖暖肩膀的胳膊一推,示意暖暖起来。暖暖赶紧起来,绕过茶几,在另一侧的空地上,乖乖的站好——她并拢双腿,挺胸、收腹,面冲着任红梅,一脸的认真,目不斜视。
任红梅一缩脚,盘膝而坐,便开始讲:“手锤的手型,有这些变化……首先一种,是手指握拳,大拇指置于食指之上、平压……”任红梅一边讲,手一边示范,告诉暖暖,这一种手法,称为平拳!
一旁,毛铃铛也很有兴致的,跟着一起做,捏出一个平拳,问:“就是这样?”
“对,你这手举着平拳,给暖暖示范……”任红梅让毛铃铛举着一只手,保持平拳,自己则是开始演示第二种——大拇指的指节一屈,拇指肚按压住了食指的第二指节,又告诉暖暖:“这个是正拳……”
遂,大拇指再缩、尽数屈于弯曲的四指指背,形成了如熊掌、虎掌一般的形状……
“这是合拳!”
将平拳、正拳、合拳一一演示了一遍,展示其握法、手型之后,任红梅便道:“这三样手锤,皆称为虚拳。什么是虚拳呢?虚拳,就是说大拇指在四根手指握的外面,四根手指握的是空的拳,里面没东西,所以叫虚拳……”
“那,与之相对的,就是实拳喽?”暖暖问。
“燃……”
任红梅又介绍了“实拳”,“实拳”与“虚拳”相对,分成了扣拳、藏拳、锤拳三种握法,其一扣拳,乃以食指屈拇指握拳,藏拳则是大拇指藏于拳的指缝当中,甚为阴毒,这最后一种,却是大拇指结结实实的,握于四指之中,紧密严实!
介绍过手锤的虚、实各三种手型,之后便是用法。
“锤的用法,以砸、顶为主,又有抡、云、推三种手法,一共是五中手法。手锤的手法,要比剑掌少的多,看我给你演示一下……”任红梅一边讲,便一边演示五种手法应如何施展,以及点出其中的诀窍。
讲完,她就让暖暖试。
砸、顶、抡、云、推……暖暖的手上,拳型变化,五种手法,一一试验,任红梅则是不时的提点,调整她的动作、细节……
“你练,我讲,要记住了……”
见着动作、细节,已经标准,她便让暖暖练习,不要停下。她则继续的,给暖暖讲,让暖暖一边练、一边听:“剑掌、手锤二者,是不同的。剑掌锐利,赋予变化,刚柔并济,奇诡多端,灵动异常,而手锤则不然!”
“剑掌是巧,是灵动,是锐利,是变化。手锤则是拙的,是简单、力量,是以不变应万变,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叫‘掌打人疼不要命,拳陋一招魂伶仃’,意思就是说,被掌打一下,可能会很疼,甚至由此而丧失战斗力,可这却并不能够一下要命;而拳就不一样了,拳头打一下,就能让人内伤,要人半条命!”
任红梅如是道。
暖暖不住的练习手型、手法,心思却在琢磨任红梅讲的东西——她最直观的,则是想到了兵器——如刀剑枪一般的利兵器;如鞭锏锤之类的钝兵器——此二者之间的区别,却恰如是剑掌、手锤的区别。
她心道:“这剑掌,刀、剑、枪的各种招数,都是可以化入的。而手锤,则正好相反,招数简单,不如剑掌变化,可却更厉害。就像是锤一样,砸一下,被砸的地方,就会尽数化作肉糜,砸肉肉烂,砸骨骨碎……”
她很自然的,想到自己——“他”自己曾看过的,一个脱口秀节目。里面就是一位搞收藏的,讲过的利兵器、钝兵器之间的区别。那位搞收藏的说:利兵器的杀伤力,并不如钝兵器,它在战场上,更大的作用,是威慑!
因为刀、剑、枪伤人、杀人时,往往一刀砍下、一剑刺中、一枪挑中,便会喷血。而人对于血,都是心有畏惧的——可是,那些被刀、剑、枪伤到的人,虽然皮开肉绽,可却并不见一下失去战斗力,他们甚至可以拖着一身伤,继续战斗……
可,钝兵器就不然。
骑兵的马,被锤砸一下,必死无疑。人,被锤砸一下,亦会第一时间,就失去战斗力,而被砸中的地方,亦只有一个结果——残废!这,是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的。
那人,还讲了一个评书里面的故事:
三鞭换两锏的故事。
故事,说的是尉迟恭、秦叔宝二人,战场斗将,不分胜负。后,二人约定,尉迟恭接秦叔宝三鞭、秦叔宝接尉迟恭三锏,尉迟恭打了秦叔宝三鞭,秦叔宝硬接下来,而秦叔宝打了尉迟恭两锏,尉迟恭就吐血受伤,自认不敌。只是,秦叔宝其实也在第二鞭时,便受了内伤,只是他好强,硬撑下来,后来却因此而死。
这一故事的真、假不论,但其中一个道理,却是和任红梅说的很类似——钝兵器的打击,很要命!手锤也很要命!
“当然,手锤不是铁锤,血肉之躯,无论如何,也不能如钢铁疙瘩一般。所以,手锤取的,是那种真意,而不是真的把手变成铁疙瘩!”任红梅如是说,待得暖暖又练了一阵,她便是叫停。
她说:“行了,手锤学会了,以后再慢慢练。手型、手法都学了,等你上学,课外活动的时候,我会去陪你练的。如果我没有时间,那你小姨、妈妈也会有时间……所以,现在就不要考虑这个了。”
“哦……”
“练十二工学吧,争取三协统一、变化由心——虽然,我很想说,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但是……”任红梅“但是”道:“我相信你,只要你真的努力、认真,就一定可以很快、很快的领悟的!”
“为什么?”
暖暖无语,她都不知道任红梅的自信是哪儿来的……
o__o“…
“因为,你是大姐的女儿,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肉,继承了大姐优良的基因!因为,你有一个小姨,是天才——她史无前例的,将你们家家传的养生功,你改名的天魔功,一举推进到了十六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风华绝代!因为,我——你的任姐姐、你的十二工学老师,也是资质不凡,天纵奇才,所以……”
任红梅一脸三个“因为”,说的暖暖都想给跪了——这样的排比,真的很富有力量感,她心道:“女人,你要是不把你自己加进去,我还真的无言以对呢!”不过,就算是加进去了,她也“不敢”反驳!
她只看任红梅。
任红梅顿了一下,幽幽的,看着她,问:“所以,你又有什么样的资格,说不行?你必须行,一定行——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
“有——”
暖暖挺挺胸。
“说嘴谁不会?你快练,争取在今天的晚上的功课结束之前,摸到这第二步的门儿。”说完,她就摆一摆手,拉着苏倚的手,撒娇:“大姐,我想吃冰镇蓝莓,你去给我取一盘好不好?弯弯她在厨房里,我都不敢进去……”
“……”苏倚问:“怕她说你,不让你吃凉的啊?”
“不让吃倒不至于,可被她一唠叨……”
第303章 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做到()
客厅的空地,一个人儿正勤,将十二工学的动作,一一细作……这一十二个动作,她极熟稔,作的标准,近无可挑剔。只是,一遍作罢,她却停住,皱了眉——她已经明白了十二工学的“第二步”:妈妈、小姨给她讲的,很明白!
可,也只是“明白”,并非“做到”。她的十二工学,依旧停留在“第一步”,连走向“第二步”的起脚,都不曾做到……那是一种“明明已经知道、懂得了其中的道理,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跨出那一步”的感觉,让人无力。
在“第一步”和“第二步”之间,似有着一层无形的隔膜、障碍,拦在她的面前。
似近咫尺,却远天涯!
她停下、默着,想适才的动作、呼吸、用劲,又想小姨、妈妈给她讲的,关于身协、气协、心协三者……想了一阵,无所得,她便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一下心情,开始练习第二遍、第三遍,练一遍、默一遍……
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