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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倒是个嘴巧的。丫头□□的不错,让她也多带带弟弟妹妹。”
“行了,等您想起来了,臣妾早就累趴下了。这段日子一直是这孩子帮着我照看小六小十。”
“是么?老三媳妇倒是个能干的。平日里跟着你母妃都做些什么?”
十娘打断皇帝想接着询问的念头,“今儿您留下用晚膳吧,宸丫头伺候咱们用膳。”
转而说起先前公主所的事情,“十丫头,来,到你父皇和佳母妃这来。”
“静茹遵命。”十皇女只有五岁,之前在养母宫中,被人带来瑶华宫的路上,碰到了父皇,父皇抱着她来了瑶华宫,这会子还在激动中。
看到她养母的示意,忙仰着小脸对着上首的二人笑。
待到走道上首的帝妃二人面前,十皇女蹲身给淑佳贵妃请安,“静茹请佳母妃安。”
“好孩子,快起来。”十娘示意皇帝松手后,用手拉起十皇女的手。
“啊。”十皇女触不及防,倒抽口凉气,才忍下了把捏着她手的柔荑甩开的冲动。
但她圆润的小苹果脸上,一双圆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
十娘一番试探,自然知道手下的小手一定是伤痕累累。但还没等她来得及松开十皇女的手,就被李芬仪的哭喊声打断了动作。
“皇上,求您为臣妾可怜的女儿做主。”李芬仪哭的梨花带雨,“静茹这孩子在姜姐姐那受苦了。这么小的孩子,姜氏就逼着孩子学刺绣。孩子现在的日子过得苦,还臣妾都轻易见不到她。还是静妹妹无意间看到了静茹,才让臣妾知道我可怜的女儿的遭遇。静妹妹也说了,孩子得手上伤口很多,不是一次二次就有的,定是长时间拿针才有的痕迹。”
“静贵人?”慧敏夫人问道,这李氏之前并未咬出小陆氏,在皇上面前却是张嘴就供出了她。
这番举动,让陈敏娴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德庄贵妃布下的局。
李氏和佳贵妃杜氏不和,不是没有可能被德庄贵妃拉拢。接着李氏和小陆氏的手,坏了容静及自己和杜十娘的关系,倒也不是她多心。
小陆氏是陆氏的侄女,不管是否亲近,出事了,为了家族容静必然会选择相帮家族。
而自己,姜氏是在自己的暗助下才拿到了十皇女的抚养权,甚至是自己给杜氏举荐了姜氏。
这姜氏这回怕是找了别人的道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别让容静冲动正中人家下怀,私下还得找出证据跟杜十娘把话说开。
这番弯弯绕绕,陈敏娴瞬间就想清楚,盯着李芬仪,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李妹妹方才为何不说此事跟静贵人有关?”
“这宫里谁不知道静妹妹跟贤姐姐是亲姑侄,而您慧姐姐又跟贤姐姐交好。您两位在,臣妾怎敢说出实话,没得连累了静妹妹被你们埋怨。”李芬仪一番话说的陆氏只瞪她。
“既然这事是静贵人看到的,那静贵人就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十皇女手上有伤口的?”十娘不理会李芬仪的话,质问坐在靠后位置的静贵人。
“贵妃娘娘,您询问静妹妹之前,能不能先把静茹的手放开?您也跟姜氏一样,怕孩子乱说话而罚她么?”李芬仪指着十娘指控道。
“放肆!”皇帝一拍机子,茶盏晃动了几下才稳住,“谁准许你这么跟贵妃说话的,掌嘴。”
“算了,李妹妹也不是头一天看本宫不顺眼了。同着孩子的面,该罚妹妹此间事了,罚抄一个月宫规。静妹妹可以说了么?”十娘放开十皇女的手,不在意的阻拦道。
“嫔妾,嫔妾也不清楚,就是无意间看到十皇女手指上有伤口,不敢声张。后来,李姐姐就找到嫔妾,一直逼着妾身问看到十皇女的事儿。嫔妾无法,只好告知李姐姐皇女手上有伤,之后的事,嫔妾一概不知,请皇上和贵妃娘娘明察。”
静贵人陆氏,有些紧张,但依然口齿清晰的把事情分说了清楚。
“不是的,静妹妹,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能证明是姜氏苛责了十皇女。你说,你在家的时,你嫡母就逼着你练刺绣时,苛责过你。十皇女跟你是一样的遭遇。”
“李姐姐您在说什么啊,妹妹虽然不如姑姑入宫时,家族显赫;可嫔妾也是正经的嫡女,怎么会被母妃苛责,您这是担心皇女糊涂了不成?”静贵人捂住帕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看着上首的皇帝和端贤夫人。
但皇帝和端贤夫人二人,无一人开口安抚她,殿内一时有些尴尬。
“佳母妃,不疼了。谢谢佳母妃。”静茹朝中十娘行礼,“您帕子上的药很管用,能不能赏赐儿臣一点?”
“静茹不得无礼。”姜顺容起身对着贵妃道谢,“谢娘娘帮公主涂药。”
“母妃,静茹手真的不疼了,您瞧。”十皇女伸开手,对着姜顺容道,“针眼都有消失的样子。”
“太医帮你配的药一直不涂,能不疼?涂药了当然会不疼。”姜顺容用帕子把十皇女的手包住。
十娘看着母女两个的互动,放下心来。对上陈敏娴担忧的眼光,摇摇头。
“静茹这些日子,在跟着你母妃学刺绣?有意思么?”十娘询问道。
“有,母妃绣的荷花团扇特别漂亮。母妃给儿臣绣的肚兜上的桂花也漂亮。”十皇女一双大眼睛中闪烁着痴迷的光。
“那也不用弄的满手都是针眼吧?”十娘好笑的点点十皇女的鼻子。
“佳母妃,静茹说了您不许笑静茹。”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笑,“是静母妃有次跟李母妃说,让九姐给父皇绣个荷包,讨父皇的欢心。儿臣不小心听到了,就也想着为父皇绣个扇套。正好,七弟他们生日快到了,儿臣就想着先绣几个荷包练练手。”
“然后就戳了自己满手的针眼?”十娘打趣道。
“是啊,母妃拦着不让儿臣绣,儿臣只能晚上偷偷的绣,手上的伤被母妃知道了,就开了药膏。可是那些药膏黑乎乎的,儿臣不喜欢涂。”
“哎呀,这还是个爱美的小丫头。”十娘忍不住笑道,“你可知道,给你母妃惹来了多大的麻烦?”
“母妃对静茹最好,静茹以后孝顺母妃,乖乖听话。再不敢胡来了。”十皇女扑倒姜顺容怀里,不好意思道。
“不是,不是这样子,一定是有人有意教公主这么说的。静茹,静茹,你看看娘,我才是你的亲娘啊!”李芬仪哭叫道。
“母妃不用伤心,那样子忘母不认您的妹妹,咱们也不稀罕。”一直在李氏身边的九皇女啐道。
“九皇女好厉害一张嘴。公主所之事,辛巳可有查明?”
“回贵妃娘娘的话,九皇女无故责罚宫人此事属实,现有宫人口供为证。”
“贱人,不过是几个奴才,本宫还罚不得了?”九皇女对着辛巳骂道,“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敢拷问本宫公主所的人?”
第60章 抱衫屏前影伴身()
“贱人,不过是几个奴才,本宫还罚不得了?”九皇女对着辛巳骂道,“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敢拷问本宫公主所的人?”
“九丫头!”皇帝的声音冷冰冰的,“你母妃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跟你佳母妃这么说话?”
“皇上算了,她不过是个孩子。”十娘抚上皇帝的手,“臣妾犯不上跟一个小姑娘一样。”
“不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十妹也不会不认本宫母妃。这会子在父皇面前假惺惺的,做给谁看?本宫不需要你求情!”
“母妃的乖孩子,只有你还能懂母妃了。你父皇早就忘记了咱们娘两。我可怜的孩子,不过是罚了几个不听话的下人,就要被人这么磋磨。”李芬仪手中的帕子一抖,既然放声哭道。
“李芬仪,御前失仪,可不是一件小事。本宫劝你还是停下吧,当着这么多妹妹的面,总归是不妥当。”端贤夫人闲闲的插了句话后,继续坐在位置上看戏。
“你!”李芬仪被端贤夫人一堵,反而不敢再哭下去,一张脸憋得通红,手心的汗不停的落。
今儿要是不想法子开脱,怕是就栽到这瑶华宫了。这会她要是还看不出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儿,就是真的蠢了。是以不顾的仪态,砰的跪倒在地上,对着皇帝开始认错。
“臣妾错了,臣妾没教好九皇女。九皇女也是为了妹妹担心,才口不择言。十皇女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臣妾见不到十皇女担忧,她当女儿的也是想为臣妾分忧。”
“那李妹妹倒是说说,这公主责罚下人的事儿,又怎么算。”慧敏夫人聪明的并未提起静贵人之事,反而问起九皇女责罚下人的始末。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为难我母妃。那些奴才敢罚,谁让她们说母妃失宠,妹妹自然不愿意认母妃的。她们还说本公主也会被父皇打发出去远嫁和亲。这起子背后说人闲话,不好好干活的,本宫找了个由头发作了她们。是本宫没本事做周全,跟母妃无关。要罚就罚我好了!”九皇女这会子也难得的示弱,对着皇帝哭道。
“贵妃怎么看?”皇帝看着脚边哭的可怜的母女两,转而问身侧的佳贵妃。
淑佳贵妃代理后宫,就算是作为皇帝的自己,可以给她撑场子,却是不可以轻易插手后宫的事务的。自己做的公正与否,都会下了她的面子,让下面的宫妃起了小心思。
“皇上要是不忙,就听臣妾仔细问询一二。”十娘笑笑,“辛巳,公主所那边,可查清楚了?”
“回娘娘的话,公主所那边已经查清楚。九公主所言属实,那些宫人平日里确实偷懒说闲话。”
“你?”九皇女抬头,望见佳贵妃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忍了下来,低头不语。
“告诉九皇女,那些人是受谁指使,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些闲话的。身为皇家的公主,自己身边有些什么人都不清楚。连自己的院子都管理不好,确实得派人多教导皇女。”
十娘这话说的极不客气,不只是训斥了九皇女,连带着也在斥责李芬仪教女不当。
“是,九公主,您院子里被您责罚的那些宫人,是钟粹宫静贵人的人,还有一个是和容仪的。和容仪的人并未多做小动作,就被静贵人那边的人连累,一并打发了。”
“静妹妹?”李芬仪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平日里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与我?先是骗我十皇女是被姜顺容苛责,又派人故意挑唆的九丫头打骂下人,坏她名声。你居心何在?贵妃娘娘,求您,求您为臣妾做主!”
“静贵人还有什么话可说?”佳贵妃按例询问道,“如果妹妹是要说,不能凭本宫宫里的总管一面之词的话,就免了。辛巳和若敏出了瑶华宫就带上了慧姐姐和贤姐姐宫内的嬷嬷,三方一块查证的。”
“嫔妾冤枉,有人要陷害嫔妾。”静贵人冷静的跪在地上,“既然那些奴才一口咬定了嫔妾,嫔妾再说什么也无用。可嫔妾跟李姐姐无怨无仇,为何要陷害她,对嫔妾又有什么好处?”
“好巧的一张嘴,看来贵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静贵人跟李芬仪是否有旧怨本宫不知,但本宫倒是知道,你身边的大宫人跟和五皇子身边的小太监私下关系很好。”白婕妤突然发难。
“你胡说,我根本就知道这回事。你含血喷人!”静贵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她能感到殿内的温度自白氏开口后,开始下降的趋势。
皇帝最忌讳年轻宫妃和庶子走得近,如果自己真的被攀扯了,就完了。
“妹妹怕是看错了,静贵人身边的大宫人是跟和容仪身边的小太监走得近。五皇子住在皇子所,平日里初了请安从不来后宫,妹妹眼花也是有的。”陆容静压下火气,不得不开口保自己侄女这个蠢货。
知道她是个蠢的,没想到也是个胆子大的。居然卷入了淑佳、德庄二人的争斗中去。
这次的事,八成是黎氏那个贱人在背后布局,为的就是借着姜氏、李氏以及九皇女十皇女之事,分化杜氏、敏娴和自己三方的联盟势力。
家里送这么个蠢货来碍眼,看来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保这蠢货一条命,算是仁至义尽了。
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好自己心够硬,没有在最开始接受这个侄女的投诚,在皇帝面前举荐她。
“可能是妹妹眼花了,还好姐姐看到了。”白氏是个聪明的,之前一时不察,光想着在杜氏面前表功,倒是忘记了皇帝最忌讳的事儿。
“哦?那容静不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淡淡道,“说不清楚就不用开口了。”
这话里得不喜一清二楚,皇帝这是对陆氏姑侄不满了。
“臣妾和静贵人的关系,满宫里都清楚。贵人入宫后就思慕皇上,盼着皇上宠爱与她。您到钟粹宫里,多是臣妾和白妹妹相伴。贵人就埋怨上了臣妾和白妹妹。臣妾说了她几句,她和臣妾吵了起来,臣妾一气之下就不愿意在管她。”
“这事儿臣妾可是作证,贤姐姐确实被静贵人气得不轻。”
“之后,她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您爱去有子的嫔妃宫里坐坐,就打起来十皇女的主意。这陷害姜妹妹,也不过是让妹妹失去抚养权,同时又打压李妹妹气焰。因为李妹妹在她侍寝过后,曾奚落过她。李妹妹可能不记得了,但臣妾这侄女自小就是爱计较的性子。”
“姑姑,您真是我的好姑姑。”静贵人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至于和容仪,臣妾说句不中听的话,她进宫后那几年仗着宠爱,不是没有跟臣妾对着干过。臣妾自然会多注意她那边的动静。果然,她派人跟静贵人接触了,这之后,就是公主所和姜妹妹宫中发生的事了。”
“容静倒是敢坦言,这宫中往别人的宫里安插眼线的不是没有,你是第一个敢说出来的。”皇帝盯着陆容静道,“这次就算了,往后再犯,敢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至于这出闹剧,朕懒得看下去了。贵妃看着审吧。该下手整治的就狠狠动手,不用顾念着情分对她们仁慈;整天斗的乌烟瘴气的,看着就烦。朕回养心殿批折子了,晚上再来,你陪朕用膳。”
“诺。”十娘起身恭送皇帝离开。
皇帝冷着脸在众人的目送中,离开了瑶华宫。
皇帝走后,十娘干脆利落的发作了参与此事的几个人,不偏不倚,各个都没有落下。
静贵人搬弄是非,离间宫妃和母子关系,降位为常在,闭门思过三月,罚抄宫规五十遍。
和容仪不敬上位,宫人不守宫规,随处散步闲话,约束不住下人,罚闭门思过三月,罚抄宫规十遍。
李芬仪偏听偏信,教女不利,不敬主位,罚抄宫规一个月。
姜顺容,照顾公主不周,罚俸一月。
九皇女不敬长辈,行事鲁莽,打骂下人,罚闭门思过一月,跟着贵妃派去的嬷嬷学习管家规矩。
端贤夫人身为一宫主位,管教地位嫔妃不严,罚罚俸一月,并令其在静常在被罚期间,监督教导宫规。
这事处理完后,众人也依次散去。陆容静在离开时,对着十娘感谢的笑笑。
慧敏夫人最后离开,只说让十娘小心黎氏那边的小动作。
这一系列惩处很快就晓谕六宫,养心殿的那位听闻后,倒是不可置否。
这案子不必在往下查,背后无非是两个贵妃的争斗,能粉饰太平固然好。
至于麟趾宫,听闻这次事件的后果后,气得摔碎了一套翡翠白玉的茶盏,这是后话。
皇子所,泽王住处,泽王妃趁着贵妃歇午觉的时候,回了趟住处换衣裳。
难得的碰到了在教六皇子写字的泽王。
泽王在白天见到了媳妇也很意外,要知道泽王妃平日里在瑶华宫伺候他母妃,比伺候自己还要上心。
趁着这会功夫,夫妻两到是默契的避开小皇子,轻声的交谈了一番。
泽王妃桑梓宸一边把自己沾染了污物的外赏褪下,一边轻声地问自家王爷午膳是否用好。
“
今儿父皇事忙,就让本王带着六弟用膳了。倒是你,午膳在母妃那可有用好?这一身怎么弄的?”
“王爷放心,母妃没让妾身立规矩,陪着母妃用了午膳。服侍母妃歇下后,十弟那边哭了,抱着他哄了会,衣裳上是他吐的奶。哄好了他,趁着母妃歇下了,妾身回来换个衣服,待会就回去。”
“今儿回来,倒是听说晌午闹了出好戏。”
泽王妃轻声把晌午的事情分说后,有些担忧的问自家王爷,“二嫂那边,真的要去照看么?德母妃那边,真有什么,咱们可就说不清了。晌午又发生了那事,妾身去合适么?”
“既然母妃吩咐了,作为妯娌,你就去看看二嫂。不要送吃食药材,贺礼本王来准备,你到那边走一趟意思下”泽王想了想,不放心媳妇,准备自己淘几本书送去。
看着媳妇欲言又止的眼神,摸摸她的头,“不急,你才十四,咱们夫妻日子还长着。孩子的事,不强求。”
到底是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说道二嫂怀孕的时,眼睛里有着羡慕和忐忑不安。
泽王想了想,对着媳妇道,“南边娘家可有来信收到?”
“出门前,父亲曾叮嘱,不要跟家里多联系,不给您添麻烦。家里真有事,他会给您送信。父亲说了,妾身一个女眷,不应掺和你们男人的事。”
“岳父多虑了。梓宸是本王的王妃,不必小心翼翼。跟家里通信,不是什么大事。小心些就好,想家了,把信写好给本王,本王自有法子帮王妃送信呦。”泽王逗弄道。
看到王妃被打趣的不好意思,不在想着孩子的事,方低声道,“王妃再忍耐些日子,不必担心。南疆那边,撑不了多久了。”
“南疆那边是有动作了么?”桑梓宸立即明白过来,说完后又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
她出身南锣,父亲是南锣的盐运使,跟杜家和皇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她也不会嫁给泽王为正妃。
她在宫里是没有依靠,万事得靠自己摸索;可她跟泽王实际上在南锣时就有过几面之缘。
是以婚后,夫妻两个处的不错,加上婆婆袒护,慢慢的倒是会给母子两个在中间传递个无关紧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