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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更衣后,急匆匆的带着太监抄小路去昭阳殿。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抹很是眼熟的身影。天色暗,看不清楚模样,又赶时间,慕遥没有多加在意就避开那人,去了昭阳殿。
所以他自然也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人影看向他的时候,眼里的怨毒。
待到他到了昭阳殿,看到上头父皇和母妃跟各国使臣及夫人在交谈,倒不好上前打扰。
他的席位和二皇子想对,二人举着杯中酒遥遥打过招呼后,就各人跟各人亲近的弟弟联络感情,不在理会对方了。
皇子的座次是按年龄排序在帝妃两旁。二皇子坐在皇帝身边,三皇子自然就坐在母妃身旁。挨着二皇子本该为四皇子,但四皇子还在宗人府,是以二皇子身边是五皇子。六皇子自然就坐在了哥哥身边。
慕遥端着杯果子酒,逗弄弟弟。有些日子不见,六皇子慕靖长高了一些,小脸上一脸严肃,跟他父皇严肃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见三皇子逗他,慕靖绷了一晚上的小脸,露出了个不高兴的表情,对着三哥道,“三哥回来的真晚,二哥都在群臣面前表演一番了,出尽了风头。”
“靖儿慎言,那是你二哥!”三皇子看无人注意,把弟弟的座位往自己身边挪动下,把三岁多的弟弟抱坐到腿上,“二哥出风头才好,没人注意三哥,三哥才好陪着靖儿不是?”
“嗯,靖儿知道了。”慕靖捏了捏慕遥的手臂,“三哥放我下来,父皇看到了不好。”
“好靖儿,陪三哥一会儿。父皇今儿忙着跟各国使臣说话,顾不上你。”弟控慕遥抱着弟弟不撒手。
一手抱着弟弟一手夹菜问弟弟的慕遥,自然忽略了其余人对自己的注视。直到昆桑的使臣向皇帝和淑佳夫人敬完酒后,转向他敬酒才放下筷子注意到来人。
“良郡王,咱们又见面了。”说话的一位草原打扮的汉子,他打量着慕遥怀里的慕靖,打趣道,
“没想到郡王不光能上马杀敌,下马还能教导幼童。”
“原来是昆桑的使者莫库大人,好久不见。”慕遥放下慕靖,让弟弟坐好,方举起酒杯,对着来人介绍道,“这是本王幼弟慕靖,年龄小,本王不放心,故而带在身边照顾。赫都姐夫不也把他的幼弟带在身边磨砺?”
“郡王还是一样的会说话,莫库说不过你,先干为敬。”莫库拍拍头,一副认输的样子,把酒盏中的酒饮净。
“莫库大人的面子,本王不敢不给。”慕遥笑笑把盏中酒也一口饮尽。
“郡王好酒量,改日一定来驿站,咱们不醉不休。”莫库上前拍拍慕遥的肩膀后退开。
待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慕靖还在打量他,他对着一直盯着他看的小皇子眨眨眼。
慕靖回过头,往慕遥身上爬,慕遥讶异他的举动,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六皇子慕靖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在哥哥的耳边悄声道,“刚刚那个人好怪,但是靖儿又觉得他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六弟记错了。这话莫在说了。”慕遥紧紧怀抱,“还要不要尝下新上的点心了。”
慕靖毕竟是小孩子,很轻易的就被几块点心转移了注意力。坐在慕遥身边乖巧的吃点心。
方才莫库一番敬酒词,让三皇子慕遥开始被人打量。各国使臣看他耐心照顾幼弟,脾性上佳,倒是上前敬酒的不少。
十娘趁机让若敏把慕靖抱到了自己身边。慕靖按理来说,今儿不该出席,毕竟他只有三岁。慕遥迟迟不归,皇帝就准了她带着六皇子出席。也算是在使臣面前昭显她的地位和宠爱,让各国使臣不至于想偏颇。
国母不在,宠妃接见,到底是不太周全。是以皇帝才让她带着幼子出席,又让慕遥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参加大宴。
入画这次做为使臣夫人跟着莫库回了玉京,此刻正坐在十娘身边,低声交谈。皇帝看她二人一眼,转开视线。对于静涵,他说不关注是假的;但密折在详细,也只能是关注个大概。女儿过得好不好,他到底不好让手下的人细查。
若敏把慕靖给十娘看后,抱着向十娘行礼后告退。慕遥一个没注意,让慕靖吃了含着果子酒的点心。小孩子多吃了几块,已经脸上多了两块酡红,难受的直哼哼了。
十娘在司槿的服侍下,站起身,借着更衣对着皇帝行礼后告退。入画跟着离席,离席前往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三皇子举着酒盏对着她微微一笑。
宴席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就连睿帝没有夫人在旁劝诫,也多饮了几杯美酒。
正在热闹的时候,慕遥身边的小太监,靠近他轻声说了什么,他一惊,打翻了手里的酒盏,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但殿内此时正演奏着歌舞,倒也没多少人注意。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二皇子对着慕遥示威的笑笑,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劳二皇兄费心了。不过是不小心打翻了酒,洒了些在身上罢了。”慕遥对上二皇子的示威,毫不在意。
“哎呦,这酒可把皇帝的衣裳浸湿了,三弟还是早些去更衣吧,这天气着凉了可不好。”二皇子的声音不小,许多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就连皇帝都派人来问。
慕遥只好压下焦急,上前去跟父皇讲明情况。睿帝挥手让他快回皇子所更衣。
待从睿帝身边退下,慕遥方才被人多方灌酒的显著效果就出来了。此刻他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被小太监扶着出了昭阳殿。
因为不放心,方才他在接道消息后就把身边的贴身太监也遣去了事发地点。
一出昭阳殿,被冬日里的冷风一吹,他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不少。奈何身子无力,只能由着小太监扶着在夜间行走。
待他发现他们所去的地方并不是他所在的皇子所的时候,他刚要质问,腰间就被一把冰凉的利器贴着,身边的小太监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恶毒。
他推着三皇子慕遥向雍华宫的方向走去,嘴里警告道,“良郡王老实点,不然奴才手里的匕首也不认识您!”
慕遥一路被推推搡搡的向前走,待到了瑶光殿附近,却并未看到自己的人,小太监一把把慕遥推了进去。
进入偏殿,推开门靠近床边,对着慕遥狠狠的嘲笑,“殿下仔细瞧瞧,是不是很着急?哈哈哈哈。”
慕遥定睛看去,床榻上有一对被躺着的男女。男人面对着他在昏迷着,看衣服是使臣团中的一人;背对着他躺着的是个身量娇小的女人,看不清楚脸,但那袭藏青色的长衫,他绝不会认错,那是他在昆桑时,静涵托他捎慧交给静玥的。
“畜生,放开本王!”慕遥开始挣扎,腰间的肌肤被刀尖划伤,很快的染红了衣裳。
“好好嚎叫吧,享受给你的大礼吧!”小太监手劲极大,一手反剪了慕遥的手臂,一手收回了匕首。
他收回匕首,把手探入怀中,把一包白色的药粉用手抓出。挥掌用内力把药粉打入床上,床上的二人瞬间吸入了那粉末。
“你给他们吸了什么?”慕遥怒道。
“让他们快乐,也让你快乐的东西。有没有觉得身体很麻,放心,好戏马上开场。这一回,不光是你妹妹上场,你也有份,别急。”
小太监把慕遥拖离了屋子,一路拽着他,推搡着离开瑶光殿。慕遥身上渐渐的发热,体内仿佛有熊熊大火在燃烧,在他失去意识前,被身后的人一把推入了废弃的倾华宫。
殿内阖上,那个恶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开始,就看你们兄妹谁先被人发现了,游戏开始!”
第45章 却陷人心危险头()
昭阳殿,宴会现场依然一派歌舞升平。
睿帝饮下酒盏中的美酒,看向坐在自己左右的两个女人,淑佳夫人和德庄夫人。
淑佳夫人发现小儿子不舒服后,直接把六皇子交给了若敏带回了瑶华宫。自己接着更衣的借口,看顾了小儿子一会,也回到了宴席上。这会在跟昆桑使者莫库的夫人继续说话,对于皇帝的关注,是不在意的。
德庄夫人有许久不见儿子二皇子。虽说儿子回来的这段日子不短,但二皇子渐渐年长,不好再在后宫多走动,是以除了请安也不太去麟趾宫。德庄夫人跟儿子说话,自然也不会多关注皇帝。
皇帝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在各种宴会上常劝阻他饮酒的皇后,酒慢慢的就多饮了。
皇帝一手撑着头,看着下面的表演,无非是一些宫廷的歌舞。这类宴会最是无趣,却不得脱身。
各国的使臣,敬酒后看着歌舞,情绪高涨,作为主人,提早退席是对邻国的不尊重。是以皇帝有一遭没一遭的合作歌舞的拍子,用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在一片热闹中,突然闯入大殿的小太监就显得很突兀,尤其是他闯入大殿后只奔着皇帝的方向冲来。歌舞被打断,嚣闹好像被人掐断了声音。
八王爷反应最快,推盘了面前的案席,横剑护着皇帝身前,“御林军,护驾!”
御林军从殿外冲入昭阳殿,二皇子却不经意间反手把小太监向皇帝方向一推,踏着小太监的肩膀飞入到八王身边,拔剑护在父皇身前。
“皇上恕罪,奴才有要情要禀,奴才有要情要禀,迟了八公主就危险了!”小太监尖利的喊叫打断了八王准备挥下的手。御林军把包围圈缩小,拿兵器指着小太监,等待命令。
被入画辛巳护着的淑佳夫人听到这话,抚开了挡在身前的拂尘,甩开入画的手臂,疾走几步,对着跪在皇帝面前不敢动弹的小太监怒喝,“八公主如何了,说!”
“夫人小心!”随着八王声音而来的,是一把攻击力强大的软剑,剑□□控着向淑佳夫人刺来。
十娘下意识的护着肚子,身子前躬,把肩膀朝前送去。
“噗呲”剑入骨肉的声音,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待十娘回过神来,便瞧见那方才从腰间抽出软剑的小太监被人一刀捅中后腰。
刺中他的人,不是御林军的侍卫,而是一身草原装扮的汉子,莫库,入画的夫君。十娘对着那人熟悉的脸,压下了口中那呼之欲出的称呼。被入画紧紧拽住后退到辛巳身后。
那一身太监服饰的刺客,身前被震碎的软剑碎片所伤。伤他的是用一柄拂尘缠住他那把软剑的辛巳。
辛巳早在十娘踏出自己的保护圈的时候,就有所警觉,但软件攻击范围太长,自己只来得及出手,并没有把握能护主子万全。
好在,那持着软剑的刺客被人从身后突袭成功,软剑一瞬间失去了力度,才给了他时机。他动用内力,用拂尘缠住软剑,片刻功夫,那把软剑已经被他震碎。
刺客后腰间被莫库捅穿后制服,身前又被辛巳震碎的软剑碎片所伤,跪在地上,不得动弹。
抬头对上皇帝阴沉的眼神和威压,并不畏惧,呸出口中的血水,对着皇帝笑道,“慕云澜,没用的狗皇帝,你一辈子都要靠女人护着!你永远护不住你爱的女人,哈哈哈!没用的慕家!”
“二皇子住手!”莫库突然出声,依然改变不了那刺客被一剑刺中胸膛的事实。
原来是二皇子被小太监激怒,持剑给了刺客当胸一剑。
“本皇子不用大人你教!”二皇子猛地抽出自己的佩剑,刺客闷哼一声,垂下了头。
眼神带着恶意的盯着莫库,“大人这么急着阻拦,莫不是怕他招出幕后之人!”
“你!”草原汉子被二皇子的话激怒,“好一个颠倒黑白的皇子!”
“颠倒黑白的怕是大有人在!”二皇子接着质问。
“杀人灭口的确实大有人在。但二皇子急冲冲的给我夫君定罪,怕有些过早了。”拽着淑佳夫人的入画开口讥诮道。
“使臣夫人如果能放开我淑母妃,这话还有信服力。”五皇子的声音从旁斜斜的插入。他刚开口,二皇子就知道坏了,被这蠢货所累了。
“蠢货!”十娘推开入画,上前“啪”的给了二皇子一巴掌,“自主做张!”
“你!”二皇子单手捂住脸,仿佛不相信自己轻易的被人打了。
接着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跪在了皇帝身边,咬着牙开口,“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不过是关心您的安危,淑母妃她……”
“闭嘴!”十娘呵斥道,对着莫库点点头,方对着皇帝道,“皇上,当务之急是救出静玥,求您!”
“老八,带着御林军搜宫,找到静玥!”皇帝在这场刺杀过后首次开口,“良郡王何在?把各位使臣和夫人给朕招待好了。小二,带着你的人手把昭阳殿围住。找出真凶前,昭阳殿的人一个人不许离开。”
“皇兄,臣弟看咱们还是先好好问问这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八王慕云汀听完皇帝的话,却不急着先离开昭阳殿去搜宫。
“皇上,八丫头,静玥!”十娘一直强撑着的心神站在刺客面前,闻言不由得一愣,身子差点软了下来。
被辛巳一把托住,交给了依然紧跟着的入画。
“既如此,皇弟就陪着这刺客好好玩。”皇帝对着御林军统领到,“陆竞,带着你的人搜宫,务必找出八公主。”
御林军统领陆竞,是皇帝从行宫中回来后重新调来的人,原先的御林军统领陈松被皇帝调入京畿大营。一旦再次开战,上阵杀敌有得是机会。
陆竞即可带着人推出昭阳殿去搜宫。
这边皇帝看着体力不支又焦急的淑佳夫人,对着小路子道,“把夫人抚道偏殿照顾。”
一直在皇帝身边的小路子,上前接住了十娘,对着入画低声道,“入画姑姑真的心疼夫人,就放手吧,使臣夫人。”
入画手一松,把主子交给了小路子。小路子扶着十娘往偏殿退。
她担忧的看向同时松开手中的刀,目光随着十娘脸色难看而难看的莫库。动动了嘴角,什么都没有说的走到了莫库身边,拉着莫库的手,在他的手心捏了捏。
莫库回过神来,对着睿帝行礼,“小臣听睿帝陛下的,听从良郡王安排。”
殿中被吓坏的各国使臣,也纷纷效仿莫库,“我们听大梁皇帝的,听良郡王安排!”
“父皇!”二皇子环视四周,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三弟不在!”
“吾儿吾女若是有半分差池,本宫今日就动手的那人,血债血偿!”十娘回头,阴狠的盯着二皇子。
二皇子被庶母妃盯着,心里打了个激灵。
“贱人,你盯着本宫的儿子作甚!”被方才的变故惊吓的德庄夫人,回过神来刚好看到十娘的眼神,一惊之下,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闭嘴!”皇帝一手捂住额头,“老八,人交给你的属下去审,跟陆竞得人汇合,把人给朕找回来。小五,去请各位使臣和夫人入席。”
八王对着皇帝点头,带着人拖着刺客,退出不提。五皇子也上前请各位使臣入席。
皇帝再次开口,却是对着慧敏夫人陈敏娴,“慧妃安排后宫的人去偏殿等着,宫里不太平,往日里的争斗都朕收起来!”
“臣妾会照顾好各位妹妹,陛下放心。”陈敏娴行礼后和端贤夫人陆容静交换了眼神,二人默契的挽着德庄夫人的的双臂,把她拖出了正殿。她二人身后是后宫出席今日宴会的嫔妃。
十娘站在原地不动盯着皇帝,小路子却不敢像慧、贤二人拖走黎氏那样拖这位主儿。
皇帝盯着五皇子的举动一会,方回过神,对上淑佳夫人的目光,做到她的身边,“去休息,有信儿了朕通知你。”
“我能信您么?”十娘伸手拽住皇帝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敢保证遥儿和静玥的安全是不是?”
“朕保证!”皇帝执起十娘的手,“你信朕一次。”
“好,我信你。”十娘低头让眼里的泪落下,“静玥身边没有安排人手,那些人都被我调去靖儿身边了。他发热了,今日宫里热闹,我担心他。静玥一直很乖,又是个女孩子,我以为他们就是想下手也是对遥儿靖儿。都怪我,要不是我,静玥也不会……”
“别乱想,两个孩子都会没事的,我保证。”皇帝看十娘挺着大肚子,哭的可怜,慎之又慎,还是小声在她耳边道,“暗卫的人在,别担心。”
十娘闻言,好似松了口气,皇帝拍拍她的肩膀,“当心身子,朕陪你去偏殿歇会。”
“嗯。”十娘应了,又对皇帝道,“让辛巳回瑶华宫吧,靖儿那边不能再出差错。”
“你的人,当然是你自己做主。”皇帝对着辛巳挥手,示意他退下。
十娘被皇帝亲自扶着去了偏殿歇着。
一炷香后,偏殿皇帝所在的房门被人敲响。暗卫丙辰率先回来,看到床榻上靠着的淑佳夫人,一愣后对着皇帝道,“找到了。不过……”
“出去说。”皇帝打断了他的话,回头对着十娘道,“有些事,不能立刻告诉你,信我。”
皇帝率先出门,待房门闭合,他自然看不到在他身后的夫人嘴角边慢慢翘起的微笑。
那笑,仿若暗夜里的一株夜来香,发出有毒的芳香。
片刻之后,皇帝呵斥的声音传来,“废物,让他们自己去八王那里领罚!”
“是!”丙辰绷紧的声音传入耳中,十娘便知道,这局已经成了大半。
房门被皇帝推开,他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审视靠在床上焦灼的望着他的女人,冰冷的开口,“卿插手了?是朕给你太多,让你忘记了不能朝朕的猎物下手么?”
“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十娘对上皇帝的眼神,不解的问道,“遥儿和静玥到底如何了?”
“最好不明白。你的好儿子在瑶华宫陪着靖儿,至于静玥,躲在关雎宫的佛堂里。十娘好算。”
“没事就好。”十娘捂住心口,放下心来。
“何时开始,在朕面前,卿需要这般作戏?”皇帝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这个自己曾经拼命护着的女人,一次次的挑战着自己的底线,一次次挑衅着自己为帝者的尊严。
“既然主子不喜欢看,那不演也罢。”十娘倒是坦荡,对着皇帝阴沉的眼神,“说道演戏,十娘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