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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泽王妃劝道,“还是等父皇用过晚膳,再聊不迟?”
“气性这么大,醋性也还是这么大。”皇帝坐在十娘身边,拉住她的手,“当着孩子的面,丫头给朕个面子可好?”
“不好。”十娘甩来皇帝的手,“东暖阁有的是好的等着皇上去用膳,何必还来我这瑶华宫。”
“母妃,您这瑶华宫的陈醋好大的酸味。父皇的銮驾急匆匆的,儿子就落后了。可儿子看,儿子来的不是时候。儿子这就带媳妇儿回了,阿爹阿娘,遥儿告退。”
后面进来的泽王,看着父皇母妃的状态,了然的一笑,来着自己的王妃退出了膳房。
交代了司槿照顾好十皇子后,泽王就带着王妃回皇子所带弟弟去了。
这边厢,皇帝看着使小性子的十娘,掐了掐她的脸颊,轻声说,“别闹,有正事跟你商量。南疆那边,有些麻烦。需要你帮着朕拿拿主意。”
第64章 同心声自相应知()
瑶华宫,皇帝看着使小性子的十娘,掐了掐她的脸颊,轻声说,“别闹,有正事跟你商量。南疆那边,有些麻烦。你帮着朕拿拿主意。”
“我说皇上怎么登我瑶华宫的宫门,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十娘抚开皇帝的手,“南疆那边不是一切在您的掌控之中?”
“朕就喜欢跟丫头你说说话,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皇帝拍拍十娘的手,
“先用膳,待会告诉你。”
“在我这儿用膳,可就去不了其他人哪儿。皇上可想清楚,我可是醋性大的很。”
“真真你这张嘴啊,让人又爱又恨。”皇帝眯着桃花眼一笑,“这么多年,让你承认吃醋可不容易。早些年,那可是变着法子把我朝外推。如今位比副后,倒是不讲那么多规矩,由着性子来了。”
“不好么?”十娘瞪了皇帝一眼,“我也算是想开了,朝中的那些人,瞧着我把您朝外推,都骂我是魅惑主上。时不时的上折子弹劾本宫,反正这罪名在他们眼中就是成立的,坐实了不好么?”
“委屈你了。”皇帝动手盛了盏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十娘面前的小碟子中,“今儿朕伺候贵妃用膳如何?”
“那就有请六哥哥动手了。”十娘璀然一笑,让皇帝眸色一紧。
这勾人魅惑的笑,跟当年入宫中青涩甜美的笑,完全不一样。这个人,也由当年朝气锐气的小姑娘,变成了内敛成熟的女人,他的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牵动着帝皇的心。
帝妃安静的用完晚膳,移步进入偏殿。
瑶华宫为西六宫最为繁华的宫殿之一,倒不是说有多奢华。而是这宫殿自从熙嘉八年佳贵妃入宫后就作为贵妃的宫殿在使用。自从十年她生下三皇子和七皇女后,就搬入了正殿,到如今已有十五年。
熙嘉二十一年,作为四妃之首的淑妃,拒绝了皇帝迁宫的安排。到如今也有快六年了。
这些年,皇帝也摸清了贵妃的性子,瑶华宫轻易没有新晋的秀女入住。唯一一个许婉仪,也是喜静的性子,且入宫多年无出无宠。
要不是当年贵妃入宫时,身为常在的许氏多番照料,皇帝也不会次次晋封想着这个女人。
后面更是把九皇子托付给了许氏照料。许氏是不争抢,但并不蠢笨。九皇子比六皇子小两岁,比十皇子大两岁。两岁多一点的孩子,被许氏教养的很好,跟六皇子很亲近,也喜欢来正殿找佳母妃要看十皇弟。
九皇子不得他喜欢,但在佳贵妃的看顾下,倒也不会被人欺负。
留着他,给小儿子做个玩伴也不是不行。但更多的,就不是她们母子能想的了。
皇帝说到底还是对九皇子生母小纳兰氏背叛他,跟四皇子勾结一事愤怒。但该死的已经死了,该幽禁的也幽禁了。跟一个孩子过不去,皇帝倒还不至于。更何况,他的贵妃和夫人两人在他还未来得及动手安排前,就已经保下了这个孩子。
跟着佳贵妃去偏殿看了十皇子,听贵妃问询了九皇子。两人才相携回了正殿的寝室。
皇帝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留宿瑶华宫,一是佳贵妃忙着白日帮他整理折子,夜里照顾孩子,有意无意也在疏远他;二是为了平衡朝堂后宫,他多留宿在德贵妃宫里,也会宠幸一些德贵妃推上来的人。
没想到英王后院不安分的事,倒是给了自己个契机,跟佳贵妃更进一步。皇帝多么精明的人,哪能看不出佳贵妃是在故意示弱,但他还就吃这鬼丫头的一招。
寄情过后,皇帝摸着怀里人光滑的后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十娘闲聊。
十娘伏在皇帝怀里,听皇帝闲聊一般提起南疆的事端。做到她这份上,跟皇帝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夫妻或者臣属关系,他们更多时候是合作者也是利益联盟的关系。
帝国的一些决策,皇帝也愿意跟十娘商量。两人之间比起前些南锣盐改、西北之战和收复凤城时相互防备、试探,倒是少了些猜忌,多了些对彼此的信任。
“你是说,南疆那边,二丫头压住了四丫头。”十娘倒是不吃惊这消息的内容。
二公主慕静宁,毕竟是出嫁过的皇女,嫁入萧家,能拿捏住夫君,得夫家喜爱,并且曾经生下嫡子。手段是不差的,差就差在运气上。
也差在她的父皇心够狠,把萧家除了三个女人外,全部斩草除根。让她没有了努力得到的一切,也失去了最后的依靠,避居感业寺不出的养母皇后。
比起她来,四公主就差的远了。四公主生来体弱,母妃宁德妃娇惯,使她对于后院倾轧完全就是个生手。
所以皇帝择人选远嫁的时,原本内定的是三皇女,新寡的二公主作为媵侍跟随。四公主一开始就不被考虑,也是皇帝看出了四公主在内宅事务上的弱项。
奈何,四公主的母妃和二公主的母妃不消停,大公主背后势力以及其他势力的卷入,打乱了皇帝的计划。只好把四公主指婚给南疆世子,而**的二公主只能以宫女的身份被赐给南疆世子扮作的小吏。
说是小吏,但明眼人都知道那就是南疆世子九郎。如若姊妹二人守望相助,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但这姊妹两个,因为远嫁事件中的隔阂,在异国并未联手帮着皇帝拢络南疆世子九郎。而是各为其政上演了争宠斗狠的戏码。
“四丫头着实不是二丫头的对手。”皇帝扶着额头,“好在她占据着正妻的位置,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疆世子九郎,倒是个聪明的。知道挑逗的两个丫头为他斗狠,也知道在该下手的时候下手。只是可惜了四丫头,被人算计了,怕还在想着怎么借着二丫头肚子里的那块肉翻盘。”
“你倒是一点就透。”皇帝摸摸十娘的头,“南疆那边,大王子嫡子被害,实则已经失去了登位的机会。就看他够不够狠,能立起来跟弟弟争夺了。世子那边确是澄清,小产的是妾室,正妻胎儿很健壮的消息。大祭司还算有本事,暂时稳住了局面。”
“撑不了多久,大祭司在有本事,也耐不得有心人的挑拨。您能看着他南疆安稳不乱?”
“知朕者丫头也,说说看,这接下来的局势如何?”皇帝赞后考问道。
“大王子唯一的嫡子被害,他那方势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查。这调查的结果,肯定会令大王子满意。更何况,世子妃在这节骨眼上有孕。怎么看,世子的嫌疑都不会小。只等这两个中的任意一个真相大白,南疆稳不住了,大祭司无力回天,到时候南疆就得乱。”
“乱了好啊,不破不立不是。”皇帝笑道,“南疆盘亘在南锣附近这么多年,打探消息,扰我民众,真当大梁是死的不成。”
“南疆人骁勇,但不是不可战胜;可怕的是,南疆人善蛊,咱们大梁于此道上不精。不然皇上也不会等了这么久,谋划了这么久。”
“也是南疆气数将尽,即将开始的内乱说来可笑,一切源于南疆世代遵守的‘立子看孙’。择定皇位继承人,不只是考量皇子,还要兼顾皇孙的能力。”
“立子看孙?这习俗,真别说,还有点意思”十娘不经意的撩拨皇帝,“您不妨也试试,就得看来得等不少年。从咱们小六开始,往下的一串都还是小娃娃。”
“小孩子能看出什么?”皇帝倒是不多在意这习俗,“小六比起下面的那些,懂事多了。人也聪明,你跟遥儿把他教的很好。”
“皇上就别埋汰臣妾了,说他哥哥教导他还说得过去。没看小六都不着瑶华宫的,住到遥儿那去了么。再说了,平日里您也没少教导他,是您教的好。”
“就会恭维朕。”
“不就是想臣妾赞你会教孩子?不说小六了,说起南疆的‘立子看孙’,倒是让我想起了英王妃那孩子。这回英王那可惜了,但愿侧妃能保住咱们皇家的骨血。”
“小黎氏,哼!”皇帝气息冷冽,“倒是便宜了她,要不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朕焉能容她?”
“这话怎么说的,英王妃肚子的孩子小产,真跟侧妃有关?”十娘装作吃惊的样子,“这心也太狠了,自己都怀着孩子,怎么想到朝别人的孩子下手的?”
“也好意思问?”皇帝瞪了十娘一眼,“说说朕罚你亏不亏?往日里机警,这次倒是出了大纰漏。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么?”
“您罚的好!倒当不起你称赞智者,就是想着这好歹也是德姐姐的亲孙子。她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小产,而不护着?要是三儿媳妇有孕了,我恨不得把她供起来,不错眼的看着呢。”
“黎氏一贯的不着调,正经的儿媳妇不护着,倒是把个外三路的侧妃护得紧。这事八成她睁只眼闭只眼,且帮着抹去了痕迹。不然以小黎氏的手段,敢这么嚣张?”
“您的意思是,保住德姐姐,打压小黎氏,警告黎家?”十娘转念间就明白了皇帝的打算。
南疆乱了,驻守南疆的是陈家军。分支陈氏是比本家陈氏更得杜家在意的盟友;南锣驻守的军政大臣是亲弟杜九,盐运使是儿媳妇的亲爹,南锣十三郡杜家原本势力在自个儿子手里。
皇帝不可能让杜家和遥儿一枝独大,那么英王就必得上战场,说不好跟英王关系好的五贝子也会去南疆。
那么,作为即将征战的亲王英王的母妃,德贵妃黎氏就不能出岔子,给儿子抹黑,给皇家和皇帝抹黑。
但黎家确实有插手皇嗣嫌疑,所以小黎氏就必须得敲打。以起到敲山震虎的目的,告诫黎家,皇家事务,不是一个小小世家可以指手画脚的。
当年的五大世家,到新势力加入为六大世家,再到如今世家凋敝,只余下陆、黎、陈三家还看的过去。皇帝的心思手腕不可谓不毒辣。
更何况如今剩下的三家中,陈家一早就已经归顺皇帝,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陆家安分守纪,人才不济。唯独剩下黎家,因为德贵妃和英王还烈火烹油,繁花似锦。
举全族之力,接着自己和六姐的机会,重回众人视线的武将家族杜家,成功的教回了西北兵权,却又因为人才济济以及自己的儿子,被推了出来,跟黎氏打擂,消耗黎氏的有生力量。同时,约束杜家的势力扩散。
目前黎氏不能倒,黎家也还不是时候扳除。但在南疆之战中,不妨试试先下手,打压黎氏。
“明白就好。别的不用担心,有敏娴在,这分寸还是有的。朕就是担心桑家的丫头性子太过直接,才把她扔进去历练。”皇帝笑骂道,“说起来,也好意思跟朕使性子。不是你护着你儿媳妇不放,朕能想出这法子让她入局?”
“就是觉得跟着遥儿,到底委屈这丫头。”十娘闭目,“看着她,不知怎的就是舍不得。比起静玥,她更贴心。”
“跟着遥儿怎么就委屈她了?”皇帝好笑的捏十娘的脸,“历来皇家都是侧妃先进门,先纳妾再娶妻。她可是第一个独宠的王妃,还尽得婆婆喜爱的。倒是你,就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婆婆。”
“遥儿的身子,你知,我知,遥儿自己知道。可那孩子并不知道,子嗣会被人诟病,且把污水往她身上泼。我不过是多帮衬她,让她在这宫里好立足罢了。”
“小六和小十,她照顾的很好。遥儿这些年身子调养的不错,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皇帝眸色一暗,“这是还在怪朕?”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十娘不自然的笑笑,“你为了儿媳妇好,倒是我先前想左了。”
“知错得改,下次再使小性子,朕就……”
“六哥哥就怎样?”十娘俏生生的问道,“罚我么?”
“罚。”
“怎么罚?”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唇送上去,“这样么?”
“不如再来点这样子的?”皇帝舌尖挑开面前人的唇,挑逗着纠缠,手慢慢的向下……
夜,还很长……
第65章 智慧周深劳精神()
皇子所,泽王住处。
比起瑶华宫里帝妃相处和美,泽王夫妇的相处简单多了。最起码,夫妇二人在多数时候还是有商有量。
英王后院的事情,作为弟媳的泽王妃是不太合适参与其中的。但作为内宫的亲王妃,得皇帝亲自下旨,跟随两位夫人查明真相,也说明了皇帝对她得重视。
此时,夫妇两人就是在分说今日探查之事。
“王妃是说,这事十之□□是小二嫂自导自演得一出好戏?”泽王得眼里闪过丝玩味,这黎家的女人这么积极得动手,要是对他没有构陷,他是不信得。
“二嫂小产前,黎芷见红前,跟她们接触过得人,都有嫌疑。这里面有个人,说起来王爷也知道。”泽王妃桑梓宸笑得不怀好意道,这人先前还真就是看中了泽王,但被婆婆严防死守下无法得手。
“五弟的庶妃黎氏?”慕遥掐了把自己夫人水嫩嫩得脸颊,“这事有这么简单?本王看不见得。你跟着两位母妃,凡事多看少言。”
“妾身知道分寸。”桑梓宸抚开慕遥的手,正色道,“德母妃护着侄女,一来是黎家另有打算;二来,就是想把脏水往母妃身上泼。”
“果然是这么个打算。这么多年来,还是一成不变的愚不可及。”慕遥提到德贵妃,没好气的道,“这回又想怎样构陷母妃?”
德庄贵妃黎氏,可以说是这后宫唯一一个这么年念念不忘跟淑佳贵妃争宠斗狠的人。别人都懂得藏下心思,伺机而动。而她,是逮着机会就会抹黑杜氏。偏偏手段不行,要不是皇帝暗中护着她,早不知道死在这宫里多少回了。
她为人张扬,对下又善妒,内宫的盟友更是没有几个,要不是黎家行事谨慎,她有强大的家族作为支撑,这宫里真心服她得还真没有几个。
“小黎庶妃得知二嫂和黎芷有孕,曾送过让人安神的香料。这香料里,动了手脚。据说自从有孕,二嫂都会在自己的小佛堂里拜观音;而小黎氏一向体虚,爱点一点安神香入眠。这香要是拿混了,也不是不可能。黎芷一口咬定是她族妹伺机报复,想害英王的子嗣。她身边得用的宫人,已经都被德母妃下了暴室。”
“这小二嫂糊涂了不成,你都知道选秀的时候,那位打的是什么注意。她要是对英王有意,黎家就能让她不知不觉的死在大选前。”慕遥嗤笑道,随机摸了摸桑梓宸的头,“夫人手段了得,才能脱颖而出。”
“王爷也不用取笑妾身,您那次暗中出手相帮,妾身还是知道的。”桑梓宸不解的看着慕遥,当初在南锣这为爷可是对她不感冒的很,居然会暗中护着她,倒也出乎意料。
“你也太看得起爷了,护着你的可不是本王。”慕遥难得的摆摆手,“真要谢,就多孝敬母妃。对着秀女暗中注意,爷可做不出这事。”
一个皇子,还是封王得皇子,对着有可能是自己庶母妃的秀女暗中关注,不是找死么?他承认,在南锣的时候,多少有些注意到他家王妃。可要他冒着被父皇猜忌的危险护着,他还真做出这么情圣的事。
这事无非是他母妃手腕通天,但又故意留给王妃一丝信息,让她猜测,从而对自己多一份感谢。
而能令他母妃动手相帮的人,没有利益交换,谁信?他岳父确实是疼闺女,看似对他冷淡,私下里可是没少给南锣有用的消息。
就傻媳妇不知道,两家联姻是各取所需的对他家人好。不过也正是她性子里的善良和重视亲人,让自己忍不住多对她好一点。
“那母妃一定是很喜欢妾身,才帮着的。平日里母妃对妾身也很好。”想到婆婆,桑梓宸突然想到查到的消息,“王爷,有件事我没来得及跟母妃说,五弟的庶妃曾跟黑姑姑有过接触。”
情急之下,她用了自称,并未在称“妾身”,慕遥倒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后问,“梓宸看过父皇和母妃相处么?”
桑梓宸一愣,泽王唤她名字的时候不多,但每次唤她名字,总让她有种他特别珍视自己的错觉。
对于他的问题,她有些闹不明白是何意。只好点点头后,实事求是的答道,“父皇对母妃极好,就是有时候母妃对父皇的态度有些奇怪。”
“那是母妃生父皇的气,使小性子。”慕遥愣了愣后方解释道,他的王妃倒是心细,对事观察入微。
“父皇经常唤母妃什么,你可知道?”慕遥接着问,“母妃在私下里如何跟父皇相处,梓宸也见过吧?”
这会,桑梓宸也回过神来,有些猜到了慕遥的点拨。他是在借着皇帝和婆婆的相处,告诉她,夫妻之间,不用小心翼翼,努力迁就。
“我知道,父皇对母妃是真的在娇宠,寻常人家的夫妻,也做不到那份儿上。先前,是我想左了。”
她出身南锣,家里虽说规矩不大,但对着父亲,母亲也是敬重含着爱慕,对父亲的决定,多是服从。更是严守各项女则,在称呼上也与大多数人家相同。她自小不耐烦这些,但终归是自己嫁入的是皇家,多以母亲为蓝本,对泽王也是敬多于爱慕。
现在自己的夫君既然嫌弃那一套,那么配合他又让自己放松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先前每次唤梓宸你的闺名,你总是有些迟疑才应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