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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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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馆倏地安静了,所有人都转眼看我。
  “我听说,”我清了清嗓子,“梁侍君看中了一个小倌,所以私奔了。”
  茶馆瞬间哄堂大笑。拍桌子敲椅子的更是层出不穷。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勾了勾嘴角,无视于言抽搐的俊脸,抛着魔方溜了出去。
  “曜寒,”于言拉住了我手,“你想回去对不对?”
  我甩开了他的手。
  “曜寒,你心里在担心他对不对?”
  哪个他?
  “曜寒……”
  “于言,你他妈真啰嗦。”
  
  
                  第三三、三四章
  三三、
  我梦到了杨天泽。
  完全记不起梦见了什么事,甚至连他是正脸还是侧脸都记不清,只知道我梦到了他。
  起床,洗漱,下楼吃饭。
  于言一直吞吞吐吐,花了半顿饭的时间,才告诉我说了梦话。
  梦话的内容很简单,就两字,天泽。
  我点点头,把碗里的豆浆一口喝光,“那你数没数我叫了几遍?”
  于言怔住了。
  “告诉你吧,我叫天泽叫了七百七十八遍,我还叫了宇时,叫了三千七百七十八遍。他们之中有个人还在我心里留了东西,是………你猜是什么?”
  于言无语。
  我也无语。
  看来这小子没看过《月光宝盒》,那他肯定也没听过那段“曾经”了。
  真可惜,我们毕竟不是同一个时空的人,果然缺乏共同语言。
  吃过早饭,退房,结帐,骑马出城。
  驿道上人来人往,说的十有八九都是于安的局势。
  于安封了城。
  于安谣言飞满天,梁侍君很可能得罪了地老虎被暗杀。
  于安的局势紧张,时不时就动武斗殴。
  于安因为梁主不见了,人心慌慌,全乱了。
  我掉转马头拐上小路,放马徐行。
  渐行人声渐静。
  我把马缰扔给于言,跳到他的马上,搂紧他的腰,靠在他的背上睡觉。
  也不是真睡,只是合了眼默默小憩。
  什么都不愿想,就想发呆。
  让大脑一片空白,一心一意的发呆。
  鼻息间是树叶草木特有的涩气。
  眼前时明时暗,是阳光透过枝叶落在了我们的身上。
  耳朵捕到了奇怪的声音,我自动无视。
  于言突然勒住马,挺直脊背,把手搭上了自己的剑。
  我张开眼,看见周围的树上挂了三个人。
  正前方一个黑脸的大叔,盯住我俩声音洪亮,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梁曜寒?”
  来者不善,我不说话,装傻。
  “哥哥,你也忒废话。”左边一个红衣女人娇滴滴地说了话,“直接杀了他,不就好了嘛。”
  “妹子,这要是杀错了人,岂不是浪费了咱们兄弟的力气?”
  “哥哥真是傻了,看这两个人,好歹也像有点儿钱财,就算不是梁曜寒,我们也能发一点儿小财吖。”
  “我说,”我插了话,“你们为什么要杀梁曜寒?”
  “你是梁曜寒么?”红衣女冲我抛了个媚眼,“你要是梁曜寒,我就告诉你。”
  “那就算我是吧。”
  于言立刻抓紧了我的手。
  “怎么叫算?”右边的像个书生,看年龄也可以叫叔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倒底是不是?”
  我笑了,“我是你们也要杀,我不是你们杀。反正都是杀,还不若我是,那我还能多知道条消息,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梁曜寒,这样比较划算。”
  “你倒是会算。”
  “承让承让。我不但会算,我还会赌,你们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赌什么?”红衣女和黑脸大叔倏地了兴致。
  “赌我们俩能不能打过你们三,我赌你们赢,赌一千两。”
  “好,”黑脸大叔豪气干云,“我就赌你们输,也赌一千两。”
  我噗地笑了。
  书生也笑了,“老赌鬼,你和他赌得一样,那还有什么赌头?”
  黑脸大叔搔头。红衣女挽了个兰花指,“这小子可真有意思,哥哥,若他不是梁曜寒,不若就留给我吧。”
  我立刻仔细打量这位大姐,“姐姐,你身材真好,我愿意跟你,不过我不养女人,只靠女人养我。”
  “好,那就姐姐养你,来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梁曜寒?”
  “是。”
  “真的是?”
  “真是。现在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了吧?”
  “好,等我们杀了你,就告诉你!”
  嘁!白费嘴皮子。
  三个人各亮出兵器,扑了下来。
  于言托住我的腰,把我扔了出去。
  这小子,居然嫌我碍事?
  我伸手抓住红衣女皮鞭子,把她扯了出去。
  死女人,居然透鞭穿出内力,害我立刻震出一口血。
  我顺着鞭子的劲力飞了出去,瞥见于言被书生的判官笔划出一道浓重的血迹。
  判官笔?这笔我见过,去年造谣时见宇时用过,他们是魔教的人!宇时和我说过,用这兵哭的人是魔教的左护法。那另两个也一定不会太差。
  红衣女追了过来,我没有兵器,我更打不过他,只好绕树跑。
  鞭过之处,碗口粗的树杆拦腰折断,这女人可真暴力!
  “姐姐,你温柔点儿啊!”
  “小公子,姐姐就喜欢横的。”
  “可我不喜欢啊!”
  “别怕,等姐姐杀了你,一定对你温……”红衣女突然没了声。
  我站住了,看着红衣女睁大了眼睛,慢动作一般地向前扑倒。
  红衣簌簌飘落,露出雷越沾了血的脸。
  我果然逃不出杨天泽的五指山!
  雷越收了剑,上前拉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眼看向于言。
  两个大叔已经被雷越的手下扑杀了。
  于言半跪在地上,身上划了开好几道口子。
  我甩开雷越,扑了过去。
  “你小子傻了。”我扯衣襟给于言包扎。“就是想死,你也不能这个死法啊!”
  “我没事。”
  “有事就晚了。”
  “梁主,”雷越拉开了我,派人替了我的活计,“你跟我们回去吧。”
  “我说不回有用么?”
  “魔教已经对你下了追杀令,你这脑袋值三千金。”
  是么?真惊喜,我居然比皇上还贵。
  “江叶让我跟你说,嫌烦嫌累,想撂挑子想离家出走都没问题,但不要走得太远太久,那就讨人厌了。”
  “嘁,我本来也不讨喜。”
  “你不是不讨喜,你是傻!你嫌皇上总折腾你,他要是不把你当自己人,他折腾你干什么?你嫌和皇上在一起累,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有错?你从来就没把皇上摆在恋人的位置上,你把他当麻烦,当上司,从来没想过去接受他!”
  “雷越,”我转头看他,“你这是忏悔你自己么?”
  “梁曜寒,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也像我和江叶一样,白白浪费十年。”
  “雷越,你知道我最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我愿意听听。”
  “雷越,我在想,如果感情可以随随便便地开始,随随便便地放弃,那还叫感情么?”
  “那如果已经有了感情,却偏偏要视而不见,这样是不是更过份?”
  “大概吧。”
  “梁主……”
  “于安那边怎么样了?”
  “很紧张,都借着你的失踪说事,很可能江叶也会来。”
  “嗯。你留几个人照顾一下于言,其余人都护我回去吧。我们走水路,顺江而下比较快。”
  “是,梁主。”
  “有事路上说,我跟于言单独说两句。”
  雷越点点头,指挥着手下给我围了个场子。
  我蹲在了于言跟前,“对不起,这几天我心情不好,太任性了,比较扭曲。”
  “我明白。”
  “我要回去。”
  “我跟你回去。”
  “于言,我不是好人。”
  “梁主,我很清楚我喜欢的人什么样。”
  这样?“于言,你真是个好人。”
  “可惜我这个好人入不了你的法眼。”
  “是啊,可惜了。”我尴尬地笑了,拍了拍于言的肩膀,“你慢走,我先回去,宫里见。”
  安置了于言,我由雷越护着靠岸登船,顺水直下于安。
  时值六月,正是汛期,微微抬眼,就能看见水河翻卷的白浪。
  突然想起了苏轼的《大江东去》,想起了看《三国》时的热血沸腾。那时总要不停地惋惜自己生不逢事,不能轰轰烈烈地枭雄一场,而今真的卷了进来,我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激情。
  迈步船头,放声长歌: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雷越跟了出来,站在了我的身边。
  “梁主,如果你真的不想回,那我放你走。”
  “不,就这样吧,我觉得,挺好的。”
  三四、
  应我的要求,雷越带着我悄声入城。
  一入城就得报乡众正在集市口斗殴,楚成则带着将兵镇压。
  斗殴的原因不明,据说最初是两拨人在口角我究竟有没有死,然后便是火拼。
  我想了想,决定叫雷越的手下去弄一面锣。
  雷越护着我赶到集市口,我找了个显眼又开阔的地方,叫人敲锣。
  第一声没敲出效果。
  第二声终于敲起了十几个人头。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终于所有人都抬头看我。
  我摆出一个伟人之姿,潇洒地挥了挥手。
  “有人说,我死了。还有人很希望我死。”我勾了勾嘴角,“真抱歉,我梁曜寒又回来了!”
  有人开始欢呼,我看了看,为首的正是贺四和贾三那一群混混。
  “有人害怕我失踪之前订下的那些规矩不管用了,没人守了,实话告诉你们,那是皇上的恩旨,皇上金口玉言,下出来的旨,那是铁板钉钉,无论我梁曜寒是生是死,那都变不了,也不会变。总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给我听个雷,就喊什么要下雨。还有那些坏着心眼挑事的人,你们也给我听清楚了,本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都给我记清楚!”
  我说完就走了。
  其后的事,楚成应该很清楚怎么办。
  雷越护着我回到驿馆。
  小七就见我就哭着扑了上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支使他去给我煮茶。
  杨天泽居然还在给我写信。我支开了雷越,一封接一封地拆开来看。
  最初的两封信依旧鸡毛蒜皮,接下来的五封,全部一模一样,七个字铁划银钩,拼成两句话。
  “小曜寒你不厚道”
  我的确不厚道。
  但我更想不到事情会闹成这般模样。
  本打算留书出走,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结果因为一块玉,魔教趁机挑拔闹事搞得于安械斗火拼。楚成也搅了进来。要不是雷越救了我,估计我这颗脑袋也早被别人摘了换钱换酒。宇时生死不明,我还差点搭上了于言的小命。
  原来我真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一跑,竟然搞出这么多的事,我真是始料未及。
  楚成很快就回来,一进门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没有拦他,只是抬眼看他。
  “梁曜寒,你几岁了你?你还玩离家出走?”
  “小成,是你太笨,你该认了那具尸首,然后请旨皇上为我报仇。”
  “梁曜寒,你想得可真好,那你想没想过我们?你知不知道,自从听说你出事了,公主和大皇子哭成了什么样?”
  我的心噔地一沉。
  “还有皇上,你又把他置于何种地位?”
  小成的眼睛也红了,我不想看他,于是别开了眼,“楚成,我只想过一点儿普通的、平凡的,就像师父师娘那样恩爱逍遥的日子。”
  “你觉得你跟了尚宇时,你就能心想事成了?你这几天究竟有没有用你的脑子?”
  “用了,可惜我没算明白。”
  “梁曜寒!”
  “楚成,这世界不就是你算计我,或者我算计你么?结果也只有两个,算计赢了,和算计输了。”
  “梁曜寒,你不要把事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好不好?”
  “楚成,你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么?”
  “梁曜寒!”
  “楚成,是不是你看见我抱着你号啕大哭,你心里才能舒服?是不是你看见我对你捶胸忏悔,你才觉得我正常?是不是我应该嫣然一笑,说一句,‘尚宇时,死得活该’,你才觉得我没有犯糊涂?”
  楚成怔住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还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做不到。我付出去的是感情,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不是说拿就拿,说放就放的东西,更不是在称秤上沽斤论量、明码标价的地摊货!”
  “哥,”楚成拉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尚宇时死了,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痴缠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的感情,你值么?”
  “如果宇时只是一个普通人,那就值了,对么?可他是个魔教的人,他走歪门邪道,所以就不值了,对么?”
  “你看看你,”楚成拍了拍我的肩,故作轻松,“你怎么还越说越严重了?那尚宇时要真的逆天而行、祸国殃民,那我哥肯定当机立断甩了他,是不是?”
  我默了。
  这种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不,也许我想过。
  也许我想逃开的不是杨天泽,而是这种夹缝一样的生活。
  我叹了口气。“楚成,既然我回来了,我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出去吧,让我好好静一静。”
  于安的事很快就摆平了。
  其间我又经历了两次暗杀,不过魔教的人连我的毛都没碰着就被雷越扑杀了。
  魔教元气大伤,又变得悄无声息。
  没了他们的捣乱,我和楚成顺利收了尾,不出半月便开拔回京。
  临近京畿又接到了圣旨,着我疾速回宫。
  接到圣旨时,已近日暮,我刚刚落脚京畿行宫,正准备暂宿一夜,第二天早上再按礼制回宫。现在我却举头望明月,低头想骂娘——这大半夜的,这一群人呼啦啦地进宫,而且直奔尚书房,知道的肯定又要在心里扣我帽子,不知道的,非以为政变了不可。
  混帐!
  皇宫早就熄了灯,黑漆漆的,只有尚书房灯火通明。
  我直接跳下步辇,对上了迎在门口的赵恩,“什么事这么急?”
  “皇上没说,只叫奴才在这看着,让主子一回就立刻觐见。”
  肯定不是好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裹了裹披风入内见他。
  杨天泽正在批奏折,见我行礼,也只是简简单单地一“嗯”。
  我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他让我平身。
  等了半晌才听见他把折子和笔放下。
  “朕乏了,爱卿明日再来觐见,跪安吧。”
  他说完就从我身边走过出去。
  我回头看他。
  杨天泽正迈步出殿。
  我说,“皇上?”
  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步辇,起驾回宫。
  回他的乾清宫。
  真是无话可说,只觉得这小子是想亡国。叫我这般大阵仗地冲回宫来,他居然一句话都不和我说?我还以为他要训问于安的事,至少也会发发脾气折腾我。
  结果………他叫我“爱卿”?
  爱卿,真是个疏远又亲密的好称呼!
  慢悠悠地回宫,安排好各路人马,我直奔浴室洗澡。
  狭长的走廊上,我边走边脱。
  小七悄声跟在后边,边走边捡。
  月光从侧窗洒进来,落在青砖上,白晃晃得竟有几分剌眼。
  小七突然拉住了我。
  我回头看。
  我愣愣地站在走廊上,看见了不远处洒落在回廊入口的那道人影。
  是杨天泽。
  可我现在不想见他。
  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回去。
  杨天泽倚在墙上,黑暗中看不清脸,只有一双眼睛反射出些许黯然的光。
  “皇上……”我笑了笑,决定装傻,“是担心皇庄的事?”
  “嗯。”
  “折子已经写好了,皇上稍等,我立刻呈上。”
  我向廊外走。
  他拉住我的手腕,捞起我咣的一声顶在了墙上。
  脊背撞得生痛,人更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嗳,你……”
  “叫朕名字。”
  “天……泽?”
  “嗯,再叫一次。”
  “天泽。”
  他抬手抽掉我的发带。
  头发落了下来,洒在了彼此的身上。
  “梁曜寒,”他的脸埋在了我的颈间,呼吸温热急促。“朕很想你……”
  是吗?想哪一方面?
  “朕想抱你。”
  那我也很想你。
  想重重地赏你一个巴掌!
  手被压在背后。
  我提起膝盖狠狠地顶了他一记。
  杨天泽松开我摔跪下去,咳出一口血。
  
  
                  第三五、三六章
  三五、
  “你就那么想我?”
  我蹲下去看他。
  他伸指擦抹唇边的血迹,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笑了。
  “那就来吧。”来做个痛快!
  我扯过他的衣襟吻了下去。
  他反按住我,毫不示弱地吻了回来。
  两个人打架一样拉扯着彼此的衣裳。衣帛的撕裂声充斥在空旷的走廊上,尖锐剌耳。
  几近全裸,杨天泽又把我抵在了墙上。
  “梁曜寒,”杨天泽顶住了我的额头,气喘吁吁,“敢和朕玩一夜么?”
  当然!“谁先软谁他妈不是男人!”
  “很好。”杨天泽在唇边嘬出一抹恶笑,贴近了我的耳边,“梁曜寒,你好好受着吧。”他舔了舔我的耳垂,轻轻向内吹了一口风,“那个人肯定不是朕。你可千万要挺住!”
  走廊依旧半明半暗。地砖上月色斑驳,冷光闪烁。
  明黄的绸锦铺泄在地面上,像是一座孤岛。
  岛上除了我,便只有一个他。
  我正趴在他的身上。
  他的双手都按住了我的腰,不停地打摩。
  真是太丢人了。我不但哭了,还哭得惊天动地,哭得杨天泽都吓了一跳,抱住我不停地哄。
  黑线。我又不是小孩儿。
  更黑线,这小子居然很好骗。
  我说腰伤犯了,他信了。
  我说是他乱闹害的,他也信了。
  我说我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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