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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坝的右侧,是一处高高的山岗,血衣人正冷笑连连的凝视前方,虽然看不见,但他已经猜到刘辨等人,下一步举动了。
李彦见策动的战马,只是来回奔腾,并且速度越来越慢,心中不解,大步上前问道:“捧日先生,我们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筑造出这个堤坝。”
“你让士卒策动战马,一旦打草惊蛇,我们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血衣人看着彻底安静的战马,神情幽冷,轻声道:“这不是打草惊蛇,而是诱敌来攻。”
李彦听到这话,心头的疑虑更重了,不解道:“你也没派出诈降的士卒,怎么会是诱敌之计,分明是打草惊蛇。”
血衣人以眼底射出目光,不屑的看着满脑子肌肉的李彦,冷笑道:“如果戏志才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不会前来,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话音刚落,李彦还要再问,血衣人极其不耐的乜视他一眼,暗骂:难怪被阎罗卖了,还为他搬钱帛,一点脑子都没有。
转念一想,李彦毕竟是超一流上品战将,还是地府秦广王,血衣人冷冷的解释道:“稍微等一会,很快你就知道了。”
正如血衣人预料的那般,戏志才正在献计,让刘辨率领皇辅军,杀将过去。
戏志才的言辞未落,沉稳的徐盛,感到一阵阵心悸,抢声道:“主公,恐怕不妥,臣担心这是敌人在引诱我们进攻。”
戏志才很赞同徐盛的看法,但他早有定计,因为敌人绝对不敢掘开河堤,之前,他便想说,不要顾及敌人的水淹计策,直接等到暴雨来临,一战定胜负。
戏志才之所以没有说出这句话,是为了配合刘辨,培养甘宁等人,如今,敌人因为暴雨将下,正在疯狂逃窜,他不得不说了:“咳。。。咳。。。你们看后方是什么?”
101 六月飞雪()
“轰——”一道闪电划过昏暗的天际,白光忽闪,道路上陡然一亮,还没等众人看清前方的事物。
黄豆大小的雨珠,噼呖啪啦的从乌云顶端坠落,倾盆的暴雨,一瞬间席卷而下,狂风骤然变得更大了,裹挟着无数水珠抽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哗哗——”刘辨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浑身已经湿透,无数水流从脸颊上,恣意的流淌而下,宛如奔流向海的大河,划过冰冷的铁甲,积蓄在脚下的泥泞中。
戏志才墨绿色的儒衫,早已被磅礴的暴雨,浸成深黑色,他快速抹了一把脸,拂去遮住眼睑的水流,但一切都是徒劳,还没抹开又暴雨所布满。
戏志才的身子骨本就虚弱,被暴雨一淋,浑身瑟瑟乱抖,嘴唇发紫,他呵着冷气,牙齿乱撞道:“咳。。。咳。。。我们身后是洛阳,这里遍布村庄、乡亭。”
“咳。。。咳。。。一旦掘开堤坝,被淹没的就不只是皇辅军,那么简单了,就算是黄河的一条支流,足以淹死数以万计的百姓。”
“咳。。。咳。。。或许刘协不在乎百姓的死活,但肆意掘开堤坝,淹死数万百姓的罪名,可不是他所能承担起的。”
“咳。。。咳。。。这场战斗的胜负是小,天下人的民心是大。”
徐盛见主公脸上,露出极大的动心之态,再次劝道:“如果协皇子想要淹死主公,一劳永逸的解决,继承皇位的最大阻力怎么办?”
戏志才在暴雨的倾灌之下,极其僵冷,身体下意识的缩成一团,他竭力张开没有知觉的嘴唇,颤音道:“咳。。。咳。。。他应该知道甘将军的存在。”
“咳。。。咳。。。有着甘将军的保护,再大的洪流,也淹不死主公。”
“咳。。。咳。。。。刘协绝不敢冒着,丧失天下民心的危险,博取一个渺小到极点的机会。”
刘辨听到这里,心中大为镇定,虽然被暴雨浇灌的浑身僵冷,脸容却焕发着极大的光彩。
曹操、刘备、孙坚、袁绍等众多枭雄,还不知道在哪里和泥巴玩,而他将要赢得一块广袤的封地。
刘辨深知一步领先,步步超前的道理,目光一凝,高声吼道:“众将士,随我。。。。。。”
“轰!”
还没说完,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无数高约百丈的树木,一片一片的朝刘辨等人的方向倾倒。
山摇地动,相距众人十余里的北侧山陵,土石炸裂,疯狂滚落,不过,没有听到一丝山石砸地的巨响,取而代之的,是大浪激涌的声音和震彻天地的山洪爆发声。
刘辨微微一愣,眉间尽乍,惊骇的吼道:“所有人往西北方向的山岗撤退!”
还没说完,刘辨一把捞起戏志才和司马迁,双腿狠夹马腹。
“欷吁——”早就等的不耐烦的赤龙驹,眉开眼笑的仰天狂鸣,化作一道赤色流光,转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徐盛望着这一幕,心中没来由的一松,随即毕集真气于双腿,纵身飞跃,在众士卒的肩膀上轻点,气浪鼓舞,紫气缭绕,矫若一道紫风,消失在雨幕之中。
三息后,徐盛重重砸在鼓车上,提气于喉间,狂吼道:“不要惊慌!随着鼓点往后退去。”
话音刚落,徐盛见仍有一部分士卒在相互拥挤、踩踏,不听号令的四处奔逃。
他的双瞳射出冰冷的寒光,回头喝道:“甘宁、张绣!你二人分别站在南北两侧,但凡有人不听号令,立即斩杀!”
震惊不已的甘宁、张绣两人,这才反应过来,羞愤之下,拿出兵刃凶狠的斩杀乱窜的士卒。
在三人竭力指挥之下,被新士卒冲击的乱糟糟的军阵,终于恢复整齐,徐盛回望一眼,全身汗毛瞬间支立,只见一顷百丈高的滔天山洪,轰隆隆的漫天盖来。
此时,距离众人已经不足三里。
“咚咚咚咚——”
徐盛身上的真气炸涌,无数紫霞犹如鼎沸,极速弥漫上双臂,两杆木锤在狂暴的真气带动下,化作两道风雷,疯狂捶打着。
恐惧到极点的众士卒,一听到震耳欲聋的战鼓声,两腿下意识随着鼓点飞快迈动,双眼死死盯着甘宁手中的主将旗,亡命似的朝前奔逃。
几名负责探查的赤帝军士卒,顿时炸开了锅,一员小校骇然的望着洪流,厉声吼道:“赶快回去通知陛下,黄河决堤了!”
“嘭——”涛声轰鸣,狂风呼啸,浑浊不堪的洪流,铺天盖地的汹涌而去,仅仅过了几息的时间,便涌到皇辅军百丈之外的距离。
“将军!救。。。。。。”
数十名落在最后方的士卒,还没来的呼救,刹那间,便被呼啸的洪水所吞噬。
徐盛瞥见这一幕,牙关紧咬,不知是因为雨水太大,还是别的原因,一颗颗斗大的水珠,布满了额头,情形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
“仆仆——”
倏地,阴沉的天空中,下起了洁白的雪花,漫天卷舞,纷纷扬扬,宛如万千梨花鹅毛,扑簌簌的从云中抖落,越下越大。
片刻之间,千树压雪,山峦皎白,到处白皑皑的一片,极尽眩目,妙不可言。
刘辨瞳孔骤然一缩,眉眼之间说不出的惊愕,呢喃:“又不是寒冬腊月,哪里来的鹅毛大雪。”
忽然间,浊浪滔天的洪水之上,有一少年缓缓走来,雪裳猎猎,白发飞扬,脸容宛如冰雪雕琢,没有一丝瑕疵,俊美如仙。
少年每走一步,脚下激涌的江流,瞬息间,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寒冰,洒落在他四周的暴雨,顷刻间,变作漫天飞舞的雪花,壮丽难言,见所未见。
他的步伐看似很慢,三两步之间,却越过了千丈之远,迤逦出一条璀璨夺目的冰川,荡漾在洪流之上,一直荡漾到刘辨与众将士的心间。
寒风凛凛,雪花飘飘,少年轻捋翻飞的白发,似有所思,忽地瞥见被山洪吞噬的众士卒,白发乍然飞扬,漫天狂舞。
蓦地,一道犹如北冥寒风,冰冷至极的声音,落入众人耳边:“百里素雪。”
“呼呼——”纷纷扬扬的大雪,骤然狂暴,宛若暴风雪一般,以少年为中心离旋飞卷,数十道洁白如玉的真气,迸放飞出,缭绕在冰晶似的长枪之上。
少年凌空跃下,裹挟着一条冰雪天龙,枪指洪流,抵在滔滔大水的前方,只听‘轰’的一声,前一刻冲天翻滚的大水,下一刻凝结成无尽的冰川。
时间好像静止了,晶莹透亮的冰川,银装素裹的山峦,谪仙人似的少年,一切美得像一幅画,让人难以置信。
刘辨与众将士呼吸一窒,呆然木立,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奇绝瑰丽的画面,第一次目睹,心中的惊震之色,无以言表,一时之间,竟有些痴了。
102 收服()
刘辨瞧着宛若谪仙人的小小少年,心中一片炙热,双目爆放出极大的贪欲光芒,朗声问道:“你是谁?”
少年冷漠不语,待众士卒抵达安全的山岗后,立即收枪,冷冰冰的说道:“常山,赵子龙。”
刘辨脑中‘轰’的一响,脸容失色,瞪着他怔怔不语,许久之后,周身王侯之气迸放喷薄,意图招揽赵云。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万顷冰川霎时消失,高达百丈的洪水,再次汹汹前行。
赵云收起真气后,逆着水浪滔天的山洪,朝东走去。
一步一抬,转瞬间,在洪水中间踏出一道,犹如水晶石铸成的台阶,晶莹剔透,闪烁着万千粼光。
当赵云走到最高处,蓦然回首,冷冰冰的说道:“师尊,不欠。”
“嗡——”
当众人还沉醉在,赵云的绝世风采之中时,乌云滚滚的天空,骤然冲出一道紫色光柱,霞光流舞,霓芒横空,洇染的暗灰色天壁一片彤红。
“快看,武甲换人了。”
“常山赵子龙!”
“原来是蓬莱枪神的关门弟子,难怪了。”
此时,曹操正在从曹氏长乘世家、夏侯氏辱收世家,挑选新一代血脉觉醒者,进入虎駮骑、豹駮骑。
忽地,他望见剧变的苍穹,神情一怔,呮语道:“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就要来了。”
话音落下,曹操转过头去,仰望左侧高约十丈的这一代夸父,高声道:“许褚,你有几分把握胜过赵云。”
许褚低下头,见不足自己小腿高的曹操,正在问话,扬起晨钟暮鼓似的声音,回答道:“主公,五百回合以内,不分胜负。”
曹操听到这话,大为高兴,双手握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问道:“五百回合以后,谁胜谁负?”
许褚脸上泛起一丝难色,握紧玄铁巨刀,洪声道:“没打过,还不知道!”
曹操收回脑袋,轻揉酸痛的脖颈,冷笑道:“刘辨,你有甘宁、张绣。”
“我有代替甘宁成为第四,不,现在应该是第五的许褚,第十一的夏侯惇,第十二的夏侯渊,一流上品的曹洪、曹仁,再加上一千名可以轻松碾杀皇辅军的虎駮骑、豹駮骑。”
“戏志才追随你又如何,如果不是碍于太子的身份,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等我收服了有望超过阎罗,成为文甲的鬼才郭嘉,绝品国士荀彧,上品国士荀攸,到时,哼。。。。。。”
曹操乱想之时,从涿郡来到洛阳的刘备,灼灼凝视武曲星君榜,一双真气草鞋悄悄漂浮在手掌上,付道:赵云贤弟,你与我有缘。
想到这里,刘备脸容上浮现悲天悯人的神色,一句‘道友请留步’似要脱口而出,他赶忙闭上嘴唇,轻抹额头细汗,自责道:“见了名士、名将就要仍草鞋,请留步的毛病,要改改了。”
“嗯,应该私下里同榻而眠,不然,被一些人发现便不好了。”
“开!”孙策虎吼一声,金乌戟射放出太阳一般的刺目光辉,气浪炸涌,金虹四射,轰然砸在了一柄大刀之上。
“咣——”火花飞溅,霓芒激涌,周泰手中的吞天刀,一时没能拿捏住,卒然倒飞出去,他的身躯也由于冲击力过大,一并砸在了后方的石山之中。
只听‘嘭‘的一声,碎石迸爆,四散飞扬,一道深深的人形石洞,出现在坚硬的石山上。
孙策大步上前,伸出手臂,拉出有些晕眩的周泰,大笑道:“幼平,你体内的饕餮血脉,应该返祖到第三代了。”
周泰哈哈一笑,携带着无数石粉土风,从凹槽中起身,高声道:“主公猜得不错,就在前年彻底觉醒,并且进入了武曲甲榜。”
这时,忽然有一人从外面走来,身边还有一员身着战甲的武将,孙策见到来人,收起光芒迸扬的金乌戟,朗声笑道:“公瑾,你有什么事?”
周瑜如水的蓝眸,弯成一道月牙,风度翩翩的笑道:“这位是妖族长右世家的蒋钦、蒋公奕,带领一千长右水军,前来相投。”
孙策闻言,脸上的灿烂笑容更盛了,略一沉思,豪迈道:“公瑾,家族府库中还有一千副东海水鳞衣,你去找黄盖叔父要来,送给公奕。”
蒋钦来之前,还有一些顾虑,此时,听到孙策竟然要把价值数十万钱的东海水鳞衣,送给自己,一送还是一千副。
当即被孙策的豪迈、信任所折服,蒋钦立即单膝跪地,感动道:“蒋钦拜见主公。”
“哈哈。”孙策英武的一笑,上前扶起蒋钦,豪迈道:“公奕,以后我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
蒋钦重重点头,双拳紧握,郑重的说道:“敌人要想伤害主公,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孙策哈哈一笑,轻拍蒋钦的肩膀,想要再勉励几句,就在这时,周瑜信步上前,风度翩翩道:“伯符,武曲星君甲榜出现了大变故,武甲由童渊换成了赵云。”
孙策神情一愣,没有多想,匆忙问道:“又是我大哥的臣子?”
周瑜忍俊不禁,玉脸上泛起了一丝弧度,摇了摇头笑道:“这次不是,赵云没有效忠任何人。”
听到这话,孙策更是吃惊,难以置信的说了一句刘辨的口头禅:“这不科学啊。”
话音方落,周瑜、周泰、蒋钦几人,眉角一抽,心中偷笑不已,虽然他们不知道‘科学’是什么,但孙策话中的含义,他们却听出来了。
孙策脸颊微扬,周身溢散出极度英武的气势,豪迈道:“公瑾,派出你手下的细作,查清赵云在哪里,我要亲自收服他。”
言辞未落,孙策冲天刺出金乌戟,阳光洒下,普照在他的身上,金色战甲与金乌戟交相辉映,射放出万丈光虹。
渲染的孙策,宛如一尊巡狩大地的天神,声势如狂,神武斐然。
他忽地转过头去,睨视洛阳方向,豪气干云道:“如果不服从我,那就把他打服。”
周瑜绝代的脸容上,升起一丝迷醉,崇敬道:“这才是我所看中的明主。”
周泰、蒋钦两人,望着好似天神的主公,登时呼吸不得,双眼中渐渐升起狂热的光芒。
103 水漫洛阳()
“哗哗——”洛阳附近的暴雨,依旧在持续,决堤的洪流好像止不住了,不断冲垮周围的堤坝。
一个时辰之后,距离刘辨等人脚下十余丈的洪水,陡然增高,漫延到刘辨的小腿,他的目光一凝,深深的鹰视远方,大喝道:“所有人往上爬!”
“轰隆隆——”稍微平静的洪水,再次狂暴,掀卷起万千巨浪,兜头拍来,甘宁、马援抬着战鼓,脚下真气激荡,朝上飞速奔去。
徐盛紧跟在两人后面,一双肌肉横生的手臂,鼓舞着数十道紫光,以超越平常的速度,极度锤击。
速度最快的张绣,咬着玄铁枪,右手握住主将旗,化作一道银紫色惊虹,疾行飞掠,仅用了一刻的时辰,便把迎风招展的大旗,插在了高约千丈的山顶。
此时的山顶上,除了张绣,就只有骑着赤龙驹、拎着戏志才和司马迁的刘辨,其他人还在半山腰,竭力往上爬,与洪水争夺活命的机会。
不过,在他们东侧十余里的位置,同样有几人迎着狂风暴雨的席卷,静静看着急速飙升的洪水。
“噗——”童渊的身体,早就在各种宝药灵草的治疗下,完全康复,倏地,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狂吐鲜血,脸色蜡黄,看起来非常虚弱。
当他看到,洛阳上方迤逦而去的紫色光柱,双颊泛起回光返照似的酡红,呢喃道:“云儿,不枉师父以体内朱雀精血,为你洗筋伐髓。”
“如今,你已经达到绝品战将的极限,机缘一到,很有机会成为万古以来,第一个后天成为绝世大将的武将。”
李彦重重一叹,凝视着师兄,愣愣出神。
数个月前,师兄为了张绣,从绝世大将变成绝品战将,现在又为了赵云,从绝品战将跌落超一流上品。
李彦眼眶一红,苦涩道:“师兄,这样真的值得吗?”
童渊饱经沧桑的老脸,没有一丝遗憾,反而迸放着异常欢喜的表情,听到李彦的这句话,洒然一笑道:“师弟,我们都老了,以后的天下属于任儿、绣儿、云儿。”
“就让我这副腐朽不堪的身子,为孩子们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
张任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眼泪止不住的涌出,随着雨水划过粗糙的脸颊,砸落地面,摔得粉碎。
他高举着一顶宽大华盖,努力为师父、师叔遮挡冰冷的大雨,由于已经举了一天,剧烈酸痛之下,他的双臂好似狂风中树枝,猛烈的颤抖着。
张任不仅没有叫苦叫累,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一直坚持着,默默的守卫在白发苍苍、脸上褐斑满布的师父身边。
虽然作为大徒弟的他,受到师父的关爱,不如两位师弟,但他从没有一句怨言,因为他已经大了,而两位师弟还小,更疼爱他们一些,那是应该的。
李彦的余光,无意中瞥见这一幕,愣了几息,立即伸出双手去接华盖。
张任默默摇头,强提一口气,咬牙道:“师叔,我还可以。”
李彦的脸色瞬间变黑,虎着脸说道:“给我,陪你师父说说话。”
张任闻言,默默点头,如释重负的把华盖交到李彦手中,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水道:“师父还不老,我与荣。。。子龙师弟的孩儿,以后还得交给师父教导武艺。”
“师父还得给孙儿们讲述,怎么大战上万龙族战士,枪挑苍龙,捅翻人皇,战胜刑天的事迹。。。。。。”
还没说完,张任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脸上充满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