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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赢得此战的胜利,应该没什么问题。”
刘辨颇为赞同的点头道:“不错,有着这几位战力强大的武将,足以弥补双方士卒之间的差距。”
目光流转,刘辨眺望东海方向,轻声道:“如果再次突破的王戈在这里,把握就更大了。”
甘宁听到这话,哈哈笑道:“驴子真够可以的,仅仅三个月,便从二流武将晋升为一流武将,进入了武曲乙榜。”
在众人看来进入武曲乙榜,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却不知,王戈为了晋升一流武将,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每日破斩了多少百丈巨浪。
刘辨蓦地握紧手中的玄铁戟,轻笑道:“破军不愧为刻苦到极限的人才,本以为需要三年才能晋升,没想到只是三个月,就成为了一流武将。”
恭敬站在刘辨身后的张绣,脸上扬起虚伪的笑容,钻营道:“主公才是万古难见的英杰,短短几个月,便从末流武将,提升为一流战将。”
刘辨知道他是在恭维自己,微微一笑,轻拍张绣的肩膀道:“荣毓,过几日的大战非常惨烈,还望你多多斩杀敌将。”
刘辨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落在张绣耳中,顿时让他犹如打了龙血一般,激动的大声道:“有臣在,一定让主公获得胜利。”
甘宁面露不屑,狂野道:“主公,有我一人足够了。”
正在安排哨探的徐盛,听到两人争锋相对的话语,不由握紧了玄铁枪。
戏志才瞧着争先恐后,士气高昂的两人,付道:主公的帝王心术越来越成熟了,奸臣、忠臣并用,相互制约,相互激昂。
身上王侯气息渐浓的刘辨,龙行虎步的离开校场时,忽然想起一事,轻笑道:“孟戚从北荒兽野,采买的玄品下阶青兕兽。”
“除了赏赐给文向一匹外,还有一匹,这次大战中,谁斩杀的敌人数量多,赏给谁。”
寸步不离刘辨的司马迁,盯在竹简上的双瞳,霍然移开,闪烁着炙热的火光,声音热切的说道:“陛下,如果我获胜,可以换成另一件物品吗?”
096 血衣人()
明月在空,竹叶婆娑,月光透过翠竹摇曳的空隙,斑斑点点的照射下来,影影绰绰,为寂静如水的夜色,平添了一丝诗意,更增添了几分阴森。
“哒哒——”倏地,一道平地惊雷炸响在黑夜里,一位身着血衣的御者,骑着宛若血水构成的高大战马,化作一道血光极速狂飙。
转瞬间,便消失不见,追逐在他身后的众多巡逻士卒,骇然之下,不禁面面相觑。
一名都尉竭力咽下口水,惊悚道:“老张,不会见鬼了吧!”
张都尉瞪大双眼,仔细的四下观望,始终没能看见任何人影,甚至连鬼影都没有。
他想着这里是斩杀犯人的刑场,浑身瞬间一片冰凉,颤音道:“刘老哥,这里风水不怎么好,还是早点离开为妙,免得犯了七杀。”
听到这话,其他人如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随后,在两位都尉的带领下,朝外狂奔而去。
“笃笃——”血影停在一座高大府邸前,轻轻叩响了门扉。
“吱——”一名奴仆悄悄打开木门,低声道:“大人,您快些,主公等了很久了。”
血色人影轻轻颔首,周身迸放出数十缕血色气劲,飞掠而去,好似一朵凌空激荡的血海浪花,豔丽如霞,鬼厉幽幽。
奴仆探头探脑的往门外瞧了几眼,见街道上阴沉沉的,不见一丝人影,连忙关上了木门,就在这时,空气中飘来一句血腥味十足的话语。
“修罗马持续跑了七天七夜,你找来十颗人心,喂给他。”
奴仆一激灵,僵在了原地,随后对着血色人影躬身长揖,久久没有起身,待血色人影完全消失之后,奴仆轻抹额头上的汗水,谄笑的望向了不远处的血水战马。
修罗马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四处乱嗅,好像在寻找什么,之后,扬起马蹄往府内的一处厢房飞奔。
奴仆立即催动真气,追了过去,还没等他靠近厢房,便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满头大汗的他,急忙推开虚掩的木门,却看到了令他一生都难忘的场景。
只见一名妙龄少女,脸容狰狞,双目圆瞪的躺在地上,胸口炸开一个窟窿,无数血肉、骨茬向外翻卷,刺眼的血水、肉块、内脏撒的满地都是。
修罗战马正伸出猩红的舌头,不停舔舐血洞,吞食着一块又一块的美味人肉,双瞳迸放出血红色的光芒,亢奋不已。
奴仆只觉一股凉气,从腰脊直冲头顶,四肢冰凉,一动也动不了,须弥间,裆部传来一股骚气冲天的气味,显然已经被吓尿了。
对面的一处楼阁中,有两人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一人正是刚才的血衣人,另一人却是阎罗。
自从血衣人进来以后,两人始终沉默不语,直到修罗战马啃食少女,房间内游离出一句兴奋的话语:“这匹赤兔马,我要了。”
血衣人的脸容极为不悦,冷声道:“阎罗,别得寸进尺,我虽然接到了仕子令,但仕子只是让我助你打败刘辨,并没有其他的命令。”
阎罗空洞的双眸落在黑夜中,无悲无喜,许久后,忽地漠声道:“我用修罗族祖器,阿鼻剑与你交换。”
“什么!”血衣人听到这话,惊骇的大叫一声,快步上前,钳住阎罗的手臂,死死盯着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阎罗手臂轻甩,一层黑色流光,刹那间漫延在双臂,冲开了血衣人的束缚:“别以为自己排在文曲甲榜第四,就可以拿下我。”
“以你五气朝元的境界,不出五十招,我便能宰了你。”
血衣人扫了一眼阎罗头顶上的三花,蓦地笑了:“阎罗,你这句话说笑了,文曲星君榜又不像武曲星君榜那般,以武力的强大、潜力的多少,排列名次。”
“咱们可是以智谋论地位。”
血衣人深知自己不是阎罗的对手,对刚刚冲动行为懊恼的同时,心中的贪欲之念,还是一阵阵的向外翻滚。
阎罗没有回应他,只是无悲无喜的凝视他的双眼,一刻后,漠声道:“仕子完全可以派遣第二的荀彧,或者第三的荀攸前来相助,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血衣人略一思虑,心中了然,但他还是装作洗耳恭听的模样,看向了阎罗。
“锃——”倏地,晦暗不明的房间内,被万千道血光所照亮,一柄血色飞剑,犹如野菊绽放,射放出无数炫丽到妖冶的光芒,迷离闪耀,璀璨夺目。
血衣人双目如火,灼灼摄人的盯着血色飞剑,好似见到了绝代佳人蔡琰一般,目光之炽热,简直要融化眼前的一切。
阎罗毫不留恋的抛出阿鼻剑,漠声道:“第一点,荀氏家族的人,对于大汉过于忠诚,协皇子即使在他们的相助下,获得胜利,也不会杀死刘辨。”
“第二点,你是所有文曲甲榜国士中,用计最为狠辣的,家族又在大汉的边疆,因此,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死刘辨。”
血衣人正在深情的抚摸着阿鼻剑,听到阎罗的这句话,霎时愣住了,愕然道:“果实已经成熟了?”
阎罗走到窗前,夜风徐来,带来了仲夏夜的味道,温暖湿润,却驱散不走他脸上的冷漠,数息之后,漠声道:“这枚果实已经可有可无了,明年就要开始了。”
血衣人闻言,愣在了当场,神情忽转,惊讶、兴奋、不舍。。。。。。他努力压下跌宕的情绪后,不解道:“刘辨如果死了,谁来承载。。。。。。”
“禁言!有些话可以讲,有些话留在心里就好了。”阎罗森冷的睨视他,呵斥一句,再次说道:“还有协皇子。”
血衣人更为困惑了,皱眉道:“协皇子可是有那位的血脉,难道,他忍心协皇子承载。。。咳。。。那个。”
言辞落下,血衣人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阎罗,再次说道:“或者说,这是你私自决定,并没有与那位商量。”
阎罗空洞的双瞳,骤然冒出极大的愤怒,森然道:“记住,我做任何事,不需要与任何人商量,谁也左右不了我。”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阎罗。”
097 进军济水()
血衣人收起霓虹迸舞的阿鼻剑,点头道:“不错,作为十殿鬼王核心的阎罗,比起秦广王、楚江王等人,确实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话音陡转,血衣人并肩站到阎罗身边,声音狠辣的说道:“刘辨的命,交给我了。”
阎罗轻轻颔首,漠声道:“能够杀死最好,不能杀了他也无所谓,小人物而已,不需要太过在意。”
“否则,被他影响了谋划,小心反被戏志才击败。”
“哼——”血衣人听到阎罗的不信任,大为不愉,冷哼一声道:“戏志才的文气,不过九十六斗,排在第十位,这还是因为有一大批隐居国士,没出山的缘故。”
“不然,早就排在二十名以外了。”
阎罗深知文人相轻的道理,特别是文曲星君榜上的国士,更是高傲无双,漠声道:“戏志才文气低,那是因为不通权谋之术。”
“但他的战略之术,已经堪称大成了,我都被他算计过一次,不可小觑。”
“另外,刘辨麾下的徐盛、张绣、甘宁几人,不仅战力强大,对于战阵之术也是极为精通。”
“而不像童渊、秦广王那样,只是空有一身武力的莽夫,就算有着张任,双方之间战术、战阵谋划的差距,还是很大。”
说到这里,阎罗空洞的双眸,凝视血衣人道:“所以我不惜花费极大的代价,邀请你前来。”
“有着一位擅长战术的文曲甲榜国士,这场战争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血衣人听到他的恭维之言,极为受用,因为阎罗从不会刻意迎合任何人,只会说出一些事实。
他对自己的战术谋略,当然很是自信,不过,能够被文甲所夸赞,这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血衣人内心欣喜不已,脸容依旧很是平静,指着赤兔马说道:“你不用阿鼻剑邀请我来,反而与仕子做交易。”
“想必要以赤兔马做出一些谋划,我不知你算计何人,但千万别把赤兔马玩死了,我的家族耗费了上百年,才从血海福地中捉来的。”
“据说,赤兔身上有着第一代天马的血脉,并且已经返祖了。”
阎罗望着绽放着濛濛血光的赤兔,静静不语,这时,赤兔马好像感应到,有人在看自己,忽地仰起头,一边不停舔着马唇上的人肉残渣,一边贪婪的盯着阎罗,好似在思考,楼上那人的心脏是否好吃。
“好马。”阎罗漠然的看着这一幕,不仅没有愤怒,反而赞扬了一句,心中付道:有了它,计划成功的几率,已经达到九成了。
血衣人目光飘落,不舍的望着赤兔道:“确实是好马,可惜已经不属于我了。”
还没说完,遗憾的情绪消散一空,血衣人双眼痴迷的看向腰间阿鼻剑,右手不停的抚摸着,动作之柔,好似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剑鞘,而是凤琴仙子蔡琰的修长玉手。
阎罗忽然想起一事,邀请血衣人进入了一间密室,进行了一番长谈。
一个时辰之后,血衣人冷漠的走出密室,毕集豔红的道气,附着在双脚之上,化作一缕彤云,悄无声息的从楼阁跃下,朝城外的一处军营奔去。
楼下的赤兔马,不知为何,霎时狂暴,不断撞击着庭院内所能看到的一切,甚至一棵三人合抱的南海铁木,都被它一击撞断。
阎罗无悲无喜的看着赤兔马,待它累倒在地之后,漠然道:“准备十个童男童女,剖出心脏喂给它。”
“吼——”赤兔马发出一声仿若龙吟,又似夔牛的狂叫,乍然从地上翻身而起,灼灼的盯着奴仆,好像在说,你快些拿来,不然我就把你吃掉。
奴仆双腿一紧,再次流出一滩黄色液体,他慌忙朝府邸深处跌跌撞撞的跑去,准备把心脏送给赤兔之后,赶快离开他。
刘辨如果在这里,看到赤兔马的状态,一定会暗骂一句‘吃货’,不过,赤兔马所吃的东西,却让人不寒而栗。
翌日,亿万红光破舞而出,一轮明艳的烈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阴凉的洛阳城内,再次变得犹如火炉。
没过多久,只见南面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忽然涌来万顷黑云,云浪如海,起伏翻腾,遮蔽了整个苍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水汽的味道。
“咚咚——”旌旗迸舞,战甲如潮,上千名身着红色战甲的将士,随着前方迎风飘荡的主将旗,踩着战鼓奏出的鼓点,整齐划一的朝前走去。
刘辨屹立于赤龙驹之上,徐徐回望,瞧着皇辅军肃穆的军容,高昂的士气,王气十足的脸容上,露出坚毅的轻笑,蓦然说道:“志才先生,此战必胜。”
戏志才注视着如狮虎般的士卒们,心中高兴的同时,又有几分忧虑,轻咳道:“咳。。。咳。。。主公,这次决战的地点,位于洛阳东北河内郡的济水一带。”
“咳。。。咳。。。这里地势平坦,利于骑兵的冲锋,而刘协的军队,不仅提前三天抵达了济水附近。”
“一千士卒还都是锻体巅峰的骑兵,咳。。。咳。。。对我们非常不利。”
刘辨手指轻敲黑色刀鞘,细细揣度这一战的形势,许久之后,忽然侧头问道:“文向,你对这一战有什么看法?”
拱卫在一旁的徐盛,策动战马来到刘辨身侧,拱手道:“主公,孙子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如今,主公对于皇辅军的实力,有着清楚的了解,但对于敌人的主将是谁,作战习惯是用兵严谨、还是善于出奇兵……却毫无所知,这是兵家大忌。”
“只有了解到这些情况,才能有针对的做出谋划,更容易取得胜利。”
话音落下,徐盛眺望天空中辄压极低的黑云,神色有些凝重,正要再次开口,却被急于表现的张绣,抢先说道:“主公,除了这些以外,目前最为重要的是,探查从这里到济水,有哪些地形险要处。”
“这些险要地形,哪里容易被设下埋伏,哪里草木繁盛,可用火计。”
095 水德之体()
这么久以来,司马迁从未主动提过任何要求,以至于刘辨以为,迫于上一世阉割的经历,导致司马迁无欲无求,没想到今日,司马迁竟然主动提出了请求。
“只要你有欲望就好。”刘辨心中大笑,回头看着他说道:“子长先生,请讲。”
司马迁木讷的脸容,扬起极其亢奋的神态,灼热道:“我要青衣楼的头牌,洛姬。”
言辞落下,司马迁见刘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解释道:“臣上一世只有一个女儿,后来又因为自创‘王侯将相经’,导致自身不能生育,因此没能留下一丝血脉。”
倏地,司马迁的神情变得有些偏执,狂热道:“既然汉武人皇给臣再活一次机会,陛下又唤醒了臣。”
“这一世,臣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传承香火。”
刘辨听到这里,心中了然,付道:失去之后才更珍贵,有了子嗣更好,这样一来更方便控制你。
刘辨一边细细思虑,一边认真的听他大吐苦水,待司马迁说完,英武的笑道:“子长先生不就是想要多生几个儿子,这个好办。”
“明日,我亲自去挑选十名良家子女,赏赐给你。”
司马迁立即躬身长揖,神情恢复正常的他,木讷道:“多谢陛下,不过,臣已经看上了洛姬,有她一个人足够了。”
刘辨眉头微皱,有些不好回答,当年,曹操、袁绍等人想要强占青衣楼头牌,还没付诸行动,便被一个神秘组织挡了回去。
虽然自己的名头比他们高上不少,但真实势力,还不足他们的十分之一,看着司马迁期待的眼神。
刘辨忽生一股豪迈之情,霸道的说道:“好!既然子长先生喜欢,那我便赏赐给你。”
在天下士人心中,地位崇高的司马迁,蓦地跪倒在地,哽咽道:“拜谢陛下,臣一定肝脑涂地,报效陛下的恩情。”
刘辨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扶起司马迁,朗声笑道:“子长先生不必这样,只要你忠心效力,想要什么赏赐,我都会满足。”
话虽这样,刘辨却有些无奈,付道:天下顶尖的人才,脑子怎么都有点问题,或者说思想有些奇怪,不就赏赐一个女人,用不着这么感动吧。
其实,刘辨不知道的是,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司马迁身为九窍元灵身,精魄所蕴含的能量,高出常人不知多少。
因此,交合之时,一般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唯有一种特殊体质的女人,才能在精魄的冲击下幸存,并且为司马迁产下男婴。
那便是传说中的水德之体,而刘辨复活英魂殿中的文臣将相,恰好需要这种体质,为了避免洛姬被刘辨夺走,司马迁只能选择隐瞒。
上一世没留下一丝血脉,已经使他煎熬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为了完成史记,他早就疯癫了,如今,这一世又需要水德之体,以至于他心中逐渐衍生,杀死所有人的念头。
长此以往,司马迁别说护卫刘辨了,只要他没有趁刘辨熟睡时,趁机偷袭,便是一件极大的幸事。
直到何咸为了帮助大兄收买人心,经常以太子的名义,邀请众人前往青衣楼,司马迁看到洛姬以后,他心中衍生的暴虐念头,才彻底消散。
当时,司马迁虽说暴虐的念头消逝了,却冒出了公然抢人的偏激执念,不过,考虑到自己是未来人皇的门客,会给敌人攻击太子名望的机会。
司马迁不停狠咬舌尖,在强烈痛楚的刺激下,才坚持到离开青衣楼,这几日以来,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他,今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司马迁在刘辨搀扶下,缓缓起身,呢喃道:“既然陛下已经答应,那件物品可以开启了。”
思绪陡转,他一边随着刘辨前行,一边细细回忆关于那件物品的记载:“周平王东迁之后,神、魔、妖、鬼等势力死灰复燃。”
“导致中古纪元中期与末期之间,催生出一个乱古纪元,各族大战的同时,崛起了无数将相之才。”
“杀神白起,不败军神吴起,兵圣孙武,箭神养由基。。。。。。”
“这些名将死亡之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