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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朝这里飞身掠来的同时,恰好看到刘辨手中的竹简,双目圆瞪,眼角欲裂,怒吼道:“贼子,留下‘皇极惊世经’。”
张绣听到这话,瞳孔骤然一缩,一字一顿道:“你们——都得——死。”
还未说完,数十道银色霓虹,喷射而出,缭绕在玄铁枪之上,变作一道银色闪电,极速刺向刘辨。
徐盛顾不得虎口崩裂的剧痛,牙根狠咬,喝道:“王校尉,速速带着主公突围。”
话音方落,一道炫丽的紫色箭虹,冲天飞起,徐盛托举着玄铁大枪,疾行猛冲,对上了勃然大怒的张绣。
“吼——”甘宁双目充血,凶残的盯着敌人,李彦只觉汗毛支立,身体僵冷,眼前的那柄沧浪大刀越来越疾,传递出来的力量越来越大。
李彦虽然高出甘宁一个大境界,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得不使出全力,专心应对狂暴的甘宁,心中凝重道:这人难道是太古饕餮蜕变成的,体内真气怎么无穷无尽,而且力量越来越大。
两人大战之时,刘辨三人且战且退,慢慢退到了甘宁与李彦身边,他冷冷的看了一周,敌人的士气越来越盛,敌将的攻击越来越得心应手。
自己身边的徐盛不停咳血,已然受了严重的内伤,王戈更是不堪,身上被张任捅出了四五个窟窿,鲜血如喷泉似的,迸涌而出。
刘辨的余光瞥了一眼李彦,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暗恨道:该死的阎罗,若不是失去了光和型屠龙弩,早就成功退走了,哪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辨手中长戟越来越沉重,体内真气已经消耗大半,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卒,狠辣道:“杀,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濒临绝境的他,反而被激起了心间的凶性,悍不畏死的杀向张任,为已经抵挡不住的王戈,分担压力。
李彦以眼底瞥了刘辨一眼,不屑道:”困兽之斗。”
戏志才望着层层叠叠战甲,密集如雨的刀枪,蓦地收起了瘟神幡,捡起一柄残缺的环手刀,漠然站在刘辨身边,凭借粗浅的武艺,斩杀敌人。
刘辨抿着嘴唇,朝戏志才重重点头,沉声道:“是死是活,就看兴霸了。”
“噗——”猝不及防之下,戏志才的手臂被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血肉翻卷,血水极速流淌。
他轻轻点头,惭愧道:“主公,责任都在我。”
“咳。。。咳。。。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地府的人,而且仅仅一天的时间,便与阎罗交流了信笺。”
刘辨刚毅的脸容,没有任何表情,坚声道:“不怪你,阎罗心计太深。”
话音刚落,身体乱抖的甘宁,猝然间凌空掠起,挥舞着已经叠加到极限的沧浪大刀,狂吼道:“沧海茫茫,七十二。”
“砰砰——”光芒大炽的沧浪刀,迸爆的四周空气,连天炸沸,一道道无形的气波,好似无穷无尽的惊涛骇浪一般,层层叠叠的涌向李彦,狂暴斐然。
李彦瞧着这一幕,霎时头皮发麻,惊悚道:“你是那位的传人,不对,据家族典籍记载,那人早就死在上古年间,没有一个传人。”
思绪斗转,他冷哼道:“不过也好,当年先祖败在他的手中,今日,我要斩杀他的传人,为家族正名。”
忽地,李彦鼓舞全身真气,向外极速迤逦,转瞬间,以他为中心形成一道赤色风暴,疯狂拖拽着周围的一切,口中怒吼道:“灭越。”
“轰隆隆——”话音落下,流淌着赤色真气的炎壑枪,乍然变成了一座地火山,浓烟滚滚,岩浆爆发,无数炽热无比的地底岩浆,迸爆喷涌。
竹林仅仅受到一丝赤色气浪的波及,前一刻还是一片翠滢滢,下一息变成了无数灰烬,温度之高,难以想象。
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动作,疯狂的远离他们,尽快脱离甘宁和李彦的攻击范围。
078 蓬莱大战4()
“轰——”炎风狂卷,岩浆漫天迸炸,汹汹怒涌的地火山,刹那间湮灭了近九成的层叠气波,灼灼骇人的火浪,在甘宁眼前滔滔流转,印染的双瞳一片赤红。
他的眉毛、头发、汗毛瞬间化作虚无,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在火浪的炙烤下,骤然崩裂,喷射出无数细小的血箭,血液适才脱离甘宁的身躯,便被高温蒸发,升腾起一阵阵血雾。
甘宁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越来越虚弱,但眼中的神采却越来越浓。
张绣、张任两人带领士卒,牢牢围住刘辨四人,无意中瞥见了这一幕,两人呆了呆,惊骇道:“这人也太强了,以真气巅峰的实力,对上宗师境的师叔,不仅逼迫师叔使出了武道真意,还抵挡住了盖绝天下的攻击。”
两人见刘辨等人被蓬莱士卒层层包围,已经插翅难飞,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大战的李彦、甘宁身上,揣度他们的武道真意。
张绣默默推衍了片刻,皱眉道:“志节,你对上师叔的武道真意,有几分胜算?”
张任严肃的方脸,闪过一丝难堪,肃声道:“除非我体内的孔雀血脉,返祖重生,不然,一点胜算都没有。”
“上个月师叔锤炼我的武艺,你也看到了,师叔仅仅用最普通的招式,便破除了我的武道真意。”
张绣握住玄铁枪的手掌,蓦地一紧,叹息道:“我也是。”
“开!”
张绣、张任正说着,忽听耳边传来一声狂吼,两人迅速抬头望去,登时木立在原地,双颚张开的极大,显然震惊到了极点。
甘宁纵声狂吼,元海中的真气随着手臂,狂暴的窜入沧浪大刀,滔滔起伏的气浪,须弥间化作浩浩荡荡的海啸,冲天奔卷,炸涌如沸。
真气海啸疯狂的朝前吞噬,不一会儿,濒临甘宁肉身的炽热炎浆,便被无穷无尽的沧浪真气,碾压到两人中间的位置。
无数赤红炎浪、湛蓝波浪相撞,眩目神迷,层叠炸舞,形成一道道狂暴的真气涡流,漫天炸裂,声音如从九天劈下的雷亟,震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竭力厮杀的众人,全部停下手中的动作,震骇的瞧着眼前这一幕,霓虹翻卷,缤纷闪耀,倒映在他们脸上,忽明忽灭。
“噗!”
真气同时耗尽的李彦、甘宁,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在了地上,李彦深深的盯着甘宁,凝声道:“元海真身。”
甘宁胡乱抹开遮住眼睑的血浆,狂野的笑道:“老匹夫,吃我一刀。”
还没说完,甘宁提起肉身力量,拔出没入地面的沧浪大刀,奋力前斩。
“师叔!”张绣惊呼一声,银光翻飞,想要冲过去一枪捅死甘宁。
刘辨神情一紧,目光死死锁在张绣身上,思考着怎么才能缠住他,为甘宁争取时间。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按在了张绣肩上,张任凝视前方,肃声道:“荣毓,不要过去,以宗师境对战真气巅峰没能拿下对方,师叔已经觉得羞愤难当了。”
“你若是再过去,师叔的老脸往哪放。”
张绣不甘的点了点头,收回了外放的真气,当他眼神回转,看到努力抵抗蓬莱士卒的刘辨等人,双瞳寒光一闪,冷声道:“先杀了他们。”
“咣——”李彦双脚连踏,右肘一扭,沉着的挑开了沧浪大刀,听到张绣的话语,额头登时沁出一层细汗。
他顾不得蓬莱宗师的脸面,急声道:“荣毓、志节,那几个小喽喽交给士卒去杀,你们过来压阵,别让这条龙鲤跑了。”
张绣、张任虽然心生奇怪,但为了师叔的安危着想,立即毕集真气,纵身飞跃,朝李彦和甘宁奔去。
“铿铿——”刘辨身形向右一侧,玄铁戟横向飞斩,劈断了四五杆长矛。
戏志才趁机前突,扬起手中环手刀,猛地划出一道半圆,砍死了这几名敌人。
刘辨的左臂,忽然从长戟上抽离,搭在戏志才的肩膀上,向后一拉,‘锵锵’一阵连响,三柄环手刀错过戏志才的身子,劈在了地上。
身上布满血浆的刘辨,趁着来之不易的喘息时间,撕下一块血色烂布,粗略的绑住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上,喘着粗气道:“志才。。。先生。。。得想办法。。。拖住他们。。。才行。”
戏志才抬起嘀嗒血水的衣袖,抹了抹脸颊,谁知血水越擦越多,无奈之下,他只能放下手臂,剧烈的咳喘道:“咳!咳!主公,为我开出,咳!一条道路,咳!”
“那里没有阳魂血炁,咳!我体内的道气还剩下大半,拖住他们,咳!应该没问题,咳!咳!”
刘辨四处瞭望,只见周围还是围满了铁甲士卒,一层接着一层,布满了整个竹林,没有一条可以冲出去的道路。
前方,还有两员状态完好的超一流战将,虎视眈眈的站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杀将过来,他们突围的希望几近渺茫。
刘辨紧紧咬着牙齿,刚毅的脸容,没有一丝濒临死亡的恐惧,反而轻笑道:“志才先生,看我给你开出一条血路!”
说完,刘辩起身向前杀去。
戏志才望着身躯高大如山峦的主公,怔怔出神,倏地,耳边飘来一句话:“志才先生,你后悔吗?”
他正要回话,壮若疯虎的刘辨,已然冲进了密密麻麻的刀枪之中,与大量敌人厮杀在一起。
破开一道缺口后,刘辨蓦地转头,大吼道:“文向、破军,随我冲阵。”
身上分别插着数柄环手刀的徐盛、王戈,听到这句呼唤,目光流转,看着主公脸上灿烂的大笑,面如死灰的他们,瞬时绽放出慷慨激昂的狂笑:“哈哈,好!”
两人格挡开长矛、环手刀,骤然转身,‘噗——’他们转身的刹那,又是数杆长矛,捅入了他们的身躯。
徐盛、王戈两人并未在意,迅速把戏志才夹在中间,一瘸一拐的朝前狂奔,怒吼道:“杀!”
一杆大枪,一柄大刀,在如同回光返照的两人手中,化作刀枪风暴,生生犁开一条道路,向张绣、张任两人追去。
然而,就在他们疯狂前冲,把希望寄托在甘宁身上之时,力战宗师数个时辰的甘宁,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李彦陡然转身,哈哈狂笑道:“小贼,你们的死期到了!”
徐盛、王戈身体一僵,神情中尽是绝望,本来强提的一口气,瞬间泄尽,挥舞兵刃的速度,大为消减。
刘辨漠然的睇视前方,冰冷的说道:“杀一个赚一个。”
“好!主公都不怕,我们更不怕了。”
“主公,来世还做您的臣子!”
话音落下,二人怒吼一声,大笑着冲进了人群中。
079 措手不及()
“哈哈,啊——”狂笑的李彦,声音戛然而止,愕然的往胸口望去,只见一杆鬼气幽幽的长枪,透胸而过,直棱棱的贯穿了右侧胸口。
“贼子!”
“张峻,你想做什么!”
张绣、张任霎时暴怒,周身气浪疯狂鼓舞,极速凌空飞掠,杀向前方。
蓬莱主簿猥琐的表情不在,但令人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五窍不断流血,见二张曳掠着无数真气,怒火冲天的杀来,蓬莱主簿冷冷道:“命令士卒们停手,不然,我宰了他。”
“休想!”张绣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吼一声,长枪飞钻,离旋出一道锥型银色气浪,刺向蓬莱主簿,声音尖啸,虹霞卷舞。
蓬莱主簿阴冷的瞥了他一眼,手指如莲花拂动,‘噗——’的一声,鬼气长枪被抽出,李彦栽倒在地,鲜血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李彦高大的身形落下,他们这才看清,是谁攻击了他,二人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脊背发凉,冷汗涔涔直冒。
只见前方,赫然有一套绿幽幽铠甲,持着一杆漆黑大枪,鬼气森森的挡在蓬莱主簿身前。
无数墨色烟气,缭绕在鬼甲上交错飞舞,阴风呼啸,散发出‘嘤嘤’之声,好似有无数厉鬼在哭泣,说不错的阴森可怖。
“啪——”鬼甲随手一拍,磕飞了银色气浪,张绣刚想侧身反刺,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荣毓,住手。”
张绣牙齿‘咯咯’作响,脸容狰狞,凶狠的死视蓬莱主簿,怒吼道:“你想做什么!”
“呵——”蓬莱主簿不屑的冷笑一声,一脚踩着李彦的头部,一手握着环手刀,横在李彦的喉管处,冷冷道:“我不想再说第三遍,让士卒停手。”
“都给我住手!”张任不等张绣说话,高声命令道。
“呛啷——”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刘辨、徐盛、王戈,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随着刀枪落地的刺耳声响,一同栽倒在地。
戏志才赶忙上前,扶起主公,搀着他慢慢走到蓬莱主簿身边。
刘辨微笑着对蓬莱主簿点头,虚弱道:“子长,接下来交给你了。”
司马迁重重点头,回头喝道:“逆贼,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先放了师叔!”张绣身体乍然前冲,以枪尖指着司马迁说道。
张任凝视几人片刻,肃声道:“好。”
没过多久,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众人前方,司马迁的双眼始终不离张绣、张任,沉声道:“你们先走。”
戏志才闻言,没有多说半句,小心翼翼的把倒下的几人抬上马车,轻咳道:“咳。。。咳。。。上来,走。”
司马迁控制鬼甲武将,拖着李彦的身体一同坐在车架上,森然环顾一周,冷声道:“大逆不道,应当夷灭三族。”
话音落下,扬鞭抽在驿马身上,只听‘咚咚’车轮飞速滚动,马车绝尘而去,一行人消失在地平线上。
“追!”张绣大喝一声,真气喷涌,双足迤逦出两道银色霓虹,身形化作一道电光,向刘辨等人的马车赶去。
剧烈的颠簸之下,甘宁渐渐苏醒了,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右手蓦地摸向了沧浪大刀,怒视司马迁,喝道:“狗贼。”
司马迁放下手中的草药,轻拭额头细汗,双袖一甩,拿起‘皇极惊世经’细细琢磨,并未理睬甘宁。
刘辨正屏气凝神的恢复真气,忽听甘宁连连怒吼,睁开双眼,声音沙哑道:“兴霸不得无礼,这位是司马迁先生。”
甘宁霎时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瞧着司马迁,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许久后,他摸了摸后脑勺,红着脸道:“太史公,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粗鄙的武夫一般见识。”
司马迁正津津有味的,钻研‘皇极惊世经’,听到这话,双目有些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木讷道:“无事。”
说完,司马迁便不再理他,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本鸟篆图录,一只手不停地在空中写写划划,似是在推演什么。
刘辨轻拍额头,心中无奈的想道:一个武痴还不够,又来了一个书痴,再加上一只小野兽,一位痨病鬼,一位计蒙后裔,我身边怎么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思绪流转,刘辨想到麾下,又收入一员超一流国士,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皇极惊世经’,内心兴奋的无以加复,忍不住想要纵声狂吼。
不过,为了保持风度,他还是忍住了,脸容上勾着灿若朝阳的微笑,问道:“子长先生,伏波将军马援有多少实力?”
司马迁的双眼宛如定在书上了,头都没抬,木讷道:“马援生前将气九十八斗,为超一流上品战将。”
“陛下只给了我无间枪、伏波战甲,暂时只能恢复三分之二的战斗力,也就是超一流中品的实力。”
“哈哈,不错。”听到这里,刘辨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付道:又得到一位超一流战将,不枉此行。
爽朗的大笑声落下,马车内阴郁的气氛,登时消散一空,甘宁惊讶的看着帘外马援,问道:“主公,这是怎么回事?”
刘辨眺望窗外越来越近的渡口,微笑道:“当初,志才先生见到蓬莱主簿,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番筹谋之后,准备将计就计,先得到‘皇极惊世经’,然后找出幕后之人,看看是谁想要对我不利。”
“不过,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位主簿竟然是传说中的九窍元灵身。”
听到这里,甘宁愤怒的踹了李彦一脚,骂骂咧咧道:“逆贼,你知道谋反是什么罪吗!”
李彦乜视甘宁一眼,冷冷道:“成王败寇,不就是一死。”
“你!”甘宁瞪着视死如归的李彦,不知该怎么办,恼怒之下,扬起硕大的拳头,准备砸死他。
刘辨拦住甘宁,平静道:“他说的很对,成王败寇,如果不是志才先生喜欢留后手,今日,倒下的应该是我们了。”
“捉住蓬莱主簿之后,我以大地龙王珠为引子,唤醒了司马迁的精魄,降临到他的身上。”
“然后,在志才先生的安排下,等我们拿下李彦,子长先生再出现,防止有意外发生。”
“也幸亏是这样,才能冲出阎罗的计谋,得以活命。”
“咳。。。咳。。。主公,到了。”
080 连环计()
“唏嘘——”战马长嘶,蹄声脆响,刘辨走下马车,一道火红色旋风,矫若飞虹的冲到他的面前。
赤龙驹伸出舌头,轻舔他的手掌,晶亮亮的马瞳,露出担忧的情绪。
“咚咚——”战鼓大作,锣声齐奏,上千名身着镔铁战甲的皇辅士卒,大步流星的狂奔而来。
好似一股金属洪流,汹汹鼓涌,脚步落下迸扬出滚滚烟尘,战甲摩擦的‘铿锵’之音,如晴空霹雳一般,震彻耳际。
众将士望着凄惨的刘辨,群情激愤,挥舞手中长矛,怒吼连连的想要杀向张绣、张任等人,如林的枪矛,闪耀着烁烁寒光,刺的他们双眼有些难以睁开。
张绣、张任二人对视一眼,如遭雷劈,失声道:“大汉虎师。”
蓬莱士卒们更是吓得连连后退,脸上无不闪过恐惧而又惊骇的神色,双腿簌簌乱抖,颤巍的望向了张绣和张任。
张绣二人也是心乱如麻,迷惘骇怕,恰在此时,刘辨长戟昂然一挥,高声喝道:“蓬莱城的乱臣贼子,告诉童渊,让他去洛阳领罪。”
声音落下,押着李彦朝陡峭的斜道走去,张绣脸容一狠,从牙缝中竭力吐出几个字道:“要想走,留下李彦城主。”
甘宁听到这话,虎目一瞪,大吼道:“小子,你找死!”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