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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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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都忘了。

只见轩辕哀半跪在那儿,还保持着刚才接住司徒风的姿势,一手搂着司徒风的腰,一手则不停的四下游走,好像在帮司徒风整理衣衫似的。但此刻鬼角里已是刀光剑影、一片混乱,在众人喧嚷的嘈杂声中,轩辕哀居然好整以暇的帮他二叔摆弄长袍的衣摆,也不应景了。更令胡塔倒抽一口冷气的是,轩辕哀脸上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说高兴不像高兴,说痛苦又不像痛苦,那种狂热的表情即使身为傩医、见过无数怪异病患的胡塔看了也有点发怵。

至于躺在轩辕哀怀里的司徒风,看得出他全身都僵硬了。任谁一边被如此慢条斯理的抚摸、一边又被古怪而又热烈的注视,大概都会僵成一块石头。

影子杀手退的很快,轩辕哀毫不在乎,头也不抬的对胡塔道,“让他们走。”

司徒风此刻却像是后悔了,眼神急切的想要找到部下的影子,却由于脑袋刚被轩辕哀摆成别扭的姿势,啥也看不到,只能看着眼前神情怪异的轩辕哀。

终于当轩辕哀游走的手指开始摩梭司徒风因紧张而泛红的面颊时,司徒风的眼睛瞬间睁的溜圆,嘴也不受控制的哆嗦成圆形,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那力度、那触感,充满了崇拜意味的抚摸、缓慢而又坚定的移动,顿时唤醒了司徒风脑海深处的记忆,初入皇都时在承恩侯府发生的那一幕惨剧重现在眼前。

喉咙里发出焦躁的声音,眼珠随着轩辕哀手指的移动而不断移动着,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轩辕哀笑了,“二叔,你怎么啦?”拍开司徒风的哑穴,司徒风能说话了,却只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由于过分激动,什么词儿都想不起来了。轩辕哀又拍开司徒风其他受制的穴道,司徒风将轩辕哀奋力一推,自己一骨碌滚到地上,抬起脑袋却见周围只有胡塔和西燕武士们,自己的手下已经奉命逃走了。司徒风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惊的大叫,“人呢?!跑这么快!啊!”

“二叔你别害怕,你的手下都走了,不过我还在啊,我会保护你的。”

以前老听轩辕哀二叔二叔的叫,司徒风还觉得很自然,甚至有点小小的开心与得意,自己也当长辈了啊。可是现在听到这声二叔,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眼珠惊的乱转。那个强暴自己的人难道是他?难道是轩辕哀?是自己的侄子?!

“咻!”司徒风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胸口还闷闷的,腿脚更是发软,但他硬是瞅住一个空档,飞快的撒腿就跑。

“二叔!”轩辕哀没料到司徒风猛的发力,突然间溜的贼快。

“快拦住他!”彼时靠近司徒风的有三个西燕武士和傻乎乎站在那儿吹胡茄的司徒雁,结果还是司徒雁眼明手快,一个飞身拦住司徒风的去路。

司徒风见挡住自己的居然是皇叔,急得大叫,“让开!皇叔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风儿啊。”

司徒雁愣了愣,挠着后脑勺,“风儿?呃?”

“抓住他!”胡塔忙对司徒雁叫道。

“哦。”司徒雁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就来擒拿司徒风,司徒风才挣扎了一下,就被司徒雁给扭住胳膊,笑呵呵得送到轩辕哀跟前,“喏,给你。”

轩辕哀大喜,“哎呀二叔,你怎么还想逃呢,就你现在的样子,还能逃得到哪儿去?”

“王八蛋!小畜生!”司徒风气得破口大骂,轩辕哀一点都不在意,还温柔的替司徒风擦汗。

剩下胡塔在旁边摸着下巴,眼睛也瞪的圆圆的,心道这对叔侄可真够奇怪的了!

二十一 亲情

这两天一直在忙搬家的事情,汗,让大家久等了,抱歉鞠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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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漠北的路上要经过幻洲,司徒风让五万人的大军放慢前行的步伐,自己带了一批随从直奔幻洲而去。

幻洲此时已没什么人了,人都已跟着司徒风出征,只剩下百来号下属和仆人,带着司徒风的皇叔司徒雁,隐匿在幻洲边缘的小林子里。

司徒风到达这个小林子时,就感到有些奇怪,太安静了,百来号人可不算少,竟连一丝声响也无。司徒风心中暗道不好,掠至司徒雁藏身的小屋,打开屋门,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司徒雁连同那些护卫随从,全都已消失不见!司徒风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些年来,幻洲一直是他们叛军的避风港,多少次朝廷要派人缉拿他们都无功而返,在司徒风心中这里几乎就是安全的代名词,因此,他才将疯疯癫癫、极易惹事的司徒雁留在这儿,谁知一转眼,人都不见了!

惊怒之下,司徒风命人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将此处仔细勘查一番,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就在里屋的床铺上,有人拿来一封信笺,厚厚的牛皮纸上清晰的写着,请司徒风和轩辕哀到澜云角一叙,澜云角在幻洲边缘往北五六里处,是大漠中一个古旧的遗址,又有鬼角之称。司徒风仔细辨认那墨迹和纸张,发现这种牛皮纸并非中原所制,而纸上累积的尘垢说明这信放在屋内已有多时,想必写信之人料定司徒风会回到幻洲,但却不知他究竟何时回来,因此先掳了司徒雁去,留下记号叫司徒风来追寻。

非中原所制的牛皮纸、掠走自己的皇叔,司徒风立刻联想到西燕国。怀着一腔愤怒,司徒风没有立刻赶往鬼角,而是回转营地,找来了轩辕哀。

“这是不是你干的?”司徒风将牛皮纸扔到轩辕哀跟前。

轩辕哀好奇的拣起来看了看,“二叔你气糊涂啦?我一直在二叔身边,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我干的呢?”

司徒风冷笑,“这纸上只写了让你我到澜云角一叙,其他的什么都没写,你上来就一口否认,究竟在否认些什么?这种事又是哪种事?若非事先知道信中所指,你又怎会说不是你干的?!”

轩辕哀哑然,半晌笑起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二叔,好啦好啦,二叔你就别生气了,叔祖爷爷他现在吃的好睡的好,说不定玩的也很高兴。”

司徒风颓然跌坐到椅子上,果然和轩辕哀有关!

“你!你怎么会知道幻洲的事?”司徒风自忖从未把幻洲之事详细告知过轩辕哀。

“因为我是二叔的侄子啊,要在军中打听二叔的事情不是很容易吗?”轩辕哀耸肩,“其实,二叔的手下们都很喜欢和我聊天,我有不懂的地方也会随时请教大家。这也是应该的啊。”

没错,司徒风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着力培养轩辕哀,也难怪自己的部下对这位小主人不加防备。只是轩辕哀暗算自己的亲叔叔,又设计劫走叔祖,其心之歹毒,实在是无出其右。

司徒风简直难以想象自己那懦弱文静的大哥,竟会生出这么个彪悍恶毒的儿子。

“好,”司徒风气极反笑,“你既已供认不讳,那索性就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继续和西燕结盟,”轩辕哀坦承,“在六星原,小兀夏已经怀疑我在出卖他,回西燕大营后他必是向格日密告了我一状。我想重新取得格日密的信任,因此嘱他派人把叔祖带走。若要叔祖回来,条件也很简单,西燕一直想取漠北,但苦于无力分心,我们只需让出漠北南三城给格日密即可。”

司徒风闻言差点跳起来,“漠北南三城连着川西,让出三城给格日密,那和双手将整个川西奉上有什么区别?你们的算盘打的未免太如意了!”

“正是要西燕夺得川西,”轩辕哀急切的道,“二叔,正所谓远交近攻,灭了皇都之后,一切岂非尽在掌握?到时我们在川东,西燕在川西,再一鼓作气联军南下,天下可定。”

“谁人的天下可定?”司徒风指着轩辕哀厉声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西燕人若是趁机夺了江山,你我就是千古罪人,你知不知道!”

“我不在乎!”轩辕哀脸上表现出狂热而又坚定的表情,语气变得无比热烈起来,“我不在乎,也不会怕一个区区的格日密!二叔你不明白!只要能让报了这十几年来的屈辱之恨,只要能看着轩辕氏那帮狗贼被打的落花流水,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只有二叔你!”

“是啊,你在乎怎么还没把我给整死!”亏他还有脸说他在乎自己,司徒风暴跳如雷,天哪,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轩辕旦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他儿子的这副德行,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你听着!”司徒风正对轩辕哀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跟格日密是怎么约定的,你现在就带上我的人去澜云角,把皇叔给接回来!我不会跟格日密重新订约,想都别想!如果接不回皇叔,你也别回来了!”

“二叔!你这是何意?”轩辕哀脸色发白,嘴唇有点哆嗦。

“接不回皇叔,你就永远别回来了!”司徒风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拂袖而去。几个黑影出现在司徒风身后,把轩辕哀团团围住。

轩辕哀缓缓向两边看了看,目光有些呆滞,“难道接不回叔祖,二叔你就要杀了我吗?”脸上露出一个惨笑,嘴里喃喃道,“二叔——,二叔你好狠的心。”

人往后退了几步,“好,好,我去!”

等轩辕哀被一众影子杀手押出大帐之后,司徒风又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异常复杂,单独留下的影子杀手遂问道,“主人,如果澜云角有变,要不要杀了轩辕哀?”

司徒风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到时候再听我的号令。”

影子杀手诧异的抬起脑袋看着司徒风。

司徒风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

影子杀手一愣,但是身为影子,是无权质疑主人的,因此他只是愣了愣,也就不再说话。

司徒风自知去澜云角是冒险,可是,要他眼睁睁的等在这里,他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二十二 云涌

大漠荒芜的风沙中,一小队人马正逆风而行。为首的是一个圆脸大眼的少年,那少年不时举目四顾,有时停下叹息两声。跟在少年身后的一批黑衣人则埋首不语,又个个看上去如同豹子般矫健,不禁让人怀疑这群人究竟是何来历。

“澜云角那儿现在未必有人。我们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少年转头。

“不要耍花样,”紧跟着少年的一个黑衣人沉声道,“我们可以等,但最多两天,两天后若是西燕人还不出现,就请你好自为之了。”

少年神色惨然,“好一个好自为之,这话是二叔教你说的吗?二叔他竟会忘了当初他刚起兵时,多少次,我冒着生命危险偷阅轩辕昙的密折,给他通风报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今只一个好自为之就打发了我,真是情何以堪。”

黑衣人不理会他的埋怨,眼看澜云角就在眼前,黑衣人对同伴们发出一个小心的手势。

澜云角之所以被称为鬼角,是因为在大片荒无人烟的大漠中,孤零零矗立在那儿的一段段残垣断壁,看上去尤为阴森可怖,风从澜云角吹过,经由千疮百孔的遗址,一会儿似人的呜咽啼哭,一会儿又似万马奔腾,如同闹鬼一般。

现在,在黑衣人中间走向鬼角的少年正是轩辕哀。只见他站立到鬼角空旷的中心,大声道,“我们来了!”轩辕哀说话的当口,黑衣人也四下查探了一番,鬼角里死气沉沉的,完全看不到活物活动的踪迹。

轩辕哀摊手,“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他们不可能一天到晚在这儿等我们来。”

黑衣人沉吟了一下,“那好,我们就在原地守株待兔。”其时天色已晚,众人就着鬼角的石壁断墙,在背风处拉起了厚毡帐。

夜晚,大漠中仍是寒冷异常,不习惯沙漠日夜如此大的温差,又无人搭理,轩辕哀不禁冻得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黑衣人矮身进帐,把一条羊毡扔在轩辕哀脚下。接着向轩辕哀身边的两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又出去了。等那黑衣人退出帐外后,坐在原地发呆的轩辕哀把眼前的羊毡拣起来裹在身上,然后翻身躺下,脸对着帐中无人的角落,刚才还冻得面色发青、肌肉僵硬,此刻嘴角却浮起一缕难以遏制的绚烂的笑容,整张脸也散发出奇异的光辉,手在身上的羊毡上不断抚摸,而后才沉沉睡去。

半夜,众人被一缕尖利而又凄婉的笛音吹醒,齐齐奔到帐外,警惕的四下张望。笛音是从远处传来的,音调凄迷之极,直欲摄人心神,叫人怆然泪下。

“这是西域魔音,大家守住心神,不要上当!”为首的黑衣人一拉轩辕哀,“你的朋友来了,还不打个招呼!”

轩辕哀应了一声,便用内力发出响亮的声音,“国师是你吗?我是轩辕哀。”

笛声嘎然而止,众人屏息等待着。过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几条人影出现在月光下。左面那人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竹竿般的身形在宽大的袍子里晃荡来晃荡去,正是西燕国的内廷傩医胡塔。

“司徒风呢?”胡塔左右张望着,“我们的留言上写了请两位来澜云角一叙,怎么只来了一位?”

轩辕哀苦笑,“我二叔不来啦,他已知晓我与国君密议联军一事,所以……”

“哦?”胡塔皱眉,半晌作声不得。轩辕哀清咳一声,“我说国师,事到如今,二叔他不肯订盟约,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只望国师救我一命为先。”

胡塔惊讶的瞪大眼睛,“救你一命?轩辕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轩辕哀耸肩,“我二叔说了,如果皇叔祖不回到大营,就要将我就地正法。”

胡塔倒抽一口冷气,“将轩辕公子就地正法?你们中原人不是最讲究亲缘的吗?你二叔也太狠了,相煮何太急啊!”

“是相煎何太急,”轩辕哀纠正他,“二叔他就是不明白我的苦心。”

胡塔摇头,“不管是相煮何太急还是相煎何太急,总之我也很为轩辕公子痛心。不过,我奉国君之命而来,本是要和司徒主帅商议大事的,主帅他不来,我也很难交差。但是轩辕公子是国君的老朋友了,既然有难,我又不能见死不救,此事还要容我想想,如何周全才好。”

听两人在那里一搭一档、一吹一唱的讲了这么久,为首的黑衣人有些不耐烦了,遂朗声道,“不用再想了,今天你不交出大将军,就休想离开这里!”说罢众人已将胡塔等几人团团围住。

胡塔冷哼一声,“我又岂会怕你们的威胁,只是怕伤到我们国君的老友而已。”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办,过了会儿胡塔抬起头来,“这样吧,人,我还给你们,但是轩辕公子得跟我们走,还有,这里有国君给司徒主帅的一封信,请你们务必带到。”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书信,郑重其事的交给一个黑衣人。同时胡塔对着远处吹了几声长长短短的口哨,只见又有几个人快速向鬼角而来,等来人靠近了,众人定睛一看,中间那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不是司徒朝前朝王爷、兵马大将军司徒雁又是谁?只见司徒雁全然不知周遭发生了什么,脸上笑嘻嘻的,手里把玩着估计是西燕人给他的一只胡茄,还时不时凑到嘴边吹两下。

对于胡塔所说的换人的建议,黑衣人迅速凑到一起商议了一下,而后便答应下来。

于是,一方由一个黑衣人押着轩辕哀,另一方则由一个西燕武士押着司徒雁,双方走到中间互换俘虏。

交换的瞬间,押着轩辕哀的黑衣人显得有些激动,接到司徒雁后,他一手拉着司徒雁的左手,一手替司徒雁整理了一下鬓边花白的乱发。正往回走时,只听胡塔忽然叫了声“拿下!”

只见刚才还捧着胡茄在玩的司徒雁忽然反手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他身边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猝不及防,被司徒雁一掌拍飞出去。

与此同时,本已交换向胡塔一边的轩辕哀大叫一声二叔!整个人就往那黑衣人倒地的方向扑过去,牢牢的将黑衣人接住,抱了个满怀。

二十三 梦魇

“二叔你怎么样?!”轩辕哀用手指擦着怀中黑衣人嘴角的血迹,司徒雁那一掌力大势沉,把黑衣人打的非但飞将出去,还吐了一口鲜血。轩辕哀抬头对着司徒雁怒道,“谁让你打这么重了?”

黑衣人只觉得胸间气血翻涌,好半晌才顺下一口气,忍痛望向揽着自己的轩辕哀。轩辕哀此刻一脸幸福的表情,显然对目前的状况十二万分的满意。双臂死死搂着黑衣人不放。黑衣人待要逃脱,但苦于被司徒雁那一掌给打懵了,一时动弹不得。黑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怎么知道是我?”

轩辕哀冲他绽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因为二叔平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我都深深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啊。人的习惯是无法伪装的,因此即使戴着人皮面具,只要看到那些我平时铭记于心、连做梦都梦到过无数次的熟悉的动作,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搞错了。即使千军万马之中,我相信我同样能一眼就认出二叔的所在,二叔你听了感不感动啊?”

感动?黑衣人眼中的神情那不叫感动,而叫毛骨悚然,轩辕哀说出来的这番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费力的咽了口口水,“你,原来你为了算计我,竟处心积虑到这种地步!”轩辕哀失望的看着黑衣人,“二叔你怎么这么说呢?不感动也不要误解我啊。”顺手点了黑衣人的哑穴。

此时,押解轩辕哀前来的一众影子杀手已和胡塔手下的西燕武士们混战起来。

“全都给我住手!”轩辕哀揭下黑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面庞,“你们主帅在我手里,谁再乱动就别怪我不客气!”轩辕哀将手放到黑衣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作势要掐,脑袋却凑在司徒风耳边,嘴里吐着热气轻声道,“二叔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司徒风有口难言,只能拧起好看的眉眼,身体由于极度愤慨而微微发抖。

影子杀手们见主帅被擒,纷纷想前来相救,但是,胡塔带来的西燕武士也是内廷高手,众人一时近身不得。

司徒风见情势如此不利,担心再打下去那些影子杀手必会由于投鼠忌器而失手被俘,轩辕哀的事如今只有自己和这些影子杀手知道,大家一旦全都在此陷落,那才是更大的麻烦!情急之下,司徒风不断用眼神示意为首的黑衣人不要管他、赶快带人先走。为首的黑衣人微微一愣,他固然不想就这么撤离,但主人的话必须完全服从,这是他们从小就受到的训练,因此,稍一犹豫之后,他就做出手势,命令所有人后退。

胡塔见状急道,“轩辕!他们要逃走!”轩辕哀没有答话。胡塔又叫了一声,轩辕哀还是没有回答。胡塔忍不住转过头来,“喂!我说——”胡塔正想说这帮黑衣人不太好对付,有没有办法全歼他们,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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