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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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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罢了。所以我们大可先夺下这些山头,作为今后出击的后盾。”司徒风向众人道。

“既是地势险峻,我们要进山也不易。”沈醉皱眉,“我不明白为何不直接进攻平原,而要费力与盗匪周旋。”

“进山虽不易,夺下山头之后,却很有益处。如今我们手上粮草资财都不缺乏,但这也很危险,举事之后,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一处可靠的屯粮之地怎么行?难道从大漠运来?当年司徒氏的大军就是犯了粮草匮乏的大忌。这些山头,进可攻,退可守。入山之后等待时机,然后趁官府疏忽之际,我们再从山上一鼓作气杀下平川。而在大漠的铁骑军也可千里突袭,前来与我们会合,川东之势,可定三分。”

沈醉先是认真听着,而后一愣,“三分?那还有七分在何处?”

司徒风笑道,“三分天定,还有四分,则要看金至昌有多蠢了。”

沈醉嗤笑一声,“想的不错,但是,你要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拔,打算拔到几时?”

“自然不用都拔除,”司徒风在地图上圈了一个范围,“琅琊山、锦合山、云溪山,周围绵延百里,三山互相守望,成连锁之势,足可守之。”

众人看着地图,都沉默不语,司徒风所说的三山连锁的确是个发兵举事的好地方,然而,也是川东所有山陵中最难攻克的三座。

司徒风知道众人的心思,打开扇子边扇边看着大家凝重的表情,“事不宜迟,我会亲自去琅琊,沈醉去锦合,至于云溪,交由西燕铁骑营的小兀夏好了,让他也派人前来参加我们的行动。我们三管齐下,最好不要在山外弄出太大的动静,你们意下如何?”

“铁骑营?”一直没开口的白狼忍不住了,“他们可靠吗?”

“若不可靠,今后岂非是更大的麻烦,这次就让他们试一试,若有变故,琅琊和锦合还可以守望相助,再图后策也不迟。”

白狼看着地图半晌,又蹦出一句,“可是锦合也不可靠啊。”气得沈醉狠狠瞪了他一眼。

七日之后,从大漠和其他地方赶来的人马已陆续汇聚在凤城,此时的凤城亭侯府,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定会发现与往常不同的异样。司徒风此时也已不在意被人刺探了,一心安排着入山之事。

“锦合山里的大寨大概有三千多人,”沈醉对习清道。

“三千多人?!”习清有点慌乱的拉住沈醉,“那你只带五百人前去,岂不是很危险?”

“隘口险窄,人多也不一定有用,”沈醉解释道,“你不用太过担心,大寨的三千多人里大部分都只是小喽罗,我们石场的百名弟兄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精兵,里应外合,我看只要这些人就够了。电子书,其他那些是司徒风不放心硬要塞给我的。”

习清听他这么说,更不放心了,“如何个里应外合法?”

“我先装成富商过山,必会遭劫,然后我会告诉他们,我的赎买身价,那些盗匪必然动心。如此混进山中的土牢,半夜再冲出来杀他个片甲不留。”沈醉说的兴奋起来,习清的脸色却很难看,“土牢?冲出来?”

“柴刀在山外接应我,午夜时分开始攻山,到时寨中大乱,我就可趁机动手。”

习清呆呆的听他说完,“我也要去,我要跟你进山。”

“那不行。”沈醉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有何不可?”习清急道,“前日你还答应过我共进退的。”

沈醉挠了挠头发,“因为——,因为你不行!”

“什么不行?”习清望着他,“你是嫌我武功不够高?还是不够机智?”

沈醉想了想,“你武功固然不弱,但你和我们石场人不同,我们这些兄弟刀头舔血惯了,吓不倒也杀不怕,进匪窝不过是去游山。你毕竟不同,那种污糟之地,去了如何看的惯?若是露出马脚,会拖累我。”说到拖累,沈醉又悄悄看了习清一眼。

以为习清听了这话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愣了愣,看样子似乎在仔细掂量沈醉所说的话,掂量了一阵功夫之后,习清叹了口气,“那好吧,不过我想和柴刀在一起,到时来接应你。”

沈醉正想反驳,习清阻止了他,“无论如何,我不会袖手旁观,你若又怕我看不惯,那你就不要去做这些事,你既去做了,我也不怕去看。”

沈醉沉吟半晌,只好点头。过后叫来柴刀,再三嘱咐,“让习清待在后面入山,万不可使他陷入冲杀。他为人善良,必见不得这等血腥的场面。我估计也就这一次他会跟着我们,虽然麻烦了点,但你们要好生照顾他。”柴刀心下完全明白,只是不懂沈醉为何不设法阻止习清前去,“我看习公子就不是那路人,首领你为何答应他去?”

沈醉苦笑,“你以为他是哪路人?他这人固执起来,绝对不输你我!”

次日,沈醉带着十几个弟兄,乔装成一个商队,开始向锦合山进发。习清尾随他们,跟着柴刀等人也向锦合山而去。

真不知明天看到的会是什么,习清望了望远处的山峦,心中一阵忐忑。

六 拔寨

夜空中星光暗沉,山路上不时吹来夹杂着草木气味的夜风,习清低头看看自己的夜行衣,不禁轻叹一声。黑色的夜行衣使一行人与夜色融为一体,习清感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目盲的时候,因为那种黑暗的感觉如出一辙。

看不见的时候,是小心触摸与感受着周围狭窄的空间。如今视野开阔了,能入眼入心的东西多了起来,但依然得要不断小心的触摸与感受这更大的空间。如今习清也渐渐明白了师父为何说你看不见也好,虽然被剥夺了一些行动的自由,但也保护了习清以往封闭的世界。如果他依然看不见的话,就不能加入柴刀他们的行伍,虽然仍会担心沈醉,但却无法亲眼见证这些危险的行动。只是想象中的担心,和自己真的看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人长了眼睛,主要还是为了见证吧,习清此时产生了古怪的念头。能看见美丽的事物、丰富的色彩、看见人们的表情,但这些并不属于你,你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属于你的那些,你则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喜怒哀乐、见证他们的顺逆,真不知是否应该庆幸。

穿着夜行衣,在黑暗中穿梭的人们默默前行。前行的速度很快,习清排在后面,能感到前面一些石场人本可以走得更快,但是因为要等后面的人一致行动,因此也赶一阵慢一阵的。

饶是如此,他们到达山口也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身边有两个同行的人示意习清趴在草丛里。习清依言趴下,但很快就听到山口处传来几声闷哼,是那种憋在喉咙里没能发出的惨叫。其实这几声闷哼非常轻,即使是寂静的夜晚,也几不可闻。但习清耳力异于常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他甚至听到了人的脖子被扭转、颈骨断裂的声音。

习清心头怦怦乱跳,他知道,发出那几声闷哼的人,已经死了。一阵窝心的憋闷使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身边的人低声对他道,“我们要留一些人在外面放风接应,你们就趴在这里不要动,等我的口信再行事。”

习清和身边十几个人齐齐点头。

在那人嘱咐他们的瞬间,习清产生了想要不顾一切冲到前面去的冲动,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了。

夜风中传来沉重的寨门被打开的嘎嘎声,粗糙的门轴转动的声音异常刺耳,这下山寨里的人被惊动了。果然,不出片刻,这个狭窄的隘口就响起了混乱的厮杀声。

不仅有厮杀声,习清还看到不远处窜起了火光,柴刀他们是边厮杀边放火的。习清默默听着这些声响,山寨中的动静越来越大,接着夜空中传来隆隆的石头滚动的声音,只听很多人在大喊,“往回撤!别堵在隘口!”“他们下巨石了!”

习清伸出头去想看个究竟,借着不断闪动的火光,依稀只见大大小小圆形的石球正从山坡上不断滚落下来,随着石球的滚落,前面也传来了人们的惨叫声。

由于隘口又险又陡,来不及撤退的人就要面临石球的碾滚,这些石球应是山寨入口的机关之一,很笨拙但却很有效,紧接着是漫天的利箭配合石球穿空而出。

前面的人一阵急退,习清还听到柴刀那熟悉的声音,“我呸!这些龟孙子把个贼窝还弄得像模像样的!”接着柴刀提声高喝,“冲过去!把那些放家伙的人都给我宰了!”似乎有十来个人不顾箭雨,先后陆续扑向了仅能容两三人通过的隘口。习清能听出他们的脚步轻盈,不是一般的卒子,在令人胆战心惊的轰隆声与嗖嗖不断的箭声中,那十来个人神勇无比的硬是闯了过去,紧接着滚石的声音和箭声都小了下来。

柴刀挥刀怒吼,“不要耽搁!快冲!”

厮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习清听得心头大震,众人一鼓作气冲过了隘口,接着是更响亮的震天的嘈杂,山寨里早已锣鼓大作,人们叫骂不断,由于被隘口转角遮蔽,习清看不到里面具体的情形,但是火光投射在岩壁上,依然能看到纷乱的人影在夜色里疯狂的闪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进入山寨的人已经开始往里推进,习清想到沈醉现在可能还在土牢里,再也忍不住跑了出来,自己也向山寨里掠去。

一路上触目所及,看到好多尸体,还有些伤员倒在路边。习清强忍不适,继续往里而行,有人向他围过来攻击,习清只是自保,好在他原本武功就不弱,现在又恢复了目力,乱军之中尚能自保。

饶是如此,习清依然觉得心惊,因为向他砍来的人往往用的都是拼命的招式,而他却并不想杀人,开始还好,越往山寨里面走,就越感到吃力,周围还随时可能有人放冷箭。还好他身边有几个人,大家互相照应,能应付来自各个方向的威胁。

由于远远落在后面,习清搞不清柴刀他们已经杀到哪儿了,更搞不清沈醉的方位在哪里。在隘口那里没觉得,越往里就越发现这个山寨真的很大,习清也顾不上其他,只望能早点与沈醉碰面。但他并不知道,他身边那几个被叮嘱照顾他的人,故意把他往安全的地方引导,因此他没头苍蝇般在山寨里转了很久,却连沈醉的影子都没看到。

已经过去了大半夜,厮杀和争斗也渐渐开始平息,直到天朦朦亮的时候,习清才发现就在一处亭子里面,沈醉正坐那儿拿着水囊大口喝水,沈醉身上那件为了假装富商而穿的华丽的月白缎外袍,如今都染成了红色,沈醉一边喝水一边还嚼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块干饼,周围是一片狼藉尸横遍野,沈醉却吃的津津有味。

习清喉咙中一阵哽咽,飞一般的扑了过去,直接扑进沈醉怀里一把抱住。沈醉先是一愣,见有人扑过来差点拔剑习惯性的挥过去,幸好定睛一看是习清,这才大咧咧的把双臂打开,任由习清从胸前牢牢抱紧他,而后粗糙的手掌在习清背上拍了两下,“你来啦。”

习清身子有些发抖,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沈醉不松手,沈醉知道他见了这场面肯定会害怕,便默默的又撸了撸习清的头发,然后拿起剑,说了一句,“我早说过,叫你别来了。唔唔,下次别来了。”

习清抖啊抖的,听见沈醉这句话却抬起头来,含泪的眼眶有些发红,但声音并不颤抖,“不行!下次你还得带上我!”

沈醉张大嘴,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同样有些发红的眼睛,不过那是杀人杀红的,望向习清,“唉——”只能叹着气站起来,顺手一把把习清搂紧,“好。我们进去找柴刀。”

此时,两人周围被烧成废墟的屋子冒着灰烟,朝阳就从这一对废墟中缓缓升起。

七 开弓

琅琊山、锦合山、云溪山的山寨全都在一夜之间易主,由于头目被杀,树倒猴狲散,惊动了当地官府。因为那些从山寨逃出来的喽罗,都涌进了不远处的房县地界,人数众多,一时间房县一片混乱。但是由于此地匪患多年,房县的衙门还以为又是强盗火并,于是趁乱抓了些人,其余的都作鸟兽散。

那县官趁机上奏朝廷,说是自己剿匪有功,抓了哪些哪些人,奏折到皇都之后,轩辕昙大喜,立刻下旨擢升那县官。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糊涂的,祈将军在皇都也听闻了房县之事,那县官吹的天花乱坠,说是自己同时攻下三山,抓捕了强盗头目、如何劳苦功高云云。祈将军一听就觉得不对,房县周围军备薄弱,就凭那点衙役,能攻进山寨才怪。当年祈将军整顿屯军之余,也曾想荡尽川东群山,但是剿不胜剿,皆因那里实在是荒僻又险恶,往往剿了一拨,又生出一拨来,屯军又不可能常驻山中,因此作罢。

能一举拿下三山,如此迅速有效,绝非流民所为。祈将军思前想后,觉得蹊跷。此时,他派往凤城的探子也来回报,说是最近凤城来了很多陌生人,且个个精壮彪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几日前又全都不见了。祈将军闻言大呼不妙,这架势,莫非司徒风拥兵自重、攻进山里去了!于是上奏要求对此事彻查,并进言至御书房,但是轩辕昙看了他的奏折,却很不高兴。

“祈将军,司徒风归附我朝,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凤城亭侯,哪来的什么大军,你多虑了。”

祈将军忙道,“皇上,此事不可掉以轻心,臣认为至少应派人去查个明白,再作定论。”

轩辕昙犹豫了一阵,“行了,折子放这儿,你先退下吧,朕自有主张。”

等祈将军一退出御书房,轩辕昙就转身向里喝道,“你们几个,出来吧。”原来,轩辕哀、周歆等人之前也在御书房,祈将军一来,他们都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唉,这个老不修总是和皇上作对。”轩辕哀撇嘴道,“皇上刚嘉奖了房县县令,他就来这手,这不是明摆着说皇上圣听不明,昏庸糊涂吗?”

轩辕昙心里也不是滋味,是啊,上次把祈将军调入皇都他就颇多怨言,此后更是处处跟自己作对,若非三朝老臣的缘故,轩辕昙可真想把他给发配到边疆算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那祁老头,”周歆笑道,“他缉拿司徒风多年,总是无功而返,心里怨恨着呢。现在听风就是雨,草木皆兵,我看他年纪也大了,皇上您何不给他封个好听点的名号,让他回老家颐养天年?”

轩辕昙叹道,“朕也想如此,可是怕大臣们不允。”

轩辕哀一拉周歆,“行了行了,今日猎苑新来了一批麂子,我们不如跟着皇上出猎去,祁老头那点芝麻绿豆的事,可不能叫他扫了皇上的兴致,对了,皇上,”轩辕哀兴高采烈的道,“皇上上次说让后妃们也去打麂子,今天风和日丽,不如一起去。”

轩辕昙一听这话,刚才那点不快顿时飞散到九霄云外,连声称好。

祈将军走出朝门外,不由得长叹一声,他刚才就看见御书房屏风后面那几双镶黄边的靴子,遂知轩辕昙必又不肯听他的。

祈将军的次子祁承晚已从川东回来,正在朝门外等候父亲。祈将军看见这个英气勃发的儿子,才略感安慰。心中思虑再三,便对祁承晚道,“我要告老还乡。”

祁承晚吃了一惊,“父亲您这是——?”

祈将军冲他摇摇头,“先别问了,我们去见茂王。”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川东琅琊山,聚议厅中的几人正谈论的热火朝天。

“金至昌新官上任,就鞭笞了很多东守军祁老头的部下,我看现在就是出兵的时机。”司徒风挑眉道,“趁他们人心不稳,来他个措手不及。”

“川东并非只有东守军,往南有朔王,往北有宁王,他们手中的拥王军也是大患。”沈醉提醒司徒风。

“朔王胆小怕事,不成气候,他手下倒有几个谋士猛将,但都不受重用。宁王年轻气盛,刚愎自用,也不足为患,而且,”司徒风目光转动,“你别忘了,朔王和宁王是轩辕昙的堂兄,而他们的父亲,当年是间接死在轩辕凉手上的。轩辕凉在世时,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轩辕昙继位,他们还会对他忠心耿耿吗?”

“川东出事,他们总是要管的。”

“未必,”司徒风拿出一封信来,在手里一扬,“这是宁王写给轩辕昙的密折副本,说自己近日身体不适,因此金至昌到川东去拜会自己也没有见面云云,宁王和金至昌现在根本就是势同水火。我们若是发兵,我看他八成会按兵不动,等金至昌被揍的差不多时再出手。毕竟十全之事天下也无,我不能说朔王和宁王一定会如何,但我觉得可以赌上一赌。兵贵神速,关键是不要给他们喘息和考虑的机会。”

众人觉得他这番话颇有道理,但对于司徒风手中的密折大感好奇。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玩意儿?”沈醉瞪大眼睛。

司徒风笑嘻嘻的,“我自然有办法。”原来他人虽在川东,皇都里的风吹草动,却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而所有这些都是轩辕哀派人送来的。司徒风原也对轩辕哀颇有疑虑,但是这些天来,轩辕哀源源不断的把皇都的情况报给司徒风,真应了朝中有人好办事那句话,也使司徒风对轩辕哀刮目相看。

从聚议厅出来,司徒风回到房中,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像,正是以前挂在轩辕旦密室中,他们父皇的画像,“父皇,我们报仇有望了。”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司徒风缓缓抚摸着画轴的边沿,“哼,轩辕朝的末日也快到了。”

“主人,”白狼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最后一批粮草已经运到。”

看见有人进来,司徒风脸上的愤懑之色才舒缓了些,“好,我们三日后就起兵。”等了一会儿,见白狼还没走,“你还有事?”司徒风好奇的抬眉。

“主人,您起兵以后意欲何为?”白狼忽然没头没脑的问。

“意欲何为?”司徒风呆滞了一下,“起兵就是起兵,自然是要推翻轩辕,什么意欲何为?”

“主人是不是想登基?”白狼追问。

“登——基?”司徒风摸了摸下巴,而后勉强笑了笑,“那不是水到渠成之事么。”

白狼也没回答,只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等他退出去,司徒风翻了个白眼,忽然意识到整个司徒朝,如今除了皇叔司徒雁,就只剩下自己和轩辕哀两人而已,人丁真是稀少的可怜。或许,司徒风心中嘀咕,或许轩辕哀是个不错的继承人,他人既机智,于复国又有功,小小年纪城府甚深,能在轩辕朝两任皇帝身边蛰伏这么久,是块人主的料子。

至于自己,其实在司徒风心目中,自己总有一天是要功成身退的。这些年来,司徒风早就觉得自己就是那已经拉满了的弓,似乎他的出生也就只为了将复仇之箭送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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