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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江汉也不敢有丝毫小觑,毕竟刚才实打实的交锋中,那骇人的力量和速度是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江汉整颗心都玄了起来,进入画骨境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同时面对两个画骨境级别的高手!
近了!
更近了~!
又是那种感觉,那样的速度,两个白人竟然能准确无误的预判江汉惊鸿游龙引下一步的位置!又是四个拳头砸过来,模样怪异,不符合一般的力学原理,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敢小觑他们的实力!
“砰”
又是拳拳相对,拳脚相对,江汉又被打飞了出去!
“恭喜啊,亲爱的罗伊斯!看来这两个伙计又升级了!”司昂笑呵呵道。
当初在华夏沪都,江汉强悍的战斗力他仍历历在目,连他也险些栽在了这个年轻的华夏小子手里,见到江汉这副狼狈样,他心里还是很爽的,不过,他更多的却是自豪!
“司昂殿下,这还得多亏了你当初从华夏带回来的那半个基因心脏,如果不是它,这两个伙计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化的这么快!为此,我们罗伊斯家族都对殿下你充满了感激!”
“呵呵!”司昂不可置否的笑笑,其实他等的就是罗伊斯的这句话。
“让这两个伙计慢点玩,难得有这么厉害的华夏人给他们试验,如果一下子就弄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罗伊斯一脸冷笑,同样不可置否,现在他又怎么可能让江汉轻易的死去呢!
……
“这种力量,这还是人么!”江汉心里充满了震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壮硕程度远远超乎一般江湖高手,只是刚才这两下子,他就该散架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画骨境高手能有这样的力量!难不成是《道门玄印》中提涉猎到的上善若水入道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果说这样的人出现在华夏江汉还有可能相信,但是在欧洲,绝对不可能!两次被砸飞的江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偏偏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对方有哪里会给他更多喘息的机会,江汉还没爬起来,那两个恐怖的大块头又过来了!
“等等~!”
“连续两次受挫,如果真是入道境的天道高手,我早就一命呜呼了!可是现在,除了**上的刮擦伤痕和重挫的酸麻,我竟然连一点内伤都没有!”
想到这款里,江汉瞬间眼前一亮!
“难道……!”
新书开头,一睹为快!()
第一章荒域第一少年!
荒域境内漠北,边陲要塞孤烟镇集结之地,烈日当空高下人影绰绰。
攒动的人头围在中间那一方石台,台上两人打斗正酣。
相熟几人不时低头议论,惊心动魄处,叫好声与嘲笑声夹杂,时有传出。
“你说,这次那牧家二少会赢么?”
“什么牧家二少,如今的牧家姓叶喽!”
“一门三父子,两人马革裹尸,剩下的这个却这么不争气,可悲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想这牧云早年也算是天纵之资,年纪轻轻,十岁不到便是浴火九重,,听说还差点被漠北王选中送往天澜书院研习皇家正统炎道奥义。早年还听闻他还在商道一途也有着不小的天赋,八岁开始接触家族生意,十岁不到便是帮着大哥打理家族产业,当年在我们这孤烟镇也算风极一时啊。”
“那可不,当年不知是谁还曾预言,一旦这牧云进入天澜圣院,不出三年,必定结成焰心,将会是我们孤烟镇乃至整个漠北国数百年来第一位在十二岁之前便顺利结成焰心进入炎照境的高手,就连当时的漠北王都断言,这牧云极有可能是我漠北国千年以来第一位冲出荒域的少年。这份殊荣,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那又如何!自从牧老爷子和牧家大少相继战死沙场,这牧家便没落了。这牧家二少更是不堪,五年来浴火之境不但没有寸进,反而在走下坡路,硬生生从浴火九重沦落到浴火四重,比起一般的孤烟镇的纨绔少年还不如,权当个笑柄罢了!”
“是啊,天纵之资又如何,不说这整片大陆,就是在这荒域又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白驹过隙般陨落的天才少年又岂止这牧云一人!这些年若不是靠着朝廷的那点抚恤金,只只怕他牧云早就饿死了!”
旁边有人还想接着话茬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叫道:“大家快看,那牧云要败了!”
那些还在低头议论的人,立马将自己的视线往石台上面移,可终归还是晚了一些。
炽烈的火光闪动,一声拳头与肢体碰撞的沉闷响声后,一道身影直接飞出了石台,先是一声长枪落地清脆叮铃,接着便是人撞击地面的声音,滚滚烟四起,周遭一片哗然!
“聂冬青胜!”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当即震慑全场。
这人是孤烟镇为数不多的炎照境高手之一,也是孤烟镇聂家老大,聂冬青的父亲,
人群中有片刻的沉寂,但很快又如炸了锅般嘈杂起来,纷纷扬扬!
“我就说吧,这都第五次了吧,年年都来,年年落败,他也不嫌丢人!”
“谁说不是呢,这牧老爷子要是泉下有知,恐怕也要气的跳脚吧!”
“想那牧侯一世英明……哎,这牧云,真实有辱牧家铁枪的威名啊!希望他明年不要再来丢人了吧。”
在众人的讥嘲声中,牧云拖着疲惫身躯站了起来。烈日下与人连番大战本就大汗淋漓,加之落地之后蓝衣被尘土所染,现在的他显得更加狼狈!
听着周围一片嘲讽之声,他反倒一脸的平静。好像别人所说之事,于他并没有丝毫关系。
这五年来,这样的话他听得太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拍了拍身上的污秽,不见他脸上有任何表情,走过去将掉落在不远处的长枪拾起,紧紧握在手中。
银白色的枪头在烈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红色的枪樱随风飘动,显示出一丝落寞。
这一刻的牧云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面容苦涩,心中喃喃道:
“对不起!相信我,绝不会让你沉寂太久,绝不会!”
“牧兄,承让!”
聂冬青站在石台之上,居高临下!
第二章站得住脚的才是天才
牧云抬头,瞥了他一眼,抚了抚枪樱,枪头点地,负背而立,头也不回的朝人群外走去。
那聂冬青也不在意,只是笑笑。
原本还拥挤的人群马上给牧云让出一条道来,唯恐沾染上一点晦气。
曾经的天才,受人追捧,今日之人却唯恐避之不及。烈日下,牧云的远远离去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人群中,一少女翩然而立。
素衣胜雪,青丝如墨,清美秀丽的面容虽显青涩,却散发着遮掩不住的浓浓的青春气息。只一眼,便会叫人被那气息所吸引。这样的女孩子,即便是丢在人堆里,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而此时她正踮起脚尖,翘首而望。
“那不是楚家大小姐么!她怎么会在这?”
“你不知道么!听说楚家小姐和那牧云从小一块长大,相交甚笃……”
女孩听到了有人在议论她,便循声望去。杏眼微瞪,狠狠剜了那几人一眼!小儿女姿显露无疑。
那几人讪讪的闭上了嘴,并且露出近乎讨好的笑容。毕竟,这楚家在孤烟镇还真不是他们能开罪得起的。
少女很快便寻到了那黯然离去略显落寞的背影,秀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不见任何犹豫,快步追了上去。但很快,她又停了下来,站在在原地。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嘴微嘟,有些踌躇。
“牧云哥哥应该不希望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吧!”
“聂冬青上前听封!”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被吸引回场中。
石台之下还有一方高台,一位身着青冥铠甲,威风凛凛的中年将军端坐案前,其左右是两排精神抖擞的士兵,明晃晃的长枪在烈日下闪闪发光,在它们的周围,连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肃杀之气,让人一见便知这是在战场上杀过人,饮过蛮夷兽族血的真汉子!
年将军肃然起身,走上前去,对着石台之上持剑跪立的聂冬青道:“本将今命你为戍边前锋营都统,统兵两千,半月后出发,赶赴前线,抵御蛮夷兽族,保卫人族漠北疆土!”
“末将遵命!”
短暂的安静后,人群中再度爆发热议之声。
“这聂家如今可谓是如日中天啊,聂云那老家伙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生出来的儿子孙子是个顶个的强啊。”
“可不是嘛!这聂冬青还不到十八吧,看如今聂家第三代,却是他的名声最大,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浴火八重境的年轻强者了,假以时日,我们孤烟镇的年轻俊杰只怕再难有人出其右了。”“去年是哥哥,今年是弟弟,再这么下去,叶家在这孤烟镇的地位恐怕会被聂家所取代啊!”
周遭近乎诹媚的奉承议论,台上的聂冬青听在耳里,却只是笑笑,不可置否。
他知道,有时候抬得越高,只会摔得越惨,平步青云受人惊讶固然威仪,但若是一夕平庸那便是万劫不复!就像当初的牧云,天纵之资,到头来又如何,还不是沦为平庸,年年在这集结之地的战台上被人打下去如过街老鼠一般沦为笑柄!
不过对于当年的牧云,聂冬青心中还是佩服的。那时候,他亲眼见证了比他小上许多的牧云和他已经是浴火九重的大哥战平,当时聂家演武堂内的场面,在长处聂冬青尚幼的心灵中造成了满满的震撼!但是,那些都是过去了,去不了天澜书院,当不了荒域第一,那他至少要做这孤烟镇的魁首!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相信过去,在这孤烟镇陨落的天才还少么。”
聂冬看着牧云离去的背影,嘴角微掀,露出一丝轻蔑。
“弱肉强食,没人相信过去,只有站得住脚的才是天才!”
第三章大言不惭!
“呦呵,这不是牧家二少么,昔年被漠北王赞为荒域第一少年的天才,如今怎么这副德性?”
讥诮的声音尤为刺耳,夕阳下暮云落寞身影顿了顿,在他身后是一群衣着锦袍的华美的贵公子,曾几何时牧云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甚至身份比他们还要高贵!
见到牧云不说话,身后那几人更是来了兴致,戏谑上前将牧云围在中间。
“什么荒域第一少年,我看是荒域第一废柴才对,你没听说么,今年他又被人从战台上打下来了!真是可惜,如果不是因为要才加天澜书院的通炎考核,我还真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一幕!”
大家都是同龄人,昔年牧云天纵之资,顶着荒域第一少年的光环,他们仰视都觉得刺眼,每每和牧云同台总会被族中长辈横向对比,相形见绌下羞愧难当,早就对牧云埋下了嫉恨的种子,只不过昔年畏惧牧云自身的武力和牧家老头子的威势,不敢有丝毫表露,但是如今,却让他们逮到机会,有了痛打落水狗般的爽快。
好不容易找着个机会,这些公子哥当然不会轻易当过牧云,毕竟,能把童年阴影踩在脚下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牧云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他们,银枪越攥越紧!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真不知道是该夸你动心忍性毅力不凡呢,还是该说你恬不知耻不要脸!不过,我要是你啊,我就干脆去那苍茫大山中找一处僻静孤洞了却余生,免得出来在这孤烟镇丢人现眼!”
“你们说完了么?说完了就滚!”
所有公子哥都是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在牧云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仿佛见到了往昔荒域第一少年带给他们的那种心悸,可明明眼前这人就是一个废柴啊!
当然,这种荒谬的感觉仅仅是一闪而逝,并没有在这群称得上是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心里掀起太大的波澜,毕竟这个往昔的天才已经沉寂了五年,比他当年给他们造成阴影的时限还要长些。
“呵呵?可怜人?一个五年都停滞在浴火四重的废物竟然有脸说别人可怜,说出去你不怕别人耻笑么?”
锦缎蓝袍,鹰鼻剑眉,一张白皙的面庞在夕阳下显得极为极为阴翳,来人眉心之处隐隐泛赤,这是炎力修为到达浴火七重方有的显征!
虽然他也是这些公子哥当中的一员,但是之前这些公子哥在嘲笑牧云的时候他一直静默不言只是冷冷的旁观,直到牧云说他们是一群可怜人的时候他才跳出来说话,直言牧云是废物!
牧云瞥了他一眼,这人他认识,他算得上是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堪堪可看的人,在孤烟镇年轻一辈中也有些名声,牧云还听说孤烟镇今年有两个免试直通天澜书院的名额,这小子就是其中之一,倒也有有狂妄的资本!
那人眉头跳了跳:“怎么,说你是废物你不服?那聂冬青年俞十八不过浴火六重,连参加天澜书院炎试的资格都没有,你连他都打不过,还敢在我面前狂?你信不信,我抬手就能碾压你!”
牧云脸色一沉,将手中银枪横陈在前,双目之中隐有火光跳动:“你要不要试试?”
“大言不惭,你在找死!”
那人似乎就在等着牧云的这句话,一声呼和,人已经动了!
炎力翻涌下,那人双拳泛起红芒,浴火七重的实力瞬间展露,颇具威严的威压让在场的这些公子哥们气息一滞。
带着惊艳的目光,他们极其期待今天已经被人从战台上打落的牧云再一次被碾压!毕竟能看这童年的阴影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也算是一件极其爽快的事情!
但在这时候,不远处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接着便是一道银铃娇喝:“褚子峰!住手!”
空灵动听,就像是婉转的乐音仙雀,美中不足的是,其间夹带些羞恼的火气。
三百五十七章 扬名立万!()
江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到了当初沪都那个叫詹姆士的白人倒卖华夏婴儿的脏腑器官以及后来他把那个箱子交给秦牧风之后从秦牧风那里得到的一些反馈消息。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秦牧风隐晦的告诉他,他拿回来的那一箱子冰冻的器官,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算是正常婴儿的器官了,而是某种基因工程的变异产物,再联系眼前……
拳风呼啸,有道是一力破三快,虽然没有并没有内劲或者内息的加持,但是这两个白人的速度和力量仍旧同时兼备!
这是第三次,虽然江汉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过还是不可避免的再一次被打翻在地,同样是拳头,江汉的拳头是肉拳,但是那两个白人的拳头就像是生铁矿,这一次的硬撼,让江汉体内的整幅骨架都感受到震动,全身的肌肉处于一种极度酸麻的状态!
如果不是江汉内息调理,不夸张的说,他已经变成了散架的尸体!
“果然如此!”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江汉灼灼的盯着那两个白人打手,而他们则是再度朝江汉勾手指,脸上有着猫戏老鼠的讥诮!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接二连三的被打趴下,而且还是绝对的碾压!
“司昂殿下,真的是这个华夏人杀了詹姆士么?”杀兄之仇,夺妻之恨,对罗伊斯来说真的是双喜临门!
“噢,罗伊斯!我亲爱的朋友,你这是在怀疑我么?”司昂不悦道。
“不不不,司昂殿下,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确认一下,那样我好做决定,到底是直接杀了他还是慢慢玩!”
在罗伊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珍妮弗的父亲莱昂斯浑身冰冷,险些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而这时候,江汉动了。
注意到江汉动向的罗伊斯,突然就笑了,他咧开嘴,露出了惨白的牙齿,原本温润俊逸的脸变得极度扭曲!
“司昂殿下,你知不知道,他们华夏的有句俗语叫以卵击石?”
司昂愣了愣,随即笑道:“我还知道他们华夏有一句话叫人贱自有天收,这群该死的华夏人,早就该绝种了……”
……
更快了,两个白人打手的速度这一次更快,甚至,江汉只能捕捉到意思虚影,按道理讲,这早已经超脱了武学的范畴,还有前几次出拳的力道,也都大大出乎江汉的意料,但是这一次,江汉脸上除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外,他再没有任何惊奇!
醉鹤乘风~~!
形意飘洒,在电光火石间,江汉竟然躲过了这一次的攻击!
两个白人当即对视,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显然他们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而房间里面另外观战的三人包括一种保镖都是同时一惊,其中最为诧异的莫过于罗伊斯和司昂两人!
胸口气血翻涌,醉鹤乘风在华夏江湖中也属于上等身法,换个人来,是很难做到江汉这样的!
再次抹了一把嘴角的鞋血迹,江汉冷笑!
“果然如此!我当你们是什么超凡绝世的高手,原来你们连人都算不上,都是些杂种!”
江汉这话是用华夏语说的,却没想到那罗伊斯听到之后竟然脸色大变,似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戳破,大吼道:“伙计们别玩了,杀了他!”
江汉听不懂罗伊斯说的话,却立即看懂了那两个大块头的意图!玩味的气息的陡然一变,冰冷而具有杀意,那是两双和人类完全不同的冰冷的眼睛!
罗伊斯这时候已经和司昂两人开始往房间外面彻,莱昂斯在保镖的护送下拖着珍妮弗紧随其后,是个人都清楚,他们接下来要采取最为强硬的措施手段了!
江汉只觉得背脊一寒,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不过脸上却没与任何畏惧。
“现在才想起要杀我?可惜了,你明白的太晚了!”
两个白人的速度极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逻辑在它们身上完全不适用,他们的攻势态势一次比一次凌厉,一次比一次狠辣!
“砰~”墙上出现了龟裂纹!
“轰~”丝绸软榻的木床瞬间崩散!
“叮~”一块巨幅的梳妆镜已经成了粉碎!
江汉是画骨境的高手,而这两个白人又不知道是什么境界的变态,三者之间的大都已经不下于一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