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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7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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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营,组建了一个联军大本营的部门来管理所有的军队及提供后勤供应的藩国。

    吉川幸助负责管理联军的所有后勤事务,萨摩侯和野中兼山作为他的副手。而蒲生直柔则因为有着大明陆军军官学校学习的经历,被沐天波直接越过了诸多大名和藩臣,直接任命为了大本营参谋长,成为了他的军事助手。

    虽然大阪幕府算是日本最为开化的一个官僚机构,但是论资排辈的习气还是相当严重的。当初叶雨轩、李晨芳在日本时,凭借着武力压制住了各藩的反对声音,把吉川幸助等资历不足的武士和商人提拔到了幕臣的高位上,但是随着周总督的上任之后,注重资历的风气又渐渐成为了幕府用人的标准。

    除了各藩大名、武士们的不断请求之外,科举正途出身的周总督和大阪大学中那些被发配过来的明国学者,也反对不经过考试就提拔官员的用人方式。在这种内外夹攻之下,就算是被越级提拔上来的吉川幸助等人,也只能谋求妥协。

    而在这场用人标准争论中最失意的,还是那些从明国学习军事返回的留学生。学习儒学和实学的,日本各藩本就不多,因此即便要考试,话语权也还是掌握在总督府和大阪大学手中,虽然有所影响,但还不至于完全压制住那些年轻人。

    但是在军队中的主官选拔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火器时代的战术和冷兵器时代的战术大多是截然不同的,各藩的武士们自然不愿意让一群和自己意见完全相左的留学生们掌握权力,从而动摇现在各藩的武官晋升标准。

    于是大多数学习军事的留学生,要么被闲置了起来,不让他们接触到军事指挥权,要么就是干脆将他们送去菲律宾驻军中,来个眼不见为净。就算是吉川广嘉这等名门之后,返回国内后也只能给家主出出主意,而不是直接委任为一只军队的主官。

    不过对于沐天波来说,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而且在他看来,这些出身军校的同门,起码比那些日本大名要可靠的多。即便是他上了萨摩侯的套,不得不拿出了一部分武器更换了萨摩师团的落后武器,还调拨了数门大炮给他们。

    熊本、细川、岛津三家大名都对沐天波的行动保持了沉默,其他各藩叫嚷了一阵之后也就消停了。而蒲生直柔这段时间干的也是相当不错的,不管是管理联军的出阵次序和日常军纪,制定联军渡过下关海峡的计划,后勤补给计划的制定实施,基本上都恰到好处的完成了。

    于是蒲生直柔的声望才渐渐在大名和武士之间雀起,而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在尊王攘夷的志士中小有名声了。

    听到了沐天波的问题之后,在其他人还没有出声之前,蒲生直柔已经开口说道:“是的公爷,这是陆军军官学校教授过的,弱者对付强者,实力不足的本地武力对付实力强大的入侵者的游击战术。

    在长州,能够把游击战术运用到这种程度,并迫使我先锋军不得不向后撤退整军的,下官以为应当只有去年毕业的步兵科优等生吉川广嘉中尉了。”

    沐天波努力回忆了一下,方才点着头说道:“好像是有些印象,是陛下亲自授予佩剑的三名海外优等生之一吧。”

    蒲生直柔点头回道:“的确是此人。”

    沐天波感觉有些头疼,他皱着眉头说道:“这家伙不是武士名门出身吗,怎么喜欢用这等农民战术,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么。这要是打成治安战,我们哪有这许多时间同他消耗下去…”

    军议会上的武士、大名虽然听到了沐天波的抱怨,但是对于他口中蹦出的这许多名词,他们还真是完全没听明白。不过光是之前听的那些战报,大家就已经了解,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突破的防线了。

    在座的众人都很清楚,这场战争的胜利必然是属于联军的。但是大家也还是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以减少自家人员的伤亡和物资的供给数量。因为大明受灾引起的输出性通货膨胀,使得日本各藩经济都受到了不少损失。

    虽然他们不明白什么叫输出性通货膨胀,但是自家藩库内的钱少了,外债却多了,而市面上的物价也在上涨,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大家各自回去应对藩内的财政危机,才是各藩目前最为真实的想法。

    因此听到战争要拖延下去后,众人不免都沉默了,他们一时想不起破局的办法,却也不想违心支持关于战争延长的主张。

    也就在这个时候,蒲生直柔指着众人面前的地图说道:“就眼下的局面看来,非但西面这边陷入了僵局,就连东面的中国方面军也被长州师团借助地形挡在了三原地区。

    但是长州藩眼下东、西两面出击,也就意味着其他地区的兵力陷入了不足。比如在广岛和西面防线之间的岩国地区,这里不仅是吉川家的领地,也临近濑户内海。

    根据我们这些日子的派人调查,濑户内海地区并未出现结冰现象,过去几年内也只有少数沿岸地区出现过薄冰现象,并不妨碍船只的航行。眼下熟悉濑户内海航道的船夫我们也招募到了许多,有着他们的帮助,舰队深入濑户内海岛屿群的风险已经降到最低。

    既然吉川广嘉在周南…富田川一带建立了坚固的防线,又使用了游击战术迟滞我军的行动,我们在此地同他纠缠下去,只会落入了他的圈套。因此不如干脆调动精锐穿过安芸滩,直接攻击岩国。

    攻占了这里之后,一是可以威胁周南…富田川防线的后方,引诱其回军救援;二便是迫使广岛从东面防线抽调人马回援西侧,为中国方面军的进攻创造条件。”

    蒲生直柔的主张虽然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但是看着地图的沐天波却迟迟没有出声,他发了好一会呆之后,方才问道:“这个吉川广嘉既然能够想出用游击战术来对付我们,你觉得他在自己领地会不会继续用这种战术?安芸滩岛屿、暗礁众多,本就不太适合大型风帆战舰进出,我们这么盲目的冲进安芸滩去,若是不能一口气攻下岩国,到时候该怎么接济这只登陆军队的后勤?”

    蒲生直柔想了想说道:“下官愿意带领萨摩支队出击,若是不能成功夺取岩国,就绝不生还。”

    沐天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地图说道:“都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成仁,这长州藩就算打下来,坐在这里的还能剩下几人?

    现在被困在墙角的是长州藩,又不是我们,何必急着去送死。这广岛以东能够停靠大型船只的港口都有那些?”

    蒲生直柔只好咽回了继续请战的言语,看了地图一眼便报出了一连串的数字,“那就只有吴市码头和尾道码头了。尾道码头已经掌握在中国方面军手中了。吴市码头距离广岛约4…50里,距离连接广岛和三原的山阳道约30里…”

    沐天波突然击掌说道:“就是这里了,如果抽调萨摩、熊本师团3个联队出来夺取这里,然后截断山阳道,配合中国方面军围歼三原的长州军,机会有几成?”

    蒲生直柔咽了一口口水,在脑子里快速的计算了起来,将近一刻钟后,他伸手指着吴市码头对面的四国岛说道:“如果我们先把人员和物资运输到四国松山城,然后以此为出发基地突击吴市,再派出一支舰队闯入安芸滩虚张声势,那么计划的成功率应该会超过八成,不过这需要和中国方面军协调好出击的时间,不能让三原的长州军跑了。只要歼灭了这只军队,长州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沐天波算了算时间后说道:“后天就是正月初一了,给你两天的时间制定计划,正月初二开始抽调人员前往松山城,十二天之后我要看到计划开始实施…”

    。 =

正文 第三卷 帝国之路_第790章 海外起波澜三十二() 
崇祯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从昨夜不知何时开始下的雪,已经把北京城装扮成了一片素白。因为天气和临近正月的缘故,街道上的人员显然比往日少了许多,即便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街上,也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位于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不仅仅是过去京城作为行刑的地点,同样也是外城地区一个极为热闹的商业街区。和前门大栅栏不同的是,这里最多的便是经营饮食的酒楼、饭庄和茶楼。

    太白坊就是菜市口周边极为普通的一间茶楼,既经营茶水生意,也经营着普通的点心面食。不过在这样的日子里,大家估计都懒得出门,即便是到了中午饭点,茶楼内的客人也是寥寥无几。

    太白坊的毛掌柜一边招呼着伙计更换煤饼,一边擦着柜台后面的黑板感叹道:“日子是没法过了,这才三天的功夫,面粉居然又涨价了,这物价再这么涨下去,我看还是关了店去南洋投奔我兄弟,种橡胶去算了。”

    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几名客人,正好看到掌柜正在更改的价目表,不由一边怕打着身上的雪花,一边出声抱怨道:“这昨日烂肉面才22个大子一碗,今天就变24个大子了,掌柜的,您这也太黑心了点吧,我们这一日才挣几个钱?您这样涨下去,我们可就真要回乡下种田了。”

    “就是,就是,我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这一碗烂肉面也不过才12个大子,这一年就翻了一倍的价钱,可怜我们的工钱可是一文没涨啊…”

    这些客人都是太白坊的熟客,也是附近商铺中的大伙计,虽然他们不断的抱怨,毛掌柜却一点都不恼火,只是慢腾腾的说道:“你们就知足吧,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满京城的茶楼饭庄,也只有我这里是最后涨价的。

    再说了,你们现在还有一口安乐饭可吃,就应该感激不尽了。也就是在天子脚下,出卖力气还能吃饱饭。回乡下种田?今年河南都饿死了多少人了,河南巡抚都被开封士绅、宗室不知道参了多少本,听说朝中为了这事闹的不可开交,连几位阁老都牵连进去了。哎,还不知道明年是个什么光景呢…”

    坐在二楼雅座的几位读书人,听着楼下掌柜和客人的谈话后,一名年轻人不由感慨的说道:“连这些市井小民都知道,朝中为了王韩如王大人争论的不可开交,可见这事真是难以善了了,也不知王大人究竟能不能过了这一关。”

    他身边的另一人却恨恨的说道:“王琦这个贼子,劫掠城中百姓来成就自己的虚名。君子而诈善,无异小人之肆恶;君子而改节,不及小人之自新。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在座的数人纷纷点头赞成后一位同伴的见解,认为王琦就是一个外善内恶的伪君子。张煌言正想劝解同伴,为王琦分辨几句时,却听到隔壁有人突然大声斥责道。

    “真是一派胡言,当时开封城外有着数十万难民,这些奸商大户却屯粮居奇,全然不顾百姓之生死。若不是王韩如当机立断收缴了这些人的粮食,开封早就糜烂一片了。

    听你们刚刚的谈话,也是上京准备明年春试的士人,作为将来管理国家的人才,仅仅凭借着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就妄议国家大臣,这真的可以吗?”

    听着这官腔十足的话语,房间内的士人顿时有不服气的反问道:“阁下何许人也?为何打扰我们的谈话?”

    隔壁沉默了片刻,随即响起了一个声音道:“夷陵文安之,在下身为燕京大学的教育长,听到你们这种荒唐的言论,难道还不能加以纠正吗?”

    虽然众人没听说过文安之的名字,不过这燕京大学教育长的头衔还是镇住了他们。科举考试现在已经越来越被大学所掌握,甚至于作为大明科举考试教材的《四书章句集注》,也渐渐被大学兴起的新儒学理论研究给替代了,当然这种替代是一点一滴的改变的。

    不管是科举出题还是审阅考卷的权力,更是从原来的礼部官员转移到了大学教授的手中。燕京大学的教育长,理论上是有可能成为批阅他们科举考卷的监考官员的。因此听到了这个回答之后,房间内饮茶的众人顿时变了脸色,不敢继续回话了。

    大家互相望了望,终于失去了继续饮茶的兴趣,一个个起身悄悄的溜下了楼。只有刚刚为王琦分辨的士人和张煌言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先去了隔壁报名道歉。

    文安之也不为己甚,隔着门教训了他们两句,便让他们离去了。当张煌言和同伴走下楼时,同伴不免抱怨,这位燕京大学的教育长过于高傲了,居然连门都不让他们进。张煌言却笑了笑说道:“也许这位文大人是为了避嫌吧,毕竟如果他要是列入了监考官的名单,此刻见我们倒是真的不合适了…”

    侧着耳朵听着张煌言等人下楼离去之后,文安之方才对着房间内的友人说道:“今年受灾的地区远比去年广阔的多,和崇祯三年相比,受灾程度更是严重的多。但是今年除了开封地区之外,其他地区的受害程度并没有超过崇祯三年的状况,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是现在因为王韩如一事,闹的朝廷上下四分五裂,再加上钱牧斋的首辅二任任期将要届满,有些人真是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啊。连这些读书人都开始站队的话,这场朝堂上的斗争,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为什么要干涉他们?”看着窗外飘飘扬扬而下的大雪,朱由检端着一杯热咖啡漫不经心的说道:“好不容易才熬过了这一整年,也好好让我安静的过个新年吧。这些人其实和哈士奇没什么区别,你越是想要给他们劝解,他们就争吵的越是厉害。你若是放手不管,他们却又会心虚的给自己找台阶下。”

    对于皇帝的评价,给崇祯送来奏章的王承恩也是无言以对。他只好小心的说道:“这开封一事,说起来也是河南巡抚自己作孽。

    明明陛下已经通过赈灾应急事务委员会向河南军民两方下达了指令,要求河南各县控制好各交通要道,不允许灾民自由流动。可这王琦认为朝廷的指令有违仁厚之道,各县封锁交通要道无疑是让灾民在家饿死,坚决要求撤销开封府周边的军队、民团封锁线。

    结果导致河南灾民纷纷涌向了开封一府,令的当地的粮价大涨,最终连开封本地的灾民都失去了控制。若不是他之后幡然醒悟,调动军队镇压了城外拦截黄河船只的流民,并强行征用了开封城富室大户的存粮,开封恐怕就真的要被灾民给攻陷了。

    这王琦向来和新东林党走的近,他此次被河南士绅和周王等宗室上本弹劾,按道理说钱阁老出面护一护,本是应有之礼。但是谁能想到,就因为钱阁老帮王琦说了几句,清流们居然就将矛头指向了钱阁老。

    看着这些清流引起的朝野物议,钱阁老又胆怯了起来,想要改变态度查处王琦。可是这样一来,新东林党内部又有一批人员不干了,开始指责钱阁老没有担当。

    而温体仁、崔呈秀、冯铨等人又趁机落井下石,认为钱阁老不仅治国无能,连自己的新东林党党务都搞不好,搞得朝中官员不务正业,整天都在争吵,应当主动辞职以平息朝中争议才是。

    现在钱阁老干脆称病在家休息了,内阁乏人主持,许多事务就开始堆积下来了。臣也是着急啊。”

    崇祯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老钱这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吗?居然连你都替他说起好话来了。”

    王承恩听后赶紧为自己澄清道:“臣怎么敢收首辅的好处,不过钱阁老倒确实是向臣打探过几次陛下的心意,臣不敢透露什么。可是陛下日日繁劳于军国大计,身体日渐消瘦,臣实在不忍心陛下再为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烦心,这才忍不住多嘴了几句,臣愿意受罚。”

    崇祯摇了摇头,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一边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一边向王承恩说道:“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跪在地上容易伤身子。朕也知道,你们是好心。不过现在的内务府不再是过去的二十四监,你们替朕管住钱袋子,照顾好宫内的事务就可以了,外朝之事不要多管,手伸的太长,总是要吃苦头的。吕琦,去楼下看看瑗公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就让他上来一趟…”

    在皇帝的吩咐下,王承恩、吕琦两人答应着退出了房间。走出门外之后,吕琦忍不住稍稍埋怨了一句王承恩道:“明知道陛下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又何必去趟外朝那摊浑水呢?”

    王承恩苦笑着说道:“内务府手上这么多产业,岂能说和外朝毫无关联。钱牧斋虽然耳朵软了些,也总算同我们合作的不错。这要是换一个人上来,内务府的不少产业必然是要被某些人当做政绩划拨到朝廷名下的,我岂能不为钱牧斋说上几句,也免得今后有人说我们薄情啊…”

    。 =

第三卷 帝国之路第791章 京华烟云一() 
夏允彝跟着吕琦了二楼,在会客室门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之后,方才跨进了门内。 。虽然之前他也曾经担任过皇帝的御前秘书,但此前他的主要工作还是拆看来自各地的信件,并将信件的摘要递交去,有时候也替皇帝拟写回信。

    而这半年多的时间,他是作为皇帝的助手,把皇帝的意志正确的传达给内阁和各部,从而形成现实的措施。在某种程度而言,他成为了皇帝对外的化身,从而真正的接触到了这个国家的权力心。

    站在平地,站在屋顶和站在山顶,能够看到的风景是不同的。在地方,在权力的边缘和在权力的心,看待同一件事的政治意义也一样是不同的。

    在下下的来回调动之后,夏允彝虽然还没能成为一个老练的政治家,但是他终于能够理解,从地方到央对于同一件事的看待角度是不同的,而他们的想法和处理方式也是存在的极大的差异,这并不全然是因为个人的私心问题,也不在于聪明和愚蠢的分别,真正重要的是,全局利益和局部利益之间的博弈。

    而这半年多来协助皇帝处理赈灾应急委员会事务带给他最大的两个好处,一个是学会了如何协调内阁和六部去执行一项命令;另一个则是熟悉了皇帝做事的方法和个人性格。前者是枢重臣必须要具有的一项行政能力,而后者则是确保自己处理政务时,不至于处处和皇帝相左,使得双方之间能够以较为默契的方式解决争端。

    当然在同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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