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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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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

    这场胜利固然是激起了民心士气,但也不可避免的助长了一些人的盲目乐观主义,不少文人更是喊出了要全线出击,一举收复沈阳的口号。

    近卫军所受到的赞誉更是空前绝后,领军出征的孙传庭更是成了街头说书人口中的武穆再世,戚少保第二。至于朝中的文官们,对于这场突入其来的胜利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一时起了许多心思。

    近卫军出击辽东,内阁诸大臣自然是知晓的,不过之前总参谋部说的很明白,就是趁着沈阳没有防备去攻一攻营口,把沈阳的清军吸引到辽南,好让总参谋部放手解决衮楚克台吉和阿敏两人通敌一事。

    因此内阁诸位大臣们对此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们只求不要再闹出一次柳河之败,坏了当前的大好局势就成。也因为孙承宗当初有柳河之败的先例,所以这次内阁诸臣根本就没想去分什么功劳。他们潜意识的认为,上次渡条河流都不成功,这次要跨海攻击营口,恐怕结果也不怎么妙。

    正因为怀抱着这样的心思,近卫军成功攻下营口时也没多少官员去向皇帝报喜,大家都认为只有等近卫军成功撤回来,这次的作战才算是圆满结束。但是谁能够想到,这一次军队居然这么争气,连黄台吉亲自带领的大军都击败了。

    这可不是军队传来的捷报,对于明军自己的报捷,文官们都是要打个折扣再看的。这是从辽东逃回的汉人口中传回的消息,有几位甚至还是清国汉军旗中的小头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大捷的消息会传播的如此之快,但是朝中上下倒是确定,黄台吉在营口城下受挫是一定的了。

    如此一来,出征营口的近卫军就立下了一桩奇功。可这样的功劳怎么能够让武臣们独占呢?以文御武可是文官们的政治正确,虽说孙承宗、孙传庭这些官员也是文官的一份子,但是在某些官员眼中,他们已经半只脚踏入了武臣的序列,不能完全向着文官们了。

    以前明军太弱,女真八旗太强,就连孙承宗这等算是知兵的文臣,弄了几年还是弄出了一个柳河之败。至于熊廷弼更是因为辽东军事问题而丢了性命,作为一名文臣因为军事问题掉了脑袋,在大明朝也是极其罕见的。

    因此在柳河之败后,除了想要冒险一搏的中层官员之外,朝中执政大臣们都避而不谈辽东的军事问题。大家都是从天下读书人中冒出来的人尖子,除了少数书呆子之外,有那个不是一点就通的聪明人。

    口头上喊一喊恢复全辽,这是大明朝的政治正确。大明可以自己放弃一部分难以管理到的土地,但是绝不能被人打的割土求和。更何况辽东又不是越南,丢了越南尚有两广、福建、湖南等地屏障江南腹心之地。而丢了辽东之后,女真八旗就直接可以威胁到京畿要害了。

    因此任何人敢说什么同满人议和放弃辽东之地的言论,必然是要被群起而攻之的。当然大家同样很清楚,口头上不放弃不代表现实中真要去收回。柳河之败中军队的无能已经吓到这些朝中的文臣了,能够保住山海关一线已经是大家的心理底线,至于宁锦之地,大家都认为迟早是要丢的。

    面对一只不能打的军队,哪怕是戚南塘复生也是无计可施,因此执政大臣自然也就极力避免同辽东军务扯上关系了。这也是皇帝建立总参,而文官们反抗不激烈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军队若是不整顿是真不行了,但是连孙承宗这等人物都没扛住军中将领给他挖的坑,他们自然更不会去担当这个责任。

    皇帝愿意自己担负责任来整顿军队,对于文官们来说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想到,崇祯真能把这件事做成而已。近卫军在营口挫败清军的进攻,使得文官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既然大明的军队又能打了,大家自然就想着插上一脚,就辽东军务发表下自己的看法,看看能不能入了皇帝的眼,也好让自己蹭些功劳。民间对这场大捷越是赞许,官员们也就跳的越欢,就连一向很少提及军务的钱谦益,也忍不住在崇祯面前谈起了恢复全辽的想法。

    

第701章 赛马会() 
在海淀区海军军官学校的东南方,是一大片湖泊草甸和芦苇区,这里风光秀丽,距离皇帝的别院燕园也极近。

    米万钟所营建的“勺园”被内务府购入之后,其格局显然不适合皇帝的居住和日常办公,因此在内务府的督造下,这座别院足足扩大了三倍,不仅足以容纳后宫嫔妃和太监宫女居住,还在附近驻扎了两营军队以护卫别院的安全。扩大后的“勺园”形如一只飞燕,故也被称之为燕园。

    而这片开阔的湖泊草甸和芦苇区也就成为了护卫燕园军队的养马及训练用地,就连皇帝居住在别院时,也时常跑来这里进行骑马训练。

    随着海外贸易的不断扩展,在崇祯的授意下,大明的商船在世界各地搜索着各种优良的动植物品种,优良的马种也是不断的被引入到国内。皇帝表现出的对于马匹的热爱,自然也就引发了士绅贵族及民间的养马热。

    不过崇祯对于马匹的热爱倒是有些与众不同,这位皇帝并不是把最出色的马匹收入到自己的马厩中去,而是喜欢和人谈论养马、训马的经验,并不时的举办赛马会,同人比试谁家的马匹训养的更为出色。

    在崇祯的带动下,京城勋贵很快就形成了一种风气,用权势或是金钱购买一匹良马并不算什么,只有自家亲自培育出来的好马才是真正值得称道的。甚至有人认为,良马和贵族一样,都应当是天生的血脉,那些找不到谱系的良马就和暴发户一样,完全不应该算是良马的一种。

    当然这种言论的背后,是那些世袭勋贵们对于如今皇帝大肆册封的新贵族的鄙视和不满。但是不管怎么说,以京畿为中心的河北、山东地区,养马热潮直接带动了民间养马技术的发展和不少良马品种的出现。

    这些良马的源头其实主要来自三处,安达卢西亚马、阿拉伯马、阿哈马。最后这种正是中国历史上所称的“汗血宝马”,这也是明军占领了费尔干纳盆地后的意外收获。当然这种良马引入的时间太迟,在京城不及安达卢西亚马、阿拉伯马的数量众多。

    培育马种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金钱的投入的。此前大明的养马制度废弛,不及马匹的品种极度退化,甚至于连数量也难以保证。而蒙古和女真人虽然有着养马的地方,但是在不断的挑选良马阉割为战马后,他们的马匹虽然比大明的战马强,但也强的有限。

    在大宋宣和年间,辽东女真人还能够穿戴重型铠甲组建铁浮屠,可见此时辽东的良马还是能够承载重装甲骑的。而到了今日,满清的重甲骑兵却只能穿棉甲和链甲欺负一下大明的骑兵了,历史上的重装甲骑已经无法重现了,因为马力不足。

    而安达卢西亚马、阿拉伯马、阿哈马,这三种马匹不仅体型巨大,也是真正能够负担起重装甲骑冲锋的马种。只不过现在这些马匹繁育的数量还是不足,只能用于少数将领和近卫骑兵骑乘而已。

    为了进一步扩大这股养马风潮,崇祯十二年六月,崇祯在这片草地上建立了赛马场,令京畿勋贵报名比赛。内务府还和四海贸易公司等商户筹建了赛马会,一是发行马彩,筹集资金用于赈灾;一是借此组建一个鼓励培育新马种的社会组织,以扩大良马的种群。

    自皇帝在京城取缔赌场妓院以来,赛马会这种博彩形式还是第一次公开面世。这十余年来京畿一带的工业发展,也使得大量的财富在京城百姓中积聚了起来,有钱就想要娱乐,这也是人之常情,而过去大明百姓最为热衷的娱乐方式,也就是赌和嫖了。

    因此即便朝廷取缔了公开的赌场和妓院,但是那些私赌坊和私娼却始终无法杜绝。当这种公开的博彩业出现之后,自然就迎来了京城百姓的热捧,原本打算只举办到10月中旬的赛马比赛,也因此延长到了11月初。

    虽然现在北京的天气已经较为寒冷,但是依然阻挡不了这些京城百姓观战的热情,赛马场围栏外可谓是人山人海。

    而在赛马场另一端给贵宾专用的高大阶梯看台上,人数也是依然不少。不过这边看台上的人员和对面那些普通百姓的目的却不太一样,他们可不是为了赌博才来观战的。作为今年赛马会最后一日的赛事,崇祯也亲自跑来观战了。

    只要有些身份的赛马会会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同皇帝有所交集的社交场合,特别是那些今日有马匹出赛的人家,更是期待自己的马匹能够跑出一个好成绩,说不定还能够被皇帝召见一回。

    看台分为三层,最高一层属于皇室和宗室,第二层属于勋贵,第三层则属于赛马会的普通会员。赛马会成立不到一年,会员总数大约还不到600,这并不是因为无人申请,而是申请的条件极为苛刻,毕竟1号会员就是皇帝本人。

    像汪元宜、胡清泉、李景胜这些商人子弟,虽然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业,但是在这里也只能借用父亲或是长辈的名义,才能在看台的角落里占有一席之地。

    虽然他们名义上是来看赛马比赛的,但是几人却不时回头向着看台正中的包厢望去,那里正是皇帝专用的包厢。李景胜看了几眼,便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汪元宜,不无嫉妒的说道:“那个同陛下说话的,不是你大兄汪春云么?大家都是兄弟,为什么你父亲只带着他去见陛下…”

    汪元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但是坐在另一侧的胡清泉却开口说道:“毕竟长幼有别,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李景胜顿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这些老黄历。现在还谈什么长幼嫡庶的,难道不应该按照能力来论上下的吗?就连陛下自己都常说,能者上,庸者下。要是按照过去的规矩,我们如何能够坐在这里,大家都应该到对面站着才是。”

    胡清泉立刻摇头说道:“你这不是抬杠么?这两件事岂能混为一谈。再说了,汪世兄执掌中央银行之后也是中规中矩,都没出过什么乱子,也不是什么庸者。”

    “呵呵。”李景胜冷笑了几声后说道:“没出什么乱子就不是庸者了?要我看,若是让元宜来执掌中央银行,必然不会只有中规中矩这个评价。

    这次要不是元宜时刻关注着前线的战事,把营口大捷的消息在京中扩散出去,我们又怎么能够在公债上捞上一笔呢?

    那汪春云执掌着中央银行,和四海贸易公司的董事炒作沈阳的股市,却连范永斗逃跑的消息都传不回来,害的我们大亏了一笔,这难道还不够庸碌的?”

    胡清泉也是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话。不过一直沉默的汪元宜却摇着头说道:“他未必不是不知道范永斗逃跑,只不过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中央银行的本钱捞回来罢了。

    现在建奴虽然在沈阳扣住了四海贸易公司和中央银行的不少财产,但是四海贸易公司和中央银行可没亏钱,亏的是我们这些去接盘的人而已…”

    汪元宜这么一说,他身边的同伴反而沉默了下去。就在四海贸易公司和中央银行联手给沈阳的经济注水的同时,为了抵充风险,这两家公司同样在大明发行了一支债券,以募集资金用于沈阳股市炒股。

    这十年来,大明的股市蓬勃发展,基本上投资股票、债券的股民还没有失败过。因此这只债券一上世,便引起了许多人的追捧。在范永斗没有逃亡之前,沈阳股市涨的比北京的股市还要迅速,因此前期还是有不少人赚到钱了的。

    不过随着范永斗逃亡之后,预先收到消息的汪春云立刻联合了四海贸易公司的董事,抛出了手中的所有债券,于是这张债券就把许多人给坑进去了。就连汪元宜、胡清泉、李景胜这些非家族嫡系的商人子弟,也同样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财产损失大半,他们自然对汪春云有所不满了。

    但是对于执掌大明中央银行的汪春云和四海贸易公司的各位董事来说,这些亏钱的股民就没有一个值得他们重视的。毕竟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么,他们可是早就提醒过这些想要发财的股民了。

    更何况,今日大明能够入场炒股的,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普通小民连保证金的缴不出,又如何能够入场炒股呢?相比起那些商人们对于纳税的抗拒,在股市中输了钱,却很少有人不依不饶的,百姓也不会为之抱不平,因此大家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在这一刻,资本的掠夺本性已经显露无余。但是人们想到的不是资本的剥削和压迫,而是希望自己能够爬上那个阶层,取而代之。

    就在这些商人子弟谈论着债券和皇帝最近的动向时,看台包厢内的崇祯已经接见完了今日要见的人员,同身边的两名宾客一起观看起了比赛。

    今日陪同他前来观看赛马的,一个便是大明陆军总参谋长孙承宗,另一位则是元老院的议员毛文龙。他们两人前来同皇帝一起观看赛马,自然不是仅仅为了看赛马比赛,而是另有所图。

    因此赛马比赛刚开始不久,孙承宗就将话题转到了最近京城舆论疯传的营口大捷上。

    

第702章 政治上的准备() 
孙承宗虽然平日里看起来风轻云淡的,但是崇祯却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那就是柳河之败。因此在听到近卫军在营口挫败了黄台吉的进攻之后,便终于有些忍耐不住,想要扩大战争,以洗刷柳河之败的耻辱了。

    崇祯能够理解孙承宗的心情,毕竟这位已经是风烛残年,对于他来说,能够看到大明的政治走上正轨是一个心愿,而在离世之前洗刷柳河之败的耻辱则是另一个心愿了。

    至于毛文龙,这位一直在第一线作战的老军人虽然已经六十四岁了,但身体还算硬朗。事实上以他的身体,在皮岛再坐镇几年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只不过随着大明的北方防线建成和滨海边疆区的设立,东江镇的地位越来越边缘化。

    毛文龙也意识到,他继续在东江镇待下去,除了压住那些部下出头的机会之外,已经很难再建功立业了。反倒是那些被调离东江镇的部下们,都一个个高升了。他便知道再继续赖在现在的位置,只会让部下们心生不满,这才接受了皇帝的建议,返回京城进入元老院养老。

    不过毛文龙虽然离开了皮岛,并不代表他就失去了对于东江镇的控制。总参谋部虽然能够拆散地方军队的藩镇体系,但是想要彻底消灭军中的山头主义还是做不到的。东江镇出身的将领终究还是会互相照应,就好像文官的乡党师徒互相提携一般。

    近卫军在营口的胜利,自然也引起了这位曾经的东江镇大帅的注意,他自然不希望当总参谋部扩大战争的时候,东江镇又沦为无足轻重的偏师。毕竟随着大明的国力恢复,满清便渐渐从一个难以对抗的敌人,变成了一些军人眼中的功勋。

    既然大明的新军体系是以战功论高下,军队便开始有了求战的**,而不再试图避战自保。毛文龙自然希望东江镇也能够在这场恢复辽东的战争中占有一席之地,不要被继续边缘化了,毕竟自己的部下能够出头,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揣测了这两位老臣的心思之后,朱由检不由笑了笑说道:“自从近卫军在营口挫败了一次清军攻城的消息传回之后,似乎一夜之间京城人人都成了对于军事颇有研究的专家。

    我昨日还听说了一个笑话,说是京城某间茶楼内几名书生聚会,席间有位书生不合向同伴吹嘘,说自己若是军中大帅的话,此时就该再发几万兵马过去,将黄台吉的军队团团围住,将此僚一举拿下,则建奴群龙无首必然兵败而逃。于是沈阳可下,辽东可复,大明之国仇也就报了,真正是快慰人心之战。

    只不过这位书生在口头排兵布阵之时,遭旁人指责说他连辽河的位置都弄错了,两人争执不下,最终变成了两桌人斗殴,被警察带回去关了起来。据说,这两人即便是被关进了警局,也还在为辽河的位置争吵不休,硬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朱由检说到这里不由摇头轻笑了数声,孙承宗和毛文龙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一点也不明白这个笑话的笑点究竟在何处。坐在崇祯右侧的毛文龙用手捂着嘴轻轻咳嗽了几声,这才向皇帝出声说道:“呵呵,书生纸上谈兵,出现这样的错误也是情有可原。辽东地方广大,就算是臣的部下也未必熟知整个辽东的地理,何况是京城这些没有出关过的年轻人…”

    孙承宗马上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这些年轻书生虽然没能熟悉地理,不过这份忠君爱国的拳拳之心还是值得表彰的。能够为了争论一条辽河的位置而争斗,总好过为了青楼女子而斗气。老臣以为,陛下不当笑之,应当责令双方回家闭门读书,免得再误人误己。”

    虽然已经身为武臣中的第一人,但是孙承宗也依然谨慎着守着文武之间的分际,不愿让毛文龙在崇祯面前贬低读书人。

    毛文龙虽然住了口,但是脸上还是有些不服气,不过他倒是不敢在孙承宗面前抱怨。毕竟这位可是真正的两朝帝师,大明唯一的陆军元帅,就算是他的恩主在孙承宗面前也要待以师礼的。

    朱由检转着头看了看左右两人的神情之后,方才轻松的说道:“看来两位先生和朕一样,都认为现在大明的民心士气可用,但是不能让这些民众来左右军国之事,否则天下岂不乱套了。”

    孙承宗的脸顿时僵硬了片刻,方才有些不确定的向皇帝说道:“那么陛下的意思,是不想乘胜追击,保住营口这座港口了吗?”

    听到孙承宗这个提问,一边的毛文龙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皇帝怎么回答。毕竟在他看来,孙承宗建议死守营口,以这座城市来消耗清军的主力,待到明年春季发起一次全线反击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还是相当高的。

    朱由检沉默了片刻方才出声,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孙承宗的问题,而是向他反问道:“以孙先生看来,现在大明已经做好在政治上解决满清的准备了吗?”

    孙承宗有些迷惑的问道:“政治上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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