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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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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从那些士绅手中拿出了30万元,也敢来向朕邀功?还替这些士绅说好话,说什么有些案子时日久远,证据不足,难以采信。还根据他的打听,这些士绅平日里常常向寺庙布施,荒年又向灾民施粥,皆是良善之辈。所以他才阻止锦衣卫贸然行事,以免伤了朕在江南百姓中的英名。简直是狗屁不通…”

    王承恩低着头紧紧注视着脚下的阳光,他还是第一次见皇帝发这么大的火。一直以来,崇祯对于潜邸出身的身边人都是非常宽容的,哪怕偶尔犯了错误,也是令他们自己先检讨一番,也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也因为如此,当皇帝开始发火时,才更令人惊惧。直到他听到皇帝的声音停歇下来,方才敢插口说道:“要不然还是让臣去一趟江南,把陛下的意思好好传达给徐总管,令其戴罪立功…”

    朱由检抬手打断了他说道:“徐应元这蠢货必然是已经被那些士绅拿捏在手中了,否则也不会上这等奏折。就算令他戴罪立功,一个被看破了手脚的人,那些士绅又怎么肯再服软呢?”

    王承恩立刻改口道:“那不如从司礼监选一人南下替换…”

    朱由检打断了他说道:“中途换人,自然要换一个有威慑力的,司礼监中有能够威慑那些江南士绅的人吗?”

    王承恩顿时哑口无言,不敢再说下去了。朱由检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魏忠贤在凤阳也休息的够久了,是时候让他发挥下余热了。起诏,免去魏忠贤凤阳镇守太监的职位,任命其为江南织造太监。免去徐应元江南织造太监的职位,任命其为凤阳镇守太监。

    王承恩你亲自去凤阳走一趟,把事情经过向魏忠贤交代清楚。告诉他,这件事办完之后,他便可以在江南养老了…”

    中官的任免向来不用经过外廷,因此王承恩弄好了诏书,便带着一队锦衣卫出了京城。王承恩此刻也是知道事情紧急,一路上几乎没怎么停下来歇息过,终于在二十一日后赶到了凤阳府。

    当王承恩从马车上下来时,已经是双腿发麻,连站都站不稳了。不过他靠着两位亲信小太监回复了下体力,就甩开了两人的搀扶,站直了身体对着匆匆迎出门来的高云问道:“魏太监何在?”

    不知王承恩来意的高云也是有些口吃的回道:“魏公公正在更衣,还请王公公先入府内。”

    王承恩回头取过盛放皇帝诏书的描金漆盒捧在了怀中,方才对着屈着身子的高云说道:“还楞着做什么,带路吧。”

    当王承恩走入凤阳镇守太监府大堂前的庭院时,便看到魏忠贤连帽子都没带好,就这么匆忙的跑了出来。庭院内已经有人备好了香案,王承恩也没说什么客套话,便拿出了诏书宣读了起来,事实上他同魏忠贤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

    原先还有些恐慌的魏忠贤,听着诏书里的内容,终于慢慢的放下了心来。他原本还以为,这是皇帝准备和他秋后算账来了,没想到皇帝还能重新起用他。原本紧紧握在手里的小瓷瓶,很快又被他藏了起来。

    王承恩念完诏书,就重新卷好交给魏忠贤,看着他不用人扶便轻松的起身,心里也不禁暗骂了一声,“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都快七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健康。”

    王承恩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口中却极为客气的说道:“魏公公,咱们也找个地方单独说话吧,陛下还有几句私底下的话语让我转告你。”

    魏忠贤赶紧让开了道路,对着王承恩说道:“那不如请王公公去后院小轩说话,那里临近湖泊,即幽静又凉快…”

    没人知道两人在小轩内说了什么,不过第二天魏忠贤便带着高云,在十来位锦衣卫的护卫下上路了。

    九月九日,正准备和苏州士绅一起欢度重阳的徐应元,还没出苏州织造太监府,就被人拦了下来。还没等他呵斥这两位不知尊卑的锦衣卫,便因为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魏忠贤而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了。

    听完了魏忠贤带来的诏书,跪在地上的徐应元顿时面如死灰,差点都忘记去接诏书了。魏忠贤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不用太过惊慌,陛下对你还顾念着几分情分,我若是你,现在就离开苏州前往凤阳。这摊子浑水,还是让杂家来趟一趟吧。”

    在魏忠贤的提醒下,徐应元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回道:“多谢魏公公指点,公公的高义,我一定会记的得。”

    徐应元谢过魏忠贤之后,便匆匆进入后院收拾了一些随身衣物,就带着几名随从离开了。他此刻心里倒是明白了过来,如果再被那些士绅纠缠上,传回皇帝耳边,可能就不是在凤阳守陵这么简单了。

    徐应元离开之后,魏忠贤抬头看了会天空,方才回头对着身后的高云说道:“咱们还真是一群不速之客,明明是登高望远和家人团聚的日子。遇到了咱们,却真正是要妻离子散了。”

    高云赶紧回道:“这也是他们目无朝廷法纪在先,也怨不得咱们手狠了。”

    魏忠贤轻笑一声,便吩咐道:“去请韩一良同许显纯过来,事情已经耽搁了太久,真要让那些士绅将罪证都毁灭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陛下的怒气了。

    陛下既然要我来做这把刀,杂家也只有勉为其难了。这些江南的读书人,总以为这个国家就该由着他们的性子胡来,只可惜他们都忘记了,天子可是姓朱的…”

第464章 焦急的等待() 
湖州城东30余里,便是一处极为繁华的小镇,这座名为织里的小镇不仅是湖州最为出名的生丝集散中心,也是当地最大的丝绸纺织中心,几乎家家都有织机,女子人人都会纺织绸缎的技艺。

    自从朝廷开始推动生丝评级,并鼓励生丝集中贸易及丝绸纺织规模化以来,织里生丝及丝绸经济就更为发达了。不过,因为当地士绅投入生丝及丝绸行业的人数众多,他们不仅把持了当地的生丝和丝绸交易,更是时常拖欠甚至拒缴税收。

    这让官府不仅不能从织里征收到合理的税收,反而因为当地外来人口增多导致不断上升的治安案件,拖累了官员的考评。有时还要受这些士绅驱使办案,贴进去不少脚力钱。导致本地官员都将此地视为了一个麻烦,对当地事务一向采取放任不管,由本地士绅自己管理的态度。

    当然,本地士绅拖欠甚至拒缴贸易税收,并不代表那些外来商人和本地商户不用缴纳税收了。只不过这种税收变成了各种陋规陋费,流向了本地士绅的口袋之中。

    大明开国200余年,江南地区也和平了200余年,像织里这样繁华的小镇,环太湖一带可谓是比比皆是。但是,这样的繁华是属于士绅的,而不是属于朝廷和底层百姓的。

    像织里小镇南面的晟舍村,就有当地最为有名的两家士绅,也是湖州的名门望族闵、凌两姓。两家人过去出任过尚书职位的就有五人之多,像这样的名门望族岂是地方官员能够惹的起的。

    而士绅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造福乡梓,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经营起一处给养自己家族的根据地而已。为了能够竖立起在这块地盘上至高无上的威信,这些士绅对于一切外来势力都持着排斥的态度,哪怕是官府的力量。

    他们可以容忍自己的家奴去欺负一个外乡人,也绝不认同官府跑来自己的地盘上为外乡人主持公道的做法。也许有时候他们会表现出一副慈善的模样,为受灾百姓施粥舍衣,为当地百姓修桥铺路,但是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掩盖,他们日常盘剥乡里的实质。

    出织里小镇北门五、六里,在河道同官道之间竖立着一处用青竹茅草搭建起来的茶铺,铺子里摆放着五、六张桌子。不过午后的官道上并不曾见什么人,因此茶铺里除了五六名茶客外,便显得有些空荡荡了。

    铺子里的这些茶客甚为怪异,大家都只是一个劲的喝茶,却甚少相互交谈。虽然已经是九月中旬,但是江南的阳光依然**,坐在铺口一张方桌前被阳光照射到的三人,哪怕大口的喝着茶也是一脸的汗珠子。

    坐在这张方桌东侧肤色较白的年轻人,突然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敲在了方桌上,他霍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好,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我就不信这大明朝还真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下劫掠妇人倒成了地方良绅了。我倒要看看,这黄严礼敢不敢当面于我对质。”

    这年轻人说完就转身踏出了铺子,向着西北方的村子就要走去,方桌北面的黄脸大汉突然大喝了一声,“可望。”

    他对面的孙可望立刻便窜了出去,三下五除二便将先前的年轻人按倒在了地上。这名年轻人顿时不服气的高喊道:“你们既然不愿意为我主持公道,为什么还要阻拦我?一个半月前就说要等,等到今日还要等,难道你们要等到黄严礼把我娘子毁尸灭迹了,再去抓人查案吗…”

    黄脸大汉正是张献忠,此刻听了这位年轻人的斥责,他脸色铁青却无话可以反驳。毕竟他可不清楚,为什么出京前说的好好的,到了地方上准备对包庇盗匪的士绅动手时,上面又开始出尔反尔了。

    “带他到后面的河边,给他洗洗脑子,让他冷静冷静。”张献忠没好气的对几名部下说道。当孙可望和两名装扮成茶客的锦衣卫把年轻人拖下去后,茶铺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隐隐还能听到后面传来的年轻人的叫骂声。

    张献忠总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胸中燃烧着,他看着手里的茶碗许久,方才对着扮成掌柜的部下说道:“给我拿一坛黄酒来,这该死的天气,一点也不爽利…”

    看着骂骂咧咧的张献忠,这位部下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敢劝阻他,直接到柜台后面拿出了一小坛黄酒来。三碗黄酒落肚,张献忠依然觉得气闷的紧,就在他准备倒第四碗时,突然停下了动作,侧耳倾听了起来。

    “怎么会事?江南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队的马队出巡了。阿六,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老三,去把可望他们叫回来。”张献忠立刻放下了酒坛,对着部下迅速的布置了起来。

    不一会出去探望的阿六便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张献忠回报道:“是军队过来了,不过烟尘太大,看不清是哪只官军过来了。”

    听到是官军,张献忠倒是安心了许多,身为锦衣卫最不怕的就是官军了。他一边招呼部下各就其位,自己则坐在铺口观望着外面道路上的动静。几分钟之后,一队百余人的骑兵就在茶铺前停了下来。

    看着领头下马走来的军将,张献忠终于不再伪装,起身迎了上去说道:“崔百户,你带着他们过来,可是要行动了吗?”

    走到近前的崔百户闻到了张献忠身上的酒气,也只是皱了皱眉便松开了眉头说道:“是,许指挥使令我们开始行动,先抓捕几家罪行清晰明朗的。这黄楼黄家罪行确凿的便有十几起,先端了他家,也好震慑宵小,防止那些罪人再串联顽抗朝廷律法。张大人,你在这里蹲点最久,如何缉拿人犯,还请大人示下吧。”

    张献忠在心中盘算了一下,便拿定了主意说道:“崔百户和我带50人从正门而入,孙可望和赵总旗带30人守在后门,剩下的人在村外监视,捉拿漏网之鱼…”

    随着张献忠的一声令下,停留在茶铺前的骑兵立刻分成了三队,向着西北面的村子扑了过去。黄楼村是一个三百余户人家的大村子,村子的北面就濒临太湖,本村九成人口都是黄姓同族,因此在附近算是一个战斗力相当强悍的村子,在争水争地的械斗中从来没输过。

    但是这种基于宗族形成起来的战斗团体,显然是难以同军队相抗衡的。特别是,此次动手的都是从北方调来的军队,而不是本地那些凑数的军户。虽然上海警备一师、二师都是被淘汰下来的京营,但是镇压起江南自发组成的宗族武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黄家一名家丁不识趣的拦在村口,试图问明这只想要冲入村子的军队来意,被张献忠毫不留情的一刀砍翻之后,原本还在街上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四散的逃回了家中。再没有人敢出来阻止这只军队进入村子了。

    村子的最北面其实只有一户人家,便是张献忠一行人的目标黄家。黄家占据了太湖边上十几亩的地方,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座坚固的小城,而黄家的后门就是一处通往太湖的小码头,可谓是占尽了地利。

    只不过张献忠这队人马来的太快,根本没有给黄家反应的时间,等到有人得到消息想要关上大门时,张献忠已经带人冲到了黄家门前。看着想要关门的黄家家仆,张献忠立刻纵马上前,他胯下的坐骑抬起前蹄重重的敲击在了大门上,将关门的几名家仆给撞倒在了地上。

    看着中门大开的黄家,骑在马上的张献忠提气大喝道:“锦衣卫办案,有敢阻扰者,以同罪论处。现在所有人都给我跪在地上不许四下走动,敢违令者,格杀勿论。”

    在张献忠的雷霆手段之下,黄家的家仆顿时一个个跪在了地上,有几个想要跑去后堂报信的,也很快被闯入的官军给射杀了。一重重的院落,就这么一处处的被官军打开了,院落里的人都被赶去了前庭之内。

    黄严礼及其家眷被几名官军从后院内粗暴的驱赶了出来,就连想要从后院逃亡的黄严礼的儿子,也被孙可望给拿了回来。

    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官军,刚刚还在一直叫骂的黄严礼,也不由语气软弱了下来,向着张献忠说道:“我黄家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锦衣卫来拿人?就算皇上要治罪于我,也该有个罪名吧?”

    张献忠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在织里欺行霸市,压榨丝户和织户的货价,却又抬高生丝、丝绸的价格出售给外地商人。有人若是绕过你去同那些丝户和织户,不是被你烧了货物,便是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就连本地丝户和织户稍有抱怨,也要被你指使人暴打一顿。你现在还好意思问别人,自己犯了什么罪?”

    黄严礼嘴角抽动了一下,便毫不相让的回道:“欺行霸市也许是我管教下人不严,放火打人,这我可不敢承认。这位大人可不能听了无赖之言,便把罪状栽赃到我家头上…”

    正在他向张献忠出言抵赖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孙秀才突然跑来揪住了他的领口质问道:“我家娘子呢?被你藏到何处去了?十天前我还亲眼见她在这里的,她现在在哪?”

    “什么你家娘子?你家娘子怎么会在我家。你这人遮莫不是疯了…”黄严礼受惊之下,赶紧掰开了孙秀才的双手,将之推了出去。

    站在一边的孙可望,看到黄家女眷中两位丫鬟听到两人争执时,突然开始瑟瑟发抖,他忍不住悄悄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义父。张献忠看了这两名丫鬟一眼,便让孙可望带着这两名丫鬟下去分别问话。

    半个小时之后,孙可望带人从后花园抬出了一具还没有腐化的女尸,看到这具女尸的容貌,孙秀才立刻扑了上去,嚎啕大哭了起来。至于黄严礼,看到女尸之后就跌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张献忠轻蔑的看了一眼黄严礼,便对着一旁的部下说道:“去把湖州府的知府老爷叫过来,让他们派人参与审讯,把此地的所有事物一体封存,具册交给许大人…”

第465章 幸运号() 
当船只终于从暴风雨中挣脱出来的时候,苏宜山觉得自己真没给它白起“幸运号”这个名字。苏宜山跪在船的甲板上,学着边上跪下的大副,一位英格兰人,向天后做了祷告表示感谢,顺便也给那位英格兰人祷告的外国神灵也感谢了一番。这也就是所谓的礼多神不怪了,只要能够保佑他安安稳稳的返回到上海,苏宜山觉得多一个神保佑也好。

    作为一名崇明岛人,苏宜山对于海洋并不陌生。但是经历了这一趟来回跨越太平洋的航程,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处大洋会被叫做太平洋了,因为这处大洋实在是太不太平了。去年10月从日本横渡太平洋时,六、七百吨的“幸运号”在太平洋的狂风巨浪下,就好似一片轻飘飘的柳叶,被巨浪轻易的抛来抛去。

    有许多次,苏宜山都觉得自己应当看不见下一刻的天空了。那种就要葬身于永不见底的大海中的恐惧,常常令他深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造这么一条船来埋葬自己。

    当然太平洋带给他的也不是只有恐惧,当太平洋上风浪平息的时候,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就像是一面硕大的蓝宝石镜子,将天空的云朵照在海面上,让你分不清,那一边是天空,那一边是海水。茫茫然的水世界中,除了座下的船只和偶然出现的巨鲸外,便只有白云在伴随着你前进了。

    对于苏宜山来说,太平洋上最美丽的景致,一是每天日出时,太阳跃出海面的那一刻;二是在望远镜中看到远方海岛的时刻。正是这两样美景,才能让他将航行进行下去,而不是半路调头返回。

    太平洋上的每一处海岛,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奇迹,在那些海岛上他总能发现一些新奇的植物或是事物。当然,比起北太平洋上那些冰雪皑皑的荒岛,他更中意从美洲返航时遇到的那些热带岛屿。

    特别是刚离开美洲不久就遇到的夏威夷群岛,这处群岛自从被大明船只发现之后,就开始有着越来越多的大明人迁移到夏威夷岛上了。比起这世界的任何地方,夏威夷群岛都像是一个天堂。

    群岛上的土人热情好客,而且物产丰饶,最大的夏威夷岛更是相当于一块小型大陆。居住在群岛上,既不用缴纳什么税收,又不必担心打仗,气候也相当的适宜,只要稍稍劳作一番,得到的收获就能让人舒服的过日子了,住在这样的天堂里,人世间还有什么值得追求的。

    想到还要横跨大洋,苏宜山当时都想着干脆住在瓦胡岛南方的檀香山不走了,檀香山位于珍珠港的附近,因为周边有着大量的檀香木而著名。而珍珠港,则是因为港口附近大批的珍珠贝而得名。

    在他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夏威夷群岛,顺着洋流航行30多天,便到了太平洋中岛屿最多的地方。他的大副告诉他,这里就是密克罗尼西亚群岛,也就是小岛群岛。这里有着数千个岛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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