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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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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良卿原本被崇祯说的一头雾水,得到了崇祯的询问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这个陛下,种田还要研究什么技术吗?小人从小开始,就跟随着父亲下地,及到成年也就学会了种田。不只是小人,基本上每个农家都是这样,从没有听说过有那个农民需要去跟别人学种地的啊?”

    “大胆,你是质疑陛下的主意吗?”王承恩顿时站出来训斥了魏良卿。

    朱由检马上出声阻止了他,“有疑问当面提出来很好,我最喜欢的就是,不明白的就要当面说出来,而不是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回去之后胡乱行事。

    我打个比方吧,你在乡间这么久,可有见过两块差不多的田地,但是产量却差了很多的事呢?”

    原本被王承恩一呵斥,吓的住嘴的魏良卿,听着崇祯的语气很温和,这才迟疑的点说道:“是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吾家乡,有两家人的田相邻,一家人收1。5石左右,另一家人只得1。2石左右。不过据小臣看来,这是欠收的那一家伺候田地过于懒散了。”

    “不管是懒散还是勤劳,他们在田地上下的功夫肯定有所不同,所以得到的收获也就不同了。而你要做的,就是要找出这些不同点,到底勤劳者做了什么,才会增加收获,懒惰者没做什么,才会欠收。只有找到了那些,让田地增加收获的不同之处,农民的勤劳才有一个正确的目标,而不是漫无目的一味蛮干。”

    魏良卿顿时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陛下的意思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昔日我初跟父亲下地的时候,父亲教我应该如何扶犁,如何挥锄方可省力。现在陛下的意思就是要找到那些,让农家省下力气的方法吗?”

    虽然魏良卿的说法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总的方向上也没偏离多少。朱由检也就没有在继续解释下去,他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研究怎么用最少的投入,种出更多的粮食的方法,就是我要你去干的事。”

    看着依然有些懵懵懂懂的魏良卿,朱由检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那么你可清楚,应该怎么去办这件事吗?”

    魏良卿立刻摇头请示道:“请陛下给小臣一些指点。”

    “这样,首先你要成立一个机构,我看就叫大明农业科学研究院吧。然后你再去找几个识字的人员,接着去京城附近各县的农村走一走,找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农,或是当地的种田好手。先把他们的经验记录下来,然后选择几个较为出色的人物进入这个农科院。

    朕把京城附近的皇庄给你一块,然后让这些人指导皇庄内的农户试验下,你们记录下来的方法是否可行,还有没有改进的余地。试验的时候,一定要有一块用平常方式种植的田作为参照物,还有尽量把试验的方法分散开来,否则你会搞不清到底是那些方法是有效果的。

    最后做试验的时候,不仅仅要记录每一天的气候,还要记录每一块田里的庄稼生长情况…”朱由检很有耐心的,把自己想到的各种预案都说了一遍。

    魏良卿刚开始还能跟的上,但是最后已经完全在听天书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种田还有这么多学问,虽然崇祯说的东西非常新鲜,有些他从来没听说过,但是以他曾经的种田经验来看,这些东西还是蛮有道理的,只是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而已。

    魏良卿本身就是一个文盲,再加上崇祯说的都是已经反复推敲过的计划,因此语速比较快,这刚开始他还能凭着记忆记录一些,到了最后只能两眼发呆了。

    朱由检正说的兴起,但很快他就觉察到了,两眼有些发直的 魏良卿,正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呢。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说的太快,而魏良卿有些记不住,朱由检就匆匆结尾了。

    “内容暂时就这么多,现在农科院还没建立起来,所以有些问题还看不到,你到时候可以把农科院建立之中发现的问题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呈报给朕。当然就算没有遇到问题,也要写一写这一段时间内你做了什么,农科院做了什么。恩,就以一周为限期,每周你交一份工作报告给朕。王承恩,你记住了。以后魏良卿入宫不得阻拦,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朕汇报。”

    朱由检正在交代任务的时候,魏良卿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又闭上了。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不要把疑问带回家。”朱由检眼睛瞄到了魏良卿的神情后,追问了他了一句。

    “敢问,陛下这一周是多少时间?”魏良卿老实的问道。

    “一周么…就是七天。”朱由检顿时有些语塞,他这时才想起,在这个时代,大概除了西洋传教士和少数了解西学的士大夫们,星期计日的方式还基本不为大明百姓所知道。

    不过朱由检很快就从这个时间问题,联想到其他事情上去了,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时间的计量上。在民国之前的封建农业社会中,人力和时间是最不值钱的的东西,所以这种社会最大的特点是,力求一切东西都是自己生产,提倡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

    而大明在时间计量上,农村以鸡鸣和日头计算早中晚,就算是城市中也只精确到刻钟和时辰。而在日以上的时间单位,则缺失了周这个单位,而只有年月日。

    这种模糊而误差极大的时间计算方式,导致了社会生产力的巨大浪费。比如说这个时代的官吏完全没有上下班时间的概念,除了每十天一次的休沐日,其他时间在理论上都必须要在官衙当值。

    也许明初建国的时候,在明太祖这个工作狂的压力下,这种完全没有私人时间的上班制度还能落实的下去。到了崇祯这个时代,这个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了。

    大部分官员经常是上半天班,然后就跑回府去了。而底层官吏虽然在,但是没有了主官坐堂,他们也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不是喝茶聊天混日子,就是打着外出公干的旗帜跑出去消遣了。

    在这种没有时间概念的农业社会中,谈工作效率就是一个笑话。而要把农业社会改造成工业社会,第一步就必须让大明人重新认识时间的重要性,脑子里要有一个基本的时间概念。

    对西方来说,他们的时间概念也是从大航海时代起步的,农业时候时间精确到日就可以了。但是到了大航海时代,时间就精确到了小时,因为在海上每相差一个小时,就等于相差了经度15度。通过计算精确的时间,船只才能在茫茫大海中确定自己的位置,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而当到了工业革命时代,时间就需要精确到分钟,因为在资本家眼中,每一分钟都是他榨取雇佣工人的利润来源。

    “看来想要改变大明,就必须要先改变大明人对时间的精确观念。”朱由检如此对自己说道。

    解释了几个魏良卿提出的疑问之后,朱由检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至于这个农业科学研究院的的经费问题吗?”

    魏良卿这时似乎福至心灵了一般,他顿时把头贴在地上,高声说道:“小臣惶恐,这两年来收了不少不该收的钱粮,请陛下开恩,让小臣把这些钱粮用在这农科院上,也算是小臣叔侄为往日赎几分罪过了。”

    朱由检听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这建农科院可是耗资不少,你叔侄能拿出多少呢?”

    魏良卿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小臣愿意奉上白银30万两。” 

第77章 从清理军屯开始() 
一边的王承恩听到这个数目,眼皮不禁跳了跳。这魏良卿从一介农夫成为服朱带紫的勋贵不足两年,那能攒起这么大笔钱粮,想必是魏忠贤存放在他这个侄子手中的存银。

    不过这魏良卿也真是够老实的,你要是拿个三、五万两出来,也许陛下就轻轻放过了。但是一下拿出30万两,可见魏忠贤平日贪赃枉法的程度,陛下可是少年人,万一听了一发怒,这今天你们叔侄还能逃得了好吗?

    魏良卿头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心里也在暗暗的打鼓。不过他谨记者魏忠贤离开前对他的吩咐,“…陛下要是不肯放过你我叔侄二人,自然是一切休提。若是陛下真能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留下我魏家的香火。我寄存在你府上的那30万两银子,你就当做赎罪银上交给陛下吧。你可千万记住了,若是被赶出京城,就带些值钱的随身细软,千万不可动肃宁侯府内的大宗财物。

    到了今天,你叔叔我总算是看透了,要是我还是那个九千岁,这天下间的钱财你怎么用都没事。但是现在你叔叔我,不过是一个被赶出京城的丧家之犬,你若还想保着这些钱财,就是取死之道。

    别说是那些视我们魏家如杀父仇敌的东林党人,就是乡间的缙绅豪族,看到我魏家失势,而你又带着大批财物返乡,也要起谋财害命之心…”

    虽说叔叔离开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但是魏良卿此刻说出来,还是觉得两股战战。这三十万两白银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是陛下翻脸追究叔叔贪赃枉法,他这坦白可不就送了叔叔和他自己的性命了吗?不过魏良卿终究还是比较听魏忠贤的话,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还是向崇祯脱口说出了实情。

    朱由检只是饶有趣味的看了几眼趴在地上的魏良卿,这才打趣的说道:“30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你可千万别打肿脸充胖子,君前可无戏言啊。”

    魏良卿硬着头皮,有些胆颤的回答道:“小臣不敢,小臣愿意现在回去就向陛下奉上财物。”

    “你既然这么有心,那么朕就替大明的百姓接受了。这钱你也不用拿出来,朕给你配个账房,你建这农科院花了多少钱,都记在账上,等这30万两银子花光了,朕再给你拨款,你看可好?”朱由检温和的说道。

    魏良卿的心先是一紧,接着一松,他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就踏实了,连忙对着崇祯千恩万谢了起来。

    吩咐王承恩送魏良卿出门后,朱由检随口吩咐道:“王伴伴,你挑一个年轻脚力好的小太监,让他协助肃宁侯办事,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尽快入宫禀报。”

    “遵命,陛下。”王承恩接了命令,带着魏良卿离开了房间。朱由检闭目养了会神,就听见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

    王承恩带着田尔耕走了进来,此时的田尔耕已经不再是当初崇祯见到的,那个穿着飞鱼袍服志得意满的锦衣卫指挥使兼左都督了。

    今天的田尔耕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锦衣百户的官服,脸色也憔悴了许多。虽然等了一个多时辰,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朱由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打量着眼前这个毫无表情的前锦衣卫指挥使。他看了一会还是放弃了,这田尔耕和魏良卿不同,他毕竟是执掌过锦衣卫的人物,这样的人想要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不是朱由检这样的人能观察的出来的。

    朱由检放下了手,然后温和的说道:“田尔耕,你执掌锦衣卫满打满算也不过才3年不到,但是你干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呢。魏忠贤离开京城之后,弹劾他的本章大约一天也就10多封。但是弹劾你田尔耕的,每天倒有30多封。你曾经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也算是朝中重臣。不如你给朕出个主意,说说朕应该怎么办才好?”

    恩主魏忠贤被放逐后,曾经权倾朝野的阉党,一夜之间似乎就消失了,那些曾经对着魏忠贤及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摇头摆尾的官员们,突然就变得好像不认识他田尔耕了一样。

    最可气的就是,那些明明整天巴结魏忠贤的阉党官员们,在魏忠贤下台后,突然摇身一变,就成了正人君子了。东林党人不过是要撤除他们这些阉党首领的官职,然后赶他们出京城。

    但是那些没有被追究的阉党官员们,为了洗白自己,和阉党彻底分割,居然上疏要求诛杀魏忠贤、田尔耕等阉党祸首,并没其家财以充国库。一时之间,他这个被贬职的前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使,在锦衣卫中倒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祸害,彻底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田尔耕花费了大半个的家底,终于把话带到了王承恩面前。他求王承恩说动陛下,把他贬出京城,无论去那都好,只要离京城够远。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他还呆在京城一天。那些被他打击过的官员就不可能放过他。只有跑到这些官员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今天陛下召见他,田尔耕还以为是他花下去的银子起作用了。但是崇祯的问话却让他有些心惊肉跳了,这问话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是内容却实在太难回答了。

    不过田尔耕知道,今天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他今天不能让崇祯释去对他的疑虑,那么说不准崇祯就会把他抛给那些,因为魏忠贤掀起东林一案,而怨气满腹的官员们了。

    田尔耕咬紧了牙关,低沉的说道:“启禀陛下,小臣以为陛下不应该听信这些腐儒的话,而处置了小臣。”

    “奥?为什么?”

    “因为臣还有用,臣可以为陛下鹰犬,为陛下清理朝中、地方上,阻扰陛下大计的官吏们。”

    “哈哈,锦衣卫本就是我皇家之鹰犬,难道没有了你田尔耕,朕就指挥不动锦衣卫了吗?”朱由检揶揄的嘲笑道。

    崇祯的嘲笑并没有让田尔耕放弃,他低着头坚持的说道:“陛下金口一开,锦衣卫中何人敢不奉命,然而如此一来,陛下清誉何在?今日锦衣卫中,无陛下之令,而敢于缉拿士大夫的,除小臣之外,实无他人。”

    朱由检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被时人称为大儿田尔耕的酷吏,似乎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没想法呢。也是,这位可是同样出身于士大夫家族,以祖荫进入锦衣卫的,他可不是毫无见识的一介莽夫。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朱由检沉默了许久,才面无表情的出声说道:“朕不是武周,不需要来俊臣和周兴。我大明也不是武唐,不需要罗织罪名的酷吏。你执掌锦衣卫这几年,冤案办了不少,原本应该以国法惩办你,不过今日我大明内忧外患交织,朕不欲刚登基就兴起大狱,因此暂且把你的脑袋寄在你的肩膀上。不过这京城呢,你也呆不住了。朕给你两条路,一是给朕清查京城附近的军屯事宜,要是你能办的好,前事就一笔勾销;二是革去职务,充军云南,朕也会忘了你这个人。”

    崇祯的语速说的很慢,似乎想让田尔耕听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崇祯给了田尔耕两条路选择的时候,田尔耕有些欣喜若狂,这可比他设想的最好的结局还要好上许多。

    选择充军云南,正是他入宫之前最希望的结局。云南山高路远,加之道路难行,大明朝廷对云南的影响力都不怎么高,几乎就是和大明内地隔绝的一方化外之地。他去了云南,那些再怎么记恨他的仇家也无法可施了。

    但是刚刚进入上书房前,他所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的时候,田尔耕却迟迟不能下决定了。相比起充军云南,清查军屯的道路显然更为艰险。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军屯的问题他平时也略有耳闻,那些世袭的军官和地方缙绅、镇守太监勾结,侵吞军户的田地,却不负担军户应该缴纳的税赋,导致军户负担过重出现不断的逃亡。

    对于那些军官来说,军户逃亡的越多,他手中控制的土地就越多,截留的军饷也越多,而军官又是一个管理者,不需要对军屯上缴的粒子银负责,这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军屯的官员们权力很大,但是责任却一点都没有,是以侵占军户田地的事就变得越来越频繁了。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大明实行的是定额税制度。也就是说明初太祖时期,制定了你这个军屯卫所缴纳多少税收,一百多年过去了,你这个军屯卫所依然要缴纳这么多税收。不管你这个军屯卫所人口有无增长,田地有无减少,始终不变。

    这种拍脑袋想出来的财政政策,完全没有任何弹性。当军屯卫所人口增长,荒地开垦出来时,国家不能多收。当军户开始逃亡,田地大量被地方缙绅侵占的时候,国家同样不会少收。

    最后的结果就是,军户都逃亡当了流民,而军官却成了大地主。国家税收荒芜了,地方缙绅、军官和当地的镇守太监却塞满了腰包。

    想要清理军屯,必然就要得罪地方缙绅、当地的镇守太监、还有作为直接受益者的军官们。这条路何止是艰险,简直就是九死一生。 

第78章 田尔耕的赌注() 
然而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就在他刚刚进入这间房间之前,站在广场上的田尔耕想的,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哪怕是被流放到天涯海角也行。

    但是当崇祯不仅仅给了他一个活命的选择,还给了他一个重新获取权力机会的时候,田尔耕发觉他居然犹豫了。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离开京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田尔耕却张不开口。

    田尔耕感觉自己似乎再次回到了,决定投靠魏忠贤的前一晚,当时他的心情也是这么碾转反侧。他的祖父田乐是万历朝的名臣,因为边功而升为兵部尚书,并封一子世袭指挥同知。

    田尔耕从小就最钦佩自己的祖父,想要建立像祖父一般的功业,但是他却是世袭指挥同知的这一支,作为锦衣卫他注定是做不成如他祖父一般的文臣了。

    而在锦衣卫中想要出头,必须要得到陛下的信任。但是大明皇帝除了寥寥几位,大多数都是幽居深宫的宅男,连内阁大臣都很少见,更别提是像他这样的锦衣卫了。

    在田尔耕看来,投靠皇帝信任的太监,就是投靠了皇帝本人。为了能一逞平生之志,不再当一名有名无实的锦衣卫同知,他苦苦思索之后投靠了魏忠贤。

    如他曾经设想的一样,投靠了魏忠贤之后,他就步步高升,从锦衣卫中一个有职无名的勋贵,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锦衣卫指挥使兼左都督。

    虽然他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权力,但是曾经的志向也已经不翼而飞了。东林党人对魏忠贤及齐、楚、浙党不分对错的打压,导致掀起了天启朝最大的党争。

    东林党人从万历去世后就在朝堂上一家独大,登基只有一个月的泰昌帝去世后,魏忠贤成了天启皇帝最信任的人。一开始魏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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