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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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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谋本部提供的,对石门寨敌军进行火力侦查的方案有两个。一个是茅元仪亲自准备的,以左良玉的第四车骑师为主力,第五骑兵师从旁掩护,将近7千人的军队徐徐而进,从马伸桥向石门寨的敌军压迫,迫使敌军弃寨而逃。

    石门寨位于遵化城西约六十华里处,东靠九凤山,北连烟囟山,南临塔山;西望淋河,西北绕灅水。石门寨是一座石砌小城,平面图为梯形,北大南小,南北约七十余丈。墙宽两丈五尺,无北门,东、西门阔大。

    石门寨的西面空旷无余,同马伸桥之间只隔了一条50多米宽的淋河。淋河是一条不长的季节性河流,夏秋时水深不过1…2米,到了冬春季节便只有几十公分。

    不过河底淤泥甚厚,在这个季节也不是全都可以让马匹直接蹚水而过的。

    石门寨的东北,有两峰对峙,其间一石隙为门,有官道通过,俗称石门口,故寨名称“石门”。石门峡两侧山崖峭立,地形险峻。

    夺了石门寨,就等于堵上了后金西进蓟州的最近通道。后金军便只能从南面的山口绕道而行,这样的话后金军就不能携带太多的辎重,只能以少量的精干部队进行突袭。 

第610章 作战会议() 
石门寨的位置是如此险要,因此茅元仪并不想冒险速进,从而给了守寨敌军以可承之机。他宁可以三倍于敌的兵力,慢慢逼迫过去,最好能够把这些蒙古鞑子惊走了事。

    说到底,在辽东待过一段时间的茅元仪,并不看好自己这方的野战能力。虽说去年明军难得爆发了一把,在丰镇打赢了察哈尔人。

    不过后金军队同蒙古部族军队的战斗力,完全是两回事。即便是投靠了后金的蒙古部落,也往往在战场上发挥的更为出色。虽说现在他得到的情报中,石门寨没有真女真鞑子,但这毕竟是一日前的消息。

    谁能知道,现在的石门寨会是什么情况呢。大军出动的第一仗,茅元仪是绝不容有失的,因此便安排出了最为稳妥的阵容。

    看完了这份计划书后,朱由检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而是向着在座的参谋和将领询问道:“各位觉得这份作战计划可行么?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一说。”

    左良玉看了看同僚的神情,又小心观察了下皇帝的表情,才出声说道:“臣以为,茅参谋长的计划很是稳当,就算遇到后金全军出动,臣的第4师、红光先的第五师也是可以互相支援,交错掩护撤回马伸桥的。

    当然,如果第一师和第三师能够及时前出马伸桥以为接应,则我们的后路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红光先赶紧点头附和左良玉,这位第五师的师长,是英宗时归顺大明的蒙古人,蒙姓是乌兰巴日氏,这么多代传承下来,家族已经同汉人一般无二,连姓氏都该成了汉姓红。

    红光先原本是三千营中的都司,京营改制之后被挑选出来组建新军。第一骑兵师第五中队因为丰镇战役立下的功劳单独成军,最后便和三千营挑选下的可用骑兵加上一些新募士兵组成了第五骑兵师。

    红光先原先的职位够高,家世也很清白,虽然才能平庸了些,但对于大明皇帝还是相当忠诚的,加上平衡京营旧部的关系,也就顺理成章的担任了第五骑兵师的师长。

    虽然红光先在京营中已经吃了十多年军饷,但是上战场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凶名昭著的后金军队。饶是被京营同僚称之为弓马娴熟的他,心里也是有些慌乱的。对于茅元仪这个以优势兵力徐徐压迫,马步军互相支援前进的计划,他自然是极为认同的。

    昨晚刚刚赶到蓟州的吴怀对这个计划显然有所不满,他不由讥讽的说道:“这计划稳当是稳当了,但奴兵又不是傻子。他们要是一把火烧了石门寨,再退过石门峡去,继续遮蔽通往遵化方向的道路,那我们还是不能确定遵化的状况。

    那我们这火力侦查究竟探出了什么来?陛下,臣以为,应当派遣一只精骑突击石门寨,就算不能全歼寨中的守军,也要歼灭其大部。

    只有把这只军队削弱到,无法在石门峡以东到堡子寨的区域内拖延我军,后金才会做出陛下设想中的应对。如果我们攻下石门寨的速度够快,后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干脆就直接派出斥候打探遵化城的消息就是了。

    石门峡到遵化城不过60里,一日之内都可以往返了。这不比现在犹豫不决的试探要好吗?说不定,到时遵化城还在我们手中呢。”

    吴怀的主张获得了几名刚进入总参谋部不久的年轻参谋的支持,第三师的施洪谟和第二师的袁信,都注视着皇帝的举动,显然他们是打算以皇帝的意见为自己的主张了。

    朱由检倒是没有立刻下决定,他随即打开了第二份作战计划书翻看了起来。

    这份计划书倒是同吴怀的主张有些类似,都主张要歼灭或是消灭石门寨敌军的大部。不过它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更好的试探出遵化是否沦陷,或是有利于派出哨骑打探遵化的状况。

    计划书认为,石门寨的敌军远离遵化60里,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一支孤军。只要安排妥当,就能将这只后金军队吃下去。不管这只军队是不是都是蒙古鞑子,消灭了这只部队就等于消灭了敌军近十分之一的兵力。

    只要这样的歼灭战再赢上个两三回,后金就必然要收缩部队,缩小现在的控制区域,则我军也就能够从东西两路夹击遵化。

    届时不管后金是否攻下了遵化,也都失去了骑兵作战的回旋余地。如果能够把后金军队约束在遵化城附近,遵化山河环绕的地形,能够最大程度的削弱后金骑兵的威力。

    到了这个时候,只要不断的调拨后方军队上来,在遵化地区建立营垒,逐步向前推进,就能一点一点的把后金军队挤出长城之外去。

    至于攻击石门寨的守军,它并不是主张挑选精骑突击。而是建议从战力低下的蓟州卫和营州卫中挑选出3千人出来,打着援救遵化的名义东进,诱惑石门寨守军主动出击。

    我方以新军主力埋伏于后,寻机消灭出寨的敌军,再围困石门寨。

    朱由检心里倒是很中意这个计划,但是他注意到在座的将领和茅元仪等人都对此不以为然。

    朱由检放下了计划,对着茅元仪笑了笑说道:“茅参谋长对这个计划有什么说的么?”

    茅元仪顿时摇着头说道:“这李宏元毕竟是年轻了些,这计划做的有些想当然了。

    自后金立国以来,同我军野战就没有失败过。这些蒙古鞑子虽然战力不及真女真鞑子,但是也相差不会太远,营州卫和蓟州卫真能坚持到我军主力赶到的时刻吗?

    如果不能坚持到我军主力赶到,不过是送上门去挨打,白白折损我军士气而已。

    就算真能坚持到那个时刻,蒙古鞑子都是骑兵,打不过他们还能跑么,如何能够全歼之?蒙古鞑子的战斗力或是不如女真鞑子,但是他们的马可一点也不差…”

    茅元仪对这份计划毫不留情的驳斥,让坐在角落上的一位年轻人脸色涨的通红。

    他便是后一份计划的拟定者李宏元,他原本是保定的一名生员,本就热爱武事。皇帝开办陆军军官学校后,他心一热便跑来京城报名参加军校了。

    他这个生员身份,以前倒是可以让这些武人退避三舍。但是进入军校之后,反倒是成了被排斥的缘由。大家都不明白,他好好的不走有前途的文官仕途,跑来武人中间混什么。

    虽然他在军校中的成绩不错,也因此被招募进了总参谋部。但也只能做些杂务而已,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其他人也不愿意同茅元仪拟的作战计划去打对台,也轮不到他来拟另一份计划。

    茅元仪不留情面的批评,让李宏元甚为难堪,但他还是强自忍受了下来。不过对于自己的计划,他已经不做什么指望了。

    朱由检听完了茅元仪指出的,这封计划书中的诸多毛病之后,不由点头赞同道:“果然,参谋本部还是需要茅参谋长这等稳重之人来掌舵的。

    这上过战场和没上过战场,果然是有些差距的。参谋长要是不说,朕还真不知道这么多细节。

    不过李宏元参谋是吧?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这些战场上得来的知识,还是可以慢慢学习的。能够想出这样的方略,朕觉得还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的。

    好了,朕看也不用在继续讨论下去了。就按照茅参谋长的计划行事,左良玉的第4师和红光先的第5师编组为第一集团军,中饭之后即刻向马伸桥出发。

    朕携带御营、夜不收及第7炮兵团一个连炮队,于下午出发前往马伸桥,为你们压阵。

    吴怀的第一师今天休息一天,明日一早前往马伸桥,作为第一集团军的预备力量。”

    皇帝的话语顿时让刚刚有些得意的茅元仪脸色大变,“陛下,您应当坐镇蓟州城,稳定蓟州军民的情绪,这压阵的事务就交给臣去办好了。”

    在座的将领也纷纷点头,都不支持崇祯想要前往马伸桥的主意,就连吴怀也反对皇帝再次冒险。

    朱由检竖起了右手,让众人安静下来之后,才不以为意的说道:“按照茅参谋长的计划,我们此行应当顺利的很,难道第4、第5两个师,近7千人还打不过2千上下的蒙古鞑子?

    朕对茅参谋长的计划很有信心,对于第4师、第5师、御营的将士也很有信心,朕相信他们一定能够保护朕的安全。

    再说了,马伸桥的军民也是朕的子民,朕到了蓟州难道都不能去安抚一下位于最前线的军民吗?

    当然,如果你们对自己的军队没有信心,对于茅参谋长的计划没有信心,可以向朕替出来。朕可以换人,但是马伸桥,朕是非去不可的。

    其他且不说,要是战事出现了变化,前方谁能临机决断?除了朕以外,朕不觉得有人能够抗起这个责任来…” 

第611章 马伸桥() 
茅元仪和诸位将领还欲继续劝谏,朱由检此时又接着说道:“自从朕下令改组京营编练新军以来,朝中官员就不断上书劝谏,说历代以来京营整编非止一次,结果京营依然不堪大用。新军整编所耗费的钱粮更是超过历次整编,但能否上阵一战,尚在两可之间。

    国家本就有九边重镇捍卫京畿,与其把钱粮交给新军浪费,倒不如多多抚慰边军,以节约一些钱粮。

    国家现在内忧外困,各地灾荒频频,朝廷用于赈济灾民的钱粮都难以筹措,何以要把如此巨大的钱粮填在新军这个无底洞上。

    朕此次亲征,非仅仅是要护卫我大明百姓,朕还希望用自己的眼睛亲眼看看,国家花费了数百万元组建的新军,究竟能不能用。

    以国家现在的财政收入,朕是不会在一只无法上阵的军队上年年投入这么多经费的。诸位现在不是考虑朕的安全问题的时候,而是应当考虑下新军在接下去的战斗中应当如何表现的问题。

    新军是否能够存在下去,又或者各位所率领的军队是否能够继续保持新军的番号,朕会以各军在战场上的表现来评判。军队存在的意义就是上阵杀敌,赢得胜利。无法获胜,甚至连面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的军队,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京畿新军虽然刚刚组建不到两年,但是以陆军军官学校的毕业生和总参谋部制度为纽带,已经隐隐形成了一个有别于大明旧有军制的新团体。在这个新团体中,将门子弟和勋贵子弟的影响力被降至最低,以孙承宗、袁崇焕、茅元仪为代表的文事派占据了绝对的话语权。

    而底层的小武官、大明原有的武举体系,加上一些想要摆脱自身阶层的底层人士,通过了陆军军官学校的培训体系,组成了新军的骨干。

    而像左良玉这样的低阶武官,虽然因为抱上了侯恂的大腿,得以提升到辽西车右营都司的中阶武官职位上。但是在辽西镇的将门子弟面前,依然只能唯唯诺诺,没什么继续向上的空间了。除非他能被辽西将门接纳,成为某个将门的姻亲,才能在辽西镇这个边军团体内再上一层楼。

    但是从辽西镇调入京畿新军的体系之后,左良玉这样的将领就立刻成为了京畿新军这个团体的核心将领之一。只要京畿新军继续发展下去,他的地位就能水涨船高起来。

    就这一点上来说,今天坐在崇祯面前的总参谋部成员和新军将领们,都是愿意付出一定代价来维护新军这个团体的地位和利益的。

    皇帝的安危固然重要,但是新军的利益同样也是不可放弃的。再加上,劝谏皇帝的事情,一向都是文官们的专长,大明的武人在文官近200年的压制下,已经习惯了服从朝廷命令,而不是提出反对意见。

    在今天这个会议上,能够劝说皇帝放弃冒险的,也只有参谋本部的部长茅元仪的身份比较合适。因此听到皇帝的言论之后,这些将领就把目光注视到了茅元仪身上,似乎都在期待他去拦住皇帝前往马伸桥的想法。

    然而茅元仪比较不是清流出身,没有经过文官仕途任上的熏陶,对于劝谏皇帝的任务确实不够专业。当皇帝以新军地位能否保持相要挟后,茅元仪也就立刻住嘴了。

    朱由检满意的对众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么最高统帅部第一次军事会议就到此为止,至于下一阶段的作战方案,待夺回石门寨,了解了遵化城的实际状况再行讨论。

    有作战任务的都回去做好准备工作,没有作战任务的回去清理营地卫生,想办法调节下将士们的情绪,这些天的操练可以降低一些强度,但是军队的战斗意识不能松懈下来。

    另外,参谋本部尽快建立同各战区及京城的通信网络,朕要求每24小时,更新一次战场最新态势。茅参谋长,你便留在蓟州专门处理这件事。朕从马伸桥回来之后,如果同各战区和京城的通信网络还没有完成,朕唯你是问。”

    茅元仪张了张嘴,终于还是答应了一声。他心里只能安慰自己,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实施,只要后金的主力不出现在石门寨,那么也就是数日时间的一场小战役。如果蒙古人识趣,甚至都不会有什么战斗,最多也就是哨探之间的接触战。

    而且他也实在是劝不动皇帝,这个时候不同皇帝纠缠下去,倒是让部队尽快出发,尽快拿下石门寨,然后让皇帝尽快返回蓟州才是最好的选择。夺下石门寨之后,他一定要向京城发信,让孙总长尽快前往蓟州。也只有孙承宗这样的四朝元老,加上天启帝师的身份,才能阻止皇帝的莽撞行径了。

    马伸桥是蓟州城东面的一个大集镇,常住人口有上千人之多。这里位于蓟州通往遵化乃至关外的要道上,早在唐朝就已经出现了市集。

    到了本朝,马伸桥更是成为了附近山民同往来客商及过路军队进行交易的主要地点。也因此,马伸桥在北地倒是一个少有的,以商品经济发达而闻名的村镇。

    马伸桥的东面是淋河;南面原本是一片平原,但是现在却成了州河水库的一部分;西北面是燕山山脉。在马伸桥以西除了靠近镇子的一两里地外,大部分都被森林所覆盖了。

    镇上的居民所开发出来的田地大多在淋河两岸,或是在镇子南面的平原上。靠近马伸桥附近的淋河上,更是修建了数十座桥梁,以方便军队通行和本地居民过河耕种。马伸桥之名,更是同这些传说建于唐代的桥梁有关。

    虽然马伸桥已经算是北地较为富裕的集镇,但此地却并没有如石门寨一般建起城墙来,只是围绕镇子周边修建了一道低矮的土墙,再以东西两侧的自然河流作为镇子屏障,主要是防护盗贼而不是敌军入侵的。

    毕竟东有石门、遵化、西有蓟州,北面又有长城及燕山以为屏障,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本地的居民从没有想过,还会有外敌能出现在马伸桥附近的。

    但是崇祯二年十月,马伸桥本地居民的安全感,顿时被后金军队的马蹄踏了个粉碎。镇内的居民纷纷随着遵化、石门的难民西逃至蓟州。到了十一月八日,马伸桥本地的居民也就剩下了不到400人,还多以老弱居多。

    至于镇内的守军,除了从马兰峪、马兰营、石门寨逃亡来的六、七百军士之外,便是左良玉调拨到马伸桥,以为哨探的金声桓营。

    根据总参谋部的整编,步兵师12个营头,车骑师则只有9个营头,步兵师一营实额540人,但车骑师一营却达到了600人。不过车骑师的技术兵种要较步兵为多,实际的作战兵力也就八成不到。

    车骑师的作战训练,主要以野外防御作战为主,守城战为辅。以一营兵力加上败退下来的六七百明军,在2、3千骑兵面前守住马伸桥是绰绰有余。但是想要继续往东哨探,就有些力所未逮了。

    营将金声桓是辽阳世袭军户,辽阳失陷后全家沦陷于城内,只得他一人逃了出来。他对于后金可谓是痛恨的咬牙切齿了,因此入关后不久便投了当年孙承宗招募的辽军,想要打回辽东去,找建奴报仇。

    然而明军将领的**,统帅的无能和朝廷内部的党争,使得辽阳之败后,明军又继续接连失败,把辽东能打的明军都葬送在了辽东大地上。

    到了这个时候,稍稍有些见识的人都看的出来,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朝廷能不能收复辽东的问题,而是朝廷能不能保住辽西走廊,不要被后金打到山海关之下的问题。

    到了这个时候,金声桓对于自己能不能报全家之仇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而人的记忆也是非常奇怪的一个东西,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我们对于某些痛苦的记忆都会采取不自觉的遗忘,从而让时间一点一滴的把仇恨和痛苦都消磨掉。

    崇祯二年,距离辽阳的沦陷已经九年了,金声桓站在马伸桥东面的狭小城墙上,拿着一具单筒望远镜眺望着淋河东岸的鞑子哨探时,心里浮现的不是复仇的怒火,而是一种隐隐的无力感。

    “大人,这些鞑子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都快跑到我们鼻子底下来哨探了。

    是不是让我带上几个人去把他们赶走,不能让他们在将士们面前这么耀武扬威下去了。这两天本营将士们的士气都低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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