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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只是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之后,冷笑起来:“你想知道?真是抱歉,我不想说。”
“是吗?”夏末一点也不奇怪这个女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她只是微微的笑着:“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不就是死吗?我不怕死,在我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我就已经不怕死了,你少用这种话威胁我,没用的。”那女人继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得出她很痛苦,就算她在镇定,在浑身几乎都燃烧起来的这一刻,她的面容还是疼痛的扭曲了起来,说这些话更是从嘴角挤出来,让人听着无比的胆战心惊。
“没错,你的结局最后都是死。”夏末点点头,随后看见她一把抓起了那女人的头,将她的头高高的抓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得“碰”的一声,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木头地板闷闷的声音同时混合在一起传了过来。“不过,你似乎忘记了,要怎么死却是我说了算!如果你老实告诉我,我能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不是,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啊……”女人凄苦的叫了一声,大概是夏末这一次将她摔得太狠的缘故,竟然连神智都已经迷糊了起来。然后便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喂!”夏末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面颊,然后将手指探到了她的鼻子下面,发现只有微弱的呼吸了。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后起身,一把抱起她走向了浴室,然后将她丢进了那个装满水的浴桶里。只听得“兹”的一声,女人身上的火瞬间就熄灭了。夏末从口袋里抓出了一颗乌头丸子捏开了她的下巴,将那颗丸子塞了进去。
逼着这女人吃掉这颗丸子之后,夏末就将这女人丢在了浴室里,然后自己提着桶,提了几次水,很快就将屋子里的火熄灭了。也算是运气好,那火并不大,而且烧刀子一大半都倒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不然的话,这些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熄灭的。
做完这一切,夏末便找来了小二,让他给自己的屋子里重新更换了所有的东西。
唯白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疼得几乎要让她继续昏过去了,事实上,她也想继续这么做,可是,就在她又要昏过去的时候,一只冰冷的、纤细的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她看见了一张漂亮的面孔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唇角上勾着魔鬼般的笑容,缓缓的开口:“欢迎你醒过来啊。”
这个人是谁?唯白一时半会没有回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大脑里面似乎缺失了不少的东西,怎么会有种想不起来发生什么的感觉呢?而那个女人则眯了眯眼睛:“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啊,她是谁啊?唯白眯了眯眼睛,有点迷糊。她这是在哪啊?她不是去执行了任务了吗?
对了,执行任务!
唯白猛然反应过来,她的瞳孔也猛然之间收缩了起来,瞪着夏末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夏末见状微微的笑了起来,她捏着这个女人的下巴微微的晃了晃:“很好,看起来,你并没有忘记我是谁,也没有忘记你自己是谁,好吧,我们说点正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杀我?”
第77章 告诉我
唯白张了张嘴巴,想要说点反驳的话,可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是已经着火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不要说说话了,就连发声也变得十分困难。她嘶嘶的发了两声,却发现还是没有能说话,唇边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望着夏末,闭上了嘴巴。
夏末望着那个笑容轻轻地挑了挑眉梢,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的嗓子不能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是吧?”夏末说着就将她的手抓着举了起来,“你不是还有手吗?如果你说你不会写字的话,那么这手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了,我可以将她的指甲一根 一根的扒下来,然后再将你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掰断,反正也用不到了,不是吗?”说到了这里她望着唯白那已经有些惨白的脸色继续笑了笑:“既然你要死,那么我就让你死,不过,我不喜欢那么痛快的事情,我做事一向是注重享受过程,至于结果是什么,我倒是并不看重。”
唯白只觉得听着就浑身冰冷起来,她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那笑容好像是掺了冰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颤,这个女人不会是认真的吧。
大概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的这个女人,居然又咧开了嘴角露出了森森的雪白的牙,冲着她微微的点点头,似乎是在确认她的想法:“我是认真的哦,你要知道所谓十指连心,会很疼很疼。会疼到无法用语言形容。至少,至少我是没有体会过的。不过,今天我运气不错,虽然我没有体会过。但是,可以从你的身上体会一下,就算是旁观。我想我也能感同身受。”
唯白咽了一口口水,其实她哪里还有口水,只不过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就发现喉咙里面已经干得连做出这样一个动作都仿佛要撕裂的出血了。
“让我猜猜看,你很渴是不是?”夏末笑眯眯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心惊胆战。
唯白很不想搭理夏末,可是,她却没有办法不注意到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像一个死人靠拢,可是,她终究不是死人,她没有办法做到什么都不想。
“我给你喝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夏末脸上依旧带着淡然的笑容。
而躺在床上的唯白脸上已经露出了一种绝望的神色。
夏末搓了一下手指上黏腻的血渍,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朝着楼下走去。到了柜台处,她顿了顿身体,朝着老板说:“我要把房间退掉了。”
客栈老板并没有觉得多奇怪,只是点点头,然后为夏末结算了房钱。
出了客栈的门,夏末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站在大街上,她的正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一直朝前走的话可以到衙门。而一直往左走的话则会抵达医馆,一直朝着右边走的话,就会出城。
夏末将身上的斗篷拢得更紧了一些,现在虽然是已经开了春,可是依旧寒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斗篷下面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胸口的雷达。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看来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只不过,自己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样杀死?笑话,她能重新活过一次,可不是为了死在这些人手里面的。
稍微的想了一下,她毫不犹豫的转头朝着医馆走去,她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个明白。弹痕既然能够提醒她最近小心一点,那么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或者弹痕知道比她想象得更多,就算是要离开,她也一定要从他的嘴巴里扣除一些东西来。心里这么想着,夏末走路的步伐就更快了起来,她最后机会是飞奔进了医馆的大门。
由于最近夏末常常出入于医馆,所以就算她这个时候奔入了医馆之中也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她直接走进了弹痕休息的那间房间,屋子里面鸠羽正在捣药,为了给弹痕治疗做准备,空城在一边陪着弹痕,时不时的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整个屋子里可以说是温馨无比。只不过当夏末掀起了帘子走进来的时候,随着她进入一股寒冷的风就吹了进来,随着寒风吹进来的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作为医生的鸠羽对于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他闻见这样的味道立刻抬起头望着那个正把兜帽拿下来的女人,然后开口问道:“你受伤了?”
夏末转过头看了一眼鸠羽,然后摇摇头,接着她就将目光投射到了弹痕的身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着:“空城、鸠羽,麻烦你们出去一下。”
“喂,女人……”空城见夏末这个样子有些奇怪,然后想要开口问问,却被鸠羽一把抓住了胳膊。空城看向了鸠羽,只看见鸠羽朝着他摇摇头,他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鸠羽出了房间,然后抬起手就将房门关上了。
直到听到两个人都走出了房间,夏末才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抬起了目光静静的看着弹痕,很久之后才说:“师傅,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
弹痕从夏末走进了房间之后,目光就一直盯在夏末的身上,只看见她一张惨白的脸罩着寒霜,周身更是夹杂着一种让人无法抵御的寒气,空气里因为她的到来,忽然就弥漫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样浓重的血腥味,让弹痕忍不住去猜想到底是多少的鲜血才能汇集而出。而当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自己不说话的时候,弹痕就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了。
他的这个徒弟,够冷静,够理智,够狠毒,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过,但是弹痕知道她一定知道一些别人不了解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却是他根本就不能提及的,而现在,这个过于聪明的人终于猜到了这事情和他有关系了,她如此问到面前来了,他该怎么选择?
是坦诚的告诉她,还是,还是继续保守这个秘密?
弹痕看了看胸口上的伤痕,而后垂下了眼帘躲开了夏末的目光。
只是那一声师傅让弹痕的心又颤了几下,是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徒弟,是他倾尽所有教诲出来的徒弟,他将自己所学的,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了她,她是他所有的传承。弹痕抬起了眸子,看了看夏末,从他现在躺着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夏末四分之三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夏末像极了他那早就死去的女儿,他眯了眯眼睛,呼出了一口气,“有些事,你知道了并不好……”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选择,你怎么就确认对我不好?”夏末眯起了眼睛:“我一直都明白你知道很多我不了解的东西,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问过,因为,我明白,生活在尘埃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心灵纤尘不染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有,同样的你也有,所以我一直不问,正如你什么都不问我一样。”
“既然如此,现在为什么又要问。”弹痕叹了一口气。
“我原先不问,是因为和我没有关系。你说我冷血也好,你说我无情也罢,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我不想问更不想知道。我不像是空城那样对谁都可以拥有一腔的热情,我做不到,要知道无偿对另一个人好也是一种了不得的天赋,很显然,我并不具备。而我现在要问,是我发现了,你所隐秘的这些事情对我是有影响的,和我是有关系的,要是我不问清楚的话,只怕……我会多很多的危险。”说到这里夏末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不想死,弹痕,我一点都不想死,就好像你的女儿一样,从来不曾想过死,所以,为了活下去,我会付出所有。”
“活着对你很重要吗?”弹痕听到夏末说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的,很重要。”夏末毫不客气的立刻就点头回答:“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为了活下去,挡在我前面所有的障碍,我统统都要扫平,阻碍我活下去的人,我统统都要……”
她并没有说完,只是将目光凉薄的扫到了弹痕的身上,弹痕却笑了起来:“怎么?要杀了我吗?”
夏末摇摇头,然后从口袋里套出了两个小小的水晶瓶子,每个瓶子里都放着一枚指骨,而在水晶瓶外面分别写着“竹九离”、“唯白”。她轻轻的抚摸着这两个小瓶子:“师傅,告诉我吧,我不想下一次我便成了瓶子握在其他人的手里。”
“有时候,活着不见得是什么幸福的事情。”弹痕望着那两个瓶子,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有时候,死了也不见得是什么悲哀的事情。”
夏末静静的凝视着弹痕的表情,许久之后才漠然的说:“弹痕,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死过。”
第78章 我要知道
弹痕望着夏末那淡漠的表情,许久之后才说:“可是,你也没有。”
夏末笑了笑,并没有反驳,或者说她并没有说什么不同的意见,弹痕却从她的笑容里面看到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这种意味不明的东西竟然让他觉得有些许窘迫,他清了清喉咙然后低沉的说:“我虽然没有死过,但是却和死神擦肩过很多次。”
夏末还是没有说话,她甚至神态轻松的将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交叠到了一起。这两条腿从那黑色的长袍下面露了出来,上面裹着黑色的紧身皮裤,在裤子的表面上还可以看得见甲片的纹路,在屋子里昏黄的光线之下,那裤子上泛起了一层油绿色的幽暗光芒,看起来让人有种寒入骨髓的感觉。
“那也不是真正的死过。”夏末只是用自己的声音这么嘀咕了一句之后就抬起手冲着弹痕摆了摆,然后才微笑着说:“师傅,你的话太多了,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些,你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那一部分就好了。”
这样一句话随着夏末的翘起的嘴角流水一般的流淌了出来,让弹痕所有的想说服夏末的话全部都愣在了那里,他静静的看了夏末好一会,最终才叹了一口气道:“你确定你一定要知道吗?”
“当然,在我走进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她轻轻的玩着两只纤细雪白的手指,然后说:“所以,你不需要试探我的心意。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给自己留退路。”
弹痕笑了笑:“到底是年轻人。”
“这和年级无关,人生如果留了太多的退路就不会努力了,因为总是想着失败了也不会有多严重的后果,这样的人生死气沉沉。”
“难道不给自己留后路就不死气沉沉吗?”
“死气沉沉与否我是不知道。至少我知道,不给自己留后路,不前进就是死亡。我不想死。就只能往前走。”夏末像是在总结自己重生之后的感悟一般,她的语气淡然,但是神情很是防松。她指了指放在一边桌子上的两个小瓶子:“我杀过很多人,但是综合实力上两千的人并不多,其实也就这么两个。不仅如此,而且,这两个人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弹痕的目光随着夏末的手指落在了那两个小小的玻璃瓶子上。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两个玻璃瓶子,这两个玻璃瓶子其实也不甚相同。那个写着“竹九离”的玻璃瓶显然只是最普通的玻璃瓶,而那个写着“唯白”的玻璃瓶就要稍微的精致一些了。
夏末见弹痕只是望着那两个玻璃瓶出神。而且一幅明了的样子,她又翘着嘴角笑了起来:“看起来,师傅,你知道得比我想得要多得多。你猜的没有错,我杀竹九离的时候,他的综合实力只有两千,而杀的这个唯白,她的综合实力已经超过三千了。我想,除了师傅。换一个人的话,看见这两个瓶子一定会好奇的,可是,师傅,你却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弹痕抬眼望着夏末不咸不淡的说道。
夏末并没有因为弹痕的反问而有所迟疑,她还是那一副表情。平淡得好像是在讨论别人的话题一样:“是吗?那我还真是猜错了。”
如此风轻云淡的回答,如此不在乎的回答,让弹痕想说的所有的话就如同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是的,夏末没有说错,他知道,对于夏末来说,现在他所知道的事情在她看来是有些不可饶恕的,可是,那又能如何?他一开始就知道了,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他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了,他吸了吸鼻子,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好一会才淡淡的说:“你受伤了?”
“小伤。”夏末还是静静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搓摸唯白的玻璃瓶子,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伤比我的重。”
“没想到她的嘴巴也不是很严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弹痕终于放弃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出了这句话。
夏末望着他只是微笑,那笑容里有太多的东西,让人捉摸不定。而弹痕望着那样的笑容,过了很久终于说:“你会活着吗?”
“会的。”夏末轻轻的说了一句,而后她又点点头,仿佛再次确认这个问题,并且加重了声音肯定道:“会的,我一定会活着的。”
“真好。”
真好。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坚信自己会活着,这样的执着而坚持的心真好。无论在什么阴谋中,无论在什么逆境中,都能坚信自己会活下去,并且一定能够活下去,这样的执着而坚持的心真好。
在尘埃里到底是有多少人因为没有这样的执着,因为没有这样的坚持,最终倒了下去呢?无从而得知。命运所给予每个人的机会是平等的,只是,在机会来临的时候,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准备好了并且为着这样的准备复出了全部的力量呢?少之又少。
所以,不要怨恨命运的不公平。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存在着绝对的公平。
夏末站在医馆的外面,鸠羽和空城看她走了出来,都将目光投向了她。空城先走上前来,他问道:“女人,你跟弹哥说了什么……”
他的话尚且没有说完,就被夏末打断了,夏末只是望着鸠羽,舒缓的笑着:“我将弹痕和平兴镇的人托付给你。”
鸠羽愣了一下,而后有些意外的皱起了眉毛:“治疗病人是我这个医生的职责,谈不上托付,只是,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意外?”
“我们说起来并不熟悉。”
“刘关张也是在不熟悉的时候结拜打了天下。”夏末笑了笑,而后 又摇摇头:“当然,这个例子有点不太合适。只是,一个人合适不合适,从来都不是靠时间决定的。”夏末知道,在上一世鸠羽是一个极有责任心的医生,他从投入了那一场混战之后,终身就跟着一个主人,一直到最后。也许,最后他也复活了吧。
虽然这一世跟上一世有很多的不同,不过,无论怎么的不同,人性骨子里的东西都不会变,这才是夏末执意要将鸠羽纳入自己麾下的原因,这也是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能将整个的后勤治疗这一块完全托付给他的原因。
夏末的话再次让鸠羽觉得意外了。虽然时间并不能决定一个人可靠不可靠,可是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如何。按道理说,他给这个女人留下的印象应该不是很好才对,毕竟他离开了血蔷薇冒险小队,无论哪一个决策者遇见这样的人,都不会一开始就委以重任的,就算能委以重任也应该万般提防,可是,这个女人好像绝对放心他一样,没有一点点的犹豫就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他。而且看她的样子,这样的事情只怕是已经给长风说过了。
那,这个女人到底是愚蠢还是胆子大呢?
虽然鸠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