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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这些坏人,都欺负他!
看着徐铭旌没收了自己的手机,造型师哭晕在厕所。
秦泽挑眉:“照片发我一份。”
徐铭旌手指迅速动作一番之后,点头:“好了。”
秦泽喜滋滋地打开手机去看照片,然后你妹啊,这怎么都是他的照片?和顾长溪的合照呢?
原来徐铭旌发给他的照片全是被把顾长溪剪了出去,这就算了,关键是每一张照片为了把顾长溪完美的剪辑出来,他自己被剪的支离破碎不忍直视好吗?
“坏人!我要长溪的照片。”秦泽靠着顾长溪,嘤嘤嘤求安慰。
顾长溪面无表情的弹开他往外面走去,徐铭旌春风和煦的跟上。秦泽被气笑了,得意的晃着手机追上去。还好刚才他机智,在造型师的手机上登陆了自己的云盘,这些照片分分钟同步备份的好吗?
东映集团的慈善晚会除了邀请考古界的学者,大多都是娱乐圈的当红明星。
重生了这么久顾长溪压根儿就没看过电视,直接无视了眼前的俊男美女、影帝影后。
她不看别人,不代表被人不关注她呀。尤其是一身优雅华丽的王子服,衬着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的晚宴别提有多霸气了。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暗自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如此霸气优雅来着。
秦泽和徐铭旌两个骑士亦步亦趋的跟在顾长溪身侧,硬是走出了东厂一档头和二档头的既视感。一个穿着黑色的英俊男人拿着一杯红酒从远处迎了过来,自从佐藤希泉死了以后,拥有东映集团股份最多的演员严戚当了掌家人成为东映集团的新董事长。
严戚是个剑眉星目,典型的中国古风美男子。他出道以来所饰演的角色全都是邪魅狂狷、亦正亦邪的妖孽人物。褪去演员身份称为商人的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明朗疏阔的紧。
他朝三人的点头笑了笑,逐一握手:“欢迎参加东映集团的晚会。”
“哪里,哪里,还没恭喜严总呢。”有秦泽的地方寒暄这种交集都交给了秦泽,严戚礼貌的回了句话,转头看着顾长溪:“顾专家最近发表的几篇报道我都看过,为顾专家的博学多才干一杯。”他举起酒杯示意,顾长溪从侍者手上接过红酒和他碰杯。红酒刚入口,她微微蹙了蹙眉,严戚笑问:“怎么,红酒不合胃口?”
顾长溪淡淡地看着他,严戚微微一笑,秦泽不知打哪儿摸了瓶纯牛奶出来塞给顾长溪:“喝这个。”
顾长溪:“”
徐铭旌抽抽嘴角,谁见过优雅高贵的王子在宴会上拿着一盒纯牛奶在唆啊?
看着顾长溪拿着牛奶呆萌的样子,严戚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作为东道主他有责任让每一位贵客都宾至如归,于是他吩咐侍者拿一杯鲜榨的橙汁过来。
所有人都以为督主是未成年该喝绿色饮料?
no!no!no!你们错了!
顾长溪放下牛奶,开口说:“梨花白。”
虾米?
秦泽率先反应过来,妹子要喝白酒?
他一脸严肃:“不行,你不能喝。”
顾长溪直接无视他,她千杯不醉的时候面前的小崽子们还不晓得在哪儿蹦跶呢。
严戚愣了一会儿,很快召来侍者吩咐了几句。没一会儿,侍者还真捧了一坛梨花白过来。几人抛弃了红酒开始小酌白酒,喝到兴头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和几人打招呼:“严总,那位小考古学家怎么还没到?”
严戚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李会长很心急?”
李会长哈哈一笑,大言不惭的说:“我任考古商会的会长十几年,见过不少惊才绝艳的后起之秀。可凭心而论啊,顾长溪哼哼”李会长语气不屑:“怕是谁家养的枪手吧。”眼神不言而喻地朝秦泽瞅了过去。
“不服?”旁边斜斜插来一句话,让李会长愣了一下。他看过去,有些愣,在他眼里顾长溪的冷傲成了华丽的水仙花。他嘴角撇笑:“你是谁?”
“李会长有些话不可乱说,要知道祸从口出!”秦泽浅浅地笑了起来,李会长在年龄和辈分上大一点对上秦泽但也碍于他的家室,虽然心底不屑但脸上还是挂着笑:“秦少,说的哪里话,艺德轩可是业界楷模,我自然是佩服的。”
秦泽笑盈盈地指明了刚才的话头:“你说顾长溪是枪手?”
李会长这下笑的更开心了,顾长溪一来四九城就和艺德轩有瓜葛,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顾长溪是艺德轩推出来哗众取宠的枪手:“秦少哪里话,顾长溪这个小姑娘能有今时今日全是秦少的栽培。刚才是我不会说话,自罚一杯酒。”
这话暗含着红果果的潜规则的意思,秦泽皱眉,有些心疼。
他以为自己可以把顾长溪保护在羽翼之下,熟不知每次似乎都是顾长溪一个站出来承担了所有的风雨。她遗世独立,就这么站在众人的视线前不悲不喜!
他捂住心口,他现在做的远远不够!
“顾长溪当然是实力担当,但李会长你凭的是什么在考古界立足想必不用我多说。”
李会长脸色铁青,秦泽轻声一笑,声音却阴冷无比:“李会长,我知道你手上有一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拿出来让我过过眼吧。”
李会长尴尬:“秦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泽嘴角擒着笑:“9月一号凤凰山。”
李会长脸色猛然大变,讪笑找了个借口离开。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秦泽眯眼,狭长的眼神似刀刺的李会长全身哆嗦。
秦泽回头,眸光一软。伸手去触碰顾长溪的指尖,他发誓将一切奉献给她的。
顾长溪的指尖微凉的体温,带着一贯的行事作风,顾长溪刚一用力秦泽的手指全都青了。她忽然想到什么卸了力道,秦泽低头瞧着手指上的青痕无奈一笑。
这个妹子啊,总是这么暴力!
第六十六章()
东映集团的慈善晚会真心没啥好玩儿的,无非就是一群衣冠楚楚的人丢出自己不太喜欢的东西来拍卖。含笑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维话,顾长溪掌眼一瞧,拍卖的物品大多是现代工艺品居多。古董的话是瓷器居多,她扫了一眼,被一件韵味淡雅的粉彩瓷花瓶吸引了目光。
粉彩瓷是珐琅彩之外,清宫廷又一创烧的彩瓷。在烧好的胎釉上施含砷物的粉底,涂上颜料后用笔洗开描绘的一类瓷器。
顾长溪看中的这件粉彩瓷白釉底,瓶身丰满浑圆,直颈微撇,造型小巧可爱。瓶身绘了一副牡丹缠枝图,线条简单率直是正粉牡丹纹盘口瓶。这个花瓶釉质细腻光滑,看起来淡雅可人是典型雍正时期风格的经典之作。
“买了。”身后传来秦泽的声音,只要是顾长溪目光落了三秒之久的东西他都想买下来送给她。
顾长溪放下瓶子,看了眼标签——雅斋李三道。
目光往旁边扫去,连着好几件清朝时期的瓷器都是雅斋李三道送来拍卖的。正在这时,李会长带着一个老人走过来掌眼,一见秦泽和顾长溪也站在那里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在商言商他还是打着笑脸呵呵笑:“秦少又对瓷器感兴趣了?”他拿起刚才顾长溪看的那见粉彩瓷对身旁的老人说:“王书记,看看这件瓷器,刚入手的清雍真品”
王书记细细看了起来,对这件粉彩瓷赞不绝口。
顾长溪目光落在瓶底书款,见上面书着青花“大清雍正年制”的楷书落款。见她盯着落款瞧,李会长哼笑:“这绘图构造层次清晰,绘画精细,渲染手法成熟浓厚。”他指着瓶身的牡丹图有些得意:“瞧这牡丹花的叶子连阴阳向背、花苞含英的先后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王书记眼神亮了亮,显然被他说动了:“这粉彩瓷色彩柔和,皴染层次多;器底绘青花笔、锭和如意;纹饰明显疏朗、规整标准的“过枝”技法啊。这雍正年制的粉彩瓷可谓放在故宫里收藏也不为过,李会长怎么会收这么多?”
李会长哈哈一笑:“这一共八件瓷器都是我从民间收上来的,那家早些年有老人是瓷器爱好者。这不老人过世,败家儿孙为了争家产倒是便宜我这搞古玩的人了。”
王书记看着灯光下的粉彩瓷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些瓷器都是真品。”
看着王书记心动,李会长有心送个人情。于是笑着道:“王书记喜欢就拿回家插花吧。”
王书记一听当即摆手拒绝,李会长是个人精他想送出去的东西岂能送不出去。哪想一番推却之后王书记还是不要,并扬言要是喜欢的话会拍卖下来这也是为国家慈善基业做贡献。
李会长全部过只好作罢,想着王书记要拍卖那就拍卖吧,到时候自己出钱买下来就是了。这么一想,又有些肉痛,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他特别肉痛那些即将散出去的毛爷爷!
王书记刚走,李会长见顾长溪和秦泽还站在这里。
因为顾长溪穿的王子服,又带着礼帽,李会长以为她是个男生。就笑着说:“小兄弟喜欢这些粉彩瓷,秦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喜欢开个价,合适我就走给你。”
顾长溪挑眉,他们看起来很蠢?很适合被宰?
基于不作不死的真理,顾长溪决定让眼前这个作死的李会长去死一死。
她抬起眼尾,唇边挂着淡笑,她周身气度不由让李会长愣住。顾长溪拿指点着瓷器:“多少钱?”
李会长愣过之后心喜,伸出一根手指头连晃了两下。
顾长溪挑唇笑,一百万,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李会长笑的豁达:“怎么样,这个价格可是亲友价。”
顾长溪垂下眼帘,淡道:“一千。”
李会长怒气冲冲:“小兄弟可真会开玩笑。”
顾长溪平静哂笑,点着瓶身的花纹笑:“此物价值一千,却因绘师画技。”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传到众人耳里纷纷引起了注意力。
王书记也走了回来,见顾长溪眸色凉冷的样子,心中有些惊疑:“这位小友,此物难道”
顾长溪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从来没有朋友。”这话噎的王书记表情像便秘一样,但碍于这么多人又不好发作。他表情不太好,但真是爱极了这件正粉牡丹纹盘口瓶。听顾长溪刚才的语气,很明显她看出了这件瓷器造假的地方。
于是他压制了怒气,温和道:“那请您给大家科普下,这件瓷器的来历?”
“哼,既然这样,我倒要看看你这闹摊是什么意思?”李会长语气很冷,面若寒霜:“这几件瓷器都是经过专家鉴定,明明白白的盖上了我雅斋的款,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怕不好像众位专家交代。”
这话说出来,周围窃窃私语的讨论声都安静下来。李会长很有自信,他卖出去的瓷器可从来没出过纰漏。况且作为古玩行行会的会长,今天要是任由这小子胡乱说话,以后他还怎么在古玩界立足?
大家都认识李会长,但对于穿王子服的顾长溪却觉得陌生。
有好事者多看了两人,忽然指着她大叫起来:“你你是顾长溪,那个考古界的天才。”
大家吃惊,纷纷向她看去。
顾长溪的大名如雷贯耳,但她不是妹子吗?这面前的人明明是个绝色优雅的小哥啊?
严戚端着红酒杯走了过来,笑言道:“大家猜得不错,这位正是考古界惊才绝艳的天才顾长溪,顾专家。”他含笑环视四周:“顾专家是我特意请来掌眼的。”
大家哗然,在这里的众人哪一个都是风头两无的人物。
但和顾长溪的成名史一比显然是个渣,毕竟顾长溪的年纪和她的所作所为无论实在那个专业都没有比之更出色的人物。
人们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很想知道她啪啪啪打脸雅斋李三道的结果。大家热热闹闹地站在那里,谣言四起听的李三道心里冒火。
他咬牙切齿:“好,很好,我倒是洗耳恭听,看看顾专家有何说法。”
“仿品。”顾长溪闲适从容,这份淡然的气度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相信她的话。更别说她曾经挖掘发表了那么多可以媲美正史的文献资料;前不久还有个大学教授在古代课的时候引用了她论文中的段落,点名扬言这份论文上述的古代文学资料连他都甘拜下风。
这是件赝品,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议论纷纷的声音惹的李三道面如玄铁,他冷笑:“顾长溪说话要斟酌说,古玩界的圈子不好混!”
这隐隐有威胁的意思在里头,秦泽站在一旁,神色傲然:“李会长,古玩界好不好混轮不到你来说话。”
李三道怒火中烧,却也不得不承认秦泽说的话。他瞳孔一缩,心里生了一股退怯之意。不会吧,何东那小子的手艺一直是大师级别的,从来没出过差错。就连他也看不出来问题的瓷器,他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个半大孩子能看出来。
李三道冷笑:“秦少家底别说考古行,就是在政坛也是说一不二的。既然秦少要为眼前这位正名,那我也无话可说。”他用眼色示意收下把这几件粉彩瓷收起来,不管能不能看出来,他现在是众矢之的得给自己想个全身而退的法子。
他这么一说,大家看向顾长溪的目光不免有些隐晦。
似乎也觉得顾长溪成名有些蹊跷,况且李三道卖的瓷器从来没出过差错,这样一来,大家又拿不准注意。
说来也好笑,本来只是一句话的事儿,结果引起了路人甲的围观。
众目睽睽之下,似乎这些事情成了路人甲的私事,而他们这些当事者则成了赶鸭子上架的玩笑。气氛变化的尴尬,顾长溪始终淡然而立,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噤若寒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震慑住了众人,顾长溪才收回目光,淡淡道:“此物画工构图的技艺很高明,连古物的光晕都做得分毫不差。可惜”她拿起粉彩瓷,让底部的青花落款展示在众人眼前:“器底绘的青花笔却是败笔。”
听她这样说,众人仔细看去,没看出什么不对。
有心急的直接开口:“顾专家,你就说说这倒地哪里不对?”“就是,就是,搞得我们都糊涂了。这雍正粉彩官窑器多数有“大清雍正年制”两行六字楷书款嘛。”
顾长溪斜斜地撇起眼角,所有人都噤声,她这才开口道:“康熙帝喜董其昌,乾隆帝重赵,而雍正书坛则呈现出竞相峥嵘,兼而有之的特征。”这话一出所有人更糊涂了,这瓷器和书法有一毛钱的关系嘛。
李三道忽然白了脸,顾长溪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冷道:“古时楷书追习晋唐宋人笔墨精神,而这个落款行书俊健洒脱却出规入矩少了古人的流滑洒脱,是当代的仿品”
第六十七章()
听她娓娓道来的真相,周围的人都感慨叹服。里里外外的人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上前拿着瓷器查看,王书记一脸赞赏地看着顾长溪:“早就听闻顾专家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顾长溪神情淡然地嗯了一声,这淡定优雅的样子让其他人一愣。所有人恍然大悟过来,瞬间觉得她好玩儿,这顶天立地又坦然若之的自豪感咋这么萌呢?
秦泽站在她身旁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喜欢看顾长溪自信凯凯而谈的模样,她清冷、她淡雅,她如星辰般耀眼。
她不知道她桀骜自信的样子有多诱人着迷,她就像一掬炽热的阳光毫无防备的照进了他的心底,从此是再也不熄灭的燎原之火。
顾长溪被他温柔的目光瞧的眉头一皱,甫一抬头却见秦泽冲自己灿烂一笑。
她垂下眼睫,淡淡睨着他手指上淤青,秦泽这货却打蛇上棍,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嘤嘤嘤的求安慰。
这个二货!
顾长溪腹诽!
李三道和手下的伙计抱着瓷器灰溜溜的离开,他目光愤然地往回瞪了一眼,却见顾长溪目光冷然的凝视过来。他心中一紧,连忙收回目光缩颈而逃。
严戚笑盈盈地走了过来,目光若有所思的说道:“多谢你今天掌眼,若不然这批高仿的瓷器流露出去可真是造了孽障。”
秦泽挑眉:“孽障?严总每天都在策马奔腾,可瞧不出还是个佛教信徒。”
严戚翘唇,眸中流露出一丝邪魅狂娟的气势:“准确来说我是个狂热的爱国主义者。”
秦泽刚切了一声,灯光忽然熄灭,这是慈善晚上开始的节奏。
在严戚表示今晚的每一件拍卖品都会经过顾长溪掌眼之后,所有人才表示放心。今晚拍卖所得的全部资金,将会悉数捐赠给山区去建希望小学。
晚会结束之后,秦泽开车送顾长溪回去。
“雅斋的加工作坊在哪里?”
秦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顾长溪在问话。
他将安全带给她系上之后,才笑着说:“对造假的人感兴趣?”
顾长溪点头,秦泽直接转过方向盘朝东边开去。开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秦泽把车停在一座山脚之下笑眯眯地转头对顾长溪说:“王子殿下,接下来请允许你忠诚的骑士背你上山。”
顾长溪撇了他一眼,自顾自的下了车:“带路。”
秦泽抽抽嘴角,白天不都还认真合作的玩cosplay来着嘛,怎么到了晚上又恢复高冷的样子了?真是一点也不好玩!
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带着顾长溪往山上走去。
山上有一座民房就是李三道作假的地方,漆黑崎岖的山路对两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没用半小时就从山脚爬到了山顶,夜色漆黑,风偶尔吹开乌云才有几缕月光洒了下来。
顾长溪凝神倾听,隐约能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秦泽撩眼吹了声口哨:“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正赶上点子。”说着伸手要拉着顾长溪往那边走去,顾长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秦泽表情非常无辜:“前面在打架,人家好怕怕。”
顾长溪满头黑线,觉得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
两人悄无声息的挨近那边,夜色之中,顾长溪能清楚的瞧见李三道带着七八个人把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男人按在地上揍。那男人蜷缩在地上用双手抱着脑袋,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