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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肴记-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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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家的老三,听说是庶出,性子有些不好说。听说人挺聪明,也读了一些书,但是却没有像他两个哥哥一样下场,反而被冯汤送去习武了。离京十多年,也是近几年才回的汴京。

    听说冯汤特别宠他的这个小儿子,将人送出去,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冯耀兴却是苦笑一声,他们家的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有心打探,总能打探出一二来。

    而且,这两年老三在外面,实在低调的过了头。他越是这样,越能引发一些人探究的兴趣。

    比如,云国公世子。

    “直说了吧!我并不是太相信冯大爷的话。您是冯家嫡子,犯不着为了兄弟之间的那点小事,跟我这么个敌人结盟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冯大爷若是不跟小妇人交个实底,那么,咱们的这番谈话,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说着,她便起身,一副要走人的模样。

    冯耀兴太奇怪,周佳瑶设身处地的替他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他与自己老子,兄弟作对的好处。

    合作是要有合作的态度的,冯耀兴什么都不说,拿自己当傻子,那她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去了。

    冯耀兴连忙也身,冲着屏风那头道:“且慢!”

    周佳瑶没动。

    冯耀兴松了一口气,才道:“世子夫人请坐,在下既是想合作,自然也是带着诚意来的。”

    周佳瑶听了这话,就又坐了回去,“冯大爷,小妇人时间不多,不能久留,还请直言吧!”

    冯耀兴咬了咬牙,踌躇了半天,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道:“原本就算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快,也不是什么大事。五个手指头有长有短,都是血亲骨肉,有什么过不去的?但是如今眼见着父亲和三弟行事越来越不妥当,我这个冯家长子,却是毫无办法!”

    正所谓,天地君亲师。

    冯耀兴自幼学的便是儒家之道,这种观念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当他知道了父亲的秘密以后,才会坐立难安,夜不能寐。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或许正是因为他这份潜意识里的谨慎,才会造就他不钻营,不温不火的性子。

    冯汤对他这一点,很是看不上。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谨慎,或许冯家,还有生机。

    “冯大爷的意思是……”

    冯耀兴坐回去,神色难掩疲惫。

    “那麻氏,是苗疆一带有名的制蛊人。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本朝律法之中,早已将蛊法列为禁令,与制蛊人来往,是重罪。况且,这麻氏与冯家先人有旧,至于是哪个,我不得而知,事情要是追查起来,只怕牵涉甚广。”

    “先人?”周佳瑶一愣,紧接着问道:“冯大爷是不是记错了,那麻氏不过三十多岁,怎么会与冯家先人有旧?”

    冯耀兴听了这话,也愣住了,三十多岁?不是七旬老妪吗?

    “手下人打探来的,说那人是七旬老妪!”他的口气有些急,声音也略微大了一声。

    周佳瑶觉得,他这个反应倒是挺自然的,只是,为何她会说麻氏是位七旬老妪呢!

    难道说如今找上门来的麻氏,并非当年救郡主的那个麻氏?还是冯耀兴所言之人,跟自己知道的不是同一人?

    又或许是两个人,只是同姓?

    “冯大爷的消息,或许有误!”周佳瑶想了想,把当年麻氏相救郡主一事说了,“府中有侍奉郡主的老人,认得那人就是当年的麻氏!”

    冯耀兴的脸色很难看,手下人费尽心思查来的线索,莫不是是假的?老三好本事,倒是把身边的人都收服了。

    若是那人真是三十岁,那么家里与她有旧的,又是哪一个?

    冯耀兴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那个庶弟,野心向来不小。虽然这么些年来,他没怎么露过面,但是该谋划的,他一样都没落下。我听他的意思,怕是要派人去南边,要对世子动手。”

    周佳瑶心里咯噔一下子,冯耀兴连这个都说了,怕是所言非虚。

    她故作轻松,“冯大爷,小妇人有一事不明,还请您解惑。”

    冯耀兴想了想,道:“世子夫人请说。”

    “我家世子,乃平南王郡主之子,平南王的外孙。算起来,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外侄孙。你们冯家,到底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三番五次的要置他于死地?”

    这个……

    冯耀兴的舌头像打结了似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是冯家少有的厚道人,站在道德的线上看这件事,自然也知道家人的做法是极不妥当的。但当儿子的,哪儿有说父亲不是的?况且朝堂之上,明争暗斗,阴谋手道,本就是寻常之事。

    可是周佳瑶问得太直白,他实在无法坦荡的回答。

    “冯大爷不觉得奇怪吗?冯氏,也就是令妹,她是深宅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有了心魔想要除掉世子,倒也罢了!令尊贵为中书侍郎,绝非泛泛之辈,怎么也会如此短视,做这样糊涂的事呢?就算他宠闺女,也不是这么个宠法吧?”

    冯耀兴愣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冯大爷或许该再想想。至于令弟派人去南方一事,只怕也没那么简单!”想要自保,也该有些本事才对。冯耀兴以为说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消息,就能保持中立,也未免太天真了。

    冯耀兴苦笑,他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好像,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父亲。他埋头苦读,为的是父亲的赞赏,为的是能为冯家挣得一份荣光!

    但父亲是怎么说的?

    心慈手软,悲天悯人,难成丈夫。

    父亲的话,又何尝不是对的?

    冯耀兴轻叹了一声,“如此,还望世子夫人多加小心。”看来他得想个办法,与父亲谈一次。

    冯耀兴从暗门离开。

    不一会儿,冯大?奶奶郭氏走了进来。

    下人们撤去屏风。

    周佳瑶与郭氏闲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红衣护着周佳瑶与段氏汇合,直到周佳瑶坐上了轿子,二人才是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一步,走得太冒险了,若是那冯家人真存了什么害人的心思,可怎么好?

第六百九十一章 遗言

    周佳瑶坐在轿子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的情绪也跟着轿子一摇一摆的节奏起起伏伏着,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冷的寒潭里似的,一点温度也没有。

    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冯氏是深宅妇人,即便她为了争宠,为了儿子的前程,敢对郡主下手。

    但是冯汤呢!他可是老谋深算之人,人生起起伏伏的,仕途也是几经波折。从意气风发的官场中坚力量,到受冤被废黜出京,再到后来的沉寂,复起。

    冯汤并非是个简单的人物,光看他这半生的起起落落就知道,此人心智坚毅,能屈能伸。换句话说,冯汤就是只老狐狸,既能装得了大爷,也能装得了孙子。

    这样一个人,知道女儿要动手对付天家的骨肉,不但不出面拦着,反而暗中相帮。

    难不成他是老糊涂了?尽敢做这种以下犯上之事!

    还是,这本就是有人授意他做的?

    授意……

    授意!

    周佳瑶脑袋嗡嗡的,想到这两个字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冯家和王家的关系。

    难不成,郡主的死因,与王家也有关系?

    她的心里乱成一团,想着自己或许该回家一趟,与祖母打探一下当年的旧事。

    正在这时,轿子突然剧烈的歪了一下,周佳瑶身子猛的晃了两下,她连忙扶着轿子两旁的框架,稳住身子。

    就在这时,轿子被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周佳瑶问道:“出什么事了?”

    段氏就在轿窗旁,连忙凑过来道:“一个瞎眼的老婆子突然冲了出来,轿夫怕撞到人,就躲了一下。夫人,没事吧?”

    这时红衣已经上前去查看那老妇人的情况了。

    自打周佳瑶生辰那日出了遇袭的事情以后,周佳瑶身边的人个个儿都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平时园子里进一个眼生点的下人,都要提防半天,一个个跟盯着特?务的密探似的,瞧着谁都不像好人。

    段氏站在轿窗边上,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瞧,隔着帘子与周佳瑶道:“红衣姑娘过去了,夫人且安心。红衣姑娘最是聪明,她不会被糊弄的,要是有人敢行欺诈之事,红衣姑娘妥妥的让他们吃一顿排头。”

    段氏口中所说的欺诈之事,说白了就是后世的碰瓷儿。

    听闻街上已经发生过好几起了,专有老弱妇孺打着被撞的旗号,在街上做这等无本买卖。只是这些人也是看人下菜碟,不是什么人都敢欺的。他们专门挑那些身无官职,大富不足,小富有余的人家下手,等对方的车马一过来,便算好时机冲过去,谁是谁非,一时间还真就说不清楚。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情一旦闹出来,免不得要对峙一回,更有甚者,怕是还要报官。寻常人家,谁愿意为了这点小事闹到公堂上去?有些人还是外地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几两银子就能了结的事情,谁愿意经官?那些混混正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所以才会变本加厉,越加猖狂。十次里,倒是有七八次都能得手。

    这瞎眼婆子来得蹊跷,段氏首先想到的,便是街上无赖在行欺诈之事。

    不过,他们这次可走眼了!

    要是他们真敢这般行事,非拿着世子的帖子去报官不可。

    周佳瑶静静的坐在轿子里,等着红衣那边的消息。

    鼻翼间,却突然闻到一股腥气。

    接着她只觉得眼前有一抹金光闪过,那金光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一般,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周佳瑶正觉得诧异,心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可此时红毛的声音却在她脑海中响起,只道:“主人,方才那抹金光乃是蛊虫,定是先前那人发现了之前的蛊虫有异,又来害你了!”

    她这是被人下了蛊了?

    周佳瑶心里有些发慌,毕竟自己经历过太多不科学的事情,这蛊虫一事,她也是亲眼所见,想起那些中蛊人的惨状,心里自是发毛。

    她与红毛有血契之约,她心中所想之事,红毛都能感应得到。

    “主人莫慌,天下害人的蛊虫皆是邪?祟之物。主人有仙府在手,身体又受灵泉的洗涤,那蛊虫即便再厉害,也害你不得。只怕那害人之人,这次要失算了……”

    红毛似懂非懂,只知道那蛊虫虽是害人的东西,但是却害不得自家主子。而金色的蛊虫,一般都是用制蛊人的心头血养出来的,算得上是制蛊人的本命蛊虫。此虫一旦养成,全身金黄,但是眼睛却是通红的。蛊虫的命,便是制蛊人的命,虫子若是死了,制蛊人也活不得,同样如果制蛊人死了,蛊虫的结局也是一样的。

    周佳瑶从红毛那里,断断续续的知道了这些情况,心里稍安。

    这时,红衣已经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回到轿子旁了。

    “夫人,不是欺诈。”红衣一向话不多,在街上也不好说得太过详细,所以当下只说了结果,细情却是要回去后再禀的。

    周佳瑶点了点头,吩咐道:“回吧!”

    轿子这才重新被抬了起来,稳稳的往郡主府去了。

    周佳瑶在轿厅下了轿,先是回到内室洗漱,更衣。

    周佳瑶一向不喜欢丫头们服侍自己更衣洗漱,这种事相对私密,她宁愿自己动手。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今天的事。

    今日去见冯家大爷一事,她是瞒着人的,眼下冯氏中风,她最应该防着的人,就是云霆雷。

    这个人,就像是盘踞在暗处的一条毒蛇,随时吐着芯子,准备扑出来,用他的毒牙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现在他卸了差事,整天待在家里,想要做什么,时间倒是有的是。

    周佳瑶也是怕他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给他找了点事儿做,让人从中周旋,使得云霆雷往日里关系不错的同僚找上门来,叫他出去吃酒了。

    正因为云霆雷不在家,周佳瑶才能脱身,云霆雷手下的几个草包,还是很好对付的。

    “红毛,那什么本命蛊,在我身体里吗?”

    与此同时,一个幽暗的院落里,最西边的一间厢房中,麻双环双腿盘膝坐在床?上,她全身大汗淋漓,脸上是非常痛苦的表情。

    麻悠儿在一旁看着,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麻双环才睁开了眼睛。一直关注着麻双环情况的麻悠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紧张的盯着她看,“姑姑,怎么样?”

    麻双环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麻悠儿大惊,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姑姑,怎么样?”姑姑的阳寿本就所剩无几,她为了承诺,已经舍了命去,若是不能完成心中所想,只怕会抱憾终身,死也难瞑目。

    只要一想到这个,麻悠儿心里就恨得要死!到底那个让姑姑又爱又恨的人是谁?麻家的女儿,本就命苦,短短的一生要背负的东西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可恨那人,居然伤姑姑至此,临死居然还让姑姑还他两条命!

    麻双环此时还是那副年轻的样子,但若细看,就能看到她眼中的灰败之色,已经是一个濒死之人才会有的。

    麻双环缓了好一会儿,方觉得自己的气息又缓了过来。

    麻悠儿慢慢的扶起她,问道:“姑姑,您的本命蛊,可安家了?”这是她们麻家的土话,意思就是问她种蛊成功了没有!

    下蛊也不是什么容易事,越高级的蛊虫,越是需要极大的功力。寻常的毒蛊,只需要下到饮食中就能达到目的。而本命蛊,则需要用巫?咒来驱使,相当耗神。

    不到万不得已,生命即逝时,谁也不会轻易祭出本命蛊去害人!

    这是害人害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术。

    麻双环点了点头。

    麻悠儿虽然知道姑姑的本命蛊安家成功了,但是心里却是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明日便是姑姑的大限之日。按道理,麻家人,若不是横死,没有在外面坐化的。但是姑姑早有交待,她死后,不回家乡的深山安葬,反而特意嘱咐过自己,要火葬,然后要将她葬到某一处。

    也许,那人也葬在那里吧!

    今生姑姑得不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死后却想要离他近一点。

    麻悠儿不种感情,却不忍让姑姑失望,所以同意了。

    “悠儿,跪下!”麻双环的气息已经稳了下来,但是心神损耗太大,加上元寿将近,她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弱,声音也很小。

    麻家有传统,世代都是女子家主。家主预感到大限将至时,将会指定下一位家主的人选。

    麻家已经渐渐落寞,早些年因为掺和了一些江湖事,家族的血脉已经稀薄了不少。原本麻双环是还有一个妹妹的,但是她晕个妹妹的蛊术一般,而且多年来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所以家主之位,只能往下传。

    麻家女子学制蛊,男子则是打理家族中的庶务,负责繁衍生息,延续麻家血脉。

    麻悠儿是麻家年轻一代的女子之中,制蛊天分最高的一个人,麻双环早就已经属意她接自己的班。

    麻悠儿也知道到了关键时刻,就顺从的跪了下来。

    身为麻家女子,生来就担着麻家的使命和责任,谁也逃不脱,谁也躲不掉。

    麻双环瞧着麻悠儿,心里既是欣慰,又是酸楚。

    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拿这个侄女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可是麻家的女儿,都是苦命人,如果可以,她宁愿麻家以后,再无女子出世。

    “姑姑是个不认命的,早年也争过,也反过。可是我争得过家族长老,却争不过命运,反得过麻家的家规,却反不过天道!”

    这几句,简直就是麻双环这短短三十几年的生平。

    麻悠儿抬头,看着麻双环的脸,心中酸楚不已。

    麻家的媳妇,不受待见,都只是生育的工具而已。

    有的人,甚至都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是谁。

    她从小,就是姑姑带大的,在麻悠儿心中,姑姑与她母亲无异。

    “姑姑……”一想到明天起,自己与姑姑便是阴阳两隔,再无相见之时,麻悠儿的泪便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麻双环轻轻的帮她拭泪,“傻丫头,你哭什么?忘记姑姑对你说的话了?做麻家的女儿,心肠要硬些,日子才好过。”

    “是!”麻悠儿强忍悲痛,点头应着。

    麻双悠倔强了一辈子,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恨、怨、爱,不甘,委屈,也都化成了烟。

    人死如灯灭,到了这一刻,她方觉得,其实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大概一辈子的执念就要实现了,她居然觉得轻松了不少,心里居然有了几分欢喜。

    “悠儿……”

    “是!”

    麻双环只道:“你的制蛊术,是我亲自教的。从小到大,你都没让我失望过,姑姑还是那句话,在蛊术方面,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但是,有些话,姑姑还是想嘱咐你几句。”

    “姑姑,您说。”

    麻双环咳了两声。

    麻悠儿紧张的跪行了两步,一脸的焦急之色。

    麻双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姑姑以前就跟你说过,天道不可违。呵,说起来,这个道理也是我最近几年才懂得的。姑姑还是要跟你说几句,麻家的女儿,命苦,情这个字,万万动不得。”

    她这一辈子,过得比麻家任何女子都还要苦上几分,就是因为情字!

    若非当年那个白衣男子一下了撞进了她的心里,她又何苦放着自在人不做,非要昧着良心去害与自己无怨无仇之人呢!

    麻家蛊女,这般一本正经的讲良心,是不是非常可笑?

    “悠儿,你要记住,守住本心,是麻家女子最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能做到不伤人命,就尽量不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命,特别是不能用蛊去害人!”

    麻悠儿知道,姑姑一直想改变麻家女子的命运,她这一生,只害过两个人,过全都不是出自本心。

    “是,悠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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