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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明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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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样,是膏腴荒淫之徒。

    田虎也知道阿姊因为他们过世母亲的关系,时常出入学宫,有些见识是他不能领会的,所以等她气消了些,才讷讷地说道:“那三日后的狩猎,吾等还去么?”

    “去,当然要去。”

    田葳恨恨地合上了竹简:“父亲乃是齐国大功臣,近年来却饱受大王猜忌,小人中伤。如今他在外领兵,你我就得参与交游,不然准保让人告诉大王、太后,说安平君的儿女眼中无人,连太子的邀请都不理会。”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一切犀利的言辞,只限于府内,只限于家人,一旦到了外面,她立刻会缄默其口,为自己披上一层伪装,与同龄少女们说说笑笑,听她们讲那些无聊的宫廷杂谈,里闾趣事,抬头看着的,却是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雄鹰……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质子府内,长安君也接到了一份邀请……

    “太子请吾等去狩猎?”

    齐宫谒者后胜道:“这是每年例行的夏苗,届时临淄公子公孙、封君子女都会到场,长安君一定要去。对了,还要带上淄水营那一百勇士,围猎时,可少不了要他们出力。”

    “正好。”

    明月也来者不拒,笑道:“谒者还记得那日在宫内,我与匡梁将军打的赌么?如今酒已酿好,到时便带上,狩猎完后,便就着炙肉野味,请诸位痛饮!不知猎场在哪?”

    “营丘。”后胜笑道:“在姜齐的故都,营丘。”

第74章 少女怀春() 
PS:这两天有点事情,现在忙完了,明天起恢复正常更新。另外,起点后宫老司机普祥真人新书《范进的平凡生活》,七月最近也追得忘乎所以,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收藏看看。

    ……

    此次营丘狩猎,名义上是为远道而来的长安君接风洗尘,除了受太子邀请的齐国亲贵外,还有许多官宦之家的青年女子随自己的父、兄同行,这是一年的时光里,她们为数不多的外出机会。

    作为安平君长女,哪怕父亲不在国都,田葭也不能例外,四月十二日这一天,她天未亮就起身穿好服制,让弟弟田虎带着私属武贲们在前开道,在临淄北门与宫内的大队人马汇合。

    虽然只是司空见惯的北郊狩猎,但毕竟是齐国太子出面组织的,故而依然极有排场。掀开车厢的帷幕,田葭但见车马辚辚,宫人成排,怕是有数千人之多。

    “阿姊,快看,那就是长安君的猎队!”

    田虎眼尖,不多时便大呼小叫起来。

    田葭眯着眼看过去,因为人头攒动,她根本没机会看到那长安君的队伍,只是隐隐瞧见一面赵国的白色旗帜迎风猎猎飘扬,夹杂在齐国各家里,恍如秋天满山黄色里落下的一枚雪花,但稍纵即逝,被淹没其中。

    “赵氏以白帝少昊为祖,又邯郸为殷之故地,故而效仿殷人,色尚白……”默默念叨着这句话,田葭拉上了帷幕,一行人出临淄北门,直趋营丘。

    营丘位于临淄东北郊二十里外,这里虽然是姜姓齐国最早的一个都城,但早已废弃,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邑。营丘小邑与临淄之间隔着营丘山,山东临淄河,地势高亢突兀,此山方圆百里被田氏圈地,当做王室狩猎的围场,故而人烟稀少,动物繁衍密集。

    猎场早在三日前就由后胜安排妥当了,正是依营丘山而成,山上翠柏苍松繁盛,沿山下淄水一带的草坪上,早已搭好了无数的营帐,五彩缤纷,颇为壮观。

    齐国太子建的大帐居于正中,用红黑相间的葛布织成,又用几乎全紫的丝绸帷幔包围,恰如一个奢华的小宫殿。其余各家的营帐按照等级大小围于四周,拥得紫帐如百鸟朝凤一般,田葭瞥见,那长安君的素白旗帜,便是开进了靠近紫帐的某处。

    贵族女子们的营地在东南濒水一角,最为僻静安全,田葭刚到没多久,就被齐国的长公主等邀约过去了。

    “安平君不在,妹妹也当多入宫来才是,王后可一直在念叨你。”

    齐王与君王后长女名为田葳,她长得与君王后颇有几分相似,不但眉宇之间的那几分慈眉善目象足七八分,甚至连君王后的心思深沉也学到了一二分。

    田葳虽说是长公主,其实只比田葭大两岁,两年前刚刚行过及笄礼,十八岁正是最女子最娇艳的时刻,哪怕她容貌平平,但一番精心打扮后也足以让一般男人挪不开眼睛。

    因为知道长公主对自己的容貌有些自卑,天生丽质的田葭便特地不着一点妆容,不敢抢公主的风头。几年前父亲被齐王猜忌,处处遇挫,聪慧的她看在眼里,早就学会了韬光养晦。

    至于齐国宫殿,虽然君王后号称“视她为己出”,还要封她为公主,但田葭却对那个地方甚是惶恐,她本性恣意而为,可一旦入了宫,坐在君王后和公主们的面前,却好似被捆了十余道绳索一般,十分不自在,步步留意,唯恐行差踏错,便会连累父亲。

    除了君王后嫡出的长公主外,还有几位庶出的公主,都是十多岁上下,其中三公主田蕤性格天真烂漫,与田葭关系最好,一上来就挽着她的胳膊,与她说话,亦或是宫苑里的小鹿产仔了,又或是她从女官处得到的两只蚕宝宝结茧了……

    她叽叽喳喳地说道:“女官说了,只要将蚕儿结的茧交到暴室去,织工们便能用它们,为我织出一身漂亮的深衣出来。”

    田葭笑着应诺,心里却暗叹,这位公主是真不知道,她身上这件丝绸深衣,需要用到的蚕茧,怕有上百之多么?那区区两只小蚕根本不顶事,而是在她们来游猎玩耍时,无数同龄采桑女含辛茹苦养蚕抽丝剥茧得来的……

    她当然不会笨到将事实说出来扫兴,与她聊了几句,便缄默地呆在一旁,听公主和陆续过来的贵女们谈天说地,同时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打哈欠。

    不多时,自矜身份的长公主便下去歇息了,但其他因齐王生病,已经许久没出临淄来游玩的公主贵女们都有些兴奋,二八年华的少女们没了长公主镇着,顿时放松了心情。

    哪个少女不怀春?很快她们就把话题扯到各自的婚娶上去了。

    长公主的婚事,自然是重中之重,据说近来齐王与君王后正在张罗她的婚事,但却不知道她会嫁给哪位大王、公子。她们僻居深宫,没什么见识,更不太清楚当下列国君王公子的情形,便在三公主田蕤的怂恿下,请田葭来说说看。

    被公主贵女们推来攮去之下,田葭不得已,只好分析道:“燕国是绝不可能的,故而长公主所嫁,无非是楚韩赵魏秦五国。小女又听说,秦王稷年过六旬,他的太子两年前刚刚死在魏国,如今国内未立太子,就算立,太子也三四十了,长公主总不能嫁给公孙吧?故而秦不可能。”

    “韩国素来弱小,又才死了国君没几年,如今韩国太后不过三十多,韩王仅有十岁,以一女子承一弱主,非齐佳偶,故而韩国也不可能。”

    “楚王横年迈,身体又不好,虽然楚国太子二十余岁,正是婚配的年纪,但他人在秦国咸阳做人质,故而楚亦不可能。”

    “除此之外,便是魏、赵了,魏国太子午年纪合适。赵王丹也还没迎娶夫人,考虑到我齐国接纳了长安君作为人质,长公主要嫁的,兴许是赵王……”

    “阿姊说的有道理。”田蕤满脸佩服。

    接下来,她们又聊起了这次狩猎的事。

    要知道,在齐国,男女之防并不严格,狩猎除了演武嬉闹外,很大的一项功用就是给青年贵族男女们一个相亲的机会,封君将相家的男儿用手里的弓矢,在躲在帷幕内观看的少女面前表现自己,赢得她们的芳心。少女们也会暗暗挑中自己中意的男子,采集香草,放在囊内送给他们,以达到“折芳馨兮遗所思”的含义。

    这一来一回,若是两家门户相当,一桩姻缘便差不多成了,若是不成,也会有刚烈的少男少女做出淫奔野合的事情来,毕竟连当今齐王和君王后,也是通过“淫奔”才结合的。

    齐国民风开放,不忌欢爱,民间女子尚未成家却已经生了好几个没爹孩子的事司空见惯,这种事情在齐人眼里算不了什么。

    对于贵族少女们亦然,对异性的爱慕,是不用避讳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战国是崇尚阳刚的时代,但凡有射御骑术出众表现者,都是少女人瞩目的对象。

    所以,明天谁能在狩猎里拔得头筹,便是她们们争论的重点,或说是匡梁将军,或说是安平君家的田虎……

    “听说那赵国的长安君也来了?”这时候有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将话题带偏了。

    少女们开始激动地谈论起与长安君有关的事情来,近一个月里,临淄城里,可全是跟他有关的传闻,比如数言黜貂勃,比如宴饮上与将军匡梁的赌斗,他真的能酿造出能灌倒匡梁的烈酒么?

    那个赵国公子的到来,给看腻了临淄风物的贵族少女们带来了许多新鲜感,她们都很期盼明天的狩猎场上,能一睹长安君风采。

    田葭却对那个整日只知道酿酒的新邻居,没什么兴趣,她只希望这场无聊的狩猎早点结束,到时候,她又能混入稷下学宫,看英杰们争论驳辩了,那可比在这里干巴巴地坐着,亦或是看男人们屠杀猎物有趣多了。

    看着身旁众人,她不由暗叹:“临淄真是泾渭分明,天下最聪慧的集中在稷门外,天下最骄奢愚昧的人,却都簇拥于此,不知道去吸纳一点聪明气,我偏偏落入其中……”

    ……

    不论是期盼还是冷淡,次日破晓匆匆到来,一大早,在这群绿衣黄裳的贵女裹挟下,田葭挤在她们中间,来到了太子建紫帐两侧的高台上。

    随着主持这场狩猎的太子颔首示意,滕更便点燃了燎火,清了清嗓子,让参加围猎的众人上前来拜见太子,进行祭祀后正式开始围猎。

    众人依次入场,台上少女们恰好能一目了然,她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对着那些人指指点点。

    首先入场的是安平君家的田虎,少年面色稚嫩,却身材高大,所帅的私属却很少,仅有三四十人,比起其他动辄上百的猎队,少了许多,但众人都司空见惯了,安平君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出风头,想来他的儿子也是如此,田葭却是有些忧心,她很清楚,和低调的父亲不同,弟弟看似老实,可极爱争强好胜。

    接下来是匡梁,此人二十余岁,身材高大,驾一辆驷马大车,而他身后则是由其祖父匡章所建立,著名的齐国“文骑”。这批骑兵持矛,身上穿着染成赤红的皮甲,坐骑则披挂黑白花纹的马甲,远远看去好似斑马,华丽异样。文骑们甫一出场,顿时引发了阵阵欢呼,匡梁本人也高举长剑,向着贵族少女们观看的高台挥舞,似乎他的意中人就在其中。

    众女皆回头看来,而三公主田蕤口直心快,拉着田葭道:“我听闻,匡梁将军有意与安平君府结姻?”

    田葭心中生出一丝嫌恶,这是她最讨厌的话题,但面色如常,摇了摇头:“公主怕是听茬了。”

    而后稍稍推了一下田蕤,笑道:“公主快看罢,接下来,就轮到汝期盼已久的长安君了……”

    田蕤放目望去,却见营垒处烟尘滚滚,一行人缓缓奔来,素白色的旗帜猎猎飘扬。等他们走得近了,才看清带头的是一位玉面英俊的白甲君子,他身旁还有一位稚嫩的背剑少年,一位满脸傲气的黑马百夫,五十赵骑、十位游侠儿纷沓而至,队列整齐地步入属于他们的场地。

    这些赵人的气势,不比任何齐国猎队差,但高台上的少女们却没有为他欢呼,而是面面相觑起来。

    原来,这些赵人从长安君到底下的普通骑卒,均穿着袖口紧紧地密封在手腕上的窄袖短衣,肩上披着一件毛皮制作的半甲,下面则是长裤,用一条皮带紧紧地系住,弓袋系在腰带上,垂在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在胸前,箭尾朝右边,脚登皮靴,头发结成歪髻,长安君本人还戴有貂尾蝉蚊装饰的武冠,束金钩……

    在赵国已是司空见惯的装扮,但对于深受儒家熏陶的齐人而言,这样的穿着,就有些特立独行,甚至是大逆不道的意味了。

    不多会,却是旁边的匡梁处首先爆发了一阵无礼的大笑。

    笑罢,他指着赵人们,肆意地说道:“敢问长安君,汝等为何要着禽兽之服?”

第75章 胡服骑射() 
“敢问长安君,汝等赵人,为何要着禽兽之服?”

    匡梁此言极其无礼,引发了周围齐人的一阵哄笑,这句话也道出了他们的心声,虽然胡服骑射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但在齐国,依然视之为异端,临淄的宫廷内院,豪长之家,可没少对此加以嘲笑。

    长安君手下众人将此视为侮辱,顿时大怒,赵括握紧了弓,手摸到了箭羽上,鲁勾践更是瞋目,几欲拔剑出鞘……

    还是明月拦住了他们,让众人稍安勿躁,这匡梁是个坚定的反赵派,在公众场合三番五次挑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贸然起了冲突,反而让他得逞。

    明月便冷笑着反问道:“匡将军此言何意?若不解释清楚,恐怕是在刻意挑拨齐赵关系。”

    匡梁指了指自己身上传统的宽大袍服,又指着赵人身上的胡服,轻蔑地说道:“我听说过一句话,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如今长安君等弃诸夏之服而衣戎狄之裳,这不是着禽兽服,效禽兽行,是什么?”

    他又朝他身后的众人看了看,玩味地说道:“不过我也听说,赵地有诸多胡人,还有连续几代赵国君主娶胡女为妻妾,想来沾染戎狄之俗,也不足为怪。”

    言下之意,倒是在嘲笑赵国王室血缘杂乱了,民俗也如戎狄,此言再度引发了一阵大笑,高台上众贵女掩口而笑,太子建也乐不可支,赵人的脸色越来越铁青,这是赤裸裸的地域歧视啊。

    还是帮助太子建主持狩猎的齐国相邦王孙贾见情况不对,出言训斥道:“匡将军,慎言!”

    明月重重看了匡梁一眼,一言不发,下马上前,向主持这次狩猎的齐国太子建、王孙贾施礼:“太子,齐相,今日之事,有辱国之嫌,我请就此事,与匡将军辩上一辩!”

    王孙贾不希望事情闹大,想要化解,太子建却是个不嫌事大的,当即拍手道:“善,久闻长安君口才了得,今日便畅所欲言,匡将军,你也过来。”

    明月立在台下,扫了一眼这紫帐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的神情,知道今日若是不能挫一挫匡梁等人,恐怕会有辱国之耻,他往后在临淄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

    于是他便道:“深奥的大道理,想来匡将军也听不懂,我还是说一些先生能懂的吧。”

    匡梁也坐到了长安君的对面,看了一眼站在太子背后的老儒滕更,滕更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安心地说道:“那便要请长安君教教我,为何高贵的华夏贵胄,要穿禽兽戎狄之衣,难道还有何苦衷不成?”

    “很简单。”

    明月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说道:“尚书中有一句话,‘惟人万物之灵’。但人生来便比其他动物羸弱,无虎豹之雄,爪牙之利;亦无犀兕之甲,皮革之厚;更无鹿马之速,迅如飘风。如此弱小之辈,本当为虎豹所吞食,如今却遍布天下,树立城邑,兴旺繁衍,反倒能轻松猎杀虎豹,何也?”

    等周围叽叽喳喳议论一番后,他才说出了答案:“因为,人善于学习。上古先民,学习禽兽之长,铸刀兵剑戟为人之爪牙,剥动物甲胄为人之皮毛,驯牛马牲畜为人之坐骑。故而人虽一身孑然,却能皆有虎豹、犀兕、鹿马之长,如此,方能以芦苇之躯,披荆斩棘,开天辟地,卓然雄踞于万物之尊!”

    ……

    “原来人是靠着向禽兽学习,才成了万物之尊的……”

    这一番话简单易懂,连文盲都能理解,高台上的女眷,太子建左右的侍从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匡将军今日又说,戎狄乃豺狼禽兽,此言不错,但就算他们真是禽兽,却有其长处。”

    “赵国的情势与齐国不同,太原之北,代、云中、雁门等地,皆为胡族。在赵国有一句俗话,叫胡儿十岁能骑马,胡人之代马,上下山阪,出入溪涧,中国之马弗与也;胡人之骑,险道倾仄,且驰且射,中国之骑弗与也;胡人之士,饥餐肉渴饮酪,不惧风雨疲劳,能在马上奔袭千里,中国之士弗与也。以上三者,便是胡人的长处,若是我赵国依靠笨重的战车、辎重后勤长达数里的步卒,与胡人相斗,绝无胜算。”

    “故而我祖赵武灵王开天下之先,勇于变革,师胡长技以制胡,十年之内,以轻骑破中山,定三胡。于是武灵王之后,平常穿华服夏章,战时着胡服骑射,就成了赵国的传统。”

    “是故,匡将军说吾等着禽兽之衣,殊不知,他自己身上的兵器、甲胄,甚至还有车前的马,都是在向禽兽学习呢!这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么?不过这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耻辱的事,而是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必做之事。”

    长安君的口才比预想中更犀利,语言浅显,却极有逻辑,以极简单的东西来打比方,使得人人都能听懂,方才嗤笑赵人穿着的人仔细想想,才惊觉自己身上穿的,脚下踩的,竟都是人向禽兽学习的结果?脸色发红之余,也觉得自己的确没道理鄙夷赵人的胡服骑射了。

    “这……”匡梁本是粗人,有意挑衅,却被长安君妙语所黜,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便再次看向了滕更,向他求助。

    老儒滕更暗骂一声竖子不可与之谋后,笑着站了出来,说道:“长安君果然唇齿犀利,能将两件不相干说到一起。人学于禽兽之说,看似有理,其实不然。”

    明月看向滕更,清楚这也是一个反赵派,那一日在太子宫中,这老儒就与匡梁一文一武,一唱一和刁难自己,匡梁几句话被驳倒后,滕更便只能站出来了。

    他问道:“那滕老先生有何不同见解?”

    滕更摇头晃脑地说道:“上古之时,人茹毛饮血,朝不保夕,故而只能效仿一些东西,来防身自卫,无可厚非。而当今之世,人已无禽兽侵扰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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