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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皇帝-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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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谷这一手,把内城和外城的商铺弄走了,又把冠军城拿去了,顺便还把食邑给废了……叶华几年的奋斗,化为东风流水,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师弟,要不去和陛下讲讲,你那么大功劳,应该区别对待,以示恩宠!”

    叶华翻了翻白眼,“有一个特例,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什么叫做士绅一体纳粮,什么叫做清丈田亩!断然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坏了整个大局!”

    “师弟好心胸,为兄佩服……可,可你为什么还生气啊?”

    叶华的眉头乱动,嘴唇铁青,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娘的,谁损失那么多钱不心疼啊!”

    李肆忍不住发笑。

    “师弟啊,所谓知易行难,为兄太明白你的难处了,像我一样多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什么都不怕!”

    叶华冷笑,“你少得意了,按照这次的变法,你的俸禄收入,也要纳税的,跑不了!”

    “啊!”

    李肆瞬间老脸变成了猪肝色,他的眼珠转了转,咬着牙道:“不能让李谷便宜了,师弟,咱们要给老东西上点眼药,出一口恶气!”

    说着,他拉着叶华就往外面走……

第465章 废物再利用() 
李肆想拉着叶华出去,可叶华的两腿就跟长在了地上似的,纹丝不动,他伸手扒拉开李肆的胳膊。

    “师兄,眼下千般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清丈田亩,不弄清楚有多少田,接下来什么事情都是空谈,这是根基!”叶华沉吟道:“就算要跟李谷算账,也是以后的事情,更何况,到时候会有人愿意跳出来的,根本不用我们出手!”

    李肆豪迈一笑,反问道:“师弟,到时候,说不定你还要帮李谷一把?对不对?”

    叶华没有反驳,而是坦然道:“公私必须分开,倘若李谷真能一心为公,我就没有理由不保他。毕竟真正做事的人,都该有个好下场,难道不是吗?”

    李肆哈哈大笑,“师父在日,就说师弟有一身侠骨,现在看起来,果然不错……师父没有看错人,我也没看错人!”

    叶华翻着眼皮,鄙夷道:“我倒是觉得有些看错人了!师父为什么会选一个好色又贪财的人当弟子,简直辱没了师父的名声!”

    李肆愕然,怎么几天的功夫,他在师弟眼里的形象就差了这么多?周娥皇的事情我认了,说我贪财,就未免太过分了!

    “师弟,我问你,李谷会不会真心推行清丈田亩?”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应该还有些抗拒,但我有把握,让他老老实实,把这件事情做好!”叶华信心十足。

    “那我再问你,就算李谷是真心的,下面人会不会真心?”

    “这个……”叶华有些犹豫了,别说大周,历代都是如此,上面的好经,到了下面,那是一定会被唱歪的,大周的吏治远没有到能让人放心的地步,清丈田亩是牵动各方利益的事情,谁敢担保,下面的人不会阳奉阴违?

    而且李谷这家伙也绝非可靠之人,他万一在制定策略的时候,留一点方便之门,到了下面,那就会无限扩大,变成一个巨大的窟窿,足以将整个清丈田亩的好处吞噬一空,甚至功败垂成!

    叶华突然打了个激灵,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推动了,还要落实好,才会真正变成利国利民的良政,自己是高兴得太早了。

    李肆瞧着他的样子,哼了一声,“现在想通了?”

    “师兄,你能看出其中的问题?有什么教我?”叶华虚心求教。

    李肆却耸了耸肩,“没有!”

    叶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怒目横眉!

    李肆为难道:“我是跟师父学了好多年,可下面人的手段出人预料,书本上又没有写,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还费半天吐沫干什么?”

    李肆嘻嘻一笑,他挑了挑眉头,得意洋洋道:“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会清楚的!”

    ……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开封城里,处处洋溢着过年的喜悦,张灯结彩,生意兴隆……别管上面有多大的风起云涌,对于小老百姓来说,日子还要照常过,一天两顿饭,少一顿都不成!

    韩利发是个小生意人,祖传三代腌制酱菜,在开封小有名气。越是到了年关,生意就越兴旺,起早贪黑,忙得腰都要折了。

    今天是最后的一单了,送去了就能好好歇几天,跟老婆孩子过一个舒心的年!

    他挑着扁担,前后各两坛酱菜,直奔王侍读的家。

    王侍读是在四年前中的进士,那一年才二十五岁,年轻潇洒,金榜题名,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又听说王侍读出身名门,王家是千年的豪门大户,比皇帝还要尊贵。

    什么好事都落到了人家的身上!

    或许就是天上的文曲星吧!

    韩利发对王侍读只有羡慕,却没有嫉妒恨,道理很简单,因为王侍读喜欢吃他家的酱菜,经常过来购买,给的钱比别人都多。

    小商人不就是如此,能让他多赚几个铜子,就是好人。

    可惜的是,这样的“好人”就要被罢官贬出京城了。

    听说是什么考试没通过,被免了进士,又丢了官,真是够可怜的!

    最重要的是,他失去了一个好客户!

    不过王侍读对他们家的酱菜是真的喜爱,这不,要离开京城了,还派人传话,让他送四坛过去,要带回家里。

    韩利发一点都没有迟疑。

    他就是个卖酱菜的,哪怕天大的罪名,能抓他去砍头吗?这世道还有没有是非天理了?韩利发就像许多开封的人一样,虽然卑微,却不胆怯,有着京城人混不吝的那股劲儿!

    来到了王侍读的府门口,韩利发看到了两驾马车停着,门口站着不少威严的侍卫,看样子是来了贵客,王学士不是被罢免了吗?怎么还有人来?

    韩利发眼珠转了转,没敢走正门,乖乖转去后院……

    来看王侍读的,正是叶华和翰林学士李肆。

    “王三立,见了掌院,还不见礼吗?”李肆沉着脸道,敢情王侍读的名字叫王三立,叶华知道,所谓三立,是立德、立言、立功,是儒家追求的圣人境界,可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一个瘦高的老头,在说“逗你玩”。

    实际上,王三立既不高,也不瘦,是个标准的矮胖子,小年的时候,去皇宫闹事,他的脸上还挨了一鞭子,长长的疤痕没有痊愈,看起来狰狞可怖。

    面对突如其来的李肆和叶华,他显得惶恐不安,脸上都冒了汗,又顺着鬓角流下,沾染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好不难受。

    “下,下官,呃不,是草民,草民拜见李学士,拜见冠军侯!”

    李肆大方摆手,“免了,你也不用准备什么,我们还担心你在茶里下毒呢!”

    王三立的脸都白了,“李学士,不要说笑,草民不敢!”

    叶华翘着二郎腿,笑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过你的奏疏,在里面你弹劾几位相公,说他们家里巧取豪夺,鱼肉乡里,大斗进,小斗出,占尽了百姓的便宜,民怨沸腾,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这事情是真是假?”

    王三立脸色煞白,他偷眼看了看叶华和李肆,又低下了头,盘算半晌,才仗着胆子道:“草民想请教两位大人,你们要草民做什么,是否能明示?”

    李肆哼了一声,“侯爷问你话,你还敢讨价还价,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是朝廷命官,世家大族的子弟吗?”

    王三立吓得扑通跪倒,慌忙道:“李学士误会,误会了,草民不敢,不敢啊!”

    叶华摆了摆手,“师兄,你别吓唬他。”叶华示意,让王三立起来,坐在对面。王三立哪有那个胆子,可又不敢违拗叶华的意思,他只是坐了半个屁股,弓着身体,随时准备站起来回话,这个坐法,比站着还要难受许多。

    “王三立,我看你的奏疏里,提到了许多盘剥百姓的具体方法,我想问你的是,在乡下,这些法子管用吗?老百姓不会识破吗?”

    王三立眼珠乱转,不知道叶华的意思,还不敢立刻回答。

    叶华又道:“王三立,陛下要免了你的官,我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想留在京城,也不是没有办法!”

    此言一出,就见到王三立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今年才二十九啊!

    四年前考中进士,何等风光,衣锦还乡,邻近州县的人都过来目睹文曲星的风采,那叫一个荣耀光芒。

    可四年之后,他就被免了官职,驱逐回乡里,他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乡亲族人,王三立甚至都想到了死!

    如果能留在京城,那可是天大的恩惠。

    “是这样的,城东的大周学堂,缺少先生……若是王先生愿意,我可以帮忙运作,你只要通过考试,就能去当讲师了。”

    一个学堂的讲师,对于当过翰林侍读的王三立来说,算不得什么。

    可问题是这个大周学堂太不一般了!

    先帝在日,郭幸哥就在学堂上学,三个月前,小太子郭宗训也正式进了学堂……如果能在学堂当上讲师,没准就会成为太子之师,甚至是未来的帝师!

    王三立的一颗心,瞬间就被点燃了,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干裂的土地降下了甘霖,一只脚都掉进了十八层地狱,面前又出现了梯子……这个滋味就没法形容了。

    王三立再次跪倒,痛哭流涕,“侯爷,有什么只管问,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华给李肆一个赞许的目光,这家伙算是把人心都看透了,谁能想到,这帮即将被罢黜的官员,居然还能发挥作用!

    “我问你,在地方上,清丈田亩,有没有什么窍门,前些年的授田令,可是落到了实处?”

第466章 清丈田亩的猫腻() 
离着年关还有一天了,哪怕是最穷的人家,都要把窗户纸重新糊一遍,然后贴上个大大的福字,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能有一个好年景。

    值此普天同庆的大好时候,叶华、李肆,带着王三立,从京城东门出来,沿着官道,向东边行来,这杀人当中,叶华不是在外领兵打仗,就是猫在城里,还真没有仔细瞧过农村的风光,尤其是过年的时候,热热闹闹,喜庆吉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叶华贪婪享受着,十分惬意。

    至于李肆,他眼睛滴溜溜乱转,竟然比叶华还要热情三分,说起来也是可怜,小时候他因为身份的原因,只能躲在家里,没有人跟他玩耍。

    每到过年的时候,只能趴着墙头,看别人家的孩子追逐打闹,肆无忌惮嬉笑,等回到了房中,父亲往往因为醉酒,一边痛哭,一边大骂,心情不好的时候,李肆还会被牵连,无端挨巴掌。

    后来爹死了,年反而更加没趣了,就算想挨巴掌,都没有地方。

    再后来,娘也死了,他跟着冯道苦读学本事,一转眼就是十年……回首自己这三十来年的人生,李肆简直想大哭一场!

    孤苦伶仃的心,太需要一个所在安放起来。

    正因为如此,他听到周娥皇弹琴,就会抑制不住,想要来一段琴挑文君。叶华这几天也想清楚了,该给师兄解决终身大事了,万一这个闷骚的家伙,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对死去的师父也没法交代。

    “师兄,前些天,杨业进京述职,他的夫人折氏去拜见了祖母,老太太跟我提起,说折氏的妹妹不错,身量高,模样俊儿,还会功夫,今年刚十八岁,怎么样,想不想结个姻缘?”

    李肆一听,眼睛就瞪大了,气鼓鼓道:“我说师弟,你师兄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你给我找个野丫头,太说不过去了吧?”

    叶华笑道:“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找媳妇不能在镜子里找,挑跟自己一样的有什么意思。要找能互补的……就比如说,你要是娶了折家的姑娘,未来生出孩子,你教他文采,娘亲教他武术,这孩子就文武双全,多好的事情!”

    李肆的确是单身太久了,居然被叶华的鬼话给忽悠了,还真认真想了想,闷声道:“我要亲眼看看,可别跟母夜叉似的!”

    “你放心吧,折家还没有丑的呢!”

    叶华三言两语,把李肆的婚事就给定下来了,正因为这事,他被李肆骂了好几十年,到死提起来,李肆还咬牙切齿呢!

    奶奶的,老子就是鬼迷心窍,娶了个男人婆,醋坛子!

    娘子嫉妒不算什么,问题是这位还会功夫,一个能打十个!

    李肆敢多看哪个姑娘一眼,就会被罚跪搓衣板,他们家能用家丁的地方,绝对不用丫鬟,就算用的丫鬟,也跟画上的无盐女似的。

    李肆自从娶了媳妇之后,连其他女人的手都没拉过,一个风流潇洒的李学士就这么憋憋屈屈,过了一辈子,提起来除了苦水就是泪,那就一个心酸啊!

    ……

    他们师兄弟闲聊,王三立不敢插话,其实他很想跟李肆说,要是掌院学士愿意,他有好几个妹妹呢,都是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你想要哪个都行,如果你愿意,都嫁给你也没问题!

    王三立到底是胆子吓破了,没敢张嘴,自然错过了给李肆当舅哥的机会,也就失去了少奋斗十年的终南捷径。

    他必须夹起尾巴,小心翼翼装孙子了。

    叶华一行人,穿过了冠军城,到了离城五里的大周学堂。

    这就是当年叶华出钱下功夫打造的学堂,虽然年头不多,但是这里已经云集了不少名师,全天下最强的算学先生,最高明的工匠,最好的天文学家,水利专家,最有名的医者……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只是叶华此行,不是来拜会这些大师的,他是去看学田的划分。

    因为根据这一次改革的要求,将原属学堂的田地也给免除了。郭威在日,曾经陆续划给学堂一万多亩田,租用学田耕种,是不用给朝廷纳赋,只要供应学堂的用度就可以。

    可根据最新的改革,各种官田,免税田都要取消,大周学堂的土地经过核实,只保留五百亩,作为学堂的蔬菜供应基地,只要缴纳一半的田赋即可,剩下的土地,要重新清丈,分给无地少地的百姓。

    叶华要来看的就是如何分田。

    一万多亩,可是好大一片,有不少百姓,天不亮就赶来了,他们悉数聚集在一片柳树的下面,焦急等待着。

    差不多到了中午时分,开封府的衙役,还有学堂来的一位先生,才姗姗来迟。

    那位学堂的先生姓蓝,长得其貌不扬,有点驼背,但是却十分受到尊敬,在百姓的心中,都有个朴素的念头,老师教书育人,品行操守,都是值得信任的。

    开封府的衙役冲着大家伙一拱手。

    “诸位乡亲,明天就是除夕,为了让大家伙过个安稳的年,我把蓝先生请了过来,让他给大家伙清丈田亩,把土地分给你们!蓝先生可是学堂里的账房,那算学本事,可是跟冠军侯学的,了不起啊!”

    ……

    李肆站在人群外面,听到衙役的吹捧,忍不住捅了叶华一下。

    “师弟,你还有这么老的学生?”

    叶华哼了一声,比这个老的都有,太傅柴守礼不就是他的学生!只是这个蓝先生,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更不是他的学生。

    或许就是学堂的账房,看过他编的算学教材。

    冒认师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叶华对这位蓝先生就生出了怀疑之心……蓝先生撇着嘴,似乎很不屑,“咳咳,我本来是要给太子殿下准备过年的礼物,是王头非要拉着我过来……你们这点事情,也值得我出手吗?这么点田,在你们眼里,比天还大,可在我这,就是这么一丢丢儿!”

    说着,蓝先生伸出了小拇指,比划了一个指头,他急不可耐道:“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耽误不得,现在就开始分田吧!”

    这位蓝先生背着手看了看,然后就大步到了地头,开始丈量土地。

    他没有任何工具,光凭着两条腿,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数着,走出一段,停下来让人拿木棍做个记号,就继续向前,等他走到头,这一片土地已经被分成了十几份。

    蓝先生没有停留,而是穿过了田间的小路,继续向下一片走去,还是这样的办法,全靠着步子量。

    别说叶华,就连李肆都吓了一跳。

    所谓清丈田亩,总要用到尺子吧,不然每一步的大小如何确定,怎么保证精准。还有,就算步子一样,只代表长度相同,可每一块地的宽度不同,面积肯定不一样,如何能作为划分标准!

    这位蓝先生的作法,也实在是太草率了。

    王三立站在一旁,低声道:“我朝延续历代的作法,以五尺为一步,二百四十步为一亩……只是步子大小不一,所以各地一亩大小也不近相同,有时候差别,还,还是挺大的!”他的声音不高,显然这里面就藏着巨大的猫腻!

    叶华在王三立的奏疏里,看到有“弓步不均”的说法,今天亲眼目睹,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在农村,因为缺少工具,也没有足够的算学人才,在划分土地,确定田亩的时候,往往以“步”为计量单位。

    左右脚各向前一次,定为一步,长度为五尺。

    其实不只是农村,就连街边的摊位也有这种情况,比如两臂伸开,就是五尺长,所以在街边卖布头的,多数都是小个子,臂展短,占便宜……要是像篮球运动员一样,卖一丈布送五尺,非赔死不可!

    至于九章算术上面所写的方田,那个基本上只存在书本中,或者一些经济文化发达的地区,至于普通的农村,千百年来,都延续着传统的方法,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弓步丈量,一般都是请乡村有名望,有学问的人负责,就像这位蓝先生一样。只不过这些人会倾向谁,就说不好了。

    王三立沉吟一下,又道:“除了弓步大小不一之外,还有就是田地定等。中等田和下等田的税收差很多。如果把中等田变成下等田,下等田变成中等田,就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叶华和李肆都是聪明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明白了。

    不管是丈量,还是定等,都是士绅胥吏说了算。他们在弓步上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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