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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皇帝-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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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有一个问题,任何时候,事业版图扩张太快,都会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没有法子,就只能借钱。

    虽然符家面子大,能借到的钱也多,但是利息开支也不小,尤其是当下,利率更是高得吓人。每个月都要拿出一大笔钱偿还利息。

    弄得符家上下,都心惊肉跳,生怕出了一点差错,有人找他们讨债,符家就要倒霉了!

    叶华突然吸了口气!

    这回他是真的明白了!

    符彦卿为什么要装怂,为什么不敢出头,因为老王爷有把柄抓在人家的手里啊!

    他是能杀人,可杀了人又怎么样?

    立刻就会有人上门逼债,还不上钱,那么多投资都会打水漂……说起来,甚至会威胁到叶华的整个布局。

    奶奶的,这事情不太好办啊!

    符彦卿插着手,只是笑吟吟看着。小子能沉住气,知道其中的轻重缓急,还算成器,至少比自家的儿子强多了。

    他现在年纪也大了,不知道能庇护符家多久,或许他撒手一死,符家就要败落了。像五姓七宗那样的千年豪门,人才辈出,长盛不衰,真是让人发自肺腑地钦佩。

    难怪人家能傲视皇权,不把李唐皇室当回事。我们当宰相治天下的时候,你们还是草民野人,凭什么与我们相提并论!

    其实就连李家的皇帝也很矛盾,一方面打压士族,压制门阀,一方面又以李氏自居,冒人老子当祖宗,矛盾之处,可见一斑。

    “叶华啊,那些人固然能让老夫重创,可老夫真的撕破脸皮,也未必怕他们,只是文人能千年长盛不衰,咱们武夫比不上人家,我不敢给子孙埋下祸根啊!”

    老岳父的心里,只怕还是敬畏五姓七宗,害怕世家豪门!

    叶华微微一笑,“我们武人何以斗不过文官,王爷可曾想过?”

    符彦卿失望道“在军中为将,人走茶凉,若是子孙不争气,一两代人就衰败了。可人家文官不一样,他们耕读传家,读诗书,遵祖训,人才辈出,而且同气连枝,守望互助。同宗、同门、同乡、同科……他们结成了一张结结实实的大网,遇到了事情一起扛,互相提携后辈,培养贤才……这些都是咱们武人做不到的,自古以来,兵家可以兴旺一时,却没法长久,兵者,凶器也!老子圣人所言不虚。”符彦卿说着,拿出了一本道德经,边已经磨得黑了。

    “叶华啊,数年前,有人推荐老夫,要多读老子,才能保住符家的富贵绵长,我听了建议,这几年的光景,已经把五千言烂熟于心,你也拿去多看看,会有不一样的体会的。”

    叶华接过《道德经》,在手里掂了掂,笑道“长者之赐,重于泰山。只是容晚生多说两句,文官能千年不衰,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高大上……其实这里面的龌龊只有两个字!”

    “哪两个字?”符彦卿好奇道。

    “土地!”

    叶华笑道“士绅集团说穿了就是地主!他们有了土地,能收取丰厚的地租,靠着地租供养子弟读书,然后当官掌权,渐渐掌控天下舆论,不断往他们脸上贴金抓肉……谁要是信了他们的那一套,那才是真正犯傻呢!”

    “何以见得?”符彦卿语气带着激动,他似乎从叶华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都说耕读传家时间长久,其实真正长久的是军功传家!动辄几百年,可比文人风光多了。”

    符彦卿眉头紧皱,怒道“别跟我打哑谜,你直接说,到底哪一朝,哪一代,是靠着军功传家的!”

    “夏商周啊!”叶华笑道“就是现在文人最推崇的三代之治,当时的土地全都归天子所有,行井田之法,天子将土地分封给有功的大臣……对了,姜子牙的齐国不就是这么来的吗?他靠着辅佐周天子,立下战功,然后被分封一国,子孙后代,传承了好几百年。那些文人哪来的一张脸皮,敢说耕读传家最久?”

    “这个……”符彦卿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儿,他半晌道“叶华,你说的,似乎有理,可,可没人跟老夫如此讲过,你,你的说法太,太离经叛道了!”

    叶华轻笑道“这就是文人的厉害之处,他们著书立说,解读经典,让世人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他们的圈套!这帮人言必称三代之治,讲明君贤臣,他们为什么不说,三代之治的根本是井田?要实现三代之治,就要恢复井田。可笑的是,有人恢复了井田制,却遭到了士人集团的集体反对,他们把那位给推翻了,魏王爷,您想一想,这事情荒唐不?”

    符彦卿突然紧闭嘴巴,老脸涨红。

    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叶华所言恢复井田的人是王莽,符彦卿当然知道,只是历来文人都说王莽乱国,卑鄙无耻,篡夺皇位,天怒人怨……可却鲜有人说王莽是要恢复三代之治,的确文人推崇三代,可他们又是推翻王莽的主力,这,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彦卿头一次觉得,他的脑筋不够用了。

    都说五十知天命,他都过了六十了,怎么还有事情想不通!

    沉默了许久,符彦卿突然吓得跳起来。

    “叶华,莫非你觉得王莽是对的?你,你不会想学……”

    叶华气哼哼推开符彦卿的手,身为岳父,你可不能陷害女婿啊!这话传出去,皇帝把我宰了,你女儿就要守望门寡了!

    “王莽要恢复井田,可惜的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没有足够的支持力量,注定了是一场镜花水月。可眼下情况却完全不同,武人以军功入仕,再建立起军功授田的规矩……有这两条在,武人就有了经济基础,也就是有了钱。武人的下一代可以读书当官,可以沙场建功,可以延续家族的辉煌……只有这样做,武人才能长久传承,和文人分庭抗礼。与其羡慕人家的辉煌荣耀,不如静下心来,摸清楚他们的底牌,这才叫真正的知己知彼,魏王以为然否?”

    叶华说完,就插手坐着,他默默欣赏着老岳父的变脸功夫,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符彦卿一把年纪了,居然被叶华给来了一次毁三观的洗礼!

    他突然觉得书白读了,完全被骗了。

    那么多华丽的辞藻,都抵不过“土地”二字,这才是世家文人强盛的根基,只要掌握了土地,自然就有了钱,能请得起名师,培养出高徒……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以往就没有想到!

    真是糊涂啊!

    太糊涂了!

    叶华丝毫不意外,哪怕后世人尽皆知的简单道理,那也是经过无数人的心血,才总结出来的。

    符彦卿能接受就算不笨了,还有多少人食古不化,不愿意改变呢!

    “叶华啊,老夫总算是想明白了。”符彦卿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你让武夫去做小吏,你那是刨了人家的祖坟!难怪他们不惜算计老夫,不惜得罪圣人!老夫还只当他们昏了头,现在才清楚,是老夫做了井底之蛙!没有看清楚利害关系啊!”

    叶华笑道“现在看清楚也不晚,更何况魏王已经挖好了坑,只等着他们往里跳了。”

    符彦卿突然淡淡一笑,“老夫本来是想做一个脱身之计,没想到里面却有这么大的干系……叶华,你说将眼下的五姓七宗,全都给一举歼灭,又该如何?”

    能做到自然是好,趁着他们实力还不强大,根基也不深,尽快剪除,才是正办!

    只是叶华颇感意外,“魏王,你真有办法?”

    符彦卿眯缝着老眼,又恢复了老狐狸的模样,他淡淡道“这次所言符家庄园,周围可不止老夫一家,我原本想着,符家扛下来,自然有人化解,现在看起来,不但不能扛着,还要把事情搞大,牵连更多的人才是!”

    叶华大笑,伸出了两个大拇指!

    “岳父老泰山高明!”

    。

第433章 添乱的赵普() 
符彦卿很容易理解了叶华的想法,这小子没心思去篡位当皇帝,这样很好,至少不用担心两个女婿自相残杀。

    不是符彦卿喜欢瞎想,实在是这个乱世,稍微有点实力的人都巴望着坐上那把椅子。

    叶华显然是有实力的那个,至少是有潜力,不过他和那些妖艳的俗物不一样,他想的是恢复整个武人集团的地位。

    就像变法之后的秦国那样,一切以军功论英雄,血统不顶用,口若悬河更不顶用。

    这个目标,显然比当皇帝高大上太多了!

    有人要问,武夫集团的整体崛起,难道不会动摇柴荣的位置,难道不会让皇帝陛下担心吗?

    其实的确是个问题,却也并非无解。

    哪怕最能干的皇帝,都要借助一些人,来治理这个国家,用文官集团,和用武夫集团,本质上是一样的。

    当然了,武人要比文官危险许多,所以刚刚从乱世走出来的皇帝饱受武夫乱政之苦,更倾向于文官。

    可经过叶华的调整,武夫不再只听命将领,而是更重视忠君报国。

    读书识字,办事能力不差,又是从底层做起……这些都能极大减轻皇帝的疑虑。

    所以说,武夫和文人站在了差不多的位置上。

    各有优势,也各有弊端。

    环肥燕瘦,只看君王的喜好了。

    到底是如何使用,谁的权力多一些,谁的权力少一些……哪怕柴荣都没有权衡清楚。

    他把河东当成了试验场,就是想看看,二者到底谁更可靠,更好用!

    别看只是这点微弱的改变,却足以让武夫们感动地稀里哗啦了,以前是连上场比赛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文官淘汰了,现在能同台竞技,表现好坏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符彦卿能掂量不清楚其中的差别吗!

    先帝以文臣为托孤对象,把他扔在了一边,从那一刻开始,符彦卿就选择了明哲保身,暗中和文官交好,也正是因为如此,双方才有这么多的利益纠葛,才让符彦卿投鼠忌器,不敢撕破脸皮。

    可叶华的一番话,加上局势的改变……让老王爷燃起了斗志!

    奶奶的,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瞧得起穷措大!

    胡子一把,反而要向他们低头,委曲求全,做梦去吧!

    “你小子准备怎么出手?”

    叶华笑了笑,“我本想着把案子查清楚,顺便解救两位内兄,不过既然牵连这么大,那就不能仓促了结。”

    叶华沉吟了一下,笑道:“你老人家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装着,千万别跟那些人闹翻了,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符彦卿人老成精,哪里能不知道叶华的打算。

    “这个你放心,老夫只有分寸。”符彦卿道:“我现在倒是担心那两个小子,我怕对方有所察觉,然后对他们下手!”

    叶华笑道:“请老泰山放心,我现在就去大牢,把两位内兄保护起来。”

    这对翁婿谈完,那是心情大好,把满意都写在了脸上。符彦卿捐弃成见,彻底把叶华当成了女婿不说,还义无反顾,站在了叶华这边。

    虽说是亲戚,却还要共同的利益,才能真正荣辱与共,不然以符彦卿和叶华的地位,岂是区区姻亲就能绑住两个人的。

    他们现在都打算为了武夫争取未来,不但是翁婿,更是战友,那是越看越顺眼。

    “你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金定就十六了,正是最好的年纪。老夫做主,到时候给你们俩准备婚礼,热热闹闹,大办一场!”

    叶华脸色微红,“那个……还有半年,不急,不急的!”

    “怎么能不急!”

    符彦卿不愿意听了,“咱们两家,可不是小门小户,老夫就剩下一个掌上明珠了,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金定。这样吧,婚事该怎么办,我去安排,你小子只管当新郎官就是了。”

    叶华还能说什么,他只有乖乖听话。

    “一切都听岳父的安排!”

    ……

    从符彦卿这里出来,叶华没有迟疑,直接驱车,去了邺城留守范质的府邸。

    说起来范相公也是倒霉,他因为柴守礼的事情,被贬出京城。念在他一心为公,加上过去的功劳,柴荣让他担任了邺城留守。

    原来邺城留守是冯道的,可冯太师病情越来越重,已经到了目不能视的地步,自然没法办公,只能交给范质。

    其实从这个安排也看得出来,邺城留守已经变成了养老的位置。

    可偏偏这位位置不好坐,想安心养老也做不到!

    范质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跟着叶华去牢里。

    “范相公,你看这个案子要怎么了?”

    范质翻了翻眼皮,“老朽之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叶华摇头道:“范相公,大周的刑统法令都是你定的,朝野上下,谁不知道范相公是法学宗师,眼下的案子涉及到了几十万人,涉及到了黄河堤防,这么大的事情,范相公该有个意见才是。”

    范质哼了一声,上次就因为我嘴快,说什么要拿柴守礼开刀,结果你小子另有盘算,平白让老夫做了恶人,从京城滚了出来。

    这次想让我说,休想!

    范质闭紧了嘴巴,叶华诚恳道:“范相公,我也牵连进去了,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去魏王府,让未来的老泰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这滋味不好受啊!你老出个主意,让我们大家都能收场,如何?”

    范质沉吟了许久,任凭马车骨碌碌往前走,都快到大牢了,范质才缓缓开口。

    “冠军侯,你非要老夫说,那老夫就再不要脸一回!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这个案子虽然有几十万人遭灾,但是毕竟死伤不多,朝廷刚刚灭了河东刘崇,普天同庆的日子,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影响了朝局呢!”范质偷眼看叶华,发现他认真听着,范质就继续道:“我的意思是给灾民一些安抚,然后把他们迁居到河东,授予土地也就是了。毕竟中原太过拥挤,人多地少,把河道两旁的滩涂都给占了,也是没有法子。”

    叶华默默听着,自己离开河东的时候,给张永德交代的第二点,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割土地。

    现在看来,自己的交代是对的,果然有人打河东土地的主意了。

    叶华心里有笔账,但是表面上还装成心悦诚服。

    “范相公,这么干,固然保住了那两个小子,可,可我担心,会惹来非议啊!”叶华为难道:“范相公,士林之中,会怎么看此时?会不会有人大做文章?甚至牵连无辜?”

    范质绷着脸,不说话。

    叶华有多难缠,范质一清二楚,跟这小子打交道,不防着点,肯定会被卖了。

    他这是真的,还是故意套自己的话?

    范质思索再三,才说道:“以冠军侯之威,区区议论,何足挂齿!”

    叶华闭目思索,突然睁开眼睛,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奶奶的,谁让我要娶符家的女儿,为了他们背点骂名我认了……可惜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吃过亏!唉!”叶华表现的痛心疾首,范质没有多说。

    他们两个到了大牢,负责看管的牢头哪敢拦着这两位,把他们径直带到了里面。

    符昭愿和符昭寿虽然是犯人,可毕竟是国舅之尊,岂能和寻常犯人一样……他们两个住的都不是单独的牢房,而是单独的院落!三间房舍,窗明几净,还有个小院子能散步晒太阳,俨然两个老太爷!

    叶华看到此情此景,都不想管他们了。

    “哼,没用的东西,除了会惹祸,还能干什么!走吧,跟我去见陛下,圣人会赦免你们的罪过!”

    符昭愿和符昭寿早就待不住了,连忙跟着叶华,就要往外面走。

    正在这时候,突然又有人来了。

    枢密副使赵普,冲着叶华微微一笑,“侯爷,你是来领两位国舅的?”

    叶华脸色微红,不好意思道:“自家人不争气,你见笑了!”

    赵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语气夸张道:“侯爷,你弄错了,两位国舅可没犯什么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

    叶华急忙道:“赵先生,你不会开玩笑吧?”

    赵普正色道:“冠军侯,这次河堤失修,淹了一个半县,我赵普的身家性命也在这里面,我岂有不弄清楚的道理。”

    叶华大喜,“果然如此?”

    突然,叶华猛地转向符昭愿和符昭寿,冲着他们两个大声怒吼,“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替谁隐瞒着?还不快讲!”

    这俩小子互相看了看,脸都垮下来了……

第434章 委屈的符家() 
赵普的出现,让范质颇感意外,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貌似又被叶华套路了,这小子是撤手了,可他找来个更难缠的。

    赵普虽然年纪不大,在官场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他能爬到枢密副使的高位,除了有贵人提拔之外,更多的是做事谨慎,老成持重,又算计阴沉,一旦他出手,只怕就不好办了。

    范质想了想,劝说道:“冠军侯,大牢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既然赵大人发现了新的证据,那不妨去留守衙门录一下口供,也好尽快结案。”

    “别!”

    叶华不干了,他微微一笑,“就在大牢里面谈,我倒是想知道,他们两个受了什么委屈,是在替什么人背锅?”叶华呲着白牙,呵呵两声,语气当中,充满了震怒!冠军侯不占别人的便宜就烧高香了,还有人算计他的亲戚,让叶华吃闷亏!

    这些人怎么想的,真是不要命了!

    叶华的态度让范质越发惶恐,怎么感觉像是提前安排好的?

    范质有心庇护一些人,但是他又把能把自己搭进去,都一把年纪了,可别晚节不保啊!想到这里,范质干脆闭口不言,看着赵普和叶华的表演。

    叶华拉来了一把条凳,坐在了大牢的门口,目光灼灼,盯着符昭愿和符昭寿,煞有介事道:“你们两个听着,这一次的案子可非比寻常!你们也知道,河东逆贼刘承钧曾经勾结摩尼教,试图掘开黄河,水淹开封,用心之歹毒,简直令人发指!如今河堤又不得不掘开泄洪,如果是天灾还好,可假如是人祸,牵连到不该牵连的东西,别说你们两个,就算是魏王,还有皇后娘娘,只怕都承受不住,会被拖累!”

    符昭愿和符昭寿闷着头,差点喷出来,奶奶的,这个三妹夫啊,你是真能坑人啊!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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